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口鼻都被ㄚ头阴户盖着,一种低沉的吼声吐自我口,阴茎一阵抖
谭凯是北京协和医院妇产科年轻的主治医师,年仅32岁。 这天他正在医院当班,一个中年男人陪着一位青春靓丽的女孩来就医,谭凯热情的接待他们,原来那个女人要做人工流产。 看着这个美丽端庄的女孩,谭凯总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电视台着名的节目主持人王小丫,难道真是她?谭凯低头一看病历,哎呀,是她,正是王小丫!平时他就最喜欢看王小丫主持的 开心男女 节目了。 原来这位高贵的女明星,现实生活中竟是那个大腹便便且秃顶的大老板的二奶,看到王小丫居然被这样的男人搞大了肚子,谭凯的心里真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一般来说,妇产科的男医生,整天见到的都是光着下身的女人,一般情况下,在工作时,根本不会有性冲动,但这次可就不一样了,一想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女孩,电视屏幕上的主持人,马上将在自己面前暴露下身,谭凯就感到一股热流在下体涌动,阴茎已经勃起了!但作为医生,表面上他还是保持着冷静。 谭凯把王小丫带进手术室,让她脱掉裤子,躺在妇科检查床上,将两腿屈起叉开,两脚固定在检查床的脚蹬上。 下体赤裸的王小丫此时就像是一个被剥了皮的香蕉,她那神秘隐讳的性器官,像展览一样展示在谭凯面前。 她的大阴唇微微的张开,旁边倒伏着大量茂盛卷曲的阴毛,在灯光的衬托下更加乌黑油亮,里面的两片小阴唇呈暗红色的,有些下垂,小心的分开它们,就可以看到那像颗小肉豆阴蒂,因为已经性交过,她的阴道有些松弛,下面是四周褐色菊花瓣凸显的肛门,谭凯能清晰的闻到王小丫性器官的淫骚味和肛门的臭味。 开始手术了,谭凯用手指顶一下器械,吸引器便钻进王小丫的阴道柔壁里,只见她扭动腰枝,表现得很不舒服。 随着从下体里传出的机器小马达开始吸引的「吱吱」的声,王小丫疼的激烈的挣扎,大腿微微颤栗,她双手拉紧了床头的扶手,床也有些晃动。 本应冷静的谭凯,肉棒竟也开始怒挺。 因为被深深插入吸引流产,器械又像钻头一样的对着王小丫的阴道进出,带出一些血色碎片,这是那不能来这世界可怜的小生命。 吸引完后,又刮了一下宫,手术才结束,谭凯还清理了她阴道流出的污物。 整个手术做得很好,王小丫非常满意。 谭凯对王小丫的术后恢复也很关心,要她来院复查了好几回,这样一来,他就逐渐和王小丫混熟了。 谭凯几次约王小丫出来吃饭聊天,王小丫都没有拒绝,时间一长,俩人居然成了好朋友。 这天,谭凯独自在家,他请王小丫上他家来吃晚饭,王小丫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晚饭后,俩人站在凉台上一边看着楼下的景色,一边聊着天,谭凯有意挪到王小丫的身后,轻轻地搂住她,试探着将硬挺的肉棒去顶她的屁股。 王小丫打了个冷战,但没有回避,好象犹豫了一下,接着反而将屁股稍稍后靠。 谭凯知道时机正渐渐成熟,他一把将这个美丽的女人揽入怀中,猛的扒下她的上装和套裙,并用力拉扯她胸罩的窄肩带,那胸罩一下子滑脱了。 