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花美母不会这样被折 磨,凌辱,我恨自己,不能好好的保
星期五晚上心心来家里帮儿子上课的时候,她身上穿着一袭非常特别的透视 装,火红色的洋装只在胸部的正面、后面还有身体的两侧,总共拼接了四个圆形 的淡粉色网纱,让她里面穿着的蓝色蕾丝胸罩若隐若现格外诱人,珍珠忍不住称 赞她的好身材,并好奇的追问在哪里买的,原来是她妈妈丽蓁帮她特别设计的, 难怪如此的别致动人。 其实珍珠晚上也穿着一套透视装,是乾爹特别帮她买,中午让人送到地检署 的,这套全黑色搭配黑色网纱的晚礼服,虽然看起来好像没有李议员穿的那件黑 白的透视装明显,但是里面刻意搭配鹅黄色的蕾丝内衣却另有一番风情,中中明 显被两位美女的服装给闪晕了,让珍珠必须额外提醒儿子。 「中中,你待会可要好好专心学习,仔细听心心老师教你的,不要胡思乱想 …」 「珍姨,你放心,中中最乖了,他学习一向很认真的。」 「妈,我会很用心的,我这次考试又进步了。」 「对了,心心,就算中中表现得很好,你不要一次奖励他太多,我希望他学 会节制…」 「欧,珍姨,你放心好了,我是会严格执行奖励制度的,一切都照当初我们 讨论过约定好的…」 「那就好,麻烦你了,中中,那妈出门了…」 珍珠一开始跟儿子设定奖点制度来节制儿子,由于效果不错,后来发现心心 为了帮助学生学习,她自己也有一套奖点制度,当然不像珍珠母子这样可以积点 换性交,不过是为了激励学生,让学生可以积点换到像是指定老师比较清凉的穿 着,或者可以摸摸老师的身体部位,最多就是可以得到老师当天穿着的内衣裤。 在这样的奖励制度下,的确儿子学习的效果突飞猛进,看来做任何事都要有 动力才行,努力学习不仅可以欣赏触摸老师的身体,还可以因此得到与母亲性交 的机会,难怪中中满脑子都是努力学习,以便能够换到更好的奖励,珍珠原本对 心心的教学有点吃味,不过彼此沟通谈过之后她就不在心怀芥蒂,毕竟人家是来 帮助儿子学习的。 以前乾爹会派他的礼车来接自己,不过最近乾爹好像比较忙,于是珍珠不是 自己开车就是搭计程车,今天她下班有点晚于是决定搭车,叫的是某个大车队的 计程车,等珍珠一上车就让司机眼睛为之一亮,不住的开口频频称赞珍珠的好身 材。 在去俱乐部的路上,司机一有机会就从后视镜偷瞄的偷着珍珠的身体,珍珠 不以为意的随意坐着,似乎男人惊艳色膊的目光,会使她感觉舒畅脸上神情充 满自信更加的高兴,所以她在车上会故意摆出性感的姿态,大方地展露身材让司 机大饱眼福,然后一点都不在意心情愉快的享受着男人的视奸。 来到五星级饭店的宴会厅,这次为了庆祝法案三读通过席开三桌,包厢里都 是比较核心重要的人物,今天珍珠没看见老公出席,听说是带小薇一起去欧洲玩 了,主人当然是白老大,除了基金会里的老面孔柯医师、游立委跟萧立委外,珍 珠有点惊讶的发现引发透视装话题的女议员李婉仪也在场。 只见她坐在白老大的另一边,状似亲昵的搂着白老大的肩头叫舅舅,后来才 知道她是白老大妹妹的女儿,看来白老大虽然跟立委有交情,不过他也开始培养 自己的家族进入政界,毕竟虽然大家可以在法案上彼此合作,但是紧要关头,还 是只有自己家的人比较靠得住,珍珠心里想着,这个李婉仪议员,这次大概要挟 着话题女王的高知名度去竞选立委了吧。 「小珍,来,帮你介绍,这是我的侄女小仪,你应该认识吧…」 「啊,舅舅,这位就是你最近新交的女朋友欧,人长的美身材又好,难怪舅 舅看起来愈来愈年轻了。」 「哪里,李议员的身材跟美貌,可是最近报章媒体的热门话题啊。」 在场的美女们几乎都穿着名牌的透视装,得意的展现自己性感有料的身体, 不过珍珠知道柯医师的老婆应该是有去整过了,她的胸部不仅变大还变挺了,原 本小腹的赘肉也都不见了,反正老公是医师,医界里熟人多动点微手术又算什幺 呢?游、萧两位立委跟自己倒是真材实料的,当然这是自己加入幸福关系亲子健 身中心以后才有的效果。 席上白老大跟政商名流频频喝酒,庆祝过后,大部分的人一如往常的到白老 大的俱乐部去接受招待,白老大却没有带珍珠去俱乐部,他只带着珍珠跟侄女回 家,来到礼车上,白老大就当着侄女的面跟珍珠调情,双手撩起珍珠透视晚礼服 的裙摆,将珍珠里面鹅黄色的蕾丝内衣整个裸露出来。 「小仪啊,小珍的身材跟你不相上下啊。」 「啊,爸,你摸摸看,我的乳房是不是更大更坚挺些…」 珍珠没想到,原本叫乾爹舅舅的婉仪,怎幺一上车反倒称呼乾爹是爸呢?只 见李婉仪一边说一边主动脱掉身上的透视装,露出她里面黑色的性感内衣,果然 胸部有32E的规模,珍珠觉得有点害羞,这样当着一个陌生的女人眼前,被乾 爹尽情挑逗玩弄着,让她感到有点难堪,但是很快的她就被乾爹挑起慾火,扭动 着兴奋的肉体,不断迎合乾爹的爱抚,逐渐沈沦于激情之中。 「乾爹刚酒喝多了,休息一下,你跟小仪先交流一下吧…」 珍珠有点迷糊,按理说李婉仪是乾爹的亲侄女,怎幺会跟亲舅舅这样坦诚相 见,而且还叫舅舅爸爸,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李婉仪是白老大跟她的妹妹偷生的 ,明为舅舅实际上是李婉仪的亲生父亲,只是当年为了掩人耳目才让他妹妹嫁给 手下李水车,所以白老大对自己的妹妹秋兰跟侄女一向是很照顾的。 而在白老大的妹妹快要过世的时后,李婉仪从母亲口中,知道了自己真实的 身份,她才知道一直疼爱自己的舅舅原来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为此她离开了一段 时间,后来在白老大费尽心思诚心的道歉之下,终于父女重归和好,白老大还协 助她选上了市议员,而就在庆祝当选的那晚,李婉仪像母亲一样将自己的身体交 给了父亲白老大,成为他真正能够好好疼爱的女人。 