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身晨跑,花枝肏尿道,被花匠顶在雕像上狂肏
北方王国的初秋,算得上是一年之中最舒服的时间段之一,没有太阳的暴晒和高温,也没有夹杂着雪花和冰粒的冻雨,无论是出行访友,骑马涉猎,或者是待在家里的阳台上晒晒太阳偷个懒,都是很舒服的。 贵族和富豪们不需要徒步跨过数个街区去上工,早上的互相拜访或者工作都是从九点半以后开始的,因此当安杰罗六点半钟出现在别墅自带的大片花园里时,正片街区都还是静悄悄的,像是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一路上的仆役们自然没有那个特权,早就开始了无声地忙碌,看到主人突然这么早起床,都很是诧异,可是当注意到主人穿的是适合运动的服装后,便立刻收起了情绪,纷纷行礼问好,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看到了吗,我可爱的安杰罗,你的仆人们是不会发现任何异常的。”安杰罗略有些踟蹰地站在花园入口附近的一株花藤下面,忽然听到耳畔传来了一声略带戏谑的笑语。 安杰罗被邪神的耳语说得整个耳廓都有些发红,皮肤在清晨的微风中涌起了大片的战栗,甚至在微微发抖——并不是因为寒冷,有邪神气息的包裹,只要邪神不允许,就算一丝冷风也不会吹到安杰罗的身体上。 在那些仆役眼中的弗兰切斯科先生正穿着一身舒适又低调的运动衣裤,修身的设计和剪裁完美地贴合着他的线条,格外突显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当他从仆从身边经过,甚至还会温和有礼地回应仆从们的问好。可实际上,安杰罗知道,在那层幻术之下的自己,现在全身上下除了一双短袜和运动鞋之外,连哪怕一小片蔽体的布片都没有。 “不要再犹豫了,再怎么拖延,今天的体能锻炼,也是要正常进行的。”邪神没有驱使管家先生跟随在侧,但是并不耽误他直接在小祭品的耳边下达命令。 “遵命,主人。”安杰罗也知道无法逃避,干脆便放空心神,彻底按照主人的要求,进入了花园,在平整的小路上上开始了慢跑锻炼。安杰罗的身体经过改造,虽然在性欲方面异常饥渴,但同时也拥有在同龄人中绝对拔尖的体力,光滑白皙的完美皮肤下面包裹的肌肉并不虬结,但是蕴含的耐力却是极好的,否则也根本应付不来邪神那拥有部分本源力量的分身的亲自调教玩弄。 可是现在,安杰罗顺着林荫小路刚刚跑了五分钟,呼吸的频率就已经开始紊乱,细密的汗水渐渐凝结在了皮肤表层,下体和奶头开始充血挺立,脸颊也被大片的红晕铺满。路过一株大树时,安杰罗脚下突然微微一软,终于停了下来,一只手扶住扶住树干,紧接着又将脸孔贴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喘息,另一只手则向下捂住了秀气漂亮的阴茎下面那两片充血微肿的大肉唇。 今天这两片肉唇是紧紧闭合的,这当然不是出自安杰罗自己的主观意愿,而是因为昨天夜里邪神将自己的小祭品捆在床上,经过一番玩弄之后,在那两片大阴唇上打了洞,又穿了环。在打洞的过程中,邪神动用了一点点小手段,将疼痛控制在安杰罗能够承受的临界点上,一边惩罚,一边撩拨,让安杰罗彻底分不清痛苦与情欲的分界线,只能在穿环的过程中一次次地高潮。 而此时,被几枚纯金圆环紧紧锁住的肉逼,正在清晨的光亮中散发着残忍又淫靡的美感,在安杰罗的掌心里轻轻颤抖并且跳动着,就好像被铁链封锁的大门,正在被什么东西从里面疯狂敲击一样。 “啊!——”安杰罗终于再也忍不住地轻轻淫叫出了声,同时有晶亮透明的液体穿透肉逼的阻隔,从缝隙之间渗了出来。安杰罗浑身剧烈颤抖,手掌紧紧按压着躁动的阴泬,带着明显的哭腔小声乞求道:“吾神,主人……求您……求您停下来啊!……啊……” 邪神似乎觉得确实不应该在一开始就玩得太过火,于是在安杰罗再三恳求之下,终于停止了操纵,让自己封闭小祭品的肉逼之前放进去的粗大触手暂时停止了翻滚和蠕动。“我可以暂时不捣乱,但是我的安杰罗,锻炼还是要继续的,我的分身今天还一次都没有进食呢!难道你感觉不到自己的子宫正在发热发痒吗?” 安杰罗大口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儿,终于让呼吸逐渐平顺下来,他不敢反驳,更不敢细想,生怕自己孕育着神灵分身的子宫真的就这么痒起来。他经历过一次那样的惩罚,知道自己绝对没办法撑下来。他双腿剧烈颤抖着,扶着树干重新站起,看着沾染了满手的晶亮淫水,按照邪神之前的调教,全部抹在了自己酥麻的略显鼓胀得胸口和瘙痒难耐的奶头上,却不敢有更多的抠挖玩弄,只能忍着下体双穴里越发鲜明的异物感,继续今天的锻炼。 ------------------------------------- 桑格在明亮的晨光里修剪好花园里一丛丛玫瑰的花枝,放下了空掉的喷壶,提着巨大的园艺剪刀朝着一棵即将进入花期的树走去。很多人第一眼看到桑格的时候,都会被他强壮的体型和浓密的胡须震慑,下意识觉得他凶恶不好相处,却很少有人愿意了解,这个沉默的大个子其实更喜欢和花草打交道,是个技术相当不错的花匠和园艺造型师。 