嗯 ,王小丫回过头来,用手抱住双乳,娇嫃的表示反对,维护着自己的矝持。 但谭凯把她搂得更紧了,并用肉棒轻轻地顶她光滑柔软的小腹。 王小丫腼腆地低下头,嘴角微微流露出偷情时激动的心情所产生的颤抖。 谭凯游弋双手,轻抚王小丫圆润的肩膀,渐渐顺着两肋向下滑动,继续往下,隔着真丝内裤,一直抚摸到她浑圆的丰臀, 唔 王小丫娇喘一声,想拨开谭凯的手。 原来她双手抱胸,脱落的胸罩还挂在胸前,现在手一移开,胸罩就落在腰际,双峰在谭凯面前暴露无遗。 她的乳房虽不大,但却非常挺拔,乳头也是那样的迷人,呈粉红色,并且突出于乳峰上,因紧张激动而收缩凸硬,乳晕不大也不小。 哎呀 王小丫轻叫一声,还想用手护住胸部,但被谭凯抓住了。 他顺势将王小丫往床上压。 开始王小丫还抵抗,但拗不过谭凯,半推半就的就被他压倒在床上。 王小丫紧闭双眼,轻轻喘息着,玉乳也跟着在谭凯面前一起一伏。 谭凯抽出一只手,顺着大腿,小腹,摸着王小丫的胸部,握住其中一只乳房,揉搓起来, 嗯! 王小丫一下子就摊软了。 谭凯揉搓了一会儿后,便狠狠地吮吸王小丫硬起的乳头。 他还不时腾出手来,轻抚王小丫那平滑的小腹。 突然,谭凯把手伸进了王小丫的真丝三角内裤,直接将手指按在她的秘处阴户上。 到底已不是处女,王小丫温润的小阴唇已整个突出来,拨开阴毛即可触及,再分开阴唇,里面早已淫水泛滥了,摸弄了不一会儿,谭凯已是满手粘液。 见时机已到,谭凯先退去王小丫的内裤,再脱下自己的四角裤,提起怒涨的肉棒就要上,王小丫也发觉了,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谭凯, 别! ,她好像还有所保留,但谭凯却已是箭在弦上,眼看肉棒已到阴门,但王小丫却一手抓住,并引开使之顶到了她长满阴毛的阴阜上。 由于不得入其门,谭凯激烈地喘息着,肉棒在王小丫手中跳动。 王小丫轻轻套弄,抚慰激动的谭凯。 一个高度性兴奋的男人此时那里忍受得住呢?只听 扑哧 几声,谭凯终于忍不住在王小丫的手里喷发了!白浊的精液喷射出来,粘满了王小丫的纤手和肥嫩的阴门。 呵! 谭凯软了下来。 王小丫推开谭凯,坐起来,拿起一旁的真丝短裤抹擦手上和阴部的粘液。 这使得谭凯又有机会仔细欣赏王小丫迷人的下体了,她那卷曲的阴毛粘满了精液;暗红的小阴唇凸显在外,有少许皱折,微微向两旁张开;阴唇交汇出,充血勃起的阴蒂像根指头,在灯光下楚楚动人。 谭凯的阴茎在这强烈的感观刺激下,又慢慢翘了起来! 王小丫也看见了,她抬起头用怜爱的眼光看着谭凯,泯嘴一笑,谭凯心领神会,还用等吗?他再次把王小丫压倒在床上,这次,王小丫很顺从,没有一点挣扎。 戴套! 王小丫说。 谭凯从床头柜里拿了个出来,递给说: 帮我戴。 王小丫撕开包装,拿出来,托住肉棒,慢慢套入,温柔极了。 借着淫液的润滑,谭凯顺利插入了王小丫的体内,她那突出的阴唇仍给谭凯很大刺激。 谭凯的肉棒在王小丫的阴道内疯狂的猛顶,每一次的深插入,王小丫都会愉悦发出一声声 喔、喔 的呻吟,此时的王小丫已经完全变成一个荡妇了,她强烈的性欲已被完全激发。 谭凯硕大的龟头不断的冲击着王小丫的子宫,他的睾丸则撞击着女孩的会阴和肛门上,俩人都产生了一阵阵的快感。 这样来回抽插了几百下之后,谭凯被王小丫阴道里的嫩肉和温暖的淫水刺激地再一次爆发,在她的阴道里面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肉棒从王小丫的体内抽出后,精液和淫水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将床单弄湿了好大一片。 