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奴答应,求主人让芸奴去冲冲身子穿衣服吧。 沙坎得意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至少有两人在笑,洋洋坐沙发上回过头来坏坏的 笑,CK则是意味深长的那种。在CK旁边坐着个男人,那顶骚包的棒球帽出卖 了他的身份。 略一算,我就猜到洋洋订这包厢的缘由,敢情这规模‘中包’以上的地方是 迎接这位爷来的。阿智拿着话筒唱得挺欢,直到我屁股粘上沙发才咦了一声,鬼 头鬼脑地问:“莉莉呢?” “关你毛事!”我屌了他一句,心想奸贼江岩不在医院陪小白,却跑来我们 这边掺和,这里头藏有什么逻辑? 阿智没脾气地翻翻白眼,跟着旋律接着往下唱。我抱起手臂 软绵绵靠着椅背,目光往洋洋那边游了一圈,江岩堵上我的视焦,微微点了点头, 嘴巴依旧不停地和CK说着什么话。 洋洋丢过来一个暗示,她乌溜溜的大眼睛往左撇了下,那意思是叫我上去巴 结江岩那奸贼?也对,现在他捏着事儿呢! 我敲着扶手,琢磨着该怎么开口才不至于太过霸道,又能两面兼顾。外边的 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嘭’的一声砸在墙上发出厚重的声响。 一群人鱼贯而入,走前边的是个四十岁样貌的男人,黑夹克里罩着副瘦弱的 身板,一个黑色的皮包垮在腋下,脸沉似水地稳步走来,一双眼睛像刀锋一样犀 利,单被他扫过一眼,我心头立马翻滚起热血,头皮血管凸凸直跳,麻痹的电流 涌遍全身,好似一阵强过一阵。 那群人年龄卡得很明显,六个十来二十岁的小鸡巴,其中两个还是女的,另 外有四个三十好几的男人。他们手脚麻利地拔掉音响电源,打亮头顶的大灯,还 有个醒目地关好门守在那里。 土匪一样的作风震慑力十足,阿智和我对望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的 怯意和几许莫名其妙的兴奋,无论面前的一伙人什么来头,瞧这阵仗是要动粗了。 世界上不要命的两类人中,小鸡巴们只能算是炮灰,而在后边做推手的那群 大鸡巴,是真正有意识去犯罪,是实顶实的猛人。而其中的佼佼者在鲁城有一个 说法,我们叫他为‘罗汉’! 我的眼力没有错,那名罗汉众星拱月般在对首的吧台高脚转椅上坐下,抬手 把包搁吧台上,后边站着的小鸡巴里立马出来一个送烟,他随手挡掉,看着我们 冷笑了声,仿佛连鄙夷都不屑。 奸贼江岩先顶不住,开口说:“这位朋友,我同张生关系不错,来这里消费 也是他关照过的,不知道哪里有得罪的地方?” 我不晓得这奸贼其他方面行不行,但打架这方面他还太嫩,先报家门震场面 是最次的做法,一是露底,给别人有应对的余地;二是怯场,在气势上完败,只 要对方稍使点力就能挑逗得你欲仙欲死。 果然,那罗汉很厌烦地摆摆手,“张大炮嘛,那屌人很没品,玩女人从来都 不给钱,这人你还提他干啥,有意思吗?” 一句话刷下江岩的面子,他一时嘴拙个不行,还待辩驳着,两片嘴唇张张合 合,屁都蹦不出来一个,给罗汉一瞪,滑稽地憋起一张猪肝脸。 “我老董做事讲恩怨,今天来这,是你们打了我一个兄弟……”说着,罗汉 有意停了下,边上跳出个小弟,指着阿智凶狠地嚷:“董哥,就他,把四眼打断 手,我操你姥姥!” 阿智站在那里呵呵笑了两声,我看着挺佩服,那小子却给勾出火来,按奈不 住地蠢蠢欲动,估计那老董吭个气,他就能一脚踹上阿智。 我仔细瞧了,真是折磨人的命运,那小子就是和莉莉跳舞的鬓角男。 “呐,事情就这样了,我从来不冤枉人。”老董摊开双手,叫我们评理的样 子。 接下来该干了,对方九个男人,除却守门的还有八个,其中还有三个是跟随 老董的硬汉,老董怕是不会动手,那就是七个……我默默盘算着,越计较越憋屈, 操他妈的,这次十有八九要折。 “鸡仔打人是不对,这事我们道歉,多少钱兄弟给个数,医疗费我们全包! 请董兄卖个面子我。”江岩脑子不大好使还是怎么的,兴致盎然地蹦出一句,他 完全不懂出来混的人把面子看得多重要,老董今天不替他小弟找回场子,那以后 谁还听他话? 奇怪的是,老董居然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有道理,那这样,这次我不动你, 让你走。” 我心头肉咯噔跳了下,他话里的意思是连女人都不放过? 江岩就算愚钝也听出了问题,他愣了下才说:“我一个人走?” “你妈逼的磨叽个球?还不快滚!”一名穿着束衫的花衣小青年恶声恶气戳 着江岩的脸骂:“走慢一步老子踹死你,你他妈信不信?” 江岩估计是气坏了,木着脸一声不吭地拉起CK,两人刚起身,束衫仔堵了 过去,“怎么着,想死啊?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她是我公司的人,我必须带走!”江岩看着老董,语气硬朗了起来。 老董好整以暇地轻拂下衣袖,抬起头来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脸:“他真的 以为他能走出这道门?” 一群人全笑了起来,那是肆无忌惮的笑!赤裸裸的猥亵夹杂其中,好几个人 都把目光投向我这方向。 “这些人渣!” 不知几时莉莉站到了沙发侧边,我伸手反着求握,莉莉搭了上来,暖乎乎的 小手微有湿意。我无奈叹息一声,现场有三个极品,论及特有的傲气,无疑是莉 莉最吸引男人,她天生就长得‘欠干’。 老董像是听到了莉莉的声音,目光灼灼地望将过来,“上!男的全弄躺下, 谁敢还手就废他手。” 那边厢,束衫仔第一个动手,一巴掌把江岩扇歪了脸,跟着一脚踹胸口上, 奸贼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扑倒,脑袋在墙上磕了下,发出沉响,那声音让我哆嗦了, 手脚不听使唤地抖。 “我日!怎么办?打不打?”莉莉小有激动地捏实我的手,她是给刺激了, 然后一惊一诧地发现到了我的状况,“你,你在抖什么?” “有点怕……” 正虚着,鬓角男慢条斯理地敲碎一个玻璃樽,倒攥着细长的颈子走来,之前 跳舞他是看过我被四眼捏的,这会找来是心里有底? 阿智那边也干上了,吼声连连,他给预了两个小鸡巴,都是狠角,噼里啪啦 地拳来脚往,可能就我面前这个逊点,要不然怎么四眼有事他没事? “哟?”老董好奇地看向阿智:“脚都用上了,到时把他脚筋也给挑了。” 场上混乱一片,门口他们带来的两小婊子雀跃地蹦跶,就差大声喝彩了我操! 我坐沙发上瑟瑟抖个不停,看得出鬓角男也紧张,握着个犬牙交错的残樽,那给 亮光闪出冷芒的锋线像是很容易弄死人,他想是犹豫着该往我身上哪里插才安全 些,嘴里蛮镇定地念叨:“闻闻,这红酒的香味真不错,浪费了浪费了……”他 的脚刚迈过台几,我霍然窜起,迅雷不及掩耳的右手拳直接砸在他鼻梁处,骨裂 的声音和他哀嚎的惨叫几乎同时传入我的感官。不待招式用老,我脚踩几面,猱 身欺上,后拉的右拳犹如满弦未发的箭矢,往老董面门砸去。 