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两腿之间,缓 缓向前推进
的少女?从裙摆下露出半个屁股,挨坐在一个男孩旁边,被他用下身用力的顶着。 男孩的表情会不会很惬意,很满足?女孩红着脸望着窗外,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她是喜欢被插吗,喜欢被干吗?我的会阴和肛门被一个热热的硬东西摩擦着。我 都能感觉到我小菊菊里有液体分泌出来,里面变得滑滑的。 他在我的臀缝里插得越来越深,动作越来越用力。我的身体开始被他撞击得 有些抖动了。这时并肩开来一个小轿车,车里坐着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坐在窗边 的人似乎看到我的异样,开始向我这边张望。我看着他疑惑的眼神,心里觉得无 地自容。我被人看到了!我咬着嘴唇,努力的控制着身体的抖动,不想被他看出 来。小轿车慢慢的超了过去,他还奇怪的回头张望,嘴里在说着什么,似乎在和 车里的同伴交流。天啊!我的样子被他全看到了!他会看出来我正在被旁边的男 人顶吗?他看到我被身后的男人顶得一抖一抖的样子了?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 在公交车上和男人干的贱女孩?我不敢想下去,但是心里的想法让我的全身开始 发抖。我只觉得身上有一团火,越烧越热。被身后男人顶的感觉既奇妙,又很舒 服。我越来越不想停,反而渴望他继续下去。这时车突然一停,我没反应过来, 身体往下一沉。只觉得肛门被一个滚烫的肉棍猛得侵入了进去,似乎都有半个小 指的长度都陷了进去。我啊的一声轻轻的尖叫,肛门涨得厉害,但是又有一种从 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从肛门里传送到脊柱。男孩顺势一挺,嘴巴里嘶的一声,似 乎十分舒服。这时司机喊了两句,终点站华大到了,快下车。我回头看着身后的 男孩,他也看着我。我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猛得窜下了车,朝学校门口走去。 他也下了车,跟到我身后,急声问我:" 美女,能认识一下吗?" 我回头看到他。 路灯下面他似乎要帅了一些。突然,又有一个鬼点子冒了出来……大陆10年,魔幻大陆被维利斯所统一,称为斯雷尔帝国。 大陆15年,维利斯因病去世,两王子进行王权争夺战,帝国被分为雷尔 蒙帝国和斯雷尔帝国。战争导致死亡人口一百多万,直接经济损失三千万银币。 大陆200年,两个帝国形成强劲实力,双方无法确保在战争胜利,所以魔 幻大陆步入和平之年,经济开始复苏,各种魔幻种族兴起。 然而本故事发生在大陆220年,因魔幻种族崛起威胁两国统治,致使造成 爵位封地事件发生,对抗种族的危险。当然也会有酒馆任务的出现。 「老板,有什么挑战性的任务呢?这几天太无聊了。」一位穿着轻盔甲的少 女问道。 「任务,这里是挺多的,可能给红玫瑰带来刺激的,这里好像没有……」 老板擦着酒杯沉思道。 「是吗,那我去一下别的地方问问吧?」 那少女正想离去的时候,老板再次爆出惊人的言语留住她的心。 「等一等,是有一个任务挺棘手的,通常都是有去无回的,不知你感兴趣不?」 「哦,有去无回?能说说这事怎么回事呢?」 老板放下手中的酒杯,在酒吧台下拿出一份资料道。 「几个月前,这个任务只是一个低级的任务,只是消除在北幻森林扰乱道路 的魔兽,可去了的人就没有一个人回来,本来以为他们实力弱完成不了,可有些 实力中级的,都是有去无回的,所以升为高级的。」 「这样呀,会不会是有商家在搞鬼呢?」 「起初都是这样想的,可每一支商队都袭击,而且还袭击周边的村落,据目 击者称袭击者是史莱姆,而且……」 「而且什么?」少女不解地问道。 