转过了茂密的花丛,桑格突然停下了脚步,有些失神地看着前方,只见前面雕塑和花木的掩映之下,这幢花园别墅的唯一主人正靠在那里休息,胸口剧烈起伏,似乎刚刚结束了一场强度极大的锻炼。若是平日里,依着桑格的处事方式,应该是站在原地远远地和雇主打个招呼,然后不管对方听没听见都立刻躲开,可是今天他却像是被什么力量定在了原地,再也没有悄悄躲开的意愿,反而忍不住更加靠近他的雇主。 “弗兰切斯科先生,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桑格小心地走到雇主身边,蹲下身问道。 然而雇主却没有回答他。桑格这才发现,自己这位一向温和有礼的雇主,此刻脸颊绯红,有其是眼角似乎还残留着晶莹的痕迹。这让桑格想起自己在红灯区那些昏暗的包厢里面看到的场景,那些欲求不满的女人摇动着雪白的屁股,晃动着饱满的奶子朝自己凑过来的时候,似乎也类似于这样的表情,可论起魅惑力却比不上自己雇主的十分之一。 桑格感觉自己宽松的裤裆一下子就变紧了,早上来不及撸一次的鸡巴瞬间硬得简直发疼,他见雇主既没有拒绝自己的靠近,也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于是保持着下蹲的姿势,伸手抓住了主人的小腿。恍惚之间,桑格的手掌似乎穿透了一层迷雾,下一秒幻觉在桑格眼前消失,他发现自己高贵优雅的主人此刻竟然是一丝不挂地坐在独角马雕像的底座上,双腿大张地正对着自己,而握在自己手心的,则是主人那白皙温热的小腿皮肤。 “啊……”没有了幻觉的遮掩,安杰罗终于发出了一声柔软又低哑的淫叫,他遵从邪神的命令坐在这里,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等待着给子宫里的邪神分身喂一顿营养丰富的“早餐”。此刻安杰罗正一手托着小巧秀气的阴茎,一手捏住一支去了刺得光滑玫瑰细枝,小心翼翼地肏着自己的马眼,而另一边的桑格则早就两眼发直地跪在他主人的双腿之间,去触摸那被金环锁住的两片肉嘟嘟的阴唇了。 “别……只是摸,把金环……啊……摘下来……”安杰罗一边被桑格有着粗糙厚茧的手指摸得兴起,一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发出指挥。 “遵命,主人。”桑格用和他粗硬手指不太匹配的灵活动作摘下了那一串的金环,每摘下一个,那厚实饱满的肉唇就绽放开一点,等到金环全部去掉,便彻底在桑格面前敞开,变成了一朵颜色浓郁漂亮的肉花。桑格看得倒抽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前面那十几年的花匠生涯都白白浪费了,直到今天才见到了那朵最美丽的花。于是他再不迟疑,立刻低下头去用嘴唇和舌头触碰吸吮,膜拜这美丽的花朵,也要品尝一下这花朵流淌出来的蜜汁。 “啊……哈唔……嗯……”安杰罗几乎是半躺在雕像的底座上,敞开着双腿,一只手按住花匠桑格的头顶,指挥他怎样更加卖力地舔弄自己的肉逼和阴泬,另一只手则依然在抽插着马眼和尿道。在邪神分身的影响之下,他现在确实正在变得越来越淫荡,哪怕这幢别墅里已经有了数个仆人供自己享受肉欲,轮流榨取精液,可是感受到桑格那强壮体魄里孕育的能量时,依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因此很快,他就有了更进一步的命令:“现在,我允许你肏我,让我舒服,然后全都射进我的子宫里。” 被邪神的气息影响蒙蔽的桑格,完全不觉得他的男主人拥有女性的阴泬和子宫有什么不妥,正相反,一想到自己被允许插进这绝美肉花的花心,甚至在里面注入自己的精液,桑格就激动的浑身颤抖。他眼睛放出光彩,双臂用力将主人整个抱了起来,抵在了独角马雕像的屁股上,同时挺着自己坚硬得像是铁杵一样的鸡巴插进主人的身体,飞快地肏了起来。 安杰罗被顶在马屁股上颠得几乎把握不住平衡,几次几乎要从侧面摔下去,最后都被桑格手疾眼快地捞了回来。桑格的鸡巴粗细一般,但是足够长,轻轻松松就捅穿了根本闭不严实的宫口,让龟头在宫口的肉环里进进出出。安杰罗被干得淫声不断,根本顾不得自己的浪叫会不会被偶尔经过花园的其他下人听见,当然了就算有仆人在这个时候经过花园,女性自然会被邪神控制着离开,而男性即使被放进来,也很可能会加入这场清晨的淫浪运动里。 好在一直到到最后桑格低哑嘶吼着用精液灌满了主人的子宫,也没有任何其他人前来打扰,这让安杰罗算是松了一口气,邪神同时控制两个仆人肏弄他的情况也不是没有,爽是够爽得,只是实在是有些累人。 桑格的体格足够强壮,精力也足够充沛,哪怕被主人干干净净地榨空了一次,依然维持了最基本的体力,没有像某些仆役一样彻底瘫软,几乎失去行动力,这让安杰罗重新调整了对这个大个子的评价,觉得如果对方的恢复能力也同样够好的话,那么自己恐怕可以将更换仆役的周期拉得长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