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邻国太子灭国后做了我兄长的宫妃在线阅读 - 罚,要罚,怀安,你今日也尿给我好不好

罚,要罚,怀安,你今日也尿给我好不好

    下雪了,到处白茫茫一片,宋怀安难得是从自己的公主府里醒的,身上也不是平日里的酸痛,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昨日郑明阁的疯病好了些,叫她回去睡得。

    这实在是稀奇事,往日里郑明阁就算不把她肏晕过去,也得在她身上啃上半宿,没有一天早上不是被郑明阁闹醒的,现如今能有一个清净早晨,她还有些不适应。

    一旁的俏娥见她醒了,连忙过来伺候她洗漱,好一会才忍不住问道:“殿下,您身上,要不要擦些药?”

    宋怀安想了想,说算了。

    身上青紫的青紫,破皮的破皮,该红肿的位置照样红肿成一片,今日上了药又能怎么样,昨天的郑明阁不发疯不代表今天的他能有个好心情。

    于是她穿上宫服,进宫去给各位请安。

    皇后好久没瞧见她了,如此突兀地走进她宫里,还有不少嫔妃在喝茶吃点,皇后算得上仁慈,并不和她们多说什么,嫔妃们喜欢凑在一起,年纪大的有三十岁了,小的才十五六,皇上的毒解了一部分后就发愤图强每日宿在御书房,这些人腻的要命,就约着在这块聊些趣事。

    她们都有一段儿没见过宋怀安了,看她进来,都在发愣。

    还是皇后一下子反应过来。对她行礼道:“长公主,您今日怎么有空来正宫,臣妾……”

    “别……别这么叫,我来与嫂嫂们吃吃茶,别闹得疏远。”

    宋怀安没脸说她已经听不得人在她面前喊臣妾,一喊她就腿软,那声嫂嫂她都叫的心惶,生怕郑明阁从哪里窜出来,当众又说出什么话来。

    嫔妃挨个对着宋怀安行礼,行到最后她压根记不清,只是喝茶,等所有人都说完了,她才问道:“嫂嫂们聊些什么?也与我说说。”

    小的是新封的婉贵人,一张俏脸,开口就脆生生的,她见没人说话,皇后还一个劲儿的使眼色,赶紧道:“长公主,您瞧没瞧见御花园的梅花,听说全开了,好看的很,一会我们去瞧瞧吧。”

    宋怀安点头:“好啊,小嫂嫂是何时进宫来的,我还未见过呢。”

    “就是上个月的事,婉妹妹是陈将军的小女,伶俐可人,姐妹们都喜欢得紧。”

    皇后也道:“是啊,殿下,您闲时还是多与我们说说话,这宫里我们全仗着殿下过活。”

    宋怀安尴尬地笑了笑,确实如此,只不过不知皇后说的哪层意思。

    要说如今整个宋国都靠着宋怀安呢,人人都知道宋怀安得把郑明阁安抚好了,皇上的毒才有的解,这已经复杂的难以解开的层层关系,把宋怀安紧紧裹在其中,她是天生的逆来顺受,这活儿也只能她来做。

    “走吧走吧,瞧瞧梅花去,”皇后率先道,“怀安也是我与皇上看着大起来的,要说小时候,怀安还有个乳名,就叫小梅花呢!”

    宋怀安一愣,似乎自己都不太记得了。

    皇后继续道:“是了,殿下记得怕是不清,那时候还小,我刚刚是太子妃,进了宫中觉得闷,您的母妃时常唤我去吃些小点,还说长嫂如母,喊我给您取个乳名,那时候也是下了雪,您就和这梅花一般的美,正是咱们宫中最美的一朵梅花了。”

    别的宋怀安全没听见,一句长嫂如母让她羞的满脸通红,一下子唤回些记忆,但皇后只以为她害羞,也笑起来,吩咐人,一群人前去御花园。

    可赶上好时候,梅花上的雪还没化,白中带着红,婉贵人欣喜地又蹦又跳,宋怀安站在一旁,也觉得香气沁人心脾。

    天气这般的好,梅花也这样的盛,实在是难得的美景,不知道郑明阁有没有也出来转转。

    宋怀安忍不住叹口气,她已然习惯了自己的身份,要说面对郑明阁她也闹不清自己究竟是何种情绪,但她总想着从前那一天,她父皇还在位,下了朝高高兴兴来抱她玩,说为她选了良婿,是邻国赫赫有名的皇太子郑明阁,虽然这位赫赫有名的皇太子如今国破家亡,还患上了点疯症,但总是她的夫,是父皇挑的良婿啊。

    宋怀安于是伸手折下一小枝梅花来,准备收起来拿给郑明阁看。

    旁边婉贵人笑着喊她:“殿下,您发上落雪了!”

