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的王晶莹还是单身,穿着滚白边的天蓝色西装外套,里面是一
他舔掉她眼角流出来的丝丝泪水,把沾满爱液的中指,放到她的鼻端,让她闻闻自己的味道:送进她的嘴里,让她嚐嚐看。 「啊!天啊!我的味道怎么这样!难怪男生闻了会……」 然后他脱掉自己的长裤和内裤,把她的双脚扛在自己的肩上,盛怒的肉棒轻轻缓缓地插进去。 「哦!!……好紧……好紧啊!前面是什么障碍物啊!?」 管他什么障碍物!突破!尽管突破!突破再突破!他把玉茎稍稍抽回,再向前……突刺! 她吃痛,猛地向后缩,逃离了他老二的掌握。 他大怒!把她抓回来,这次用手环在她的颈后,要让她欲缩无处缩。 他把肉棒再放进去,突然!用比上次强好几成的力量,猛烈地冲刺!一举成功地突破障碍!直捣黄龙! 她全身痉挛,凄厉地叫出声来! 连排闻声跑了进来,看见撞球台上妖精打架的镜头,又看到撞球台上血迹斑斑! 张排挥挥手:「没事,没事,我马上好了!」 她的痛苦以及连排的闯入,使他失去了性致。亲了亲她的脸颊,就翻身下了撞球台,穿起了内外裤。 从此他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冷酷无情的魔鬼杀手! 张德崇穿着便服,带着一打金门高粱酒,在金门尚义机场等华航七四七。他想:上天有眼,正好轮到一年才有一次的休假,飞机到了台北,直奔中山北路的晶华酒店,还赶得上仪慧的婚礼!嘿!嘿!嘿!我一定要让她终生难忘!! 下午五点,张德崇到了晶华酒店。二楼布置得花团锦簇,艳丽缤纷,喜气洋洋!他找到了新娘休息室,推门进去,美艳的新娘正和娇俏的伴娘,喜孜孜地谈笑呢! 「仪慧,恭喜你!」 「德崇?……」仪慧惊叫一声。 伴娘是认识他的,知趣地离开,并且把门掩上。 「德崇,我……」他用手指挡住她的嘴唇,摇摇头:「什么都别说了,我明白。」 张德崇仔细打量她:头上插了几个漂亮的亮晶晶的装饰品,身上穿着合身的白纱新娘礼服,让她出落得好像一朵百合花! 他微微笑着说:「亲一个?最后一个?」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 「别担心!等一下我帮你涂口红。还记得吗?我的技术是一流的!」 她笑了起来,美艳如花! 他看得心里一荡,淫心大动。就伸出右手,搂住她的小蛮腰,伸出左手,捧起她的瓜子脸,嘴唇就对准她的嘴唇,印了下去。 当她的舌头被他的舌头勾起了回忆,俩俩纠缠得难分难解的时候,他的右手开始在她的背部、腰部、和臀部到处游移,左手则温柔地抚摸她的脖子,然后隔着新娘白纱,揉捏起她的乳房和大腿来。 她被他弄得浑身燥热,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就轻轻地推着他的胸部,低着头说:「别……我今天要结婚了。」 他放开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礼物。」 她很高兴的说:「谢谢你啦!」 说着,打开盒子——原来是一件糖衣做的情趣内裤! 她脸整个红了起来!那是以前他们说好要穿,却一直没有实行的。他怎么这时候送我这个? 他暧昧地笑着:「我希望你今天为我……穿上它!」 新娘涨红了脸:「德崇,拜托嘛!我今天要嫁人了!请你体谅……」 如果他还是君子德崇,他必定会体谅;但现在他已经蜕变成魔鬼杀手了!所以他丝毫不为所动,坚定冷酷地说:「你要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多年来的相处,她对他相当了解:他的头上有两个螺旋,这种人一旦发起脾气就横罢无比!如果他倔强起来,恐怕晚上会大闹婚礼也说不定!所以她只好当着他的面,脱下了新郎送他的:新潮粉红蕾丝镂空内裤,穿上了糖衣情趣内裤。 他满意地笑了,搂着她说:「你再为我做最后一件事,我就和你一了百了,不再骚扰你!」 她脸上红晕未退,羞答答地说:「什么事啊?」 她压住她的肩膀,命令她:「跪下来!帮我吸!」说完脱下了外裤和内裤,露出早已杀气腾腾的阳具。 她大声抗拒:「我不要!」扭动身体要挣脱他。 他抓住她的臂膀,甩了她一个耳光!大声叱喝:「跪下!」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大声责骂过,更不要说被打了!这一下,把她吓的愣住了! 他又给她一个耳光!用力压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抗拒地跪了下去! 她跪在地上,抽抽搐搐地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他的老二…… 这根东西,她以前倒是把玩过好几次的,但是吸吮嘛,却从来没有过! 他转而温柔地说:「我是为你着想ㄟ!帮我吸一吸就解决了嘛!免得等一下我非和你做爱不可!」 