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淫水不发则已,一但发作起来就会毫不顾羞一地自动求欢。
任家庭教师的完治,很准时的在中学三年级的幸一的家按下电铃,星期五下午一时,幸一还没有回到家,「每一次都这么准时,好像一秒钟都不差,真是认真!」,开门的是幸一的母亲茉香。 「因为我实在等不急了!」完治紧紧的抱住学生的母亲茉香,把嘴唇压在茉香的红唇上,两人的舌头互缠。彼此吸吮对方的唾液,她们的接吻就像是性器的交媾。 「你真的等不及了吗?那么想和我做爱!」 「当然!」 「那么让我看你想我到什么程度吧?」茉香坐在床边,脸上露出挑逗的微笑。听完茉香的话后,完治立刻脱掉上衣,想拥抱茉香时,茉香说:「把下面也脱掉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想念我。」 完治脱下裤子,露出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向前迈了一大步,「啊!真的,已经硬到可怜的程度!」茉香这样地说着。 茉香把嘴唇贴在龟头上,用手指轻弹龟头,俏皮的说:「见不到我的日子只有靠手淫吧!」。 「没那回事。」完治脸红的急忙否认,茉香看到完治脸红的样子觉得很可爱,不禁爱怜的在龟头上亲吻。 茉香惊叫说:「口红沾到阳具了!」,然后好像要清除口红似的,把阴茎吞入嘴里,然后开始用舌头舔,搔痒感使的完治好几次忍不住想后退,可是学生母亲的嘴唇紧紧夹住龟头根部,不肯放松。完治猴急的想推开茉香的身体,把鸡巴插入学生母亲的阴互里,茉香娇嗔的说:「你真笨,为你穿的漂亮洋装都弄坏了!」 听茉香如此说,完治才发觉茉香穿着紧身的黑色洋装,漂亮的肉体曲线整个显露出来,成熟的肉体美,让人感到要耀眼。看到完治的表情,茉香露出性感的微笑,慢慢的拉下背后的拉链,从黑色的洋装下,露出美艳的雪白肌肤,双肩都暴露后,茉香扭动着身体,双手爱抚着身体,慢慢地将洋装往下脱,洋装下的是一件黑衬裙,包围丰满乳房的部位有蕾丝,透明的能看出乳头,而更增加性感,即使只是轻微的动作,茉香的乳房还是爱怜的摇动着,学生的母亲用热情的眼神缓缓送来秋波。完治忍不住吞下口水,茉香用让人急躁的速度慢慢地从腰部拉下洋装,出现衬裙的裙摆。 看到紧贴在大腿根的三角裤,三角裤也是黑色的,下面是有吊带的丝袜,当从脚下脱去洋装弯下上半身时,丰满的乳房随之摇动,从那里散发出成熟女人的芳香,学生的母亲身上只剩下衬裙、三角裤以及丝袜,这样的来到完治面前。用手撩起披在肩上的黑发,双腿做出互相摩擦的动作,然后静止不动。从腋下露出的黑毛另有一番性感,完治猴急的把脸靠在茉香的身上摩擦。 「乖宝贝!现在去床上躺下来」,完治乖乖地仰卧在床上,茉香立刻骑在完治的头上,用双腿夹住完治的脸,自己的红唇对正了完治的阳具。此时压在完治鼻子上的一层薄薄的布料不断的溢出淫水甜美的芳香,从完治的鼻子传到脑海的喜欢的味道! 「可爱的小宝贝,现在我要为你脱三角裤了。」茉香微微的抬起屁股,把三角裤拉到大腿弯,火热的阴户压在完治的脸上,还可看到一片凌乱的阴毛。完治张开嘴伸出舌头舔阴户的同时,茉香的淫水顺着完治的舌头流下,茉香说:「真是好色的孩子,真的这么喜欢我的阴户吗?」茉香说完便站起来脱下三角裤,把完治的鸡巴吞入嘴里。 「啊……啊……」突然而来的强烈快感,使完治几乎要达到高潮。茉香发觉这种情形立刻从嘴里吐出阴茎用右手夹紧阴茎根部还不能射出来,「我要慢慢的疼这东西,你不能急!」 