    宋怀安便转过身子,她身形与婉贵人差不多,只是低下头,道:“小嫂嫂,帮帮我。”

    婉贵人伸出手笑着要替她掸雪,突然手一僵,连忙朝后退去几步,神色慌张,声音都抖起来:“殿……殿下,化了……已经化了……”

    宋怀安奇怪,却觉得身上被人披上了一件狐裘斗篷,还带着人身上的热乎气的,她顿时也呆住,只好强装镇定地道:“娘娘,是您吗?天这般冷,您怎么还出来,别吹了风再病起来。”

    婉贵人已经退到了其他嫔妃前,所有人都噤声了般,只听那人道:“殿下才真是孩子心性,臣妾病了便病了,若是殿下病了,臣妾怕是心都要碎了。”

    宋怀安被人强行拉到身旁,众嫔妃才敢行礼道:“见过大人。”

    郑明阁的身份太特殊了,要说现在他只是个嫔,那边站着的皇后与嫔妃,除了少数几个,身份都应比郑明阁尊贵,但没人敢喊上这句丽嫔,也不能喊他太子殿下,最后宫里的嫔妃都是喊一声大人来称呼他。

    郑明阁今天没穿宫裙,一身富贵,除了没穿一身明黄色,几乎怎么看都是王侯子弟,他还特意梳了个高马尾,整个人精神得很,要不是因为那张脸实在雌雄莫辩,众人都要忘了这还是那位丽嫔。

    他“嗯”了声,摆摆手:“姐姐们无需多礼,是臣妾闷了来寻长公主殿下的,皇后娘娘,臣妾就要把人带走了,您肯吗?”

    皇后还是皇后,她平静地回礼道:“长公主殿下是一国的长公主,臣妾只是皇后罢了,大人不必理会臣妾的意愿。”

    郑明阁笑了一下,宋怀安悄悄看了一眼就觉得不是很妙,那不是正常的笑容,郑明阁的疯症怕是又要犯了,于是她连忙道:“怀安畏寒,娘娘走吧。”

    郑明阁笑意盈盈地道:“都听殿下的。”

    话是这么说的,手劲儿倒是半点没松。

    宋怀安一路被拖拽着往凝香阁走,她回过头的时候,正瞧见婉贵人走在最后,有些担忧地望着她,她连忙回头,决不能让郑明阁也回头瞧见,不然怕是又要闹成什么样。

    郑明阁路上一言不发,死死攥着她的手腕,她勉强跟着走,好几次差点被绊个跟头。

    宫娥太监全躲得远远地谁也不敢上前,到了凝香阁更是一个人也没有。

    郑明阁猛地扣上门,将人直接提到屋子里摁在了地上,他大口地喘着气,野兽一样地瞪着她,眼睛里的血丝慢慢浮现出来。

    也亏得宋国国库充盈,地下覆了地龙,宋怀安不觉得冷,但是终归是太硬,她小心地动动身子马上就被郑明阁掐住了脖子,宋怀安一看了不得,赶紧求饶:“娘娘……咳咳……嫂嫂,今日谁惹您心烦,咳……怀……怀安去教训……”

    “谁?谁?还有谁能要本王心烦,只有你,宋怀安,全天下也只有你!”

    郑明阁吼得估计站在宫门外都能听见,宋怀安连忙抱住他的手,道:“罚怀安……咳咳,罚怀安……好不好,嫂嫂?”、

    郑明阁冷笑一声,终于松了手,宋怀安憋得满脸通红,这会才觉得眼前金星不再闪,郑明阁站起身,又像个疯子一样在屋里踱步起来:“本王怎么罚,怎么罚,本王怎么罚宋怀安才能长记性,啊,殿下殿下,臣妾想您,臣妾怎么舍得罚您,是臣妾错了,您罚罚臣妾好不好?”

