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奶的婴儿嘴似的小阴唇里进进出出,不自觉 地胯下硬得象藏
" 咯咯,咯咯!" 江小薇好象终于报复到我了一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 哈哈,哈哈!小杨也有失足时啊,年轻人毕竟定力不足,一看到美女就想 扑上去了。" 吴副厅长看到我那狼狈的样子开怀大笑起来。 " 小杨你怎么搞的?!" 刘德满看样子很是恼怒。 " 刘总,别怪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杨乃真君子也!看上去小杨和小 江倒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对了,刘总,咱们有爬不完的山,这座火焰山就交 给小杨去扇灭吧。" " 行啊,您吴厅的指示我敢不听从!小杨还不谢谢吴厅,去 换大杯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谢吴副厅长,那火焰山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但 吴副厅长真的是为我解了围,所以我真心诚意的拿了一个啤酒杯,拿起一瓶蓝带 马爹利咕噜一下就倒了瓶,嘴里说声:" 小杨谢谢吴厅!" ,一仰脖子,半瓶洋 酒就象烧滚了的猪潲水带着难闻的怪味冲下了我的肠胃。 后面的场面不象以前那个谢媚服务时那么欢声笑语不断,那些陪客的处长和 副总、主任们那层出不穷的黄荤段子也减少了很多。我还是照着往常的规矩在打 了个通关后陪主宾又干了几杯,其实也就是他随意沾下酒杯我干杯。江小薇后面 虽然有些笨拙,但还是明显看出训练有素,基本上没有出现服务上的问题,脸上 也保持了那职业微笑,但是在听到黄段子后不会象谢媚一样或一惊一咋的,或插 科斗浑的,搞得大家喝得兴致不象往常那样高。 虽然酒喝了不少,但我还是很清醒地提前离了场把车发起等待领导下来。 以前每次那些陪酒的处长、主任都下来一两个小时后主宾和刘德满才会交替 下来,但这次奇怪的是处长和主任们才下来,我还象以前样把司机座放低眯 会时刘德满就跟着吴副厅长屁股后亦步亦趋地走了下来,害得我差点来不及给他 们拉车门。 后来我又去过珠峰厅几次,但却见不到江小薇了,都是谢媚和黄燕服务,但 这一切都没妨碍我和江小薇谈上了恋爱。 江小薇和我情况差不多,都是穷人家孩子,唯一有区别的是她初中毕业后虽 然成绩优秀,完全能去她县里最重点中学完成学业实现读大学的理想,她还是坚 决地去读了旅游职业中专学校,然后在毕业时被选中招进了洪都宾馆做临时工。 我也是初次谈恋爱,每天只觉得幸福得象花儿一样,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笑 不完的事。那段时间除了帮刘德满出车我就会去帮帮PA阿姨扫扫地,帮帮厨房 去斩蛇杀鸡,反正哪儿有累事有脏事都少不了我,搞得当月我以全票当选为洪都 宾馆优秀员工。 现在想来可能是当时肾上激素分泌过多,又不知怎么发泄,更重要的是没地 方发泄。 没错,江小薇成了我正式的女朋友,而且有时还会在我那单身宿舍过夜,但 我真的真的没有和她那个过。 我绝对不是柳下惠,更绝对保证身体健康,和我那杨威名字谐音的阳萎沾不 上半点关系。 现在九0后的朋友可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有可能两个恋爱中的年轻男女睡 在一张床上竟然没有发生关系?莫非是外星球过来的? 我们肯定不是外星球下来的,不然现在也没可能回忆给大家听,但只所以那 样的原因只是因为这世上有一个字,那就是" 爱" !,因为有了爱所以我们不能 做爱! 那时我们想了很多很多,结婚、买房、生儿育女,事业发展,但每当我雄激 素涌上时小薇总是会温柔地看着我说:" 你不会希望你的新娘后悔一辈子吧?如 果你爱我就等我到结婚那一天!" 我真是笨,如果我当时想明白结婚那天除了象 酒店办好营业执照正式开张营业外和做爱没有半点关系,好多酒店都是没有办好 营业执照就偷偷地开门试营业了,也没见遭受什么处罚,好多好多在结婚前就有 了无数次性生活了,而且是和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如我现在的老婆王倩,也没见 她后悔哪怕半天! 现在真正后悔一辈子的是我,因为我才让我爱的女人从此毁掉了一生! 如果我当时在小薇答应我亲她乳头时再努力一把,舌头再吸紧些,去解开她 裤带的手再坚决些,也许当时激动得浑身发颤地她可能使不上力拒绝我,那她当 天就会真正成为我的女人! 