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已将我的裤拉开了,摸着我的大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大都概睡了,我温过今天的功课以后,一个人独自在花间散步。 一阵喁喁私语的声音,在隔墙的窗缝里送了出来。 为好奇心的驱使,我爬上了约莫五尺多高的围墙去探看。 啊!原来这喁喁的声音,就是老医师和他新讨来的小奶奶在在谈笑的。 窗扇半开着,我沉静着我的呼吸,轻轻的从窗缝里望了进去。 “啊!眼福!眼福!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前世有修的长缘!”我心里这样的想。 黄医师的睡床,开着淡篮色的电灯,他的小奶奶是横躺着的,一丝不挂,那雪白的肌肤,配着蓝色的灯光,就好像月下的石膏像。 啊!这真是云端的女神,夏娃的再生! 黄医师也不穿衣服的坐在床沿上,右手摸着她的宝贝,左手按着了乳峰,他们就这样的谈笑着。 一会儿,黄老把她的脚推开,食指探到花心里去了。 一出一入的抽送着,笑嘻嘻地抹着他那八字形的须。 小奶奶也脉脉含情的瞪他一眼,黄老有点起劲了,像小孩般的抱住了乳峰,她嗤嗤的笑了出来。 我看得不耐烦了,恨不得他马上立功。 约莫过了五分钟之后,黄老立刻在床边跪下去把她的两腿挂在他的肩上,伸出了舌头在她的阴缝里舐着,她好像奇痒般的摆动身体了,黄老才站身来,把跃跃欲试的大鸡巴插进去了。 上身像狮子般的压了下来。他的嘴巴也凑奶奶的嘴边上去,她忙把他的头推开,拿了枕边的毛巾,和黄老拭着胡须和嘴唇。 黄老笑嘻嘻的说着:“不要紧啦,自己的东西,我的宝贝,你舒服吗?” “肮脏鬼,老骨头!”她含羞般说着,笑咪咪地倍觉使人销魂。 黄老鼓起了勇气,忘却了自己的老,不断的在奶奶的上面轰炸着。 我的呼吸急促了,一阵慾火又在我的胸上燃烧。 我跳下了围墙,走到阿兰的房门边, 可惜阿兰的门已关上了,一阵鼻鼾的余音,轻轻地从门缝送出来。转身回卧室,也不知什么时分才跑进了睡乡。 第二章 但愿牡丹花下死 嬴得做鬼亦风流 表嫂的肚子膨脤得厉害了,似乎在一星期内将要临盆,因此表哥新雇了一拉姓林的婆妈。 她的年纪约莫三十多岁,穿着一套黑绸的衫裤,脸上扑了一些稀簿的白粉,谈笑之间,嘴边露着皱纹般的梨涡,配合她目角的几条纹线,虽然是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我知其貌尚不减于当年啊! 她来工作的第一天,恰巧是星期日,我没有上学校去。 她一进门,我便把她瞪了一眼,她冶笑般的,似乎在鄙视我这年轻的孩子。 她和阿兰睡在同一卧室,早上,她们两人都一同起身做工,因此我变成没有机会和阿兰接近了。 时间过得真快,匆勿地在这性的烦闷中闪过了几天。 今天晚上九点钟的时候,表嫂肚里微痛了,表哥叫婆妈坐黄包车快请医生去,阿籣也快到厨房里生火煮水。 我要解除几天来的苦闷,这是再好没有的机会了。 四顾无人,慾火急得在胸上燃烧,跑上前去,像饿虎般的把阿兰的唇狂吻。 “走开去,阿婶回来了,她看见不好意思啊!”阿兰挣开我的说。 “她那里有这么快就回来?” 我紧抱着的说,不住的在她的嘴上肩上、脖子上一直吻到胸前。 “这里不方便啦!”阿兰又推开我的说。 我急得甚么话都说不出来,用力把她抱到她的房中。 要拉开她的裤子时,阿兰忙关了电灯,我不管三七廿一的把肉棍插进了去。 但是,我太紧张,一触即发的便丢了。 “阿兰,为何关了灯?” 婆妈站在房门口的说,我快跑出了房门,红着脸,微笑的对着她示意着。 阿兰低着头也走出门来。 “阿婶,求你不要把我俩的事告诉哥哥。” 我求饶般的对她说,她也不说甚么的,问着阿兰道: “水开了没有?医生在房里要水呀!” 阿兰跑到炉边,拿开水到楼上嫂嫂的房里去,林婆妈拿了大瓷盆走上二楼,我也回卧室睡觉了。 公鸡张开喉咙,唱了一声高调时,我才一觉醒来,开了后门,到厕所里小便,喁喁地听见阿兰和林婆妈还没有睡,为要知道嫂嫂的婴孩是男女,所以走近她的门前细细声的问着: “阿婶,你们还没有睡吗?嫂嫂生男还是生女呢?” “男的,先生为甚么还没有睡呀?” “是的,我心上有了事,终夜都不成寐,阿婶,开门,我和你磋商。” “甚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不开门,我也不敢大声叫唤,我想: 晚上的事,她一定怜爱了我,不把这事宣布出来,我明天当买些东西送给她,能够和她联络起来,在她的肉体上,或许可得到一点的安慰,和阿兰也方能够做起暗地里的夫妻,但愿永远这样的在牡丹花下死,因为牡丹花下的死,是死得做鬼也风流的。 〔凡夫加注:牡丹花下的死,并不重于泰山!〕 我这样的想着,缓缓地转回我的房里去。 第三章 看春图林妈情动 观活剧阿兰神迷 今天放学同家的时候,顺便到先施公司,买了两罐雪花膏,和六尺绒布,送给林妈和阿兰。 我自己只买一盒香槟糖,预备无聊时可以吃着。 在先施门口转了一个弯,打算要乘汽车回来。 看见路旁一个卖旧书的小贩,卖着一些电影明星的相片,有的轻颦浅笑,有的拥泡亲吻,我觉得可爱有趣,问他价银,为每张二角,便向他买了两张亲嘴的。 他似乎知我之所好,细细声的说: “先生,还有比较再趣味的,每张五角,你要买的话,我可拿给你看。” “拿来我看,如果有趣,我当然向你买。”我回答说。 他望着前后无人,在衣里袋抽出了好几张。 哇,原来是西人春宫图! 我买了两张插入书包里,掉下一元回头便走了。 晚上,时辰钟敲了十下,哥哥在楼上熟睡了,阿兰的电灯还是开着! 我拿了雪花膏和绒布,到她们的门前细细声说: “林妈,开门,今天我买了东西送你。” “为什么要送东西?不用多费啦!”林妈一面说,一面开着门。 “这些时来都是你替我洗衣服,我恨感谢,这些东西给你们两人做纪念。” 林妈接了布,翻开看着说:“多谢,很好的绒布啊!” 她翻到底面时,我说:“啊!今天所买的相片,都夹在里面呢?”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抢回来,林妈也未看得清楚,笑咪咪的说: “不要紧,甚么相片?给我看看。” 我说:“不可以,你们都不可看的!” 阿兰插嘴,很坚决的说:“为甚么我们不可看?快拿来,我一定要看!” “好,你们要看,千万不能骂我呀!” “骂你什么呀!” 她们为了好奇心,急于要知这相片究竟是甚么,我也不客气的拿出来。 她们一见之下,红着脸,羞答答地把它丢在地上,嘴里喃喃的好像在骂着坏话,眼睛也脉脤含情般在恨我,我呈着不自然的微笑的说: “刚才说过了,为甚么还要骂我呢?”