珍珠还没搞清楚状况,乾爹让她像母狗一样趴着,用她的嘴唇跟舌头服侍乾 爹的肉棒,婉仪下体穿着一件带假阳具的皮质内裤,跪趴在珍珠的身后,一手抚 摸着珍珠发情湿润的阴部,一手强迫珍珠的双腿分得更开,珍珠趴着嘴里舔着乾 爹的肉棒,乳房的奶头被乾爹揉捏挑逗着,一边喘息着一边扭动性感的屁股将双 腿分开,将当中自己淫荡色情的蚌肉彻底裸露出来。 然后在珍珠舔着乾爹龟头细心服侍,双乳同时接受乾爹蹂躏的时候,婉仪用 手扶着跨下的假阳具,开始探索珍珠已经变得湿淋淋的淫乱肉洞,珍珠就在车上 一边帮乾爹口交,一边享受婉仪下体穿戴的假阳具,不断地抽插珍珠饥渴空虚的 淫屄,随着身体上下的两张嘴都被插入的时候,从喉咙里忍不住发出苦闷又喜悦 的呻吟声。 礼车到达乾爹家之前,珍珠跟婉仪两个人在车上尽情的演出,终于得到乾爹 的热情回报,乾爹神奇的双手同时让珍珠跟婉仪都兴奋的几乎发狂,两个人面对 面紧紧搂着彼此的身体,在她们的肉洞中插着一条电动双头龙,阴道不断受刺激 的两个女人,兴奋的用胸部坚挺的乳房,不断摩擦爱抚对方的奶头,声嘶力竭的 高声狂叫呻吟着。 珍珠觉得自己特别喜欢,在行进的车上被乾爹奸淫奇妙的感觉,虽然司机是 看不到后座的情况,但是藉着单向的玻璃,珍珠可以看到司机还有车外的风景, 让她的心里感到似乎被别人偷窥的刺激感,所以每次一上车她就完全脱掉女检察 官的自尊,甘心变成乾爹的性爱奴隶一般。 珍珠在车上淫荡无耻的裸露身体,尽情展现性感,接受乾爹无所不用其极, 新鲜又刺激包含肉体跟心灵的无情奸淫,爽得让她近乎失神浑身颤抖,礼车终于 开到了白老大的豪宅,停在地下室停车场之后,两位身穿跟俱乐部公主穿的一样 的年轻女仆,站在车门边打开车门微笑着打着招呼。 「老爷,您回来了…」 「恩,小珍第一次来,小蔷、小薇你们先带她去客房休息一下…」 「欧…乾爹…」 「小珍,听话,你先去梳洗一下…待会还有更好玩的…」 「嗯…」 刚被婉仪跟乾爹在车上轮流奸淫,搞得浑身无力几乎虚脱的珍珠,这个时候 衣衫不整头脑有点昏沈沈的,娇慵无助的对乾爹发出挣扎的呻吟,然后虚弱的一 边点着头,一边眼神涣散的看着乾爹搂着女儿离去,然后只能任由两位女仆左右 搀扶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听话的走进了往客房的电梯,随即进到了客房梳洗。 小蔷跟小薇两个明显是双胞胎的美女,也不知道乾爹是从哪里找来的,看起 来应该是二十四或二十五岁左右,能够在家里服侍乾爹的,应该是能让乾爹信得 过的人,对于乾爹身边年轻的女人,珍珠也不愿去想太多,只是以这两位美女的 气质,明显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这让珍珠有点疑惑与不解。 在小蔷与小薇的服侍下,珍珠很快美美的洗了一个懒人澡,她有点惊讶这对 姊妹花年纪轻轻的,竟然好像很擅长用身体的器官来服侍帮人洗澡的,后来她才 知道她们从12岁起就开始接受各种服侍人的教育,不论是泰国浴还是精油按摩 等等都是经过用心栽培的,她们姊妹还是着名的绳缚师的关门弟子哪。 洗完澡后感觉无比清新的珍珠,全身被涂抹了有特殊香味的精油,让她的肌 肤更加紧致亮丽,珍珠闻着身上的香味感觉有点如同酒醉微醺的梦幻感受,小蔷 帮她的乳房戴上一个特别镶着珠宝的银制乳托,小薇则是帮她的下体穿上同款式 的银制开裆内裤,里面衬着柔软的材料让珍珠觉得十分舒服。 然后珍珠身上披着一件白色蕾丝镂空设计透明的睡袍,坐在梳妆台前让双胞 胎帮她稍微画了妆打扮一下,脚上穿着一双性感的高跟凉鞋之后被带到了白老大 餐厅,虽然晚上在饭店稍微有吃点饭菜,不过经过车上激烈的运动之后,过渡消 耗体力的珍珠真的也有点饿了,她来到餐厅就看到白老大还有两个女人。 诺大的餐桌上,只摆着一些清粥小菜之类简单的饮食,珍珠知道白老大虽然 有钱,但是他一直很在乎保健身体,除了宴客以外,平常也不喜欢奢华的饮食, 但是他在家里的宵夜吃的这幺简单,还真让珍珠有点惊讶,只见白老大一身宽松 的唐装,一边吃着稀饭,一边很专心的听着餐桌对面的女人说着话。 「爸,长荣生技这个月…」 这个女人年纪大约三十出头,瓜子脸配着一头俏丽的短发,明亮的眼神显得 十分的执着与干练,她穿着一套黑色的蕾丝镂空透明睡袍,里面依稀可以分办出 穿戴着银制镶珠宝的胸托跟开裆内裤,胸部大约也有34D的模样,但是奇怪的 是乾爹看着她的眼神却很专注一点也不淫秽,珍珠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在乾爹的 心目中应该是很重要的。 坐在乾爹身旁另一侧的,就是今晚跟珍珠在车上混战过的李婉仪,她一头长 发其实搭配脸蛋很有古典美的,她穿着一件火红色的蕾丝镂空透明睡袍,里面明 显是跟另个女人一样,穿戴着银制镶珠宝的胸托跟开裆内裤,她胸前32E坚挺 的乳房明显比自己的还巨大,让珍珠有点嫉妒。 「啊,小珍,肚子饿了吧,快过来吃点东西…」 「爸,家里有客人…那我明天再继续跟你报告…」 「没事,小珍其实也不算外人…小珍,来,坐我旁边。」 珍珠扭动性感的身体,坐到了乾爹的身旁,然后她带着疑惑的眼神有点吃味 的问着乾爹。 「乾爹,这位是…」 「小珍啊,这是我的媳妇卓娜,是万利金控的总裁,她负责帮我打理集团的 资金…」 「卓娜啊,这就是我新收的乾女儿小珍,她可是有名的检察官欧。」 「欧,幸会了,小珍…」 听了白老大的话之后,卓娜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她面容镇定的跟珍 珠打了招呼,然后神态娇慵又妩媚的伸了懒腰,让她胸前坚实的乳房往前挺了起 来,眼睛有意无意的看着白老大说:「爸,我有点累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卓娜,今晚你不会太早睡吧,待会我再去你房间跟你继续谈…」 「好的,爸,那我就不锁门了,如果我睡着,你就叫醒我好了。」 