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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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京醒来时眼睛上被蒙了一层眼罩,嘴里也塞了什么东西,他能感受到嘴角有口水慢慢下滑,已经变得冰凉。 卧槽,被算计了! 这是哪? 季玉京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举到头顶绑了起来,腿倒是能动,但只有腿能动好像也没什么用。 他挣扎了两下就停了,与其把体力浪费在没用的反抗和挣扎上,不如先冷静下来,观察局势。 虽然眼睛看不见东西,但他却能闻到一股甜腻的香薰味。耳边一片静寂什么声音都没有,但仔细听却还是能听到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音响声。 他应该还是在夜店里,而放这种香薰的地方,应该是在夜店的客房。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偏偏看中了他? 她把自己绑在这房间里又是想干什么,这样费尽心思,他甚至怀疑这是一个早就馋自己身子的痴女。 门外的咚咚声还在继续,而他的心情也因此沉入谷底。 这么大的音响声,哪怕待会自己大声呼救也没人会听见。今晚自己的亲哥的行踪没打探到,反而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只能祈祷待会那个女人完全喝醉酒了进来,让他能找到机会逃跑。 而这时,与季玉京一门之隔的地方,那个带着兔子面具的女人正在和几个男人低声交流,她把房卡交给其中一个男人,随后与他说了什么,那男人沉默一下点了点头。 大厅里表演还在继续… 季玉凉看到后面女王上道具各种蹂躏那个男奴时已经兴趣缺缺,他向旁座的封年说了一声,自己起身去了洗手间。 刚到洗手间,他就听到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我还以为是什么活,结果不过是拍两张照片…” “可不是,还强调不准我们碰人,我也不喜欢男的啊。” “有钱人的游戏我们可看不懂,办事拿钱不就成了。” “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两个男人洗完了手就离开了,季玉凉听完他们的对话却慢慢皱起了眉。 按理说这种事,他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自称上流社会的人表面上有多风光,背地里就有多阴暗,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招数他们已经驾轻就熟,只是不知道又会是哪个可怜虫会是今晚的受害者。 季玉凉慢条斯理地洗完手,抽出纸巾一边擦一边思考着什么,随后他把纸团一揉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等回到卡座的时候,女王的表演已经结束了,那男奴最后被一根假阳具干的高潮迭起,在舞台上当场淫叫起来,后来女王像是腻味了,把他牵到了人群里,在人群中掀起了一波小高潮。 封年见他回来,饶有兴趣地告诉他:“据说王少为了今晚能玩的尽心包了不少这种奴隶,你要是感兴趣待会可以去客房试试。” “不了。”季玉凉也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受,除了最开始看到那女王抽的那一鞭子有些触动以外,其他的表演他都兴致缺缺。 甚至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和季玉京最后的聊天记录,心里莫名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要是平时到了这个点,季玉京肯定会发消息不断催促,但现在消息页面里却一直静寂无声。 难道他生气了? 季玉凉心里有些惴惴,然后发了一条自己会很快回家的消息,但另一端还是没有回复,他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去,他也没接。 他立刻不安地站了起来,他害怕季玉京出了什么事,这个点他弟不会睡觉。如果自己不在家里,他肯定玩手机玩到十二点。他想不出他弟这么长时间不回复的理由。 大厅里的音乐又响了起来,季玉凉看到了刚刚在厕所里见到的那两个人,他们还有两个同伙,正凑在一起说些什么,说完后就鬼鬼祟祟去电梯那里上了楼。 在朋友封年不解的目光下,季玉凉下意识跟了上去。 在等电梯的时候,季玉凉的手指不断地摩挲着手机外壳,等到乘上了电梯到达了楼层后,他有些混乱和焦躁的情绪才勉强收敛了一些。 他只是不想让糟糕的事在眼皮子底下发生而已,他还记得之前王少举办的派对后来有人跳楼,在圈子里引起了很大的震荡。后来那件事全靠他爸压着,不然他哪里还会有现在这样风光的生日派对。 哪怕是避免一个鲜活的生命走上歧途,他这一趟也跟的值得。 只是他还没到那几个男人进的房间,就听到了几声惨叫,随后就有一个男人发了狠的声音大叫道:“按住他,他妈的,他的腿还有点劲!” 