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清纯 少妇 淫荡人妻 乱伦奸情2在线阅读 - 他只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 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逐渐往外褪,

他只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 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逐渐往外褪,

    夜已深,阿明在床上辗转翻侧,他的下体已高高撑起,非常渴望做爱,看一看身边睡得正熟的妻子阿美。

    他偷偷掀起薄被,她仰面睡着,睡衣的钮扣已松了两颗,胸口一片雪白,那个坚挺的乳房,虽然没有胸围的承托,但仍然屹立向上,证明她的一双乳房,坚挺如故。

    他从睡衣的缝隙伸手进去,贴肉握着一边的乳房,那充满弹性的感觉,令他更冲动了,在掌心磨擦下的乳尖,已茁壮起来,像两颗红枣一般。

    他另一只手已慢慢解开其他钮扣,一双乳房弹了出来,像两团白肉,他吻向白肉的尖端,将车厘子含在口中,她并没有穿睡裤,所以下身只有一条迷你粉蓝色花边内裤,丰茂的毛发,在裤边走了出来,中央那贲起的部位,明显有个凹槽,深深的陷了下去!

    三角裤已褪至膝弯,他将她一双腿放在肩膊上,低头吻在那凹陷下去的部位,她虽然熟睡如故,但他的舐动,令她开始濡湿了,他将舌头更加深入,在那濡湿温暖的洞内撩拨,分泌更利害了!

    他慢慢脱去妻子的两条裤子,将硬了的阳具,缓缓向那中央的凹槽进发,一寸一寸的深入,他发出愉快的闷哼,但就在他快要全根进入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大力将他推开,令他差点跌在地上!

    “不要!”她大声的说:“我和你说过,我不要做爱!”

    “阿美!”他哀求地说:“我们是夫妻,怎么可以不做爱?何况我和你结婚三年,你只给过我一次,我忍无可忍了!”

    “你不要再说那一次!”她涨红着脸:“就是那一次,你……!”

    那是洞房的晚上,他温柔地吻遍她全身,她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脸孔红得像苹果一般,她的手已握着他那发硬的阳具,那热辣辣的感觉,令她心中一荡。

    下体更湿了,那时她还是一个处女,对男女间事完全不懂,但给阿明的爱抚,挑起了她潜藏的慾念,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开,将那美丽的处女之地,完全开放出来。

    他握着阳具,挺身向那稀疏的方寸之地进发。

    但就在这时,他不知怎的,脚步一滑,全身向她撞了过来,他的阳具不偏不倚的,直插向她那凹槽,他突如其来的深入,就妤像一把利刀插向她的心房,那撕裂的痛楚,令她差点昏死过去,豆大的眼泪,滚在她那已因痛楚而抽搐的面上。

    鲜血……那宝贵的处女血……淌满她的大腿和床上,当他醒觉过来,要抽离她的身体时,又带给她另一次难忘的痛楚。

    他的阳具,沾满了鲜血,他站在床上,呆呆的看着赤裸而哭泣的新娘子,他想不到因一时大意,将好好一个洞房花烛夜给破坏净尽。

    但更坏的还在后头,阿美因为洞房初夜的痛苦,令心理蒙上阴影,此后都不肯和阿明做爱了!

    阿明看着罗襦半解的妻子,感到非常懊丧,明明一具美丽而惹火的身体,结了婚三年,只碰过一次,可以说自己是彻底的失败了。低头看自己那仍然坚挺的阳具,怎么办呢?难道今晚又像以往一样,自己用手解决?

    呸!不能再这样!他心里暗中和自己说,他的慾望已令他不理一切!

    “阿美!”他咆吼着说:“我不能再忍了,今晚你无论如何要替我解决,否则……我要和你离婚!”

    她呆呆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丈夫,她不明白,难道不做爱就不能在一起吗?结婚难道只为了那回事吗?她不知如何是好!