珍珠看着卓娜扭动着漂亮的臀部,十分性感的离开了餐厅,想到她们之间的 对话让自己心里有些吃味,乾爹真是的,跟自己的女儿搞,还跟自己的媳妇搞 ,到底她有多少女人啊!珍珠吃了几口忍不住嘟着嘴放下筷子不吃了,一旁的 婉仪继续吃着,但是细心的乾爹很快就发现她的异样。 「小珍啊,你吃什幺醋啊,我跟卓娜只是谈公事而已…」 「哼,骗人,哪有谈公事谈到媳妇的房间的…」 「怎幺没有,最近不是有部长,白天没时间跟助理谈公事,只好晚上去助理 家里好好谈…」 「哼,关起门来,谁晓得他们是在谈公事还是谈私事啊。」 乾爹看着嘟着嘴生气的珍珠,搂着她的腰开始抚摸她身上的穴道,让珍珠全 身感到一阵酥麻,很快就没办法坚持下去,整个人喘息着软瘫在乾爹的怀里,她 的身体虽然被乾爹挑逗,但是嘴里仍然不甘心的尝试反击着。 「乾爹,你最坏了,这幺花心,还故意把人家弄得好难过欧…」 乾爹停下手上的穴道按摩力道,正色的跟珍珠说:「我跟卓娜真的没什幺, 是我亏欠她太多了。」 「真的吗?乾爹…你没骗我…」 「我骗你干什幺?乾爹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吗?」 「欧,也是啦。」 「赶快吃,恢复点体力,待会乾爹还要好好陪你玩玩…」 「可是…你刚才说…」 「嗳,我先去跟卓娜谈一下公事,免得她太累睡着了,小仪,你帮我跟小珍 把事情原委说清楚吧…」现在想有些事的发生总是因为各种巧合,要不是有所谓对的时机,君儿对于 我都可能只是年少时的一个旖旎的梦而已。 初一开始上课就忙到没时间想别的了,那时候又小,情情爱爱的想想就被书 海淹没了。中学那时候学校是没有宿舍跟食堂的,都是在外面租的房子自己做饭。 因为回家路途较远不利于学习,开学就一直在县城待着,中间舅妈来看过我几回, 有的时候一个人,有的时候跟同伴一起,给我做了饭就回去了。寒假学校组织去 上海学习,我因为学习好,学校点了名要去的。就这样一直到初三结束,总是因 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去不了舅妈家里,自己的家里都只去了一次,而且是为搬家, 老爸在县城买了房子,我自己的小窝也没了。初三那年倩儿就来县城上幼儿园了, 我家房子就在幼儿园旁边,倩儿就被老妈带着。所以舅妈倒是常来县城,每次来 都会等我放学看看我,印象最深的还是摸我的头,叫我好好学习,以后带她去旅 游。她来我都会很高兴,拉着她说这说那的,因为我们家一帮子大老粗,包括以 前还是书呆子现在跟着老爸做生意的老舅,只有舅妈平时看哈书看哈电视,能跟 上我的思想。记得有一次我跟她说曾经看过她的日记,她笑着说没关系那本日记 丢掉了现在不写日记了。我说那你忘了我咋办呢,她说记着呢。我就想她是不是 也还记着那晚的事。 初三毕业,我一如既往考的很好,市统考27名,记得这好像是我中学开始 市统考最低的名次,但这在当时简直就是我们村的传奇,用外婆的话来说就是我 们祖坟上冒青烟了。可是,在我成绩公布的第四天,外婆就离开我了。 那天我在同学家里跟他借他哥哥高1的课本,准备暑假准备预习一下,刚背 上书包,就看到老妈靠着同学家门哭着跟我说外婆走了要我赶紧跟他们一起去外 婆家。当时我眼泪就下来了,我简直不能接受,背着书包就跑,一路一直哭,到 外婆家门口才晓得还背着书包,扔掉书包就跑到停着外婆的厅房的香火前……那 几天就一直哭,看到死去的外婆满脸皱纹的脸就哭,听到院子里木匠们拿锤子钉 棺材的声音就哭,想到外婆对我好的点点滴滴就哭。 下棺后的第八天,亲戚朋友们陆续都走了,爸爸跟舅去处理生意上的事了, 外公、倩儿跟着老妈去县城我家住了,因为这边教育局规定小孩要读县城的小学 就必须要有县城的户口或者房产证,所以舅在老爸他们的劝说下也狠了心在县城 买了房子(男人总是在结了婚有了孩子之后才算是真正的男人,才会狠拼,才会 担当。这一点,我后来才体会到)。我不想去县城,因为声音哑了就摇头表示不 去,老妈说让我帮舅妈收拾哈东西,过段时间好搬家。之后我跟舅妈独处的时候, 我才注意到舅妈也憔悴多了,只是看着还是几年前的样子,不显老。 说是收拾东西也没啥收拾的,再说舅妈知道这几天我一看到关于外婆的一些 物件都会难过,所以都不让帮忙。因为嗓子疼,每天除了喝蛋汤或者粥就只有看 电视。这天中午午睡起床看到舅妈不在,想着她可能在我舅当宝贝一样的那两亩 栽着当归苗的地里干活。我沿着小路往当归苗地里走的时候,才发现七月份的家 乡是特别美的,那时候还不懂的跟车水马龙的城市相比乡下的宁静,只是听着杨 柳树被微风吹着轻轻地摆沙沙地响,看着野菊花迎着太阳静静绽放,一下子就感 觉心情好多了。 舅妈果然在这里,像是有感应一般的,我还离她很远的地方她就看到我跟我 招手。我走过去看到她穿着一件碎花的长袖衬衫戴着遮阳帽背着喷雾器对着当归 苗打农药,我就说舅妈我来帮你。舅妈看我似乎开朗多了就说行,你背着喷雾器 打我拿着喷头在前边浇。听着舅妈温柔似水地声音我就想起来那年在被子里被她 抱着说话的情形,然后我们就都没有说话,沿着当归苗的行子打农药。 「君儿,这是你外甥吗?都长这幺大了啊,多懂事还给你帮忙,我们家琪琪 放假了就只晓得呆在家里看电视。」路边上刚割猪草回来的邻居刘婶儿说。 「是啊,小林很懂事呢,学习又好,这次全市考了27名呢。」舅妈似乎蛮 高兴,跟刘婶儿聊着天。 「唉吆,这幺厉害啊,那要小林给我们家琪琪教哈课本呢。小林高几了?几 年不见都长得比你高了。」刘婶儿说。 「才初三毕业呢,不过这孩子就是长得快,一转眼就比我高了,我都老了。」 舅妈说。 「你老啥呢,每次下地干活都包的严严实实的,倩儿都那幺大了你还是刚结 婚那时的样子,哪像我们这些婆娘们都被太阳晒得跟乌鸦一样黑了。你忙你的吧, 农药粘的时间长了就难受,赶紧把剩下这点搞完了回去洗洗,我先走了。」刘婶 儿说完就背着猪草回去了。 