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被强奸
我梦到我在一间酒吧,穿着蓝色的连身礼服坐在吧台喝着酒,这时候一个男人走过来跟我搭讪,我转头看了一下,竟然是足球明星C罗来跟我搭讪!我心里高兴死了,但还是装作淑女般正经的点点头接受他请的酒。 接着他就坐在我旁边跟我聊天,聊了一下子后,他说所有球类他都很行,我说我不信,接着他说要跟我打赌,谁输了就要任赢的一方摆布,我选择了我比较会的撞球。 接着他带着我到他专属的包厢里,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和一张撞球台。结果如他所说,他连撞球也打得不错,眼看我的分数跟他越拉越远,我只好使出我的大绝招——我将连身礼服内的内衣和内裤脱了下来,然后故意趴在他对面的桌子上,半露着胸部让他分心。 他因为我的挑逗分了心,渐渐地开始没进球,而我仍一边撞球一边挑逗他,我趴在桌子上随着撞球的动作,让他隐隐约约的看见我礼服内的胸部在晃动着。 〈着我的分数渐渐地追上他,他皱着眉头说:「不公平,你都让我分心。」我笑着回他说:「这又没犯规,谁叫你要分心啊!」我说完后,没想到他马上站起来脱掉他的上衣,露出他的人鱼线腹肌。 我盯着他的人鱼线直看,结果把球撞歪了,他得意的笑出来。 〈着他得意的笑着,当他拿着球杆要撞的时候,我突然就脱掉礼服,全身裸体的站在他正前面,他吓了一跳,将球撞歪了。 我笑了笑后,得意的站到他面前,然后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抬高着屁股准备撞球。我知道现在这个姿势,他站在我后面一定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肉穴,想着想着就感觉下面的肉穴湿了。 撞进一球后,我得意的转身对着他笑,结果他忽然脱掉他的裤子,露出硬直直的肉棒。我心里又惊讶又兴奋的看着他的肉棒,我的肉穴变得越来越湿了。 我红着脸转过头要认真撞这一球,因为剩最后一球了,进了我就刚好赢他。正当我趴在桌子上,一样用湿透的肉穴对着他,准备要撞的时候,他忽然从后面贴到我身上,他的肉棒就滑过湿润的肉穴顶在我的阴蒂上。 他贴在我耳边说:「这一球如果没进,我就要顶进你下面湿透的肉穴里。」 一根硬挺的肉棒顶在我的阴蒂上,而我湿润的肉穴正夹着肉棒的外圈,这样的刺激让我不小心将球撞歪了,结果反而是母球进了球袋。 母球进球袋时我知道自己已经输了,我知道我即将被他的肉棒插入了。我愿赌服输的趴在桌子上,双手撑在桌子上,张开着双腿并将屁股翘起,用不断流出淫液的肉穴对着背后的肉棒,我等候着背后那根粗硬的肉棒刺入我那已经湿透的肉穴去。 一只手忽然压着我的背,像是在固定住我的身体,也像是在预告我即将被插入。当龟头前端的圆头触碰到肉穴口时,我的身体还是本能的颤动了一下,身体像是准备被打针的紧张感。 圆头慢慢将肉穴口撑开,顺着淫液慢慢地滑入肉穴口,肉穴不断地被撑开,我忍不住的发出淫叫声:「嗯……好大……喔……」慢慢地感觉肉穴快被撑到极限,而龟头的香菇头还在不断撑开我的肉穴,虽然是缓慢的在撑开肉穴,但是我也渐渐地感觉肉穴被撑到会痛,痛到我想将身体往前倾。 这时候才发现我完全被压在桌子上,没辨法往前靠,而肉穴口的痛让我受不了的用一只手往后推着他的腹部,然后用求饶的口气说:「痛……」背后的他已经欲火难耐,他的身体还是不断压向我的屁股,而龟头持续不断地撑开肉穴口。 我痛到转头边撒娇的叫着:「痛呀~~」结果我转头才发现,在背后用龟头顶着我的并不是C罗!在我背后用龟头顶着我的是一个胖子,还戴个眼眼镜,一副宅男的样子。 我一只手推着他的鲔鱼肚,惊讶的说:「你是谁?」他笑容满面对着我说:「你好!我是阿杰。」 听到「阿杰」两个字,我心里忽然凉了起来,他是已经暴毙的……阿杰!!这时候我才感觉到,将我肉穴口撑开的龟头并不是滚烫的,而是冰凉的……而冰凉的龟头一样慢慢地往前撑开我的肉穴口。 我紧张的用手推着他的鲔鱼肚说:「痛……阿杰……拔出来好吗?」阿杰用无辜的表情看着我说:「但是,只剩下一点点就进去了。」我用求饶的表情说:「不行啦……我会痛死……」阿杰用失望的表情说:「好吧!」说完,他的龟头终於往外退出了一点。 当我感觉肉穴口的痛少了一些,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阿杰忽然一只手抓着我的臀部,然后用力地将整个龟头顶进我的肉穴里。冰凉的龟头一下顶进我的肉穴里,我痛到忍不住皱着眉头的叫了出来:「喔!」粗大的龟头完全陷入我的体内,阴道内肉壁被撑得肿胀起来,子宫口的痛觉让我的身体不断抖动着。 阿杰却还得意的说:「里面好温暖,好舒服喔!」我痛到流下了眼泪,阿杰像是心疼的说:「你哭了?」说完阿杰就要将他的龟头往外拉,但是他的香菇伞却勾着肉穴内壁往外,这样的感觉让我又痛了起来。 我流着眼泪,抓着阿杰的手说:「不要动!痛……」阿杰听完后就停止了动作,我们两个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过了约五分钟后我才慢慢地感觉不太痛了。 阿杰这时候开口说:「我可以动了吗?」我的肉穴被撑得肿胀难受,心想还是忍耐一下让阿杰拔出去,於是我紧闭着眼点点头。 阿杰用双手抓着我的臀部,然后慢慢地将他的龟头往肉穴里面顶进来。我感觉肉穴内的龟头正不断地更深入我的体内,惊讶的说:「不是要抽出去么?」阿杰边将龟头持续往我体内顶进来,边说:「都插进来了,怎么可能不插到底?」 