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秦老爷给过命兄弟的母亲去贺寿，路途又有些遥远，少不得在那里耽搁十天半月，赶他回到江洲的时候，已经离家快满一个月了。

    出门在外的时候倒没怎么想，现在一进江州城，秦容也心里就想他的九姨太想的直痒痒。他坐在回程的车里回想着他的洞房花烛夜，恨不得把他冰糕似的九姨太一口吞进肚里，心里盘算着等回了家，得好好玩玩他的九姨太，给自己杀杀痒。

    “大少爷，外头接了消息，说老爷已经到城外了，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就能到家。”外头是福满在禀报，秦川应了一句知道了。

    转头看秦老爷的九姨太，没一点高兴的样子，正练着的字也不写了，哆嗦着眼看就要哭。秦川看着心里有有些憋闷，“我小叔就要回来了，这是好事，你哭个什么劲？”

    方遥是吓的，洞房的时候，他被折腾怕了，他当时哭得凄惨，不但嗓子两天没说上来话，第二天起来身上没一块好肉。屋里的丫头又看他看的紧，他想跑都跑不掉，躲哪都被找出来带回去。

    方遥哭了一阵又去写字，秦川看着他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过了一会管家亲自过来找，“大少爷，姨太太，老爷回来了。”又转头对着方遥说，“姨太太，老爷舟车劳顿，看着乏了，喊您过去伺候着呢。”

    方遥揪着手指坐着不说话，练字的时候手上沾了墨汁，他就低着头只顾着去搓那块皮肉。管家看他不吭气，催了一句。方遥躲不过，只能跟着他走。

    走到秦老爷院子的时候，方遥听见里头有丫头细声细语地说，九姨太来了。打帘子的丫头请他进去，方遥一进门，看见秦老爷在屏风后头沐浴，他转头就想走。

    “来了？”

    方遥避无可避，只能胆怯地嗯一声。

    “过来给我擦背。”

    方遥挪着步子走过去，拿起毛巾给秦老爷搓背。手下的男性躯体十分精壮，肌肉拢着，方遥看着吞了吞口水，心里觉得自己可能都挨不住秦老爷抡圆了的一巴掌。秦容也背部有多处疤痕，肩膀那里有着一块皮狰狞的皱着，看着就疼，方遥甚至不敢太用力搓那处。

    “今年多大了？”秦容也靠着木桶，有些慵懒地问。

    “十六了，老爷。”

    “唔，比小川还小两岁。”秦老爷仰着头，完全没有在意自己二十八的年纪，娶了比自己侄子还小的男孩当姨太太有什么问题。

    方遥站在秦老爷身侧，卖力地搓着背，冷不丁的，一只手湿着水从衣摆下头摸了上来。他穿着绸布制的宽大长袖短衫，塞只手进去都看不出什么痕迹。那只手还带着水里的热气，顺着肚子往上，罩着他的薄薄一层肉的胸，捏了捏方遥的小奶头，把方遥捏的打了个激灵。

    秦老爷没说停，方遥不敢停下，只能继续搓。秦容也的手沿着后背滑到他九姨太肉嘟嘟的屁股上，“浑身上下都没二两肉，也就屁股上肉多点。”顺手拍了两下，从水里站起身。

    方遥被拍的屁股有点疼，他怕秦老爷像洞房的时候那样折磨他，但秦老爷看着像是放过了他。秦容也随意披了件衣服走到床边，让方遥给他拿帕子擦头发。方遥战战兢兢地伺候他擦头发，心里祈求擦完头发能放他回去。

    方遥站在秦老爷面前，细细地给他擦着头发。秦老爷也没闲着，伸出手塞进方遥的大腿根，手掌向上兜着方遥的卵蛋揉捏，把方遥揉得气喘脚软，秦老爷手里的鸡儿硬了，看得秦老爷心花怒放。方遥赶紧加快手里的活计，揉搓几下，嘴里小声告知秦老爷头发擦好了。