如果那天在小薇喝多了倒在我宿舍时我不顾着去帮她擦脸拖她的呕吐物、泡 茶,在搂着她入睡时我用力更大些,她的两腿就会被我的蛮力扳开,如果当 时我不好奇地去把头伸进她两腿间去看她那两片被浓郁的阴毛遮掩住的猩红的阴 唇,而是把那小头直接掏出来塞进去,那么当时我会享受到我梦想已久的幸福! 可惜我没有,我一次都没有,我每次在小薇的挣扎下或不理我的威胁下放弃 了努力!最后都是在小薇那温软的小手的套弄下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我就感到 莫大的幸福,在搂着小薇安然入睡时睡梦中都带着甜美的微笑。 爱,因为爱,我不敢做爱! 爱,因为爱,我不再有爱! 吴副厅长那次后再没来了,后来刘德满请来了财政厅的两个处长,加上我才 四个人也坐到了珠峰厅,也是满满一桌菜。 那场酒刘德满喝了很多,我想帮他喝他都不让,在他们的谈论中隐约了解到 吴副厅长没有在刘德满申请宾馆副楼改造的财政拨款报告上签字,更别说是上报 黄厅长了。 喝酒喝到中间刘德满要我叫上来餐饮部的宋姐,耳语了两句后宋姐把在包厢 服务的黄燕叫了下去,没想到换上来服务的是江小薇。 小薇可能一时来不及换上珠峰厅服务的领班服,穿得还是自己在二楼包箱服 务的绿色的围裙,但看上去明显合身得多,更加显得身材凹凸有致。 小薇看我坐在席里飞快地朝我呶了呶嘴就当飞吻了,然后毕恭毕敬地向刘德 满鞠了个躬开始她的服务。 看到小薇来了我象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的高兴,左三杯又右两杯得巧舌如簧 劝喝得那两位处长云里雾里的,也拍起肩膀和我称兄道弟起来。 小薇看着我直急,趁着给我倒酒时狠狠踩了我一脚,我才没把杯里不知怎么 被她换成水的白开水喷了出去。 刘德满明显看上去不开心,但看到小薇左插花右穿柳得忙着服务竟不知为何 又开心起来,破天荒地举起杯和两处长斗起酒来。 两处长在我和刘德满的左右夹击下明显战斗力不足,饭不到半晌两位就相继 爬下了。 " 小杨,开我的车送两位处长回去休息!" 刘德满看上去精神蛮足的,大手 一挥就让我和传菜领班一人扶一个醉鬼乘下了电梯。 财政厅真不亏是掌握钱袋子的,我这辆不起眼的改装辉腾才开到宾馆门口, 两辆奥迪A6就停到了我面前,两个处长的专车接人来了。 一方面想快点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儿,另一方面我从刘德满前后的反常中感觉 到了莫名的危险,所以我把车停好后三步并做两步跑就往厨房旁那隐藏的电梯旁 跑。 " 威哥,回来这么早啊,老板说要休息会,严禁任何人打扰!" 才想按电梯 一只手挡了过来,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传菜班领班笑嘻嘻地望着我。 我的心" 咯噔" 一下就象电梯失去了控制急剧下坠,心里瓦凉瓦凉地,潜意 识地感受到这事和小薇有关! " 呵呵,老板叫我来帮他拿文件复印份的。" 我扬扬手上的车钥匙,故做轻 松。 我虽然是个临时工,但谁都知道老板身边的人转正升职都是眨眼功夫,何况 我身兼刘德满司机、保镖、秘书仍至他家里的搬运工等多重身份,而且他也不敢 断定我是否真是要去拿文件的。 领班犹豫了下还是松开了手,我潇洒地向他挥下手赶紧按下了关门键,那一 瞬间我恨不得直接飞了上去才好。 果真不出我所料,和小薇有关! " 不要啊,刘总,我真不能喝了!我去帮你倒杯茶吧!" 小薇的声音听得出 一丝恐慌。 我一下捏紧了拳头,但刘德满下一句话让我长舒了一口气,冲动是魔鬼啊, 还好我没有冲进去! " 小江,继续坐,这一杯酒是为了祝贺你的。你知道今天我们得到了局机关 下发的文件,局里同意为我们洪都宾馆解决一个转正编制。" " 真的,那太好了! " 小薇的声音明显透露出异常的惊喜。 " 当然是真的,你满哥还会骗你?" 呵呵,满哥!刘总真是心胸宽广,竟然 自降身价和小姑娘开起玩笑起来了,跟着这种风趣幽默的领导真是一种福份。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耳朵更贴近了没上锁的厅门。 " 怎么样,高兴吗?这事值得祝贺吧?来,和满哥干了这杯以表示祝贺!" " 刘总,我真的不能喝酒啊,要不我去帮你倒杯茶吧。" 小薇别说边听到沙发挪 动的声音。 " 别走啊,坐近点。不过这转正名额局党委明确规定必须给领班及以上的管 理人员。小江,我好象记得你还不是领班吧?" 刘德满的声音故意有点拖长。 " 是的,刘总上次说准备提我做领班但后面没上我来珠峰厅服务了就没提了。 " 小薇的声音听得出万分的沮丧。 " 是啊,我差点忘了,不过象你这种优秀的服务员也应该提拔提拔了,来, 喝了这杯,我明天去向宋经理提下。" " 谢谢刘总,小薇敬您一杯!" 小女孩的 情绪就象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小薇又听得出兴高采烈了。 " 这才对了,祝小薇转正成功,满哥再敬你一杯!" 我喝,我来喝! 我在心里叫了千万遍,但终究没有叫出声来,毕竟在领导身边跟久了我知道 领导在谈正事时随从是应该回避的,尽量不要去听到,就算听到也得马上忘记。 " 这……这,谢谢刘总!" " 不对,得谢谢满哥!" " 谢……谢,谢满哥! " 小薇说起话来口齿有点不清晰了。 不能喝了,真不能喝了!! 我在门外急得用拳头砸自己脑袋。 " 对了,这才是满哥的好妹妹!" 还好妹妹呢,死不要脸,别说叫你爸爸, 小薇叫你声爷爷你都受得起! 我心里涌起了一股怒火,暗暗地骂了起来。 " 不要啊,不要!不要!" " 砰!" 随着小薇一声声无力的推拒声是一个玻 璃杯砸碎的声音。 他想干什么!!?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开了地虚掩的门冲了进去。 小薇不在厅里,声音听出来是那间外面是麻将桌里面是水床房的那间传出来 的。 我要冲进去救我的爱人,我绝不能让我的爱人受侮辱! 我当时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 不要什么?不要转正了?如果你不要我明天就给别人了,想要这个指标的 人排队可以从我们洪都宾馆排到市政府,再说一句,我没听明白,真不要转正了。 " " 不要,不要。" " 什么,不要什么?不要转正吗?再说一遍!" " 要… …不要,要转正……不要!" 小薇的声音轻得象蚊子嗡鸣。 刘德满这几句质问把刚才还热血上涌恨不得立即冲进去英雄救美的我冻住了 脚步。 也许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一个省直属机关下属企业转正的重要性,虽然当不 得现在的公务员,但是也属于事业单位编制,一句话,转正对于临时工来说就是 鲤鱼跳龙门! 也许过了这天小薇再也没有转正的机会了,那么我们天天躺在床上梦想的在 城里买大房子、坐大班椅的日子永远和我们说拜拜了,我们将不得不和我们那一 辈子没走出过大山的父母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过一辈子! " 嗤!" " 不要啊,不要啊,呜呜!" 随着一声响亮的布帛撕破声音是小薇 压低嗓子的尖叫声和哭喊声。 " 不要什么啊,不要!臭婊子,都是你,害得我落在嘴里的肥肉都丢了,吴 厅长不给我拨款了。再乱动我把你从窗口扔下去,让你和你那软沓沓的阳萎去阴 间做夫妻去!" 随着刘德满恶狠狠的骂声是响亮的扇耳光的声音。 你去死吧,敢打我的女人! 我捏紧了拳头向那包间冲去。 " 别害我的威威!我求你别害威威,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只求你别 害我的威威!" 小薇的哭诉声让我热泪满腔,那捏紧的拳头不知何时竟然松了开 来。 " 这就对了,只要你听话,满哥不会亏待你的,不但你转正,我保证还让你 那威威哥转正,对了,小车班班长位置空了,我明天就把他提升成小车班班长。 " 转正!这是多少梦寐以求的事啊,一般人不花个五、八、十万的也连都别 想,没想到现在竟然轻飘飘地落到了我身边,我心里突然产生了一阵狂喜,我终 于能摆脱祖祖辈辈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了,我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做个城市人 了! 我感觉自己有种想跳起来的感觉,但后面听到的话又让我又往门口逼近了几 步。 " 哇,真是珠穆朗玛峰啊!,比谢媚的奶子都大了差不多三分之一,唔,让 满哥舔一口,真香啊!" 什么?这个老畜牲竟然在舔小薇的奶子,那是我的,怎 么能让那个老畜牲舔! 我刚才还兴奋不已的大脑立即又象充血的龟头硬得快要炸开来。 门竟然没锁,我透过门缝看到刘德满正双手捧着小薇一只白嫩丰腴的大奶子, 伸长着那肮脏的舌头正在小薇那红嘟嘟就象豆沙包上点了粒红樱桃的奶头上咋来 舔去,嘴巴还在象猪吃食一样" 叭叭" 做响。 这是我的奶子,这是我未来儿子的母乳! 我的眼睛象要迸出了血,拳头几乎都攥出了水,但我有脚步终究没有冲进那 敞开的包厢的大门。 "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虽然小薇是我女朋友,但终究不是 我老婆,何况,何况转正!转正! " 怎么有男人味?是不是杨威小子的口水还没干啊?杨威是不是真阳萎啊? 他都搞过几次了!" " 没有,威威没有,不要,不要啊,刘总我求求你,我 还要做人呢!不要啊!" " 不要,这时说不要不是晚了?不要我这小弟弟怎么办? " 刘德满这畜牲人长得不咋的,那胯下的东西还真是象模象样,有棱有角的, 那足有鸭蛋大的龟头摇头晃脑的象个比武场上骄傲的武士。 " 刘总,我求你了,不要啊,你去帮你叫谢媚上来陪你好不好!" 小薇一边 用手拚命挡住那不断向她脸边逼近的大鸡巴,一边闭着眼哀求着。 " 谢媚那个烂货不知被多少人弄过了,如果不是看到机关事务局马处长的面 子我早把她下了,而你只有阳萎那家伙弄过。对了,阳萎说不定真如其名是阳萎 弄不动你吧,哈哈!" 刘德满笑得特别淫秽。 " 不要啊,我没有啊,威威没有啊,我求求你了刘总,我还是处女啊!" 小 薇一只手还得拚命挡住那越来越靠近她那红嘟嘟根本不需要擦任何口红都鲜艳欲 滴的嘴唇的气势汹汹的肉棍,另一只手还得死劲挡住那伸向她裙底的刘德满 的淫手。 " 啊!,处女!" 刘德满好象吓了一跳,果真停下了那双脏手。 是啊,真是处女! 虽然我的小弟弟无数次的在小薇大阴唇上划过,但从来没有进入过那微微张 开就象婴儿小口的阴道内,我都是在外面磨擦着被她大腿夹着射的精,因为我们, 我们想把我们的首次留到新婚之夜。 新婚!这是我的妻子,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我就象被睛天霹雳打中了一样一下惊醒了过来,杨威你是不是个男人?就算 下辈子也在挑大粪过日子也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 不能这样,不能,我得救出我的女人! 我心里一股熊熊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我冲向了房门。 " 处女!好,杨威这小子果真值得我栽培,既然那小子送份这么大的礼给我, 他的转正就和你一起办了,直接提办公室副主任!" 我在冲进门的最后一刹啦又 停下了脚步。 " 真的,你让威威哥做办公室副主任?" 在这种时候小薇竟然还在为我的事 作想。 " 是啊,你威威哥马上就是宾馆领导了,高兴吗?哦也,这么多毛毛啊,我 喜欢!" 听这话看样子刘德满的手已经摸进了小薇的内裤里。 " 不要啊,刘总,求求你,要不我帮你用手摸出来吧。" 小薇看到情况不对 想以退为进,象对待我一样想用手帮刘德满打飞机打出水来。 " 好啊,帮我摸摸,你帮我摸,我帮你摸。" 刘德满淫笑一声竟然答应了。 我站在门口长舒一口气,只要小薇保住了贞操,就算用手摸了刘德满的鸡巴 我就算摸了我儿子的鸡巴,想开去。 我象阿Q一样躲在门后原谅着自己。 " 不行,这样越摸越难受,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就用嘴帮我吹吹吧, 吹出来就算了,你看行不行?" " 用嘴?" 小薇停下了手上的套弄,一脸惊讶。 呸呸!我暗地里呸了两声,真他妈的畜牲,竟然这样糟蹋我媳妇,老子揍死 你! 我又捏紧了拳头,但没有一秒钟我又松开了手,转念一想,得了吧,就算用 嘴给这老畜牲吹出来我也没吃多大的亏,毕竟小薇也在我千般哀求下也用嘴帮我 吹出过好几次。 " 来吧,宝贝,吹几下就吹出来了,然后转正书就到你手上了,你看多容易 的事啊,人家求着给我吹我还不愿呢!" 刘德满这话虽然说得有点过份但我绝对 相信是有这种可能性的。 小薇明显感觉到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低下头闭上了眼睛。刘德满那胀得 象握不住的鳝鱼般的大鸡巴往前一顶满根插入了小薇的嘴里。 " 唔唔。" 随着小薇憋得喘不过气的闷哼声,刘德满的虬棍象扯风箱一样在 小薇嘴里快速地抽插着,随着它的进出小薇的唾涎象亮晶晶的珍珠拉成了一串串。 " 爽啊,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刘德满边说边俯身下去,扯开了小薇的内 裤,变成了个69式。 小薇的身子明显颤动了一下但还是一把抓牢刘德满的阳具使劲在嘴里套弄着。 " 哇,真是处女呢!我得宝了!" 刘德满欣喜若狂,用两根手指掰开小薇那 合得象个只裂了个缝的膨松松的发酵馒头的大阴唇,轻轻用手指碰了碰里面的处 女膜,立即把头埋下去使劲对着那粉红的小阴唇啜了起来,好象里面有琼浆玉露 一样。 