我的阴道肉壁被龟头撑得肿胀,但是又有一点点酥麻的快感,心里矛盾着要他抽出去还是再深入我体内?这时候我的屁股忽然感觉有一股冰凉的触感,原来是阿杰已经将他的肉棒完全插入我体内,我心里想着:阿杰的龟头虽然很大,但是肉棒真的不是很长。 阿杰满足的说:「原来整根肉棒被肉壁包覆着是这种感觉。」我皱着眉头求饶的说:「你的龟头撑得我里面又胀又冰,可以抽出去了吗?」阿杰接着一样慢慢地将他的肉棒往外抽。 阿杰缓慢地拔出,让我更明显的感觉阴道内的肉壁被他的香菇伞刮弄着,这样的感觉让我又酥又麻,忍不住的呻吟出来:「嗯……喔……」阿杰终於将他的香菇伞往外抽到肉穴口,感觉我的肉穴口里面紧紧的被香菇伞给勾着,然后感觉阴道内的淫液都被刮了出来,淫液顺着我的大腿内侧不断地往下流。 阿杰得意的说:「哇!好多淫水流出来,很兴奋吧?」我知道我的大腿都是我的淫液,我没辨法反驳,只有害羞的点点头。 阿杰开心的说:「再让你更舒服一点。」说完,他又慢慢地将龟头往我体内顶进来。我惊讶的说:「不行啦!我会受不了……喔……」巨大的冰凉龟头又往我肉穴内深入,这样的感觉让我又酥麻又舒服的发出呻吟声:「嗯……嗯……」 阿杰插到底后马上又往外抽,而我已经酥麻到只能一直呻吟着,然后感觉阴道内分泌的淫液不断地被刮弄出去,大腿上的淫液已经流到了小腿。 阿杰看我已经兴奋的不断呻吟着,他开始慢慢增加速度,酥麻的刺激让我开始淫叫着:「嗯……这样……喔~~好舒服~~嗯……」阿杰持续抽插着我说:「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好爽!」 我淫荡地叫着:「喔~~动快一点……嗯……好爽……」阿杰忽然加快速度的说:「这样太爽了,不行了!我……喔……」接着忽然感觉一股冰凉的液体冲进我发热的肉穴里,冰凉的感觉让我的阴道不自觉的缩了起来。 这样特别的感觉让我也到了高潮的淫叫着:「喔~~好冰……嗯……好奇怪的感觉……喔……」最后阿杰就趴在我背后享受着射精的快感,而我也在高潮中闭上眼睛,趴在桌子上感受冰凉液体注入肉穴内的特别感觉。 阿杰忽然从后面将我抱了起来,像是抱着婴儿尿尿的姿势,而下面的肉棒仍硬挺挺的插在肉穴里。阿杰抱着我往地上坐了下去,然后抓着我的脚将我身体转正面对他,在旋转的同时感觉龟头在我的阴道内转动,这样的感觉让刚高潮的我忍不住淫叫着:「喔……」 转正后我变成跪坐在阿杰身上,双手扶着他的鲔鱼肚看着阿杰。这时候我才清楚地看见他的脸,心里想着:阿杰果然一副宅男样,难怪会没有女朋友。 阿杰看到我直盯着他看,疑问的说:「怎么?」我疑问的说:「我是在做梦吗?」阿杰笑着点点头说:「是啊!这是梦境里。」 我生气的问他:「你为什么进来破坏我跟C罗缠绵的美梦?」阿杰笑着说:「这不是你的梦,这是我的梦境,我的梦就是跟你这样的美女不断做爱。」 我生气的说:「谁要一直跟你做爱?」然后我推着他的鲔鱼肚要起身,这时候忽然发现我动不了,低头看才发现我的双手和双脚被铁链锁住。 阿杰笑着说:「这是我的梦境,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看着阿杰用生气的口气说:「放开我!」阿杰看着我说:「刚才你不是很爽吗?我会让你高潮不断,我不像正常男生,射了就软了,你能感觉我的肉棒还很硬的插在里面吧?」 我以不屑的口气说:「不够长,不会软又怎么样?」阿杰看着我说:「好!让你见识见识!」接着我开始感觉阴道内的肉棒开始慢慢地变长,巨大的龟头慢慢深入我的阴道里面,而我惊讶的看着阿杰。 龟头不断地往里面钻,直到龟头顶到我的子宫口,我紧张的说:「停!」这时候龟头才在我的子宫口停了下来。 阿杰疑问的说:「怎么了?」我皱着眉头说:「顶到子宫了。」 阿杰忽然往上动了一下腰,龟头也跟着顶一下我的子宫,我皱着眉头叫了一声:「喔!」阿杰笑着说:「怎么样?这样长度够吗?不够我可以再加长。」我紧张的说:「不要!不要再长了!」 阿杰笑着说:「子宫被顶到会敏感吧?」说完阿杰忽然抓着我的腰,然后开始用他的腰往上顶我,每一下都顶到我的子宫,这样的感觉让我又酥麻又痛的淫叫着:「喔……痛~~嗯……好麻……」阿杰得意的说:「舒服得淫叫了吧?」 阿杰不断地往上顶我,子宫一直被顶得快感连连,痛的感觉很快就被兴奋的快感淹没过去,我开始淫荡地叫着:「喔……好麻……嗯……好爽……喔……」我的肉穴被顶得不断流出淫液加上阿杰刚才射的精液,湿润的阴道配合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发出「啪啪」的水声。 双手双脚被铐着的我坐在阿杰的身上不断被顶着,不断地淫叫着:「嗯……好长……喔……顶得子宫好爽……喔……」随着阿杰的顶撞,我越来越兴奋,又渐渐有一点点痛,但是酥麻的感觉更胜过痛觉,我仍不断地淫叫着:「喔……子宫要被撞开了~~嗯……」 不断的抽插让我越来越兴奋,也觉得子宫被撑得越来越痛,我仍失去理智的淫叫着:「喔……顶进来了~~嗯……我要被……喔……插穿了……」忽然一个顶撞,龟头穿过了子宫口,整个龟头顶进我的子宫里了,子宫被挤进巨大龟头的快感让我高潮的淫叫出来:「喔~~进去了……喔……」 这时候阿杰也感觉到龟头顶进我的子宫,而子宫口紧紧的吸着他的龟头,他也兴奋的抓着我的腰吼着:「太爽了!」然后感觉一股冰凉的液体在我的子宫里喷射着,那感觉就像是消防员拿着水往燃烧滚烫的子宫内洒水救火。子宫内很快就被冰凉的液体给灌满,这样的快感让我不断地痉挛着、抖动着。 过了一段时间后,阿杰才对着高潮喘气的我说:「你的子宫把我的龟头整个吸住不放呢!」我皱着眉头说:「太长了!龟头整个插进子宫里。」