谭凯虽然已经射了两次精,但看到王小丫的淫荡模样,他的肉棒又很快地再度硬挺起来。 他将仍然滩软在床的她拽到床边,扯开她的腿,搂着她的腰,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她趴跪在床上,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起。 谭凯将肉棒缓缓地上移,塞进王小丫的两瓣屁股之间,在她的臀缝里来回捣弄着。 接着,谭凯用他那光亮紫胀的龟头抵住王小丫的屁眼,然后就开始往内顶,王小丫也一边挤弄着屁眼,一边摇动臀部以配合他的插入。 当谭凯的龟头终于塞进了她的肛门内时,引来她的一阵尖叫和呻吟!王小丫的屁眼就好像一个钢圈般套在谭凯的肉棒上面,夹得很紧,谭凯抱着王小丫的屁股没命地抽插着,直到最后的精液在她的肛门排泄。 在这个美妙的夜晚,俩人真的体验了什么叫死去活来。 王小丫抓乱了被单,抓伤了谭凯的手臂,弄湿了床单,摊在床上;谭凯也累了,趴在王小丫胸口睡着了。 那以后,王小丫成了谭凯的情人。 ㄚ头这个称呼是针对小*女生,一个年轻的小*女生,先决条件是,你必须认识她,她也认得你,现在没有多少人懂得这个称呼了,现在的人把ㄚ头这种温馨的称呼改叫“辣妹”,而不管是否认识。 我遇见ㄚ头那年,刚结婚不久、年轻的很;有一个朋友住南部乡下,他在台北有间房子,所以就租给我,因为是朋友,房租很便宜,权充替它看家,我因为刚结婚,也穷得很,这就住下了,房子不小,足30坪,叁间房,一厅一卫,就住我们俩夫妇,稍嫌空荡了点。 这一住,住了半年多,半年来房东朋友从不吭声,我也按月把房租汇回南部给他,一日忽接防房东来电;这个房东是乡下人,说起话来,有点辞不达意,搞了半天才懂,原来是他另有一个熟人,要搬来和我一起住。 房东说,那人单纯得很,专跑香港的单帮客,大部份时间在香港,本来不用租房子的,因为刚结婚,多了一个老婆,暂时分个房间,主要是给老婆住,过不久可能搬去香港,所以找我商量,分个房间给他;房东这一说,我也不好说不,事情就算定了。 几天後房东亲自北上,带着单帮客和他老婆住进了我的地盘,这一来我成了二房东,因为房东朋友要单帮客把房租按月交给我,这没问题,有问题的是…… 单帮客很客气,年纪不小了,50多吧,那一年我还不到30;迎进单帮客、还迎进他老婆,初见单帮客的老婆,我就怔了一怔! 跟着单帮客进来,经房东介绍是单帮客老婆的是一个不到20的小姑娘,真的,(後来我才知道她才1岁)长得白白净净的,说不上漂亮,却年轻,身段蛮好的,带的行李更简单了,四个大皮箱,就是出国带的那种大皮箱,四大箱,其他没有了。 房东朋友介绍了单帮客,姓李;单帮客立刻递了名片,一口一个谢谢、不好意思说个不停,看起来挺客气的,介绍单帮客的老婆更简单,单帮客说他老婆年纪轻、不懂事,叫ㄚ头就行了。 这就是我初见ㄚ头,一直到单帮客带着ㄚ头搬家,说是要搬去香港,前後ㄚ头在「我家」住了一年多,我一直叫她ㄚ头,使终不知她姓啥名啥。 