按照计算的结果会有人用脚踹我中空的前胸,为了避免脑袋遭袭,我故意腾 空跃起,临到阵前,老董已然看清适才发生的一幕,几乎是本能的抬脚踹我。这 和我预料的一样,作为老大他当着手下的面躲闪是不合理的。身在空中,我扭腰 一旋,躲过他蓄劲十足的脚尖,隐藏的左手虚捏成拳探出,叩的声骨响,我如愿 击中人体迷走神经丰富的下颔骨。 “操!”一声奔雷般的呵斥直灌耳膜,我往下摔的身体已是避无可避,硬绷 起右脚尖,滑过月弧的倒挂金钩向我印象里的位置敲去,在我双手倒撑前,腰际 像被火车头撞上一般,跟着我的鞋头如中弹球。 “啊呃!啊呃!咳咳!” 我狼狈地滚了几滚躲开有可能被攻击的地方,手一撑翻挺站起,袭击我的大 汉被我踢中喉咙,难受得用手掐着,不停咳嗽,脸上红通通的筋脉毕露,汗水泪 水一片。 老董那边也伤,手扶着脑袋摇个不停,吊起眼白横我,“小崽子,今晚我玩 死你!”边说边脱夹克,卷着袖子往我这边走。 “老畜牲,回家玩你妈去!”莉莉在边上很给力地骂。 真心哭笑不得,我最担心她给人掳去当人质什么的,专门躲远了引他们来攻, 这小浪货居然如此不知死活…… “哈哈,我会记得的,你妈我也会找来!” 老董的脸整个红透了,一句话说得是咬牙切齿,我硬着头皮开骂:“大饼脸 你脑袋秀逗了,她妈只能她爸操,或者是给我操,你以为你脸肿就怎么样,讲故 事免交税是不?” 罗汉啊!瞧他走路的架势就是功夫底子扎实的练家子,能混够年头不出事, 双手不沾血谁信,可我就对上了。说不怵是假,但骂完我也跟嗑药一样,原本就 兴奋的情绪瞬间爆棚,狠不得和他你死我活做过一场。 “死来,哪有那么多废话!” 老董像是给刺激深了,冷冰冰抛下一句,整个人像子弹一样冲来,三步的距 离不够他一跨,等我反应过来时,一记凶残的鞭腿已经往我脑门上扫来。 我矮头堪堪躲过,顶上的发型犹如给狂风卷过,簌簌软倒一片,这姿势太他 妈掉份儿,我火头烧赤双眼,喉咙里迸出声吼,膝盖往他卵上操去。老董掌刀下 切,乃知我是虚晃,凶狠的头槌敲上他面门,砰的一声撞实了。还未连招,脖子 上给砍了下,我身子一软,差点没摔倒。 两人互攻一招,各有输赢,错开之际,我若无其事地屌他:“你妈逼的,就 你一个也想放倒我,你怎么不吃屎去?” 受环境的影响,我是没施展开,老董的水平和我当年的教头差不多,但要稳 赢我那也没可能,至少我死他也别想好活。 这会他反而静了下来,站那直喘,捂着鼻子的手缝溢满鲜血,他还不时翻掌 看看手心,然后再看我几眼。 说实话,我给他盯地很不好受,“你妈,等什么呢,想死就趁早!” “砰!” 是枪声!我悚然回头。 “砰!”“砰!”“砰!”“砰!” “叫你妈阴我!老子不玩了!” 阿智摇摇摆摆地站起,黄色的外套给血染红一片,手里拿着枪四处射,五响 过后,他附近再没一个站的。 枪,在管制极严的天朝是稀缺品,阿智哪搞来的? “快,他包里有枪!” 循着洋洋的呼喊,我看见老董像豹子一样纵向吧台,之前他留在台面上的包 分外刺眼,脑中电光火石的闪过一幕,老董勾了包往地上一矮躲进阿智的射击死 角,从包里掏出枪来‘砰砰’两声将我了账…… 就这么一息的功夫,我全身已是冰冷,再想动连脚都挪不开,不想一个物事 突兀地砸去,老董刚稳下的身形恰好被击中,而且还是脑袋那地方,阿智趁着这 机会冲来,‘砰’的枪声过后,老董身子停滞,怒吼几声,伸出的手硬是够不着 包,扶着吧台不肯倒。 阿智走过去一脚踹翻老董,把枪顶老董头上,“彭总叫我问候你!” 又是一声枪响,老董脑门开花,白的红的四溅,身子扭多两下不再动弹,这 就死了?我看得目瞪口呆。 “站着别动!” 门口守着的小鸡巴给阿智一唬,腿都软了,连连摆手告饶,“别别,别开枪 ……” 那两小婊子更是吓得连叫都不敢叫,菜着脸,手脚都不知往哪放,只懂得摇。 我是很猛,可他妈我也没见过这场面啊!太凶残了! “喂……嗯……在R16号房……嗯……你叫人过来……好的……知道了。” 洋洋手里拿着电话在讲,放下电话时,对着半傻的我歉然一笑,尔后还红晕 上脸。 洋洋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能演戏的高手,比如现在,我不晓得她还瞒了我多少, 我本该怒气冲天的,可我只觉得心灰意冷。场面上站着的就我们这边的人,躺地 上的各种嚎叫,剩下的全叫阿智指挥去面壁蹲墙角。那个束衫仔翻在沙发上,手 掩着腹部抽搐,鬓角男拿来插我的玻璃樽正插在他身上,鲜血流了一地,他的眼 神惊恐莫名,嘴唇哆嗦着低声哀求:“别杀我……别杀我……” 而刚才被我干倒的鬓角男侧翻在沙发下边,头上缺了个口,汩汩的鲜血不停 往外冒,人是昏了过去,瞧他位置估计也是洋洋手笔,再想想,丢中老董的应该 是烟灰缸。 我一个男人,说起临场决断竟然不如一个女人…… “死锤子,你好厉害哦~” 莉莉小鸟依人的投进我怀里,顿时赧然上脸,我小声说:“不厉害不厉害。” “你好能打……有没有事……”莉莉仰起小脸,眼中泪光闪闪,也不知道是 激动出来的还是真担心我出事,我一咬牙,不再想些勾心斗角的东西,全心全意 吻了她一嘴。 莉莉小醉一回,我掐着她肉肉的小屁股也有点小满足。 “喂,那边有好玩的唷~” 洋洋出现的不早也不迟,我放开莉莉,顺着洋洋的目光所向,阿智把两小婊 子按趴在地上疯屌,光着两屁股蛋撅得老高地起伏,这会正从一个逼洞里抽出鸡 巴,往另一个逼洞里塞。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我不趟这浑水,你好自为之。”说完我毅然拉 起莉莉就走,洋洋快步拦住我身前,“老马,你不信我?” “信任取决于自己,你的所作所为叫我拿什么信你?”我不无讥诮地看着她, 很可能,阿智是被她拖去卖命的。洋洋恍惚失神地站在我面前,流光逸彩的眸子 再无颜色,半响才说:“你不能走!” 我听着心火上撩,“我他妈怎么不能走?” 洋洋一怔,急忙辩解道:“不是不让你走,是你不能走,一出帝王宫就保不 了你,你晚上打的那个弗兰克已经报警,你出去就会出事。” “小强你听我的,别出去!”阿智提着裤子凑来,鸡巴顶在档上竖出一条, 脸上表情严肃得一塌糊涂。我看着就来气,指着他鼻子骂:“傻逼!你拿枪打死 了人你知道吗,你跟了哪个老大啦,这么牛逼,他妈的他能罩着你不?马上跑路! 你他妈敢多说一句老子不认你兄弟!” 阿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嗓子眼也烧着了似的吼:“这个数!你看清楚了, 这个数!”他比划起五根手指头,鬼叫着嚷:“你妈,是你你干不干?” 我是气傻了我操,一口气顺不过来,差点没一拳砸他脸上让他清醒清醒。莉 莉也急了,“两个都闭嘴!吵什么吵?!” “男人讲话有女人插嘴的份吗?”我回头朝莉莉吼了一句,冷冷看着阿智: “傻逼,人家警察都上门了,你还不跑,真有种!” “随便你说,我就赌这一回,输了是命。”阿智别过头,“你走,我的事不 用你管。” 七品莲台为什么强?招牌为什么能立在鲁城不倒?那是因为我们共进退!如 果我们当中一人有事,其他六人都会死命报仇!