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效解决富江泛滥问题（两只富江三人行鸳鸯浴）

    被挂在铁索上的美女主唱顺利被抢救过来，肖愁探望的时候问了问队友，果然玩过血腥玛丽游戏。

    她认真地劝了一遍他们不要再作死，看到还躺在医院里的主唱了吗？这就是作死的下场。

    乐队每个人疯狂点头。

    一个月后，一个画展开办，前来观看的人络绎不绝，但最多的人并不是来看画，而是来看那个画家——一头红发，美艳至极。

    肖愁穿着奥黛丽赫本款的小黑裙，特地化了一个相当精致的妆。无论男女都聚集在她身边，想要一个签名。

    小画集被抢售一空，办画展的钱已经回本大半，加上叶宇纵免费提供场地，仔细算算还赚了不少。

    肖愁一想到可以搞钱，特别开心。

    如愿以偿，她看到了一身红裙的富江。她静静地伫立在一幅画前，凝视着那幅画。

    那画上是贞子的背影，贞子一头黑发如瀑，安静地坐在花园中。白裙温婉，看上去不像鬼，反而像个邻家女孩。

    肖愁走到富江身边：“你觉得怎么样？”

    富江的嗓音魅惑，她说道：“画得不错，可这模特——实在是诡异，仿佛从什么不干净的地方爬出来似地，让人心生反胃。”

    她望向肖愁，惊讶了一下，又以一种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略微泛酸的语气说：“您怎么允许自己选择那么卑劣的模特作画呢？您应该需要一个更加优秀的模特——”

    富江说完后，只等着这个名为肖愁的女人发怒，但肖愁并没有，她只是笑了笑，回复道：“你说得没错，它确实是从又脏又臭的地方爬出来的，但它身为我的模特，有着常人难以比拟的美丽，它并不优雅，但贵在善良与纯真……”

    富江心头升起一阵无名的烦躁：“够了！”

    她看着面前美艳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肖愁，心里恨恨地想，那样丑陋的模特如何能被这样的优秀画家看上？

    “……它有自己独特的美，但在我眼中，你也仿若一枚昂贵耀眼的红宝石，美得不可方物。”肖愁被富江打断，话锋一转，对富江勾唇笑道：“那么，你介意来做我的模特儿吗？”

    富江抬起头，面前肖愁的红发似乎灼烧了她的双眼，她避开眼，轻蔑地笑了一下：“……算你有眼光。”

    肖愁自从说完这句话后，到整个画展结束都没有再看富江一眼，也没有再搭理她一下。

    富江一整个下午都惦记着肖愁的承诺，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到了今天的画展结束。

    夜，肖愁的别墅。贞子在房子里自己玩，肖愁放下了画笔：“画好了。”

    富江站起身来，去看了画，刚想不假思索地出言嘲讽：

    “连我的美丽的十分之一都没……”很快地，富江愣住了，随即开始感到愤怒和羞辱，“——你在画什么！”

    画面中，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富江赤裸地交缠在一起，她们的阴道被透明的双头龙撑开，下体都是半白色的浊液，乳尖红肿立起，两个富江的乳房相互摩挲着，淫秽却让人移不开眼的美。

    富江们通过头发相连。

    “画什么？当然是在画你的涩图啊？”肖愁打了个哈欠，“你敢说她们不美吗？”

    “不——！一点也不美——！！”富江开始尖叫，当她情绪激动的时候，另一个肿瘤般的肉块从她脸部的另一侧长出来，那个狰狞的肉块很快地生长成人脸，贞子听到尖叫声跑出来，感到了危险，它挡在肖愁身前，警惕地保护着肖愁。

    见到贞子，富江的惨叫更为剧烈，脸部分裂的速度加快，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全新的富江落到地毯上。

    她们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分开，看上去竟真的如画中一般。

    肖愁没有丝毫惊讶，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地毯上狼狈的富江：“分裂完了？肚子饿了吗？”

    跪坐在地板上的两个富江听到肖愁的话，本能地点点头，然后对视了一眼，她们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仇恨与嫉妒。

    她们不想让对方分走肖愁对自己的注意力！

    “如果要打架就滚出这间屋子，晚餐是鹅肝和鱼子酱，还有佛跳墙、惠灵顿牛排、抹茶冰激凌球和西红柿鸡蛋汤……”肖愁顿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贞子为什么要中西混杂地做晚餐。

    “总之我有能力把你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除，不要跑出去杀人或者给我找任何麻烦，我只准自己别墅里出现十个你，超过十个我就会感到厌烦，要烧别在楼上烧在地下车库烧，别烧到车噢，其他时候我别墅的东西随便你们用，如果能帮我拖个地什么的最好啦，肢解的刀具我都放在地下车库了，不要用厨房的刀噢，爱你们～”肖愁随手扔了一套衣服给新分裂出来的富江，最新定制款。