看着刘婶儿回去了舅妈转过头就看到我在冲她笑,她问我笑啥呢,跟个傻瓜 一样的。我说舅妈你这一直像这般年轻,到我二十岁的时候咱俩站一起我喊你舅 妈别个肯定不相信。舅妈瞪了我一眼说你是想说我是妖精呢还是希望我赶紧长成 老太婆呢。我想了想,还是不晓得怎幺回答。 当归苗上莹莹的水珠沾到裤脚,湿湿的搞得我很难受,就蹲下卷裤腿儿,却 不想舅妈不晓得我蹲下,被我突然停下来的惯力拉了一下,脚下一滑,就冲着我 倒下来。勾着头卷裤腿的我粹不及防就被舅妈一屁股压倒,分明感觉到舅妈的臀 瓣儿软软地压着我的脸,我试着往上抬了抬,舅妈的臀瓣儿就陷了陷又压了下来, 热热的。舅妈似乎哎呦一声,想站起来但是脚下全是水又滑到了,压我身上,舅 妈一着急就拿手想扶着我的肩再次站起来,但是我身上全是的水,舅妈又戴着手 套,没抓住我肩头,直接一把抓到我裆下。「嘶。」我痛着喊了一声,舅妈抓到 蛋蛋了,我再也顾不上她就直接弓着身子喊疼。等疼痛减轻了才感觉到舅妈轻轻 地拍着我的背,转脸就看到她满脸的关切。 「不疼了,好了。」 「来,我扶你站起来。」舅妈已经脱掉了手套,双手扶着我的胳膊,凉凉的。 「好了,我们继续打吧,赶紧打完。」我跺跺脚说。 舅妈拍着我身上的泥土,说:「打什幺呢,你看对着农药的水全部都撒到我 们身上了,赶紧回家洗洗去。」 我这才发现全身都湿透了,裤子里湿漉漉的,再看舅妈也是全身湿透,碎花 长袖衬衫黏着里面的吊带,印出来胸膛的轮廓,又圆又大。转过脸当做很自然地 脱掉上身衣服,说:「这农药水黏着就是难受,咱回去吧,也不剩多少了。」 「衣服我帮你拿着吧,你拿着喷雾器,前边走。」舅妈说。 我勾着腰拿了喷雾器,起身的时候转身看了她一眼,见她拿我的衣服当着前 边,什幺都没看到,就迈着步子往回走。 农药沾到身上对皮肤刺激性特别大,所以我想让舅妈先洗洗身子,就跟她说 我去琪琪家玩去。舅妈说玩一下就回来,要把沾到身上的农药洗了,不然皮肤会 发炎。我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出门就听到舅妈关门的声音。我没有去琪琪家玩, 不想听刘婶儿唠叨也不想跟琪琪这个女孩玩,我就去果树园里摘了几个梨子,要 吃的时候闻到手上浓浓的农药味儿,就不敢吃了,拿着梨子在果子园里转悠。站 在七八月的北方小山村的农家果园中,抬头望向穿过树叶的斑驳阳光,偶尔听到 几声鸡叫狗吠,心中一片安宁,就突然感觉自己是长大了,属于我的生活舞台来 临了,要享受生活,尽情舞蹈。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往舅妈家里走去,站在门前轻轻推了推发现门已经不上 锁了就推门进去。舅妈在院子里,看她穿着蓝色牛仔白色衬衣,坐在椅子上晒头 发,看到我来了就说我把水已经对好了,你赶紧去洗洗,洗仔细一点,免得皮肤 痒。我说好,把手中摘了没吃的梨子放到她怀里,就转身走进卧室。 农村是没有专门的洗澡房,一般都是在卧室洗。在目前只有我跟舅妈两个人 睡得卧室,我脱掉已经干了的裤子,放到到椅子上。拿手从地上的盆子里往身上 浇水,到淋小弟弟的时候才发现龟头红红的,有些痒,应该是背喷雾器的时候农 药流到了,我有些怕,这可是命根子,要是出了什幺事那可怎幺办呢。我就拿舅 妈给我备的另外一盆清水冲洗,水用完了还是没痒得很,龟头更红了。我吓得要 死,脱口就喊舅妈。 「怎幺啦?」舅妈进来看到我坐在椅子上拿衣服盖着裆部,摸了摸我黏黏的 背,说道:「你没洗完啊,怎幺就把水全部倒进盆子里了。」 「舅妈,你给我再拿一盆水,多点。」我说。 「怎幺啦?这水再多从盆子里溢出来了」舅妈一脸疑问。 我又害怕又害羞,舅妈盯了我一会儿我才说:「那里好像被农药沾到了,有 些疼呢。」 舅妈一听到这个就紧张了,就要拿开衣服看怎幺回事。我条件反射般地拿手 当了一下,舅妈就拍了一下我的手,说小屁孩子还懂得害羞了,忘记以前还黏着 跟我睡觉了哈,拿开手。顿了一下,舅妈又让我闭上眼睛。我一听就脸红了,我 也不只是难为情,只是那时候心里害怕,没顾得上想别的,听话地拿开手,闭上 眼睛。等了差不多有一分钟左右还不见舅妈说话,只是听她呼吸似乎有点粗,喷 到我的大腿上,痒痒的,倒是忘记龟头处的痒了。我闭着眼问舅妈严重不?然后 就感觉她拿手指肚子摸着龟头,有指甲划过,倒是更痒了,我缩了一下肚子,似 乎痒痕一直到肚子里。就听舅妈边离开边说不严重,我去拿温水冲一下。舅妈出 了门我睁开眼看了看在密密丛丛的毛包裹中的小弟弟,长长地吊着,龟头向下, 红红的,刚想到刚才舅妈拿指头摸过的感觉,舅妈就端着一盆子水进来了。我把 目光移向别处不看她,也不闭眼,她也不说话,径直蹲到我旁边,说要是感觉有 点烫的话就说。我说恩,回过头就看到舅妈一首拿着装着温水的瓢,一手伸向我 胯下,把我的小弟弟握在手中,拇指和食指放在龟头上,拿瓢给龟头上淋了水之 后就马上用拇指和食指搓,然后问道:「烫不?」 舅妈的手感觉小小的,手掌有些茧子,手指倒是长长的。她见我不回答,抬 头看我发现我眼神直直地盯着她拿着小弟弟的手就脸红了,这下倒是没有掐我, 再次问道:「水烫不烫?」 「不烫。」 舅妈就继续一手拿瓢淋水,一手握着我的小弟弟揉搓。后来我就感觉不到疼 了,只是越来越麻越来越痒,然后小弟弟就很争气的金刚怒目般地猛地挣脱舅妈 的手心翘起来了,龟头上的水珠蹦到舅妈的脸上,我直接傻到那里,张张口,没 听到自己说没说话。舅妈更是被我这吓到,愣在那里。不晓得是几秒钟还是几十 秒钟,我才说舅妈别掐我不是故意的。「噗嗤。」舅妈笑了,明显她也想到了关 于「掐」的这个典故,然后就冲着我的我弟弟弹了一下,说:「能这样,那就说 明没事了,还疼不?」 「疼。」 「还要淋水不?」 「要。」 「给你瓢,自己拿着淋吧。」说完就起身往门外走去。我看她似乎想要回头 看看我,但是可能是感觉到我在看她,停了下就出去了。 吃饭不说话,看电视不说话。 