单帮客一住下,果真待在香港多,待在台湾少,一去香港起码十天半个月的,回台湾不过一、二天,真的待在我这个家的时间顶多一个晚上,有时整一个月就ㄚ头一个人,这麽一来,我家里就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我老婆,跟我年纪一样,快30了,挺着大肚子,七、八个月了,另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要命的是这ㄚ头一住久,跟我混熟了,简直不把我当男人看,因为是夏天,整天在家里就是一条小短裤,一件T恤,露出一大截白白的大腿,这还好,有时T恤里面空空的,连乳罩都不戴,偏偏这ㄚ头胸部还不小,鼓鼓的,稍一弯腰,差不多可以一眼望到底,搞得老子火气直往上冲,这ㄚ头也不知是真还是假,整天就那麽晃来晃去。 单帮客只要一回来,固定只待一晚,第二天就又不见了,而ㄚ头也不管老公是不是在家,使终那一付样子,单帮客似乎也不管她,我越看这对夫妻就越觉得奇怪,一个50多岁的半百老头不旦整天不在家,一离家就十天半个月的,偶一回家也只待一晚,而老婆才十七、八,这个男人就那麽放心,偏偏我又碰不上单帮客,只好问ㄚ头了。 找了一个我老婆也在家的时候,我实在不太敢一个人跟ㄚ头独处,在外面不知怎样,在家里,ㄚ头那一付打扮,短到只遮住叁角裤的热裤,一大截大腿白白的,不戴乳罩的T恤,胸前两点看得轻轻楚楚,谁知道跟她独处会发生什麽事,所以只好找老婆陪着,才敢跟ㄚ头面对面谈话。 ㄚ头一听说有事要问她,忽地一下就靠着我坐下,还是那一身打扮,我看着ㄚ头,老婆就在旁边,ㄚ头也只是靠着我,什麽事也没发生,我坐沙发上,一边一个女人,其中一个穿得特别少,也特别年轻,那少女独有的体香阵阵扑鼻而来,刹那间、我有一阵冲动,一种要伸手抱住ㄚ头的冲动。 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呼出,ㄚ头静静的坐着,等我问她。 慢慢压下心中的粉红意念,我问了我想问的,那是我第一次与ㄚ头在如此近的距离说话,ㄚ头就挨在我身边,假如身边没有我老婆,只有我跟ㄚ头…… ㄚ头听着我问她:「ㄚ头、你老公老是跑香港,一去那麽多天,到底是做什麽生意?」 我总得搞清楚,家里住着这麽一号人物,台湾、香港两头跑,又时常不在家,真要弄点什麽事出来,我可是黑锅背定了。 ㄚ头可不知道我想那麽多,一听我问立刻说道:「棺材!」 这两字一入耳,我实在听不懂,「棺材」、我知道,谁不知道棺材是什麽东西,问题是那麽庞大又笨重的东西,香港人疯了,买台湾的棺材,香港没人卖棺材呀! 我实在不明白,转头看看我老婆,我老婆正好也在看我,我知道她跟我一样,听得懂、可是不明白。 ㄚ头知道我不明白,又加了一句:「棺材、玉棺材,玉做的、小小的,装骨灰用的,不是那种大大的。」 「哦!」我长长哦了一声,这种棺材呀。 ㄚ头还怕我听不懂,又说道:「就是用玉石,那种台湾玉,像玉手镯那种玉做成的棺材。」边说还边指着自己的手腕,ㄚ头大腿是挺白的,手臂就不像大腿那麽白,却因为年轻,整个手臂看起来晶莹剔透,手指纤纤,令人有吃一口试试的感觉。 「我知道、我知道。」我手一伸,按住正在做手势的ㄚ头,这一下直接碰触到ㄚ头的手臂,与ㄚ头的手臂一接触,有一种滑嫩、微凉的感觉传上心坎。 当着老婆的面摸别的女人,随然只是稍微碰触,却有一种恍惚感,忙将手收回,再问ㄚ头:「那你老公每次回来,一个晚上就走,是干嘛?」 ㄚ头看了看我道:「去花莲,除了玉还要一些大理石制品,花莲产大理石,他每次都到花莲带一些去香港。」 