小薇那双玉脂般的大腿被刘德满用双手抬了起来,而脑袋又被刘德满双腿夹 到胯间一时也无法挣脱,只有忍耐着刘德满那象吃草长大的牛一般粗糙的舌头不 停地在她阴道壁刮擦着,腿无助的扭动着。 快点啊,快点啊!快点帮他吹出来! 我站在门后爱莫能助,心里只有暗暗地帮小薇打气鼓舞。 不知道刘德满是天生异禀还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小薇足足吹了十多分钟刘德 满半点想射的意思都没有,倒是小薇那从来未径人事的小逼被刘德满舌头和手指 的双重攻击下几次喷出了那处女的阴精。 " 这么多水啊,看样子也是一个大骚货!" 刘德满故作夸张地甩了甩手上那 小薇清亮略带着粘稠的处女阴精,一边抬起头说着。 我睁大眼朝小薇两腿间看去,果真那浓厚的阴毛都被阴精冲刷得七零八落了, 而且那已经露出个粉嫩的小口的小阴唇还在象个婴儿的嘴一样一张一合着,随之 而出的是一线线晶亮的淫水。 刘德满的阳具从小薇嘴里拔了出来,我看到小薇的脸红彤彤的,不知是吹箫 吹得太费劲的原因还是被刘德满那几句话说羞了脸。 " 来吧,宝贝,让我们同登极乐世界!" 刘德满一边说一边拦腰把小薇抱起, 也不抱到里面的水床去,直接就撂到了麻将桌上。 小薇在一转头间好象看到了我,拚命挣扎起来,嘴里念叨不完地轻声唤着: " 威威、威威!" " 别喊威威了,还是喊满满哥吧,威威能给你什么,满满哥才 能给你相得到的一切!" 刘德满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把小薇往那麻将桌上一扔 该咯得多痛啊。 " 满满哥来了!" 只见那刘德满一手按住了小薇那还在不停向上挣扎的弹力 十足的乳房,一手把小薇的裙子推到了她脑袋上,把那大腿按牢了,把龟头在小 薇两腿间还还在象温泉般咕咕冒泉水的小穴处一压,屁股往后一退再往前一顶, 那只比鸭蛋还大,比烙铁还热的大龟头硬生生顶进了我小薇那从没进去过哪怕手 指大小硬物的小逼里。 " 妈呀,痛啊,威威哥救我啊!" 小薇在刘德满那一顶后惨叫起来。 听到小薇的惨叫我的心象刀割了一样。 " 宝贝,等下就不会痛了,满满哥来救你来了!" 刘德满很得意听到小薇的 惨叫,低头看了下拔出来后龟头上粘的处女落英,毫不犹豫地又一插而进,这次 来得更猛更强,直接连根部都插得连根尽没。 " 啊!" 小薇痛得叫不出声来,大叫一声后全身抽动了下就没有吭声了。 天啦,出人命了,我怎么办啊! 看见小薇身体的抽搐,我在门外竟然感到手足无措。 " 不痛了吧,现在开始爽了吧。" 小薇竟然又慢慢动起来了,看上去好象在 配合刘德满一样微微摆动起身子来。 " 宝贝,你应该感谢我让你尝到了做女人的幸福!" 刘德满边轻柔地扭动着 屁股,边温柔地对着小薇说着。 七浅一深、三浅一深,在得到小薇的处女后刘德满再不象最开始那样粗鲁了, 竟然象个多情的丈夫时而捧起小薇那紧闭着的双眼轻轻吻上一口,时而俯身啜起 那亮晶晶的葡萄般的乳头" 咯吱" 做响。 小薇好象也不再拒绝刘德满的深入了,虽然眼睛还是紧紧闭着,但嘴巴已微 微地张开,从里面透出的不再是尖叫和哀求声,而是性感入骨的" 嗯、嗯、哦、 哦、呜……" 我透过刘德满那双张开的粗腿,看着他那好象永不知疲劳的马达似 的大肉棍在小薇那一张一合就象在吸奶的婴儿嘴似的小阴唇里进进出出,不自觉 地胯下硬得象藏了根标枪。 偷窥的刺激感象毒品一样麻醉了我的神经,让我一时都想不起刘德满现在干 的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想成为我新娘的小薇!于敏的脸一下子就吓白了,扯起躺在床上的皮皮就朝窗户拉,也不知道她哪 儿来的力气,在屁股上用力一托就将他托上了窗户,也不管会不会摔坏那还正腿 软腰酥的小情人儿,一把就给他推了下去。皮皮人在半空人还轻叫了一声:「衣 服……我的衣服……」话音没落,人就一个屁墩儿摔在了地上,狼狈不堪地爬起 来,再看那窗户早关起来了。 这是一条很窄的巷子,另一边是什么工厂的围墙,左右看看倒是没什么人来 往,只有于敏隔壁亮着灯,这才想起那是间卖汉堡果汁的铺子,料想是店面后的 厨房了,厨房后面开了一扇门,门旁边搭了间很小的棚屋,里面放的是煤气罐之 类的杂物。于敏的房间灯还是关着,也听不到有什么声响,过了一小会儿,才听 见石夜来的声音:「于敏……于敏……」灯也随即开了。 然后听见于敏用很慵懒的腔调打了个哈欠,似乎真的刚睡醒一样,说:「回 来了?我刚才觉得乏得很,睡了一会儿,没听见你回来。」接着是悉悉索索起来 的声响。石夜来没再说话,倒是老太太似乎在门口说了一句:「睡觉也不关好大 门,你太粗心了,万一有贼进来了可怎么办……」 陈皮皮一手护着鸡鸡,缩身团在窗下,心里大叫糟糕:于老师只顾着自己清 白,也不管我了,老子光溜溜的躲在这里,那可危险的很!