阿杰得意的说:「你不是也爽到子宫夹着龟头不断地痉挛高潮着?」我红着脸低着头不知怎么回驳。 这时候我手铐和脚铐忽然不见了,然后阿杰就抱着我站了起来成火车便当的姿势,而阴道内的肉棒没变软,龟头仍顶在我的子宫里。我赶紧用双手抱着他的头叫着:「龟头还在子宫内……」他双手抱着我的臀部,然后又开始上下的抽插着我,才刚高潮的我子宫内又被龟头顶着,我酥麻的淫叫着:「喔……不要……嗯……」 阿杰抱着我开始一边走一边抽插,我被他插得淫乱地叫着:「喔……别再动了……喔……子宫会被……嗯……插坏……」阿杰忽然用力往外一抽,龟头的香菇伞勾着我的子宫口往外勾了出来,「喔……」这样的感觉让我又痛又麻的淫叫出来。 接着阿杰马上又往上一顶,被往外勾到张开的子宫口一下子又被龟头挤了进去,这样的刺激快感让我淫乱的叫着:「喔~~又顶进……喔……子宫了……」接着阿杰就把我的子宫口当成阴道口一样,不断地用龟头抽插着我的子宫口,而我已经受不了了,不断地淫叫着:「嗯……子宫……喔……好爽……嗯……受不了……」 龟头不断进出子宫口的刺激快感最后让我受不了的到了高潮,并且往阴道内不断地喷出淫液。我的身体也因为太兴奋而不断地抖动抽搐着,子宫口也因为高潮而不断地往内收缩,子宫内的龟头被我的子宫口紧紧吸着没辨法再拔出去。 阿杰兴奋的叫着:「子宫口夹着龟头往内吸的感觉太爽了!啊……我受不了了!喔~~」接着又一股冰凉的液体冲进我不断抽搐的子宫内。 阿杰抱着我射了几下后,我全身抽搐无力的说着:「我手快没力了,放我下来……」接着阿杰抱着我往后坐了下去。因为阿杰的肉棒都没变软,坐到地上的时候子宫内又被龟头顶了一下,我全身抖动的又淫叫了一声:「喔……」 阿杰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小腹后得意的说:「你的小腹都凸起来了,里面已经灌满我的精液。」我仍坐在阿杰身上不断抽搐高潮着,而阿杰的肉棒仍硬挺挺的插在我体内。 这时候阿杰忽然将我往前拉,然后双手紧紧抱着我,接着我突然感觉我的菊穴有颗冰凉的圆头顶在上面。我紧张的回头看,结果竟然又出现一个阿杰在我背后!而他手上正扶着那巨大的龟头顶着我的菊穴。 下面的阿杰这时得意的说:「多P是我期待已久的梦想。」说完,后面的那个阿杰用双手撑开我的菊穴,然后慢慢地将他的龟头挤进我的菊穴。 我痛得一边挣扎一边叫着:「痛……不要……」后面的阿杰不管我一直喊着痛,他仍不断试着将他的龟头挤进我的菊穴,但因为龟头太大了,一直没辨法挤进菊穴内。抱着我的阿杰忽然开口说:「是不是太乾了?」后面的阿杰听完后就将龟头抽离我的菊穴,然后握着肉棒开始自慰起来。 没多久,龟头的前端就喷出透明的精液,然后冰凉的精液不断喷在我的菊穴口。当我感觉菊穴一阵凉意的时候,后面的阿杰忽然握着还在射精的龟头顶在菊穴口,然后用力一顶,我皱着眉头尖叫了一声,巨大的龟头顺着润滑的精液顶进我的菊穴里了。 后面的阿杰兴奋的叫着:「菊穴果然比肉穴紧,爽~~」下面的阿杰也兴奋的叫着:「菊穴被插进去后,前面的肉穴也跟着变紧了!」接着后面的阿杰抓着我的臀部开始抽插起来。 我求饶的淫叫着:「喔……不要动……嗯……肚子好胀……喔……两根……嗯……会受不了……喔……」可背后的阿杰不管我的求饶,抓着我的臀部越插越快,也越来越深。 我渐渐地感觉直肠内的肉棒随着抽插不断往里面伸,像一条蛇不断地在我的直肠里钻动着,我的肚子也越来越胀,我受不了的淫叫着:「喔……不要再变长了……嗯……肚子胀得受不了……喔……」 后面的阿杰边插着边说:「原来后面可以插得那么深,好像无止尽的深。」下面的阿杰也兴奋的说:「我在肉穴内的肉棒还能感觉你在后面抽插着,好爽,我也想动了。」说完后,下面的阿杰也开始往上顶我,我受不了的大声淫叫着:「喔……两根同时……嗯……不行……喔~~肚子好胀……嗯……受不了……」 这时候前面忽然有一个龟头顶进我的嘴里,我含着肉棒惊讶的往上看,原来又多了一个阿杰半蹲在我面前! 半蹲的阿杰抓着我的头,开始不断地在我的嘴里抽插着。后面的阿杰越插越快,而菊穴内的肉棒还不断地越伸越长,感觉快顶到我的胃了,顶到我有种想吐的感觉。我张开嘴想吐时,这时候反而让前面的龟头顶进了嘴里,前面的龟头也变长到顶进我的喉咙里了。 三方面同时的刺激快感让我兴奋得受不了,在他们快速抽插下我终於受不了的到了高潮。在我享受高潮全身紧绷抖动时,三个阿杰也同时叫着:「要射了!喔……」然后同时子宫内、直肠内、喉咙内感觉不断有冰凉液体冲了进来。 三个人射完后,像是说好似的也在同时拔了出去,在拔出去的刺激又让我兴奋的潮吹出来,肉穴不断喷出淫液,而我的身体也不断地抽搐着。 阿杰将我放到地上后,三个人站在一起看着肉棒讨论着。 前面的阿杰说:「喉咙不深,但是蛮爽的。」 下面的阿杰跟着说:「肉穴比较深,尤其龟头插进子宫内的感觉更爽。」 后面的阿杰得意的说:「菊穴才是最深的,你看我现在的肉棒超过30公分了!还可以更深!」 我趴在地上喘气,无力地看着三个阿杰在吵着谁比较爽,感觉好气又好笑,最后无力的睡着了…… 当我张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感觉睡了很长的一夜,有点累但是又觉得舒服。这时候忽然感觉下面胀胀的,低头一看才发现我的肚子整个都胀了起来,像是怀孕似的,然后感觉菊穴和小穴里有东西要流出来。 我伸手压着下体怕流到床上,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塑胶圆柱还塞在肉穴里,所以下面才会胀成这样。我小碎步赶紧跑到厕所,坐到马桶上将它拔了出来后,我的身体像是解放似的从阴道和菊穴不断流出液体来。 