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清纯 少妇 淫荡人妻 乱伦奸情2在线阅读 - 叶山一边吻着她,一边密实地揉着她的乳房。 「啊!」凉子发出

叶山一边吻着她,一边密实地揉着她的乳房。 「啊!」凉子发出

    「我会找找看。就像我说的,现在不只是旅馆企业,一部分开始交易的钢铁、化学、纺织业界,正在度假区开发、宾馆经营中崭露头角呢!」

    「哦!连那种企业都有啊……」

    叶山一边看着朱鹭子惊讶的眼神,一边想着:「我一定要赶快找个好买主,钓到她!」

    而且叶山想起了这位伊豆源的未亡人社长,不光只是乃木阪旅馆,她还住在已停业的料理店中。他悄悄地想要做成这笔生意。叶山继续和朱鹭子交涉。

    「对了,料理店玉树要怎么处理?」

    「那边我正想要处理。现在我们都住在本馆,所以那边已经没有营业了。」

    「哦!那要不要一起让我来处理呢?」

    「好,如果你能帮我找买主,那可就帮了大忙。」

    「好的,那么请在这个委托书上签名。」

    叶山将关于伊豆源的乃木阪的旅馆、料理店的委托买卖之简单合约,和对方做了交换。

    「那么……你们以后打算要怎么做?」

    「离开东京。」

    「哦!这样啊!」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回答。

    「处理完东京的资产,还有丈夫向银行贷的钜款后,我打算回伊豆。」

    「哦!伊豆啊!」

    听说原本「伊豆源」公司是从伊豆.修善寺温泉的老旅馆「天城翠明馆」发展而来的综合观光业。近年来,朱鹭子的丈夫把事业扩展开来,像是经营位于出入东京的赤阪.乃木阪的旅馆「布罗纽的森林」、收购料理店「玉树」来经营等,但她的丈夫在高尔夫球场上受挫、并且去逝之后,也许就只有回到伊豆了。可是尽管如此,叶山对朱鹭子的身世感到淡淡的哀伤。以她这么年轻就退居于伊豆天城峙附近,她不就阻挡了再婚、独立自主的机会?

    这么一想,叶山更想助她一臂之力,将朱鹭子挽留在东京。

    此时门被打开,多摩美露出了脸:「课长,东京的服装业者来电。」

    「哦!帮我转过来一下。」说完叶山站了起来。

    「那我先告辞了。」朱鹭子从沙发上站起。

    「啊,您要回去了吗?」

    「嗯,我也有事。」

    「这样啊?那如果我最近找到买主,我再和你联络。」

    「一切拜托你了!」

    朱鹭子离去之后,叶山接起了会客室的话筒。

    电话是东京服装业的企划开发课长秋山凉子打来的。他们同时也是代表日本的服装企业,由于作为战略管理部门的一环,想参与宾馆经营,因此上个月底就找叶山商谈此事。

    「上次那件事怎么样了?」

    「我会赶快先将物品准备齐全的,今晚我就来帮你介绍吧!」

    「今晚要开会,不行啦,明天可以吗?」

    「明晚吗?没有问题。」

    2

    「唉呀,久等了!」

    和朱鹭子见面的第二天傍晚六点,叶山和大型服装业企划开发课长秋山凉子,约在涩谷区道玄阪的咖啡店碰头。

    秋山凉子是一个当红的女性课长,也是服装业界最尖端的才女。

    叶山之所以在电话中和凉子约定见面,并不是只为了约会而已。凉子目前是东京服装界收购进而开设三间宾馆的负责人,今天则是要「物色」及「预先检查」。

    「那我们走吧!」

    「物件在这附近吗?」

    「对,进入那条小巷子、稍微爬一下坡就到了,在圆山町。」

    「踏进宾馆的门口时,我要有怎样的表情?」

    「和平常一样就好了。与其一副收购企业负责人的样子,不如装作是我的情人会比较好。」

    「要手挽着手吗……?」

    「对对。我不会告诉对方,今晚是要收购的大企业企划开发课长来检查物件的。」

    「哦!这样我也比较轻松!」

    两人离开咖啡店,进入了小巷子。

    由于下午有点下雨,小巷中的柏油路都被雨淋湿了。宾馆的霓虹灯则反射在那柏油路上。

    稍微爬了一下山坡,来到圆山町的一角时,「课长,在这里。」说完,故意挽着秋山凉子的手进入宾馆。

    「啊,是这里吗?」

    虽然说秋山凉子心里早已有个底了,但她仍露出犹豫的神色。身为一个优秀的女性课长,其实她仍是芳龄二十七的单身女子。

    「我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她凝视着房间的神情,充满了不安与好奇心。

    「美人课长,这个时候应该先好好看清楚未来的战场哦!」

    叶山冷酷地说,在柜台拿了钥匙后,便催促凉子搭上电梯。

    电梯停在四楼。通过走道时,都可听得到从几个房间中,传来男女的喘息声或女人愉悦的叫声。凉子整个脸都红了。

    「那声音真讨厌,好像丛林里的动物哦!」

    「时尚旅馆就是很棒的人类动物园,所以才有趣!」

    (什么嘛,这个女课长现在不也发出更夸张的声音吗?)