这是信念,我们的信仰。如今阿 智当场反复,有为我着想的念头,更关键的是他从最初开始就不想我们牵涉进去, 我不认为他要一个人吞下那笔钱,而我也不可能要他一毛半子。 环顾一圈,我拉着莉莉无声退出。出到外边,精神头一下散了,最后那一眼, 最伤我的不是阿智,是洋洋眼里的绝望。 “就这么走了?阿智会不会有事?”过道里首尾都站着人,我选了一边走, 莉莉的问话让我心痛不已,“那是他选的路,希望他是对的。” 我心里没底,这地方经济实力位列全国前排,争权夺利的黑势力多如牛毛, 菜市里有肉霸、鱼霸,工厂里有厂霸,车行里有车霸。要想搏出位只能去卖命, 要么一步登天,要么死得其所。 走得急,一路撞了不少人,在迪厅里还吃了记黑拳,惶惶然有如丧家之犬, 不是我怕,是我很怕。越紧张越他妈心里有鬼,好像随时都有一群人从黑暗里将 我逮住,左右看着都是鬼。 杀人了,妈的…… 好久没跑路了,这回得躲远点,去哪好,桂林?五台山?拉萨? 心慌慌着,终于出了帝王宫,头顶的雨停了,道路湿漉漉,行人三三两两, 远处的天边,星星在眨眼。WY城中心一家顶级酒吧,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伴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希马 尼和素廷正在轻松地品着美酒,天南海北地聊着天。 素廷呷了口酒,笑吟吟地问:" 怎么样,大选投票结果老兄还满意吗?" 希马尼满脸笑意:" 何止是满意,简直是喜出望外啊。没想到我们的抗议活 动效果这么好。不满颂韬的人全被动员起来了。WY城的投票率空前的高,弃权票 比执政党的得票还多,将近一半议席空缺。给颂韬出了个大难题哦。" 素廷关心地问:" 那老兄的计划要继续往前推进喽?" 希马尼点点头道:" 是啊,我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但不能让颂韬喘过气来 啊。他现在已经意识到风险,开始害怕了。今天爱国党正式提出与我们谈判,进 行空缺议席补选,条件要我们提。" 素廷不动声色地问:" 那你准备怎么办?跟他要什么价?" 希马尼微微一笑道:" 哪有那么便宜?肯定是他付不起的价。不过,现在答 不答应可由不了他了。桌面上的谈判只是为了拖住他,麻痹他。我们的计划还要 加快,在关键的时刻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没有还手之力" 素廷不说话,微笑着看着希马尼。希马尼顿了顿,看着素廷说:" 下面就要 仰赖老弟之力了。你那里进展如何?" 素廷伸了伸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希马尼跟前说:" 进展不错,人是已经服帖了。都在这里边。不过达到老兄要求程度,能带出来听 使唤嘛,多少还差点火候。"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用手按住信封,压低声音说:" 那老弟要抓紧哦。" 他用 手指敲敲信封说:" 估计很快就要用上。最多十天半个月。目标的信息我最近就 给你,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素廷点头微笑,两人心照不宣地举杯碰了一 下,一饮而尽。 **** **** **** **** 楚芸心情晦暗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要不是彪哥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真 想就这么漫无边际地在外面溜达,或者找个看不到人的地方坐一会儿,她现在最 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家。 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热闹了起来,这次来来往往的都是系紫丝巾的人。他 们大声地喊着口号,吵得人心情烦躁。楚芸想不明白,不是选举完了吗?他们怎 么又上街了?难道他们不用上班挣钱养家糊口吗? 其实,真正让她心情烦躁的,是她身体深处带着的那个时不时发作的可怕的 小东西。 她本来以为,自己屈辱地迎合那两个人渣,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乖乖地交给他 们,任他们玩、任他们糟蹋,甚至不惜降尊纡贵,自认他们的性奴,可以换回片 刻的安宁。谁知他们欲壑难填,不断变换出新的花样折磨自己。 今天在健身房,他们又给楚芸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之后,还要她献身求欢。楚 芸知道,不答应他们是过不了关的。于是乖乖地赤条条躺在了床上,等他们上来。 先过来的是文叻。楚芸见他脱光了衣服,走到了床前,主动蜷起腿岔开,用 双手抱住,把下身亮给他,低声下气地说:" 芸奴请主人赏光。" 谁知这个无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指指 自己的胯下道:" 芸奴啊,主人没法赏你光。你要替主人想想办法哦!" 楚芸闹了个大红脸,放下腿,低头一看,那无赖向来都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棒 居然像条肉乎乎的大虫子,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从 认识文叻以来,他从来都是挺着硬梆梆的大肉棒主动来糟蹋自己,一次都没有遇 到过现在这种情况。她一下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说:" 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妇,不会是只会像那些 下等妓女一样岔开腿等男人上床吧?我记得你一向是很有情趣、很有办法勾引男 人呢。快想想办法让主人硬起来啊!" 这几句话顿时让楚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刚才话里有话,楚芸知 道他指的是什么。可那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其实他说的没错,自己对他来说, 和一个下等的妓女没有区别。跟这个无耻小人,把身子给他已经是万般无奈,要 让自己真心实意地伺候他,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他这次所要的,说穿了,就是要自己从被动地忍受他们的 糟蹋变成主动求欢。