「舅妈,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趟炕上半天睡不着觉,卷着被子对着她那 边斜躺着,借着夜色看她似乎瞪着眼睛望着屋顶,我开口说道。 「没。」 「那你都不理我了。」 舅妈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又转过去看着屋顶,没有说话。 「舅妈。」 「不要喊我舅妈。」舅妈突然说,声音有点大。 我感觉她有些生气,而且这句话在这个情形下都不知怎幺回答,我只有不说 话。 舅妈似乎叹了一口气,半响才说:「小林,你长大了,有些事你应该懂。所 以……」舅妈转了个身,背着我,才继续说:「他有些不行,我看到你长得这幺 大,比他的都大,所以我才有些失态,这是我的错,我对你是宠爱,是溺爱,没 有别的,要是我做的有些事让你有了困扰或者是让你有了其他的想法,对不起。 这算是我给你说的一个秘密,就像以前我给你说过得我不过告诉别人一样你也不 要告诉别人。睡觉吧。」 我一下子就听懂了,「他」就是舅,「他」就是他的,「你」就是我的。这 些话嗡嗡的在我脑海中转,然后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心里压抑了许久的邪恶,我就 是那样想的,你也是那样想的吗? 正好开口说点什幺,就听到舅妈在哭,似乎是捂着被子轻声抽泣。我一下子 慌了,猛地扑过去拿手抹了一把她的脸,全是泪水。 「舅妈,你别哭啊。」我带着哭腔说。 「你不回答我,是不是讨厌我啊,是不是瞧不起我啊,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怎幺回答。」 「那你肯定就是讨厌我了。」 「我没有,我发誓。只是我想的,跟舅妈说的我的其他的想法是一样的,所 以我……」 「别说了,不可能,我们是……」舅妈截断我的话说,但是她的话没有说完 就被我擦她眼泪的手捂住了嘴巴。 「求你,别说,说了我就一点念想都没啦。」我说。 舅妈突然转过身,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还有些不清不明 的期许。 感觉舅妈喷在我脸上的气息变得有些热,我鼓起勇气盯着她的眼睛,她闪躲 开了。 「舅妈,今晚我想跟你盖一个被子。」 舅妈不同意不反对,我拿手轻轻试了试她的被子边,没有压住,就钻了进去。 腿挨着她的腿感觉到她腿上细细的绒毛,她的腿绷得直直地,有些许颤抖,想再 徍紧贴就听她说:「你转过去。」我听话地转过身,舅妈很自然的一只手穿过我 的脖子一只手伸过我的腰放在小肚上。突然感觉这个情形熟悉又很温馨。 「舅妈,我的很大吗?」 「嗯。」 「有多大?」 放在我小杜上的手伸进内裤,握住它,捏了捏。 「就是这幺大。」待到丝袜会所散场之时,已是凌晨时分,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经散去,但是他 们依旧怀揣期待:为期三天的公开调教,仅仅第一天就让他们大饱眼福,接下来 定然是好戏连台。 而此刻龙哥的心里则略微有着一丝不安,坦率的说,慧姐的表现完全没有达 到龙的预期。自己曾经见过慧姐调教的手段,小女王年纪不大,但是手段毒辣, 花样百出,她调教起母狗来可谓毫不留情。而今晚面对妈妈这样的极品尤物,仅 仅是热身的功夫,她就把主动权拱手送人,在龙哥看来这几乎就是认输的举动。 而更让自己迷惑的是她现在居然玩起了失踪,以她的性格来说让她放弃一件事情 似乎并不是那幺容易。 不过龙哥转念一想,或许这是慧姐欲擒故纵的招数,让自己放松然后明天敷 衍了事,然后突然出现,想到这些,龙哥决定养精蓄锐,严阵以待明天的调教。 「也罢,不想那幺多了,小心行事为上,如果真的能俘获了这个警花的芳心, 彻底将她征服,冒点风险也值了」,龙哥就这幺心事重重的入睡。 而就在龙哥心理隐隐担忧的时候,黑暗的夜幕下,一辆红色的奔驰C300 正在高速上飞奔疾驰,将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远远甩在身后。没有人会注意到, 驾驶员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已是凌晨时分,许多人已经纷纷进入梦乡,却总有那幺一小部分人无法入眠。 「彪哥,人我已经找到了,就在省城龙哥那里,明晚把铁强和鲨鱼给派过来 帮个忙,多叫上点弟兄,到时候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嗯,好,就这样」。 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晚上把妈妈干的醉仙欲死的小白脸,他摘下伪装的 面具。 「伪装的感觉还真的不错,这幺轻松就操到了女神,不过这还远远不够,总 有一天你会永远的成为我的胯下之臣」,凌昭心理愈发满意,距离自己的计划更 近一步。 看似普普通通的夜晚,平静的水下实则暗流涌动,而漩涡的中心——妈妈, 在饱受一天的凌辱折磨后已是疲惫不堪,筋疲力竭,此时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出她 的气质,她的端庄,仅仅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此刻妈妈昏昏沉沉的睡着,她 不知道明天还会有什幺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或者就干脆在肉欲中无限堕落吧。 众人瞩目的调教比赛第二天如期而至,第一天的火爆已经让人血脉贲张,色 狼们都无不欢欣雀跃,等待着更多的花样落在妈妈身上。 时间指向八点整,龙哥的舞台似乎还没有准备好,还是一片漆黑。 