    他们进入房间、关了门。

    「为庆祝工作开始,吻我。」凉子抬起了头、闭上眼睛。

    叶山轻吻她之后,问道:「你真的第一次上宾馆吗?」

    「真的啊!所以我很紧张!」

    「对你这么年轻的课长来说,要在宾馆业中开创一个新领域,让东京服装业也乱了手脚,其实还真不简单呢!」

    「第一次才好哇!可以发挥女性坦白的感性与感觉。」

    「那你对这里的感想呢?」

    「哇!宾馆原来是这样子啊!好像童话故事的房间哦!」

    她又再度很稀奇似地张望环绕的镜子、豪华的吊灯、旋转式的圆形床等,这似乎更表示不是在儿戏了。

    「你不会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吧?」他吻着她,小声地问。

    凉子沈默着。叶山将凉子抱到床上,让她躺着。

    他又再度吻她,将手伸进她的裙里,凉子马上压住他的手来阻止他。

    「一进入宾馆,大家都马上做这种事吗?」

    「不一定。有人会洗澡、喝啤酒,或马上展开一场热战。不过我会让你有种和恋人上宾馆的感觉,这样才能真正评价物件。」

    叶山一边编着藉口,裙底的手也已到达了股间,他把手指从短裤的空隙中伸入。

    「啊……」

    叶山抽开了被凉子压住的手,她的秘处出现了粘液,湿润了起来。

    「怎么可以那么猴急呢?」

    「因为你实在是个很棒的女主管啊!打从在道玄阪的咖啡店见面开始,我就想摸课长的这里了。」

    叶山的行为就像是色情的男子。这样子的话,像凉子这种女人也会轻易地把身心都敞开。

    其实这样做也是为了工作。如果今晚她在这觉得很享受,那么对宾馆也会有好印象,就会以高价收购吧。在叶山的工作中,有两个相反的角色。那就是收购及变卖。

    若不是自己创业,而只是单纯的仲介业,更需要这两个要素。

    叶山在发挥他的手指技巧一阵子之后,凉子说:「拜托让我去洗澡,我……想先把我的身体洗乾净……」

    这个出身于津田、芳龄二十七岁的优秀课长,在这种时刻,也没有忘记身为女人应有的教养。被压在床上,加上被手指伸入秘处,凉子早已面红耳赤的喘息着,但仍无法这样被直捣黄龙。

    「好吧!」

    叶山将手从她的裙底抽离,然后放在自己的鼻尖。

    他像狗一样的闻着味道。「啊,课长的味道好好闻哦!」

    凉子像明白他的意思,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低级……」她生气地往浴室里走去。

    分隔浴室和卧室的只有一面玻璃。一踏入浴室,凉子就大方地开始脱起衣服。

    在当上企划开发课长之前,她一直都在新商品课做服装秀,所以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应该会表现得很大方吧!

    做服装这一行,首先就是从让女性脱衣服开始。

    如果没有让脱掉衣服的身体穿上新衣服,生意就不会做成。

    凉子最后弯腰要从脚尖取下褪下的内裤时,由于臀部是面向叶山,所以叶山可清楚看见她股问的红色小窗。

    (哦,真令人兴奋!)

    叶山马上就有了反应,很想马上就到她的股间一探究竟。

    「我也一起洗。」

    叶山对她喊了一声,便进入浴室,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下来。

    凉子已把洗澡水都加满,刚进入浴缸。她背部的线条很优美。

    叶山拿着毛巾进入了浴室。由于他并没有特别遮住前面。

    「哇,怎么挑这个时候!」

    看见叶山的那话儿很快地站起来,凉子害羞似的转开头。

    「你也不用转开头呀!」

    「谁教你那么失礼,让我看到那样……」

    「看到你这么美好的女性,男人都会这样的啊!」

    叶山将热水泼到身上,感觉到凉子不时飘来的眼光,叶山高兴起来,故意洗他的那话儿。

    「我第一次看到男人将那里浸在泡泡里洗。」

    听凉子这么一说,叶山就更想将它搓得更用力。他的那话儿打散泡沫,威武地跳跃起来。

    在女课长目不转睛的眼中,出现了耀眼的光芒,渗透着情色。

    「这让我想起了在洛杉矶看的男性秀。」

    「那一定是黑人的吧!」

    「不过,叶山先生的更厉害!」

    随便地冲了一下泡沫,他进入了浴缸,凉子于是挪出了一些空间。

    叶山面对她坐下,伸出手握住了她的乳房。

    那是对有弹性的乳房,乳头小而尖挺,乳头和乳晕是粉红色的。

    (在他们约定去鉴定预定购买的旅馆中,不晓得凉子一开始有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叶山突然想到了这件事。

    (也许这个聪明的女课长,早就悄悄地在期待这件事了。)

    叶山随意地下了定论。

    他将手往下移,触碰了那茂密之处。柔软的草丛像海藻般缠绕着手指。

    手指捞着茂密处的下方。凉子在热水中湿润了。

    「啊……又来了。」凉子湿着眼瞪他。

    叶山的手指正准备进入湿润的那里时,凉子顺势站了起来。热水溅到了叶山的头上。

    「我先来洗吧!」她摇着臀部跨出浴缸,开始在外面洗了起来。

    凉子有副好身材,肌肤既光滑又细致。在秾纤合度的白皙腹部之下,漆黑的毛发闪耀着光泽。没有经过脱毛或修剪的两侧,其实还满好看的。

    凉子虽在擦洗处背对着他,但叶山有时也可看到她的全身。

    「对了,为什么东京服装会想要开始经营宾馆呢?」

    「以长期计画来说,是未来战略;短期计画则是代表一个情报站。」

    秋山凉子做了明确的解释。

    「哦!情报站啊!」

    「对,企业常常在开发新商品时,会想知道销路的。一般都会做市调,但如果要更原始的情报,乾脆就独立开店,这样就可掌握销路了。这就叫做情报站。」

    「这我知道,但为什么宾馆会变成服装企业的情报站呢?」

    「因为宾馆是爱情战场啊!女人在这都会脱的,包括洋装、衬裙、内裤、丝袜。这样对服装业来说不是很好的市场吗?」

    叶山低语表示同意。

    恋爱中的女性跟男人上宾馆时,是穿着什么样的内衣呢?又是穿着什么样的丝袜及衬裙呢?在宾馆这种密室中,可赤裸裸地研究和男人上宾馆时的女性心理。

    「这么说,市调人员也躲在旅馆里偷看吗?」

    「在情报站会吧!也许会利用魔术镜、监视器等观察的系统。」

    (深有同感!毫不知情的情侣会被看个精光的!)