「虽然那些史莱姆数量不多,但是他们分工很分明,它们会选择合适苗床 带回森林,其余的都被吞噬掉化为它们的营养,连小孩都不会放过的。」 「呯!」一阵的魔法波动,震碎那吧台上的酒杯,而且酒柜上的酒也震动了。 「别生气呀!我的酒是无辜的,如果你想去,我就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少女的目光中充满了心中的怒火,连阅人无数的老板也有些害 怕。 「由于这些事的发生,据推测森林出现了史莱姆王,所以任务升为S级,而 且商会还出重赏给成功者,这一叠是关于史莱姆的资料。」 少女此时保持沉默,拿着资料就离开了酒馆…… 森林深处那一个黑暗山洞里,充满着令人无法抗拒的淫欲呻吟,弥漫着让人 把持不住的淫秽气息。里面除了那些小小的史莱姆球,还有那突出的深绿史莱姆 王,它好像在发号施令,分配它们的工作。 「小的们听好了,又有人踏进我们的领域了,而且是一个很好的苗床来 的,不过那人有些难对付,需要我们的合力应付才可以。」 …… 少女追寻着史莱姆留下的痕迹,朝着森林深处前进着。她想坐在树荫底下歇 一歇,可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似的,用自己的剑把那棵给砍掉了。一般人会想 她是在做什么呢?干嘛砍树呢?然而那倒下的树出现绿色液体,告诉了我们答案 ——树上埋伏着史莱姆。 「不愧是红玫瑰,这么容易就发现我们的埋伏。」 「哼,想不到史莱姆王都知道我的外号,我应该感到羞耻还是荣幸呢?」 少女的讽刺对它并没有太大的效果,毕竟是王级魔兽。 「其实你的名号并不是很响亮,但那些苗床成为母猪之前,都会说你会 打败的,但我想你只是来提供苗床的。哈!哈!哈!」 「可恶,居然这样对待女人,决不饶恕!」 少女爆发出的魔法波动,惊走了栖息在森林的鸟,吓跑了那些凶狠的魔兽, 可史莱姆王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少女以为它被自己的力量所吓傻了,当 她发现不妥时,就知道自己的判断错了。 「这明明是土地,怎么会变成沼泽,是不是你在搞鬼!」 少女的脚在原地下陷着,无法动弹。 「不是我搞鬼,而是我的兄弟们在弄,显出真面目吧!」 原本棕色的土地变为了绿色,而且还有东西在那里游动着。少女有些惊讶了, 想不到这种低级魔兽伪装,自己竟然毫无察觉,连自己的剑也没有反应,这只史 莱姆王有些不好对付,难怪这么多人有去无回。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呀,接下来更有趣,只要注射小小的一滴东西,你 不会讨厌我们了,而且会很需要我们的。」 「你休想!」 少女的盔甲随着她的怒号,由银色变为深红色,而且脚下陷的地方开始出现 了烟雾,没错那些小史莱姆正在被蒸发。 「怎么会这样!兄弟们快吞噬她。」 但一切都太晚了,少女已经从那里挣脱出来了。不受限制的她把手按在大地 上,念出那短而有力的咒语,大地开始沸腾起来,地面的温度已经超出平常人能 接受的境界。别说小史莱姆怎么样,连史莱姆王也出现蒸发现象,你说小的会怎 么样呢? 「居然是火结界,想不到红玫瑰居然是魔法骑士!」 「哈,有很多东西都是你无法预料的,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你会死在奈 魂圣剑下。」 「奈魂?难怪察觉不到魔法气息,原来有神器相助。」 现在小史莱姆已经蒸发完,连史莱姆王也开始缩水了;少女持着那一把剑, 带着一身凛然地接近那垂死的它,举起那奈魂之剑。正想审判那万恶灵魂的那一 刻,她的心开始暴动起来,现在她只能依靠着剑站立在大地之上。 史莱姆王冷冷地道,「你以为王级魔兽这么容易被杀掉吗?那你就错了!」 「你……你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明明没接……触到?」 