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小两口子上床怎么跟打架一样呢
商丘绪手上力气收紧,钱季被捏的生疼,他眼底流露寒芒,讥笑道:“做你包养的情人都必须要这么受你侮辱吗?我还真没发现你之前有这癖好。” 商丘绪被钱季问的哑口无言,一时怔愣住了。 钱季一甩手腕,抽出来,利索转身,商丘绪心底生出来歉意,钱季背影倒映在他眼中,显而易见的拒绝又像是在他心中点了一把怒火,商丘绪上前一步拉住钱季,红着眼睛道:“你去哪里?” “洗澡。”钱季硬邦邦挥开商丘绪的手,直接进去了浴室,他很清楚,商丘绪来这里就是为了上他,除此之外,说再多的话都是自作多情的屁。 商丘绪却因为刚才钱季父母的电话,直接将他风花雪月的心弄的一点儿都没了。 当天晚上,商丘绪做的格外很,钱季抓枕头,他的腰都要被商丘绪给撞弄断了,高热量的运动让两人很快汗流浃背,商丘绪射了一次没着急抽出性器,让钱季含着自己坐在他腿上,吻着那红唇,似乎是在报复钱季今天的不听话,他用牙齿狠狠磨着钱季道的唇,吮吸声啧啧,良久才放开道:“看看你的骚样,像个勾人的狐狸精似的,除了我,你还想去外面勾引谁?” 钱季早被商丘绪给弄的没多少意识,眼角泛红楚楚惹人心动,商丘绪顿时恨不得把钱季就这么锁在身边儿,只有他才能拥有,这想法一冒出来,商丘绪性器就更加硬了,斗志昂扬的想要往更深处顶。 “啊啊啊......”钱季穴口早被磨得发红出血,敏感异常,润滑液将他屁股弄的湿漉漉的,更是有催情的作用,他又难受的想要的把那东西挤出去,又想要让那东西动一动止痒,太快了超出他所能承受的快感接二连三的从他尾椎骨处传遍全身,钱季咬着被子,崩溃呜咽道:“啊哈....轻点儿....我受不了了......呜呜....” 商丘绪明显感到了阻力,但是他龟头显然又顶进去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埋在钱季身体的性器第一时间察觉到钱季身体开始处于紧绷状态,那是比高潮还要用力的挤压,差点儿没把他吸得当场缴械射出来。 “屁股抬高点儿放松。”商丘绪抬手在钱季屁股上留下两个巴掌印,忍住要射精的冲动,画着圈儿在钱季穴口里捣鼓了一阵,笑道:“你想射吗?想射就叫老公。” 商丘绪龟头摩擦着钱季肠壁,那丝丝电流直接让钱季声音颤颤巍巍叫起来,肾上腺激素飙升,钱季大脑一时清醒不少,他清楚的听到商丘绪要他叫老公,钱季如果现在有点儿力气,他肯定会直接对商丘绪说:“放屁。” 但是现在他被压着,身后那东西带给他强烈难以忽视的刺激,只把钱季全身的力气都掏空了,他没说话,商丘绪等不到回应,干脆慢慢的折磨起来,他一手握着钱季的腰,一手握在钱季下腹半硬的性器上,上下滑动将它撸硬,唇贴在钱季耳边轻轻诱哄道:“之前不是叫过吗?忘记了?” 钱季喘息上气来,他气势像老虎,但是现在一丝不挂任人宰割的样子,完全成了一只小猫,哑声道:“我是男人,叫个屁的老公。你还不射,是不是阳痿了。” 钱季话说出来,心情舒畅了很多,但是下一秒,他一张脸瞬间疼的扭曲,商丘绪手握着他的阴茎,稍微大了一点儿力气,钱季疼的眉毛鼻子全皱起来了,他涨红着脸,咬牙切齿道:“放手。” 商丘绪心底怒气翻涌但是反而大笑道:“我现在操着你,你就是我的女人,叫我老公天经地义,快叫。” “你个变态。”钱季疼的只想掰开商丘绪的手,但是丝毫撼动不了半分,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商丘绪掌控着,钱季恨不得张嘴咬上钱季脖子,他疼的直抽气,颤身道:“放手,我受不了了。” 钱季不好受,他身体一紧张,连带着商丘绪的性器也被挤压的难受,但是除此之外,商丘绪却觉得自己心窝那地方,比这更难受,他在钱季身上虽然能发泄出欲望,但是再也体会不到钱季之前什么事儿都把他放在第一位的那种温柔照顾的体验。他们两个就像是由一开始相交的平行线,之后再怎么样,距离只会相距越远。 钱季把对他的那份感情如果藏起来了,那么之后又会给谁?如果钱季是女人怀了他的种,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他了。 