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宿舍3P射进子宫被肏到潮吹(彩蛋韩亦专用情趣玩具箱)
04 很紧。 太紧了。 陈鸣忍不住皱眉,就连陈宿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陈宿伸手在撑开到极限的花穴口揉了揉,试图让紧绷的穴口放松下来。 本来窄小的女穴现在被迫吞下兄弟两个的粗壮性器,娇小的花穴像是被撕烂了般,承受着匪夷所思的尺寸,就连阴唇也只能艰难包裹着抽搐,穴口被堵的严严实实。 陈鸣一巴掌打上韩亦的屁股,“放松点。” 可韩亦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他双眼失神的望着头顶,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即将昏厥的无意识感,双腿大张着,无力的垂在陈宿的手掌里,只在陈鸣打他的时候,喉间发出嘤咛的颤声。 “妈的。”陈鸣暴躁的骂了一声,抓起润滑剂直接倒在被撑开的穴口,粗壮的性器沾染上淅淅沥沥的粘液,他试探着顶了顶,顿时换来韩亦一声闷哼。 陈宿皱眉:“你先出去。” 陈鸣不乐意了:“凭什么是我?” 陈宿瞥他一眼,“两个同时进不去,我先你后。” 陈鸣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往外退了半分,将深处空间留给陈宿。 可就算陈鸣退出去了,两根性器对韩亦的折磨也未曾减少,硕大的龟头堵在窄小的花穴口,反倒将不堪承受的穴口撑的更开,痛苦更甚。 韩亦闷哼着闭上眼,胸膛虚弱的起伏着。 陈宿将韩亦无力的双腿微微抬起,然后腰肢一挺,就着穴口的润滑,一下就捅进穴内,将自己深深埋在紧致的穴内。 “唔唔唔——” 韩亦被肏的眉头紧皱,哭叫着挣扎起来。陈鸣也沉不住气了,抬高腰身,将人压下,趁着陈宿抽出的瞬间,提着战枪将自己狠狠的肏进那渴望已久的骚穴。 “嗯嗯嗯嗯——” 韩亦发不出声音,只能仰头闷叫嘶喊,脖颈间的青筋暴起,双腿在陈宿手掌间大幅度的抽搐着。 怎么会这么痛? 韩亦昏昏沉沉的想,好想失去知觉,这样可怕又痛苦的折磨还是不要让他清醒着面对了。他受不了了。 可韩亦哪里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 兄弟两个分工合作,你进我出,不停留的肏着那口小穴,不曾开发过的小穴紧的让人发疯,两根肉棒不停摩擦着一点点开拓着紧致的甬道,抽插的过程中,血迹被肉棒带出来,流在韩亦身下。 陈鸣看到笑出声:“哈,小同学,你被我们破处了。” 破处? 韩亦昏沉的脑海中迟钝的想着,是的,他现在正在被他的新舍友奸淫着。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在脑海中激烈的挣扎着,身体却被男人打开,不留情的肏弄着深处。 “啪——” “啪啪——” 皮肉拍打声在小小的寝室内回响着,窗外一片黑暗,只有室内还亮着温暖的光,门外有人在走动,还有人敲门让他们熄灯。 陈鸣抬起身粗粗的喘了一口气,笑着应了一声:“知道了,忙完就熄。” 他看着韩亦身下惨不忍睹的景象,花穴可怜巴巴的撑开裹着他们的鸡巴,床单上是韩亦破处流的血,和粘腻的汁液。 狞笑一声,重新挺腰将自己捅进那湿滑的穴内。 “呜呜呜……” “嗯嗯……” 韩亦坐在那两根狰狞的肉棒上,被兄弟两个一前一后的肏弄,颠簸的像是风雨中的孤舟,双手被高高绑起无力支撑,只能靠着腰上的大掌勉强支撑自己。 他闷声哭泣着,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他原以为被粗暴的侵入就是最痛苦的,没想到现在这般猛烈的挺动却差点让他断了气。 