我看着不断流出来的透明液体,心里想着:我真的被鬼给强奸了第一天进入邮局系统的时候,我就从父辈们的口中听说了这是一个部门分支庞大、员工众多、人脉关系错综复杂的地方。 何止是这里,试问有哪个企事业单位不是如此? 表面上大家总是笑脸以对相敬如宾,背过身时却冷眼旁观,暗怀心机。 没办法,自身的能力不足,长得又不够帅气,家里又没权没势,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工薪家庭里的独生子。在国家飞速发展的大形势下,能找到这份稳定的工作就知足了,即便如此,也是因为父母托了关系,才有幸能够到这里来工作。 真心不敢奢求太多。 …过了长达一个月的岗前培训,我终天被通知于2007年月1日上午9时之前,正式流放到了支局,直接找支局长报到。 于是那天早上在我父母三令五申的谆谆教导下,为了给支局长留下一个美好的印像,我呆头呆脑的点半就赶到了支局。 事有不巧,正好赶上支局长那天不在,号称出外办公去了。接待我的是一个有点骆背的男子。此人姓盖,是这里的营业班长,后来我们都管他叫大锅盖。大锅盖满脸堆笑的把我带进了局长室。我面无表情的坐在局长室的沙发上。大锅盖对我问东问西,问的很细,让我有点烦,但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就叫我跟他去工作现场实习,从此正式开始了我的职业生涯。 我现在这状态叫实习生。 跟着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师父「学台」,其实我挺不喜欢这词儿的,感觉上像是学会了就要去「坐台」的意思,我又不是当鸭的。 这女的长得比我还难看,我和她说话时都尽量着回避看她的脸。一边听她给我讲工作的内容,一边看着这些盯台的女师父们,实在是一个不如一个,看得我心里一阵南极,一阵北极的,如此炎夏酷暑,竟让我如临凛冬之寒。 哎,那些长得漂亮的姑娘都去哪了? 咱们这企业招人的时候,都不看长像的吗? 一天的实习过得真是慢,要到6点半才能下班。 最要命的是,诺大的邮政支局,午餐还得自掏腰包解决。 本来我一刚毕业的穷学生就没几个子儿,我们这支局还在一消费水准较高的地区,一顿饭就得报销我十几块,这就让我超级不爽,还没把钱挣到手就得先从兜儿里往外掏,悲剧啊!! 5点左右的时候,局里忽然陆续回来一拔人,后来才知道这是邮电所里的同事,回来交账的。 我当时就想,这多TM麻烦啊,真累。咋就不能整个电子交账呢?何必每天都劳师动众的,还要车接车送。 终于!交账的人群里出现了一个让我眼前一亮的女子。 这小妞叫阿蕾,那小脸蛋十分清秀,小身材苗条匀称,绝对让每个人男人都有YY的想法,只见她一扭一扭的从我眼前走过,看得我目瞪口呆的,不敢相信恐龙群里竟然飞来了一只金凤凰!望着她扭动的背影,一股原始的冲动,火热的溢满了我的身体,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推倒,让她臣服在我的跨下!目送她花枝招展地进了会计室,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外,我才收回心神,不禁暗自感叹,吾生得骑此女,人生一大快事哉,夫复何求? 这时,我的眼神又被另外一个女子吸引了过去。 呵……我心里暗叫一声。 这个小妞是属于偏丰满型的,虽然丰满,但是并不胖。长得还算标准,脸上有点婴儿肥,笑起来很甜,有一种让人很想亲近的感觉。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更不是看点,重点是她的胸I真TM大啊]专家不完全的保守估计这上围至少得是Ecup吧?看这样子就快要把衬衫给撑破了!我就不信有哪个男的能把目光的焦点不锁定在她的胸上。关键这妹子还不止这些,她那小屁股也是很翘,浑圆而结实。这要是被哪个邪恶的男淫推倒在床上OO一番,绝对非常带感!保质保量! 尤其她走起路来那叫一好看,上面一波一波的,下面一浪一浪的,交相呼应,那是相当的有味道。 眼看着她带着一阵香风从我面前走过,我真是不由地啧啧称赞。 于是马上和我师父打探,得知此女的名叫小颖。 真是没想到,我们局里居然会有这么两个尤物。 〈着她们,我心里痒痒的,有机会应该多亲近一下。 几天下来,我一直在前台学习。 对于局里的情况也大概有了些了解。 ≈长一共有4个,一个正局,3个副局。 正局是个40岁左右的妇女,叫邱处姬,目前为止我还没见过她,不过同事之前经常私下开玩笑的叫她「求杵妓」,1岁以上的成年人都懂的,言简意赅!这个名字我很喜欢,非常有内涵。 管生产的副局叫马傻傻,中年人,个子不高,1米7出头吧,不胖不瘦。长得白白净净的,眼睛很小,让人看了就觉得讨厌。听同事们说此人比较蒌琐和阴险,典型的小人类型。 我虽然不是非常聪明,但是也不会傻到把对他的厌恶写在脸上。 所以每次见到他我都跟见到亲人一样和他打招呼,博取好感。 后来和我的死党们吃饭说起此事的时候,他们都说我这是迈向成熟的第一步,装B。其实有时候,我真的特想问问别人,为什么总说装B呢?为什么不是装A ? 或者装C呢?难道是因为装B读着顺嘴吗?还有就是你们TM谁有不装B的时候? 每天都TM这么装,累吗?不装B会死吗? 但是我没敢问,怕别人抽我,就只在心里默默地想了想。 管营销的副局叫李大傻,也是个中年人,个子比马傻傻高,得有1米几,长得很斯文,带个眼镜,一副忠厚老实像。但是有本事当局长的,能有几个忠厚老实的?