万一来个什么人,看 见我这样子,我这脸可就丢大方了。 虽然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看样子再等下去,于敏也没机会给他丢衣服 出来了。两边再仔细查看,也不见有谁家晾了衣服在外边,想要偷件来防身也绝 无可能。不由得仰天无声长叹:天要灭我,老子我无可奈何。 这是个平常的日子,不过不平常的事情往往会在很平常的日子发生。今天才 发了新制服的店员妹妹本来很高兴的,她已经打扫完卫生,丢完垃圾就可以下班 了,最重要的是恰好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一想到数钱的快乐,她满脸就都是幸 福了。提着一大袋垃圾开门拐过墙角,突然看见了一副她今生再也难以忘记的诡 异情景:一个赤身裸体的流氓,正大大咧咧地站在她面前。 没等她回过神儿来,那人就一把捉住了她肩膀,一手捂住了她的口鼻,恶狠 狠地说:「不许叫。」妹妹的小心肝儿扑腾扑腾直跳,恐惧不可胜言!一时间脑 子里转了千百个念头:抢劫!看他这样光着屁股抢劫,分明是要劫色了!呜呜, 我可还是处女呢,早知道,昨天晚上送外卖的小张哥哥调戏我的时候,就该顺水 推舟依了他,好赖也算师出有名……现在完蛋了…… 那流氓不由分说就剥她的衣服,小妹妹魂飞魄散,稀里糊涂就被他把上衣扯 下来了,心里叹了口气,准备忍辱偷生让流氓蹂躏了。却见流氓抱了她那件衣服 就跑,刚跑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夺了她手中的垃圾堆,一溜烟儿扬长而去。小 妹妹死里逃生得保贞操,兀自不能相信,呆立了半晌,才想起大声呼喊救命。 据其事后回忆,此罪犯年纪颇轻,猥琐不堪,虽然灯光昏暗,但妹妹依然可 以断定其绝对未穿内裤!因为能清楚看到腿间的那话儿还是勃起之状态,这是小 妹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体,那记忆当然是刻骨铭心!小妹妹私下和众姐妹说起 时,也曾经有过大胆猜测:这人多半是暗恋自己已久,痴心成狂,终于难耐倾慕 之心,才干了这抢夺自己衣服的荒唐事情…… 事后店后门口聚集了大批街坊,纷纷猜测推论那人作案动机,说其为变态者 有之,神经病者有之,众说纷纭不一而足。真相自然是掌握在围观人群里的于敏 那里了,只是当事者下定决心守口如瓶,致使这件案子终成无头公案!但经此裸 体抢劫事件之后,谣言四起,周围大姑娘小媳妇皆心有戚戚,出门之时或由家人 陪同或自带防卫武器,惶惶然不可终日。据传我公安部门还在该片区增派了人手 力量,日夜巡逻不息,以保一方民众之平安云云。 陈皮皮从巷子另一头拐出,已经穿了那件粉红色的少女装工作服,下面用那 黑色垃圾袋围起来,在腿中间扎了个洞,穿了根妖娆鲜艳的包装带,似裙非裙, 似裤非裤,堂而皇之地去了车站。这里离他家足足十一站之遥,要他走回去那是 打死也不肯的。 上了车也不慌张,假意四下摸索,然后故作惊讶状:「咦,怎么钱包没带出 来,坏了坏了!麻烦师傅停车,我要回去……」司机当然要到站了才停,陈皮皮 下了这车又上那车,依法炮制,换了几次车,离家也就不远了。其间司机乘客售 票员见他奇装异服,怪异不可言状,都侧目而视之,表情各异。均想时代果然进 步了,如今的年轻人为求标新立异,可是大胆新潮的很呐! 经此一番惊心动魄,倒把妈妈的惩罚看轻了,如今是在自己家楼下,到处都 是认识自己的人,还穿了这调调儿的衣服招摇,可有点说不过去!当下壮了狗胆 上楼敲门,边想怎么解释衣服的事,想来想去,要解释得圆满通畅却是大大地不 容易了。 程小月正在客厅坐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墙壁,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 么。一想到阳台的事情,难免心烦意乱,儿子是一天天大起来了,可惜还没品尝 到他长大的欢喜,烦恼却一股脑都来了!不说之前和那个无良的女人,还有胡玫 这样可恶的勾引,现在倒敢对自己耍流氓了!这件事非同小可,解决得不好了, 说不定影响儿子一辈子,但是要想解决好又谈何容易!性这个话题在母子之间自 然是个禁忌,偏偏还有了那么一个稀奇古怪的荒唐之夜,想起来就叫人头疼!可 是倘若不对他循循教导,不知道他还会干出多少让人崩溃的事情来。今天的事, 按照以往的惯例,不揍他个头破血流不能自理才是奇怪,可她这个儿子如今百打 成钢,早已经是棍棒拳脚只等闲!要把他打到心服口服幡然醒悟,那是希望渺茫 之极了。好吧,这次先不打,撕破脸和他好好谈谈…… 等开门看见儿子那一身打扮,不禁愕然:「你怎么穿成这样?