「这样还能说话,我真的要对你刮目相看,不过是对作为母猪的你,哈!哈!」 「你……你无耻!」 「无耻,这不算什么!不过你的呼吸急促,就预示着有更好玩的东西发生!」 少女的身体开始发热,让她有一种脱掉衣服的欲望;她极力抵抗这欲望,因 为她知道一旦开始了,就停不了。她想站起来,可护胸软甲的紧贴感让她产生一 种不知名的瘙痒,力气也逐渐消失了。 「你以为只有你们才会进步吗?那你就大错特错!我们本身就是很好的春药, 史莱姆蒸发后的气味,则成为最好的媚药,而且你吸入的还有我的一部分!」 现在少女的心充满着悲愤,她在努力灭掉那只可恶的东西,那就不怕自己中 了媚药。每走一步下体就被软甲摩擦着,脸蛋的红粉出来了,头脑也开始空白起 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唔……」 少女已经到达极限,景物的恍惚让她的眼皮变得沉重,耳边充斥着它淫乱笑 声而倒下了。史莱姆王慢慢地接近自己的战利品,但它并没有碰她,只丢出一句 话。 「原来还有这一招……」 …… 少女慢慢地恢复意识,她想用手搓搓朦胧的眼睛,却发现手脚不受自己控制。 发现自己身处于由绿色液体所组成的山洞,而且自己的四肢反着被墙壁锁住。 「咦!我的手脚怎么会,啊!这是怎么回事!」 五个女生像她一样被锁在墙上,原本明亮的双瞳已经失去神色,她们扭动着 怀孕七八月的身体,发出渴望强暴的淫乱呻吟声,而且她们的奶子已经被史莱姆 改造得不符合比例,下体不断分泌出淫欲的液体。深入一点看,墙壁里包含着一 些像她们那样的孕妇,但她们被液体消化了一部分身体,但还在里面无知觉地蠕 动。 少女环顾四周并没发现史莱姆的存在,暗地里运用火魔法从墙壁上挣脱下来, 小心翼翼地往光亮处走去,可心里有一个疑问让她停下来沉思。 「一切太顺利了,会不会是圈套?蓝玫瑰!」 被称为蓝玫瑰的女生已经双瞳失去光亮,但她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怀孕,只是 下体止不住的淫水下流,像是被调教了两个星期左右。听到呼唤的她微微地抬起 头,细声道:「红玫瑰……」 少女把蓝玫瑰救下来,放在地上悲伤道:「坚持住,我来救你出去!」 「别……唔……趁我还……呀……清醒……快逃……我被种下种子… …回不了头……唔……」 少女没有听从她的话离开,反而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口中细声念出咒语双 手发出红光。 「我不会放弃你的,我要坚持下去!」 「别……这样会……唔……我不行了……来了……来了……啊……」 蓝玫瑰像射精般射出了大量的绿色液体,高潮带来的冲击击昏她的头脑而昏 迷,寻求欲望的身体也平静下来。少女想用手帕擦掉她脸上疯狂后的泪水和吐沫, 可这时昏迷的蓝玫瑰捉住她的手,将她反压在地上。 少女惊讶地问道:「蓝妹,你在干什么?」 蓝玫瑰空洞的眼神和脸上淫乱的痴态,告诉少女她已经成为了欲望的野兽。 少女想念动咒语封锁她的行动,但她的蜜唇已经被蓝玫瑰紧紧地吻住。少女 开始反抗想推开她,蓝轻轻地往她的耳背吹气,让她力量逐渐地消失;接着用自 己湿润的舌头抚摸着她的耳根,嘴巴紧紧地吸住她的耳垂。 「蓝……不要……啊……这样……我……会……不行……唔……」 蓝没有停止自己的行动,反而更用力地调戏她的小耳,而且另一只魔手已经 脱掉她的护胸,少女的美乳在她的蹂躏之下,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蓝像挤牛 奶那样紧紧地捉住乳房,嘴巴吸住乳头并用舌头在上面打圈圈。少女的身体不受 自己控制,下体一股骚闷让她紧闭着双腿,乳房传来的快感冲击她的理智,下流 的呻吟不自觉地吐出。 突然,蓝用力咬住她的乳头,并最大限度地往上拉。 