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肉高H】骚还是你骚(蛋④:白泽海吊床H)
已经有了一次总结的经验,林嘉再和白泽海解释起来就简洁明了多了。当然,省略了一些细节,什么变回男人之后还被单峰艹了个爽之类的肯定不能说。 白泽海接受的速度惊人的快,甚至还能淡定地让其他两个人去阳台等一会,而后转头对单峰说: “峰哥,那我们五十分钟搞定吧,我还能勉强赶过去。” 他语气中的冷静程度仿佛是在讲要搞个实验,而不是变成女孩子后要和兄弟打一炮。并且白泽海做完了居然还想赶去约炮,槽点太多了单峰都懒得讲。 于是单峰也拿出了相同的态度,把上衣一脱就坐在床上对白泽海随意地招了招手:“那抓紧时间来吧……怎么搞得像在嫖娼,还是按钟点收费的那种。” 白泽海乐了:“那你可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看还不收钱的。”他走了过去,微卷的长发随着动作摆动着,配上他嘴角似有若无的微笑,竟有几分妖娆的味道,看上去对变成女孩子适应良好。 “那赶紧让大爷我享受几下白嫖的滋味。”单峰伸出手,扶着白泽海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一系列动作熟练无比,一看就是做过几回的老手了。 “可以啊,这几天弄过不少回了吧,居然还用了那么多套。”经过林嘉之前的解释,以及单峰桌子上放的一盒半空的避孕套,白泽海自然能够推出他们在必要的恢复之外肯定还做了好几次。 “看来你把他们操服了?”白泽海和单峰面对面,戏谑地看着他,“也让我感受感受啊。” 后者立即谦虚地摆手:“嗳、哪能和海哥比。移动自走炮台,身经百战。” 被评价为炮台的白泽海轻轻地触上单峰的胸膛、在上面慢慢画着圈儿,一张眉眼都写满了风情的脸也逐渐靠了过去,伴随着沉下来的暧昧语调,温热的气体拍打上他的脸: “那你就不想坐一坐这炮台……?” 单峰:我艹! “泽海你也太主动了,骚到我害怕。”和前两个对比起来攻势凶猛的白泽海让他有点不适应。 “不就打个炮么。”见单峰讶异的神色,白泽海有些迟疑,不再靠近,“怎么,你没和他们亲过吗?” “那肯定亲过啊,上床不打啵你不觉得缺了点什么吗。”单峰摸了摸鼻子,表情有点微妙,“只是你之前那么急我还以为是想直接让我进去呢。” “您这尺寸,前戏不做长点会要人命的。”白泽海一手勾着单峰的脖子,另一手却已经悄悄探了下去,缓缓地勾勒着对方身下的形状,让它在娴熟的玩弄下徐徐坚挺起来。 “海哥你教教我呗。”单峰也拂上了白泽海的腰,丈量着那纤细的曲线,顺着这凹进去的弧度向上、划过两处挺拔的峰顶,亲眼瞧见对方脸上出现了动容的神色。 从未尝试过在女性身体时被人爱抚的感受,这种新鲜感让本就对性事敏锐到上瘾的白泽海已经有些情动,他甚至能清晰地察觉到下体某个多出来的地方正在开始对此作出反应。 两个老色批一拍即合。对于单峰的邀请,白泽海给予了果断的回应:“峰哥要求,怎敢推辞!” “那就,先从……”余下的话语被白泽海吞进了腹中,只剩下些许暧昧的气音。 他捏住了单峰的下巴轻轻抬起,一手绕到了对方的脑后扶着。缓慢靠近的距离让两人都闭上了双眼,感受着互相触碰的呼吸和逐渐升腾起来的热气。 唇瓣甫一接触,一条极为灵活的舌头就热情地探入单峰的口腔,它挑逗起另一条柔软,勾引着、和它搅和在一起,它们打着转儿厮磨,黏糊糊的绞缠又分离。唇齿间的碾磨温柔有余,肆意不足,却叫人全身心都沉浸在这快要润透进灵魂的惬意之中。 这种无比契合的亲吻单峰之前未曾感受过,过于舒适的体验令他身下的东西敏感的支了起来,几乎要戳到白泽海的腿心,手上也不安分地撩开衣服摸上了那对恰巧能够一手掌握的椒乳,适当的揉捏逼得白泽海忍不住溢出了喘息。 “唔嗯……” 湿答答的啧啧声持续了好几分钟,单峰的心跳也因这缠绵的体验开始加速,白泽海身下更是已经流出了黏液。在愈渐急促的呼吸中,两人终于恋恋不舍的分离。 重新交汇的视线现下充满了情欲的滋味,单峰的脸也染了不少绯色,双眼里除了欲望之外更是仿佛蒙了层因快意而产生的轻薄雾气,这种难得一见的弱势直直击进白泽海的心,令他当即怔住。 