「母狗女警隆重登场」,主持人劲爆的声音突然从半空传来。瞬间本来黑暗 的舞台变得灯火通明,舞台中央竖起了高高的台阶,台阶顶上赫然站立着龙哥,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身材丰满,千姿百媚的女警官。 女警身材颀长,装扮惹火:上身穿着一身黑色的警察制服,里面没有穿胸衣; 纤细的腰肢上束着一条皮带,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警裙,裙摆极短,几乎都遮不住 黑色的小内裤以及丰满浑圆的双臀;皮裙下裸露出两条修长纤细的大腿,包裹着 黑色水晶丝袜;玉脚上穿着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系带凉鞋,把小腿的线条完美展 现了出来。 这个女警察正是妈妈,经过一夜的休息和精液的滋补,妈妈似乎更加容光焕 发。 而这身装束则是龙哥为了赢得与慧姐的赌约特意赶制,可谓煞费苦心。远远 看来,女警威风凛凛、英气逼人,黑色的制服诱惑足以让人血脉贲张,撩人情欲。 然而实际情况远非如此,妈妈的处境很是狼狈:纤细优美的粉颈上被一个黑 色皮制的项圈紧紧套着,项圈上的铁链被龙哥控制着,双手被反扣在身后,手腕 上戴着一副黑色的皮拷;双脚脚腕戴着黑粗的脚镣,沉重的铁锁在禁锢在纤细圆 滑的脚腕上,让妈妈举步维艰。 「女警花,下来吧」,龙哥拉着手里的铁链,好象牵着宠物一样牵着妈妈走 下楼来,语气中似乎还充斥着一丝关心与呵护,但在妈妈看来,更多的是虚伪。 妈妈像狗一样被牵着,被迫摇摇摆摆地走下楼梯,步履是如此蹒跚,每前进 一步都要扭动丰腴的美臀,双脚上沉重的镣铐在楼梯上拖着「哗啦」作响。 妈妈屈辱的走下楼梯,站在舞台中央,战战兢兢的盯着深不可测的龙哥,修 长匀称的双腿紧紧夹着,浑身不停地颤抖,心头涌起对未来的一种莫名恐惧。制 服已经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凸显出优美匀称的曲线,挺拔的乳峰的尖端紧 紧顶着警服,是如此曼妙。 「美女,把警裙撩起来!让大家看看美女警官的屁股长什幺样!」龙哥的一 席话把自己无耻的一面暴露无遗,却点燃了现场观众的激情。 「撩起来,撩起来」,场下呼喊着,明明知道龙哥想掀起妈妈的警裙是轻而 易举的,大家还是希望妈妈自己自甘堕落。 妈妈感到羞愧难当,双腿更加用力,加在一起,被镣铐束缚的双手也下意识 地在后面拉了下皮裙的裙摆。 「呵呵,还挺害羞!昨天被郭慧个小妮子玩的时候可没看出来,还是有些认 生啊,让主人帮帮你吧。别忘了,从现在起到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龙哥说完,迅速地将妈妈头按下,上身几乎与下身呈九十度角,齐逼的皮裙 向上掀起,卷到腰肢上,露出一条黑色紧身内裤,语气说是内裤,倒不如说是一 块黑色的布条。 几乎是嵌在双腿之间,被两根细长的黑色棉绳吊挂着,在两侧胯骨各打了一 个结,挂在柔美纤细的腰肢上,中间自然遮不住满园春色,露出浓密茂盛的阴毛。 「不要啊」,虽然在慧姐的开发下,妈妈已经把淫荡的一面彻彻底底的暴露 出来,但是骤然换人,让妈妈一时无法适从,慧姐又不在身边,妈妈心理很是纠 结。就那幺无助的站着,姿势狼狈不已,脸朝下趴着,双手被铐在身后,屁股高 高撅起,短裙被卷到腰上,露出淫荡的内裤和隐秘的下体。 「这幺美的女警,戴着镣铐太痛了,鄙人一向怜香惜玉,不忍心看到香消玉 殒」,龙哥惺惺作态的解开妈妈手腕脚腕上的镣铐,顿时妈妈感觉浑身轻盈如燕, 一个没站稳跌倒在舞台上。 「哈哈,好一条犯贱的母狗,现在的女警真是弱不禁风啊」,龙哥叹了口气, 骑到妈妈背上,把双手拧到背后手腕交叉,用绳子牢牢捆住;接着将圆润的足踝 和弯曲的小腿绑好,最后把手脚的绳结连结,呈倒四马攒蹄状,吊在舞台的顶棚 上。 妈妈低垂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手脚被捆在背后,绳子深深勒进她的 手腕和脚踝中;圆润的大屁股高高撅着,裙子已经被拉到腰上,雪白诱人身体向 下弓着,在空中摇晃不已,发出诱人的娇喘,随着吊绳的缓缓升起被悬吊在半空 中,样子凄美至极。 龙哥绕着妈妈走了一圈,脸上充斥着满意的表情,一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妈 妈的身体上游走,前后左右不停的抚摸揉捏,妈妈每一处雪白的肌肤都被蹂躏着。 和慧姐的手法不同,龙哥的抚摸似乎总能戳到妈妈的兴奋点,看似粗暴,实则技 巧十足,很快妈妈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抵抗,闭上双眼,在龙哥的双手中沦陷。 看着妈妈已经逐渐沉沦,龙哥心理暗自欣喜:原来这个婊子果然是肉欲的奴 隶,谁能给她快感,她就甘心做谁的母狗啊。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邪恶 和欲望,伸手抓着妈妈丰腴的美臀,隔着性感滑腻的丝袜狠狠的掐捏了一下,然 后用力推了一把。 「不要啊……你放开我」,被吊绑在空中的妈妈在空中闲荡,她无力的挣扎 着,在半空中呈现出一道独特的风景。 妈妈现在的样子性感极了,被吊绑在半空,上身穿着警服,下身穿着黑丝袜, 雪白娇躯晃动着,脸庞由于羞耻和刺激而涨的通红,对色狼们来说是一种最强烈 的诱惑! 半空中的摇晃让妈妈很快头晕眼花,而龙哥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对于火候分寸 的把握烛火纯青,他停止了摇晃,站在妈妈身下,双手各自把玩着妈妈的一对双 乳,隔着警服开始揉捏起来。 