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索性把电灯关了。 沉默了一分钟后,我低声说:“林妈,昨宵我和阿兰的事,千万为我守秘密,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林妈不答,似乎在长吁着气息,我便拉着她的手,她也静坐着不动,我的嘴凑近她的耳边说: “林妈,请你守秘密啦!” 她依然不动,我觉得她的气息急促了,把嘴凑到她的唇上,两手把她搂到怀里来。 她伸出了舌头,不断在我嘴里打滚了一场,阿兰走近前说: “好啦,你们到床上去啦,今晚三个人一起也无妨。” 我拉她到床前,阿兰也偷偷地把门关上了。在漆黑一团中,三个人都抱在一起,吻吻了林妈之后又亲亲了阿兰,时间约莫过了三四个字以后,我们的衣服都脱光了。 我骑上去,一手摸着林妈的乳峰,一手摸着阿兰的阴道,上边还吮着林妈的嘴。 林妈抱住了我,两只脚向上把我的腿夹住不肯罢休的,似乎向我挑战了。因此,大鸡巴雄纠纠的打进了草门关。 林妈的淫水早已湿淋淋了。我拚命的还在抽送着,只抽得林妈气喘吁吁。 阿兰急得忍不住了,把我头抱了过来,我便在她的嘴上吻个不休。阿兰压在我的身旁,神魂飘动,已不知天上人间了。 我命令大鸡巳,由草门关收兵退出,然冲进了阿兰的小桃源。再战几合,已是“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了”。 伏在阿兰的身上,不能动弹的休息了片时,林妈未甘罢休的推我仰卧在正面,她自己坐起身来,改用手握着大鸡巴,另一手摸着我的脸庞。 一会儿,她低头吮着我的嘴巴,经声的说:“先生,疲倦了吗?不要睡啦!” 她一面说,一面把舌尖伸到我嘴里。 我似乎吮舔着,觉得温腻奇痒的感,我忍不住了,大鸡巴又站起身来,林妈忙骑在我身上,把大鸡巴拉进她的阴道去,好像骑马般的磨擦着。 十分钟过去之后,她的慾焰已在燃烧了,忙把我抱起来,张开大口把我的两唇吮到嘴里去,我们就在这最热烈的当儿共同射精和泄身了。 紧抱了一些时间之后,阿兰已呼呼熟睡了,公鸡也唱了三唱,我才开了门,偷偷回归我的卧室。 第四章 问道黄师求妙术 为谁辛苦为谁忙 太阳落下去的时侯,大地上便罩着深灰色的惨淡,东方的云里,跳出了一轮银样的月亮,一片的黑云,也陆绩不断的飞过着,当掩住月亮的脸上时,大地便昏黯起来,这样时明时晴的姿容,越显出有趣好看。 我拿了一只小竹椅,在后园里的九里香下欣赏着大自然的变幻姿态,觉得人生也好像这样变幻莫测的啊,诗一般的景致,梦的一般情缘,真正写意。 董二嫂的可爱温柔,现已成过去的了,阿兰和林妈的交欢,甚么时候才终止的呢?我们的事,倘若被表哥知道了,不知要怎样闯出事来,或许表哥会不原谅我,把我的秘密宣布,或把我斥逐,我将有何面目回家去见了母亲呢? 不如就这样子就好了,我就和她们断绝往来吧,从今晚起,我要修身养性,去做一个良好的人,我一面想一面忏悔。 忽然一阵柔蜿的巧笑声,嗤嗤地又送进我的耳朵来。 我费了精神,望着黄医师的窗上出神。 接着一阵吮吸东西的声响,呷喋东西的唇声,和睡床摇动的磨擦声,凑在一起阵阵地送进我的耳朵来。 