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2(姜罚 公开惩戒 裸臀跪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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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安受了一日的晨昏定省,身心俱疲,回到寝屋便直接睡死了过去,第二天一早还是被含巧给唤醒的。 亦安一醒,昨日挨的打也随之而醒,一夜过去,倒不如昨日那般疼痛,只留些麻痒在那折磨人,本想扭头看看,可含巧二人尚在屋内,又有些羞涩,又将头扭了回来。 慧仙看着亦安这副模样,捂嘴笑道,“公子放心,昨夜巧姐姐已为你上过药了,现今红已尽消,只剩些粉了,像是姑娘家羞红的脸蛋,好看的紧呢!” 亦安被如此打趣,羞得脸上也泛起颜色,直和后臀一个颜色了,按着规矩他得回话,又说不出口,幸得含巧解围, “公子,这小贱蹄子嘴坏的很,别搭理她,倒是公子,昨晚睡前未曾小解,想是憋着了,可需排泄?” 亦安听着这话才想起来,感觉已有些腹胀,强忍着羞耻答道:“是,求姑娘赏赐,允奴婢小解” 这边慧仙已拾了恭桶与帕子来,含巧一手抬起玉茎,一手碰那锁精柱,手指捏着头直接给抽了出来。 亦安只感觉有一瞬间的快感,而后便是解脱了的松快直达顶峰,也未曾需要辅助,就直接尿了出来。 等尿尽后,慧仙刚拿着帕子擦了干净,含巧便眼疾手快的又将拿了个新柱子插了进去,和昨日简单粗暴的琉璃柱不同,今日却换了个金簪,尾端用了个玉球堵在马眼处。 今日动作比昨日要紧凑许多,这边刚落下,慧仙就领亦安趴上了春凳,高撅的屁股正对着门口,门户大开,早晨的清风吹入,带来了一丝凉气,不同昨日,今日灌肠只灌了一遍,水量也减少了一些,就插入了药丸和玉势。 慧仙涂抹了昨日的药物,而后便直接开始拿手掌轻轻拍打,倒也不痛,亦安满腹疑问,却也不敢开口,二人也不言语,慧仙拍了有一两百下后才停止。亦安感觉到慧仙的手在触碰掂量自己的臀部,又看她点了点头,立时含巧便拿着刑具走来,开始赏规矩。 不知是昨日已挨过一天规矩还是为何,屁股板子打完,亦安尚有余力也自觉并不如昨日疼痛,起来后向二人倚首叩拜并答了谢。 规矩赏完后,二人服侍着亦安整好衣冠,就带着他去用早膳了,亦安昨晚未曾用餐,又渴又饿,忙走至餐桌旁,一瞧桌椅,心直接垮下来了,原来那椅子上垫了个铺满鹅卵石的垫子,这也是晨昏定省的一环,奴妾平日只能跪着,若想坐下就必须得先受痛,亦安一看那垫子就觉得身后疼痛倍增,犹犹豫豫,不肯坐下,含巧慧仙倒是默契十足,走至亦安身旁,撩起后摆,按着肩膀,让亦安尚且肿痛的裸臀直接坐上了凳子。 亦安刚挨过打,又被逼着坐上了这刑凳,痛叫呼声欲出,又被强压在了嗓子眼里,直憋的双眼泛泪,泪珠将落未落,好不可怜。 含巧慧仙在一旁布菜,亦安忙不迭的回话谢恩,这主不是主,奴不是奴的,瞧着好生奇怪。亦安坐久了对疼痛倒也渐渐习惯,对于一早的晨昏定省心存疑惑,又不敢开口询问,只能不断瞟向二人。 含巧仿佛有读心术般,直接开口解释,“昨个是头次的的晨昏定省,自得重些,才好立规矩,日后的规矩板子除非主子再加赏否则都按着今个的来” 亦安一听,放下心来,又想起那膏药与塞进后穴的药丸,又开口问询。 含巧还未开口,慧仙便已抢先答到:“涂在臀上的是凝脂露,可既可治疗伤痛,消除红肿,又可滋养皮肤,使皮肤更为白嫩细腻,挨打更痛,那药丸取名凝香丸,带有香气,可滋养后穴,长久使用可使后穴带香” 亦安听了,只恨不得骂死那定了规矩的人,身为奴妾,天天挨打不说,又得涂那凝脂膏,岂不是让人越来越不抗揍,还有那凝香丸,名字倒是颇雅,可竟是用来让后穴带香的,谁会去闻那拉屎的地方,真是恶心死人了! 亦安初时不忿,暗骂了一顿倒也渐渐平复,只能无奈接受。 用过早膳后,又如昨日一般前往那训奴院跪候了。 本以为要像前两日一般跪一两个时辰后王妈妈才来,但今日亦安不过跪候了一刻钟,王妈妈就迅速赶来,只是语气却听着有些低沉,仿佛不太高兴。 “昨日领晨昏定省的规矩时,你喊叫咬唇,缩臀抗刑的事我已禀报给王爷了”亦安呼吸一滞,只恐自己表现不好被王爷拒绝,不能入府,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却又听到,“王爷吩咐,奴妾江氏体质柔弱,念难以承受,故免去后头的规矩调教,只从基本学起” 亦安心生欢喜,王爷既救了自己,又愿意收自个入府,如今又免了大部分的调教,让亦安感动的无以复加,心里不再有怨言,姿势更加恭敬,语气更加诚恳,急忙谢恩,“奴婢江氏谢王爷恩赏,定勤加学习,不负王爷大恩” “哼”亦安心中欢喜,王妈妈却不太高兴,身为奴妾连最基本的晨昏定省都受不得,如今更是免去那些调教,以后又该如何伺候好主君,若以后被别人知晓了,岂不是说自己教奴无方?