「啊……蓝不要……咬……脑子奇怪……不要……什么要出来…… 出来了……出来……唔……」 少女紧绷着身体迎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可蓝并没有放过她;无视少女的哀 求,脱掉她最后一件软甲。少女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了,粉红蜜肉的跳动让蓝去吮 吸;高潮后的少女身体十分的敏感,蓝这样做无疑加重它第二次的到来。 「那里是……唔……不要吸……要出来了……出来了……」 蓝感觉所吸的尿道要东西要出来,就用东西把它给堵住。少女尿意十足却得 不到解放,哀求着蓝:「蓝,我要尿尿!给我尿!」 蓝用手撑开那湿淋淋的牝户,示意让她玩弄自己才可以尿尿。高潮后的刺激 让她的理智疯狂起来,为了满足自己去舔她的蜜洞;当然蓝也依然调戏着少女的 小可爱。 「红……我要……来了……来了……唔……」 「蓝……我也是……快不行……不行了……啊……」 少女的高潮让自己潮吹了,尿液冲破障碍爆发出来,这个感觉让她失神昏倒 了…… 「主人,我要给我,给我!请狠狠地蹂躏我的牝户,低贱的小穴!」 少女被这些淫贱声音而吵醒,看见蓝哀求着一个史莱姆侵犯自己。 「低贱的魔兽给我住手!」少女吼道。 少女想用魔法制止它,却发现自己的魔法力量消失了。在她惊讶地想这是怎 么回事,史莱姆王已经给出答案:「是不是使用不了魔法?那是因为没有软甲的 保护,你的力量被墙所吸取!」 说到这里,少女发现自己像一开始那样锁在墙壁之上,可不同的是身上没有 衣物,赤裸裸地展示给史莱姆王。不过少女好像想到一些事情。 「你想的一点也没错,利用她来解除你的魔法软甲;不过我也要多谢你,不 然怎么会让蓝玫瑰堕落到深渊!」 少女想起那场战斗史莱姆王所说的话,史莱姆本身就是一种春药;自己那时 化解她体内的种,就等于加强她堕落程度。 「是我害了她……」少女嘀咕道。 史莱姆王看见少女这样,想到一条很好的诡计。 「你们两个淫乱舞台剧,害我的心痒痒的。可惜,我不能解除你身上的魔法, 唯有让你的好姐妹好好怀孕,争强实力后在来玩你吧!」 「等一下!你不能对她这样!」 「是吗,看你这么维护她。不如我们打个赌,你三个星期内任我调教,如果 你不堕落的话,就放了这里所有的女人,堕落了就要成为这里的苗床。当然在这 期间我不会动她的。」 少女犹豫了一会儿,「那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遵守赌约?」 「当然需要一个保证,以史莱姆一族名义发誓,我若食言史莱姆一族遭几生 几世的天谴;再加上赌神契约,你可以放心了吧!」 少女有信心熬过三个星期的,况且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 「那好,我答应这个赌约。你先签这个契约。」 少女看见史莱姆王把它的液体滴进契约中,自己也咬伤舌头滴血进契约。 契约接受他们两个的液体,发出强烈的光芒而消失在这里,这代表契约成功 建立了。 明天就是少女接受调教的第一天。我和老婆是通过相亲认识的,方式很老土,却是真真切切的一见钟情。 那时我刚刚结束一段不成功的办公室情缘,心情灰暗透了,想通过另一段恋 情来抚平伤痕,应该说目的不是很阳光。 我早早的就到了老妈的同事家,正在百无聊赖的时候,一个女孩出现在了门 口,白色的圆领体恤,淡蓝色的背带牛仔裙,个子不是很高,眼睛却很大,也很 美,梳着马尾辫,额前是一排整齐的刘海。女孩的身材属于小巧玲珑却很丰满的 那种,就是高高的胸宽宽的臀,呵呵,但是却显得很清纯,真的是清纯而朴素, 犹如在繁花似锦中的一支水仙花,淡雅却芬芳,一下子就击中了我。“我叫D 宝 红。”要不是女孩大方的自我介绍,当时我真是一直傻傻的愣在那里,一副嗔目 结舌的怪样子。后面当然是不用说了,穷追猛打,确定关系,力争早日抱得美人 归。 我那时做工程施工,虽然在市里,却很少回家。