她想想也有道理,握住他的肉棒,就前后搓揉起来! 她记得以前他有需要的时候,只要她帮他手淫,捋几下他就清洁溜溜、软绵绵,乖乖地躺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了。她现在打算如法炮制,如果把他弄泄了,就不必吸了。 他察觉到她的意图,抓住她的头,往他的阳具塞,并且警告她:「给我马上吃进去!」接着又破除她的心防:「如果今晚你的丈夫要你吸他的,你干不干?就当作职前训练嘛!」 她心里对他是满怀愧疚的,无奈,只好把那根肉棒——今天特别有活力的肉棒,含进嘴里。 为了早点结束这煎熬,以便迎接即将到来的婚礼,她用上了以前和他一起看的A片中的一切技巧:舔,吸,含,吮,摩,舐,啮,搞得他喘气连连,甚至呻吟起来了! 他感觉快射精了,就拉她站起来,说:「换我来!」就跪下来,掀起她的婚纱裙,头钻了进去。 她嘴里说:「不要嘛!」 身体可是要得很!所以也没怎么阻止,任由他的魔掌,和可恶的舌头,到处乱钻! 他吃起糖衣内裤来了,一面吃裤子,一面咬她的大腿内侧的肉,这咬啊,咬得她六神无主!大腿把他的头夹得紧紧的,身体靠在墙壁上,脚已经酸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吃完内裤,他就把舌头整个伸进她的私处,又舔又吮,双手用力挤捏她的圆臀,并且把中指伸近她的屁眼里! 她的淫液已经克制不住地泉涌而出!残存的理智令她发出哀鸣:「德崇,你一直保持我的贞操,让我今天能完璧嫁出去,我非常的感谢你,求求你好人做到底,能不能停下来了?!」 德崇站起来,搂住她的腰,狠狠地侵入她的嘴里,恣意地吸吮她的舌头,然后对她说:「你作梦!」 在她还没有会过意来得时候,他已经掀起她的婚纱,左手撩起她的右脚,右手把她的臀部送往自己的下体,玉茎就往已经充分润滑的密穴里插了进去! 她心里痛苦得有如刀割,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抽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喉拢发出痛苦又爽快的:娇喘!!! 呻吟!!! 娇喘!!! 呻吟!!! 伴娘其实很不放心,一直站在门外偷听,一切的过程他都尽收耳底。这时听到新娘激情的娇喘呻吟,她本身也是没有经验的处子之身,并不清楚实情如何,但直觉的想:可能大事不妙了!就莽撞地开门,闯了进来。 新娘看到伴娘闯进来,大惊失色,阴道急遽地收缩。德崇的小弟弟被她的阴道这么一箍啊! 马上到达极乐的境界,精液立刻喷了出来! 不断抽搐!不断喷射! 她被他这一喷,喷得也同时攀登颠峰!获得了生平第一次:因做爱而得到的高潮! 两个人反射性的呼叫起来,脸上的表情既羞愧又快乐,复杂万端!两个人在伴娘闯进来之后,做了十秒钟最精采的演出! 新娘推开他,掩着脸跑了出去。伴娘从惊梦中醒过来,呼叫着:「仪慧!仪慧!」就要追出去…… 魔鬼杀手一个剑步挡在她的面前,把她拦腰搂住,说:「破坏了我的好事,还想跑到哪里去啊?!」 伴娘被一个下体赤裸的男人搂住,又羞、又急、又怒,拼命地挣扎,叫着:「你要干什么?!」 德崇看着这位被自己拥在怀里,娇羞着脸庞,不断扭动挣扎的:娇俏甜美的玉女,心里一片喜乐安详! 她是仪慧大学的室友,曾见过几次面。她的甜美温婉,他不是没感觉,但是那时对仪慧忠心耿耿,所以丝毫不敢对她动念。她大学毕业后考上台大商学研究所,一直是个乖乖女,生活范围不出宿舍和徐州路的台大法商学院。 今天,他要给她上一课!人生最重要的一课! 他把她紧紧搂着,低头温柔地对她说:「静蓉,请你不要挣扎,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静蓉说:「你先放开我。」 「你不要怕嘛!我只是心情郁闷,需要找个人倾诉,纾解纾解,免得积聚在心里头想不开晚上跑去大闹会场。」 「好嘛!我听你讲,你放开我,赶快把裤子穿起来嘛!」 「那你可不要逃走喔!」 静蓉嘴里说着:「好嘛好嘛……」心里面可是想着:不逃走的,就是大傻瓜。 他放开她,拿起地上的裤子开始穿起来。 她看到他穿起长裤,还没系裤带的时候,赶紧冲到门边,打开了门,跨了出去。 他顾不得裤子还没有系好,一跃身,硬是把已经跑到门外的静蓉抓了进来。 他把静蓉推进去,转身栓上门闩,背靠着门,眼睛注视着静蓉,一言不发。 静蓉又害怕又焦急,气喘喘地对他说:「你不让我出去,我要叫了!」 德崇——不,魔鬼杀手,一点都不紧张,一点都不生气:「你叫嘛!引来越多人越好,让我公布新娘刚刚为我献出初夜权的事。当然我也会公开地感谢你:让出房间给我们,玉成我俩的好事!」 这下可击中静蓉的要害了,她静了下来,也因为静下心来,她渐渐恢复理智和自信:也许他真的只想找人听他倾诉呢?再说他刚刚才和仪慧那个……应该无能再侵犯我了吧?也许我对他好一点,安慰安慰他就没事了。总之,先应付应付,机警一点,逮到机会就溜掉,应该没问题才对。 