迈出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荡妇、货真价实的娼妓。 可问题是,他的要求,不管多么下流无耻,多么不讲理,自己都没有办法拒绝。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顾不得想以后的事了。现在她面临的 难题,竟然是怎么才能让这个无赖能够糟蹋自己的身体,真是荒唐之极。 楚芸忽然想起,刚才给他吹箫的时候,他明明硬的像块铁,现在怎么突然就 不行了?她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他这是有意给自己出难题,像个有权有势的主 子一样变着法子消遣自己。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骂归骂、恨归恨,不管有多么下贱、多么屈辱, 楚芸也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满足这个无赖的权力欲加淫欲。 想到这里,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声下气地说:" 芸奴伺候主人。 " 说完,她双手轻轻捧起文叻那软塌塌的丑陋肉虫,再次张开小嘴,一口吞到了 嘴里,吱吱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文叻到底只是个无耻的小无赖,胯下的家伙被那双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捧着, 含在名门淑女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尽管他使劲绷着,但没两下, 大肉虫就不听话地膨胀起来,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大肉棒。 楚芸见他起了性,顺势拉着他倒在床上,一边把腿岔得大大的,一边用手扶 住他暴胀的大肉棒,引导它进入了自己的蜜洞。那大家伙一碰到湿润的洞口,立 刻情不自禁地向前冲去,噗哧一下全根没入。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气。 文叻抬起屁股开始抽插,可刚抽插了没两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停住不动了, 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楚芸下意识地躲开,他却不依不饶,追着不放。 楚芸无奈,只得憋住气,任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文叻厚实的嘴唇一碰到楚芸柔软的樱唇,立刻伸出舌头,想要破门而入。楚 芸忍住恶心,紧闭双唇,把那条湿淋淋的大舌头拒之门外。 文叻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下面突然发动,抬起屁股重重地抽插起来。楚芸 没有准备,被他插的一阵心慌,嗯嗯地呻吟起来。他的舌头趁机拱进了楚芸的双 唇。楚芸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偏头躲开那条令人作呕的大舌头。 谁知文叻突然停了下来,扳过楚芸的头,凶神恶煞般问她:" 芸奴,你就是 这样和那个星洲小白脸缠绵的吗?要不要我拿出来放给你看看?告诉你,别想糊 弄老子。老子要是愿意,连你和你老公在被窝里的好戏也能弄出来给大伙欣赏欣 赏!" 楚芸的脸一下吓白了,她眼泪在眼眶里转,低低的声音告饶:" 芸奴该死,请 主人饶恕芸奴……" 说着,不顾一切地双手紧紧搂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丰满的 胸脯贴住他硬梆梆的胸膛,用力揉搓,同时,柔软的樱唇紧紧贴上了他的嘴唇, 柔嫩的香舌主动探入他的嘴里,去挑逗他厚实的大舌头。 文叻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湿淋淋的大舌头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伸到楚芸 的嘴里,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他的 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噗哧噗哧地抽插不停。 在他上下同时进攻下,楚芸开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发软,喉咙发干,下 身暗流涌动,被他插得呱唧呱唧一片水声。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呻吟起 来。 楚芸的反应似乎让文叻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终于一 发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楚芸嘴里含着这个无赖男人的湿淋淋的舌头,下身插着他热烘烘的肉棒,紧 紧搂住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放松。生怕他再生出什么枝节。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鼓掌。她偷眼望去,原来是沙坎 在淫笑着拍巴掌。文叻也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放开楚芸汗湿的身体,意犹未尽 地抽出软缩的肉棒,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沙坎走到跟前,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说:" 芸奴,好!这才像个真正的婊 子!" 楚芸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她拼命垂下头道:" 芸奴该死,请主人宽恕。 " 沙坎嘿嘿笑着说:" 芸奴别忙着请罪,先把主子我也伺候好了再说。就照刚才 那样再来他一次。" 楚芸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应声道:" 是,主人……" 忽然她的眼睛定在了他背 后的墙上,脸色慢慢变白,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沙坎正在脱衣服,见到楚芸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 常。