我时刻提醒着自己,绝对不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一定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最后一个副局是党支部书记,李小傻,上了年纪的妇女,她个头居然也不矮,我目测也得有1米7了吧。和马傻傻站一起,显得比他还高。一般人的长像,比「求杵鸡」小几岁。报到的第一天我就见到她了,她还过来和我生聊了几句,让我觉得她是一个比较和蔼的人。 实际上她是不是呢?现在我说不好,有待观察。 班长有两个,正班是大锅盖,性别不详,身高1米73左右吧,长得人模狗样的,丫就是一SB,此处略去100个骂人的字。呵呵。 副班长是个女的,叫辛欣,长得也算漂亮,有点瘦,身材不错,凹凸有致,虽然胸不大,想必是够用了,屁股翘而不肉,和身体很协调,曲线很流畅。她要是不说,你绝不会想到她是一个4岁小孩的妈。据说家里比较有钱。所以每次在她身边,总能闻到各种高级香水的味道,淡而不浓,香而不腻。这个女生穿衣服很有品味,也挺敢穿的,偶有黑丝出现,很是养眼。她最喜欢在淘宝上买东西,所以讽刺的是邮局里经常会有别的快递公司的人来给她送货。我报到那天,她正好不在。不过没关系,她也被我列入到了尤物的名单里。 工作台席分为前台和后台。前台有5个,一个服务台,一个包裹台,2个综合台,一个报刊台。其中包裹台邻近包库,还负责领取包裹和窗投函件。后台有5个,班长室,会计室,汇检,封发,包库。 每个台位都有同事轮流换岗。 (由于人数众多,我就不一一介绍了,用到谁我再写谁。) 邮电所里的同事每天是轮流回到局里交账,所以这几天见到阿蕾和小颖的机会也不是很多。 这一天,我还在和我的女师父有一搭无一搭的随便哈拉。 大锅盖就把我给叫走了,发配我去支局的大宗部门帮忙干活去。 我跟着他从局里出来,过了一条马路,到了大宗。 一个小门脸,里面堆满了各种邮件。我还没来得及仔细地观察一番,就被推上了一辆绿色的邮车,上车一看,就是一改装版的Delica(面包车的一种),只有主驾和副驾两个座位,后面就是空的,拉货专用。从大宗里走出来两个年轻男子,一胖一瘦,也上了这车。我们三人在后面席地而坐。 大锅盖和司机坐在前面。 车子发动,我也不知这是去哪就上路了。不会把我给卖了吧? 这两人个子都不高,瘦一点那人长得比较英俊,一双眼睛很有魅力。 胖一点的那人带个眼镱,看上去有点呆。 「抽烟吗?哥们?」瘦一点的年轻人忽然问我,说着递过来一根。 「不好意思,我不会。」 「呵~ 」他有点意外,「少见啊,这年头不会抽烟的男的可不多。」 我也不知道接什么话,就嘿嘿的傻笑。 旁边那个胖一点的也在看着我傻笑,说:「我也不会抽烟。」 我点了点头,继续卖笑。 而这时,瘦一点的男子自顾自的点上一根,开始吞云吐雾。 「你是新来的?」他边抽边问我。 「是啊,来了没几天。」 他轻哼了一声,吐了口烟,又续道:「怎么来邮局了?」 「嗨,我什么也不会,也没找到什么工作,父母的意思,我就来了,总比在家闲着强。」 他点了点头,道:「我叫冲冲,怎么称呼?」 「我叫阿洋。」说着,我看了看胖一点那人。 他继续卖萌的笑,说:「我叫史大屁。」 说起他的名字是有典故的,因为他肠胃不好,实在是太能放屁了。都说响屁不臭,到他这绝对是一个例外,丫放的屁是TM又响又臭,一放就是连续好几个,那威力绝对让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了,都堪比生化武器了!他是本科生身份,家里有路子那种,在我们局没待多久就调走当干部去了。 而冲冲和我后来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如此平淡的又过了好几天。 我依然在局里的前台实习。这时候,已经把局里的同事认的差不多了。 和我最熟的还是负责出口的哥们,他叫老嘎。和我年纪差不多,之所以和他比较聊的来,是因为我们都有共同的爱好,打游戏。 那个年代还没有英雄联盟和DOTA,所以我们时常上网切磋一下WAR3。因为和他老在一块聊游戏。所以常被包库的姐姐调侃为两个光棍的无聊生活。为此,我们愤愤不平,决定要打破这个称号,找个女朋友! 说来容易,做来难。 在我们有限的交际圈里,还没有出现合适的人选。 至于所里的那两个尤物同事,老嘎比我早来两年,也是觊觎许久了。但是鉴于我们矮蹉穷的资质,难度系数相当高。所以,找她们当女朋友的想法,便放在了内心最偏远的角落里。 不过,在挫折面前我们是经得起考验的。 老嘎经常和她们有业务交接,所以和她们混得挺熟。每每这时候,我都悄悄跟在老嘎旁边。久而久之,也浙浙和她们相熟起来。 又过了几天,阿蕾的所里来了一批活需要人手帮忙。大锅盖如我所料的把我给派了过去。 临出局时,看见老嘎羡慕的眼神,我兴奋的向他挥了挥手,一路小跑的上了邮车,驶向所里。 到了所里,我就傻眼了,堆成小山一样的邮件啊,占了屋里大半的地方。阿蕾这时正背对着我蹲在地上一本本的盖上「印刷品」字样的戳记。由于工作服是量身剪裁的,用料非常节省,至使那裤子紧紧包裹住她的屁股,不得不承认,从我这个角度看去,这线条确实很诱人。 我不敢看太久,怕被人发现我这痴迷的内心,连忙向她打招呼:「啊……你好。」 阿蕾闻声,显是没有想到自己身后有人,急得转身站起。 由于我和她距离很近,她起身得又快。只听我「哎哟」一声怪叫,下巴上不知被什么一撞,咬了舌头一下,钻心得疼。 而她则是捂着脑袋跌坐在了地上呼痛。 