我知这又是黄医师和小奶奶的把戏吧,于是偷偷爬上了粉墙,从窗缝里望进去,黄医师正是坐在床前,掌心盛着好几粒灵丹,指着它对小奶奶说: “你看,这就是机关枪的子弹呀!” 说后把灵丹放在嘴里,一口的吞下去,再饮上一杯清酒以的,皱着眉,拭拭了嘴巴的爬到床上去。两只手棒奶奶的头,在她唇上又狂吻了一场。 黄老医师把小奶奶抱起身来,为他解除内衣短裤,然后把她横躺了,玩了玩乳峰,摸摸了宝贝,又在肩上轻经地按着,约莫是过了几分钟,黄老师似乎起劲起来,他压在小奶奶的上面不住的把两个乳峰吮吸着。 小奶奶已当不起的忙把黄老抱住,黄老俯到下边去,在奶奶的阴部嗅了两嗅,好像嗅着开放的玫瑰花似的。 一会儿他阳具已经雄纠纠的跃起来了。 他把奶奶的两腿夹在己的腋下,站在地上,那东西就插进了去,不断地在她的小洞里出没,好像老汉推车般的干着。 我的气息已急促得不能呼吸了,一阵炽热的火,不住在我身上燃烧了。 醉醺醺般的跳下粉墙,受了黄老师的刺激,觉得没有阿籣和林妈,巳是不能再活下去了。 从九里香下转了了一个湾,悄悄地走到阿兰的门前轻呼了三声。 刚才要和她断绝来往的念头,这时的我已是忘记了。 阿兰和林妈默然没有起来,四壁都寂沉着,小花狗也跑到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巴,楼上的表哥,似乎是起身了,大踏着脚步要到下面小便的样子。 我急忙走进卧室,关上了门,轻轻呼了一口长气。摸索着棉衾,在回味黄老的事。 黄老刚才为甚么要吞下灵丹,这灵丹在工作上必有绝大的功能,他年纪这么老,为什么还有那样的工夫? 啊!对啦!明天我一定要问下去,看他有无妙法教我。 我翻来渡去,终不能成寐,表哥小便后回到楼上去了,一切都死寂的没有声息,只得拥抱着棉衾,昏迷迷的想像昨宵和黄妈般的情况,索性压在棉衾上面,握着大鸡巴干着手淫的把戏,在一泄如注以后,于是昏沉沉的跑进了梦乡。 清早起身,上学校的时候,我回忆黄老的灵丹,便转身到他的门前,他刚起来喝着好茶呀, “黄先生早安!”我踏进门便打着笑脸的说。 “早安!请坐,甚么事?”黄老回答说。 “先生,我近来害了病,请先生妙手。” “好!”黄老点点头,戴上了远视镜,皱着眉注视着我,像在预测我的病因似的。 他叫我伸出了手,按按了脉博,几乎思虑了半个钟头,才慢慢的对我说: “没有甚么病,不过命门火衰,肾水有点缺乏罢了,不要紧,一两剂便痊癒啊!” “对啦!我实在没有甚么病,不过我……。”我笑着、不好意思的说不出来。 “你怎么啦?有病的人不必害羞的啊!” “黄先生,老实对你说,我患了房事不举的病,请先生开了一张壮阳固精的方,好不好?” 黄老微笑着,点点头轻声对我说: “为甚么这般年纪就患了此症?究竟你结婚了吗?” “我尚末结婚,不过我有一个姘妇,精力不足,很难使她满意呀,先生费神,我自当厚谢。” 我率直的说,打着笑脸很诚恳般的央求。 黄医师也呈着一段“会心的微笑”的执起笔来,在他的用笺上,便写着了他秘藏的妙方。 我付过诊金以后,出门就走。 第五章 马荣固精有妙法,林妈姿势不寻常 放学回家时,到大生堂取了灵丹,刚进了门,恰巧碰着嫂嫂在后门对着九里香出神着,她一见我手上持着药包,很关心对我亲切的说道:“你害病了吗?” “不,这几天来,我似乎有点肾亏,所以顺便到大生堂买些五味丸。” 