他正要发作,却见楚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音乞求道:" 主人,芸奴 回家的时间马上到了,求求主人今天放过芸奴吧,芸奴明天一定加倍尽力伺候主 人。" 沙坎回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表,果然离楚芸每天回家的时间只有不到半小时 了。他回过头,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 你到不到时间关老子什么事?老子今天 没有尽兴,你就得伺候老子!" 楚芸听了他的话,急得差点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哭诉道:" 主人可怜可怜 芸奴吧,彪哥可能已经在外面等了。芸奴要是到点不出去……" 沙坎眼睛一瞪,粗暴地打断楚芸的哀求:" 少跟老子废话,快去洗洗,过来 伺候老子。今天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哪儿也别想去!" 楚芸跪着没动地方, 只是一个劲地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文叻在一边见了,暗暗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沙坎看到他的眼色,眼珠一转, 松口道:" 好吧,你今天不给老子肏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楚芸一听他松了口,马上抬起头,一双哭红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 可怜巴巴地等着他发落。沙坎嘿嘿一笑,转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 举到楚芸的眼前道:" 把这东西塞到你那小骚屄里带回家,老子就放你走。" 文 叻这时也凑了上来,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楚芸定睛一看,那是个蚕茧状的东西,有鸽子蛋大小。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 么东西,脸腾地红了。她条件反射地向后缩着身子道:" 不……不……不要…主 人…求求你……不要啊……明天……" " 什么明天?这个你不答应,那就现在上来,给老子肏!" 沙坎说着,就动 手去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拼命躲闪,拼命摇头,可还是很快就被沙坎压在了身子下面。楚芸一边 拼命挣扎一边哀哀地央求:" 主人开恩啊……饶过芸奴吧……" 沙坎一手按住楚芸赤条条的身体,一手把那俗称跳骚蛋的淫具举到她的眼前, 恶狠狠地说:" 要么现在就让老子肏,要么把这个塞进去回家,你自己选吧!" 楚芸呜呜地哭着,偷偷抬眼看了看沙坎,又看了看文叻,见他们俩都凶神恶 煞般盯着自己。她又扫了眼墙上的表,脸憋得通红,她一咬牙,点了点头说:" 芸奴……芸奴愿意……听候主人发落。" 沙坎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手里举着那个小东西,在楚芸面前晃了晃说: " 答应的这么便当啊?别跟我动你那小心眼儿。现在先把我糊弄过去,过会儿一 出这个门,你就把它拿出来了。" 楚芸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一阵燥热。沙坎拍拍她的脸道" 我这个跳骚蛋可 是与众不同哦,它可是个高科技产品。别看它小,它肚子里可是有定时启动装置 和高灵敏度的传感器。它能自动感知是否是呆在美女的小骚屄或小屁眼里,如果 随便把它拿出来,它就会发脾气,很可怕的哦。" 楚芸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哆嗦。她绝望了,她不知道带着这么一个东西回 家,自己该如何自处。可不答应他,随时都会被马上就来接自己的彪哥发现破绽。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沙坎像未卜先知一样,笑眯眯地说:" 看芸奴伺候主人还算尽心的份上,主 人再放你一马。我给它设置好时间,从今夜十二点到明天上午十点,你可以把它 取出来,不耽误和你那老公亲热。其他时间嘛,必须让它呆在你温暖的身体里, 至于是骚屄还是屁眼,你自己决定好了。" 说着,他摸出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了几下,那跳骚蛋带着细绳的一头呈现出 绿色。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颜色变红了。他嘿嘿笑着说:" 看到了吗?只有它 变绿的时候才可以取出来哦!还要在它变红之前塞回去。否则它就会发脾气。" 说到这儿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说:" 不过,有一点你尽管放心,这里面用 的都是日本最高级的器件,它就是高兴得跳舞,也不会发出讨厌的声响,以致影 响了尊贵的沙瓦家晚间天伦之乐的好心情。"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字一句地说:" 芸奴,你可要仔细着,不要心存 侥幸。要是在我说的时间段之外,它发现自己呆的地方不对,你那亲爱的丈夫或 者你那高贵的公公婆婆马上就会发现你是什么人了。好了,现在由芸奴自己决定, 是留下来伺候主人,还是马上带着这颗宝贝蛋回家。" 楚芸一下傻了一样。留下让他尽兴,肯定是不行的,可把这下流的东西夹带 回家,晚上克来肯定要和自己亲热,万一要露了陷……想到这儿,她仰起头红着 眼再次哀求沙坎:" 主人再可怜可怜芸奴吧,让芸奴晚上十点就把它取出来吧… …" " 嘿嘿" 沙坎打断了楚芸的哀求:" 你想得倒美,我可怜你,你好早早钻到 被窝里和老公去发骚是吧?不行!答应就塞进去走人,不答应老子可要上马了。 " 楚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看看墙上的表,还有不到一刻钟了。她心急如焚, 狠狠心点头答应:" 芸奴答应,求主人让芸奴去冲冲身子穿衣服吧。" 沙坎得意 地笑了,手一摊:" 好吧,成交!"天还没亮,楚芸就醒了。