主意已定,就对他嫣然一笑,说:「唉呀!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叫嘛!」 甜美的女孩真是上天的恩赐啊!你看她这一笑,让整个房间都明亮起来了,满天的阴霾尽扫一空。 她穿的也是白纱礼服,小公主的可爱造型,更衬托出静蓉的娇俏,娇小玲珑的身材,有着坚挺的乳房,灵巧的蛇腰,和翘翘的小屁股;身上散发出来的悠悠芳香,是处女的体香,和法国高级香水的混合物。那是要命的诱惑啊! 太好了,我们来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吧!看我把你玩个够,再吃掉你。我们这位魔鬼心里想着:等下准会让你叫个够的!脸上却装出忧郁的表情:「静蓉,你不知道我多痛苦!」说着就走到她身前,跪了下去,抱住她的大腿,脸贴在她的小腹。 这种情势,使她不能推开他,也不能闪避他,只好力作镇定,双手安慰性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金门一去将近一年,既看不到任何亲友,更看不到仪慧,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孤单寂寞!」一面说着,一面搂紧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脸在她的小腹和腿跟处磨呀擦着,鼻子还装腔作势地吸呀嗅的。 静蓉和仪慧是在淡江大学企管系的同学,两人在大忠街的海景天下租了个套房。妈妈强烈地希望她嫁给医科的学生,以后好当个先生娘。她一向是个听话的乖女儿,也就以这个目标为方向。 淡江大学没有医学系嘛!所以她在淡大没有交过半个男朋友。 每当晚上她陪着仪慧和德崇,散步在书卷广场或宫灯大道,看到别人俪影双双,芳心的刺痛总是刺激她更用功读书,好考上台大研究所,以便和台大医学院的学生近水楼台。你看现在考上了台大商学研究所,凭她的姿色和学历,要抓到一个台大的准医生,有什么困难! 在洗澡的时候,她也常常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裸体,她的容貌和身材都是一流的,比起影视明星的写真集毫不逊色。这都归功于她的勤于运动,她可是淡大西洋剑社的台柱呢! 每次她想到:这么好的胴体,将来谁有这个福气来享用呢? 总是脸红耳赤自己笑自己淫荡。当然她作梦也想不到,母女俩辛辛苦苦保存的宝贵贞操,就在闺中密友出阁的那一天,要被一个冷酷的魔鬼给夺走了。 静蓉虽然已经是一位研究生了,但却非常缺乏经验,不知道那个部位被男生紧紧搂住不断厮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只觉得重点地区蛮舒服的,身体渐渐发热心跳加速,反射性地夹紧大腿,来抗拒大腿根处的酸麻骚痒。双手原来只是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渐渐变成拉他的头发、揪他的头发。 她身体的变化还没有影响她澄清的心智,她听他琐琐碎碎地诉说:他对仪慧是这样的的痴情,而仪慧却给他来个晴天霹雳。 她想:现在气氛蛮不错的,可以想办法溜走了。 他看到这个房间有个小小的洗手间,就温柔地对她说:「看你,要不要到洗手间洗把脸啊?」 他想:好啊!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就乖乖地走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但是很警觉地注意外面她的动静。 她等他关起洗手间的门,听到水龙头流出哗啦啦的水声,就马上跑到门边,开起门闩来。 他听到门闩的开启声,就打开洗手间的门,向她走过来。 她看到他走过来,赶紧加快动作,顺利地打开了上下两道门闩,只要再取下安全链条,就能逃出生天了。 但是一紧张,安全链条却一时打不开。这时,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也不理会她还在那儿面对门链手忙脚乱,用略带责备和惋惜的语调,叹口气:「静蓉啊!静蓉。」伸出右手搂住她的腰,那充满弹性的小蛮腰,把下体紧紧地顶在她的屁股上,那圆圆翘翘的小屁股;左手拨开她乌溜溜的披肩秀发,露出了粉嫩香甜的颈子,嘴和舌头凑下去。 吸吮、舔舐, 吸吮、舔舐。 她明白暂时逃不掉了,心里一片沮丧,放弃了挣扎。就在她心里很脆弱的时候,她的屁股被一根肉棒紧紧地顶着,隔着她的白纱和他的裤子,还不时地戳着磨着。那根肉棒传来了温热和慾念,搞得她的下体也起了反应,阴户里面慢慢渗出爱液来,害得她麻痒难搔。当然难搔,难道还当他的面用手搔不成?! 他还吸吮我的颈子,「喔!!!……」经过他这一吸啊!我才知道原来我的颈项,是这么的敏感。他……他……他……他怎么都知道要怎么弄我才会……天啊!