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房间内。 仆从们发现城主今天办事的时间好像比以往还要长了不止一些,有些个好奇心比较重的,就探头探脑地往床上看去。 「哦吼…嗯!」感觉自己差不多了,沈越才终於把憋了许久的精液释放在男孩肠肉的深处。 见自己老婆还在被窝里抽泣着,也不忍心再继续逗他了,「老婆,是我…别哭了。」 沈越说完这句,江晟却突然大哭了起来。 他是真的以为自己刚刚是被别人弄脏了,要是被他老公知道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介意,心里又委屈又难过,却没想到他自己一个人在那心里纠结了那麽久,原来是他坏心的丈夫在耍弄自己,一时情绪爆发,控制不住就哭了起来。 沈越也知道自己刚刚是玩得有点过份了,就把还插在男孩体内的肉棒给拔了出来,扭过了他的身子,正面地把他搂进怀里,轻声安抚着。 「好了,不哭…不哭啊?」沈越看了看他满是泪痕的小脸,又是心疼地向他道歉道:「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老公最喜欢你了!」做足了低姿态,希望江晟能原谅自己。 「嗯…我…我也喜欢老公。」江晟一抽一噎地说着,跟沈越一起多年的他,自然知道自己老公虽然好说话,现在软话都对他说了,他也没什麽好气的了,毕竟还是自己最爱的人,要是让他难受,自己也心疼的很,乾脆就顺着他给的台阶下了。 「老爷,可要沐浴?我已经吩咐下人备好了热水,您看…?」一个最常跟着城主办事的老管家见自家老爷已经完事了,就自以为机灵地上前问话,也是他这种聪明劲儿,才深得钱淮的欢心,让他跟在自己身边服侍多年。 「嗯。」第一次来到这种中古时代的沈越也不太清楚要怎麽应对这作管家打扮的人的问话,只敢用些单声节的字来回应他,以免自己说多了会被人揭穿。 用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包裹着男孩,抱起江晟跟着管家去浴室洗漱後,沈越吩咐他们不用进来伺候,然後就跟江晟在浴室里边清洗着身体边商量起接下来要做的事。 「看来,我现在的身份是有一点的地位的。」单凭管家刚刚叫自己老爷,还有沿路走来,路上见到的,都是十分奢华的建筑,沈越推断自己应该是这个住宅的主人,至於江晟如今的身份,他就有点迟疑了。 因为他刚刚有听到管家管江晟叫做言少爷,然而,如果他只是个性奴或者他的小妾之类的身份,应该不会是少爷这种称呼,所以他才觉得有点疑惑。 「而我应该是这府上的少爷甚麽的,」江晟也对自己的身份做出了些推测,又道:「可我看你现在这个人物的长相,却一点都不像我的父亲之类的。而且这些下人似乎对你我赤身裸体的样子毫不陌生,甚至刚刚还给我拿了罐药膏来,说让我涂在身後…」 沈越也看到了仆人给江晟递药膏的过程,而且那人动作自然,彷佛对这种流程非常熟练样子,「难道你是被我这个人物时常侵犯的对象,所以他们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把心里猜测的部分跟江晟分享过後,沈越从浴池里出来,透过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身体的样貌。一看之下,差点没把他给恶心到… 原来他刚刚是用这副丑陋的相貌在奸淫江晟扮演的这个人物… ——这可是有够变态了! 联想到江晟刚刚所推断的,自己很可能跟江晟所扮演的人物有甚麽亲缘关系,就更觉得恶心了…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要了解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才能让我们能更顺利地渡过这半个月!」沈越有点严肃地看着一脸迷惑的妻子,认真的说道。 是的,这次的任务并非像上次一样,只用几天时间就能过完,而是需要在这个世界待上足足半月时间。因此,若是他们不把人物关系给了解清楚,是很不利於他们在这生存的。 更何况,他们之前在中转站开会的时候也答应了何东他们,由他们两个不用去冒险杀王的新手,负责在这个世界里尽可能的搜刮物质,务求从任务中得到最大的利益! 把一旁仆人给他们准备的衣服穿上,两人跟着领路的仆人走回房间後,又商量了一下明天要怎麽配合,从管家口中尽可能地获取一个跟他们所扮演的人物相关的讯息。 第二天。 管家老吴把早饭准备好,请他们去餐厅用餐时,被两人在前往路上旁敲侧击地打听着,一问一答间,就把很多他知道的事都告诉了沈越两人。 