我扶着下巴,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想笑可是舌头疼,于是便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她捂着脑袋看着我的样子,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这一笑可谓是,妖娆风骚百媚生。 我竟自看痴了,浑然忘记了嘴里的疼痛。 她见我直直的盯着她,脸上微红,干咳一声,缓缓站了起来。 我被她一咳,一下清醒过来。觉得自己这么盯着人家看非常不礼貌,连忙收起我的色狼本性,向后退了一步。 退完我就纳闷,我为什么要向后退呢?她又不会吃了我!怕个鸟啊! 这时,她微笑着对我说:「怎么?大锅盖把你给发配过来了?」 「是。」 「你叫什么名字?」 「阿洋。」 「我叫阿蕾。」说着,她侧身指了下身后的那个男生,续道:「他叫阿伟。」 刚才我的注意力全在阿蕾身上,完全没注意这屋里还有别人。直到阿蕾一指我才看见,这屋里除了我和阿蕾以外,还有两个人呢!我赶忙干笑着向阿伟打招呼:「你好!」 阿伟笑得非常灿烂,回道:「你好!」 这里,阿蕾又指向边上的负责储蓄台位里的女人,说:「这是咱们储蓄的张师父!」 张师父也没起身,面无表情的在台位里向我点了点头。 我连忙回点了几下,笑着说:「张师父好!」心下嘀咕,这张师父可真TM酷,跟我这耍什么大牌,也不起身也不笑着跟我打招呼,什么态度?瞧不起我啊? 后来,相处久了我才知道,张师父就是瞧不起我,不止是我,她还瞧不起很多人。同样的,很多人也不拿正眼看她,这里面也包括我。 阿蕾笑起来非常好看,她又笑着对我说:「你也看见了,我们这一地的东西,咱们今天得把这些给寄出去。」 我倒吸一口凉气,道:「好,我帮你干什么?」 「收寄会吗?」 「不会,还没看明白呢。」 她又笑了,说:「那好吧,那你和阿伟一起盖章吧,盖好给我放台位里来,我来收。」说完,她一步一艰的回到了自己的台位里。 然后我开始认真工作,再没空看阿蕾了。 一边干活,我一边琢磨,阿伟这小子可牛B了,天天能和阿蕾在一起上班,那得多爽啊。转念又想,哎?这小子怎么没近水楼台呢? 想到这,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阿伟。 个子不高1米75左右吧,比我矮点,瘦瘦的男生,一张大众脸,不丑也不帅,这样的人走在路上,应该是随处可见吧,但是他的长相和他的气质让人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这时,阿伟注意到了我炙热的目光,疑惑的看着我。 我见他看我,我故意潇洒的拢了拢头发,冲他挑了两下眉毛。 他一愣,也冲我挑了两下眉毛。 呵~ 我心想,你这是挑畔啊?我不能输给你。 我又向他挑了两下。 他一看我这气势,也没怂,果断的挑了回来。 什么情况?我必须把你给压制了。 于是,我连忙又挑了回去。 他又挑回来。我挑回去。他挑回来,我挑回去。 我们两人激烈的交战起来。 「够了!你们俩有完没完?还干不干活了?」 阿蕾的一声大吼,让我俩停止了「交火」。我们仨人相视哈哈大笑。 笑完,谁也没说话,继续干活。 过了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了,特正经的问阿伟:「我说,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阿伟一听,当场笑喷了,拿起一本「刷」,就砸向我,笑骂道:「去你大爷的,我看你妹啊。」 同时,阿蕾也笑喷了,也从台位里拿「刷」扔我,笑着说:「能不能好好干活?」。 我身手敏捷的闪开攻击,再次正经的对着阿伟说:「亲,我是真心的,你就收了我吧?」 我们仨再次笑喷,他们又向我扔「刷」。我真心希望客户们不要来投诉我们,谢谢! 很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了。 所里中午不能关门,所以营业员要交替去用餐。 非常LCKY的,我和阿蕾一起去,阿伟留下来盯台。 她把我带到了一间离邮电所不远处的小饭馆里。 我和她对面而坐,叫来服务员点了些米饭炒菜。 服务员走后,她笑着对我说:「怎么样?这种工作你还适应吗?」 「还行,但是也不算轻松。你们不会每天都这样吧?」 「不会,那还不累死了,也就偶尔这样一下。」 「哦。」 说完这个字以后,我看着她,忽然不知道和她说什么了。 她看着我,好像也忽然找不到什么话题了,便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机。 场面上一度十分尴尬。 僵了一会,服务员把饭菜端上来了。 我和她自顾自的低头吃饭。 我很想多了解一点她,于是打破了这种僵局,问道:「你来这里多久了?」 她想了一下,说:「有5、6年了吧。」 「哇,你都来这么久了。」 「是啊,时间过得挺快的,一下子就老了。」 「瞎说,你这样子还算老?我看你也就20出头。」 她轻笑了一下,说:「那是几年前吧?」 「几年前?那时你成年了吗?」 她又笑了笑,说:「挺会聊天啊你。」 我干笑两声,说:「还好,还好。」 说到这,我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于是低头扒了两口饭。 她也没再说什么,挟了两口菜吃。 其实从刚刚落坐开始,我说一直想问她现在有没有男朋友,但是我们才头一次一起吃饭,冒然问这个会不会让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不管了,我决定试一下。 「那个……问你个问题呗?」我支吾着,打算旁敲侧击的打探。 「哦,说吧。」 「像你这样的,应该会、会有许多追求者吧?」 