其实她一夜都没怎么睡着,不知道暗中看了多少次 表,焦急地等待着天明。虽然明知离沙坎规定的时间还远得很,但她心里总是七 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和克来亲热完之后,借冲澡的机会,她已经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妆盒 里的那个可怕的小东西。它依然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但她还是禁不住担心,自 己万一伺候不周,它要是发作起来,自己就万劫不复了。 她知道天色还早,但心中早已开始焦躁不安。他们夫妻平常都是八点左右起 床,克来一般八点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较近,上班时间也没那么严格,又有彪 哥送,所以都会晚一点走。其实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十点钟之前把那小东西弄妥帖。 可她就是睡不踏实。 她甚至想过,利用上厕所的机会,现在就把它送回去。但想了想又放弃了。 好不容易瞒天过海,现在放回去,万一克来醒了又来和自己亲热,那可怎么办? 还是老老实实等他起来,穿好衣服再说吧。 虽然睡不着,她还得要装睡。她从来早上都喜欢赖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 破绽。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涌起一丝歉疚。她赶紧闭上眼睛,调 整好呼吸,装作还在甜蜜的梦乡里。 窗帘由暗变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着时间快到八点了, 身边的丈夫还没有动静。她都替他着急了,真想把他叫醒。 她竭力按捺住烦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着。直到她的半边身子都压麻了,身 边的克来才开始有了动静。克来均匀的呼吸忽然中断了,他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 表,看了一眼,腾地坐了起来。发现妻子还裹着被子熟睡,他又赶紧放轻了动作。 见克来起来了,楚芸心里松了口气。克来凑过来亲亲她热乎乎的脸蛋,轻声 说:" 老婆啊,到点了,该起床上班啦。" 她故意用被子裹紧身体,用屁股拱拱 他,娇柔地哼了一声,又埋头装睡去了。 克来无奈地摇摇头,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漱了。等他 洗漱完毕,时间已经差不多。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把手伸进楚芸的被窝摸她的胸 脯:" 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该上班了。" 楚芸" 嗯……" 地娇吟一声,翻了个身不理他,心里却盼着他赶紧离开。克 来穿好了衣服,一边开门一边朝她喊:" 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迟到了。" 楚芸装作刚醒过来,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 下,假装吃惊地坐起来道:" 怎么都这会儿啦……好啦,老公,拜拜……" 眼看 着克来做了个飞吻的姿势,关门而去。 听到门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楚芸手抚胸脯,好半天才让起伏不定的胸脯平 静下来。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脚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院子 里的动静。她肚子里憋着尿,但不敢尿,生怕错过她一直等候的动静。她知道, 克来走之前还会到前面和母亲打个招呼,有时还会在母亲的催促下匆匆吃点早点。 直到他离开这个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闯回来。所以,她还不能轻举妄动。 终于,她听见了克来的防弹车发动的熟悉的声音,接着,马达声由近而远, 消失在无形当中。哗地一声,她下面一松,热乎乎的尿液涌泉般冲了出来。 肚子里面放空,楚芸感觉轻松了不少。起身到卧室看了看表,还不到九点。 她赶紧跑回卫生间,小心地锁上门,找出那个藏在隐秘地方的化妆盒,打开一看, 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还静静地躺在里面,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 她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那个小东西也形影不离地带了进来,好 像怕一眼看不见它就跑了。她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着身子。冲洗完毕,她关 上水,做贼心虚地屏气倾听的一会儿,确信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这才拿着那个 恐怖的小东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妆台前,下意识地四下看看,确信没有什么不对之后,深吸一口 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一只脚,踩在梳妆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拨开 两片软塌塌的阴唇,一手拿起那个圆溜溜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身体的深 处。 凉冰冰的异物感顿时让楚芸浑身打了个冷战。可她没有停下手,一直往里捅, 直到把那个小东西捅到阴道的深处,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细绳。她放下腿, 迈了两步试了试,虽然身体里夹着个异物,仍很别扭,但毕竟最大的危险已经过 去。她叹了口气,转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毕,楚芸在房里磨磨蹭蹭了半天,犹豫着是不是要去上班。