他要把我搞惨了我……我……我……我受不了了! 魔鬼德崇看她全身软绵绵的,心里想:还不让我为所欲为!!左手隔着礼服,旋转抚摸他的胸部,右手顺着腰肢往下滑,摩挲起她的小腹来,然后继续往下滑,用力地揉捏她的大腿内侧。 她双手趴在门上,娇喘连连,任他上下其手,胡作非为。 他摸够了,就把她的身体扳过来,右手搂着她的蛮腰,支撑她全身的重量,左手扥住她甜美秀丽、已经春情荡漾的瓜子脸,贪婪地吸吮起她的嘴唇来。 「喔!喔!喔!香甜无比的小嘴啊!柔嫩灵活的丁香舌啊!如兰的吐气!让我迷醉呀!」 「喔!喔!喔!你让微微战栗的眼睫毛和翘挺的小鼻子,使我迷惘呀!」 「喔!喔!喔!你那温软的,富有弹性的,不断扭动的胴体啊!叫我如何自持呀!」 他右手下滑,掀起她的裙摆,隔着她的丝袜和底裤,搓揉起她的臀部,然后用中指戳近她的屁眼去。 她已经投降了,她已经失去理智了,她正在全心全意地享受着他所带来的愉悦;但是屁眼这一戳太粗鲁了,把她痛醒了,脑海里面一霎时飞过好几个念头: 妈妈要她守身如玉,将来才有好条件,当个先生娘。 仪慧和新郎倌随时可能闯进来,如果被他们撞见,那我还要做人吗?! 她一急,猛发力把他推开,转身逃到房间的另一头去。 「喝!好大的力气!」刚才在抚摸她的身体的时候,德崇已经知道她必然常常运动,身体才能这么结实有弹性。却不知道她的力气这么大,那种瞬间的爆发力,可是修习西洋剑三年得来的成果啊! 他看着她逃!逃!逃! 逃得远远的,背部紧贴在房间另一头的墙壁上,脸上的表情好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哀怨凄楚又惊恐地看着他。 他露出邪淫淫的微笑,脱掉自己的鞋袜、脱掉自己的衬衫、脱掉自己的草绿色内衣、脱掉自己的外裤、脱掉自己的内裤…… 展示出魔鬼般精壮结实的身体,还有那昂然竖立的庞然大物。 以前在西洋剑社,偶尔也会看到男同学裸露出上半身,但哪有这么夸张的肌肉呢!尤其那只巨棒,刚才看它从仪慧身上抽出来的时候,哪有这么大、这么翘啊!怎么现在变成…… 她看到那副令人战栗的胴体,缓缓地向她走过来。她的腿开始发软了,嘴里发出哀鸣的呻吟:「天啊!不要再走过来了……不要……不要……啊……」 他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轻轻柔柔地吻她的唇,然后把已经软绵绵的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这时,她弃甲曳兵,撤除了一切心防。 他拉开她白纱礼服的拉链,把整件伴娘礼服脱下来,再解开胸罩。 喔!果然不错,坚挺结实又上翘,粉红色的乳头像含苞待放的花蕊,随着急促的呼吸,巍巍颤颤地晃动着。 他再拿掉她的高跟鞋,除去她的丝袜,然后脱掉那件已经沾满淫液、腥羶袭人的内裤。 就这样,一个贞节自守、新鲜香甜、温软柔嫩、完美无暇的上帝杰作,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供他享用!!供他淫乐!! 他很冷静地盘算着:这样一个的绝色极品,一定要好好处理,要彻底地征服她,让她永远成为我的禁脔,永远当我的性奴隶。 于是他爬到床上,跪坐在她身旁,拿起她的玉手,一根一根地吸吮起她的纤纤手指来,轻柔地抚摸她的手臂,再用舌头一寸一寸地舔刚刚抚摸过的地方。 用手指轻柔地摩挲她的嘴唇鼻子眼皮睫毛,再用舌头轻轻地舔一遍。 他用手掌按摩她的乳房,轻轻柔柔地揉着捏着,但就是不去碰最最诱惑人的乳头。 他用舌头舔她的肚脐、舔她的小腹、舔她的三角洲、舔她的大腿内侧,但就是不碰她的私处。 他好可恶喔!他不碰的地方,就是我最痒的地方呀!恨不得抓住他的头,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恨不得掏出他的舌头,来舔我的密穴。静蓉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怎能提出要求呢?! 他把她捉弄够了,便掏出玉茎,用龟头在她的乳头上摩擦。她本来紧闭着眼睛,这时觉得怪怪的,就微微张开眼睛偷看,看到他正用那根丑陋的东西在拨弄她,大吃一惊,赶紧闭上眼睛,心里砰砰通通直跳,五味杂陈。 果然她担心的事来了:他接着用龟头拨弄了静蓉的嘴唇,同时要求她把它含住。 静蓉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身心都起了复杂的反应,乖乖地张开嘴,让那个家伙侵入,然后本能地用舌头舐它,像吃冰淇淋一样地,舔着、吸着,舔着、吸着。 突然玩心一起,用牙齿咬了它一下。德崇大叫一声,把命根子抽了出来,看见静蓉正吃吃地笑着,便说:「好啊,你敢咬我!」扒开她的腿,肉棒就长驱直入啦! 「唉呀!……」静蓉等这个时候等好久啦!静蓉的处女膜,早就因日常的剧烈运动破裂了,再加上前戏充分润滑确实,所以虽然是初次交合,竟只有淫乐的感觉,一点也不觉得痛苦。