她愣了一下,想了想才回答:「还好吧,也不算很多。」 我吸了口气,追问道:「那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她看着我又笑了两下,想了想,说:「目前没有,呵呵,你问这个干吗?」 「没、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她又笑着说:「不能够,怎么?你想追我啊?」 我当时就尴尬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愣了一会儿,我才说道:「我觉得我机会不大……」 她笑得更开心了,边点头边说:「确实,我也觉得你这孩子应该没什么机会。」 这个女人真是太厉害了,半开玩笑的就把我给拒了。我的小心肝啊,老痛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行了,吃饭吧。」我低下头不再看她。 忽然脑袋上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 我有点生气的抬起头,却见她笑着把手收了回去。 只听她说道:「你这小朋友别老胡思乱想的,将来会找到适合你的,我这样的不适合你。」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不知为何我觉得那时她得笑容真的很迷人。 过了几秒,我才回过神来。我哼了一声,悻悻的说道:「谢谢您老人家提点!」 「嗨!你这浑小孩,怎么说话呢?」说着,她又敲了我一下。 我捂着头,有点愤怒的喊道:「服务员!买单!」 她只是看着我笑,没再说什么。 很快服务员就过来了,我一摸兜,身上没带钱!我把钱包放局里了!这下尴尬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用一种求助的眼神望向阿蕾。 她笑得花枝乱颤,潇洒的掏出了一张粉票子结了账,然后冲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跟她走。 吃人家的嘴短,我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的跟着她回到了所里。 整个下午被她各种使唤,我不敢吭声,只得任她摆布。 很可惜,我去阿蕾的所里帮忙就那一天。 第二天就又回到局里继续念经。 又过了一天,我终于见到了我们局的「大猫儿」邱处姬女士! (扑克里最大的牌是JOKER,我们管JOKER叫大猫儿。) 这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 一头微卷的长发,一双大眼睛,透出的光芒仿佛能够洞悉所有事物一般,薄厚适中的嘴唇,英气中伴着性感,这是一张清丽脱俗的面容,虽然不是绝色佳人,但绝对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她身着一件暗色花纹的小西服,里面是一件丝绸质地的衬衣,高耸的双峰被镇压在衬衣里呼之欲出,下摆是一条黑色的制服短裙紧紧包裹住她丰满的臀部,裙子的长度刚刚掩住漆盖,露出她白晰的小腿,看起来结实而充满弹性,肉色的丝袜加上黑色的高跟鞋,让她有些微微发福的身体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诱人气息。据说她没有小孩,让她的女性魅力更加得到了升华。 没理由不把她放入尤物清单里,而且一定放在第一的位置上。 她就这样迎着我走来,我不禁「腾」地一下,从椅上站了起来,挺直了身板向她打招呼:「局、局长好!」 她看着我微微笑了笑,说:「你好!」 然后,再不看我,径直走向了局长室。 我长叹了一声,此女绝非凡物啊。 我是月1日入的局。 - -!这话也可以这么说。 我是月1日入的菊…… 现在已经是11月了。每天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日复一日。- - !这句话也有深意,日,复,一日!你们懂的。 我已经结束了我的实习生涯,开始正式上岗了。 由于我局普通包裹巨多,我们的封发台分两个。一个轻件,一个重件。 我是负责封发重件的,就在包裹台的边上。 现在盯包裹台的是一个叫背背的男生。为什么叫背背?背即是断背之意。虽然是个男生,但是性格和形为上有点娘,所以叫他背背。 和他没什么话好聊,因为这厮总是吹牛,而且一吹就上天,卫星也拦不住。 比如,他说他同时交3个女朋友,每个女的都爱死他了。这事我无法印证,一开始信了一半。结果有一天,有个长得比芙蓉姐姐还丑的女生过来找他,张口就大骂:背背,你丫是不是神经病?我警告你,你丫别TM没事老晚上给我发短信,也别给我打电话行不行?烦不烦啊你?M! 我和包库的姐姐听了,差点笑死过去。 又比如,他说他特别能吃,饭量巨大,最多一次吃了13个巨无霸。 由于有了前车之鉴,所以这次我压根就不信,但是面上还是表示信服。可能是我的表情不够逼真,他为了向我证明,中午用餐时真的叫了M的外卖,13个巨无霸!我真的惊着了4着他吃到第4个的时候,真的撑的不行了。我们就说算了吧,别伤了身体。他说没事,又硬吃了一个。结果,当惩吐了一地,下午请病假没上班,去医院输液去了。当时,我强忍着没敢笑出来,等他去了医院,我和包库的姐姐笑到不行了。 再比如一些小事,他说他家里特别有钱,家里在北京远郊有一座山,种得全是果树。我们说,那好吧,拿点来吃吧?他说全卖了,一个没剩。好吧,我们「信」了。