好像要冷却温度似的,可爱的在龟头那里吹一口气,茉香用嘴唇玩弄着完治的鸡巴,同时用二个丰乳不断的摩擦完治的胸部,那已流满淫水的阴户也不断的摩擦着完治的鼻子和嘴唇,不久后茉香的阴户紧贴而用力的,从完治的嘴唇、喉咙、胸部、而到达下半身的阳具一路下去。 完治的全身全沾满了茉香的淫液,而发出了湿润的光泽。茉香拉起汗湿的衬裙,细腰上只剩下黑色的吊袜带,露出雪白的后背,当衬裙通过头部时,完治趁机从背后紧抓她丰满的双乳。 「啊!小傻瓜,不要这样急嘛!」茉香说着,仍任由完治抚摸双乳,然后从头下取出衬裙丢在床边,完治的鸡巴好像在说想进入茉香的小穴里!茉香改变身体的方向,和完治面对面。然后用含笑的眼睛看着完治,慢慢地抬起屁股,把手里的鸡巴对正自己的阴户,做一次深呼吸之后,然后慢慢的放下自己的屁股,「啊……」 当完治的鸡巴进入阴户理时,茉香的上身仰起成弓形,「啊……」茉香的阴户感觉一阵火热。 「怎么样,有性感吗?」茉香用自己的阴户自由自在的夹紧肉棒,缓缓套动。 「有性感,啊……夹的很紧……受不了!」自己的肉棒好像在里面抽畜,而又被夹紧的感觉,对年轻的肉棒而言,是过度的刺激。茉香以完治的肉棒做中心,屁股不停的向前后左右扭动,完治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弯曲的快要折断,不久完治喷出了精液。受到男人强烈喷火般的冲击,从茉香的嘴里,发出气笛般的尖叫声!然后就倒在完治的身上,茉香的身体不只一次的抽动,同时把浸缅在于余韵中的肉棒夹紧,散落在完治脸上的茉香的长发,散发出甜美的芳香。不久后,终于筋疲力尽失去硬度的阴茎,从茉香的阴户里滑落出来! 休息片刻,茉香转过身来,一把抓住完治的肉棒,意犹未尽地细细抚摸,张开了樱桃小口,缓缓地送入口中,慢慢地加快了速度,不时以舌尖吸允着完治的龟头。完治看着茉香激烈地动作,右手轻轻挽起茉香的长发,仔细地欣赏茉香饥渴的表情。突然茉香停下了动作,吐出了肉棒,右手轻轻地套弄着,以极淫荡的表情看着完治,问说:「喜欢吗?」 完治点点头,茉香扶起完治让他坐在床边,让完治分开双腿。茉香蹲在完治的腿中间,以右手拨弄着肉棒,左手轻轻握住阴囊,缓缓搓弄起来。茉香的朱唇轻启,以舌尖舔逗着已经开始苏醒的龟头,茉香的右手缓缓移到龟头的地方,以两指轻捏着龟头的两侧,左手扣弄着阴囊。完治渐渐有了反应,跨下的阳具也开始涨大、变硬,龟头也分泌出兴奋的光彩。 茉香站直了身躯,转过身背对着完治,左右扭动圆翘的双臀,不时转头回来看着已经慾火焚身的完治。完治看着茉香淫荡地舞着,一个赤裸裸、穿着黑色丝袜、足蹬高跟鞋的长发美女在自己的身前跳着艳舞,完治的肉棒猛然怒张着。茉香转过身来双手开始抚弄着自己高耸的乳房,在自己的娇躯四处游走,双眸微闭、舌头微舔着双唇,长发飞散、香汗淋漓,左手开始往下游移到神秘的草丛,手指在淫水泛滥的桃源洞中穿梭进出,另一只手继续搓揉着双乳,不时捏着已经涨大的乳头。 完治实在忍不住了,冲过来抱住茉香,拼命的亲吻、拼命的搓弄茉香艳丽的娇躯。茉香吃吃地笑说:「这么想要呀?」 完治以行动来代替回答,将嘴贴上了茉香的樱唇,舌头也伸入茉香的口中来一次死亡的法国之吻。在一连串激情的深吻后,茉香一只手套弄着完治坚挺的肉棒、一只手轻抚着完治的脸,柔声问着:「这一次我们从后面来好不好?」 完治点点头松开手,茉香扭动着身躯来到床前,像一条母狗的姿势爬上了床,将圆翘的美臀向后挺出,右手伸到双腿跨开的股间将已如花蕊绽放的阴唇拨开,回头看着完治说:「来呀!傻小子,让我看看你有多硬,用你的大鸡巴来喂饱我的小穴吧!」 