他娇小的身躯陷在两个男人的胸膛之间,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男人剧烈的挺动着,根本就不给韩亦喘气的机会,身下花穴不堪承受,简直像是要把肉棒给肏烂。 “呜呜呜……” “叫什么,你长着这么一张骚逼不就是用来给男人肏的么?”陈鸣一边肏,一边嘴里骚话不断。 “你看看你这骚逼,流了多少水?” 陈宿却是一声不吭,沉着脸一下下像是打桩般将粗壮青紫的肉棒肏进穴内深处,剧烈的拍打下,连韩亦近乎于无的卵蛋也颤动起来。 陈鸣嗤笑一声,摸着那娇小的性器,此时微微挺立,马眼处还泛出一丝晶莹。“这么小,天生就不是给女人用的,还是你这个骚逼诚实。” 他狠狠的肏进去,看到韩亦皱着眉头连哼咛都发不出,才笑着道:“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 窄小的甬道被兄弟俩不断的肏弄,也开始艰难的适应着,逐渐分泌出湿滑的粘液,润滑剂已经被高速的肏弄捣成细滑的白色泡沫,推挤在穴口随着肉棒的进出发出粘腻的水声。 “嗯嗯嗯——” “唔唔……” 在激烈的肏弄下,韩亦竟可耻的感到一丝从尾椎直直冲上发顶的快感,这阵快感来的极快,瞬间就将他的口鼻淹没,他挣扎着挺起胸膛,小脸一片潮红。 陈宿感受着火热甬道内突然传来的抽搐感,沉静的眼眸暗下来,顺着那股力气狠厉的几次挺腰,将自己肏进深处,直直抵上柔软的宫口。 韩亦拧着眉闷哼一声,被顶到宫口的酸软让他整个人都软了,脚尖却越崩越紧。 陈鸣不甘示弱的也狠命肏了几下,和陈宿一起顶到宫口,下一刻,柔软的宫口一个颤抖,喷涌出汩汩爱液,一股股全都浇在两个硕大的龟头上,淅淅沥沥的烫的兄弟两人一阵舒爽。 韩亦挺直了腰背,像是垂死挣扎的鸟雀,被锁住了翅膀,却仍要挣扎着展翅高飞。 “唔唔唔——” 身前娇小的性器颤抖着也喷发出一股股浅淡的精液,滴落在肚脐的浅窝和稀疏的毛发里。 他竟是被兄弟两人肏的高潮了。 稚嫩的身体第一次感受到极致的高潮,身下花穴不受控制的抽搐着缠紧,将体内的两根肉棒都紧紧的含住吸吮,臀尖狂烈颤抖,韩亦的呼吸都在一瞬间停滞了,心跳声在耳边剧烈回响,眼睛无力的往上翻。 被那紧致包裹着,陈鸣暗骂了声:“操,早知道这么爽,昨晚就应该肏了他。” 陈宿的呼吸沉沉,趁着韩亦高潮宫口微开,借着那股潮吹的汁液,竟直直的肏进子宫内。 “唔!!!” 韩亦仰着脖子哼出了声,高潮过的身子还是很敏感,直接这么被肏进子宫,他难受的挣扎,体内涌起一股难言的酥麻。 被哥哥领先了,陈鸣有些不爽,他挺动着找着机会,想要一起挤进那温暖的子宫。 粗大的肉棒将小巧的子宫顶的在肚皮上突出一个鼓包,陈鸣按压着那处,顿时引得韩亦摇头挣扎。 他看了两眼,突然一把抽出韩亦嘴里被口水浸透的衣物。 “唔……哈……呼哈……啊……” 嘴里的阻碍终于拔出,韩亦大口喘息着,酸软的嘴角淌下晶莹的口水。 “不要……求你们……不要……” 他低声哭泣着,无助的模样让陈鸣看的极为兴奋。 “你看你嘴上说不要,骚逼明明爽的都喷水了。”陈鸣恶劣的说着,掰开他的腿,大力肏弄着。 “啊……嗯……” 陈鸣邪笑着舔了舔后槽牙:“叫的我更硬了。” 他一边挺动着一边威胁着:“叫啊,大声叫啊,最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让同学和老师们都看看,你下面长的这个小骚逼,是怎么含着我们兄弟俩的大肉棒,吃的都流水了……” “呜呜呜……” 韩亦哭的喘不上气来,身下不知是痛还是舒服,被人那么狠厉肏弄着,却再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小声呜咽着。 “唔……不要……那么不要……” “呜呜……好深……不行……要捅穿了……要坏了……” 最开始连一根手指也难进的娇小花穴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吞咽两个巨大尺寸的红艳媚洞,包裹着青紫的肉棒,颤抖的吞吐着却将肉棒含的更用力更深。 “操。”陈鸣骂咧咧的,和陈宿一起上下捣弄着那流着淫水的骚逼。 陈宿在温暖的子宫里狠狠的肏了几下,又觉得不够似得,猛地起身,将人丢在陈鸣怀里,这么一来,被绑在床头的双手背在了身后,关节处的拉扯惹得韩亦尖叫出声,陈宿却没管,扣着韩亦的腰,就着后入的姿势,直直的让他撞向自己的肉棒。 “唔——” 韩亦咬牙将溢出口的呻吟尽数吞没,眼角挤出一串泪水。而陈鸣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姿势变换,肉棒险些从骚穴内滑出来。 “你干什么?”陈鸣有些不满。 陈宿却不回话,沉着脸扣着韩亦的腰,一下下向里肏去,打桩般肏弄着,力度其狠无比,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撞开宫口,开始在柔软的宫腔内横冲直撞的捣弄。 “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好深……呜呜呜……救命……要坏了……” 陈鸣一把捂住他的嘴,皱着看着陈宿:“干嘛啊,肏坏了就没得玩了。” “肏不坏。” 陈鸣嗤了一声,看陈宿这幅要把人肏死在床上的模样,也不和他争,暂时先退出来。只是还插在韩亦的两腿间,贴着穴口上下磨蹭着。 陈宿眯着眼,一向冷静自持的面庞上显出几分欲色,眼眶泛红。 他狠狠肏着柔软的宫腔,将身下的娇躯肏弄的来回飘摇,那温软的地方包裹着他硕大的龟头,让他觉得异常舒爽的同时,也像是找到了归宿,只想在里面释放全部。 “呜呜呜……” 韩亦被子宫内传来的捅刺感吓得直叫,小腹被捅的一鼓一鼓的,让他有种下一秒就会被男人捅穿的错觉。 宫腔像是疼痛,又像是酸麻,被陈宿捣弄的支离破碎,他哭的岔了气,呼吸一顿,险些昏厥过去 ,眼睛都开始无意识的朝上翻去。 陈鸣看到了,暗骂一声,催促着前面的人:“你悠着点,他快受不住了。” 陈宿低低应了一声,随即是更加猛烈的抽插,一下下狠狠的顶进韩亦的宫腔,后背的双手被绷的紧紧的,从侧面看整个上身都凌空了,被摇晃的浑身直颤,臀尖被陈宿掐着,双腿大开,花穴含着粗大肉棒被肏到无力合拢。 小小的宿舍内,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韩亦呜呜的挣扎,子宫像是要被捣烂了,花穴也仿佛被肏到失去知觉。 突然,那捣弄的肉棒蓦地停下,下一秒,一股热流在子宫内勃然爆发,岩浆般将他烫的浑身直抖,嘴里禁不住发出呜呜的悲鸣。 那股热流瞬间便将娇小的子宫都灌满了,小腹都开始微微鼓起,宫口夹不住那么多精液,就顺着花穴争先恐后的溢出。 韩亦瞠大双眸,失神的望着前方,张着嘴失去了呼吸,脑海中有一根弦蓦地断了。 迈入新世界的第二天,他就被舍友强暴了,还被他的精水灌满了肚子。 这不是他想要的新生活,不是的…… 在陈鸣的催促下,陈宿将还坚硬着的肉棒从花穴中抽出,大股的浓稠精液从肏开的穴口流出,噗噗流了一大滩。 韩亦还在失神的时候,被陈鸣解了手上绑缚,一把按在床上。 被长时间吊起的双臂已经酸软到连抬都抬不起来,陈鸣咧嘴邪笑着抓起韩亦的腿,一个粗暴的挺动,青紫狰狞的肉棒再一次插入湿滑的穴内。大量精液顺着微微开阖的宫口流淌而出,陈鸣毫不费力就捅进了那处肖想了很久的宫腔。 “唔……”韩亦痛苦的皱眉,眼泪簌簌而下,“不要了……” “哈,陈宿爽了我还没爽呢,小同学,做人要公平,知道吗?”陈鸣舔了舔嘴唇,挺着腰开始在那温热的宫腔内进出。 身下一片狼藉,精液沾湿了韩亦的屁股,性器进出间发出啧啧的粘腻水声。韩亦哆嗦着闭上眼,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噩梦,一场永无止尽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