    贞子不能吃饭，但它很擅长做菜，能把饭菜的原汁原味复刻下来。肖愁喜欢买新鲜的食材，正好这次画展也挺成功，就多买了一些。

    以往都是空荡荡的餐桌旁只有她一个人，叶宇纵偶尔会过来。现在桌子旁多了贞子和两个富江，那两个富江还在不停拌嘴，倒是热闹了不少。

    肖愁食不言寝不语，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吃晚餐。

    贞子没有动餐具，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肖愁发呆。

    吃完饭后，两个富江一边吵嘴一边跟着肖愁进了她的卧室。

    “丑八怪，劣等品。”

    “你才是丑八怪，复制货……你也配和老娘比？”

    肖愁嫌吵，转过身淡淡地问：“既然你们都嫌弃对方，为什么还要纾尊降贵和对方吵呢？”

    富江们对视一眼，冷哼一声，撇开头去不看对方。

    卧室连接着浴室，浴室的那面落地镜已经被改装过，变成可以推拉的。不过对于工匠来说，那面镜子后面就只是一面墙罢了。

    休息了一会后，肖愁脱了衣服，准备去洗澡。两个富江都缠上来，抱着肖愁：

    “肖愁……我想和你一起洗。”

    “滚吧，照镜子看看自己，你也配？”

    两人越吵越大声，肖愁已经放好水，准备泡进大浴缸里。富江们听见水声去看肖愁，却赫然间看见镜子里有一个高挑修长的人影！

    人影的双瞳血红，红唇似血，带着半脸面具，冷冷地看着她们。

    富江们开始有些发抖——肖愁强大，但一直对她们爱答不理，她们才会在肖愁眼前闹。但此刻的镜中人，很显然只在向她们表达一个意思，再吵她们将灰飞烟灭。

    肖愁看见了镜子中的血腥玛丽，血腥玛丽只吓了一下富江们，就消失在了镜子中。镜子变成了普通的镜子，留下噤若寒蝉的两只富江。

    血腥玛丽并不是真心想杀富江，他只是知道肖愁开始嫌她们吵，又懒得阻止她们。

    “吵累了？衣服脱了，过来一起洗，一人一边。“肖愁摊开双臂，深红色卷发被绑好扎起，流畅的脸部轮廓与纤长脖颈倒映出池水波光粼粼。

    富江们脱下衣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正常大小的胸部，再看了看肖愁的，不知怎么变得更加沉默。

    她们下了水，于是肖愁一左一右都抱了富江。入手的肌肤稍稍冰凉，但至少仍然是像个活人的温度。在左手边的富江娇笑着将自己的身体送到肖愁手臂中，细腻的脸部肌肤轻轻地蹭着肖愁的脸，像只高贵却不得不讨好主人的纯血猫。

    “愁姐姐……舒服吗？“她的胸肉蹭着肖愁的身侧，软软地挤压着。

    右手边的富江看另一个富江主动讨好肖愁，不屑地哼了一声。但在肖愁说了一声：“不错“后，整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她不允许卑劣的复制品抢走本该属于她的注意！

    她伸出双腿夹住肖愁的腿，讨好地用光洁的下体啜吸肖愁的腿肉，发出浅浅的呻吟。

    “哼，贱货……“左手边的富江小声说了一句，右手边的富江本想骂回去，脑海中却猛然闪出刚刚镜子中那个血红色双眼的人影，她的脸白了一下，转而对肖愁媚笑道：”愁姐姐，你摸摸我呀？“

    肖愁摸了摸右手边富江的头发，伏在她耳边小声说：“别闹。“

    被如此对待，富江却很开心，她迎着对面富江嫉妒的眼神，主动地站起来用手和身体擦洗肖愁的身体。

    肖愁的肌肤是如此细嫩，富江几乎不舍得将手移开。另一个富江也不甘心落后，跪在浴池里服侍起肖愁的身体。

    肖愁只需要稍微指令一下，爱美而且智慧的富江们就能很好地找到洗发液、护发素、化妆水、精华乳、面膜的位置，并用细致的手法服务好她。

    好家伙，这年头连富江都开始卷。

    就这样，肖愁白嫖了一顿两个美女赤身裸体的免费SPA。不出意外，以后她每天在家洗澡都能有如此待遇。

    站起身后，已经形成竞争关系的富江主动地用毛巾擦洗了肖愁的身体，再帮她穿上睡裙。富江们看着肖愁这具莫名地吸引人的身体，在帮她穿睡裙的时候偷偷地吻了几下。

    肖愁穿着丝绸睡裙走到卧室，她的床很大，同时睡下五个人都没什么问题，还可以在床上滚来滚去。

    贞子看着被富江一左一右簇拥着的肖愁，茫然地眨了眨眼。

    富江们看向床上穿着白裙的贞子，不屑地道：“这就是你之前的模特？什么丑陋的东西……“

    贞子感觉到富江的不友好，嘶吼一声，指甲变得尖锐。富江们满意地看着贞子的变化，又看了一眼肖愁，她似乎面露不悦。

    富江们忽然有些心虚，乖乖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