完治挺着昂然抖动着的肉棒,走到茉香后面,双手一阵子柔捏着茉香的圆臀后,右手握住肉棒,让粗大的龟头在浪水四溢的淫穴上磨动,偶尔让肉棒浅浅插入,随即又拔出来。茉香开始受不了完治的逗弄,纤腰如水蛇般地扭动,完治看着女人淫荡的骚样仍不为所动,茉香终于受不了,娇声喊着:「快点插进来呀!」 完治故意装糊涂,说:「什么东西快一点呀?讲清楚一点。」茉香方才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也点燃了自身强烈的性慾,此时完治却偏偏在装蒜,茉香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开口求完治:「好哥哥!快把大肉棒插进我的浪穴呀!」 茉香开口哀求了,完治心里在想:「既然如此,那我就提枪上马了!」 完治狠狠地把腰一挺,粗长的肉棒就顺着淫水滑入茉香的淫穴里。茉香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嗯!啊~~」。 完治开始缓缓地抽送,噗滋噗滋的淫水声充斥在房间内,茉香也开始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快一点!大力一点,啊!戳破我的小穴呀!再插入深一点!大肉棒哥哥好厉害呀,小淫妇快爽死了 ~~~」 完治听到茉香的淫声浪语,更加鼓足了气力冲刺猛干,茉香的头左摇右晃,长发飞散在空中,茉香趴在床垫上,从下半身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她双手无力再支撑着,上半身已经半趴在床垫上,口中仍喃喃地说着:「啊!好舒服,我快晕过去了!」 完治将右手扶着茉香的腰部,左手轮番玩弄着茉香如吊钟般的双乳,拼命地顶着茉香的屁股、拼命地抽送。粗长的肉棒沾满了茉香的爱夜,在灯光下隐隐地泛着一层光彩。茉香的白玉般的娇躯淡淡地浮现一层粉红的斑点,汗水流遍了身体,交媾的淫水不断地流出,在床单上淋湿了一大片。完治双手在茉香的玉体上四处游走,一会儿玩弄着茉香的乳房,一会儿摸着茉香依然套着吊带丝袜的双腿,猛力地抽动,恨不得把茉香干到晕死在床上。茉香已经快精疲力竭,口中只有含糊不轻低声地呻吟着。完治之前已经射出过一次了,所以这次可以特别持久。 完治抽送了一阵子,决定换着姿势,因为茉香已经撑不住了。完治将肉棒从淫穴里拔出来,茉香彷佛被惊醒般发现下体的充实感消失了,急忙拉着完治说:「不要离开!再把肉棒放进来,我等了好几天了!」 完治温柔的扶起茉香紧紧抱住,两个饥渴的肉体彷佛黏住无法分开一般。完治问茉香是否还要继续,茉香默默地点点头。完治抱起茉香坐在床边,用坐莲观音的姿势,再次把肉棒插入茉香的浪穴,茉香双手环抱着完治的头,完治用强健的双臂抱着茉香的纤腰,配合着床店的弹性上上下下递交媾着。粗状的肉棒飞快的进出浪水四溢的桃花源,茉香的浪叫声、肉棒和美肉的碰撞声此起彼落。 「啊!~~ 啊~~ 啊~~ 啊~~ 啊~~,我 …. 我… 我要丢了!」茉香失神地叫出来了。完治站起 身来,抱着茉香走到橱柜旁的墙,让茉香单腿立着,淫水顺着茉香的腿一直流到地上,完治右手抬 起茉香的左腿,加速地冲刺,此时茉香达到了高潮,「啊~~ ~~ ~~ ~~ ~~!」一股阴精如下雨般地 落下,浇淋在完治膨胀的龟头上。 受到这般刺激,肉棒猛然抖动,一股强烈的精液喷射而出,冲激着茉香的子宫深处,原本已经 接近昏厥的茉香受到冲击又醒了过来,摸着完治的脸说:「大肉棒哥哥,你好猛哟!」两个人又再 度的拥抱在一起,双双滚倒在地上睡去。 ?春满大地的黄昏时刻里,在市区的林森北路一家沙龙大门外,停下了一辆一九八零年最新林肯牌子的跑车。驾车的是一位年约三十九的绅士,后面坐的是一位衣着入时、神情忠厚老实,但脸是那样英俊,加上一副健壮的体裁,足让女孩子看了动心。 绅士停下了车,走了出来道:「表弟,不是我说你,对于这件事,我实在担心后果将演变成什么样子?」 那年轻人抹去脸上冒出的汗,回答道:「表哥你放心好了,一切我会自己来的。」 「好,我放心!」绅士说:「不过,以姑丈的社会地位,万一……何况那位女人,全台北市出了名的。」 「好了!」年轻人继续用手巾抹着脸上的汗珠,显然很紧张的样子,不耐地道:「你一担心,我就冒汗,表哥,你怎么对自己的表弟这么没信心?」 「好吧!」绅士道:「不过最后再告诉你,以你爸爸在台北市的社会地位,行则继续前进,不行就快点收场。何况,这沙龙老板与姑丈都是熟人,我们这样做,实在有点那个……」 绅士一说完,即带领着这年轻人进入了这家沙龙。 由于柜台内高座上坐着一位艳光四射的美艳小姐,那正是老板的独生女黄曼玲,绅士立刻回过头来眨眨眼,低声道:「见了她,那美艳不但使你冒汗,我也在冒汗呢!」 这时,只看的这年轻人正在抹汗,连呼吸也不顺畅了。 「请问你就是黄小姐吧!」绅士边说边递上了名片。 「哦!是郑心白先生。」这小姐不但美丽,而且也十分爽朗,她说:「听家父说过,今天郑先生介绍了一位领班,今天来上班。」 「是的。」郑心白指了指这年轻人说:「就是这位胡森侨先生,以后还请小姐多多指点提拔。」 胡森侨点点头,汗水自发际流出,那张英俊而充满忠厚之气的脸上交织成雨点一般。 黄曼玲看了胡森侨一眼,耸耸肩说:「胡先生,这里的冷气不够吧?」 「是,是的。不,不。」 「由于刚才走路的缘故,一停下来就冒汗个不停。」 「二位是走路来的?」 「不!坐车来的。」胡森侨竟紧张的推翻自己刚说完的话。 黄曼玲又再次的耸耸肩道:「郑先生,关于胡先生在此服务的事,我已和家父谈好了,先试用半个月。」 「是的,一切仰望小姐的关照,那么我走了。」郑心白向胡森侨使个眼色,即告辞离去了。 黄曼玲于是低着头在计算着帐目,而胡森侨仍站在柜台前。 大概五分钟后,她抬起头来愕然道:「你看我作什么?现在你是本厅的领班呀!」 「是的,黄小姐。」胡森侨木纳地说:「初来环境不热,还请小姐指点,领班需要作些什么事?」 黄曼玲说:「是的,我差点忘了,关于你的职责就是凡是厅内桌椅、地面的清洁与管理,服务小姐的监督,以及对客人服务的领导等等。」 胡森侨说:「小姐是说要我去清洁地面?」 「不!你可指派小姐去做。」 「黄小姐是说……」他抹抹汗说:「黄小姐的工作也由我统筹管理?」 「你……」黄曼玲摊摊手,说:「你如果确有过人之处,那我也纳入你的管理之下,那有何不可?」 「是,是的。」 胡森侨抓抓头皮,脱了西装,上衣及衬衫,挂在衣架上,只着了件汗衫。 黄曼玲皱皱眉头,含蓄地说:「原则上,领班的衣饰要整整齐齐的。」 「当然!」胡森侨说:「我也没脱汗衫打赤的习惯……」他打量着黄曼玲的座位说:「你这个座位略高了些,如果穿的是最短的迷你装,那不免让人家看到了那………那就不免有碍观看。」 黄曼玲倒抽了一口气道:「胡先生,你管的事也太多了吧!」 「黄小姐,你这椅子是旋转的,何不转低些?沙龙的气氛要高雅,在这些小地方,应该注意。」 黄曼玲突然从椅子跳下来道:「胡先生,你的举止要斯文点,行不行?」 这时胡森侨已经出了柜台,指挥着清洁小姐,在整理者桌椅了,而且又在纠正一位小姐端盘姿势。接着,他严斥一位端果汁放在客人面前的女服务生,指责她放下杯子时,指尖伸入果汁中。 