我答得非常流利的跑进了卧室,同头一看,只见嫂嫂在后面微笑。 晚饭后,表哥穿着西装革履,似乎要赴什么宴会出门出了,表嫂因为产育之后尚末满月,所以没有同表哥一同去。 暮春的时节,微风带着了轻寒,九里香的香气,随着轻风的漂进了我的房里来,我禁不住这九里香的诱惑,拿着倚椅在花枝底深处,去享受这春天的余香,表嫂也很闲情的在花间散步,在谈的刹那间,晚霞已是片片的消逝了。 万家灯火,相继不断的开亮在每一个窗口。 “少奶奶,你末满月,要提防晚上轻寒,露湿肌肤呀!” 林妈似乎富有经验,像医生般的警告了嫂嫂,嫂嫂不回答,转身就走。 “林妈!水开了,请你装满我的热壶。” 我在九里香下大声的说,林妈缓步到我身边,笑咪咪的抚摸我的头说: “小弟弟,为什么今晚要喝白开水?喉咙乾了,吸我的口津好啦!” 林妈说后,捧着我的脸,把舌头和涎水,一一都送到我的嘴里来,我怕表嫂看见,站起身来,打算要回归房里,清理今天的作业。 “我今晚要吃补肾丸,所以要白开水。” 林妈同进我房,拿着热壶要到厨房里去。 阿兰刚在楼上泡好了牛乳下来,把水壶里的水装满热壶以后,就和林妈一同到楼上去更换婴孩尿布和喂牛乳,及整理嫂嫂的被褥枕蓆,林妈与何兰何时下楼我已不知道。 电铃不断的响着,我在梦觉中醒来。 听了林妈的关门声和哥哥的皮鞋声杂在一起,时钟恰巧打了一下,我知巳经过了子夜的时分,于是翻身起床,倒一杯白开水,要实现黄大夫的妙法神方,我一连吞下了十二粒,因为黄教我每次六丸与白酒送下,可惜我素不能酒,未能遵法履行,索性把它吃多一半,或可代酒于万一啊。 〔凡夫加注:有小朋友见到以上段,不可效法而被庸医欺骗!〕 我吃下灵丹以后,不开电灯,一个人静俏悄的睡着,约莫过了三十分钟的时间,楼上的哥哥,已寂静无声了,似乎有老鼠跳玩般的脚步声,走近我的床前,细细声的说: “弟弟,好弟弟!” 我在椅上轻声笑着,林妈扑上前来,把我紧紧的抱住,嘴巴同时凑到我的嘴里来吮吸我的下唇,我伸出了舌头,在林妈的嘴里抽送个不休,林妈也将舌头同送了我,经过这样长久舌战之后,林妈已是不能承受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压在我的上面,几乎要将我这小小的身躯,一口吞下肚里去。 “林妈!阿兰熟睡了吗?” “她巳经熟睡了,今夜要让我一个人来吃全餐,因为她月经来潮,关门谢客的。” 她一面轻声的说,一面已经脱光了衣服,然后把我的内裤拉开,我正面仰卧着,不管林妈要如何将我摆布。 林妈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握着那雄纠纠的大鸡巴,凑到她的嘴边,用舌尖在龟头的周围舐了一遍,然后再由龟头的下面,一直舐到肾囊。 我已痒不及忍的忙把林妈的大腿抱住,狂吻着她的下肚与大腿之间,林妈吓得软绵绵地倒下去,嘴里却依然含住了大鸡巴,索性颠倒的压在我的上面,她的宝贝就恰好压在我的鼻孔上。 我不能呼吸了,于是将她推开,坐起身来,拉了枕上的垫布,拭拭鼻尖和脸庞上的淫水。 林妈急切要我压在她的上面,忙把大鸡巴塞进了阴道,自己就好像“尼姑筛粉”般的不断的筛着,我则在上面一迎一合的打个不休,约莫是抽送了三四十次,林妈紧抱着我翻过身来,在我的上面又再不断的磨擦了一伤,她的淫水,就淋淋的湿透了我的下肚与肾囊。 “好弟弟,你还不丢精么?今晚为甚么这样的耐久?” 她一面说,一面还不断的磨擦着。 再多一分钟的时间,她忽然压下来,叫我伸出了舌头,送进了她的嘴巴,她硬着身体,夹住了腿,伸直了脚,停止了一些儿的气息,然后她才浑身无力的偃卧下去。 我坐上来,快拭去阳具和小肚子上的淫水以后,把她的脚掀开,大鸡巳又扫进去,弯着腰吮吸者林妈的乳峰,又吻着林妈的腋下。 林妈又起劲来了,两只脚交起,压住了我的臀部,不住的迎凑着,这样抽送了五分钟以后,浑身麻痹了,龟头也好像涨大起来,我立停止动作,禁住了精液,打算要再延长了多少时间,可是林妈正当逼近了焦点,那肯停止了她的迎凑呢? 她像饿虎般的咬着我的肩,吻着我嘴,就紧抱着我而撤出了第三种水,我也禁不住把千万的精虫,放射在林妈的红黑老穴。 我和林妈疲倦极了,两个人就赤裸裸的袍在一起睡觉,等到我一觉醒来的时侯,巳是早上七点多钟了,林妈在什么时候起身,我一点都不知道。 第六章 牙婆朦胧称弟弟 表嫂呷喋拍哥哥 昨宵因为劳动过多,今天觉得有点疲倦了。吃完晚饭以后,差不多是黄昏的光景,我便爬上床去。嫂嫂很关心我的走近床前说: “荣弟,你真的害病吗?昨天你买什么药?要问医生,应当找寻名医,因为庸医是会杀人的。” “嫂嫂,我不会病,我是眼睛疲倦思睡的。昨天的药是补剂,吃了有益无害啦!” 我一面说,一面爬上床来,抽出了桌上郁达夫着的“苔莉”,又倒了下去。嫂嫂跑出了房门外时,我几乎已进入了睡乡。 “好弟弟,醒来吧,自七点睡到现在远不够吗?已是十二点多了。” 我在朦胧中,恍怫听见了林妈这样唤着,她抚摸着我的脸,吻着我的嘴轻声的说。 我张开了眼睛,房里的灯是关着的。 只看见林妈漆黑一团的站在床前,伏在我身上。 我立即起身来,叫林妈倒一杯水漱漱口后,坐在桌前说:“哥哥回来了么?” “刚才同来,你听,他还喁喁的与奶奶谈话呀!” “真的?哥哥还不睡,他是不是和嫂嫂在工作呢?” “说那里话,奶奶尚末满月。刚才少爷回来时,还问着你,他以为你害怕了。” 林妈抱我坐在膝上,拥抱在她的怀里的说话。 我好像小孩子要吃母乳般的掀开她的衣襟,抚摸了乳峰,吮吸了乳头,林妈有点忍不住般的扶起我的头,伸出了舌尖叫我吮吸。 两三分钟过去之后,她起站来,要将我放在床上。 我说:“且慢,我要小便。” 跑出房外,到厕所里去时,见哥哥楼上的灯还开着。一阵阵的嘻笑声,轻轻的送出了窗外。 为了好奇心的驱使,小便以后,赤着足偷偷地爬到楼上去,在窗前的布幕缝隙,侧着眼对准了哥哥的床前。 只见哥哥抱住嫂嫂的头,狂吻了嫂嫂的嘴。哥哥的手摸到嫂嫂下面去,嫂嫂打着哥哥的手说: “我还不清洁,不要动手动脚。” 哥哥好像喝醉了酒般的坐立不安一似乎是忍受不下去的,只好在嫂嫂的嘴上、颈子上、肚皮上,大吻一遍,然后才抽了一口香烟。吹进了嫂嫂的嘴里去,嫂嫂“嚏”的一声咳嗽起来了。 翻身急在哥哥的脸庞,拍了一下掌巴。我几乎要发声笑出来,掩住自己的嘴巴便偷偷地爬下楼里。 林妈巳赤条条睡在床上等得不耐烦了,忙拉我上床,抱到她的怀里,嘴巴凑近我唇边说:“你到楼上干甚么呀?” “我以为哥哥正在工作,原来嫂嫂给了他一下掌巴。” 