商丘绪等不到自己想要听的答案,掐着钱季腰开始用力抽动,硬热的性器进进出出,钱季恍惚觉得屁股像是被点了一把火,灼烧着他全身,他眼泪留下来,声音哽咽不受控制的抽泣道:“王八蛋....商丘绪你个王八蛋......我恨你.....” 钱季疼的死去活来,性事中的饥渴的欲望硬生生成了被迫接受的刑法,他宁愿自己晕过去感受不道,也好过这么水生火热承受着强。 “你恨着吧,恨着也好过直接忽视我强。”商丘绪胯下动作放缓,把钱季翻了个身,托起钱季的屁股,抬起一条腿照着那还没合上的洞口再次挤了进去,身体的占有让商丘绪心情好受很多,但是他刚才听到钱季说出恨这个字的时候,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双铁手给揪起来,疼的他无法呼吸。 钱季躺在床上,撅着屁股,喉咙呜咽着发出动情的喘息声,这场景和他们第一次在游戏见面,商丘绪误吃了从钱季哪里抢过来的春药一样,要不是阴差阳错的春药,他就不会因为钱季的一句话心肝都颤疼。 从来没有人让他在乎到这地步,除了眼前的人................... 激烈床事儿第二天,钱季转醒的时候阳光都晒在脸上了。 他睁开眼睛,抬手挡住阳光,五秒钟之后意识清醒,他第一时间是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果然,屏幕上是公司打过来的未接电话,钱季清了清嗓子,照着号码拨过去。 那边儿传来人事部门李姐的声音道:“钱季,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今天又要请假吗?” 钱季躺在床上,被我暖烘烘的,他脸臊得慌,但是看看时间,这个时间点肯定是已经迟到,他硬着头皮道:“我...我家里有突发事件。” 钱季生物钟原本很规律,但是体力消耗过大了,他睡死能忽视震耳欲聋的雷声,闹钟必须要响几十次才能叫醒他,又因为他跟商丘绪睡在一起,闹钟响了之后商丘绪会第一时间把闹钟关掉,他睡着就过头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一个月工作时间段请假三四次,要不是钱季前几年的表现非常好,李姐早就会把钱季叫过去问问情况,然后做思想教育了。 李姐也说不准钱季家里是真有事儿还是假有事儿,她公事公办,严声厉气的给钱季下了口头警告,钱季再三保证自己不会有下次,挂断电话,钱季也没心思继续躺着了,他起床走到书房,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写检讨。 商丘绪一早上不见人影很正常,钱季飞速的从网上找到检讨模板,粘贴复制一番,修修改改,发送给了李姐邮箱。 体力上钱季完全不是商丘绪的对手,他上厕所的时候觉得肾都有些虚,想到昨天商丘绪要把他往死里折腾的准备,钱季感叹不是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的钱真不挣,卖屁股的都还得加强身体锻炼。 钱季在家里养了一天,他坐久了屁股疼,站着腰疼,躺着又睡不着觉,整个人都被整的精神衰弱。 商丘绪昨天在他身上发泄一番,今天倒也没缠着他,钱季时不时还能看到商丘绪和赫繁的那条旧娱乐八卦新闻推送,相比第一次钱季见到恨不得拿刀杀了商丘绪,他现在已经很能坦陈的接受了。 商丘绪在新闻媒体报道中虽然很少有镜头,但是外界靠着他风流外表,就知道这俊俏公子是耐不住寂寞和美色的。从抓拍到的照片中也有透露,经常陪着商丘绪出入的女人正巧都是和赫繁一样的大美女,人不光美,而且才艺也是第一绝。 说不定床上也是放得开的,商丘绪不讲理是因为拳头硬,选择权永远都是在他手上,钱季本能的知道和商丘绪硬肛他是、什么也捞不着,倒不如再睡一年拿到钱然后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人。 钱季放下手机,不再去关注商丘绪的八卦,呆呆的出神发愣,直到晚上他肚子饿了,才想起来去煮饭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