不得不说,单峰的长相是大多数男性也会喜欢的类型,当然也包括白泽海。同样的气势,比起挥笔洒墨的文客,更像是浴血奋战的将士,极具攻击性的凌厉,只消一个眼神便能刮得人遍体生寒。而当单峰因为他的原因而收敛锋芒之时,那种征服感简直能让白泽海头昏脑胀。 不仅如此,单峰接下来说出的话又狠狠搔到了白泽海的痒处,他微红着脸、语气轻浮: “哥哥再亲我几下。” “我……!”这声哥哥简直叫得他欲火焚身。 说老实话,白泽海一直以来都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个直男,也对同性没有任何兴趣。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暑期和单峰玩游戏时被他局内文字“哥哥”“哥哥”的念着,竟然感觉挺高兴、甚至还有点小羞涩……?白泽海差点动摇了自己的性向,用非常规手段测试了一下发现还是异性恋之后便没管了。 但现在终于切身感受到了被单峰叫“哥哥”的威力,白泽海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被冲昏了。 直、直男……? 他还是直男吗? “发什么呆啊。”单峰直接向后仰,半躺在叠起的被子上,胸膛大敞着朝他勾手,“不想尝尝你兄弟的味道吗?” 说着还在白泽海通红着脸发愣的时候,色情地挺了挺胯,那已经硬到不行的灼热便直接顶上了他湿润的地方。然而这一顶,不仅是单峰,就连白泽海自己都没想到会有如此激烈的反馈: “呃、唔啊……” 与一声娇吟同时出现的,是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快感、沿着身下的那处敏感迅速炸开,发达的腺体即刻响应着溢出浓稠的黏液,一团湿哒哒的蜜水慢吞吞地挤出花穴,透过宽松又纤薄的裤子晕染开,在其上留下了深色的印迹,被两道视线齐齐收入眼帘。 “泽海……”见到这一幕,单峰比起性欲,更多的是犹疑,“你,平常不早泄吧?”变成妹子这么容易出水,让他忍不住猜测原身时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敏感。 “峰哥,就算是你,说这种话我也要生气的!男人的尊严不能亵渎!”被这话一激,还有点尴尬的白泽海直接黑下脸,“我一发至少能有半个小时,肯定是因为这违反科学的异常事件!平常我可没这么容易射……咳,没那么多水。”这形容总感觉怪怪的。 “是吗?他们俩也不会才弄一下就湿裤子啊。” 单峰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裤子抚摸起白泽海的下身。 他的动作仅仅是随意的试探,却像一根引线一般点燃了白泽海。坐在单峰身上的人大腿蓦地一抖,放松的身体也瞬间紧绷起来,带着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和眼神短暂的飘忽。 几乎是刚被触到,一股比之前随意的顶弄更强烈的快感就席卷了白泽海,他脑中控制理智的那根弦“啪”的崩断,整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只剩下那块被单峰抚弄着的蜜巢,无法控制的呻吟接二连三地随着黏液一起吐露出来。 “啊、啊~嗯——” “……哇哦。水龙头一样。”单峰也惊了,先不提白泽海这几声连喘,明明只是摸了那么几下,他的手心便已经感受到了些许湿润,“这、这裤子都还没脱啊。” 他完全相信如果继续弄一会儿、白泽海估计就要像和尿在身上了似的。 单峰感慨着收回手,并没有注意到白泽海沉默的反应。 突然,单峰缩到一半的手被白泽海猛地抓住。 他拉着单峰的腕,在对方越来越睁大的眼中,将后者的手牵着按在了自己的腹部。而后,缓缓从拉起的裤腰内挪移下去,直到划过一弧凸起、伸进已经泥泞不堪的腿心。湿漉漉黏糊糊的软肉亲切地包裹着单峰的手指,些微摩擦带起的水声和白泽海毫不压抑的呻吟一同响起。 “啊……嗯、哼……” 震撼单峰一整年:“你……!” 艾莉都没他那么骚! “唔哼……继续、啊……摸……”才过了几分钟而已,白泽海的脸上却满是爱欲情潮,双眼被侵犯着下身的快感晕染上了生理性的水雾,刚才还在想什么直男不直男的,现在白泽海脑子里全都只有快点和单峰来一发,“嗯……怎么这么舒服……” 单峰:妈的我也想知道啊!为什么才摸了几下你他妈就和被肏软了一样! 被他骚到整个人还是懵逼的单峰都不知道如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还在无语着呢,白泽海居然因为单峰良久没反应,自己动了起来!他双手按住单峰的手背,夹着腿扭腰、让自己敏感的下体在对方的指间摩擦,花蒂充血跳动、穴口也开合着吐出汩汩蜜液,持续不断的快感催促着白泽海发出一道又一道娇喘: “啊~啊啊啊……嗯、嗯啊~哈啊……” “我的妈……”如果在平时有妹子对单峰这么骚,早就被肏得失去理智了,但是面前这个不是真妹子而是自己的炮王兄弟啊!除了被勾起的欲火之外,单峰更多的是震惊。 骚,太他妈的太骚了! 于是他只能用语言聊表敬意:“海、海哥您放着我来——唔!” 话说到一半,那张呻吟着的红唇便堵了上来,长驱直入的软舌将单峰所有的话都抵了回去,温软的少女身躯趴在他的胸膛、将他按在被子上缠绵难舍。单峰这个刚入门没多久的新手也就只能欺负欺负其他两个,但面对白泽海极富经验的亲吻挑逗、节节败退,情欲之火轻易地被一把烧起,就连什么时候顺着对方的动作被褪去了裤子都不太记得。 啧啧的水声预示了亲吻的激烈,黏腻的津液从两人搅合的唇舌中淌下,高扬在空中的肉棒被一只手抓住技巧性地套弄着,指腹和掌心交替着摩挲着顶端、时不时还会用上指甲轻柔地抠弄铃口,就连未被人触碰过的乳头现在也正夹在白泽海的指尖揉捏,偶尔碾磨挤压着。 “唔……啊、啊……”单峰被老练的动作迅速找到了敏感地带,撩拨起一阵阵低低的喘息,差点连换气的节奏都被白泽海带跑了去。 然而单峰的学习能力也相当可怕,不消一会儿便能与经验丰富的白泽海分庭抗礼。不仅如此,为了小小的报复他对自己的压制,单峰的手指偷偷伸进那亟待满足的湿润小穴,几根极速抽插的异物拓宽着紧致的地方,摩擦着凹凸不平的肉壁,反倒肏得白泽海呻吟不断,气都喘不过来、最后只能软软地瘫倒在单峰的怀里吐着舌头淫叫: “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倏尔,白泽海身体一阵剧烈地颤抖,那张呻吟不断的唇反倒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能呆呆地张着。他无神的双眼瞳孔紧缩,随即,一股热流蓦地喷涌而出,顺着单峰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尽数淌洒出来,淋漓不尽地滴落在床单上。 “泽海你这就……潮吹了?”单峰挑着眉,扶起无力的白泽海,将手心里的黏液抹上了他的腹部,打湿了一大片肌肤,“水是真的多啊。” 白泽海撑起身子,并没有反驳单峰的话,而是干脆地脱下自己凌乱的上衣,让两人彻底赤裸相对。接着,他潮红着脸搂上单峰的脖子,轻啄着对方的唇,口中也盛情邀请着: “峰哥,快点插进来……” 相当充足的润滑使得巨物开拓时轻松了一些,但也花了不短的时间才在白泽海痛苦的神情中彻底进入,噗啪的响亮水声从交合处发出,充盈的汁水在这一下撞击中四溅开来。 “啊啊、嗯……嗯啊……” 几十下缓慢的抽插过后,微末的快感终于膨胀着胜过最初的疼痛,引导着白泽海上下的越来越迅速。单峰只要躺在那儿被白泽海娴熟的吻技亲得晕晕呼呼,就连下体的抽插交媾都只用等着坐在他身上的人动作就好了,完全被伺候得浑身舒畅,难耐的喘息偶尔和对方的呻吟一起响起。 “啊……唔、哈啊……泽海你好会做啊,爽死了……”单峰的目光迷蒙,眼角也染了些情欲的艳红,沙哑的声音像一把钩子似的、抓得甬道收缩得更加强烈。他揉搓着白泽海的臀部,有弹性的肌肉被这么一刺激,带动裹着肉棒的软处愈发紧实,吸得两人都是欲罢不能。 “啊啊……也、也摸摸这里,嗯~啊啊~啊……”他抓起单峰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耸动着将其送进对方的掌心。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白泽海露出了一看就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娇俏神情,在单峰的耳边用甜腻的嗓音撩拨道:“哥哥怎么都不喜欢摸人家的奶子啊~?” 本以为该是立竿见影地收到对方的强烈反应,没想到单峰居然捏了几把后无比诚恳地回答:“没有陆言的好摸我就懒得弄了。” 白泽海:? “开玩笑的。”见白泽海表情一凝,单峰非常识时务地补充,“就算比不上陆言我也会摸的。” 白泽海:??? 好在白泽海心理素质还算可以,面对单峰这种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直男发言,他仍然可以收拾收拾表情继续:“你怎么肏我的时候还想着别人?揉揉我也能变大啊……” 然而单峰依旧在杠,憨批的样子简直贱死了,但他眼里明晃晃的戏谑明摆着是在逗弄白泽海:“不,事实证明,这并不——” “直说了,我就想让你玩我奶子!”白泽海抵着单峰的额头打断了对方的话,充满欲望的声音就在他的耳畔响起,“单峰,动起来,是兄弟就来干死我!” ! “……我喜欢你的骚。”单峰的呼吸有一瞬间短暂的停滞,他贴着白泽海的唇,吐露着灼热的气息和赤裸的情欲,“再多来点,把我榨干行吗?” 如果说白泽海之前还有一丢丢小羞耻心,在被单峰如是鼓励后,直接将那一点害臊扔到了脑后,将全身心都交给了欲望支配。与此同时,单峰也不仅仅是坐在那享受白泽海的伺候,他配合着对方的起伏、同样挺弄起腰来,刚好一握的乳房被玩捏成各种形状,艳红的尖端在时不时的舌舔下硬得堪比单峰下面的东西。 有经验的人就是不一样,即使换了个性别,倒腾倒腾也能从过去的经历里学到点特别的东西。比如说现在白泽海就在缓慢的起伏吞吐中,刻意控制着甬道的夹闭开合,本就很紧的地方在这挤压下更是有了别样的极致体验。 “呼……如果要是有你的同款充气娃娃,我一定买。”单峰被夹得脑子都不清醒了,身边就有三个人居然还在想什么狗屁充气娃娃。 而白泽海也没有指出他的问题,只是用双腿环上了单峰的腰,湿润的口腔裹着他的耳垂舔舐撩拨,细细的热气缭绕着,带着娇喘的声音勾引着:“啊、嗯……你的充气娃娃现在不就套在你肉棒上吗?不满意吗?啊~嗯~” “呃、唔……满意,满意死了!”不仅身下的坚挺裹在无规律收缩的花穴之中,乳头也在被一只柔嫩的小手牵拉揉捻着,耳朵更是被软软湿滑的舌头侍弄、无边的快感向上猛冲直击天灵盖,单峰只感觉现在坐在自己身上的白泽海仿佛真的变成了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充气娃娃,一起一伏、一呼一吸之间都能激起他的灼灼烈欲。 “啊啊~啊啊、嗯、啊!啊……” 单峰扶着白泽海挺翘的臀部,让绽成朵花似的小穴深深地吃进自己的性器,又举着它抽出只留下一个灼热的头部、而后松下力道让白泽海狠狠坐下,直接操到最深处的软肉,这么一连几回,他根本受不住,倏尔剧烈痉挛起来。 “呜、啊~啊啊啊——!” 滚烫的淫水浇淋着狰狞的性器,正好在抽出的那一瞬间,黏腻的液体簌簌射出,就好像男性射精一样尽兴地淌落。 “太、太爽了……”白泽海的舌头向外垂落,眼神迷离着呼呼地喘气。他哆嗦的手止住单峰继续的动作,从一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哈、呼……等会我……我分个手。” “这么有原则的吗?”单峰自己都觉得这个形容词用在白泽海身上有点搞笑,但对方既然出轨出到一半还记得和对象分手、也值得适当的夸奖是吧。 这么想着,他就看见白泽海打开聊天软件,对着七八个人发了同样的信息。 是的,他群发分手了。 