还有一次,他说他JJ特别大,每一个和他上床的女人都对他念念不忘,觉得特别爽。我好奇心大起,为了印证真相,我瞧准机会假装和他一起去WC小便,结果他掏出来我一看,比TM花生没大多少,说给包库姐姐一听,当场笑喷。 诸如以上的事情还有很多,数都数不清。 所以后来,我们对他说的话只信3成,有时候连3成也不信。 由于封发台邻近通行门,所里同事回来的时候会经过我这里。 每次阿蕾回来时,都会和我笑着聊几句。 本来一天的不爽心情,和阿蕾聊过几句之后,总能阴雨转大晴。 当然小颖也会经过这里,我也会和她打个招呼。她总是有点腼腆的回应我,毕竟不如阿蕾熟,所以也没什么说话的机会。 2洗浴中心 又过了几天,大锅盖发起了一次去某知名的洗浴中心的活动。 这次活动纯属自发行为,活动流程是先去洗澡,然后去洗浴中心的餐厅吃自助餐,接着,愿意打牌的去我们包的房间里打牌,愿意唱歌的去我们包的K歌房里K歌,两个都不喜欢的可以去游泳和乒乓。 结果一经号召,同事们踊跃响应,主要是大锅盖把阿蕾和小颖都叫上了,所以年轻的单身男士们一下子雄起了,此行一下聚集了20来人,其中还有讨厌的马傻傻、李大傻、李小傻和性感的「大猫儿」邱局。 我和背背当天上班所以去的比较晚,其他同事早就先去了。 等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已经三五成群的在自助餐厅里吃上了。 我一边向各位同事打着招呼,一边找寻着适合自己的座位。 忽然看见阿蕾自己坐在一桌,正好她也看见我,便招呼我过去。 我笑着在她边上坐下,背背这家伙也没有要走开的意思,挨着我坐了下来,我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竟然视而不见,把目光全集中在阿蕾的身上。 阿蕾笑着向背背挥了挥手,说了句你好。 背背也笑着回了句你好。 然后我们三个人谁也没说话,场面顿时有点尴。 还是阿蕾反应快,对背背说:「你去帮我们拿点吃的吧?」 背背看着阿蕾说:「好,你吃什么?」 我看着他,说:「能加个们吗?」 背背一顿,没好气的对我说:「你吃什么?」 我想了想,道:「你看着来吧,主要有肉和米饭。对了,还有水。」 背背看都不看我,就恩了一声,又问阿蕾:「你吃什么?」 阿蕾看着我又笑了笑,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对背背说:「我吃过了,来杯饮料吧,要不你也拿不了。」 背背说了句好,急匆匆的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骂了一句,这TM兔崽子!重色轻友!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你来了多久了?」 我们相视一笑,背背刚走,我们就异口同声的说着。 我发扬了一下GENTLEMAN的风度,让她先说。 「到了有一会儿了,你呢?」 「我今天上班呀,怎么,你想我了?」 阿蕾皱着眉说:「屁,想你个头,你要是不想聊天,去那边坐!」 我笑了笑,说:「别、别,那边没有你这大美女啊。」 她哼了一声,说:「少臭贪。」 我看了看周围,同事们聊的正欢,就问她:「你怎么一个人坐这?」 阿蕾看着周围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也没几个相熟的,聊不到一块去。」 「呵,那我还挺荣幸的,咱俩这关系算是特熟的呗。」 她干笑了两下,说:「熟你个头,你这小孩还挺逗。」 我也干笑两下,没再说话,又看了看身边,并没有发现局长们的身影。 正要问她时,背背端着一堆吃的回来了。 我看见食物就顾不上说话了,五脏庙正闹心呢,低头猛吃。 阿蕾喝了口柠檬茶,就笑着对我说:「至于吗你,几天没吃饭了?」 「饿了。」我满嘴的米饭,这一张嘴就掉出来几粒在桌上,我发扬了一下「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精神,捡起来就放进了嘴里。 阿蕾笑而不语,只是摇了摇头,慢慢啜着柠檬茶。 背背吃东西就斯文多了,一勺一勺的细嚼慢咽,这和他平时的吃相完全背道而驰。这孙子平时地吃相和我也差不多。 我看着他这装B的样子,实在想笑,咳了一下,差点把饭喷出来。 背背完全无视我,对阿蕾说:「我叫背背,有印象吧?」 阿蕾微笑着回话:「嗯,你是在包裹台是吗?好像见过几次。」 背背就比我早来这个局几个月而已,所以他也没见过阿蕾几次。 背背:「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阿蕾。」 「好名字啊,挺有味道,谁给你取的?」 「我爸。」 「真不错,你们那最近忙吗?」 「还行。」 「是吗,我们局里最近挺忙的。」 「哦。」 「你们家里几口人啊?」 「三口。」 「你们家住哪?」 「西城。」 「你平时喜欢干什么?」 「呆着。」 「喜欢看电影吗?」 「一般。」 「喜欢听歌吗?」 「偶而。」 「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阿蕾还是保持着她惯有的微笑,但是眼神中充满了烦躁。 她冷冷的问道:「你不饿吗?」 背背一听她问,更兴奋了,完全读不懂她言下之意。 「饿,这里的饭真好吃。」 阿蕾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对着我说:「有点热,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