在柜台中本想生气的黄曼玲摊摊手苦笑一下,自语着:「笨小子,这种管理方式,也许本厅大有助益。」 胡森侨指挥了,一阵走到柜台前,黄曼玲为他倒了杯水,说:「喝点水吧!」 「对不起,我从不喝水。」 「那你喝什么?」 「除了水,我什么饮汁都喝。」 黄曼玲都都嘴,打开罐可乐,说:「家父在这里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喝。」 「为什么?」胡森侨口对口喝了半罐,说:「他是小儿科,是不是?」 黄曼玲皱皱眉头道:「胡先生,你是什么程度?」 「进过大学的门。」他一口气的把饮汁喝了下去说:「奇怪了,站在你身边总是不停地冒汗。」 「冒汗?」曼玲笑着说:「是呀!你这人很怪,好像汗流得比别人多。」 「那可不见得,」胡森侨说:「其实在你身边才大量流汗。」 黄曼玲忍住笑意说:「你以前在哪家干过,我发觉你是位好的实践家呢!」 胡森侨抹去嘴上的可乐汁道:「过去什么也没干,而是别人侍候我,也正因为我被别人侍侯过,所以侍候别人也有了经验。」 本来每天下午五点她就下班,今天一直干到十一点才回家。 说起来,黄家算是破落户。 她的父亲黄阿财,过去的确富有,但最近在一窝蜂抢建公寓的情况下,损失至钜,买了一批禁建地,建了一半,被勒令停止,这下子一气恼,不论看了谁,就是不顺眼。 「爸……」黄曼玲打个招呼相交臂而过。 但黄阿财看了女儿一眼道:「到哪里去,现在才回来?」 「爸……」黄曼玲受了委屈,都着嘴说:「人家今天特别加班,一直干到现在,想不到出力不讨好。」 「你会有这种记录?」黄阿财说。 这时有一位年纪较大、打扮朴素,然而脸十分秀丽、具有一种淑贤静气质的女郎揉进头来说:「曼玲,又和哪个生气了?」 「姑姑你,还有爸爸!」曼玲把身子倒到沙发床上说:「不论我如何卖力,在爸爸面前总是吃力不讨好,他自己赔了钱,一天到晚看人家不顺眼,我真不想干了!」 这美丽的女郎正是黄阿财的妹妹,也就是黄曼玲的姑姑,廿八岁,未嫁人。 她笑笑说:「你也够累的,要不,从明天起由我去管理,你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那太好了,爸本就喜欢你,不过……不,还是由我去,不然爸爸又说我游手好闲。」 「曼玲,你今天情绪有点不稳定。」 「谁说的?我只不愿再和爸爸胡扯罢了。」 「嗯。」曼玲姑姑黄丽锦茫然地摇摇头,出屋而去。 一星期过去了,店内也井井有序,过去店中那股要死不活的气氛也一扫而空了。这天深夜,快到十二点了,黄曼玲出了柜台说:「大概不会有客人了吧?」 这时服务生也全部准备下班走了,整个屋子里只留下黄曼玲与胡森侨了。 「曼玲,你今晚特别美丽!」 「是吗?」 黄森侨抱住了曼玲,说:「曼玲……」 「嗯……」 「只要你有我爱你的一半的爱情就知足了。」 「也许多些呢……」 他吻着她,最初她在推拒,但终于合作了,由站着拥吻,继而变成抱着他,说:「森侨……我的森侨……」 胡森侨倒在沙发上,而且压住了她。 曼玲大惊说:「森侨……你有危险的动作……」 「谁说的?」 「你刚才在……在大施路山之爪呢?」 「曼玲……那是无意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曼玲……」 他仍然压住她的身子,两个心在跳,呼吸相闻,她全身收缩着,说:「森侨……我要死了……还不下来……」 他用嘴唇吻住了她的嘴,说:「曼玲……爱抚是情人所不能免的呢!」 「我……不管!」 