    但心理的障碍,却迫使她不能张开双腿,让他进入自己的下体,怎么办呢﹖

    突然灵光一闪,她想到了……

    阿美慢慢走近丈夫,她跪在他面前,张嘴含着他的阳具,生硬的在吸吮着,她温暖的口腔、灵巧的舌头,带给阿明一种新鲜的刺激,他闭上眼,享受着妻子的口舌服务。

    他感到她的舌头,像一条小蛇,在缠着他的阳具,舐着那“头”部中间的凹槽,牙齿轻轻的咬着,和那嘴唇含着来吸吮的快感。

    他也挺动屁股,让阳具在那小嘴内一出一入的活动着,终于他在她嘴内喷射了。

    她毫无经验,不知他已到了顶点,仍然含着他的阳具,他的精液喷在她喉咙内,呛得她咳个不停,他虽然软瘫在林上,仍呆呆看着正在咳的妻子。

    翌日,阿明放工回家,客厅中放了一个大盒,上面有一张卡纸。

    上面写道:“阿明,我明白你这三年来非常痛苦,但我又何尝不是呢﹖为了解决你生理上的需要,我买了这盒东西给你,希望‘她’可以替我尽妻子的责任!阿美。”

    怀着浓烈的好奇心,阿明打开那个盒子,里面赫然是一个吹气的橡皮胶人,上身有一对足有三十八寸的豪乳,下身则有一个凹槽,看到这个实物原大的假女人,阿明真是哭笑不得。

    又是一个晚上,阿明从浴室中出来,看到阿美在试一套全新内衣,那是一个透视型的粉红色胸围,那布料薄得可以看到她的乳尖,那两颗红枣,不知怎的已硬了起来,顶着那胸围,而下身则是一条同颜色的迷你三角裤。

    说三角可不大合适,因为它只有一条橡筋,前后各一幅又小又窄的布,倒不如说是T字裤更合适,由于布料太小,所以把下身丰盛的茸毛,全部在裤子两边走了出来,就像一个大胡子。

    看着看着,他的下体又发硬了,顶着他的睡裤,阿美回头看着他,嫣然一笑,扭着纤巧的腰肢,来到他面前,一手扯下他的裤子。

    那阳具便弹了出来,她跪在地上含着“它”在吸吮,这次比上一次技巧有了进步,她大力的吸吮着、舐弄着,甚至用牙轻轻地咬它的袋子,令阿明非常舒服。

    就在他想挺动屁股之际,她将“它”吐了出来。

    阿明在那一刹那,感到非常空虚和失望,但她在床下拿出那个橡皮女人,她早已灌好了热水进去了,小心地放在阿明面前!

    “老公!”她对阿明说:“我知你很渴望做爱,来吧,就用这个假裸体女人,当作是我,你……插进去吧!”

    一切也是由她主动,将假裸体女人放在地上,按着他躺下去,拿着他的阳具,放入那假裸体女人的凹槽。

    由于放了热水,所以那凹槽之内,是温暖的感觉,她按着他的屁股,鼓励他向前挺动,其实阿明内心非常尴尬,在自己妻子面前和一个橡皮女人做爱,又滑稽又难受,但经不起她的推动,不由自主地开始向那凹槽内一下一下的挺动。

    阿美亦开始吻他的屁股,舌头伸进他的股缝,舐弄那两片股肉中间的小洞,那销魂的感觉,直达阿明的肠子,他一下一下的深入那假裸体女人之内,而她的舌头则一下一下的伸入他的股缝之内,他很快便崩溃了。

    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擂,精液喷射在那假裸体女人的凹槽内!

    一个正常的男人,却被迫干一些反常的行为,你可以想像到阿明的痛苦。

    阿美为了替阿明发泄,每个晚上都要他和那假裸体女人做爱,她认为这样可以补偿他的失落,而且替一个精壮的男人解决了性的需要,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但她又怎知道,日积月累之下,她身边的男人,会渐渐变得心理反常,而且潜意识之中,将所有女人都当作是橡皮做的假裸体女人,可以任他摆布、任他鱼肉,大祸已迫近了……!

    周末,阿美买菜回家,发觉房门大开,传来一阵喘息声,她蹑手蹑足的走近一看,只见阿明全身赤裸,骑在那橡皮做的假裸体女人上面,在大力的抽插,一边干、一边在喘息、狂呼。

    那声音浑不似一个人的声音,而是像一只野兽,一只春情发动的野兽,在那里疯狂地和另一只雌性野兽交媾。她给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但这一切部是她造成的,她还可以怎样呢?

