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幼子春梦深喉颜she/高烧被触手玩泬潮pen
罗伊斯感觉自己似乎坐在一个装潢奢华的大厅里,只不过那些装饰的颜色太过张扬浓烈,反而显得躁动得过了头,不符合贵族们低调优雅的普遍追求,看得出主人是想要拼尽全力讨好王国顶尖贵族,但可惜有些用力过度的嫌疑。罗伊斯四下看了看,他认出来自己所在的地方正是他今晚赴宴的朋友家的小会客厅,那是一场王都还未成年的贵族少年的私密聚会,而主人家为了展示诚意,尽力讨好前来赴宴的少爷们,确实也拿了好东西出来,。 罗伊斯有些怔愣地看着正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的人,那绝对不是被今晚宴会主人送出来的所谓礼物——严格的家教让罗伊斯没有主动扫兴离开,却也没有享用送到自己面前的礼物,更何况那个礼物是个清纯漂亮的少女,而眼前这个人,白衬衣,黑色正装外套,虽然看不清面孔,但绝对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是一个比自己年长不少的男人。 与在宴会上的克制拘谨不同,此时的罗伊斯像是受到了什么控制一样,将手伸出去拉下了正装外套,又在男人白衬衣最顶端的扣子上轻轻拨弄,精巧的扣子从扣眼里弹开,露出下面带着浅浅蜜色的皮肤,立刻就破坏了那象征了保守和禁欲的伪装。 男人呻吟了一声,顺着扣子被解开的动作轻轻甩了甩头,又一颗扣子被解开,露出衣服下面两根极漂亮的锁骨,平直舒展,像是鸟儿张开的翅膀。罗伊斯着魔一样将跪在自己眼前的男人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大半,锁骨下面是形状饱满却不夸张的薄薄一层胸肌,中心的位置点缀着两颗暗红色的乳头,像是已经受过了一场玩弄,硬硬地挺立着。 “啊……”罗伊斯感觉自己大概是惊叹了一声,因为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下身的衣物已经被褪掉,少年从未使用过的肉棒就这样露了出来,白皙干净的一根,被稍微舔弄几下,就已经硬得要开始流水了。罗伊斯的肉棒发育得很不错,现在就已经能够塞满面前这男人的嘴巴,而且很明显未来还有不小的成长空间。男人的口交技术相当高,虽然看不清脸孔,但是从那急促的喘息和吞咽舔舐的动作,让罗伊斯觉得这似乎不是一场强迫而来的交易,而是发自内心地侍奉。 从没有过这样体验的小处男,完全抵挡不住如此娴熟高超的技巧,他觉得自己很快就会高叫着射得一塌糊涂,可实际上他的耐力却似乎出乎自己意料的高。温暖的手掌包裹着他的囊袋轻缓地挤压揉搓,灵活的舌尖顺着肉棒上凸起的血管来回拨弄,从根部一直舔到龟头凹陷,反复几次之后再张开嘴吞下大半根肉棒,用高温的口腔和紧窄的喉咙给他做一次完美地深喉。罗伊斯的喘息声音越来越急促,抛弃了所有的教养和礼仪,抓住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后脑的头发疯狂地在他口中顶撞。 终于,就在身体内的快感积攒到了顶峰的刹那,罗伊斯突然感觉眼前的迷雾似乎散开了,他看清了正在被自己肏弄的男人的脸,这让罗伊斯全身一阵颤抖,下意识地松开了男人的头发。姿势的突然改变让坚硬的肉棒弹出了男人的口腔,同时罗伊斯再也忍不住地开始射精,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落在眼前男人那布满了红晕的脸孔上,有一股精液正好顺着睫毛下落,牵拉出纤细的丝,在朦胧的照明下闪闪发光。 “啊!”罗伊斯猛地惊醒睁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卧室的大床上,周围没有那太过张扬暴露品位的奢华装饰,自然也没有那张舒适的靠背椅和一身正装、给了他近乎完美性体验的男人。温暖的被子下面,柔软舒适的内裤里却一片滑腻,并且逐渐变得冰凉,罗伊斯先是怔愣了一下,好歹是个身体健康的即将成年的男性,立刻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不由得又是脸上泛红。 摇响了床头的铃铛,召唤贴身服侍的仆人,几分钟之后,罗伊斯已经赤裸着身体躺进了温热舒适的浴缸里,清洗身上的粘腻。少年的精力总是异常旺盛,回想起梦中的经历,罗伊斯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又有了一点勃起的趋势,这让他赶忙学着平静心情,驱散绮念,否则明天肯定要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被兄长嘲笑不可。但是闭上双眼之后,身体逐渐平静,某些思绪却似乎不受控制地更加活跃起来,梦中男人那因为情欲而浮现出淡淡红色的面孔和胸膛,被自己颜射时的乖顺表情,都一一在罗伊斯的眼前闪过。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甚至只是从马车车窗的缝隙中瞥见了一眼而已…… “安杰罗·弗兰切斯科先生,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恢复了一身清爽的贵族少年躺回床上,在沉入无梦的深眠时,脑海中划过了这么一个念头。 ========================================== 被公爵幼子反复挂念的安杰罗,完全不知道因为邪神一个小小的操作,将管家这副躯体的一部分身体感受分享给了罗伊斯,给这个除了自慰之外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小处男好好送了一次福利。当然,这福利绝不是白送的,至少经过了这么一场春梦,而且是异常真实,发情对象又是生活中身边真实存在的人,从今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罗伊斯都没办法将安杰罗只当作路边一个被他随手救起的过客,而是会产生一定的好奇心和探究欲望。 而对于人类来说,好奇心和探究欲,是发展一段关系最基础的条件。 于是在你来我往地互相拜访、或者各种活动上偶遇了一两次,关系稍微拉近了一些之后,安杰罗在一个飘落小雪冷风飒飒的日子里生病了。以他被邪神改造过的体质来说,所谓的严寒即便会让身体颤抖不适,能够造成的影响已经不大,甚至可以说只要情况需要,即便是被按在雪地里肏干,也不会生病。 所以我们神秘的富豪先生现在虚脱一般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只能说明在邪神那有些恶趣味的游戏计划里,“需要”安杰罗生这场病,于是“正好”前来拜访的即将成年迈入青年行列的罗伊斯,在被府邸管家恭敬送进主人卧室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因为高烧而脸色潮红、精神略显萎靡,眼睛却泛着水光分外晶亮的年长“友人”——邪神给予自己喜爱的祭品的可不仅仅是单纯的财富和一副被情欲催得熟透的淫荡身体,还有通过特殊方式瞬间灌输进大脑里的丰富知识,同时拥有了优秀外在条件和丰富精神内涵的安杰罗,想要获得一位性格温和内敛的年轻人的喜欢,实在是太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当然,两个人的关系,真的也仅仅只是快速熟稔起来的友人而已,罗伊斯虽然在后来又做了一次关于富翁先生的春梦,而且内容更加放肆大胆,但是良好的家教让他不可能就因为两场春梦就对着别人求欢。至于安杰罗,同样也严格把控着自己的行为底线,相比面对那些生意往来的对象时更加收敛至少一倍,还未正式成年的罗伊斯在他的眼里就是个半大的孩子,他还没有下作到要对着一个孩子出手的地步。 至于邪神希尔海姆,祂很多时候对安杰罗的态度都近乎于纵容,自然也就顺着小祭品的意思,没有去动罗伊斯,反正祂真正想要引来的那条结实又肥美的大鱼,马上就要登场了。 “安杰罗,我们要不要打个赌,这小家伙的哥哥什么时候才能找上门来?”送走了脸颊泛红的罗伊斯,套着管家皮囊的邪神坐在安杰罗的床边,状似心情不错地与自家的小祭品聊天,一只手却是伸进了安杰罗的被子下面,整个手掌很快开始变形、融合、拉长,向着小祭品光裸的下体探去。纯情懵懂的罗伊斯大概永远不会知道,方才半靠在床头与他交谈的富翁先生,上半身穿着包裹严实的柔软睡袍,下半身却是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稍一挑逗就饥渴发浪的双穴里含着邪神给的小玩具,骚水已经打湿了屁股和下面的床单,就连脸上的红晕和眼里的水光,都至少有大半是被欲火烧出来的。 “啊——”没有外人在场,安杰罗自然也不用再压抑身体的骚动和渴求,放在外面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被子,将真丝的被面攥出了几乎熨烫不开的褶皱,被子下面的双腿完全不做抵抗地大大张开,迎合着邪神触手的玩弄,为了不在罗伊斯面前失态,他已经耗光了几乎所有的自制力,现在终于到了享受的时刻。至于邪神的问题——要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理智的思考并给出答案,实在是有些太难为他了。更别说此刻他的身体热度很高,邪神冰凉凉的触手插在泬里,似乎比平时还要舒服。 好在邪神也并不是真的要从安杰罗那里得到一个答案,眼见小祭品被遮挡在被子下面的身体不停向上挺动,努力迎合着祂的动作,不由得低沉笑了笑,随手掀开了被子。淫水被体温加热蒸发后的潮湿腥甜的味道一直都被闷在被子下面,此刻一口气全都涌了出来,邪神随手挥动两下,将这股潮热气息里蕴藏的一些好东西送给了这栋别墅里那几个轮流为安杰罗肚子里的邪神分身灌精喂食的工具人,让这几个人被榨干的速度不至于那么快。否则工具人的质量下降,临时更换还是有点麻烦的,毕竟总要照顾一下小祭品那容易害羞心理么。 “不……不要……停……”失去了被子的覆盖,突然袭来的凉意让安杰罗轻微颤抖,鼓胀饱满的阴泬肉逼也突然收紧。触手突然放开了对下体的蹂躏,让安杰罗有些不满地呻吟起来,然后立刻就被形态奇异的触手像鞭子一样狠狠抽打了骚泬和屁股,发出了淫靡又响亮的水声。 “坐起来,在床上跪好。”邪神将沾满了触手尖端的亮晶晶的淫水抹在安杰罗的嘴唇上,“该给你的,总会让你吃到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