    叶山想。其实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现在个人的相关资料,都被输入了银行、百货公司、税捐处等的电脑里了。

    东京服装的资金约三百亿圆,一年营业额约三千三百亿圆,是日本屈指可数的纤维企业。

    服装的英语,字面上就是「衣服」,不单是女性的高级服装,还有男士的西装、内衣、粉底等,只要是「身上穿戴的东西」,都有生产、贩卖。

    所以经营「脱衣服」的场所,是个有趣的想法。东京服装之所以想在涩谷、道玄阪附近经营数家宾馆,也许有一部分是想掌握年轻人的脉动。

    3

    「我先出去了。」叶山洗完澡便进入了卧室。

    他从冰箱取出啤酒。一爬上大圆形旋转床,就盘起腿掀开了啤酒的盖子。

    他只在腰上盖着浴巾,感觉很舒服,就在他畅饮着啤酒时,凉子洗完了澡。

    「啊,好大的床哦!」

    「随便你怎么躺,不要掉下去就好。」

    「我睡相可是很好的!」

    「睡相再怎么好,到那个时候就有人会乱七八糟了!」

    「我又还没试!」

    凉子上了床,裸身和叶山背对背。在微弱灯光中的两人,此时被四周的镜子照出,就像两只深海鱼。

    「啊,照到镜子了……!」

    无视于惊讶的凉子,叶山说:「你说过,东京服装经营宾馆还有一个理由。我记得是什么未来战略的。」

    「是呀,我曾在公司开会时发表,说二十一世纪是注重感官产业的时代,被上级大大地认同呢!」

    「说的没错!」

    「请不要认为感官指的只有性而已!」

    「我知道。用舌头品尝、用耳朵聆听、用五官去感受,想尽办法舒服,这些都是感官。运动、音乐、饮食、车子、钓鱼、高尔夫、度假、装扮……我想这些都是感官产业。」

    「没错,你很清楚嘛!社会一旦成熟,经济上不再是问题的话,人们最关心的就是如何舒服过日子了。有没有更舒服的?更有趣的?我想只有这种舒适满足型的产业,才会是二十一世纪的成长产业。」

    「其中性爱令人舒服——是感官产业的王者吧!」

    「我也这么认为,成人录影带应该更得到公民权的。所以我们公司为了掌握未来,才准备企划经营新形态的宾馆。」

    投入这个尖端领域的秋山凉子,总之先收购既有的宾馆,一边学习内幕及经营,一边准备开拓未来的成长部门。

    「喂,我也要喝。」凉子闭上眼仰起头。

    叶山将啤酒移给她。这相当于间接接吻,全裸的两人就这样在床上缠绵起来。

    叶山一边吻着她,一边密实地揉着她的乳房。

    「啊!」凉子发出了黏腻的声音。

    她的乳头在他掌中坚挺了起来。叶山一边吸吮着她那草莓般的乳头,右手则一边迎向光滑的下腹

    ?且说浙江杭州府钱塘县,有两个土财主,一个姓朱,名子贵,号芳卿,年长二十八岁,正妻早故,只有一妾,乃扬州人,唤名喻巧儿,年方二十二岁,生得天姿国色,绝世无双。

    一个姓龙,名天定,号天生,年长二十六岁,妻亦亡过,因往南京嫖着一个婉姥,

    名唤玉香,年方二十二岁,乃苏州人,那姿色不须说起,十二分的了。

    他两家住在浙江驿前冲繁之所,贴邻而居。

    他二人俱是半文半俗土财主,或巾或帽假斯文。

    朱子贵又爱小朋友,相与了一个标致小官,唤名张扬,年方一十七岁,生得似妇人一般,令人可爱。

    日间接了龙天生,三人做一块儿吃酒玩耍,抽空儿便做些风月事儿。

    龙天生也爱他貌美,几番要与他如此,因朱芳卿管紧了,不得到手。

    就要如此,也不难事,只因两家内不放松,故此倒也算做一椿难事。

    闲话不提。且说西湖内新造一所放生池,周围数里有两层破岸,中间起建一所放生池,甚是齐整,可与湖心寺并美。

    故此艳女八方丛集,游人四顾增辉,年年四月初八,乃佛浴之日,满城土民皆买一切水族,放于池中,比往日不同。

    张扬得知,与芳卿道:“明日四月初八,那西湖放生有趣,何不明早晚船,湖上一游。”

    芳卿道:“使得。”

    忙唤小使往涌金门叫船,撑到长桥佐候。

    龙天生得知这个消息道:“我也出些分资,同去耍耍。”

    玉香知道,说与丈夫:“我有五两银子,买些螺蛳之类同去一游。”

    天生道:“须接朱二娘同去方好。”

    玉香走到后园里,即着角门,只见一个女使开门。

    巧儿闻知龙二娘到,连忙走来迎接。

    玉香说其原故。

    巧儿笑道:“承二娘携带,同去走走。奴家也买些水族,同做些好事。不枉一番胜事。”

    便留玉香吃了午饭。

    须臾别去,巧儿与丈夫说龙二娘约他之意,大家同去一游。

    芳卿道:“使得。”

    未免隔夜整办酒菜。

    次日,唤下轿夫,一竟抬到长安,下了湖船。各人相见,巧儿与玉香坐下一桌,他三个男人坐在下边一桌,把船撑到放生池边,都往寺里一看,果是胜会。

    那来来往往,男男女女,络绎不绝,如行山阴道中,使人座接不暇。

    五人遂尔登舟,竟至湖心亭佐着,上岸登楼,果是畅心悦目。

    朱芳卿看了玉香,频频偷眼﹔龙天生见了巧儿,步步留情。

    两个妇人暗暗领意。适见红日将西,急忙反掉。

    早到原所,轿夫早候,依先取路而归,自此两家内人相好,你去我来,各不避忌。

    只因龙天生每每要与张扬结好,朱芳卿亦如其意。

    一夜,张扬宿于芳卿书馆,与玉卿勾当。

    芳卿说起玉香标致,爱慕之极,不能勾如此。

    张扬说:“这事不难,自古道,舍得自己,赢得他人。包你上手便了。”

    芳卿道:“终不然把己之妻换他不成。”

    张扬笑道:“龙天生每每要我和他如此,我因为了你,不好又和他上手。

    这事只须在我身上,便好图之。”

    芳卿道:“你不可视为儿戏,他妇人家不比你,倘若不肯,喊叫起来,便体面不像了。”

    张扬道:“自古色胆大如天。这般芥菜子儿天的胆,缘何干得大事。”

    芳卿说:“怎生在你身上便图谋。”

    张扬笑道:“他家管门的老李,是聋而且盲的。此事你可预先闪在龙家门首,待我叩门,叫出天生,只说你往某处吃酒,夜间不回了。我倒和他到你房中歇下。你见我进来了,假做天生,直进内房。房中没有灯火更好,有灯火只须将口吹灭,钻进被中。那玉香难道说你别人不成。你切莫做声,既到手上,慢慢再说也未迟。”