    他想告退，但秦老爷哪里肯。秦容也张着大手顺势兜着九姨太的裤裆，直接把九姨太端上了床。方遥心里叫苦暗道不好，但是为时已晚。方遥的外衫被秦老爷直接撩上前胸，他红着脸推拒，想要坐起来，被秦老爷扒了裤子捞起两条腿，压在他耳边。

    方遥自小练唱念做打，身子柔软，这姿势虽不叫方遥辛苦，但却耻辱非常。秦容也一手压住方遥的小细腿，一手塞进方遥的腿根细细地揉捏他的卵蛋肉棒，直把方遥捏得当场哭叫出声。

    外头的守夜嬷嬷听着屋里九姨太哭叫的声响，心里直呼作孽。

    秦容也欣赏着自己九姨太漂亮脸蛋上，哭红的眼角鼻头和小嘴，跟点了胭脂似的，秦老爷心里爱的不行，只想搂在怀里亲亲。但他这九姨太实在不乖，次次欢好都要推拒，又哭又叫的，像被强奸了一般。这让秦老爷不够满意，都是当了他姨太太的人，怎能反抗夫家，传出去他秦容也的颜面往哪搁，需得他自己好好教训一番，让这个骚兮兮香喷喷的小戏子彻底服软。

    方遥被用双腿紧闭压在头顶的姿势禁在床上，鸡儿被掏到后面。秦老爷不知在他鸡儿上抹了什么东西，嘴里哄他只是助兴的药膏。但方遥直觉肉棒又热又痒，磨人得紧，踢腿蹬动也踢不开，笨拙地像个翻不了身的小王八。

    只见秦老爷叉着双腿，往方遥挤在两腿间的肉棒上坐，这姿势进的不够深，但却满足秦老爷的征服欲。看着像是他在干他的九姨太似的，秦老爷一次次地挺身，爽的直在嘴里闷哼。

    九姨太哭得像被玷污的处女，到一场性事结束，他已经哭叫得没了力气，只能在嘴里哼唧着骂秦容也不是好人。秦容也觉得有趣，凑过去亲他汗津津的小脸，心里暗道这小戏子身段柔软，骑着真舒爽，然后打着圈地磨进到身体里的肉棒，把九姨太磨得哑着嗓子哼哼。九姨太的肉棒在秦老爷的屁股里射了又射，终于三更天的时候结束，叫了下人进来收拾。

    待下人们铺好床，秦老爷把两人收拾停当，秦老爷紧搂着自己的小姨太太躺在床上。下人们在帘子外头收拾澡盆，秦容也喊了屋里的大丫鬟吩咐，“九姨太的头发长了别剪，给他蓄长发吧。”丫鬟应是，“给他多做几身衣裳，以后吃食方面，让管家再开个小厨房给他单做。”

    第二天一早，方遥醒在秦容也怀里，昨夜他被那个羞耻的姿势折腾很久，导致今天他腰腿酸痛的厉害。他被推在里面睡着，想下床得跃过秦容也，爬到一半的时候，秦容也就醒了，长腿一抬就把方遥捞在怀里，笑眯眯地问，小姨太太睡得好不好。方遥怕都怕死他了，哪敢说不好，秦老爷说既然睡得好，那咱们再来一次吧。秦老爷用他折腾了一晚上都要合不拢的穴，把九姨太又给夹射了一通才算完。

    秦容也出门办事，好友见了都赞叹他红光满面，看来新娶的姨太太让他颇为满意，秦老爷面上不显，心里十分受用。

    办完事一进家门，秦容也就问姨太太哪去了，丫头回道，“老爷您不在的这些天，九姨太常去大少爷那学写字，刚去大少爷屋里学写字去了。”

    等秦老爷赶到大少爷院里，就看到方遥端坐在秦川屋里的岸几前，描着红帖。秦老爷悄悄走过去，方遥以为是秦川，头也没回，含着笑问，“大少爷你看，我最近写得进步了好些呢。”

    “确实不错，描得真好呢。”秦容也笑眯眯地看他，还是那种温温柔柔的语调。但方遥猛地回头，瞪大的眼睛惊恐地看他，好像眼前的是什么洪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