    宋怀安心想,果不其然,就好不过一天。

    郑明阁看宋怀安不说话,再度暴怒起来,他冲上来开始扯宋怀安的衣服,宋怀安像条死狗一样任他扯,还小心地提醒道:“小心些 ,别划着了。”

    早上俏娥刚给她换上的衣服这会已经不成样子了,她内里还套了个水红色的肚兜,这是郑明阁送的,他自己缝的,要说郑明阁真是什么都能做得来,做宫妃几年,女红比宋怀安做的还要好,郑明阁又因此冷静下来,他自己的头发都有点闹散了,宋怀安伸手给他正了正道:“娘娘今日顶漂亮。”

    郑明阁闻言突然哇的就哭了,又把人搂紧到怀里,眼泪把红肚兜都浸湿了,宋怀安没办法,只好拍着他的背安慰他:“怎么了,明阁,究竟怎么了?”

    郑明阁哭的哽咽,力气大的宋怀安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但她也挣扎不开,只能拍着郑明阁的背继续问他:“不哭,明阁,不哭,和怀安说说,怎么了?”

    郑明阁疯起来有几个不同的样子,宋怀安闲得慌还研究过,研究到后来,她都不记得正常的郑明阁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以前多数是做丽嫔的郑明阁,造反之后少见了些,皇太子的郑明阁脾气火爆,易怒狂躁,像她没做皇上前的皇兄,还有哭闹的郑明阁,估计除了她只有郑明阁亲娘才见过,一般是气到连怒火都无法发泄了,他就会又哭又闹的,就像现在这样。

    郑明阁哭着哭着就开始张嘴咬人,第一口就咬在了宋怀安胸前,隔着肚兜都让宋怀安疼的一缩,郑明阁又不断地咬着,咬在她的锁骨上,她的肩膀上,最后一口是狠狠咬在左肩上的,宋怀安觉得必定是出了血,她都闻到血腥味了,但也终于让郑明阁平静,他搂着宋怀安将头贴在她胸口,小声抽泣起来:“怀安怎么叫别人嫂嫂,怀安怎么不来找我,怀安叫我好找,我不想怀安走。”

    宋怀安疼的额头冒冷汗,还是安抚道:“皇兄的妃子都是怀安的嫂嫂,怀安喊她们自然也是喊嫂嫂。”

    郑明阁不哭了,语气又冷起来,但因为嗓子哽咽,听着倒是没太吓人:“那便都杀了!都杀了!一个都不留!只要我!”

    “好了好了,怀安错了,以后怀安只喊明阁嫂嫂,只喊明阁。”

    郑明阁小声“嗯”了一下,缓缓抬起头,宋怀安这会看上去实在有些可怜,她衣服都被扯散了,赤裸的躺在地上只围着那个肚兜,腰上还有青紫的痕迹,那是前几天没消,大腿内侧没一块好肉,大大小小的咬痕吻痕,还有肚兜上,除了郑明阁的眼泪,还有他刚刚的牙印,他自己看笑了,又伸手把肚兜解下来,那下面盖着的一对玉乳,乳峰挺拔,圆润白皙,乳头却还是有些肿的,是刚刚被咬的那一下,胸下也有齿痕,郑明阁哪里都下过嘴。

    郑明阁眼眶里又蓄上了眼泪,他呜咽道:“殿下殿下,你走吧,你不要臣妾了好不好,你走吧,我受不住,我忍不了,可我不愿殿下疼的,殿下疼,我心里便也疼,殿下哭,我便也流出泪来,殿下,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才好?”

    宋怀安躺在那里,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要说些什么才行呢,说我不能走,我哥哥的毒你还没解完,还是说我禁得住你折腾,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或者说,郑明阁,你是我父皇定的良婿,我听他的,不走的。

    郑明阁冬日里总是好的时候多,疯过了一会,他脑子里就清醒,或者要他自己说他没觉得自己疯过,他只是由着性子闹罢了,但现在他看的是真心疼,他已经很少有这种情绪了,每一次还都是给了宋怀安。

    这人在这里被他折磨成这样,到底为了什么?

    哦,为了给她哥哥拿解药,她那皇帝哥哥还被他抓在手心里,对呀,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她的哥哥!

