第一章 (被逮/四p前奏)
赵于然被人用手压着两条胳膊肘扯着头发跪在地上时,姜玉正坐在那红木金檀的雕花六方椅上把玩着一串鬼脸小叶紫檀手串,听到声响后才噙着笑望了过来。 他生的一幅水墨染的好皮囊,让人一眼想起江南烟雨,眉眼是檐上月,湖间莲。一身月白亚麻长衫,活似一尊玉雕的菩萨像,也无外呼京圈里的人,都叫这拿着姜家实权,握住京城四分之三地产的姜玉为小菩萨。 赵于然也曾被对方这善人皮面哄住过一段时间,后来才知这人心肠是泥一样的黑。他能被重新抓回来压在这,也得多亏了姜玉和另外三个畜生。 “姜玉,你这个狗杂种,我操你——”最后那个字在口中还没说出来,赵于然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冷峻的脸上瞬时浮现红色的巴掌印,气的他差点再次破口大骂,只是身后的黑衣打手压住赵于然挣扎的身躯,不让他乱动三分。 “我说姜玉,你跟这玩意儿客什么气?”吊儿郎当的年轻声音从头顶上响起,赵于然一听就知道打他的是乔宁这个小杂种。 乔宁端着一双风流的桃花眼,揉了揉打赵于然的那只手,恰好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星空苍穹经典款露出个边角,擦着袖边,又隐了回去。 乔宁波光流转的眸盯着被压在提花地毯的男人,脸上既有恶意又有怒意:“他教我们几个在外人面前失了面儿,怎么的,你这尊菩萨还真要做下去?就把他困在这里,也不罚罚?” 他可是记仇的很,那天对方逃走的消息一传来,他们四个是真慌了神,虽说找人并未花太大的功夫,可他们四个人为一个男人砸窑的消息却传遍了整个京圈,又因为前段时间为了男人推了不少局,不少人猜测是怎样的“金娇”迷了他们的魂儿。 到了乔宁这个位置,对于这些人的风言风言肯定是不甚在意,就算捅破天,也有家族在后面给他们收拾,但这男人,肯定是不能轻易就这么放过了。 被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质问,小菩萨嘴边的笑意依旧没变,反而愈加加深,他招了招手,两个黑衣打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管装着蓝色药剂的针管,就着后颈给赵于然扎了进去。 “乔二,你觉得我像菩萨吗?”姜玉垂着眼,像是随意问道。 得来的是乔宁的一声嗤笑,他也不恼,只顾摩挲着手上的手串,鸡血串珠色泽鲜艳,衬着皓腕似雪。 但打了肌肉松懈剂的赵于然却遥遥从那珠子反光中瞥见了他遮掩的眼中兴奋,与那珠光上扭曲鬼面混合成了一幅美人罗刹的图案。 明明窗外是三月阳春,赵于然却狠狠打了一个寒噤。 那药效发挥的很快,几乎瞬间起了效果,赵于然觉得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与此同时还有另一种感觉从身体蔓延,那被肏干熟了的地方,正在自发的流着水。 打手早就走了,这春山苑空荡荡的只剩下他和那两个畜生,想到这里,那个地方似乎流的更欢了。裤子深色的布料都被泅出一大块,包裹着肥硕臀肉的布料皱皱巴巴,乔宁打眼尖地瞅见,不怀好意地拿着脚尖点了点那处,粘了一脚的淫水。 “你想要?” 温润的嗓音自上方传来,赵于然压了压自己心间的欲火,黝黑的眸子恶狠狠地上方的男人,“想要你妈的骨灰盒!” 骂完后,赵于然浑身舒爽,出了口恶气,连那被抓住后的心情都好了些,只是下一刻,他被姜玉提起头发,男人那鼓鼓的巨大一团被怼在眼前,隔着一层布都能感觉到对方性具的蓄势待发,合着一股膻腥味,直扑扑往他脸上袭来。 一旁的乔宁有些急了,连忙阻止:“日,姜玉,你他妈别吃独食,谢桐和沈云影还没来呢。” “我没吃啊,只要不上,让他舔一舔可以吧?”秋水眸弯弯,姜玉状似无辜地意有所指说道“再说,你忍得了?” 乔宁没说话,但是裤子下面硬得发疼的那处是骗不了人的。 他舔了舔嘴里的虎牙,心里有点烦躁。 他很重兄弟情谊,四个人打小生活在一个大院,是出了名的关系好,又因为身份,一个比一个横,一个比一个傲。任谁都没想到会为了一个男人差点兄弟阋墙。 没找到男人的时候,四个人订了份协议,说是共享,但没想到姜玉这个黑心的竟然想独吞,还准备拉他入伙。 不过,倒也是有点...叫人心动。 还未等他细想,那烤漆室内门被忽的拉开,带来一阵凉风穿入内室,连带包括那懒洋洋的声音传进他们耳边。 “不如也让于然帮我舔舔,恩?” 谢桐今天穿了件米色披肩,里面一件薄薄的白色针织衫,没骨头似的靠在门上,黛色眸微阙,鸦羽似的睫毛打下一片青色阴影,肤色雪白。看起来自有一种颓废美,又带着点浅色油画的精致,唯独狭长眼角下的那颗痣,突地惊心动魄的媚。 说完那句话后,谢桐似乎无意地抬了抬自己的左手。骨肉匀亭的手指上,一枚银制戒指首尾衔合,中间嵌着块水色极好的玻璃种翡翠,设计简洁又不失精致。 瞧着那枚戒指,姜玉和乔宁的脸上都沉了沉。 原因无二, 那赵于然的左手上有着枚款式一模一样的戒指,此刻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此时,平稳的脚步声自楼下踏踏踏地响起,逐渐越来越大,倒是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齐齐向门那处看去。 身材清瘦的男人脱下西装外套搁在手边,出现在他们面前, 黑色袖子微微叠起,露出一截清瘦腕骨,与袖边那颗皇家蓝色泽的蓝宝石袖扣相称,低调优雅,矜贵内敛。 他昳丽好看的脸没多少表情,依旧一副高岭之花的冷淡样,只是羽睫低垂的眸,一点一点又缓慢地扫视着地上的赵于然。 艹,这下畜生们齐全了。 早就被姜玉放下,躺在地上的赵于然苦中作乐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