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小怂兔为了留住法师,主动露出兔耳供人玩儿(结果把自己玩进去了哈哈)
安迪此刻面对着他兔生当中最重要的一个时刻,到底该用什么来留住几次三番想要逃跑的法师。 说实话,安迪觉得这个法师很不老实,也不诚实,他们之前可是平心气和的做了交易欸,怎,怎么能因为自己做狠了就要违约呢? 而且安迪觉得自己也没有太过分吧?虽然在发情期内但最后一丝紧绷的理智告诉他现在雌伏在身下的是个人类,他们很脆弱,不要太过分,克制点,将来他还要给你生宝宝呢。 尽管如此,法师还是在第二天傍晚才醒的,醒来过后四肢酸痛,面目扭曲,如果有面镜子法师本人都不愿相信自己的模样是如此的凄惨与抓狂。 那天安迪给他带回来的食物可是他自己都珍藏了好久的宝贝胡萝卜,原以为法师会感动流泪,谁知道自己的大宝贝居然被鄙视了!安迪好气,你不吃我吃,咔咔几下,几根胡萝卜只留下碎屑表示它们存在,留给法师的就剩下一窝生菜了。 安迪所不知道的是法师很郁闷,之前在树精伊莱那里好歹还天天有水果可享用,现在来到安迪这里待遇还不如伊莱那儿呢!蔬菜法师觉得没什么,膳食纤维嘛,但,生的欸?好难吃,安迪又不允许他钻木取火,说火会把它好不容易抛出来的洞给烧掉的。 法师曾试过悄悄地,先斩后奏,点起了,看你能把我咋地?结果安迪直接变回原形,庞大身躯一压,那火最终也只是冒了个黑烟,把安迪屁股上的毛烧掉几撮。所谓屡败屡战,法师不死心逮着机会就点,安迪也执着,法师点几次火他就压几次,到后来法师都开始为他担心别弄成个猴屁股了。 后来法师放弃了,就这样吧,吃生菜就吃生菜吧,反正饿不死人。但作为一个有理想有志气曾被评为先锋青年代表的法师表示他是不会放弃能够吃到肉的任何机会的! 法师想吃肉,这是他从进入丛林里第一天就在肖想的事了,所谓能轻易实现的是就不叫梦想了,法师表示他以后可以以身传教,从吃水果开始到现在吃生菜,法师觉得自己肚子里的油脂已经被刮得干净,挤不出一点。 不仅不是素食主义者反而还是肉食狂爱者的法师表示:比惨谁能有我惨? 但真正让法师法师想逃的原因是安迪某天摸上他的小腹,神情认真道:“咦?没怀起?” 法师蒙了,我知道兔子会有假孕现象,但没告诉过我还会有假射啊??? 想想那天被搞的惨状,法师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随之而来的是对安迪的鄙夷,你不能保证你一发命中吗?那你那天搞那么久? 当然法师也就只敢在心里逼逼,要是真说出口了,反而还会激怒安迪这只容易炸毛的兔子让他又来搞一次。 法师为了自己的腰和屁股着想,对安迪说,不可能,怀了,肯定怀了,刚开始都不明显。安迪虽然疑惑但还是听法师的忍住了,直到一个月过去后,发现法师小腹还是一片平坦,安迪急了。 “要是换做其他母兔早就生了!”安迪对法师说,“可你那里还是平的!没怀上?!” “我我我们这是人兽杂交……”法师被恶心了一下,“不能和那些常规案例比,有异常很正常,我们人类都要怀胎十月才能生下孩子,这才过来一个月,我都没着急你急什么呀?” “我担心嘛,万一没怀上多耽误时间啊。”安迪献计,“咱们再来一次吧,双重保障,以防外一。” 法师本来就不是重欲之人,而且与非人类交媾本来心理压力就已经很大了,每做一次法师都觉得像在掉血割命,虽然身在其中他可能会因为身体机能本能的沉溺,但每回再次清醒过来法师都会感到后怕,怕自己就这么再也睁不开眼,像安迪之前那么威胁他说的那样,被干穿了。 正因如此法师才感激自己这副双性之体,受孕几率极大,几乎是一发即中,安迪那回把他子宫里射得满满的不可能没怀上,只是就怕兔子真的会假射,那样即使错不在法师那里,法师也要被迫承受一番人兽激爱,不逃是不可能的。 这里没有人类医院里卖的验孕棒之类可以检测是否怀孕的器皿,安迪又因为法师未能显怀的肚子着急每天都把做做做挂在嘴上,法师被他吵得头疼,趁着安迪不注意甩出一个跳跃咒先躲一会儿,往往没到一分钟就被安迪叼回窝里。谁叫人家是只兔子呢?啥啥都不行跑路第一名,况且他和法师相处了这么久早已熟稔了法师的气味,法师逃离花时最多的不过是先循着法师的味儿分辨出从哪个方向跑的,随后的时间按照秒来记,往往都是法师刚落脚没走几步下一秒就瞬移回兔子窝里。 回去后安迪又要开闹,一会儿恶声恶气说法师辜负了他的信任,要把他绑起来,一会儿又奶声奶气说法师留下来,乖一点就对他好一点,更有时候还像受了天大委屈泪汪汪的哭诉法师不记好,小骗子,骗炮骗感情。有时还想霸王硬上弓,逼法师就范,法师快被他烦死了! “滚滚滚滚!”法师点了个控制术,将周围的小石子都朝巨兔安迪掷去,虽然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打上去根本就是一点点麻而已,但安迪还是嗷嗷大叫,上蹦下跳,震得泥沙阵阵,最后两人都洗了个澡。 “安迪,看呀。”法师脱掉衣服入水前,先把已经入水的安迪叫住,让他回头看自己。 安迪闻言后转,发现法师全身光溜溜的,匀称的骨架撑起如雪的肌肤如同撑起一副洁白的画一样,安迪本想提醒法师快下水里,这样大胆的裸露自己全身不知道会招到暗处多少双眼睛窥视呢,可眼睛已经被这副身躯迷住,只想着才做一次好划不来。 