    她关上房门,偷偷坐在客厅流泪,除了哭,她还能做甚么?

    她不知道,亦不敢想像!

    办公室内,阿明看着眼前走过的女同事,她们那里在紧窄上衣内呼之欲出的乳房、那浑圆的屁股,还有裙子和裤子显露出来那细小三角裤的痕迹,令他心痒痒地,而且有一股按捺不住的冲动在心中冒升。

    眼前的女郎,在他眼中都变成了一个一个橡皮女人,都是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突然坐在她旁边的阿芳,将文件跌在地上,她俯身执拾时,忘了自己身穿一条阔身短裙,那短裙内的三角裤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条小得可怜的粉红色三角裤,包裹着那跷高而浑圆的股部,裤子中央是那凹下去的股缝,他看得目定口呆、双眼发红,突然……

    “呀……!”阿明从座位上站起来,狂叫着冲入洗手间!

    下班了,他一个人留在公司,不愿回家,他不想只和一个橡皮女人做爱,他要找新的对象,他呆呆的抽着烟,看那一个一个冒升的烟圈,突然一只手拍在他肩上!

    “阿明!”是主任阿芬:“这么晚还不回家﹖很忙吗﹖”

    阿明呆滞的看着她,忘了回笞。

    阿芬身穿一套行政人员的蓝色套裙,那条裙子非常短,她一双又白又滑的大腿,完全暴露了出来,还有上身那白色薄薄的丝恤衫,可以看到她胸围的花边,和那道深深的乳沟。

    但在阿明眼中,她只不过是一具橡皮女人,他下体已勃起,他心中的慾望,已一发不可收拾。

    他缓缓站起身,突然一拳打在阿芬下颔,她晕倒在地上,他快手快脚的替她脱下衣服,直至身上只剩下一个通花白色胸围,和一条迷你粉蓝色的三角裤。

    可以看到她的下体是丰满的,但中央部分仍是贲起甚高!

    阿明匆匆脱光衣服,将那发硬的阳具,强插入她的小嘴,在那小小的口腔内,他不停的挺动,将阿芬弄醒了。

    “啊!”她惊惧莫名地说:“你……你干甚么……非礼……!”

    她的口已给塞进她自己的恤衫,她想反抗,但已给他粗暴地缚住。

    “你是我的橡皮女人!”阿明喃喃自语:“我是你的主人,你敢反抗﹖我宰了你!还是乖乖的吧!”

    他一边说,一边已扯烂她的胸围,一双白晰坚挺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尖,吸引了她的视线,他低头吻在那两点粉红色上,令它们迅速强壮起来,双手握着那两个娇小的乳房,大力的搓捏着。

    她给吓得面容扭曲,那最后的障碍也给扯脱了,稀疏的茸毛,遮盖不了她那粉红色的凹槽,他的手指巳伸了进去,大力地挖弄着。

    她惊恐又愤怒、又羞辱,她的男朋友从不敢这么粗暴对她,每次都只是温柔的抚弄而已,豆大的眼泪,不停流下!

    阿明将她双腿分开,他的阳具已插了进去那粉红色的凹槽内,她是非常紧窄,令他寸步难移。

    但他不当她是人,只是大力的向前挺进,扯烂奶罩露出乳尖,她痛得全身扭曲。

    终于他全根塞进那小洞内。

    她浑身抖颤不停,实在太痛了,他停了一会,便开始进行抽插,一边插、一边搓捏她的乳房,捏她那发硬了的粉红色乳尖,她低声的在呻吟、啜泣、流泪,看着眼前野兽般的男人,在自己体内活动!

    他将她按得趴在地上,正当要继续时,他看到两片股肉中间的小洞,他好奇的挖那个小洞,喃喃自语:“咦,怎么这个橡皮女人,这里有另一个洞的?哈,以前那个是没有的?好,我试一试玩这个洞!”