她做会计,经常加班,而且 一加就是到9 ,10点钟,说句实话,我还真是没有碰到过这么忙的财务。这样倒 好,一周难得见一两次面,往往是我从工地感到他们单位,在楼下数着天上的星 星,看着她办公室的灯光,熬到商店都关了门,才能看到她和同事从里面走出来。 要不是看在她数量惊人的加班费,几乎就要劝她换个工作了。她告诉过我,她们 科长是很严厉,脑子很好使的那种男人,这样加班,就是为了让大家多拿一点。 后来,慢慢习惯了,也就释然了。 经过几年的不懈努力,我们终于在烟花纷飞的五月结婚了。洞房那夜,老婆 没见红。因为我知道老婆小时候像个男孩子一样调皮,也就没介意。而且那是我 已经经历过很多A 片的洗礼,对这方面也不是很看重。婚后甜蜜就不说了,太肉 麻。就这样,现在孩子都小学毕业了,当年的小伙姑娘也都成了熟男熟女,而且 老婆在我的调教下,简直成了床第间的荡妇,加上她清纯传统的气质,让我有鱼 与熊掌兼得的感觉。(写到这一定很多狼友羡慕嫉妒恨了,呵呵,不过我真的是 没夸张哦。) 事情还要从2010年的春节前说起。老婆工作很忙,虽然不再做财务工作,也 升了职,却加班依旧,这也是她们单位的传统。没办法,年底扫除的任务当然是 责无旁贷的落到了我的身上,当然是老婆的娘家喽,她是独生女。那天,早早的 就将单元打扫完了,剩下的就是过水和擦玻璃(大陆的狼友一定不陌生吧。)。 将衣柜里的东东一件件的搬出来,打理整齐,擦干净,再放进去。累得我腰酸腿 疼,便一屁股坐在床帮上,想忙里偷闲的抽根烟,却一下子将床边的包袱碰到了 地上,里面的衣服掉的四处都是。只好熄了烟,一件件的收拾起来。包袱里都是 老婆很多年不穿的衣服,应该都是我们刚刚认识的那个时候的,我还以为她都处 理了,没想到还保存在娘家。包袱里的一件白色体恤和蓝色的牛仔裙引起了我的 注意, 这不就是让我一见钟情的那件吗?哈哈, 上面还散发出一股洗衣粉的清 香,看着它,我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的那个下午。 “这件可不能扔,我得带回去,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我拾起衣服,想把 它们单独装起来,没想到一个绿色的缎面笔记本掉了出来。 “搞错,还写日记。”好奇心让我想要一窥究竟,但是偷窥毕竟不符合我一 贯做人的原则,但是不看也不符合我做人的原则啊。 我正在犹豫不定的时候,却发现笔记本里还加了一张纸条。“呵呵,这可不 是日记,看看没关系吧。” 小红:干爹想你了,干爹知道你的心事,你是个善良努力的女孩子,今后的 工作中多加注意人际间的交往就好,单位很复杂。现在你要结婚了,即将成为另 一个男人的女人,祝福你们,同时也希望为我们间的一切画一个完美的句号,作 为那个小秘密的保证,今晚加班。 干爹2000.5.16 “加班还要写纸条?”“干爹”读着纸条上的内容,我的头 一下子大了起来。“老婆的干爹,不就是她们科长吗?”瘦瘦的中等身材,总是 一身笔挺,头发梳的一尘不染,刀条脸,金丝眼镜后面藏着一对目光闪烁的眯缝 眼。我们结婚的那天,还是他为我们致的祝词。 “小秘密、我们间的一切、另一个男人”这些词不停的在我面前闪烁,让我 不能不看那个笔记本了。 “干嘛呢?还没拾掇完?”岳母的催促讲埋首笔记本中的惊醒过来,我猛地 合上手中的小本子,只觉得心里砰砰直跳,喉头发甜、嘴唇发干,裤裆里的肉棒 硬的像是铁铸。迷迷糊糊的将手中的本子随手放到书桌上,倒是不用担心岳母, 老太太不识字。以后的时间都是在极度的性亢奋中迷迷糊糊的度过的,眼前都是 老婆穿着白体恤在办公室里晃动的身影。 那时的老婆从职专毕业后来到这个公司不久, 因为工作踏实肯干, 少言少 语,深得她们财务科长的青睐,很快就被放到挑大梁的财务会计的职位上,而她 的同学却还在做出纳。 后来同事聚餐, 还开玩笑认了干女儿(老婆很小就失去 了父亲),当然也没怎么叫过,却将感情拉进了很多。 “D 宝红,你等会再走,有事找你。”那是八月末的一个周二,财务科像往 常一样加班到了九点多, 却没有例行公事的宵夜, 因为科长今天看起来很不高 兴,一张脸拉的像苦瓜一样。 看着同事们一个个匆匆的散去,宝红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虽然往常科长也 总是交代自己一些比较私密的账目,但却不像今天这样,明显是什么地方出了差 错,而且恐怕这个差错还不小。自己毕竟是刚分配不久的学生,一点小错都可以 让这份脱了很多人情才得来的工作变成昨日黄花。 房间里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男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落地窗前,俯视 着公司前的车流,直到保安熄掉了最后一盏门灯,才转回到办公桌前。 “小D ,去把门锁上。”科长的话语里好像少了些严厉,多了些慈爱。这多 少让D 宝红的心里踏实了一点。 其实所不锁门都已经无所谓了,楼道里黑漆漆的,整个公司里的同事都已经 奔波在回家的路上。 “坐下”看着女孩战战兢兢的样子,男人心里生出一种满足感,随手从抽屉 里抽出一个账簿,摊开来,扔到桌上,用手点了点其中的一行。 “好好看看。”男人的语气又开始变得严厉,像是腊月里的寒风,割在的女 孩的心上。 “啊”D 宝红瞬间就看出了其中的错误,也知道了犯下这个错误的人是谁, 更知道这个错误意味着什么。 “我,我”女孩的脸因为紧张涨的通红,细密的汗珠从刘海下的额头上渗出 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高高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 “你, 你。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这样的错误你也犯得出来,简直就是混 蛋。”科长开始爆发了,手指狠狠地敲击着桌面。 “我”女孩的头埋得更低了,泪珠像是断线珍珠滴落下来,圆润的肩头不停 的抽搐着。 “二十万,二十万”科长将一只手按在账簿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面前的女 孩。“你的笔这么一动,公司的二十万就没了,没了” “你的责任心哪去了?你平时认真劲头哪去了?” “对不起。”女孩的双腿都开始颤抖了。 “对不起,D 宝红,这不是不是单位里同事报销,也不是出一点加班费,这 是二十万。” “我赔。” “你赔,你用什么赔,你倒是说说。”科长走到窗前,将双臂挽在胸前,凝 视着窗外的夜空。 “我,我”女孩真的说不出。自己刚上班,母亲只有一点可怜的退休金,就 是东拼西凑也拿不出这笔款子。 “你赔,赔了就了事了?这是事故,就是咱们这样的国企你也是要滚蛋走人 的,我也要受处分,哎,小D ,你害苦我了。”科长的声音像雪,冷的可怕。 “呜,呜——”女孩终于伏在桌上,哭出了声。 男人从面前玻璃的反光中观察着身后的动静,嘴角挂起一抹满意的微笑。他 慢慢地踱到女孩的身后,轻轻拍打着她抽动的肩头。 “行了,哭有什么用。” “科长,对不起”D 宝红的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心里充满了懊悔和恐惧。 “行了,别哭了,想办法才是。”科长将一条毛巾递到了她的面前。 一语惊醒梦中人,D 宝红停止了抽泣,从桌边抬起身子,抓过手边的毛巾。 那一霎那,身后的男人分明从女孩T 恤衫的领口间窥见了那两个鼓鼓的乳球,胯 下的阳具一下子顶到裤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