    芳卿笑道:“好计,好计,恐有差池,认出怎好﹖”

    张扬道:“认出怕他怎的,他无非是个妓女,倒也不放你在心上,又本是贞节的妇女,就是认出,换了个男人,她一发快活了。”

    芳卿道:“这样我今晚倒要在巧儿面前说谎,只说和你在书房歇了。”

    张扬说:“这是你的事,做我不着了。”

    计议端正,芳卿除巾脱服,等到黄昏时候,同张扬到龙家大门上即了几下。

    老李问是何人,张扬大声道:“是我,要见你主人。”

    老李道:“太爷睡了。”

    张扬道:“有要紧的事儿见他,你进去说便了。”

    老李开了大门,进去一会说道:“来了。”

    芳卿闪在边,天生出来,见了张扬。

    张扬扯到前边,附耳说了,天生欢喜之极。

    张扬道:“你可悄悄的走进朱家书房等我,老李栓门便了。”

    天生进了朱家大门,张扬推了芳卿进龙家,叫老李关上大门。

    老李应了一声,把门闭上。

    芳卿一直走到后轩,见一个女使持灯出来照着。

    芳卿把袖口掩住下边口脸,往内再走。

    见房中也有一灯,把眼一看,床帐分明,连忙把灯灭了,闭上房门去睡。玉香道:

    “我只说那小东西叫你出去干那付勾当,缘何倒肯进来了。”

    芳卿冷笑一声,便一把搂住去做那买卖。

    玉香那里知道是朱子贵,连忙分开金莲,轻挺玉体,芳卿喜出望外,尽除两人身上衣物,肉贴肉揽紧一团,那抽插交合之处,更加了几倍工夫。

    玉香见他不与张扬如此,却来和他留连,分外添许多娇意,果是两情欢畅。

    须臾,雨散云收,沉沉而睡直至五鼓,重上阳台。

    将及天微光,芳卿抽身而起。

    玉香道:“天早,还好睡哩。”

    芳卿低道:“有事便来。”

    竟出了门,一路开门出去。

    到了街上,见自己大门还是闭的,倒走了开去。

    须臾开门,那天生也恐芳卿回来撞见,赶早的出了朱家,竟往家中 去了。

    芳卿走进书房,见了张扬,各道夜来之事,二人暗暗欢喜。

    且说龙天生恐玉香问及,也不好回话,竟到书房梳洗。

    玉香见了天生,并无一言,天生大喜,此后常常暗渡陈仓,竟不知情。

    后来天生倒与张扬情厚,三番五次在张杨面前说巧儿标致,怎生得个法儿,睡得一夜,便死甘心。

    张扬笑了一笑,暗地想了一会道:“不难,如今芳卿常往外边去歇,竟不归家。只须待他出门,你假做芳卿,进内房去睡。二娘问你怎生进来了,你只说和我言语起来,决无疑事。”

    天生大喜。

    次日,待等得芳卿出门,天生进入书房。

    张扬道:“事不宜迟,好进去了。倘然停灯,必须吹灭,方可上床。”

    天生道:“倘巧娘认出,叫将起来,如何﹖”

    张扬笑道:“也是个不即溜的东西,你一时进去,他怎生如你是龙天生,就是做出来,不过是朋友的妾,也无甚大事。只管放心进去。”

    天生依了张扬之言,大了胆,直至里边。

    见了佛前灯火,依路悄悄而入。

    到内房时灯尚未灭,忙闭房门吹灭脱衣,巧儿说:“今夜恭喜了,为何撒了心爱的人,倒肯房里来睡﹖”

    天生假笑一声,一把搂佳,便去亲嘴。

    巧儿啤住舌尖卷搅,天生摸捏其双奶,敞胸褪裤,将那一对妙处媾合,两个宝贝云雨起来。

    但见:深抽浅送,轻叫低声,说不尽万般亲热,描不出一段恩爱。

    写意儿,伸伸缩缩,真爱藉,款款轻轻。

    一个柳腰乱摆,一个简掘齐根。

    一个水流不住,一个火发难停。

    只有人间如此景,才求仙笔画难成。

    两个人完了事,双双搂住睡了。

    直至鸡鸣,重赴巫山之约,须臾天亮,天生抽身穿衣而出,会了张扬,悉言其事,竟回家去了。

    张扬心下想道:“这两个妇人,都错认了丈夫,就是做出来,不过是兑换姻缘,只是瞒他两个便了。”

    那芳卿却也怕天生,贼头狗脑的回来﹔这天生又怕撞见芳卿,遮遮掩掩藏躲,两下该是缘法,再也不做出来,又这两个妇人,一些也不知道。

    不期过了两月,只因朱子贵完愿,家中演戏,请着亲友,玉香也来吃酒。

    上得戏,将完半本,这时玉香到巧娘楼上小解。

    芳卿无心上楼,走到床前,恰好玉香未及系裤。

    芳卿上前抱住玉香,玉香抵死不肯。

    芳卿笑道:“好了两个月,今朝倒不肯起来。”

    玉香道:“还不要乱话,我养住你廉耻,不叫起来,好好放我下去。”

    芳卿想道:“且放他下去,慢慢再问他便了。”

    放他穿好衣服,玉香飞也似跑下楼去了。

    不期过了几日,家中忙完了,天生想着巧儿,芳卿思着玉香,末免又是张扬线索。

    芳卿见玉香睡在床上,他竟脱衣就寝,有心把玉香便干。

    弄得酣美之际,芳卿叫道:“可好么﹖”

    玉香道:“好﹗”

    芳卿道:“今夜这般亲热,为何前番在我家楼上,死也不肯﹖”

    玉香心下吃了一惊:“此事并不吐露一些,缘何丈夫知道﹖又说有我家楼上,莫非朱芳卿了﹖”

    灯尚未灭,把眼仔细一看,惊道:“你这般大胆,倘遇见我良人,怎样开交﹗”

    芳卿道:“你尚在梦里。也因你夫主要想勾引张扬,我从前月那日,如此如此,直到如今,只我再不提起,所以你不猜疑。”

    玉香笑道:“这样奇事,如此和你扯个直了。”

    芳卿道:“为何﹖”

    玉香笑道:“你的令正也差认了尊兄,亦被良人冒名宿歇了。”

    芳卿听见大怒道:“有这般奇事﹗了不得,我决不干休。”