你穿的衣服哪 里去了?等等……看看你这脚,鞋子怎么也没了?我去给你打水来,洗干净了再 进来……」 那垃圾袋的气味难闻之极,当然不肯让他穿着进屋,回去又给找了件短裤, 让他在门口换了。等到他把袋子扯下来,不由更是惊讶到不可思议——内裤居然 也不见了!这个儿子虽然平日里花样百出,常常叫人瞠目结舌莫名所以,但事后 想想也总还是有迹可循,如今这样的情况,就算打破程小月的脑袋,那也是无论 如何都想不通了。 「这件事……咳咳……说来话长啊,嗯嗯,妈妈你放心放心,不必为了我担 心,虽然刚才险象环生危机四伏,儿子我还是智勇双全平安回来了。」 程小月的好奇心倒盖过了刚才心里的盘算,睁大了眼等他的解释。 「我当时对妈妈亲密过分……咳咳……你别瞪眼行不行?好吧,是耍流氓过 分……下了楼心里十分不安,决心认真反省自己的错误,正反省着呢,突然遇见 一只好大好大的恶狗!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比藏獒还大了一倍。这个畜生正在 追一个无辜的路人,眼看就要追到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大喝一声:孽畜, 还不与我住腿!然后奋不顾身地拦住了它。它就掉转头来追我了,妈妈,说起来 也奇怪,我本来跑不过它,但是一想到妈妈,立刻精神百倍精力无穷了,这样才 刚刚和它旗鼓相当,它追不到我,我也甩不掉它。我就想啊,这样下去,总不是 个办法,必须要想法子把它引开了才行。于是我就边跑边脱衣服,扔一件不行, 再扔一件,还是不行,最后我使出了绝招,把内裤丢给它了,嗨,还真是奇怪妈 妈,它一见我的内裤,马上一口就叼住了,不停撕扯,我这才顺利脱了身。」 他在那里滔滔不绝鬼话连篇,程小月啼笑皆非蹙眉不止,情知无论自己如何 追问他也必定不肯说实话的,抓起果盘里的一只苹果砸了过去:「给我住嘴,你 拿我当孩子哄吗?」 陈皮皮稳稳地接住了,狠狠咬了一口,咬得果汁飞溅,含糊不清地说:「妈 妈,给我先吃饭吧,我肚子很饿了……如果要打我,也先让我吃饱了,好做个饱 死鬼。」 程小月只得去给他热了饭菜端出来,说:「吃完了自己把碗洗了,我现在去 洗澡,一会儿到我房里来,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陈皮皮大感意外,如此和颜悦色的妈妈,实在是古怪得很,她要是说:「一 会儿到我房间来我要打你。」这还可以叫人信服,妈妈有什么事情会和他来商量 的?阴谋!一定是阴谋!当下故作镇静,问:「妈妈,是用棍子商量还是用嘴商 量啊?要是用棍子,那就请你出来,要我自己进去挨打,我不干……」 程小月压着动手的冲动,放柔和了声音说:「今天不打你了,我打算以德服 人,像我这样德高望重的人,和你这小流氓撕打纠缠,太失身份了。」 陈皮皮大喜:「那是那是,和平共处团结友爱是我们家的根本,妈妈能有这 么高的觉悟,我很喜欢!」 程小月刚洗到一半,忽然听到儿子敲门,顿时一惊,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胸 口。然后听陈皮皮在外面低声下气地说:「妈妈妈妈,我吃好了,碗也收拾了, 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要不要我进来给你搓背啊?」小月大怒,骂:「滚!」外面 的人却不生气,嘿嘿一笑,说:「好吧,料想妈妈也不给我服务的机会,既然这 样,你慢慢洗着,我去把你的房间收拾一下……」 程小月这才恍然:这家伙多半是害怕她在房间里藏了什么棍棒刀叉,先要进 去检查一遍才肯放心!人家都说母子连心,我这妈妈做的,却是让儿子防贼似的 来提防了。一时间摇头无语,大是落寞。洗完了,换上睡衣,站在镜子前面看自 己,窈窕妩媚的一个美人儿,白嫩嫩的出水芙蓉!想起胡玫称赞自己的话来,心 情大好,对着镜子深深吸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冷静冷静,我要心平气和,千 万不能忍不住打他,自古征战,都是攻心为上攻城为次,我要不战而屈人之兵, 说到他心悦诚服为止。」 等回到卧室,不由得哭笑不得——房间里给陈皮皮收拾得连一件能打人的东 西也找不到了。没好气地问:「你把我的东西都搬出去干嘛?我说不打你就不会 打你的,还信不过我吗?」陈皮皮连连点头:「哪里哪里,我怎么会信不过妈妈 你,只是收拾得太过投入,情不自禁就全搬光了,等妈妈和我谈完话,我给你搬 回来就是了。」 清了清嗓子,程小月到床边坐了,忽然变得局促起来。