胡森侨以为,她不管这三个字眼是个双关语,可进可退,于是他的手在她那软绵绵的高峰上游移,曼玲差点窒息:「森侨……我不理你了……」 他又用唇部吻住了她的嘴,由于爱情火使热血喘奔,生理起了变化,森侨下面的鸡巴已硬挺挺了起来。 曼玲大惊说:「森侨……你……」 「曼玲……我对不起你……但我……实在太爱你……」 「快下去!」 「如果不下去呢?」 「求求你,森侨……现在有多危险?」 「大不了……奉儿女之命结婚……」 「你混球!」 曼玲连呼吸也不通畅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压住、吻着、抚摸着。而且由于敏感部位及那双乳,和下面阴户的触碰,使得曼玲已掉入半昏迷状态之中。 「曼玲……我只是爱到极点……情不目禁。」 「好……森侨……」 森侨大喜,抱起了她,进入卧室,原来曼玲昏了过去,在狂热与爱抚的情况下他的胆子是足够的。 森侨轻轻她把曼玲放在床上,将嘴唇在她的小口上,觉得她的嘴唇已经发热了,遂迅速的把目己的衣服脱光,曼玲也目动地把身子那件粉红色的洋装脱下。 等森侨帮她拉下雪白的奶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赤条条的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那诱人的肉体,使双方那情慾的火更加高涨。 由于森侨事先喝了酒,现在才完全发作出来,已忘了事态的严重,若非酒精的刺激,胡森侨是绝不会如此的,于是他抱住了她…… 森侨在曼玲的二座高峰上肆意的摸了一会,感到她的乳房实在结实得很,尤其是尖端的乳头,不但红红可爱,而且更是富有弹性。曼玲那光滑细腻的玉体、怒耸的双峰、细细的腰,更显得那混圆的玉臀丰满而凸浮。 他再度狂吻着,吸吮着她的酥胸。 但这时曼玲醒来了,「你……」曼玲抖着声说:「……胡森侨……不……不可以……」 「曼玲……我爱你……」 「你……」曼玲悲声说:「你已经占有了我?」 「没……没有……」 曼玲感觉身子没有异状,说:「你这个……还不放开我……」 「曼玲……我……不能……」 「你进来之前喝了很多酒是不是?」 「不……只有一罐酒。」 「一罐?」曼玲说:「你是诚心藉酒来害我?」 「不……不!曼玲……我只是苦恼……藉酒解愁……曼玲……我说不出是如何爱你。」 「真的没有?」 「是的,曼玲……」他迷迷糊糊地说:「我刚才只……爱抚与吻你之外,我还……没有把鸡巴插进去。」 曼玲心想:要不是一罐酒,他绝不是这种人,可见他心地不错,在这种情况之下,竟没有作出那种事。 她说:「胡森侨,我们吹了。」 「曼玲……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不会自杀。」 曼玲心头一酸,泪下如雨,说:「我就知道……你只是当我作玩物。」 「不……你错了!」胡森侨醉态可怜地说:「我会疯狂……想自杀也办不到啊!」 曼玲卷着身子说:「快下去。」 「不,曼玲……好不容易才和你在一起,就是天掉下来了……我也不走,曼玲……」 曼玲羞得抬不起头来,真是又气又急,但是,即是自己深爱着的人,又隐隐感觉这是人生最大的刺激。 「你没有轻薄戏女人之意?」 「如果我有,」胡森侨说:「就叫我坐车翻车……坐船也是,坐飞机……」 她用手掩住他的嘴说:「森侨,不要说了,快下去吧,万一被爸爸碰上,叫我怎么办?」 「曼玲……我实在不舍得下去,让我多温存一会儿。」 「胡森侨,我告诉你。」曼玲颤抖地说:「我们不但吹了,而且我要告你一状。」 「啊!」