单峰:…… 对于兄弟的人品单峰已经懒得说啥了,也就不管他的私事。只拍了拍白泽海的屁股催促:“好了没,我还鸡儿邦硬着呢。” “……啊~”后者被单峰的手拍得又是一颤,匆忙开了飞行模式,还放起了一首歌,“好了!进!” “这话说的和给我开门似的。”单峰吐槽,扶着性器就又捅进了白泽海的下体。 “啊~嗯~”白泽海闻言,掰开自己的腿对他妖妖地笑了,“我的门时刻给你打开哦?” “唔……!”因他的动作,单峰可以看见两人明晃晃交媾抽插着的下体,他一抖,随即便是几声短促的急喘,“哈、呃啊……泽海你真是……骚到我升天。” “喜欢吗?喜欢你就用力点。”他伸手抚摸着单峰的背部,指尖能清楚的感受到几条还未完全脱痂的痕迹,“这是林嘉抓的吧?” 单峰以一个缠绵的吻默认了白泽海的问题。 在这缱绻淋漓的湿吻过后,白泽海轻舔着他的下巴,时而抬起自己满含爱欲的眼神脉脉地勾着单峰。刻意掐出来的嗓音也没有过于矫揉,反倒因为性事的渲染而越发诱惑:“哥哥对他那么猛,也不要放过我呀?” “那肯定。”单峰按住他的背部,让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粘在一起磨蹭着汲取快感,柔韧的舌尖从白泽海的颈线滑下,像是要伸出尖牙吸血似的咬住他的脖子,低哑的声音有丝丝的含糊,“……不会放过你的。” 与此同时,手机里低声的部分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异常具有节奏感的鼓点。单峰几乎是瞬间就理解了白泽海的用意,跟随着节奏开始又深又重的抽送,缓慢的插入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气液拥挤声。穴内的肉壁也伴着律动一上一下地改变着褶皱的位置,只有源源不断的爱液坚持不懈地顺着花穴涌动而出。 “啊~啊嗯啊~峰哥、再快点……嗯、哼啊啊……” 白泽海向后仰垂着头,喉咙处被单峰吮舔吸含,仿佛一只被他抓住、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只能顺着单峰的挺动而摇晃着。 音乐的鼓点渐渐加速,在几十秒过后更是得到了明显的提升,增快的频率让单峰性器抽出的长度大幅度减少,细碎的咕啾咕啾逐渐被清脆的噗呲噗呲拍打声所替代。到达最快的速度之时,单峰干脆将白泽海的腿抬起挂在了肩膀上,将他牢牢按在床板上进行冲刺式毫不留力的深插,让淫靡的肉体碰撞与水声、和白泽海的呻吟一起跟上了鼓点疯狂的节奏。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哈啊……” 在这剧烈猛攻之下,白泽海绯红的脸上表情一塌糊涂,嘴大张着从喉咙里挤出呻吟,因过于爽快而耷拉出来的舌头几乎快要在外面吐得痉挛,他垂在身边的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掐住了身下的床单。白嫩的小腿在这激情的撞击下不住的摇晃。 “啊啊——还要、啊~嗯嗯啊!再、啊啊——” 单峰把白泽海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按在床板上面对面插入、背对着抬腿狂肏、抵上墙壁后入猛干,唯一不变的是肏弄他的力度依旧粗暴无比。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哈啊、要死了、啊啊——” 被操到爽得眼白都翻出来的白泽海不知道潮吹了几次,身下的淫液更是像失禁了一样不停向外流,连单峰那把小穴填得饱饱涨涨的肉棒都堵不住,只要一抽动就能拉出一大串的黏液,在不断的交媾之中使劲飞溅,把两人的下体染湿得泥泞不堪,就连尿床都没有现在这么糟糕。 然而就算这样,白泽海紧缠着单峰腰部的双腿也没有放松的意思,抱在他后背的手也死死不放。即使无力再自行动作,他也依旧在配合着单峰,让对方的肉棒尽情深入贯穿自己。 “呜啊、呜……啊啊啊——” 癫狂的快感像是在白泽海的身体和灵魂中掀起了飓风海啸,刮的他双眼通红,生理性和心理性的泪水向下肆意流淌,浓重的哭腔在噗呲噗呲的淫水和肉体拍打声中被顶弄得断断续续。 就连单峰都感觉他有点不对劲而放缓了动作。可他少见的体贴却被快要玩坏的对象拒绝了,白泽海抽泣着呻吟,艰难地从崩溃的喘息中插入几个字。 “啊啊……呜啊~再、再深点……啊啊——” “哈啊……泽海,我怕你受不住。”单峰也看出来白泽海估计是过于敏感,压抑着让自己动作不那么激烈,并喘着气劝了劝。 “妈的单峰你是不是男人!”白泽海难得对他爆了粗口,只是用被肏软了的声音说出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啊、嗯啊!那么大的东西,连操死我都不行吗!呃、啊啊啊~” “我靠,你他妈自找的!” 被这么说了还能有几个男人能忍?单峰立即不再管什么会不会把白泽海身体搞坏,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把他哆嗦的双腿直接压成一个大敞的M字,烂熟的花穴又肿又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它被这个姿势弄得张得更开了,在单峰的挺送大力下、肉棒居然比骑乘时要更深入。 “啊啊啊啊——咳嗬、嗯啊啊!呜呜、咳嗯……别停!啊啊啊——” 床板在猛烈的撞击下哐当哐当的响着,即使这声音已经够大了,但仍然比不上两人下体交媾时的淫乱啪啪声,白泽海的穴口中流出的汁水被极速的肏插打成了一堆堆细碎的白沫,粘在赤裸的身体上经久不消。 “啊啊~哥哥操的爽死了、呜啊!嗯嗯!啊啊——!还要、啊啊……再用力点啊啊——” 夹着哭泣的欢愉浪叫穿过一层玻璃门传到了阳台上,和着肉体的拍打组成了性交的淫荡协奏曲,不用看就能知道里面的战况到底有多激烈。林嘉的脸色时黑时红,裤子也撑起了老高一块,最令他恼火的是这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靠!他们这干的,门关没关一个样。”林嘉气得火完全消不下——各种地方的火,他看了一眼淡定地玩着手机的陆言,顿感理解不能,“你就打算一直在这里听着?!” 后者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我们加入进去?” 这话说的林嘉差点背过气去,更可怕的是他觉得陆言还真他妈能做出来!脑子里的画面都出来了: 陆言拉着他打开玻璃门,面无表情又迷之深情款款地对单峰说:我们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我们是来加入你们的。 艹!妖魔鬼怪快离开! 林嘉立马捂住脸,截断了之后的一连串离谱的脑补。 结果两人在外面呆了两三小时,亲耳听见白泽海的叫声从一个地方换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声线从娇黏的女声变成了沙哑的男声,越来越低、哭得越来越厉害,但就是没停下! 原本白泽海变回去的时候被单峰插着还有些小抵抗,但是在后者顶着他的前列腺猛肏了几下之后,那点不情愿瞬间又化作了极致的热情,没插几分钟就被单峰给肏射了。 “呜呜……嗯啊……啊!啊~呜……” 白泽海趴在床上,竭力挺着臀迎合背后单峰的深入,埋在手臂间的脸上已经哭得稀里糊涂,还沾了不少自己射出的精液。浓重的石楠花气息覆盖了整个寝室。 “啊~峰哥我、我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呜、咳咳……” 和白泽海一样哭到无力的是垂在他身下的性器,射了五六次精液的地方已经疲惫不堪,只能半勃起吐露着滴滴断续的溢液。 虽然白泽海嘴上这么说着,但被他勾着连打两三炮的单峰已经听了不少回了,第一次听见还以为他不做了呢。想要抽出来、结果被对方抓着东西又插了回去,饥渴的样子骚到单峰直呼内行。 