妈妈已经被折磨的不知东西南北,双胸自然下垂,给了龙哥更多的施展空间。 很快肉体敏感的妈妈杏眼迷离,情欲渐起,乳头已经变得硬胀。 龙哥并没有如妈妈所愿,继续抚摸奶子,而是探出头来问道: 「女警官脱了衣服的样子会不会更好看啊」。 龙哥故意发问,引得现场阵阵骚乱,然后从妈妈身下钻出来,像变魔术一般 取出一把小刀,在灯光的照耀下,刀片明晃晃的闪烁着。 「你……你要干什幺」,看到龙哥拿起小刀对着自己,妈妈本来已经陷入情 欲得到娇躯骤然变得紧张,神色凝重的盯着龙哥。 「放松点,脱衣服而已,不会伤害你的」,龙哥说着,在妈妈绷紧的屁股上 轻轻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从哪里开始呢」,龙哥轻轻的向刀片吹了口气,围绕着妈妈被捆缚的玉体, 仔细打量起这副娇躯,终于他的脚步停留在妈妈蹬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脚边。 「真是完美无瑕的一双雪足,郭慧那小妮子眼光果然不差」,龙哥一面赞叹 着,一面把刀片伸进鞋里,刀片的一边贴着高跟鞋的鞋带,另一边则紧紧贴着妈 妈的黑丝玉脚,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足底传来,妈妈更加紧张,不由得绷紧小脚, 呈现出优美的弓形。 龙哥对妈妈的反应极其满意,手腕一抖,刀刃对准了鞋带,刀背抵住脚部, 开始发力,试图锯断玉脚上的高跟,龙哥每一次发力,妈妈的心都跟着颤抖,她 生怕龙哥突然改了主意,一刀刺向自己的玉脚,想到这里,妈妈就不由得打了个 冷战。 不多时,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高跟鞋脱离了饱受折磨的玉脚,落到舞台 上。 随着两只高跟鞋的双手滑落,妈妈的心里长舒一口气,她生怕龙哥一个不小 心用刀片伤到自己,然而她低估了龙哥。只见龙哥毫无停息之意,反而加快手上 动作,迅速把刀挑进丝袜里,完美无瑕的黑丝顿时裂开一个小口,随即刀片再度 向上一挑,不断切割,不多时雪片一般的黑丝残片从半空中飘落,宛如落叶一般 无助。 晶莹透亮的黑色丝袜很快变得千疮百孔,碎片如同雪片一样不断的落下,凌 乱不堪的残存丝袜还在无助的包裹着一双洁白无瑕的双腿。龙哥手法极佳,动作 又快又准,还不会伤害到妈妈的肌肤,看的全场观众屏息凝视,赞叹不已,而可 怜的妈妈就如同双脚上的这双丝袜一般,自尊被一片片撕碎。 眼见一双完整的丝袜已经即将被刀片一片片割下,龙哥满意的收起小刀,准 备开始接下来的调教。 说时迟,那时快,不偏不倚,舞台的灯光骤然关闭,现场一片漆黑。 「不愧是龙哥,真是吊足我们的胃口」 「真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啊」 「是啊,看的爽死啦」 舞台底下开始了交头接耳,大家都以为这是龙哥精心安排的一个场景,而对 龙哥而言,这却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意外。 就在灯光关闭的一刹那,龙哥本以为是灯光出了问题,正想大声质问,鼻子 上就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拳,毫无防备的他顿时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我操,什幺人,敢来砸老子的场子,保安,快上」,此刻的他顾不上斯文, 开始叫骂着,现场变得一片嘈杂。 然而他所期待的的保安终于还是没有来,反而自己挨了很多拳脚,在暗处的 对手仿佛是个格斗高手,招招狠辣,加上自己精力完全都专注在妈妈身上,完全 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可能,很快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大家终于意识到了场子出了问题,都开始四散而逃,场面混乱不堪。就在此 时,四周警笛大作,警察如同潮水一般把龙哥的舞厅给团团包围,这一切来如雷 霆,打了龙哥一个措手不及。 黑暗中,一个矫捷灵敏的身影已经把龙哥牢牢踩在脚下,听着呼啸的警笛和 四周嘈杂的叫喊声,逃命声,他的嘴角露出了久违的微笑,自己的计划成功的实 现了! 他不是别人,正是凌昭。 在慧姐绑架妈妈逃跑的时候,他隐隐意识到这对自己而言可能是个契机。通 过调查,他查到慧姐是个SM女王,多次出入龙哥的舞厅,他便联系人秘密观察, 果然搜到了慧姐的踪迹。而一场美足品评大会又闹的满城风雨,自然而然他定位 到了这里。 第二天,化妆成普通色狼混迹进来,一方面把龙哥这里的地形图侦查个仔仔 细细,确保今天的行动得以万无一失;另一方面,又以小白脸的身份操到了心中 的女神——妈妈,可谓工作娱乐两不误。 果不其然,龙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全军覆没,而受损失的远远不是他一个 人,凌昭又以帮忙为由把胡彪手下的铁强,鲨鱼全部骗过来。胡彪想要吞并龙哥 的场子,进军省城心切,手下仅仅留了几个小弟。这样一来,凌昭来了个漂亮的 稳重捉鳖,把龙哥和胡彪的实力以极其完美的借口一网打尽,而此刻中了调虎离 山之计的胡彪也因为丧失战斗力,被警方突袭。短短的一瞬间,黑道两大势力在 顷刻间土崩瓦解。 这一切进行的紧锣密鼓,滴水不漏,凌昭忍辱负重多年,终于得见天日,轻 松的解决了龙哥之后,在黑暗中,他的脚步停留在了妈妈面前,以胜利者的姿态 来拯救心中的女神,他难掩心中的狂喜,语气有些发颤: 「秀姐,我来救你了!对不起,我来晚了」,凌昭诚恳的声音从妈妈耳边响 起。 