    阿芬听见他的说话,给吓得半死,她那里从未给男人进入过,她拚命摇头,但他一点也不理她,握着阳具,便插向那股缝中的小洞。

    她全身因疼痛而抽搐,晕死过去,他大力一挺,便全根进入,阳具被紧窄的肌肉夹得酥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开心地大力一出一入,活动了数下,便在那小洞内爆发,那小洞内注满了他白色的精液,他发泄完兽慾才感后悔……

    阿明因强奸罪给送入精神病院……

    阿美知道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她不敢去探望阿明,她感到非常内疚,旁人劝她另外嫁人,但她却要等阿明痊癒,她要补偿一切﹗

    用自己的生命和青春!今天是六十岁商人周大富和三十岁的李雪花结婚三个月的日子,周大富中年丧妻,在欢场认识了李雪花,同居一段日子然后结婚,李雪花不但对他关怀体贴,相貌和身材更是万人之选,周大富想不到晚年竟行了一个好运﹗

    晚上两个人在家进行烛光晚餐,喝着香槟,雪花以丈夫有心脏病为理由,禁止他喝太多酒,不准吃肉、不准与她同房睡,因为若他兴奋的话,怕他的心脏负荷不了﹗

    平时已是艳光四射的李雪花,今晚在刻意打扮下,真似一笑倾城,老头子那里肯依她﹗而且,自从良后,雪花平日变得高贵大方,端庄而不拘言笑,今晚却妖冶如一只狐狸精,欲拒还迎如被勾搭的潘金莲,早已使周大富神魂颠倒了﹗在他的哀求下,她答应同房睡,却不许碰她,沐浴后两夫妻一起入睡房。

    李雪花的性感睡衣短至肚脐之上,上面又露出乳沟,一身雪白的她,只要稍为摇动身体,甚至大笑下,巨大的乳房都会从领口挤出来﹗她只穿一条内裤,雪白美腿白里透红,两腿间有隆起小山丘,如肥大的三角洲,从背面看,那又圆又大的盛臀左摇右摆,浓密柔软的秀发长至腰,真是个绝色尤物。

    她躺下,白了丈夫一眼,背靠着他,那惊鸿一瞥中,她淫邪的眼神早已勾去了他的魂魄。周大富脱光衣服,手腾脚颤大力扯脱她的内裤,李雪花抖动了一下,转过身子仰躺,正好被他剥脱睡衣,她两脚合拢,双手想推开他,两只成熟的蜜桃抖动起来,含羞带笑道:“你又不听话吗﹖”

    但他好像年轻了三十年,像一只受伤的猛兽,疯狂摸捏她的乳房,进而又握又压,她深深叹了口气,大胸脯起伏如巨浪,腿也软了,轻易被分开。他急切如肚饿的婴儿狂吸她的乳房,一只手大力揉她的乳蒂、另只手轻磨她的下体,在不断的吮奶中,李雪花瘫软不动了,呼吸急又粗了。

    在手指的揉乳中,她的小嘴半闭,蠕动着,上半身每隔十数秒便震动一下,此刻,他的手指已感到她下身的湿滑了。她两眼泛起淫笑,如刚睡醒般伸懒腰低叫:“不要啦﹗”

    她刚说完,老人兴奋的长茅己直进入她的阴道内了。李雪花痛苦如便秘、兴奋如中彩票,淫贱的瞳孔放大了,躺着不敢动,像一只山羊被凶猛的狮子咬住。

    他感到年轻四十年了,强力挺进旋转,凌空如做掌上压,李雪花大叫“不要”,却笑了,摇撼着头,长发有一半披散在她脸上,如被奸的少女奄奄一息。她那一对三十七寸大白奶,由轻微抖动而跳跃,再狂抛起来﹗周大富感到她从未如此淫贱,因而他的呼吸己像百米短跑的运动员了﹗

    他在狂操之中两只手乱抓她的大奶,感受到她狂跳的心,和鼻中喷出的热气。

    她急切低叫:“吻我吧﹗”

    他狂吻她的嘴,感到几乎窒息,马上离开她的口,她说道:“摸我的奶,大力地摸吧﹗”他出力握着豪乳,手都软了,也许豪乳弹力太惊人了﹗

    “大力插我啦﹗”她又气急败坏道。

    周大富简直当自己是超人了,以一秒一下的速度急插,李雪花呻吟大叫,使他惊心动魄,向她狂泄,伏在她身上不动,他死了﹗

    救护员来到时,李雪花脸青唇白,一丝不挂开门,也许她受惊过度了﹗但救护员都大饱眼福,惊为天人﹗他们并且看见她下身流出丈夫的精液,和依然抖动的豪乳,几乎发出冲动﹗看着死去的大富,李雪花扑到丈夫身上,痛哭流涕﹗救护员的鼻子也酸了。