我逐渐明白单帮客的行程,单帮客虽说住在「我」家,其实反倒不如ㄚ头与我熟,这ㄚ头好玩得很,她可不像单帮客说的什麽都不懂,ㄚ头说她家很穷,住山里面,女孩又不能帮家理赚钱,她爸爸穷得没法子,就把ㄚ头给卖了,买了ㄚ头的就是单帮客,还是房东介绍的呢! 我初听此话,还真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台湾没有饿死人的(这事发生在20几年前,约莫是1975年左右,那时,台湾经济刚开始起飞,但是在乡下、山区里,穷人还是不少。)怎麽还有贩卖自己女儿的,还让我给碰上,不过ㄚ头自己倒还认命,在山里,实在没机会,ㄚ头好歹也小学毕业,单帮客愿付钱,还说将来要带ㄚ头去香港,ㄚ头一听说香港,整个人就迷失了,何况还可替家里挣来一笔钱,能不能去香港,还不知道,至少台北是去定了,所以ㄚ头自己倒没抱怨,就跟了单帮客,我听着听着,有一种回到叁十年代中国大陆的那种感觉,贩卖儿女、儿女还自己认命,哈,我自己也不知怎麽说! ㄚ头越说,就越靠紧我,一张脸就靠在我肩膀上,两眼闭着,一只手紧抓着我的手,整个身体大半靠在我身上,半个胸膛已贴在我手臂上,一阵阵少女体香直冲脑袋,饱满的乳房压在我手臂,引得我脑袋发烧,下体急速充血,我转头看看房间,老婆因为挺着大肚子,不耐久坐,早就进房躺着了,沙发上只剩我和ㄚ头两人。 ㄚ头突然翻了一个身,整个胸脯贴在我胸膛,双手抱着我,脸颊贴着我脸颊,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抱我、抱着我!」 ㄚ头这一贴过来,二个乳房压着我胸膛,只隔着二件薄薄的衣服,娇嫩的脸颊贴在我脸颊上,引得我阴茎一阵暴涨,硬挺的阴茎被包裹在长裤里,显得有些难受,我略动了动屁股,让硬挺的阴茎多点空隙,一边伸手抱着ㄚ头,双手隔着衣服轻抚ㄚ头背脊,一边跟ㄚ头说:「ㄚ头、我老婆就在房理,让她看见不好啦!」 ㄚ头嘴一偏,堵住我的嘴,一根舌头已伸入我嘴里,一股少女唾液顺着ㄚ头伸入我嘴内的舌头渡入我的嘴内,我禁不住双手捧着ㄚ头脸颊,用舌头顶着ㄚ头舌头,把ㄚ头舌头顶回她自己嘴里,顺势硬把舌头伸入ㄚ头嘴内,一阵吸吮,ㄚ头「唔、唔」连声,好一会ㄚ头推开我,喘着道:「不怕」,顿了顿,ㄚ头又道:「大肚子女人容易累,一躺下就睡着,我们轻一点,吵不醒她的。」 「轻一点」,老天,怀里抱着女人,一阵狂吻,阴茎已硬得快撑破裤子,这女人还叫你轻一点。 ㄚ头话一落,双手一交叉,拉着T恤下端往上一拉,一件T恤就脱了下来。 ㄚ头只穿一件T恤,这一脱,上半身已赤裸,我还是第一次看到ㄚ头赤裸的身子,胸前一片白,二个乳房圆鼓鼓的,乳尖向上挺着,乳晕小小一圈,整个乳晕、乳尖被一圈淡粉红色圈着,小腹平坦一片,这是一付美丽晶莹的少女躯体,比起我怀孕的老婆尤胜叁分。 赤着上身的ㄚ头,双手一伸,将我上衣纽扣一颗颗解开,上衣还来不及脱,ㄚ头赤裸的上身已贴着我胸膛,胸前双乳紧压着我,继续将我上衣脱下。 两个赤着上身的身体紧贴在一起,ㄚ头虽已为人妇,因破瓜不久,胸前双乳软中还带硬,贴在胸前还感觉得到二个硬挺的乳尖顶着我的胸膛。 我不再说话,手一伸,解开了ㄚ头短裤的纽扣,拉下了短裤,ㄚ头屁股一抬,短裤已脱下。 看不见ㄚ头叁角裤是什麽型式的,双手拉着ㄚ头的叁角裤,ㄚ头屁股又一抬,ㄚ头已全身赤裸。 我这儿忙着脱ㄚ头裤子,ㄚ头也在脱我的我裤子,几乎不分先後,我和ㄚ头身上已无一丝一缕。 