    玉香笑道:“好没道理。我把你睡了两月。你妻子又难道我丈夫睡不得的。这是你不仁,不是他不义,还是谁先做此事﹖”

    芳卿默默无言。又道:“我妻子怎样与他﹖”

    玉香笑道:“此时天生也在你家,恨着你哩,这是天理昭彰,一报还你一报,还要气甚的。下次肯换,两下交易几次,如不肯,各自守了地方,竟自歇了。”

    倒说得芳卿笑将起来道:“不要便宜了他。”

    说着便又弄将起来。

    这玉香初时,只说弄干她的是丈夫,不在意上,后来这番晓得芳卿奸淫自己身躯,自然又发出一段媚人的光景。

    芳卿十分爱极,便道:“玉娘,我与你十分恩爱,不若两下换转了,可使得么﹖”

    玉香道:“活该死的,只好暗里做此丑事,闻知于人,岂不羞死。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把人骂了乌龟忘八,看你如何做人﹗想你二娘还不知是天生,你明晚归家,与二娘说明,看他心事如何。”

    言之末已,天色微明,穿衣别去。竟到书房,见了张扬,便牛牛的说着前事。

    张扬穿衣起来,笑道:“这是颠倒姻缘的一样了,你不淫人妇,人不淫你妻,你家嫂嫂,还不知此事。倘然知道,乱将起来,外人知道,便不好了。只好隐然灭丑,方是高人。若是播扬起来,外边路上行人口似碑,一个传两,两人传三,登时传将起来了。那卖新文的巴不得有此新事,刊了本儿。待坊一卖,天下都知道了。那时就将一万银子去买他不做声也难了。不若静忍,方是上策。”

    芳卿道:“我想起来,都是你做成此事。”

    张扬道:“干我甚事。你自想玉娘标致,做起的勾当,与我何干﹖”

    芳卿无言,进内房去,见了巧儿,巧儿道:“好梳洗了,只管松头散发的。”

    芳卿扯了巧儿,低低道:“我昨夜失陪了,你不要怪我。”

    巧儿笑道:“这样说来,昨夜睡在床上的是一只狗﹗”

    芳卿道:“我晚上与你说知。”

    巧儿满肚皮疑心起来,欲待再问,见芳卿又走了出去,暗暗千思万想,摸摸情由,想昨夜人要比丈夫身子轻巧,莫非被人盗了﹖”

    磋磋呀呀,叹息到晚。

    芳卿与张扬吃了晚饭,竟至房中,与巧儿睡了,巧儿忙问早上情由。

    芳卿将偷玉香缘故,从头一说。巧儿叹息道:“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原是你不是先起的。如今切不可再蹈前辙了。”

    芳卿道:“那玉香是个妓女出身,极会勾人,昨夜说出原由,知是我了,反发出许多怜爱之情,一时难舍,必须再与他睡睡,方肯住手。”

    巧儿笑道:“如此说来,倘龙天生到来,我也变不得脸了。”

    芳卿道:“且看下回分解。”

    两夫妻未免有一番儿事情,真像剖白后再弄干起来,竟别有一番情趣。

    次日,恰好龙天生往亲戚家拜寿,芳卿知道,竟至后园,开了后门,到玉香房内。

    玉香看见,吃了一惊,忙走到后边冷房内,停了脚步。

    芳卿随他同到房中,玉香道:“此事只好暗地里还好做做,怎么青天白日,走将过来。倘被他人看见,还是教我叫喊起来,还是隐藏得过。以后切不可如此。”

    芳卿笑道:“只因爱卿,一时见天生出去,起了念头,望你怨我之罪。”

    芳卿细把玉香一看,果是十分爱人,搂抱求欢。

    玉香难推,就在椅上云雨起来。

    白昼宣淫,意兴更浓。玉香跪在椅面,扶在椅背,酥胸半露,奶子跌出,小裤儿褪下一截,把夹着小桃源的两大瓣粉臀翘首以待。

    芳卿喜玫玫进前,摸乳插穴,你迎我凑,两人愈加恩爱。

    直至事完,玉香要出外净手,回首道:“你且坐着,我出去了,再来与你讲话。”

    竟至房中净手,并着女使俱在外堂间耍,将轩门反闭,又到房中,笑道:“我昨晚把你情由,说与天生,他也没奈何道:‘这是天使其然。只索罢了,只是难舍巧儿,如之奈何。’我便取笑他道:‘两下换转了如何﹖’他说:‘却使木得。纵然你是阅人多矣,他是个小妻,两下些混帐儿罢了。我想他肯如此,我怎生作难,不如与张小官说明白,着他中间帮衬,摆席通家酒儿,大家各无禁忌如何﹖’”

    芳卿笑道:“总是槐花净手,白不来了。依你这般说便了。”

    芳卿同玉香到园中角门首,芳卿推门,那门锁紧了。忙即两下,巧儿开门,见他两个便笑道:“你两个倒好得紧,明公正气的来往了。”

    玉香脸儿红将起来。

    巧儿忙道:“大家取笑,如此认真﹖你我一般般的,有甚羞涩﹗”

    一把扯了她到自己房中,唤女使便整些便物,留玉香吃酒。

    芳卿到书房说与张扬道:“玉香说天生原故。”

    张扬道:“等我与你两下打一个和局罢。”

    次日,张扬走到天生家,就是撮合一般,花言巧语,说了一番。

    龙天生已依允了,叉与芳卿说了一遍,两下都座承了,每边出银二两,做了一本戏文,不请一个外客,就摆在花厅后面,就做一本南北两京奇遇的颠倒姻缘戏文,两下自此明明白白交易了。

    不期那些左右邻舍闻知此事,传将起来,笑个不住。

    有那好事的,登时做下一首(西江月)词儿道:

    相交酒肉兄弟,兑换柴米夫妻。暗中巧换世应稀,喜是小星娼妓。

    倘是生儿生女,不知谁父谁爷。其中关系岂轻微,为甚逢场做戏。

    满杭城传得热闹,朱龙二家也觉得不雅,想要挪移开了,又不便;欲要嫁了妇人,又难割舍。遂自拈了四句诗,回着诺人道:

    这段奇缘难自由,暗中谁识巧机谋。

    皆因天遣偿花债,没甚高低有甚羞。

    后众人见了他四句,又题他四句:

    张郎之妇李郎骑,李妇重为张民委。

    你不羞时我耍笑,从来没有这般奇。

    朱龙三家兄了,又复四句道:

    商家交好又何妨,何苦劳君笔砚忙。

    自己儿孙如似我,那时回覆怎生当。

    自此各人猛省道:“果是,倘若儿孙不争气,妻子白白养汉的也有。还不如他小阿妈兑换的好哩。”

    内中又有人道:“小阿妈换了,也元此事。”内中又有人一说:“此乃世间常事,岂不闻爱妻换马,篷前赠妾的故事。”

    内中有个王小二,是个单身光棍,无赖小人,某日吃醉了,便道:“这朱龙两个都是无耻乌龟,所以做这样事。”

    朱子贵恰好出门,听见他骂得毒,打个溜风巴掌。龙天生听见,也走出来帮打。

    一众邻舍都采劝息,把王小二怨畅一番道:“小小年纪,一也不该如此轻薄。”

    王小二自知不是,到夜深跳人江中死了。大家都不知道。

    过了几日,那尸首飘将起来,浮于江面。

    渔父捞上岸来,大家-认,方知是王小二投江死了。

    那地方里长,见有对头的,不肯买材盛贮。

    恰好这一钱塘县太爷到浙江罪迎接上司,地方将此事从头至尾一票,太爷一根签把三个人一齐拿到,跪在地下。

    太爷道:“你二人为何纵妄浑淫,又打死王小二?”

    朱子贵道:“老爷在上,纵妄浑淫罪当首受。王小二辱骂,只打得几个巴掌,自知无理,投江身死。于小人何干。”

    太爷道:“果是投江,岂着你偿命不成。速退烧埋银两。”

    将张扬、龙天生、朱于贵各责三十板以正纵淫之法,二妇不知不坐,免供逐出。

    登时下审道:

    审得朱、龙二犯世上双奸,纵妻浑淫偷生禽兽,自取罪名人敢骂,甘心忍辱其身。王小二酗酒凶徒,只作江流之鬼。

    朱于贵不思有法,妄加风流之拳。

    龙天生一力帮扶,同拟不应之罪。

    限张扬两家撮合,岂堪警杖之偏。

    速取烧埋,己完罪案,二人同罪一体,二妇另择良人,各取正妻,可免宗支之珐。

    待生亲子,方无讶父之疑。谅责三十,前件速行。

    如违申报上台,理合从重究遣。

    那朱、龙、张三人,一路一步,出了邮亭。

    到了家门,完其所事。

    没奈何,断除恩爱,将二妇各嫁良人,各娶妻房,重俏惋倾。

    一个移在吴山,一个迁于越地。

    自此无人再生话了。正是:

    一时巧计成侥幸,千古传扬作话头。

    总评:

    扬州艳女,南阮名姬。

    两皆国色天姿,四下自成心许。

    张扬诡计,调虎离山,两妇乘机,养鱼换水。

    朱、龙各有移风换月之奸,天意徵于覆雨翻云之报。

    王小二捏造(西江月),命殒东流水,天理丝毫不错,人心枉自安排。那是很闷热的夜晚。即使是把冷气机开到最大,额头上还会冒出汗珠。

    三上江奈因为感到不舒服,不停的翻身。变成很不好的睡相,一条腿打在丈夫的大腿上。

    丈夫三上一郎发出呼声。大概没有睡熟的样子。

    「你的腿压在身上好热了」

    一郎想把压在自己腿上的江奈的腿推开,可是她的睡衣撩起,变成抚摸光滑大腿的情形。

    江奈的肌肤是纯滑又有适当的弹性,今晚因出汗的关系显得有热度。一郎张开眼睛看江奈的腿从小腿肚到脚裸的曲线充满弹性。一郎决定要和江奈结婚的理由之一就是要有腿部的曲线美。既然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最好能和美腿的女人结婚。据说人老了腿的曲线还不会变化就这样遇到完全?

    他理想的江奈。

    虽然没有开灯。但由窗户射进来的月光,还能看清楚江奈乳白色大腿,这时候一郎的睡意完全消失。

    蓝色的睡衣在她每次翻身时会撩起;所以大腿也完全露出来。本来想把江奈的腿推开的,这时候用手抬起,睡衣的衣摆更撩起,女人成孰的下腹部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江奈穿的是浅粉红的丝质三角裤。

    三角裤紧贴在丰满大腿根和隆起的三角地带。双重底的部分,好像能透明的看到女人的肉缝。

    (这样看来,我的老婆也很性感。)

    不由的吞下囗水。

    同时也产生另一种慾望。

    (反正热的不能睡,和江奈干过之后也许会累的睡了。)

    不只是心理产生这样的慾望,事实上,他慾望成点的阳具,在他看到江奈的下半身时已经猛然抬头。

    一郎急忙脱去内衣和睡裤。

    因为最近的天气很热,性慾也衰退,很久没有和江奈性交。

    江奈二十五岁。二十五岁是一个女人最旺盛的时期,应该是根本不怕热的要求和丈夫性交的年龄。

    可是江奈不是这样,她是百分之百服从男人的意志。

    这种情形不只是因为她的性格内向,因为她的故乡本来就有男尊女卑的风气,从小就受到女人应该服从男人的教育,所以长人以后仍旧保持这样的的态度。总之,从来没有主动的向丈夫要求。这种情形多少使一郎感到失望。

    这些下说,现在他已经产生火热的性慾。

    忘记闷热把头伸入江奈的跨下,把抬起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江奈惊讶的说:「你要做什么?不要这样!」

    这时候,男人的舌头正在汗湿的三角裤上蠕动。

    江奈几乎忘记睡不稳的痛苦,用力扭动屁股,但这样的动作反而给男人的舌头和手指带来方便。

    因为女人扭动屁股,一郎的手就顺势从三角裤的边缘直接进入肉缝里。

    江奈的全身弹动一下。

    「不要啊!!」

    这样一来,轮到一郎感到惊讶,因为从来没有听江奈说过……不要……的话。现在因为男人的色情行为使她拼命的摇动身体。

    (对了,这样才好,玩起来才够意思!)