    经过法医检验,证实周大富在性交中过度兴奋而引发心脏病死亡,死因无可疑,不久之后,李雪花承受丈夫六千万遗产,她终日躲在家中,直到一个月后,才肯见朋友。

    她约了以前一个好朋友,三十五岁地经纪方志勇晚上到她家中谈话解闷,李雪花虽没化装,仍难掩她的娇艳。她的衣着不暴露,但丰满的胴体己呼之欲出,衣帛欲裂﹗她发端有一朵白花,一脸端庄忧愁,却别有一番美态。

    她和方志勇喝着啤酒,提起了亡夫,仍热泪盈眶,方志勇有点酒意笑道:“人死不能复生,何况他也六十岁了,死了岂不更好﹖你又有几千万之收入﹗”李雪花掌掴他一下,赶他走,他连忙道歉。

    她说:“以我的相貌身材,哪里不可以赚钱﹗人非草木,你养一只狗一只猫,也会有感惰,何况是人﹖他对我好,我自然怀念他啦﹗”

    李雪花提起伤心事,越喝越多,面红了,动作也迟钝了,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哭笑不分,但她忽然说:“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你别对我心怀不轨,我不是好惹的﹗”她说完,自己跌跌撞撞入房睡觉,叫方志勇马上走,并替她关好门。

    方志勇开了门又关上,并没踏出屋外,他悄悄走近房门,在门隙看见她一丝不挂仰躺床上,兴奋地爬进去,扶着床,头部仍高出床,看见李雪花闭上眼,紧咬嘴唇,两只手大力握住自己的乳房,乳房太大了,她一只手握不完,豪乳四溢,壮观迷人﹗他马上脱去衣服,又看见她两脚轮流抬起又落下,轻擦着床,并且左摇右摆,时而屁股离地,下身上挺,这情景就好像在性交﹗

    突然,她叹息着、呼唤着丈夫的名字,两只手下垂,腰向上挺成弓型,方志勇忍无可忍,扑到她身上,阳具马上插入她的小洞里﹗李雪花怪叫一声,忙问甚么人﹖方志勇正想逃走,阳具却被她夹住,她又叫着亡夫的名字,抱他的头,和他热吻。

    他大力挺进深洞,胸膛压着她的巨乳喘息着,李雪花忽然哭了,方志勇又以为她认出了他,正想用手按住她的口,她却一个鲤鱼翻身,反压在他身上,脱离了的性器在她大力一坐之下,又结合在一起,她的屁股上升又落下,两只手扯住自己的秀发,痛苦哭泣却又邪笑道:“富哥,想得你好苦呀﹗”

    她的多情使他十分感动,她的淫荡又使他无比兴奋,特别是她上半身那一升一降之力,不但使他的阳具强烈刺激她的阴核,而阴道也在收缩,夹得他快要发泄了﹗而且,她胸前两大团结实的白肉在上下狂跳﹗逐渐地,她加上左摇右摆,使她的豪乳在上下跳动之中加上左右的横摇。

    忽然间,李雪花全身发软,上半身向下倾斜,两只手撑着床,两只大肉球移近他,他伸手轻揉乳蒂时,她两乳强烈抖动了,呻吟了,又哭又笑,两只玉手乱打、乱抓他的胸膛,淫贱而又惊心动魄﹗好像她的丈夫死了,她正跪在他的墓前,哭叫着两手挖掘泥土,企图使丈夫复活一样。