还本能地把双脚勾在他的腰上,手指甲狠狠地掐进他背部的肌肉里。 由于运动神经发达,所以还不学而能地,随着他的抽动,时而紧缩、时而放松她的阴道。 德崇还抽不到几下,就被她那样的缩放,搞得快射精了。他大惊失色:那还得了!赶紧抽出来,用手指捏紧龟头,制止射精的动作。 静蓉满脸春情荡漾,娇笑着取笑他:「你干嘛呀你!」 德崇也笑了,心想:这个小妞真有意思! 就对她说:「来换个姿势,我仰躺着,你坐到我上面来。」 她真的坐了起来,面对着他的头,两腿跨跪在他腰部两侧,把他的玉茎慢慢地套了进去,上下前后缓缓地摇了起来。 他背躺在床上,双手捏着她的乳房,看着她淫荡的表情,老二被她在一箍一放,回旋按摩得舒畅极了。 大一的时候,学校为全体同学作了一个心里测验,静蓉的测验结果里,关于情慾方面的分析,认为她性压抑太过份,建议她适时纾解,否则到时会有如山洪爆发,不可收拾。 她四年来,全未纾解过,今天就是火山爆发的日子啦! 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可以让女方操控,哪里爽就多多磨那里。中华民族最伟大的房中术教科书,里把它叫做「鱼接鳞」,极力推荐这种姿势,说能使男女百般郁结消散、轻身延年。 静蓉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卖力的操弄,高潮一阵又一阵,嚐尽了甜头。 德崇又快泄了,赶快叫静蓉下来,换回刚才的姿势。 这回,德崇猛烈冲刺、急进急出,每次都冲击到她的最深处,让她大声忘形地叫了出来。然后两人同时达到最高潮,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身心百分之百地融合了。 静蓉躺在床上,大腿夹紧枕头,看着德崇得意洋洋地走进洗手间冲洗,再走出来穿好衣裤,亲了她一下,什么都没有交代就走了,她也不知道能跟他说些什么,心里昇起深深绝望的感觉:他还会来找我吗? 仪慧早回来了,在门口听到静蓉快乐的叫床声,心如刀割。虽然是她抛弃了他,但内心深处仍然隐隐地希望,他只喜欢她一人,更何况他刚刚才夺走了她的童贞,谁知道他竟然马上和她最亲密的好友…… 天啊!静蓉,你是我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啊!她凄楚哀怨地找了另外一个房间,伤心地哭起来。 他在晶华酒店开了个房间,要好好地睡一觉,他要服务生一个小时后叫他起床。当服务生敲醒他的时候,正好是晚上七点,他神轻气爽精力饱满地,拿着那一打金门高粱,走进了婚礼会场。 他找到新郎大学男同学那一桌,自我介绍说是新娘自小到大的邻居,刻意地和他们打成一片,然后提供香醇珍贵的金门高粱给他们,要他们等一下好好灌灌新郎。新郎的大学同学们乐歪了,有灌醉新郎的机会,哪会放过,今晚新郎惨定了! 他们正在喧闹的时候,新郎新娘入场了。 德崇看到新娘和伴娘手挽着手,亲密地依偎着,莲步轻摆款款走过来。 啊!好一对玉人呀! 仪慧身高一六七,亭亭玉立、摇曳生姿、气质高雅、端庄贤淑。 静蓉身高一六一,琳珑有致、凹凸合宜、娇俏甜美、顾盼之间、勾魂慑魄。 德崇想起双姝刚才被她轮流侵犯的情节,爽都爽死了,真想大声宣告:「她们都是我的女人啊!!」 席间,他不断鼓舞那些男生向新郎敬酒,趁着新郎被别人纠缠着,他走到仪慧身边,低声跟她说:「等着瞧吧!我要把新郎灌醉,晚上我还要去找你,一起洞房花烛夜。等我喔!」 仪慧看着被一杯一杯灌酒的新郎,她知道他的酒量并不好,这么灌,今晚一定醉倒的,那……德崇说晚上还要来,我……我怎么办?她六神无主,也不知道是怕他来,还是期待他来。 仪慧的妹妹看到德崇了,走过来向他打招呼:「张大哥,你也来啦!」 二八年华的女孩最诱惑人了,刚刚懂得一点人事,身体已经发育得可以了,青春的气息和四射的活力,温暖了她所接触的每一个人。 仪诗就读金瓯商职二年级,没有被恶补压迫,所以特别地青春活泼。以前德崇在仪慧家里,她常把她那热腾腾的肉体挨靠在德崇身上,总是让他老二不规矩地勃起,怎样也克制不了。仪诗一向就很喜欢德崇这个大哥哥,现在被她姊姊抛弃,她非常同情。 德崇问她:「你晚上会陪你姊姊吗?」 她甜甜地笑着:「会啊!干嘛?」 德崇点点头,说:「没什么,随口问问。」魔鬼般的心里却又起了邪恶的念头。 仪诗穿着短袖鹅黄色棉质衬衫,下摆打了个结,露出了美丽诱惑的肚脐;下半身穿着牛仔短裤,把修长浑圆充满弹性的美腿充分的展示出来,那鼓鼓的胸部啊! 走起路来乳房上下跳动,那种四射的青春活力,像颗成熟的密桃,汁液都要流溢出来了!让每个男人只要看到她走动,都要被迫盯着她那上下颤动的胸部,无法移开目光,个个垂涎得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仪诗习惯性地挽着德崇的臂膀,仰起可口的脸蛋儿,对他说:「大哥,你可不要太伤心喔!」 