林妈已将我的裤拉开了,摸着我的大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我伏在上面停住不抽送,她紧抱着我的腰,吮着我的唇,伸直了脚夹住了阳具,一弛一缩的动弹着,我好像睡在她身上般的,往凭她去弛缩动弹,一会儿,她翻过身压在上面,龟头抵住了花心,阴核擦着我的阴毛一她不住的磨着。 过了一会,她转过身去,屁股朝向我的面,一上一下的干个不休。 我抚摸她的屁股,又捏捏了她的腰,然后坐起来,叫她脚跪着,我就好像狗交尾般伏在背后,很快的打击着。 我望着林妈,十足很愿意挨插的样子,约莫是两分钟的时问后,我已经忍不住的丢精了。 林妈说:“为甚么今晚不中用?” 林妈尚末满足的向我是问,我只有摇摇头的说:“不知道!” 第七章 一撮灵丹迷醉地 半枝红杏出墙来 红日初起,晨光照遍了大地,窗前照红着一片红光,九里香的阴影,横斜卧室的反壁,随堵了轻风不住的在摇动,这初夏的天气,人家巳除去棉袄裙裘,开畅了胸怀去欣赏那青梅红李的景致。 今天因为是星期日,我睡得比较痛快,约莫八点钟的时候,我才起床漱口。 林妈忽上前来,在她的衣袋里,摸出了几位像兵兵球般大的红李来,我接到手里,一口便咬了一大半。 “那里来的李,甘甜可口啊!” “我清早上市,顺便买几粒来给你,可是李的汁太甜了,我不喜欢吃,我吃了几粒青梅,觉得适口得多。” 林妈说了一大遍,好像她尚不知道她已种下了孽种一样。 我是小孩子,当然也还不知甚么是生理变态,喜吃酸果,甚么是怀胎有孕。 林妈故意暗示般的对我说后,低着头似有所思。 “你想甚么?有甚么事尽管说罢。” “你要知道我有胎,但我从前产育过两次男孩,可是不幸都早夭了,现在我算是第三次怀胎了。” 林妈带着了悲伤的说着,眼眶似乎要流出了眼泪。 我很着急的,好像晴天闻了巨雷的说: “你有胎吗?那怎么办?” 林妈默无一言、我着急的拍着她的肩膀说:“林妈,怎么办呢?” 林妈沉默了很久,眼泪涔涔的滴着。 阿兰突然笑咪咪的踏进房来,林妈急拭乾了眼泪,起身走出房外,阿兰说: “你不吃早饭吗?” “我不吃,你倒一杯白开水来。” “我刚才看见林妈似乎很伤心,究竟为的甚么事?是否你使她生气啦!” “不,我并不使她生气,她为的甚么事,我实在不知道。” 我装着不知道般的说。 阿兰上前偷吻了我一下,转身向房外而出。 一个人在房里,胡恩乱想,坐立不安,索性穿衣整履,到外面去走一趟。没有目的地在闸北转了几弯。然后再跑了回来,当我要跑进门时,恍然领悟到黄大夫就是救苦观音,再世华陀。 于是转身到大夫的寓所去,刚踏进门,便见黄大夫正在泡着一泡好茶。 “请坐!饮茶今天有甚么事?上月我开的妙方,实验了没有?” “实验了,非常有效之。” 黄医师很客气,请我喝了一杯浓茶,我砍了以后又对黄医师说: “先生,你很高明,我有一件不得巳的事,要请你帮忙。” “甚么事?” “有一个中年妇人,她要请先生打胎,未知先生能否……救救她的命。” 黄医师听着我的话后,沉思了很久,缓缓泡着他的茶,然后点点了头说: “可以,不过……不过一次我要二百元。” “先生,容我和她磋商后再答复。” 我红着脸的说后,便辞别了黄大夫,跑回家妄。 黄昏的时候,我觉得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不能成寐,阿兰来了,站在我帐前,细细声说: “你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