眼看着白泽海叫得气都要喘不过来了,单峰干脆地抽出自己还硬着的肉棒,朝它里面还没射出来的精液毫不留恋地告别: “回去吧孩子们,别出门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 “别、别……啊、哈……峰哥,射给我……”白泽海艰难地转过身,瘫倒在单峰的身上,还有余力的舌头径直深入他的嘴中,两条柔软再次缱绻着滚做一团。手也向下撩拨起那硬挺的性器来。 “哥哥你不想操我了吗?”他吮着单峰的唇瓣,性欲渲染得那双眸子更是媚眼如丝。 “唔……啊……妈的差不多得了!”单峰被他亲得昏头昏脑,只能抬手把白泽海抱进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后背,像哄孩子似的安抚着他,“咱们有的是时间,下次再来成不。” 虽然他自己觉得还完全没到精尽人亡的程度,但是太过频繁也不利于身体健康是吧,为了茁壮成长单峰决定还是稳着点。 白泽海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单峰的肉棒,只在他脖颈和胸膛上轻柔的吮吸舔舐着,当作最后的温存。 单峰被他撩得软不下来,只能狠心推开走进了浴室。 末了还警告地回头:“你别进来啊。” 如果白泽海真的进去了,说实话,单峰觉得自己可能会停不下来了。 * 在林嘉充满怨气的碎碎念中,寝室内的动静终于消停下来,躺了几分钟恢复了一点力气的白泽海打开了玻璃门和拉帘,一股浓重的情事气息从里面飘了出来。 他只穿着一条裤衩,大咧咧地赤裸着上半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到处都是,让林嘉忍不住怼了一句“毫无廉耻”。 陆言也抬眼补了句“不通男德”。 “我要通什么男德,我晓得峰哥的尺寸就行了。”白泽海随手向后捋了一把湿哒哒的头发,不甚在意地拿出打火机“啪”地打响,声线沙哑无比。 等他抽出烟打算点燃的时候,蓦地一顿:“算了,戒了吧。”别到时候想亲个嘴儿都不让。 好几分钟后,寝室内的气味散去不少,正当他们想要进去的时候,浴室的门也开了,单峰带着满身蒸腾的热气,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 “……等会,你们慢点进去。”白泽海眼神一凝,果断挡住了另外两人的去路,在三个人没反应过来之际跨步上前。 单峰擦着头发,略显锋利的眼睛因为半垂着而柔和不少,赤裸的胸膛和发间的水正不停往下滴,精瘦的身体上也仍在冒着热气。见白泽海靠近,他随意地甩甩脑袋、抬眼问道:“干什——唔、呃……” 白泽海一手勾上单峰的脖子,按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吮着他的唇,模糊的话语从齿舌间冒出:“……来干我。”另一手已经扯下了单峰的浴巾,那被他撩拨得半勃的性器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白泽海你是真的想死。” “哥哥还能来一发吗?”他笑着去蹭对方的下身,勃起的东西隔着裤子抵在单峰的腿上。 “你说呢?”单峰眼神沉沉,将几乎快挂在自己身上的白泽海推进了浴室。 又一阵哐当哐当的响声和白泽海完全不掩饰的呻吟从里面传来。 陆言拉上帘子关好门,坐回自己的小板凳一言不发,浑身的气势凌厉得就像这学期刚来寝室的时候。只是现在林嘉居然也稍微Get一点单峰当时的评价了。 他幸灾乐祸地拍了拍陆言:“怎么,手机不好玩了?” 陆言依旧沉默,只是好一会儿后,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平静的神情也读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 “扔了算了。” 陆言的话让林嘉更是笑到不行。 只是当他看见对方手上那个熟悉的手机壳时,瞬间笑容一僵:“哎哎哎!好兄弟有柠檬一起恰!你扔就扔、不要祸害我的手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