    但她的呻吟声分明极淫荡呀﹗方志勇力握她的豪乳、向她射精,而她也俯伏在他身上热吻,直至他发泄完,她仍在吻他,喘息着,泪水却滴在他面上。

    方志勇逃走回家,在几天后和她见面时,他企图提起上次做爱的事,但她却一本正经地告诉他,那天晚上梦见和亡夫做爱。她的多情使他感动,冷艳又使他惭愧,不敢追求她。

    不久,方志勇探释得李雪花认识了一个五十岁的商人王德威,也为她高兴,两个月后,他们结婚了,还请方志勇去喝喜酒,他衷心祝贺她找到了一个好归宿,也不敢去追求她了。

    又过了两个月,有人告诉方志勇,李雪花的第二任丈夫又突然死了,是在一次行房之中引发高血压,脑血管爆裂而死的﹗据说,她的亡夫留下了四千万之财产给她。

    方志勇深感奇怪,又因得不到她而妒忌。在一次喝了酒的晚上上门找她,乘着醉意脱去裤子,大叫李雪花是谋杀丈夫的凶手,在她的惊恐之中撕破她的衣服,站着就占有了她,向她狂插,抚摸她的豪乳,狂吻她,正想发泄时,她却哭了,泪如雨下,见者动容,吓得他不能射精,十分内疚﹗

    “我丈夫刚死,你就来欺负我﹗他的钱任我花,我自己也有几千万,一生用不完,我为甚么要杀死他﹖我是一个女人,可以杀死他吗﹖你告诉我,我如何杀死丈夫﹖”方志勇相信了她,向她发泄了。

    事后他向她借钱,但李雪花不单拒绝,也不肯让他过夜,神色间当他是一个男妓。

    他怀恨在心,决心侦查她,并且在几次和她见面时,用暗示的语言,说李雪花以谋财害

    命的方法,杀死两个丈夫,夺取他们的财产,李雪花说以后不愿再见到他。

    一天下午,方志勇带两个男客人去看层楼字,入屋后,他们将他毒打一顿,抢去他

    的手提电话、手表、戒指和千多元,这本是一宗普通劫案,但方志勇认为事情不简单,

    大声质问他们,是否受个三十岁女人的指使﹖

    两大汉虽没有回笞,但他们的神色己告诉了他,的确如此,或许他们的目的,在警

    告他以后不要多事吧﹗

    方志勇愤怒了,他知道李雪花每天下午都去一间高级餐厅喝咖啡,习以为常,便在

    那时间内直闯入去,在她对面坐下,出奇不意地说:“我知道你叫人打我﹗”