想到此处,王妈妈暗下决心。 “王爷既免去了后头的调教,那这最基础的你可得勤加练习,以后这规矩板子可少不了你的,从今开始每天换个刑具给你开开皮子,今个就先从掌臀打起吧,下午换了竹板” “是,奴婢谢赏”不必提醒,亦安自己就已趴上春凳,撩下后摆,撅高屁股,“求姑娘赏奴婢规矩,规训奴婢” 开皮子,就是由掌刑侍女执了刑具直打到双臀艳红肿胀,逼近青紫为止,为的是将臀部打开,让臀部能更好的接受疼痛 慧仙抹上了药膏,又怕亦安受不住出声求饶,寻了个软木让他咬着,诸事做完,正要退至一旁,又被王妈妈喊下,“你二人一同执刑” 慧仙应了声,也戴上了手套,二人分别站在了亦安身后,朝着两瓣臀肉一同落掌 “啪” “唔———”果不其然,第一下,亦安就已受不住,若非咬着软木,就叫出声来了 开皮子不似晨昏定省,二人落完一掌后停顿数刻,直到亦安将疼痛彻底吸收,臀上红印显色完毕后才落下第二掌,如此既让亦安能十足十的体会到掌臀之痛,又能反应吸收,不至于一时痛极,可对亦安而言,倒还不如直接快速打完,至少不这么磨人。 “啪” “啪”“啪”“啪”“啪” 二人训练有素,每一掌都是同时落下,同时抬起,同一力道,同一声响,连巴掌印也是对称浮起,若非亦安知道,还以为是一人在掌刑。 臀肉随着巴掌的肆虐而不断弹起,白皙的臀肉已遍寻不见,从腰臀至臀腿,从臀峰至臀侧都均匀的泛起了大红,两瓣臀肉紧紧闭合在一起,好似那熟透的樱桃,伴随着巴掌着肉的声音,像是浪花拍打在河边石头上所泛起的的阵阵涟漪,又像是春天里花朵绽放的一刹声响。 “啪啪啪啪啪”这声音让亦安恍惚想起了柳将军府苌虹哥哥娶亲时,自己和小伙伴们点燃烟花时的场景,烟花冲天而起,啪的一声,在天空中绽放出的五彩缤纷,那个时候哥哥还打趣自己,何时娶个正妻娘子回来,自己和哥哥一起长大,感情颇深,可为什么后来哥哥却不愿意相信自己呢? 亦安正在恍惚之中,忽被一声停给唤了回来,是王妈妈。 “江氏缩臀抗刑,着姜罚”一声令下,亦安只感觉自己后臀被人扒开,玉势被取出,又被塞了个冰凉的物件,刚要缩紧后穴,一股辛辣之感窜出,逼得他猛地放松臀肉,含巧慧仙二人瞅准此刻,再度施刑,亦安受此双重刺激,死死咬紧软木,直咬的牙关泛疼。 后臀的疼痛与后穴的辛辣之感让亦安从过往清醒,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候府少爷,而是一个正在众人面前,光着屁股挨打的低微奴妾,泪水从眼眶流出,从前的自己尚能开怀大笑,可如今哪怕受了疼却连哭都不敢哭了。 也不知挨了多少下,后头的掌臀终于停止了,一看天,已快到午时了,亦安被扶着跪到了堂屋里,谢了恩后,众人便都走了,只留下两个不认识的侍女为自己后臀涂抹了膏药,而后便开始揉伤,揉伤之痛不亚于掌臀,软木早已被取下,亦安不能呼叫咬唇,只能双手握紧抵御疼痛。 二人一直揉伤直到下午,中间含巧慧仙二人回来喂着亦安喝了些茶水,吃了个馒头,便充做是午膳了。 亦安吃过饭,有了些力气,便又开始了下午的开皮子,经过揉伤,亦安的臀伤已明显好了许多,有了上午的基础,下午的竹板打起来数量少了不少,板子打完还未到酉时,王妈妈看时辰尚早,又命人抬来了臀凳,给亦安蒸臀揉伤。 臀凳,便是一个木凳中间镂空,坐上去臀部悬空,裸露在外,又在凳子下面放了火炕,火对着屁股,像是蒸包子一样,将臀部蒸热后再揉伤,可快速消退肿胀。 亦安屁股上涂完了凝脂露,便被扶上了凳子,屁股对着火盆,初时只觉得一直裸露在外被凉风侵袭的屁股被火烤得暖暖的,很舒服,可不多时,温度渐渐升高,直烤得屁股发热发烫,臀伤在火的烘烤下开始苏醒肆虐,亦安被折磨的泪水涟涟,想要站起却发现自己早已被按住,挣扎不得,坐了一柱香的时间才被拉起,趴在了春凳上,刚喘口气,慧仙含巧便已一人捏住一个臀瓣开始揉伤,刚被火烘烤的臀部此时正是“热火朝天”,几日所受的臀伤都被唤醒,二人又拿了被冰水浸泡的丝巾开始揉伤,一冷一热,亦安只感觉屁股有如被针刺一般,又好像蚂蚁啃噬,又痒又痛,屁股温度渐渐降下,亦安好不容易才慢慢适应,又被拉回臀凳,如此反复数次,红肿减退,果真奇效。 时间已到酉时,王妈妈看着趴着春凳上休息的亦安,下了最后一道命令“含巧,你带着江氏在庭院里跪爬两圈就回去吧,以后来往训奴院就都爬着来吧”说罢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