德崇被她那丰满的乳房不时地挤压,再加上她那热腾腾的身躯紧紧地倚靠着他,传来阵阵温暖和青春;她的樱桃小嘴里,更喷出阵阵诱人的芳香,害得命根子不由自主地迅速充血。 「仪诗啊!你今天可要陪我多喝两杯,要不然,我怎能熬得过去?」 仪诗本来就蛮喜欢这位大哥哥的,大学生ㄟ!又身强力壮,而且对她又一向很好,常常请她吃东西、看电影,只可惜他是姊姊的,要不然…… 今天姊姊结婚了,新郎不是他,他一定很难过吧!我应该替姊姊好好的抚慰他才是。 「来!大哥,我敬你一杯!」 「不不不,今天大家都不准喝啤酒,让我为你斟上一杯金门高粱。」 德崇说着,装疯卖傻地搂住她裸露的腰,那光鲜亮洁柔嫩又弹性十足的小蛮腰,递上一小杯陈高。 仪诗因为肌肤被男生触摸,本能地扭动了一下,但只是做做样子,反而使得两人贴得更紧,可说是整个人都依偎他的怀里了。 她嘟着嘴撒娇:「大哥你没醉吧!我可以喝这么烈的酒吗?」 「你姊姊嫁了,你今天也该长大成人了。」他一语双关,为等一下的阴谋先下了个注脚。 当然她不懂话里的玄机,但,预言哪是凡夫俗子能事先参透得了的?! 我将掌控这个甜蜜的女孩的命运!他心里暗爽,嘴里说着:「代你姊姊喝一杯吧!」 她爽快地把酒一饮而尽,一股火辣辣地热流窜进肚子里,全身都发烧了,红霞布满整个俏脸,一直红到脖子上,更是诱人极了。 刚才这一杯你敬我、现在这一杯我敬你,德崇又斟上了另一杯。 「大哥……好大哥……你想把我灌醉啊!」她倚在他的怀里,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娇娇地呻吟求饶。 「刚才那一杯是为你姊姊喝的,这一杯才是为你喝的,难道你要一直躲在姊姊的阴影下吗?」 德崇的激将法真太有效了,她一向什么都不如姊姊:功课不如她、身高不如她、连交男朋友的本事也不如她。 对!要挣脱她的阴影!她拿过酒杯,又一饮而尽。 这下她已经有点晕眩了,对德崇说:「大哥……我回座位休息一下……」 德崇凑近她的耳朵说:「晚上十点到新房来。」 「呃?」 「晚上十点到新房来。懂吗?」 她虽然不明白要干嘛,但还是点点头。 「一定要来喔!而且要准时来啊!」 「嗯。」她再次点点头答应,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了。 德崇继续煽动各桌的年轻男生向新郎敬酒,等到新郎已经醉眼迷离,他提着一瓶陈高和一个啤酒杯走过去。仪惠和静蓉看到他冲着他们走过来,心里都七上八下,不知道他要干嘛。 他向已经快神智不清的新郎自我介绍:「恭喜你啊!新郎倌,我是仪慧的前任男朋友。她真的是一位好女孩,你能娶到她,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新郎倌口齿不清地说着:「谢谢……谢……谢……」 「她能嫁给你,应该会很幸福吧?」 「我、我、我……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恭喜你,敬你一杯,祝俩位永远恩恩爱爱!」德崇倒了满满一个啤酒杯的高粱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给新郎。 新郎惊呼:「哇喔……这么大杯!」 德崇语气开始充满了挑衅:「怎么,她不值得你喝这这一杯吗?!」 「呃、呃、呃……值得,值得……乾杯!」 仪慧和静蓉,这两位千娇百媚的新娘和伴娘,紧张地看着这两个男人过招。 仪慧知道她丈夫今天铁惨了,那她自己今晚会遭到么样的的命运呢? 德崇说等下要来新房,他……他都把人家……还要怎么样嘛? 静蓉则是醋意渐增,他会这样,还是为了仪慧嘛!我在他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哼!我哪点比不上仪慧! 德崇哈哈一笑:「爽快!」一口把整杯陈高灌进喉里。 新郎在德崇锐利的眼神注视下,只好也一滴不剩地灌了下去。这一灌啊!天旋地转,当场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德崇给了新郎最后致命的一击,心满意足,为自己和两位表情复杂的丽人各斟上一小杯,笑咪咪地说:「恭喜!」 三人都乾了,德崇这就离开会场了。 他回到自己在晶华开的房间,盘膝打坐调息吐纳,将自己的身体状况提升到极致。 以前在学校踢足球,正式的锦标赛赛前,他都会静坐吐纳二十分钟,让身心进入和谐和专注的境界,比起赛来,气力悠久绵长源源不断,爆发力又强,一旦面临极为难得的射们机会,更是无不得心应手。 在金门将近一年,单纯的环境下,他的气功功力提昇不少,所以在三十分钟的反观自照后,他的精气神已经到达了满溢又坚韧的状态。 他找到了503房,他连门都不敲,推开门大剌剌地就走了进去。 果然,闹洞房的人看到新郎都醉倒了,还有什么好闹的,纷纷散了,只剩下仪慧一个人,穿着桃红色的旗袍,孤零零地坐在床沿,守着烂醉如泥的、她要依赖终身的良人,心中翻来覆去地想着,今天自己那怪异的命运。 德崇把门锁上,迳自走到床边,粗鲁地把新郎拖下床,丢到地上。