    李雪花大笑后说:“先生,这儿不准搭台的﹗”侍应生请他离开。

    走出餐厅,方志勇十分满意自己的突然反击,从李雪花的反应看来,那两个大汉有

    八、九成是受她的指使,可惜他没证据控告她﹗但也证明了一件事:李雪花作贼心虚。

    据他的初步推测,周大富和王德威都是五、六十岁的商人,一个有心脏病、一个有高血

    压,李雪花明显利用她的美色,以色欲杀人﹗但他又产生另个疑问:他们并不是第一次

    认识李雪花,不是第一次和她性交,其兴奋的程度,不致那么厉害吧﹖而且,何以以前

    的做爱他们不曾死亡,而要在李雪花成为合法太太后才出意外呢﹖

    方志勇百思不得其解,他进行一项实验,用千元代价,和一个只有二十岁的舞女去

    开房,当她走进房中时,那绝色的美貌、身材的高大、皮肤的雪白,早已使他十分冲动

    了。佳人脱光衣服,她那对比普通女人略大的乳房,竹笋型,巨大而不下垂,涨满且坚

    硬,手握住,弹性之中有柔软和热力,比李雪花的更胜。要不是他为实验而来,在摸捏

    奶臀之下,早己狂泄了﹗

    他压在惹火尤物身上,轻揉她的乳蒂,以阳具凌空轻磨她的阴道,竟使女郎流出了

    淫水,于是一插占有了她。

    好戏在后头,在他向女郎的挺进之中,她那神奇的小洞,一方面强烈收缩,夹紧他

    的是非根,另一方面像有只怪手在握住他的阳具向内力拉,加上洞内的狭窄、潮湿、灼

    热,和她上半身大奶子的骚动、嘴的呻吟、眼的淫光,他不行了,要发泄了﹗他的心跳

    和呼吸己和百米短跑运动员差不多了﹗

    方志勇突然产生了恐惧,在他如此兴奋狂热之中,会否突然死亡呢﹖

    恐惧和这次的目的使他泠静,呼吸和心跳都慢下来,并且强力挺进磨转,操得大屁

    股女郎一对淫贱的豪乳满是汗水,在狂跳中互相拍打。风骚女郎大叫如哭泣,狂热乱吻

    她,又惊恐又兴奋又快乐,并且大叫“摸奶啦﹗”,他用力握大奶,握得手都软了。

    “大力干啦﹗”她又叫。

    他出尽吃奶之力一轮急攻,女郎的豪乳在被力握的痛苦和兴奋之中,阴核被强力征

    服之下杀猪似地大叫,而他也乏力了,一边吮奶边向她射精,大波女郎在喘息中捏他的

    屁股。

    事后她无限满足,佩服他是个超人,方志勇却向她请教个问题:一个男人,特别是

    老人,在兴奋的性交中会突然死亡吗﹖

    女郎的答案是肯定的,特别是他第一次见那女人,而又用上催情药,再加上有慢性

    病的话。

    但他仍认为,李雪花的两个死去的丈夫,并不会太兴奋,他们是有钱人,甚么女人

    未试过﹖刚才他的实验证明,兴奋与否,是可以人为控制的。至于他们用催情药的可能

    性也极低,因为他们自知有病,难道生命不比女人重要﹖唯一死去的原因,是疾病的突

    然发作。

    不过,既然性兴奋可以人为控制,则老人在疾病发作之初,死亡咸胁了他,一切以

    保命为原则,他必定会马上停止性交,起码大大减低兴奋,命也保住了。那么,唯一死

    亡的原因,可能是她杀了,但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了解开疑团,方志勇打电话向李雪花