赤裸的ㄚ头双脚一跨,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硬挺的阴茎,稍一引导,阴茎已抵着ㄚ头阴道口,只见ㄚ头一用力,身子往下一坐,「ㄔ」的一声,我发烫的阴茎已全根挤进ㄚ头那紧宰的阴道里。 ㄚ头抱着我,发出了一声「哦」,屁股开始起落,紧宰的阴道将我阴茎包得紧紧的,ㄚ头每一下起落,都发出一声「哦、哦」,我一手抱着ㄚ头,一手掩着ㄚ头的嘴道:「别出声,别叫,吵醒我老婆就玩完了」。 ㄚ头「唔」了一声,加紧了屁股的起落,或许是怕吵醒屋内睡觉的老婆,也或许是ㄚ头那少女紧宰阴道的压迫,我的高潮来得很快,一股酸麻沿着背脊往上,我双手抱着ㄚ头道:「ㄚ头、我要射了」。 ㄚ头没回答,只「嗯」了声,也将我抱得紧紧的,就在我未射前,ㄚ头的阴道已一阵阵收缩,她比我更快高潮了。 在ㄚ头的高潮中,我的阴茎一抖,阵阵滚热的阳精也急射进ㄚ头阴道里。 紧紧的抱着,在高潮消退後,我向ㄚ头说:「好了,快起来,别把我老婆吵醒!」 ㄚ头又「嗯」了一声,右手抓过叁角裤,左手拿起了T恤,屁股一抬,左手T恤向阴户一掩,右手的叁角裤快速的握住我逐渐变软的阴茎,同时双腿一挟蹲下身子,空出的左手捧着我的阴囊,右手的叁角裤擦拭着我沾着淫水的阳具,头微仰着,嘴巴嘟起,作出了亲吻的动作。 我笑着,一边享受着ㄚ头对阴茎的擦拭,一边伸出右手,食指点着ㄚ头嘟起的嘴道:「好舒服、是不是!」 「不告诉你!」ㄚ头回了一句,右手又伸向两腿之间,隔着T恤,掩着阴户,站了起来,一手拿着叁角裤,迅速往她自己的房间进去。 看着ㄚ头进入房间的赤裸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软了的阴茎,我迅速的穿好衣服。 重新坐回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一口,仰着头,缓缓的呼出,看着一股白色烟雾往上升,烟雾蒙蒙中,就在这里,与老婆隔着一道门,跟年轻的ㄚ头…… 看了看两个房门,明天又会怎样呢?按熄了香烟,进了自己的房…… ㄚ头(2) 「铃……铃……」 清晨六时叁十分,每天都是这个时间,闹钟准时响起,老婆因为预产期未到,还是得赶早起床,准备点钟上班打卡。 「懒鬼、起床了,还睡」先起床的总是老婆。 「嗯!起来了,起来了」一挺腰,坐起了身子,转头望了望老婆,低胸的睡衣,露出两个饱满的乳房,因为怀孕的关系,老婆两个乳房,显得更形涨满,两颗乳头,因为尚未生产,还带点粉红,故意不去看老婆那凸出的腹部,两手隔着衣服,一把抓着老婆那饱满的双乳,嘿!一手还握不住呢! 「干嘛,大清早的,别吵啦!」老婆一伸手,拉下了我抓住她双乳的手。 「大清早的,硬梆梆的呢!」我拉开了被子,指着硬挺的阳具。 老婆一伸手,抓住我硬挺的阳具:「晚上回来,帮你消消火,现在别闹了,要上班、迟到不好!」 「呼!」深深呼了一口气,虽然隔着一层内裤,那种被女人握住阳具的温暖感觉,究竟不同於自己的手。 老婆握住阳具的手,用力握了两次,松开手道:「洗脸啦!」走出了房间。 望着老婆的背影,起了身,穿上衣裤,清早的一场打情骂俏,使我安了安心,昨天夜里在客厅与ㄚ头的一场激情,至少老婆毫不知情,ㄚ头说得是,怀孕女人容易疲劳,睡得沉。 