    “宋怀安!”郑明阁突然吼起来。

    宋怀安叹口气,直起身子,搂住了郑明阁的脖子,一下子把人抱灭了火。

    “明阁就这样就好了,怀安不走,父皇算过的,明阁是怀安良婿,日后是会待怀安好的,现在也待怀安好,怀安喜欢嫂嫂,喜欢嫂嫂肏我,昨夜嫂嫂没肏我,怀安就心痒,怀安也离不开明阁,你莫要老这么喊,嗓子全叫坏了,嫂嫂罚怀安好不好?怀安想被嫂嫂罚,嫂嫂摸摸,怀安流水了。“

    宋怀安拉过郑明阁的手就往下摸,郑明阁正因为疯症身上僵,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手拽过去,去摸她的穴儿,那里湿了一片了,虽然不是她愿意的,但她有点习惯了,只要在这屋里,赤身裸体躺上一会,她就会流水,最开始是因为郑明阁燃得欲香,后来已经是看到这人她就会这样了。

    郑明阁摸了摸果不其然,手上滑腻腻一片,他便欣喜起来,贴着宋怀安的胸乳,道:“罚,要罚,怀安,你今日也尿给我好不好?”

    宋怀安听得面上发烫,半天才道:“不……不知道,嫂嫂试试,怀安不知道。”

    郑明阁笑了,他忽然身子向下 ,将宋怀安的两条腿掰开扛上肩膀,自己凑到了宋怀安的花穴前,故意朝那处喷着热气。

    宋怀安被他舔过几次,她那处敏感的很,每次都要了她半条命,这会还没舔上她已经紧张起来,一不留神花穴又吐出一口来。

    “殿下想我,是吗?”

    “是……啊!”宋怀安还没答完话,郑明阁已经嘬上了她的花核,狠狠地嘬了一口,宋怀安被刺激的腿抖,半口气没提上来,“娘娘……娘娘,怀安……怀安……怀安不……”

    这句话又没说完,郑明阁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的穴里去,那处的小花瓣被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一种诡异的快感冲上了宋怀安的头。舌头伸进去被软肉包裹,郑明阁故意用舌尖去戏弄那些小肉,激的宋怀安扭个不停,嘴里不断哀叫:“别……别,娘娘 ,嫂嫂,娘娘,饶了吧!”

    “是怀安让罚的,怎这会就反悔了?”

    宋怀安喘的要命,胸脯不停起伏,那对玉乳也跳个不停,她抓着这个空闲连忙缓上几下,断断续续地道:“怀……怀安喊,不要……理,嫂嫂罚……嫂嫂舒服了就行。”

    郑明阁满意地再次俯下身,亲了一口那穴儿:“今日也得让怀安尿出来,臣妾也尿给怀安,行吗?”

    说完不等宋怀安反应,忽然在花核下面一点的位置用舌头舔了一口。

    那正是出尿的地方,宋怀安惊得就要往上缩身子 ,结果被郑明阁一把摁住,不由分说又是几下,宋怀安顿时觉得不妙,她从前没被碰过那处,滋味儿太奇怪,一股子酥麻感从下面传上来,她只觉得尿意忽然就起来了。

    “脏……嫂嫂,别舔了,脏,别脏了嫂嫂的嘴……”

    郑明阁不理,还是舔,没一会就让宋怀安觉得自己好像要出尿了,她趁着自己还有力气,赶紧把人推开,郑明阁果然恼了,狰狞地要扑过来,宋怀安也扑过去抱着他的腰,解他的腰带,嘴里抖着道:“我来,我来,我给嫂嫂舔,怀安舔,舔湿了嫂嫂进来好吗,别……别舔我了……”

    她手忙脚乱去扯郑明阁的裤子,连着亵裤也扯了,挂在他身上,一口把那已经半硬的玩意含进去。

    也就是半硬的时候还能好好的含一含,全硬起来,宋怀安看了就头皮发麻。

    郑明阁那物,龟头尤为漂亮,宋怀安上下的舔,连两个蛋都被舔的水光一片,感受着这阳物慢慢立起,她又开始沿着茎身舔,一路从根部舔到龟头,郑明阁发出呻吟声,宋怀安松了口气,暗自感慨自己算是逃过一劫。

    她又用嘴包住阳物,郑明阁忽然伸手摁住了她的脑袋,太猝不及防,宋怀安直接被捅进了嗓子眼,作呕的感觉让她的喉头滚动,爽的郑明阁眯起眼睛,就这样他还是没松手,又抓着宋怀安的头,往里挺动,宋怀安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这玩意噎死了,强忍到郑明阁松手,她已经满眼泪花,脖子都红了,吐出那玩意,她咳了好几声,嗓子已经变哑。

    “怀安,舔舔上面吧,臣妾也想尿给您。”郑明阁摸着她的脸,眼里又是那种爱恨交加的痛感 ,宋怀安只得再次低下头,伸舌头开始舔弄起郑明阁的马眼。

    那处男人最为敏感,戳了没几下,郑明阁的呻吟就变了味儿,他忽然躺倒了,一脸幽怨,叫道:“殿下,您太会弄臣妾了,臣妾腰软了,起不来,您累一累,坐上来行吗?”