季玉凉加快了的速度,赶到了房间,就看到了差点让他心跳骤停的一幕。 那个可怜虫…是他的亲弟弟,哪怕遮住了半张脸,但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操,谁走的最后,门不会关?”那个正抓着季玉京的男人仰头看向季玉凉:“我警告你别多管闲事!识相的就关了门赶紧走,不然老子连你也一起打。” 季玉京被遮住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但他从这这个男人的嘴里听到有人来了,他看到了逃脱的希望,更是用力挣扎,嘴里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季玉凉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在瞬间变凉后慢慢升温,一点一点变得滚烫沸腾起来,他不顾男人的威胁,直接走上前,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猛地跌坐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而周围的几个男人见季玉凉这么不识好歹,铁了心要搅局,也不再废话,一拥而上。 季玉京在床上就听到了嘭咚嘭咚的打斗声,也不觉得害怕,要不是他戴了口枷,指不定一早就在旁边为这位壮士加油打劲。 打的好,打的妙,打的这群龟儿子呱呱叫! 等一切尘埃落定,季玉凉只听到那几个男人痛苦呻吟的声音。 这是都打完了,这么强,以少打多,还是碾压式胜利?这位壮士有点东西的。 就是… 季玉京听到那一路直直地往床边来的脚步声,心跳的越来越快,这算不算是前有狼后有虎? 赶跑了一群,现在来了一个更加强悍的? 季玉凉微微喘着气,把这些人身上的手机相机都找了出来,当着他们的面把这些设备和其中的储存卡碾的粉碎,随后为了防止不够彻底,还抽了他们的裤腰带绑住了他们的手,把他们身上所有的金属设备都泡到了洗手池里。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少年身上。 少年身上只有一件衬衫和一条西裤,双手被绑在头顶,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静。 刚刚还挣扎不休的人此刻噤若寒蝉,这让季玉凉冲上头的热血瞬间冷却,几步走到了床边。 他心里还有些躁动,有些惊恐,也有些害怕,当他想要伸手去碰季玉京,发现他瑟缩一下的反应以后,他的手就顿在了当场。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京京,如果他没来,如果他没有恰巧听到这一切,今晚会发生什么他完全不敢想象。 季玉凉的脑袋里充斥着各种刺耳的杂音,耳边也完全听不到任何动静,他无助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久违地感受到了害怕和心悸。 这种感觉就像是那天亲眼确定了双亲的死亡时一样。 “唔…”这位壮士怎么不动弹了?走了?还是在干别的? 好说歹说先把他嘴上这玩意取了,口水流到他脖子下面好冰好恶心。 季玉凉听到这一声才想起解开季玉京的束缚,在这期间他的双手一直颤抖,好几次都没找准位置,等他终于把人解开后,季玉京伸手一把扯下了嘴上的口枷。 “呸!干她老母!”气势汹汹地骂了这一句后,他活动了一下快要麻木的下颚:“妈的嘴都要废了,头发上肯定也沾口水了,好恶心。”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想要取下眼罩的时候。 一只手突然覆盖在了眼罩上,这让他的动作顿了一下。 “这位壮士,虽然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是我不是喜欢以身相许那一套报恩程序的人,你看…能不能先把我放开,我们敞亮点说话?” 季玉凉沉默着,伸手抱住了这个还在喋喋不休的人。 季玉京的一连串说辞瞬间被打断,有些目瞪口呆地坐在床上接受了这个莫名的拥抱。 他感受到身上这人的身躯有些颤抖,他迟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我们非亲非故的,这样不太好吧,虽然我是个漂亮的小男生,但我也有喜欢的人了…” 季玉京被抱的满头雾水,想要伸手摘眼罩还偏生被抱的动弹不得。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季玉凉才慢慢松开对他的桎梏。 季玉京摘了眼罩,刚想看清这位救了自己的壮士长成啥样,随后就看到了一双通红的眼睛。 这双眼睛和他有七八分相似,往日里它都是凌厉的,严肃的,生人勿近。 而现在充斥着后悔自责与恐惧,季玉京吓了一大跳,不仅是因为认出了这是他哥,更有这目光中所蕴含的情绪。 “哥?”季玉京迟疑地喊了一声,随后又被抱住了。 迟来一步的封年正好撞上了这一幕,他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季玉京,还有床下被绑成一坨的几个男人,目瞪口呆。 “我的个乖乖,这是哪位大神,真敢在季玉凉的逆鳞上蹦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