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 起,犹豫了一会儿,才蹙着眉头对儿子说:「今天我要和你说一件事情,这件事 情……咳咳……非常要紧!今晚的谈话内容,你要给我严防死守,有一个字儿泄 露出去,我非把你杀了不成!」说到这里,自己脸先红了起来。 陈皮皮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不知道程小月要跟他说什么,打了个哈哈,笑 得皮肉不符:「这个,这个是当然,我一向守口如瓶的,要是万一妈妈你泄露了 几个字出去,那可不关我事。」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恶声说:「那我也收拾你。」 陈皮皮吐了吐舌头,他认识的人当中,蛮横不讲理当然是齐齐,但是她和妈 妈比起来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齐齐蛮横起来,顶多算是球场上耍赖,犯规不 承认而已,妈妈却堪比球场上的黑哨,大权在握,足可颠倒黑白!那是要谁输谁 输要谁死谁死,自己要是被她盯上了,就算不小心放个屁,都可能被直接出示红 牌罚出场外!强权之下无真理,除了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去看她这个裁 判的脸色行事,别无法则可循。 只听程小月继续说:「你今年十五岁了,也算是半个男子汉啦,妈妈以前的 教育很是粗暴,经常打你,嗯,那是我的不对,从现在开始,我决定放弃武力同 你和平共处,有什么事情咱们娘俩好好商量解决。今天要解决的……是关于你性 方面的问题……」 看陈皮皮目瞪口呆,一脸不可思议,给了他个微笑:「男孩子到了你这个年 纪,那个……性方面就开始成熟了,难免蠢蠢欲动,关心注意女孩子了!这个也 是正常之极,你以前和那些……女人乱七八糟……我也原谅了你,不和你斤斤计 较了。不过,这里面还有些禁忌,我是一定要告诉你的。你和那些年龄相仿的女 孩子亲近,也算不上罪大恶极……我还能忍了,可以后要是再和胡玫阿姨有什么 纠葛,却是万万不行的!论起来她是你的长辈,和你……胡闹……那是乱了尊卑 长幼,不能被人容忍的。」 陈皮皮大吃一惊:原来我和胡阿姨的事情妈妈早知道了!不知道妈妈还知道 些什么?今天这谈话可是鸿门宴!我要小心提防,别给她再套出什么来。干笑了 几声,故作镇静地说:「这个,嘿嘿,妈妈你误会了,我和胡阿姨,那是君子之 交……清白得很……」 程小月忍住了在他鼻子上打一拳的冲动,哼了一声,说:「先不说这个,更 重要的就是:父母子女之间,只能够相亲相敬,绝对不可以有什么歪念头的。比 如你和我,生而为母子,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要是有了,那是很严重的事 情!严重到……不能再严重了!」 「要是已经有过了呢?」 「没有……」 「我是说万一……」 「没有万一……」 「假设……」 「不许假设!」 「为什么呢?」 「因为那是乱伦,禽兽不如人神共愤!会被人笑话。」 「为什么不能乱伦呢?」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 「要是没被人发现……」 「那也不行!」 「妈妈,那我和胡阿姨算不算乱伦?」 「现在……还不算,要是你将来和齐齐结婚,那就算了……」 「要是和老师呢?」 「什么?」 「咳咳……当我没说……要是不和齐齐结婚,就可以和胡阿姨……」 「那也不行。」 「不是乱伦也不行?」 「她比你大……」 「为什么比我大就不行?」 「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 「啊……你干嘛打我?不是说好了不打的吗?」 「你个流氓……那里为什么在动?一定是在想龌龊的事情!」 「我没有想你,在想胡阿姨……啊啊啊……又打……」 「不许跑……」 「啊……停停停妈妈,打到小鸡鸡了!」 「真的?我看看,伤到没?」 「不给你看,你笑得很阴险,一定有阴谋。」 「过来……」 「不……」 「早知道你不可救药,我跟他谈什么话……」 「啊……啊……啊……」 明月当空,清风拂面。对面楼顶之上,几个文雅之士正把酒言欢赏月论道。 突然有人发现,对面的窗户里,有位窈窕美貌佳人,正按着一人拳脚相加,举手 抬足招招狠辣,只是看那乳波荡漾粉腿迭出,一片白花花肉色频闪,几个文人也 不赏月了,也不论道了,趴在那里仔细观摩,生怕漏掉珍贵镜头!一个贼眉鼠眼 的男子看得格外仔细,旁边一人打趣道:「小脸猫兄,别看得太认真了,小心掉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