    宋怀安吐出那物,看着郑明阁,心道今日这人又要玩什么花样。

    她先是坐在了郑明阁腰上,往后去摸他那根,然后抬起点屁股让自己的穴能对准,确定龟头探进去了,才慢慢的往下坐,可坐了一半她就坐不下去了。

    就现在这样,宋怀安已经觉得自己被顶满,肯定是没办法再坐下去半分,但是郑明阁不依,闹道:“殿下殿下,臣妾下面那处还没进去呢,您怎么能这么欺负臣妾……”

    宋怀安如今相当于是跪在地上,膝盖被地面硌得生疼,她的两脚都吃不上力气,刚刚就被郑明阁舔的腿软,于是讨饶道:“娘娘扶一扶我,我跪不住了……”

    郑明阁就是不干,也不上手,看她在那里苦撑,后面宋怀安怎么求,他都装作没听见,直到宋怀安实在是没力气了,跌坐在了他身上,那整根没入,直接捅进了之前没进过的深度,宋怀安哀叫一声,伏在了郑明阁身上,浑身都发起抖。

    “殿下又骗人,这不是进来了吗?臣妾就知道殿下办得到。”

    郑明阁高高兴兴地亲了一口怀里的人,屈起双腿,动了起来。

    那物本就进的极深,这样子耸动,还有着宋怀安自身的重量,每一下都叫她“嗯…呃……”的叫,她只觉得肺都要被顶出来了,胞宫都要被人顶开,因那物又粗又长,她花心或多或少都得被碾上一点,直叫她话都说不出来,郑明阁肏了没多久,她的涎水就顺着下巴流下来,半天只能:“娘娘……啊!又肏到了,那处不行啊……太深了娘娘,嫂嫂,饶了怀安吧,怀安小……”

    “又要说自己小,受不住是不是?”郑明阁忽然坐起来一些,找个地方一靠,直接也让宋怀安坐到了他那物上,“怀安如何小呢?怀安快有十八了吧?若你真的嫁于本王,我们的儿子都要做上太子了!”

    “你们宋,不也有一种酷刑,就叫那女子骑在木驴上,直把自己的阴户都肏坏了,死在上面是不是,怀安今日骑骑龙茎,本王自然不能把怀安肏坏,就罚怀安把自己肏……”

    郑明阁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一股子热流拍在他龟头上,一看宋怀安竟然已经泄了,她喘着趴在自己身上,一身的汗,她断断续续的道:“罚……罚怀安把自己,骑泄了,明阁,莫气了,日后明阁还可以回去做皇上,怀安生的……生的,亦可以做太子……”

    郑明阁愣住了。

    宋怀安伸手环住他:“明阁,这辈子不做,下辈子还能做的,明阁,这辈子你多苦,怀安知晓,怀安知晓……如今你大仇得报,怀安亦是你的阶下囚,怀安没有悔过,怀安也不走,我不叫你毒死我哥哥,因为那是我唯一的兄长了……明阁,我娘也死了,我只有这一个哥哥,我哥哥也留你一个弟弟,我们扯平了好吗?”

    “扯不平!这辈子也扯不平!宋怀安,你休想叫我放过你!下辈子!真要有下辈子,你还是要做我的娈宠,你兄长破我城门,杀害我父皇母妃若干兄弟时,你如何想过要扯平!现如今你们都被我抓在手里,还想与我讲平?做梦!”郑明阁猛地把人压倒,宋怀安的背磕在了地上,疼的她流眼泪。‘

    郑明阁不管不顾的大操大干起来,全无章法,只是一个劲的猛干,她刚泄过,哪受得了这个,被肏地哭叫不停,郑明阁死死咬在了她的下嘴唇上,血混着唾液抹了一下巴。

    “怀安错了,怀安说错了……求求你,啊!呃……太子殿下……啊,别肏了,要捅出来了,捅出来了!”宋怀安低头看见自己肚皮上都隐隐有郑明阁那物的形状,吓得大哭,哀嚎不止:“求求您,求求您了,不要了……太子……太子,明阁!是我错了!我讲错了,扯不平,扯不平……呜呜……”