洗好脸、刷好牙,转身出了浴室,ㄚ头就站在她的房门口,笑迷迷的望着我,还是一件T恤、一条短裤,看着她那白白的大腿,想起昨天夜里赤裸的ㄚ头,匆匆忙忙的也没细看ㄚ头赤裸後的身子,正当我想着ㄚ头赤裸的身子时,老婆的声音响起来:「搞好了没,吃早餐了!」 「哦!好了、好了!」一边回答着老婆,一边跟ㄚ头说道:「ㄚ头、一起吃早餐。」 ㄚ头笑了笑没回答,老婆的声音又来了:「是、吃早餐,烧饼油条加冰豆浆,ㄚ头买的,还用你叫呀,快点!」 「呀!」我看了看ㄚ头,不知说什麽,ㄚ头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回头向在餐桌的老婆道:「大嫂、我来!」 两个女人四只手齐动,叁份早餐,一人一份已摆好在桌上。 我坐上餐桌,望了望老婆和ㄚ头,再看着桌上的烧饼油条和冰豆浆,我小心的问道:「ㄚ头买的?」 老婆瞪了我一眼:「我又没出门,烧饼油条会自己跑上来呀!」 ㄚ头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冰豆浆,慢条思理的道:「今天起床早了点,所以就去买了一些早餐。」顿了顿又道:「喜欢吗?」 「喜欢、喜欢,烧饼油条加冰豆浆最合我味口了。」一说完,烧饼油条大大的咬了一口。 「ㄚ头买的早餐,也不知道说谢谢,你以为你是谁呀!」老婆在我咬了一口烧饼油条後加了这麽一句。 那一口烧饼油条还没吞下,含着满嘴食物,连忙说了一句:「ㄚ头谢谢你呀!」 一手掩着嘴,ㄚ头笑了笑,却不回话,只是两个眼睛直看我。 很少有机会在这麽近的距离与ㄚ头面对面直视,所以我趁机好好的看一下ㄚ头,尤其是她的脸孔。 头发是中长度、恰好在肩膀上,脸型居然是瓜子型的,属於那种图画上的古典美人那种瓜子脸,两道眉毛不浓亦不稀,鼻子看起来很挺,鼻下嘴上的隆中、两条线条特别醒目,嘴上、嘿嘿,这ㄚ头,一大早居然就擦上了胭脂,红红的嘴并不大,擦上了胭脂的嘴唇,角度鲜明,下巴处是一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弧度,两个耳朵被头发盖住、看不见,脸颊看来粉粉的,似乎是年轻的关系,两腮微带粉红,整体看来不是很美,却有一种看着图画中年轻女孩的感觉。 ㄚ头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烧饼油条,偶而喝上一口豆浆,她看了看我老婆,转向我道:「ㄟ,今天有没有空!」 「今天有没有空!」这ㄚ头干嘛,清天白日的,我老婆就在旁边,她居然问我「今天有没有空!」,当然有空,可是、碍着我老婆,我总得打一打太极。 「有呀!」我回了ㄚ头一句,又道:「干嘛!」 ㄚ头这一次不跟我说,她直接向我老婆道:「大嫂、人家今天有事,要到松山一趟,我又不认得路,一个人去也有点害怕,借你老公用用,陪我一趟,好嘛!」 这妮子在撒谎了,她把嗲功用到我老婆身上,不知我老婆反应怎样。 一些也不考虑,老婆立刻接了口:「ㄟ、帮帮ㄚ头,找个空带她去一趟,ㄚ头来台北也不久,松山又远,迷路怎麽办!」 「应该、应该」这叫奉命偷腥,昨儿晚上ㄚ头主动找上我,今天她又要安排了,这一次她是明着来,可惜我老婆不明白,只是明白又如何,家里摆着这麽一个年轻美媚,早晚会出事,何况她自己又大着肚子,虽然性爱仍有,次数却拉长了,搞得我火气上来,也不管老婆是不是大肚子,硬是要插,老婆却一直说,大着肚子不好啦、一周一次就好啦、小心点别压着肚子啦,罗罗嗦嗦一大堆的。 