    一郎感到很满意,用手指把三角裤的底部拉到一边,舌头在阴唇的上下舔。这里是女人的体嗅最浓厚的地方。

    手指拉开阴唇,手指尖碰到柔软的粘膜和蜜汁。

    (原来她也已经有了性慾。)

    一郎感到非常高兴。一切行为都很保守的江奈,像今晚这样扭动身体或表现性慾还是第一次。

    一郎开始更兴奋。

    「喂!我们从后面来吧。」

    「你说什么?」江奈露出惊讶的表情抬头看丈夫。

    「什么?你不懂从后面来的意思吗?」

    一郎多少有一点意外,但也不能不反省,结婚已经三年了,每次都是所谓的正常姿势。

    (对了,要嚐试各种姿势,江奈就能理解性交的愉快了。)

    过去他也欠缺努力,不能完全责怪对方。

    「江奈,你趴在床上。」

    顺从的江奈听到丈夫的命令,就把身体转过去趴在床上。

    睡衣流汗后紧贴在身上,发出玫瑰色光泽的年轻妻子的体嗅开始挑拨男人。

    一郎用力拉起睡衣,江奈轻轻叫一声并弯曲身体。形状漂亮的屁股露出,因为还没有脱三角裤,所以陷在屁沟的丝质布料已经完全湿润。

    一郎从屁股上拉下三角裤。

    「不要啊.羞死了!」江奈扭动身体。

    「江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这样?我们是夫妻,所以无论做什么事也不会有人来干涉的。」

    「你今天晚上怎么回事?突然做出这么难为情的事。」

    「实际上,这才是一般的夫妻。因为你太顺从了,所以我也不由得在享受性的乐趣上没有努力。听同事们说,有的很厉害,把他的老婆绑起来,还让她坐在椅子上搞她。」

    「啊,不要说了!从屁股那边摸过来,受不了!受不了!。」

    因为一郎一面说一面伸手到江奈的屁股缝里,在江奈的肉丘和肉缝里抚摸。江奈趴在床上抓紧床单,抬起屁股扭动想躲避男人的手指。

    光滑的后背向左右摇动,从撩起的睡衣微微能看到乳房。

    (原来她也能做出相当性感的姿势。)

    结婚到第三年才发现自己内向的妻子有这性感的一面,一郎兴奋的把二根手指插入到江奈的内缝里。

    汗奈不知在嘴里嘀咕什么,肩头不停的颤抖。

    肉洞里已经溢出蜜汁。短短的黑毛贴在阴唇附近,缠绕在插入的手指上。

    一郎的手指在里面转动,江奈鼓起嘴巴发出分不出是呼吸还是叹气的声音,把脸紧紧的贴在床单上,散乱的头发盖在脸上,好像很痛苦的皱起眉头,那种表情和平时的江奈完全不一样。

    (听别人说:漂亮的女人做出痛苦和生气的表情最美。原来是真的。)

    一面欣赏女人产生慾望的情形,一面拔出手指品嚐着江奈的沾在手指上阴液的味道。虽然很粘但味道很轻,不过腥味很重。

    「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羞死人了!」

    在江奈来说,虽然对方是丈夫,但做出这么淫荡的事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你等一下,马上就会舒服了。」一郎抬起身体做出插入的姿势说。

    「把屁股抬高一点。」

    「我怕!」

    「没有什么好怕的……这样会非常好,快点抬起来。」

    一郎以前就曾经想到过江奈的性器好像是偏下的,所以用正常的姿势是没有办法很充分的插入。所以,用后背的姿势很可能让江奈高兴。

    可是每次性交时,习惯上还是会采用正常姿势。

    (正常姿势是没有办法,今天晚上一定要试一试江奈的身体。)

    推开湿淋淋的发出黑红色光泽的花瓣,龟头扑滋一声进入里面。江奈在这刹那保持原有的姿势,四肢轻微颤抖……确实比正常姿势插入时更轻松。

    「啊,进来了,你的好厉害。」江奈一面哼一面说。

    「很粗,和以前不一样……啊……」

    「和以前不一样吗?你果然是偏下的。」

    江奈自已的膣腔里产生了比正常姿势插入时强烈多少倍的压迫感。

    「啊……为什么会这样……我受到压迫了。」

    江奈的反应完全和以前不一样。

    「好厉害,太紧了……不要啦……不要动啦!」

    「你不要这样说,已经有这样的感觉怎么能不要了?」

    「因为……我很痛苦,好像没有办法呼吸了。」

    「不要说多余的话,快扭动屁股吧!」

    一郎判断江奈是分不出快感和痛苦,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感。

    过去没有设法让她知道,是一郎的过失。现在终于找到江奈的特徵,一郎感到非常高兴。

    「江奈,愈痛苦快感也愈强大。来啦!我来啦!」一郎拼命的扭动。

    江奈抓紧床单发出好像痛苦的呼吸。

    当更深入时,江奈的哼声变成长音。

    「不要啦……啊!!我快要死了!!」

    因为过份用力扭动屁股,一郎的肉棒几乎要脱落出来。一郎用下半身保持平衡,同时上身向后仰,屁股用力向前挺。

    二个人的身上都汗湿。

    江奈几乎是哭菩说:「不要啦!!……不要啦!!……」

    可是一郎立刻开始用力抽插。看着肉棒在丰满的屁股沟间进出,一郎开始用力扭打。

    「这样真好,她果然是偏下的。以后每天晚上都要用背后姿势了。」

    一郎拚命的干,很快就开始兴奋。

    「哦!来了!!江奈!!……太好了!!……」

    江奈只是发出低沈的哼声。

    三上的快感爆炸时,一囗气爬上快感的顶蜂。三上再无法忍耐,拚命的把肉棒插入到江奈子宫的深处,就开始喷射。

    「啊……江奈……好……」

    他一面扭动屁股一面猛射精,也没有机会看江奈有什么反应,就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然后深深叹一囗气,全身软绵绵的座在江奈的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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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夜晚

    一郎和江奈和过去一样并排睡在床上。

    「昨天晚上怎么样?虽然第一次用那一种姿势,你是不是感到很痛快?」

    可是,江奈用冷淡的话回答:「我再也不要那种样子了。」

    因为这句话使一郎感到很意外,用不高兴的囗吻说:「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好心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的快感。」

    「可是,只有你一个感到好,我一点也没感到好。」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感到难为情,一点也没有感到好。」