据他们理解的是,沈越是这个无患城的城主,钱淮,他这城主的身份是从自己父亲那继承过来的。 而江晟所扮演的人物叫钱泽言,是自己姐姐的孩子。十几年前,钱淮生性放荡的姐姐在外面游历时,给一个年青的侠客下药,做出了苟且之事後,就躲回了钱家。发现自己怀上了钱泽言,还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钱家两老拗不过自小被他们宠坏的女儿,又心疼女儿未婚生子,就把部分的财产给了他姐姐,让她能带着孩子过好自己的生活。 然而在一年多前,他姐姐又包养了一个长得俊秀的男子,被他使计骗尽了钱财後,受不了打击,就自杀死了。 钱泽言因长得貌美,从小就被母亲娇惯着长大,以前就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母亲死後,家中钱财尽失的情况下,没什麽大本事的他,就只好前来投靠自己这个当城主的舅舅。只是没想到,他会被自己的舅舅看上,在投靠他半个月後,变成了他的禁脔,还要每日承受来自舅舅的奸淫,却也无力反抗… 知道了这些,两人先是觉得这钱淮果然不是个好人,竟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 且钱泽言也并非甚麽良善之辈,知道自己舅舅看上了自己的相貌,竟然并不回避,反而故意勾引,所以他会成为钱淮的禁脔,也是他自愿的! 後来又想,这也许是管家的片面之词,更多的事实,还需要两人亲自发掘出来。 而沈越也已从管家所形容的情况,大致地了解了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做事,以及忖摸了要以怎样的面目来对待仆从们了。 ——简单来说,「横」就是了! 所以後面几天,沈越他们也没顾忌太多,除了偶尔要给他们表演一下舅甥乱伦的戏码,证明他们还是那个城主和言少爷外,就是在这座城主府里仔细翻找一下,看看有没有甚麽值得他们带走的东西。 其中,当江晟从钱泽言偷藏在衣柜里的日记本中了解到,他其实并非自愿委身予他舅舅的,而是他舅舅把他爱慕的人给扣押起来,威胁了他後,沈越就不愿再用这个身体来侵犯男孩了。 沈越生前是个律师,在某方面来讲还算是个正人君子,也见不得钱淮这种强迫人的事,之前因为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在胁迫钱泽言,所以他还会跟自己老婆亲亲我我的,可当他知道事实後,自然是正义感爆发,想要保护这男孩,就不再触碰男孩的身体。 江晟也理解丈夫的想法,所以也配合着他,两人继续一边找东西,一边吩咐下人安排一些粮食和武器之类的物资,让他们运送到任务完成後会出现的车站附近,只要等时间一到,他们就可以把物资就近带走。 ———— 在这个世界渡过了第十天时,沈越终於从管家那问出了钱淮匿藏着钱泽言恋人的地方,於是他就对管家说要见他。 管家领着他们来到无患城近郊的一座房子的地下室里。 昏暗中隐隐传来一阵恶臭的地下空间中,一名全身脏污的男人被锁在一个牢房内静静地躺在茅草堆积的地上,若不是胸膛还隐隐地起伏着,怕是让人以为他已经死透了… 管家带着沈越两人进入地下室後,非常贴心地让他们注意避开地上凹凸不平的地方,走到牢房前,用钥匙打开了牢房门,还让他们小心这个被他们囚禁已久的男人。 男人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後,以为管家又要折磨自己,反射性地坐了起来,一脸嘲讽地看着来人。 却不想,其中一人竟是他的恋人,便激动的想扑向江晟,然而管家见到他的动作,就一脚踢在他的胸口,制止了他想上前抱着爱人的动作。 「你…就是汪斌吧?」沈越伸手阻止了管家想继续教训男人的动作後,打量了一下男人就算身上非常狼狈,却仍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样子。 「你是谁?」汪斌也是第一次见到钱淮,他只记得自己在一年前,前往城主府找钱泽言的路上,被人药倒後,就出现在这个牢房里,可是没人告诉他到底为什麽要绑他来,除了定时给他送吃的来外,刚刚踢自己的这个人还常常来鞭打自己,嘴上念叨着自己老婆怎麽对他的事,在自己身上发泄他从他老婆那受到的恶气,让他有点莫名其妙… ——要不是自己武功被废,他一定揍死这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