他动也不动,还不醒人事呢! 仪慧看到丈夫被人丢来丢去,内心不忍,站了起来阻止德崇的行为,并且急躁的说:「你怎么这样嘛!」 仪慧这一站,天啊!紧身桃红丝质旗袍裹着的,是一副多么令人心动的胴体啊!凹凸玲珑、婀娜窈窕、腰细背直、摇曳生姿,头发绾在头上,露出细嫩洁白的优雅颈项,好一个大家闺秀呀! 德崇坐到床沿,命令她把头发解开放下来。仪慧被他的神情所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乖乖地让一头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地洒下来。 喔!那妖艳抚媚的神态,让德崇淫心大动,一把抱住她,就把她丢到床上,然后就扑上去压住她,嘴唇马上贪婪地吸吮着她甜蜜密的嘴,舌头接着就要侵入她的嘴里。 她全身僵硬,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不让他称心如意。 德崇嘿嘿嘿地笑着说:「看我好好的泡制你!」一把撕开她的旗袍,扯掉她的胸罩,粗鲁地抓起她的双乳来。 她已经不认得眼前的这个德崇了,和以前彬彬有礼的他差别太多了;她也不太认得自己了,为什么不逃走,要在这里任他蹂躏? 德崇弄够了乳房,右手压制她的手,左手撕破她的的内裤,用脚拨开她的大腿,魔掌直往她的私处攻过去,搓、揉、掏、戳,无所不为。 仪慧想到又要被他奸淫了,眼角渗出了伤心难过的泪水,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淫液汩汩流出来;牙关也自然地张开来,舌头迎接起他的舌头,互相吸吮纠缠,快感急速地增强。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按门铃了,同时传来甜美的声音:「仪慧,是我啦!」 原来是静蓉呢!她知道新郎已经大醉,想来陪陪仪慧和她谈谈心。 仪慧满脸恐慌,用手指比着嘴唇,要德崇不要出声。 德崇本来是要吊吊静蓉的胃口,所以下午占有她之后,一直不和她再说话,打算让她焦虑个够,过两天再去找她,保证让她乖得像性奴隶。他就可以彻底控制她,而能长期享用了。 但既然她来了,也好!改变一下计划,来个更大的挑战。 他就不管仪慧的顾虑,跳下床来,打开门,把静蓉迅速地拉了进来,又锁上门。 仪慧羞得躲到棉被里,德崇走到床边,把棉被扯开,丢到地上,正好盖住了地上那只大乌龟,让仪慧的裸体呈现在静蓉的眼里。 虽然是多年的闺中密友,但哪看过这么彻底的裸体哪!真是迷人啊!静蓉看得口水直吞,全身起了强烈的化学变化。 德崇哈哈大笑:「静蓉,你好好观战啊!」 把自己脱得精光,跳上床,张开仪慧的大腿,阳具就要插进去。 静蓉在旁边看着呢,仪慧哪能办事啊!手猛捶脚猛踢,就是不让德崇侵入。 德崇恶狠狠的说:「不识抬举!」转头对静蓉说:「你过来!」 静蓉正迷醉在他两妖精打架的兴奋中,被他这一叫,楞了一楞:「呃?」 「过来过来!」 静蓉慢吞吞地走过去。 德崇淫笑着:「少装贞节了。」跳下去把她丢到床上。 她还是穿着那套公主式样的白纱,他已经熟门熟路了,两三下就把她剥得精光。 两个人搂得紧紧的,在床上打滚嘻闹,静蓉好得意:他要我、不要她,我在他心中还是有地位的。 仪慧蜷缩在床角,看着他俩在淫荡地嬉戏,身体被刺激得热哄哄的,无从发泄,非常难受。 电铃又响了:「姊姊,我是仪诗啦!」 这下可把仪慧刚热起来的心情又打入冰窖,她惊恐地看着德崇,怕他又去开门。静蓉也怕极了,只有德崇正中下怀,一切都配合得太好了! 他推开静蓉,跳下床,打开门,把目瞪口呆的仪诗也拉了进来,锁上门,搂着仪诗裸露的腰身,就强吻了下去。 仪诗喝了那两杯高粱,还昏昏沉沉的呢!被喜爱的大哥——光溜溜热腾腾的大哥这么一搂、这么一吻,脑袋已经昏掉了,本能地抱住他,和他吸吮起来。 仪慧看到仪诗和德崇亲密无比的亲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在迷离幻境了。 他亲了个够之后,把她的腰搂得更紧,将她略为举高起来,让她的脚离开地面,把她放到沙发上,对她说:「你先在这里好好欣赏,等一下才轮到你。」 她躺在沙发上喘着气,还没有搞清状况呢! 德崇回到床上,教静蓉扒在床上屁股翘起来,他就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深深地缓慢地抽送起来,双手从后面伸向她的胸部,享受着她坚挺的乳房。 这种姿势叫做「蝉附」,还有个粗俗的名称,叫做「老汉推车」,是所有的性交体位里面能最深入阴道的了。德崇从今天下午的经验里知道,静蓉外表娇俏柔美,像个纯洁的小公主,其实内心慾火熊熊,是个十足的淫妇荡娃,自己恰好就是点燃她的那一把火,他相信她会接受这种像狗狗交配的姿势的,果然她乐在其中。 德崇的冲击渐渐强猛,每一次都碰触到她的子宫,让她「啊哼啊哼」地淫叫起来。 