    一郎突然笑起来,握住江奈的手说:「原来如此。对你这个千金大小姐来说,狗趴姿势确实是很羞耻。可是,你的东西是长的偏下。」

    「你说什么?偏下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的性器比一般人长的更接近屁股。」

    「什么?我是不正常的人吗?」江奈的脸色已经大变。

    一郎本来今天晚上也想用背后姿势,可是这样的谈话使他的兴奋消失。

    「昨天晚上,你真没有快感吗?」忍不住又这样问一次。

    「我根本不知什么是快感。」

    「真是的,你究竟几岁了?你已经是二十五岁的女人!」

    「可是我说的是真话啊!」

    「在性交中忍不住喊好,或说快要死了,最后兴奋的快要昏过去就是快感。你知道吗!」

    三上就好像教练训练初学者,一样一样的解释,使得性慾很快消失。

    三上心想:(真是的,和没有味道的女人结婚。在办公室里同事们很得意的吹嘘和老婆性交的情形,和情人开旅馆的样子。可能多少有一点夸张,但他们都说女人平时外表上看起来很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到那时会疯狂的浪叫,会向男人要求很刺激的事。)

    一郎在单身时代有过二、三次性经验,但对方都是风尘女郎,没有留下特别的印象,所以还没有经验过在男人的领导下让女人达到高潮的喜悦感。

    隔天……

    一郎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正在整理办公桌上的东西时,难得加班的课长对他说:「怎么样?偶尔陪我去喝一杯吧。」

    一面穿西装,三十多岁的课长一面说:「我找到又便宜又好吃的地方。」

    「是!」

    课长很少这样子约属下,所以一郎做出困惑的表情。

    「不愿意陪我吗?一定是想回到漂亮的太太身边。」

    「不!不是的!这是我的光荣。」

    课长把一郎带到吃乡村菜的餐厅。先喝一杯酒后对一郎说:「你最近怎么样了?好像没有精神。新婚后生活应该安定,对工作有干劲的候,怎么会这样?和太太发生什么事吗?」

    「不,什么事也没有。」

    「你不要骗我,你的表情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有经验,这叫倦怠期。」

    「课长,我们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这样说来,你每天晚上被太太要求的站起来都会摇摆了吗?」

    「我是正相反。」

    课长又要一瓶酒。

    「你就全说出来吧,没有什么怕羞的事。我对你的期望很大,再有二、三年,就希望你到地方的分公司当副理,然后是我的助手副课长。所以不希望你为不必要的事在工作上出差错,我的计划就落空了。」

    「谢谢课长。」

    一郎觉得脸上快要冒火,但还是把夫妻的夜生活状况说出来。

    课长好像很好笑似的哈哈大笑,然后又突然改变认真的表情说:「你真是有了一个好老婆。她仍对性行为很淡薄,是表示她仍旧很新鲜。你只要多用一点时间教导,一定会燃烧起来。」

    「不是,她是非常老实的女人,每一次坚持要正常的姿势。」

    「听你的口吻,好像你自己不满足的样子。」

    一郎点头。

    课长点点头说:「在教育你太太以前,好像需要先教育你。」

    一郎不了解课长的意思。

    「找一个能指导你的女人,给你刺激也是一种方法,虽然不是好事。」

    「我没有那种女人」一郎急忙摆手说。

    但脑海里里出现一个女人的影子。

    「好像你有人选哦!」

    一郎觉的自己的心事被课长完全看透,没有办法瞒过他。

    「是附近的一位太太。」

    「哦!其实和别人的老婆恋爱,也是增加人生活力的一种方法。」课长大大方方的唆使他做坏事。

    出现在话题里所说附近的太太,就是在上班途中常常见到的住在斜对面的西方香子。

    香子好像和江奈很熟,看到一郎就会露出微笑寒喧。

    一郎以为她的微笑是因为邻居的关系,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不久前,有一次遇到香子带狗散步。那只狗看到一郎没有害怕,反而摇尾巴走过来。

    「哟!牠比自己的主人更向外人讨好。」

    她的一举一动和江奈比较时,就好像白天和夜晚,完全不一样。

    江奈如果是开在树荫下的小花草,香子就是在艳阳下绽放的大朵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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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买东西,顺便准备在前面的咖啡店喝咖啡,要不要一起去喝?但这样也许对你的太太不太好。」

    用手挡在嘴上送来秋波,使的一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丈夫在那里等我。」

    「哦,这样的话……」

    曾经听江奈说过,香子的丈夫是自由业。不知道是做什么事的人,真想看一看和这样女人生活的男人。

    咖啡厅的老板娘也喜欢狗,所以会把狗栓在柱子上喂狗。

    香子和一郎隔着咖啡桌面对面的坐下。

    「我们是邻居,竟然还没有认识你的先生。」

    「下一次找一个机会,我们一起吃饭,当然也要请你太太来。」

    就在这时候,走进来留着短胡子穿花格衬衫和牛仔裤的男人。

    「他是我丈夫。」香子为他们介绍。

    香子的丈夫叫西方良彦,据说是独立的摄影师。

    「你的太太真是大美人,看起来比洋装更适合穿和服。这样吧,今年秋天的摄影展,就请你太太穿和服做模特儿吧。」根本没有徵求他的同意,好像单方面的就决定了。

    「她是不行的,不如你自己的太太更有现代感,让太太做模特儿不是很好吗?」

    「让我拍多了。」西方露出苦笑说。

    「偶尔也请你陪陪她吧。她最喜欢和男人在一起。让她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搞,还不如和知道身份的三上先生在一起,我还能安心。」

    西方说出令人惊讶的话。那种口吻就好像要把自已的太太推给一郎。

    在一边吸美国烟的香子,用毫不在乎的表情说:「他还不是和模特儿做好事。我玩一玩,他是没有资格反对的。」

    「我和模特儿?我什么时候和模特儿在一起?」西方摸一摸胡子对香子说。

    「我已经掌握你的证据了,不承认是不行的。」

    「那么,你怎么样?和写真杂志的记者到新宿喝酒,喝到早晨才回来?」

    当着邻居一郎的面,彼此揭穿对方的丑事,他们究竟是什么心理?使一郎哑囗无言,同时也很羡慕香子,如果江奈能有香子的十分之一的热情开放的性格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