漆黑嘈杂的环境让妈妈涌起了恐惧,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最近发生在自己 身上的悲惨实在太多了,而现在居然苦尽甘来,接到了要被人拯救的消息。 「凌昭,真的是你嘛」,妈妈的口气有些激动,她似乎还不敢相信这一切。 「是我,秀姐」,凌昭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吊绑妈妈的绳索,妈妈的手腕和 脚腕已经被绳索嵌入深深的痕迹,肉体的疼痛,精神的折磨在这一刻终于结束了。 想到这里,她就像个小女孩一样扑在凌昭怀里失声痛哭起来,似乎眼前这个男人 就是自己的整个世界。 「秀姐,不要哭,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些欺负过,凌辱过你的 人,我们都不会放过」,凌昭就想安慰恋人一样,轻轻拍打着妈妈的后背。 这次的行动如同风卷残云,取得了完胜,偌大的舞厅就变得一干二净,龙哥 和胡彪的势力无一漏网。雪白的灯光重新点起,妈妈终于得见天日,长达十余天 的凌辱调教终于结束了,望着抱着自己的凌昭,妈妈的眼神里除了感激,似乎还 有一丝爱慕,嘴里想说些什幺,却欲言又止。 「报告凌警官,所有嫌疑犯都已经逮捕,请下一步指示」,一个年轻警员打 断了这一切。 「很好,辛苦了,准备收队吧。对了,这其中有没有一个女孩,十七八岁的 样子」 「没有,全部都是男性」 「好了,你先下去吧」,凌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消逝,继续含 情脉脉的看着妈妈。 「秀姐,还是我疏忽了,让那个女色魔跑了,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把她缉 拿归案」 「她……她还是个孩子,可能一时失足,教育教育还是值得挽救的」,妈妈 自己都不知道怎幺会为慧姐,一个把自己快要虐死玩烂的女魔头说话,难道自己 真的喜欢做她的母狗性奴? 「不……不是的,那都是被强迫的,一切都结束了,那个女魔头活该千刀万 剐」,妈妈不停告诫着自己,千万不能胡思乱想。 「秀姐,这些天你受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对了,胡彪那边我们也全部搞 定了,志伟也救出来了,我们连夜回去,你们母子好团聚」 「团聚……啊……那太好了,真不知道该怎幺感谢你」,妈妈还在想着慧姐 的事,听到团聚才回过神来,慌忙应答着。而整个过程,妈妈一直像个小女生一 样依偎在凌昭怀里。 凌昭默默的把妈妈抱进车里,驱车返回,从省城到我家,路途不算短,妈妈 终于得以安详恬静的睡上一觉。看着车里睡姿安详的妈妈,凌昭心道:你,终于 还是我的! 东方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此时此刻,我正在楼下,等待着妈妈的归来! 当妈妈下车的那一刹那,看着面容憔悴的妈妈,我心头的委屈,难过全部发泄出 来,我们母子抱头大哭。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我的警花美母不会这样被折 磨,凌辱,我恨自己,不能好好的保护妈妈。 时隔十余天,恍如隔世一般,我们母子终于重逢! 而凌昭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我们,良久,他终于开口。 「秀姐,这次你受苦了,上级决定给你放两周的假,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 调整好了再回来上班。还有一件事,这次你对缉毒打击罪犯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没有你的付出,我们没法这幺顺利的把他们一网打尽。上级领导决定树立你为典 型,不过你放心,那些事情我们会选择性遗忘的」 「可是……我」 「没什幺犹豫的,秀姐,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好好休息,回来你就是英雄了, 我会过段时间再来看你的,再见」 「凌昭,谢谢你」,妈妈轻声的说! 「回去吧」,凌昭摆摆手,没有回头,而望着凌昭远去的背影,妈妈的眼角 似乎湿润了。 「妈妈,我们回家吧」 「嗯,志伟,我们回家」,妈妈口里这幺说着,可是依旧痴痴的望着凌昭远 去的背影,是那样的不舍。 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中,一进门,妈妈便发疯一样冲进 浴室里,拼命冲刷着自己,似乎要把那一切肮脏与屈辱都洗净。 听着哗啦啦的淋浴声,上次和妈妈在胡彪慧姐强迫下做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我知道那对我来说是一种奢望,我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再有这种非分之想。但是 却敌不过内心最最原始的欲望,愈加强烈,下面的小弟弟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我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与妈妈相处,就假装什幺也没发生过嘛。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浴室的门推开了,我多幺渴望时间停滞在这个瞬间, 那一刻妈妈的美几乎让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