大肚子女人,腹部压着子宫,把子宫推挤向前,每一次性爱、老婆高潮来得特别快,接连二、叁次高潮也曾有过,不过、碍着一个大肚子,许多动作不能做,只能照标准来,还得小心别压着肚子,真是不能尽兴。 现在有ㄚ头来递补这个空缺,目前老婆是不知道,ㄚ头她老公远在香港,当然更不知道了,只是以後会如何,如果我白天跟ㄚ头上床,到了晚上老婆要验仓,那我如何交差。 迅速把脑筋给拉了回来,告诉ㄚ头:「早上我出去一下,把事情做个调整,中午12点左右我回来,再陪你去松山,这样好吗!」 「嗯!」ㄚ头嗯了一声又接着道:「中午我做饭,你回来吃饭,吃了饭再去。」说完又转向我老婆道:「大嫂、谢谢你呀!」 老婆看着我又说道:「你看看,人家请你吃饭呢!尽点心,多帮帮人家吧!」 「是、是、帮、一定帮!」你怎知我不帮,昨儿晚上才帮了一次,看样子今天又要再帮一次,这一次,可得好好帮了,帮得彻底一点…… 「好了、就这样,中午我回来一趟,现在快把早餐解决,早上塞车呢!再拖就迟到了。」 ◎◎◎ 时间不到中午,11点30分左右,我就回到家了,停好机车;当年结婚时经济不好,买不起汽车,只好买机车,买的是铃木100,铃木这个名字日文发音叫「输输去」,不过、对ㄚ头,我怎样也不会「输输去」。 打开了大门,飘来一股食物香味,看样子、ㄚ头还真做了饭呢! 拉开沙窗,进了客厅,ㄚ头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ㄟ、回来了,等等马上好。」 「ㄚ头、别太忙,不过一个中饭,二个便当就解决了。」 「来了!」ㄚ头说完,捧着一盘看起来红红的,一下子也不知是什麽,因为我已被ㄚ头的穿着给吸引了过去,她手中是啥东东似乎已不重要了! ㄚ头从厨房走出来把手中餐盘放在餐桌上,这中间有一个90度转角,ㄚ头一转身,我就看到ㄚ头後面一片光溜溜的,既没有乳罩的肩带,也没有叁角裤,一片光洁的背脊,只有一条围裙的带子打了一个蝴蝶结在屁股上,两片屁股光溜溜的,修长的大腿看来也是一片白。 就这一招,我已被击败,看着ㄚ头只系着围裙的青春肉体,我像被点了穴道一般,就那麽站着,裤子里的阳具却像弹簧一样,蹦的弹了起来。 朋友们有时谈起风花雪月,我时常大声说:就算是脱光的女人,只要不碰到她身体,休想我会硬! 这一下、连碰都没碰到,阳具就已硬了,ㄚ头这女孩,昨天晚上还光光的一丝不挂在我眼前,反应都没这麽热烈,怎麽今天只看到她光光的背脊和大白屁股,反应就这麽热烈,那稍停怎麽办。 不行、不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呼出,再吸进、又呼出,就只做了两次深呼吸,ㄚ头已放好手中餐盘,走向我,伸出双手勾住我脖子,接着就是一吻。 一个热烘烘,摸起来滑嫩嫩的娇躯就这麽贴着我,胸前双乳只隔着一层布,紧紧的压在我胸膛,我的阳具再也不听指挥,硬得像铁条,直挨着ㄚ头大腿根。 ㄚ头立刻有了反应,伸下手隔着裤子,抓紧了我硬挺的阳具,嘴里「唔唔!」的哼着。 我左手在ㄚ头光滑的背脊上摸着,右手伸到ㄚ头那光光的屁股轻抚着。 我就知道,ㄚ头今天摆下的是粉红陷阱,却没料到如此直接,刚一进门就深深的陷进,这ㄚ头、有一套,真有一套。 一阵热吻,ㄚ头推开了我,右手仍抓着我硬挺的阳具,开口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