那阵阵的欢淫声啊,无情地钻进仪慧的脑里,让她又痛苦、又向往。 至于仪诗,这位青春活泼情窦初开的女孩呢,斜靠在沙发上,欣赏着活生生的春宫图,早就自己搓揉起自己的乳房、按抚起自己的私处,快意得不得了了! 德崇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抽出老二,叫着:「仪诗,上来!」 「我?」 德崇指挥分派:「静蓉,你压住仪慧的手;仪诗,你压住你姊姊的脚,我要和她洞房花烛。」 仪慧大惊失色,想逃下床,被德崇搂住,按在大床的正中央。 静蓉兴奋地跪在床上压住仪慧的双手,仪诗咬了咬牙,兽性大发,也上床来压住她姊姊的脚。 仪慧万念俱灰,最要好的手帕交、最亲近的妹妹,都和魔鬼沆瀣一气。她放弃了一切挣扎,任凭他为所欲为了。 他用中指深进她的阴道,在三分之一的地方,温柔仔细地探索刺激,终于一块大约一元硬币大小的地方,渐渐凸现出来,他把命根子放进去,就专找那个地方摩擦,回旋搓揉。 那里就是仪慧的G点了,经过德崇细心的整治,仪慧从万念俱灰,到万蚁噬咬、到万分舒畅……终于顾不了羞耻地、淫荡地、爽死了地大声呻吟起来。 他指指仪慧扭动的身体,对静蓉说:「好好享受吧!」 静蓉看着春意如山洪爆发的仪慧,口水直吞,趴了下去,没命地舔起她来。两个绝色娇娃,就这样疯狂地假凤虚凰起来。 德崇捧起仪诗,这位情窦初开的十六岁小女孩,香喷喷红通通的脸蛋,深情地吻下去。然后解开她的衬衫、扯掉她的胸罩、再拉下她的牛仔短裤、扯破她的内裤,玉茎大举进犯,一举就戳破了她的处女膜,滴滴的鲜血不断地流出来…… 混合着痛苦快乐和罪恶感,使仪诗的灵魂飞上了天,高潮一次又一次、浪叫一波又一波…… 仪慧和静蓉死命的互相需索,发出了急促的娇喘,再加上仪诗娇嫩的淫声浪叫,把德崇的精液给叫了出来,他也实在太爽了! 在他快将射精的时候,赶紧抽离仪诗的身体,强迫三个娇娃并躺在一起,然后将精液轮流平均来回地喷洒在她们的嘴上,命令她们舔得一乾二净。然后跳下床,迅速地穿好衣服。 在她们还在迷糊的时候,他走了,对躺在地毯上的新郎,看都不看一眼。 德崇来到了大厅,看到新郎的姊姊,正一个人在那儿听钢琴演奏、喝着咖啡呢! 他走过去和她打招呼:「王姊,好闲情逸致啊!」 王晶莹站起来,请他坐下,步履有点儿不稳。 三十岁的王晶莹还是单身,穿着滚白边的天蓝色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低胸的圆领衫,下面是一件与外套同样天蓝色的迷你短裙,看起来气质高雅、抚媚动人。 她解释着:「我刚才喝了混酒,都是你那高粱酒害的。头有点儿醉,没办法开车,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下喝个咖啡,等酒醒了再开车回去。」 她看着她秀丽的脸庞,甜美亲切的笑容、成熟的少妇风情,和微微的醉意,心里念着她的闺名:王晶莹,王晶莹…… 把心一横,索性胡搞到底,把她也占有了吧! 就牵着她的手,半强迫地说:「傻女孩,混酒是不会退的,你等到明天也是一样。来,我开你的车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也住在土城。」 王晶莹被他叫了一声「傻女孩」,浑身舒泰,三十岁的女生,怀念刚逝去的青春,最喜欢装小了。于是就顺从地把车钥交给他,车子停在面包店前面,是红色的嘉年华。 他扶着她,让她坐进前座,然后自己坐进驾驶座,开往土城。 到了新庄,他说:「我们还是走堤外道路好了,比较没有红绿灯。」 她慵懒地说:「随便。」 就在堤外道路的中途,一个没有路灯的地方,他把车停了下来,装模作样地动动引擎钥匙,熄了火,对她说:「抛锚了。」 她娇嗔地说:「你骗人,赶快走吧!」 他侧过身手摸着她的膝盖,叫她:「晶莹,你回家干嘛?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喂!晶莹是你叫的啊!叫姊姊。」 他看她并没有不快的意思,手便继续往腿根上移动:「好姊姊,你长得真漂亮!」 她笑着戳他的头:「少灌迷汤了,仪慧和静蓉才美呢!既年轻又美貌。」 他心里「扑通」一声:难道她知道什么?! 她看到他愣住,娇笑着:「你们在新房那么久,在干什么勾当?」 德崇张大了嘴吧,发不出声音来。 「你看看你,满身的骚味。」说着脸红了起来。 德崇静静地看着她,流转的眼波、盈盈的笑容、起伏有致的胸部、互相摩擦的大腿,又见她咬着食指,装出小女孩的模样,吃吃地嘲笑着他,诱人的香水味阵阵传来。哪里还把持得住?放平坐椅,搂住她就亲了下去,手同时伸进她的密穴里。 晶莹快乐极了,这就是单身都会女子解决性慾的无上妙法啊! 其实她早就在中庭大厅等德崇了,被她相中的,没有逃得掉的。看他帅气十足、英气勃勃,必然拥有龙马精神,今天她爽到了。 随着德崇卖力地工作,她格格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