法师可没注意到这些,他现在有些欣喜又有些慈爱,他的手放在小腹上,要安迪好好看看,那处和平时相比要稍显鼓胀,法师把手放在那里仿佛就能感受到里面生命的跳动,孕育生命是个伟大又痛苦的事情,但当新生的生命在自己体内孕育的惊喜是法师怀过几次都不能避免的事。 他高兴地告诉安迪,“我怀孕了,是你的,安迪。” 下一秒他就被安迪拖入水里被紧紧抱住,安迪声音颤抖,是第一次做父亲的那种不可置信和惊讶惊喜,“真的吗?”反复地问反复地问,法师也不厌其烦的答应着他。最后被压在岸边夹紧大腿来了一次腿交磨穴。 法师逃跑不是没有理由的。 又一次被抓回后安迪也急了,来回奔波不仅对法师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也对法师本人的身体有损伤,安迪不在保持原型而是幻化成人形,只不过这回还多了两只耷拉的兔耳。 法师见他有些丧气又有些忐忑地朝他走来,坐在他旁边低头把耳朵一递,嘟囔着:“别逃啦,不要逃了好不好?你要是无聊玩我的耳朵吧,不过要轻点昂,弄疼了我会哭哒!” 耳朵有什么好玩的?法师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抓,稍不注意劲使大了,安迪一个哀叫,连带着所有汗毛都立了起来,随后呜呜呜的哭声如坏掉的龙头开始嗒嗒嗒流个不停,这个坏掉的龙头还在叭叭叭地哭诉:“才告诉你要轻点轻点你一上来就这么使劲,你是有多讨厌我啊?呜呜,我的耳朵最敏感了,都愿意让你玩儿了你都不知道爱护一下好好对待一下啊?” “好好好,对不起,我错了,错了。”法师嘴上道着这没诚意的歉,手上的力道相应轻了许多,但更大的兴趣倒是好气这对兔耳会敏感到什么程度? 不得不说触感却是不错,薄薄的,又软软的,上面的细小绒毛摸着顺手软滑,法师伸手一寸一寸的摸着,指腹一点一点的划过所有地方,一边滑动一边注意着安迪的反应,这一细看反而还发现了一个天大的密秘。 最开始的啼哭早已换成哽咽,眼泪一直蓄在眼眶,原本满脸泪光的脸庞渐渐泛起不科学的红晕,如果再细听就会发现这只小兔子呼吸也开始变调,急促起来。 摸到耳朵尖时安迪一个激灵,不由清叫出声,随后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脸秘密被发现的惶恐,法师来了兴致,对着那耳朵尖尖一个劲地揉搓,安迪的身子早已小幅度的开始扭动,东蹭蹭,西刮刮,挺不安分的,法师视线往下发现安迪的胯下早已鼓起,哦哟,不得了哦。 法师心里暗笑,随后又转移战场,一路探测,安迪本以为自己逃脱一劫,却在下一刻法师摸住他的耳根而浑身一僵。因为这只怕被发现秘密的小兔叽一直低着头,所以他不知道早已察觉到他异样的法师一边揉搓着他的耳根一边观察着他全身的反应,兔子被抓住耳朵如同被抓住死穴,安迪反抗不得,只得夹紧双腿,想要能藏一会儿是一会儿,他的脸红透了,呼吸即使有意掩藏也还会让人察觉出已经变了味儿,急促又粗犷,兔牙咬紧下嘴唇不愿把声音透露半分。 “别咬。”法师好意阻止,刚把安迪的下嘴唇解放出来,下一刻无法遏制的声音一声连着一声地发出。 “呜啊啊坏蛋!”安迪没威严地控诉,“故意的!你,呜呜呜,呜啊,太坏了,嗯啊,坏!”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法师心里激情澎湃,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欺负人感觉了,虽然安迪也不能完全叫做人,好爽好爽好爽! 仿佛一直憋压的怨气和委屈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看着安迪在自己的摆弄下情难自已,法师总算明白坊间流传叫卖的世俗为什么会反复用到春药这个来推动主角们的第一次或往后的无数次了,最开始法师还觉得千篇一律没有收看价值,现在看到安迪在自己手下不敢乱动,哀哀求饶的样子……那种控制欲法师只想说一个字,爽! 瞧见安迪的胯下比原先更鼓更撑,甚至前端的布料还被浸湿,暗了好大一块。法师舔舔嘴,想要搞事情。 他忽然起身靠着安迪脑袋上,张着嘴巴就把那根部含住,同时还不放过他的兔耳尖尖,力道轻缓地揉搓按压,根部也被吮在嘴里,津液将那撮的绒毛润湿,伸出舌头舔上根部的神经,甚至还恶作剧般小咬一口。 “呜啊啊啊……”安迪那受得住这番挑逗,早已守不住自己的嘴巴,呜呜啊啊地叫喊出声,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嘴里一直控诉着法师坏,胯下前端的布料颜色越来越暗沉,这反而更加激起了法师对安迪的捉弄,直到后来法师的一个吮吸,安迪声音陡然升高,法师心里了然,伸手往他胯下一探,果然湿乎乎的还带点热度,看来量不少啊。 “你射了呢,小兔子。”法师存心逗他,“舒服吗?爽吗?还想再来一次吗?” “呜呜呜……” 回应他的只有被欺负了的委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