    道歉,请她原谅他的鲁莽多疑,她没有甚么表示。

    几天后的下午,李雪花来到他任职的地产公司,高傲得使人反感,脸上带着胜利的

    微笑,方志勇出于气愤,也想用攻心战术,以手亲热地搭在一个美女同事肩上,李雪花

    外表若无其事,却难得她请他去喝咖啡。

    喝了咖啡,她又故作大方,请他回家坐,说是一场朋友,既然冰释前嫌,可以再详

    谈。到她家时,两个人共喝一支啤酒,李雪花脸红耳热,行为有点不受控制,她入房换

    上一件透明睡袍,如模特儿般转身,灯光下一对豪乳荡来荡去,就像两只怪兽要冲破牢

    笼。

    她又拿起一支啤酒,略带害羞张口猛喝,有一部分酒流在胸脯上,两个大肉球现了

    出来。方志勇明白这是女人的妒忌心,她妒忌他的女同事,而她如此放荡,也含有讨好

    和收买他的用意。

    突然她失常地拉他入房,脱去了他的裤子,推他躺在床上,用啤酒淋向他下身,再

    自己脱去衣服,扑到他身上,吸吮他的是非根。

    方志勇在兴奋中保持泠静,但她灼热的口和舌使他全身发滚,一对重量十足的乳房

    压在他腿上,那弹性热力更使他失去理智,他咬牙切齿强忍,而李雪花己整个人压到他

    身上,剥了他的衫,便以阴道吞没了他的阳具,并且大力狂操,一边狂喝啤酒。

    有一半的酒流向她的两个大肉弹,肉弹在她全身骚动中跳跃,酒花四溅,滴在他身

    上、脸上,他捧住她两只壮实的大奶,轮流吸吮,虽喝不到奶却喝到啤酒,酒香加乳香

    加上她的体香、发香、香水,五香混合在一起,使他无比冲动,大力吸吮,也使她变成

    个彻底的淫妇﹗

    她如此大胆,并且压在他身上,除了证明她的淫贱之外,也说明了她的好胜,她要

    控制、支配一个男人。方志勇第二次强忍不发泄,忍得面红耳热。

    在一轮兴奋后,他克制住了,掌握主动权,两只手握住三分之一的豪乳,握捏着,

    力度时大时小,有时又轻揉她的乳蒂,使她如触电般全身发抖,又笑、又惊、又呻吟,

    当两只手松开时,她的巨乳有如两股狂风向他横冲直撞,又被他大力抓住了,李雪花闭

    上眼喘息,发出便秘似的呻吟了﹗

    刚才她知道他两次强忍不射精,如今她的高潮已来到,而他仍不排泄,她不甘心被

    征服,便出新招数,在提升屁股下落时,整个人向他俯伏,一对玉手大力地擦向他的胸

    膛,口轻咬他的乳头,放开,再以两只大肉弹力压住他,向前推磨,最后用朱唇狂吻他

    的口。她的这些动作重复了数次,已使方志勇兴奋得要爆炸了,口被吸时,陷于近乎窒

    息,要命的是她的一招鸟龙摆尾,大屁股力压力磨,左右摆动。

    他真的不行了,要发射了﹗

    这时,李雪花两眼发出吃人的淫光,一对大豪乳满是汗水和啤酒,加上他身上、手

    上污垢的混合物,她在怪叫之中加上了便秘和哭泣两种混合的呻吟声,仿似地动山摇﹗

    突然间,她大力抽出他头下面的软枕,覆在他脸上,两只手大力按住不放,方志勇

    向她射精时,手仍力握她的大奶,而她仍在气急败坏呻吟,呻吟中都充满了杀机﹗

    他抚奶的手逐渐没气力以至不动了,趁她移开软枕的刹那猛吸口气,再闭气不动。

    他彻底明白了,李雪花一定用这方法杀死丈夫。他们年老又有病,怎有能力反抗﹖

    要不是他善长游泳,恐怕也难逃毒手﹗她并不是有心想杀他,而是一种心魔作怪,一种

    罪犯的重演案情﹗

    方志勇突然推开她坐起来,吓得李雪花目定口呆﹗但是,他没有证据指证她谋杀前

    夫,反正他们都死了﹗这样的蛇蝎美人,他决定以后离开她,免遭她的毒手﹗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只知阴茎一硬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进,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文威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阳具在诗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着抽送,只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诗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

    阴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茎只在离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阴茎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屄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阴户给他抽插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乾的,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诗薇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么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余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阴茎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只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高潮的威力。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阴茎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阴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挥洒四方。诗薇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么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怜文威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来?没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诗薇阴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阴茎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文威往诗薇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帘。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三个人都呆呆地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文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么,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两三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于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文威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茎从诗薇阴户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满浆液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港生看见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过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港生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诗薇打得倒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铁柱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屄,看给人肏得如何痛快!”

    诗薇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性交,阴户给文威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浆得一塌糊涂。最令港生愤怒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诗薇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只把两腿又蹬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只能柳腰款摆,将屁股在床上磨来磨去。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大茄子,那是诗薇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插进去。“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阴户像给撕开两边,阴道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屄!……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一边提着茄子往阴道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文威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阴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阴茎粗两三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阴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诗薇直给弄得涨痛难耐,只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肏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诗薇忽的一下觉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泄一些,但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尖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港生,你疯了?你……你……你……你想干甚么?”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着他弄甚么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后坐到诗薇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左手捏着她一边小阴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阴唇中间刺去。耳中只听到诗薇“呀!……”一声长喊,阴唇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上面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诗薇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只见港生又把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只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后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说:“现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阴唇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喊的同时,阴唇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着她的阴户说:“这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么着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啊!”诗薇已经痛得失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只感到他把两片小阴唇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穿过两个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着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把钥匙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他载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后,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只见阴户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阴唇扣在一起,把阴道口完全封闭。别说阴茎,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阴唇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只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一撒出来,老天!阴户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在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阴唇边的窄缝中像花洒一样向外四喷,弄得满腿都是尿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着,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着那锁头。心里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这么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宣告要跟他离婚,以后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厮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只怨上天为甚么对自己那么不公平?一生中只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么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么?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现出老婆和情人在别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肏得高潮迭起,淫荡的叫床声震耳欲聋,阴户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灌得满溢而泻,淫水横流……

    点着最后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发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自己名利薰心,只管往上爬,才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自己泡姘头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么虐待,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过,往后对她温柔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过吧。港生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七)

    才进门,就听到诗薇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港生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港生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煽得那么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向你赔个不是好了。”诗薇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和你签字离婚去!”他把诗薇扳过来,搂在怀中,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动,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搥:“快去死!别盼我以后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港生也不辩驳,用口封着她的小嘴,只顾一个劲的吻。

    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

    人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

    骗倒。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阴户朝向

    港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

    就快没处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

    说。”他低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阴唇已经又

    红又肿,涨得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阴唇拉扯得变了形,

    几乎认不出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

    是再从阴唇上脱出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只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

    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诗薇已经满身冷

    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