    郑明阁一个挺身,不知道到了哪里,他泄出来的精烫的宋怀安瞪大眼睛,郑明阁借着这股劲儿,忽然又用手去磨她那尿孔,宋怀安挣扎着要逃,却来不及了,一股子尿水顺着她阴户就浇了下来,小河似的流,她呆傻地看着身上的郑明阁,忽然也觉得好笑,已经被郑明阁羞辱到这个份儿上 了,她竟然还不会因此流泪。

    反而是郑明阁他跪在那里,冷眼看着她,像是青楼里最无情的嫖客似的。

    “你羞辱我,无非也在羞辱你自己,”宋怀安终于开口了,“做什么要这样呢。”

    她低低地说:“你父皇,你母后,你们郑国的所有人命,我都还不起,你若是觉得,每日肏我,将我肏成你的娈宠能解你心头恨,你就莫要赶我走了。”

    宋怀安勉强爬起来些,就在郑明阁的眼前,慢慢爬到自己被扯掉的衣服边,在郑明阁的冷眼里,拿出来一小枝梅花,展示给他看,笑着说:“瞧,今日梅花开的真好,我还怕你没见过,特意摘了两朵,你喜欢吗?太子,您喜欢吗?”

    整个大宋,只有宋怀安还能叫他太子,旁人提一嘴,都被郑明阁叫人乱棍打死,他觉得那是嘲讽,那是故意恼他,但是宋怀安不一样。

    宋怀安那副赤裸的身子,上面满是自己留下的伤痕,她不是不自爱的,她一定不是的,她只是觉得没关系。

    郑明阁眼睛又酸了,他脑袋里好像已经分不清现在是哪儿,他还是不是什么皇太子。

    他站起身,走过去,把梅花插在了自己高束的马尾上,他又把人抱过来,搂着她在地上躺,要她也背靠着自己。

    接着他把自己那物插回了宋怀安穴儿里,惹得怀里人又是一阵的抖,他却不动了,只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小声喃喃:“是,喜欢的,对不起,怀安,我好像已经不是郑明阁了。我脑袋好像坏了,时常控制不了自己,怀安,疼吗,是不是很疼,你掉眼泪了,我明明看见了却没有安慰你。”

    他滚烫滚烫的眼泪砸在宋怀安身上:“怀安,下辈子别再做公主了,我也不做太子了,我们做普通人,做老百姓,好吗?”

    宋怀安点头:“好啊,怀安也做腻了公主了。”

    郑明阁哽咽着:“今日是我生辰,我想你没见过我太子那样的打扮,就要你回去了,可我一大早就后悔,寻不到你,我便心慌,便是要你见过我做太子的模样又如何呢,如今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宋怀安道:“我知晓,你肏吧,你哪儿能泄了一次就饶了我,今日是你生辰,当然要你开心。”

    郑明阁摇摇头:“不肏了,就想抱着你。”

    随即又道:“宋怀安,你知道那些野兽如何标记自己的领地吗?他们就是把尿撒到上面去,我想尿在你里面,行吗?”

    宋怀安觉得这个问题她压根没必要回答,因为这会她那穴里已经湿了,郑明阁那根正不断地把尿水排进来,混着精,把她肚子都要撑大了,郑明阁伸手摁在她的肚子上,摁的她又觉得难耐,她只好求道:“嫂嫂出去吧,怀安太胀了,让怀安都泄出去再叫嫂嫂肏。”

    郑明阁不管,一手用力,宋怀安只觉得下面阻挡的东西一松,下面就不受控制的往出流,她一动不动,羞的耳朵尖都是红的,郑明阁等到下面流空了,又伸手指进去,扣扣捅捅,又是一股精流下来。

    等到宋怀安觉得自己终于舒服些了,郑明阁把他半软那根儿又插回来了,抱着人美滋滋闭上眼。

    宋怀安不解,宋怀安不懂,宋怀安匪夷所思。

    大家都是皇子,为什么郑明阁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安然入睡?

    她现在只想好好把身上的淫液全洗掉……尤其是他们身下,那污秽的一团衣服。

    这是皇宫啊!

    宋怀安心想,下辈子可能还得做公主,不然谁一会来收拾这种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