说 起来公司并没有什么等着她去办的事,编个理由不去上班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楚 芸想起一句老话,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来掩盖。好不容易最难的时候都混过去 了,上班去也无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后的时候节外生枝。所以她还是 咬牙上班去了。下车的时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点准时来接她。 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懒洋洋地打开电脑,看着那些报表简直味同 嚼蜡。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十点整。这是沙坎规定的时间, 她不知会发生什么。 在紧张的等待中,十点到了,但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楚芸悄悄松了 口气,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可刚刚看了两行报表,忽然下腹传来一阵熟悉的震动, 楚芸一惊,下面立刻涌起一阵抑制不住的痉挛,差点失控。她赶紧双手捂住下腹,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后面的时间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她看什么都看不进去,又不敢出去, 连尿憋得急都不敢去上厕所,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馅儿。她只好如坐针毡地坐在办 公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好像忽然不认识了的数字发呆。她频频看表,只盼 赶紧到下班时间。 好不容易看到时钟的时针和分针重合在了一起,她竖着的耳朵敏感地听到了 楼下车子驶进的声音,赶紧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包,开门出去,快步下了楼。 可一到楼门口她就傻了,等在门口的并不是彪哥的车,而是公公沙瓦的梅赛 德斯防弹车。她刚想回避,却见公公从楼里出来,一边急走一边慈祥地对她说: " 阿芸,上我的车吧,我也要回家。阿彪我已经告诉他不必来了。" 楚芸见实在 躲不过去,只好忐忑不安地和公公一起上了车。车子启动了,公公和她闲扯了几 句家常,就若有所思地不吭声了。 就在这时,楚芸身体里那可怕的震动又突然出现了。楚芸吓得心都差点从嗓 子眼蹦出来。虽然明知道在车子的轰鸣中自己身体里的这点小秘密不会暴露,但 公公就坐在身边,还是让她心惊胆战。她下意识地夹紧腿,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惊 慌,努力去想点别的事,不让自己的脸色露出破绽。 公公中午回家可是有点不寻常,他应酬多,从来不回家吃午饭的。要是有什 么重要的东西要取,完全可以派秘书去,甚至支使自己去,根本不必他老人家亲 自跑一趟。楚芸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又不敢问,只好紧紧夹着腿闷坐不语。 好在时间不长就到了家。公公下了车和楚芸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进了书房。楚 芸进了客厅,给婆婆问过安。她留心了一下,家里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她发现婆 婆已经知道公公要回来,却也安之若素。看来没有什么大事。 忽然她又听见了汽车进院的声音,这回是婆婆站起身迎了出去。楚芸跟着走 到门口,却吃了一惊。进来的是大伯父的凯迪拉克防弹车。从车里下来的真的是 大伯父颂韬。他和婆婆和楚芸简单打了个招呼也急急走进了书房。 楚芸还没有回过神来,又进来一辆防弹车。下来的是大姑父文沙和姑妈瑶帕 夫妇。楚芸的心一下抽紧了,看来还真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了。现在家族里重要 的人物就差小姑妈茵楠了。 果然,茵楠那辆路虎防弹车接踵而至。车子停稳,茵楠敏捷地跳下车,先和 三嫂打了招呼,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楚芸,悄悄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 有 点要紧事,在首相府和集团总部商量都不方便,就到你们家来了。你也过来,帮 忙招呼一下吧。" 楚芸下身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闹得欢,实在不想凑这个热闹。但自己是家里 的长媳,又参与过家族事务的核心机密,小姑妈发了话,实在没有理由推辞。于 是她只好咬咬牙,点头答应了。客厅里,婆婆已经让仆人准备好了茶水,见楚芸 来了,忙示意下人把水送到书房门口,由楚芸端进去照应。 楚芸把水端进书房,忍住下身强烈震颤的异物感,迈着小碎步挨个给各位长 辈奉茶。这时,屋里已经在热火朝天地讨论上了。 文沙在介绍情况:" 这次反对党显然是早有预谋,现在为空缺议席补选进行 的谈判进行得很不顺利。反对党今天下了最后通牒,条件是大哥辞职。" 沙瓦接 口说:" 外面已经有风声,反对党可能要求宪法院释宪,宣布五月大选结果无效。 " 楚芸奉完茶,默默地坐在书房的角落里,那可恶的小东西好像也有灵性,越是 这种时候闹得越欢,下身一阵紧似一阵的震颤让她坐立不安,但她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沙瓦的话引起片刻的沉默,颂韬打破了沉默。他沉思着说:" 这是个非常危 险的信号。说明他们可能来硬的。宪法院那边的情况如何?" 文沙马上回应:" 七位宪法法官,有三票是我们的铁票,还有三票完全听命 于国王,估计会倾向于反对党。剩下的一票嘛,就是向来不偏不倚的沙鄂了。" 颂韬若有所思地说:" 此人是老前辈了,见风使舵,几十年屹立不倒,可算 是政坛的不倒翁。" 他转向文沙说:" 你安排一下,我和他见一面。你这一段也 要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他身上,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渠道和资源,千方百计稳住沙 鄂。