胡森侨抱着她说:「曼玲……我宁愿坐牢……也不能负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曼玲……抱着你………就等于抱着幸福与理想……」 「森侨……你真的爱我吗?」 「看你……」他忽然压了上去。 黄曼玲抖着说:「死人,你疯了?」 「曼玲……也许是疯了……你是知道……这些天来……我痛苦万分,都是你送给我的……所以……」 「所以你,要报复?」 「不……曼玲……我要尽情的享受……也可以说是毫不保留地付出一切……因为我爱你……」 曼玲停然道:「死人……万一爸爸到店里来,叫我如何做人?」 「这么晚了,我相信不会……」 他吻着她,而且在上面慢慢地游动,那肉与肉地磨擦,心与心的彼此呼应。曼玲已无力挣扎,只感觉自己变成了失重的物体在空气中飘荡。 可是曼玲看出,胡森侨是个十足的外行,即使连曼玲这个纯洁的女孩子,也有生理卫生书本上十以及同学好友的私谈中,略识男女之间的事,可是她深信胡森侨所懂得的还没有她多。 正因为这样,她是既气又恨,而且又感觉好笑,一个廿世纪的大男人,竟连这件事也一知半解,甚至不得其门而入,岂不是笑话。 因而曼玲见他那狂热但又笨笨的样子,又不禁产生出怜惜之情。此念一生,一种与生俱来的母性油然而生,她怀着十分难过的心情,把那玉腿作有限度的分开。 这是惊心动人的一刻,也是能使一个少女昏过去的一刻,她闭上美眼,等待那狂风暴雨的来临。 森侨在曼玲的阴核捏弄着,曼玲那小穴里的浪水一直流出,混身酸麻难过。 「侨……我难过死了。」 他的动作是粗大的,简直是横冲直撞,猛不可当,然而,到目前为止,仍再作慢慢的游动,甚至一到可及的机会,他也会失之交臂。 曼玲在情与慾的撩弄之下,娇喘喘的面如红丹,她此刻已不再抗拒,只有希图被占有的感觉。 森侨伸手按在曼玲的粉乳上,另一只手在她那高挺的阴户上抚摸,只觉得又湿又热,两片阴唇像期望着春雨来临般地自动一启一闭着。 这时,曼玲自动地再把双腿张开了大些,右手去指引着森侨的鸡巴,导引着已对准的鸡巴到阴户上,森侨猛力一挺,插得曼玲痛叫起来:「侨……慢……痛……受不了……啊……我……痛……嗯……」 森侨向下插去时,只觉得阴户的细肉破裂了。 曼玲丝丝的痛,像千万只针尖同时刺着阴户,周身颤抖。 这种刺痛,曼玲想该是处女膜破裂了,觉得阴户有粘粘的东西流了出来,沿着尾沟,流在床上。 曼玲手捏着侨的龟头说:「侨……不要太用力……我有点……受不了……」 「玲……不用……太紧张……慢……慢……就会……舒服了……」 于是森侨慢慢地使鸡巴再进入那桃花源洞,这时曼玲那小小的阴户,被龟头及整条鸡巴塞得有点涨痛,不由得缩紧了眉心。 森侨怜爱的问:「玲,是不是很痛?你放心,我抽动得慢点就是了。我想,等一下就会好了的。」 曼玲轻轻摇摇头说:「嗯……还好……只是好涨……」 森侨见她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中更加怜爱,只好忍着如焚的慾火,亲吻着她,同时抚弄着乳房。 不一会儿工夫,曼玲的生理已慢慢的起了变化,她只觉得阴户深处渐渐骚痒起来,有说不出的难过。 她情不由己的扭动腰身,使阴壁触到龟头,同时娇声道:「侨……不知……怎么……里面……里面……好痒呀……」 「玲,那么请小和尚进去止止痒吧!」 「哪里来小和尚?」 「玲,就是我这鸡巴呀!」 曼玲恍然大悟,不由的举起双手即向森侨胸前轻轻地一打,娇笑不已。 森侨看看时机已成热了,在她娇笑不备时,用力一顶,一根粗壮的阳具,冲关过去,直抵花心。 曼玲娇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