必要的话可以用一点非常手段,绝不能让差立坤把他拉过去。宪法院这边搞 定了,没有了后顾之忧,补选谈判我们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大不了在席位上给 他们一点甜头,先度过这一关再说。" 文沙把颂韬的吩咐记下了,颂韬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他:" 沙汶先生 那里有什么新消息吗?" 文沙先是一愣,马上明白了颂韬指的是什么,无奈地摇摇头说:" 毫无头绪。 她的车留在家里的车库里,好像没有出远门。家里没有被人侵入和翻动的任何痕 迹,好像也不是被绑架了。她的手机号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总之,没 有留下任何痕迹,好像是人间蒸发了。" 楚芸听到这里,忽然明白他们说的是蔓枫,心头不禁一紧。只听颂韬说:" 警局内部的关系也都调动起来了,连老爷子都出面了,动员他原先的老部下帮忙 调查,也是音讯全无。她手里有好几个案子现在都停在那里……唉……" 楚芸的心砰砰乱跳,真想把文叻这个名字说出来。可她不敢,这是引火烧身。 再说,就算把文叻说出来,也未必能挖出蔓枫的线索。她内疚地咬紧了嘴唇。 书房的密商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看着位高权重的长辈们一个个鱼贯而去, 楚芸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 **** **** **** 楚芸像怀里揣着一只小兔推开了健身房专用更衣室的门。不出所料,文叻和 沙坎早已坐在里面等她了。楚芸回身关上门,小心地上了锁,转过身来,趋前两 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怯怯地低声说:" 芸奴来了,请主人吩咐。" 屋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楚芸诧异地抬起头,发现那两个无赖都在笑眯 眯地看着自己。她心里一惊,马上明白了原委。她忙不迭地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 脱掉衬衫,起身扒下牛仔裤。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胸罩裤衩。她转眼间把自 己脱得一丝不挂,重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 沙坎满意地笑了,阴阳怪气地问:" 怎么样,芸奴,我送给你的宝贝还乖吧? 没让你讨厌吧?" 楚芸垂下了头,脸羞得通红。其实,这个时候,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在她的 身体里嗡嗡地震动着。她低低的声音道:" 芸奴不敢。芸奴一直按主人的吩咐, 一分钟也不敢怠慢。" 沙坎嘿嘿地笑了:" 谅你也不敢。好吧,把它拿出来吧。" 楚芸像得了大赦 令,微微抬起身子,在两双欲火中烧的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地岔开腿,一只手伸 到胯下,捏住绳头,另一只手在旁边护住,一点点把那正嗡嗡作响的可怕东西拉 了出来。 当在自己敞开的阴唇中间看到红光的时候,楚芸犹豫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 沙坎和文叻的脸色,一咬牙,把那东西抻了出来。 那小东西湿漉漉粘乎乎的,落在手心里还在嗡嗡地震动着,震的人心里发麻。 刚刚拿在手里,那东西一端的红光忽然有节奏地快闪了起来,而且越闪越快。没 等楚芸反应过来,它忽然呜地一声尖利地叫了起来。楚芸吓了一跳,差点没把它 扔在地上。 沙坎手里拿着个钥匙样的东西按了一下,尖叫立刻消失了。他伸手从楚芸手 里接过那个粘乎乎的东西,捏着细绳,放到自己鼻头前,非常享受地深深吸了几 口气。 他把那东西拿在手里,也不管那上面沾满了楚芸身体里带出来的粘液。他也 不知拧了下什么地方,把那小东西打开了,他把里面一个什么东西拿出来看了看, 一边装回去一边朝楚芸点点头说:" 算你识相,还算乖,没跟我耍滑头。" 楚芸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庆幸自己千辛万苦总算侥幸过关,嘴里低低地说: " 芸奴不敢。" 不过,她哪里知道,她高兴的太早了。 沙坎把那个小东西放在了一边,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着,漫不 经心地走到楚芸身边。他把手指伸到楚芸的嘴边上,拨弄着她的嘴唇,弄得她的 嘴唇粘乎乎的,虽然是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但她还是差点呕了出来。 沙坎开了口:" 芸奴啊,你可真是没有眼色啊,还要我一点点地教你吗?"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还是勉强地张开了小 嘴。沙坎毫不客气地把沾着粘液的手指插到她热乎乎的嘴里,在她柔嫩的舌头上 转来转去。 楚芸知道自己必须要有所反应了,否则不知又会受到什么惩罚。她撮起嘴唇, 嘬住沙坎脏兮兮的手指,吱吱地吸吮起来,好像那是什么香甜的美食。一股带着 腥骚气味的液体冲进口腔,顺着嗓子咽进了肚子里。楚芸拼命压抑住一阵阵涌出 来的恶心,装作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 沙坎的手指被楚芸含在湿热的嘴里,吸吮得痒痒的,煞是舒服。他闭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突然拍拍楚芸的脸颊问道:" 芸奴,你还记得吗,你还欠着我的债 呢!" 楚芸心里一沉,想起昨天离开前的那一幕,知道这回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只好乖乖地点点头道:" 芸奴记得,芸奴听候主人的发落。" 沙坎嘿嘿一笑:" 怎么是听候我的发落?你可是亲口答应,今天要加倍卖力 服侍老子,老子昨天才放你一马的。" 楚芸心里在发抖。昨天那一夜,自己简直就是在地狱熬过来的,到了他的嘴 里居然还是放了自己一马。但和这样的无赖哪有什么理可讲,自己没有选择,只 有屈从。她头一低,一边继续舔着他粗糙的手指,一边含混不清地说:" 芸奴该 死,芸奴加倍服侍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