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所谓老公与男友

    等郑青频繁和方小比过夜，方小比已经住这儿两周了。这两周，方小比没有错过郑青的任何行迹，他本身在报社有消息渠道，还有通过管家、和朋友圈。郑青日常的生活忙起来很忙，也没流出和谁的暧昧照，方小比信任狗仔实力。

    彼时方小比还没叫上老公，郑先生太生分，郑青，他心里一颤，他一般避免称呼。郑青刚从浴室出来，方小比还在等他，郑青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意思不言而喻，方小比爬过去，嘴唇轻轻触碰他的嘴唇。郑青咬住他的下嘴唇，慢慢含进嘴里吸咬，就是不去勾他舌尖。方小比适时猫哼哼了声，郑青给了他想要的吻。

    郑青说，躺好。方小比分开自己的腿，摁着无用的阴茎，露出蹂躏得红殷殷的屄，颜色就要流动似的，郑青说，玩过？方小比点了点头，说想老公了。郑青直接肏进去，方小比顺了下呼吸，没入雌性着迷性交的情态，嘴上说，手指不够，就用老公枕头夹屄，老公我不要枕头，也不要玩具，就要老公。

    这称呼就这么顺下来了，方小比视为一小突破。在之后，方小比发消息给郑青，总是说老公吃这些如何，一些菜名，方小比能做出专业水准。还考虑到郑青喝多了酒，又或者睡眠浅，一些安神汤。

    这天郑青叫方小比到车库等自己，载他买东西。方小比收拾好自己，纠结了下还是不喷香水了。郑青也不说话，就带他到以前和伴侣去过的地方，坐下来，没喝端上来的香槟，翻了几页目录，让人带着方小比自己挑。发了会儿呆，郑青和店员说这几款，去看方小比，店员在为方小比试戴。方小比问他好看吗，郑青说，不错，都买吧。

    当天郑青就上了八卦版，前任女友豪门梦破碎，郑青新欢占一角剪影。郑青让人送方小比回家，自己就去了公司，郑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刚开完会。郑母听他声音郁郁，还以为是感情的事情，问了几句，郑青说已经让秘书处理了。

    郑青没回家，隔天叫朋友一起去帕劳，心里闷闷的，想潜入水中，和斑斓的鱼群一块儿。朋友问他，你那位怎么不带上？郑青说，哪位？朋友说行啊，就叫你回家吃饭那位。郑青顿了下，说他什么都不会。

    方小比挑的东西里面一半是给郑青挑的，他不看标签，郑青陆续送他的东西他都放好了，他不会不要，他也不会多把这些当回事。那天新闻他看了又看，照片是模糊地餐厅窗外视角，当时郑青马上就要离开几天了。很多很多陌生人的评论也看，好话坏话难听的都有，方小比只注意到他们以为他是郑青的男友。远远不够。

    在帕劳的几天，这些事务方小比生疏，但不妨碍日常维系交流。他会拍些点心，摆在盘上，说等老公回来做，还发些自拍，戴着老公买的首饰，他没有戴在手腕上，圈住他的脚踝，足压着腿根拍的，旁边是矜矜抿着的阴唇。没多久郑青的视频就发来，方小比自慰给他看，小屄揉掐得出水，事前喝了很多水，潮吹一塌糊涂。方小比的脸庞挨着镜头，眼里也有水痕。彼时郑青在游艇上，登顶晒着太阳，戴着墨镜，底下聚着模特。郑青说，明天回来。

    郑青认真谈的前任有两位，一位在新西兰中学的时候，一位在英国本科的时候。轨迹很像，只不过一男、一女，都是追他，他答应了，谈了一段时间，说没激情，自然分开。这些方小比都知道，马上就要说到方小比的第三个过人之处了。

    如同郑青从来没思考过手边的杯子喝完之后为什么会自动消失一样，地毯为何永远整洁，郑青也不会去思考方小比为什么会如此牺牲。郑青说，你都被肏烂了。方小比说，老公，老公，含着点音，说可是老公不是还没腻？

    郑青看着他这样急凑凑的样子，想像摸狗样碰下他的鼻子，说不定也是凉凉湿湿。他说，行啊，你能做到什么样。方小比跪坐在地板上，就感到大腿内侧有腻腻的液体，但他顾不上这么多，帮郑青把拖鞋穿上手臂搭在郑青大腿上，说都听老公的。郑青拉起他去浴室，方小比想这事算结束了，他不算亏。

    郑青之前在性爱上没什么虐待倾向。和初恋小女友，两人理论丰富实践尚未，就着探索的心态，在他的公寓里，完成初次性关系。也许他们甜蜜了一段时间，但少年人的恋爱，顺风顺水会自然生长也会自然脱落，既无师长压力，也无同龄人打搅，父母没过问，郑青做了其他情侣都会做的事，准确说，他更像一个陪伴角色。等郑母知道这么一段往事，还是郑青堂兄提的，说在奥克兰碰到郑青前女友。

    郑母讶异，说没听你提过。郑青说，都没联系了。郑母说，后来呢？郑青说没关注。再后来那任说过啊，那个男的。郑母念在他刚回国不久，怕说多他一不高兴，再也不回来了。转移话题和他商量，他想做什么，郑父也会同意。

    郑母本以为郑青会去试试郑家产业基层，郑青却说，搭伙同学的信息结构，他做点科技产业。一年后空壳上市公司，在取得公司控制权后，郑青将家里给的那点数字产业发展权益无条件注入空壳公司，并将公司更名，主营高科技业务，实现空壳上市。受到市场狂热追捧，使其摇身变为高科技概念股，市值达到600亿港元。

    郑父不再理会郑青，大有随他放手去做的意思。郑青和郑父一起出现在高尔夫球场，有人当郑青面对郑父说，虎父无犬子，郑青没有应付的心思，直接走了。背后听到郑父说，小子还没长大。有人给郑青介绍模特儿和新生代女星，郑青约会过，没下文了。和其中一位吃饭，对方手机震动不停，他放下酒杯，说有事可以先走。对方一脸歉意，下电梯就有狗仔偷拍。郑青知道是对方找来的。以后两人没再见面。

    采访中最后一问，方小比说，大家都很好奇郑先生的感情状态，未来有什么打算？方小比掐断录音，说郑先生可以不谈这个话题，报社也要点花边佐料的。郑青一下子笑了，说你开录音吧。郑青答，单身，未来会有···小孩。说完又笑了下，郑青的食指点了点椅背，大概是没料想讲出这话。方小比盯着他，眼神丝毫不躲避。

    方小比对小孩有瘾一样的执着，郑青没多久后就明白了。方小比在被肏完之后，会抱着膝盖窝，拱着骨盆。方小比说这样利于怀孕。然后巴巴看着郑青。郑青说，你能怀孕？方小比说概率比较小。他没解释他多余子宫里的卵子，还在休眠期，医生自己都没把握他能怀上。方小比不想把话说得绝对。他在偷服药物，能让他子宫发育成熟的药物，但他的胸部竟然也像青春期女生一样疼痛起来。有时候郑青掐用力了，他一哆嗦，下面吸得更紧了。

    郑青的性虐倾向不是一天惯成。方小比狗一样摇着臀部，总在暗示他的身体有更深的秘密等待发掘。掐他的乳头，他低低呻吟，你只要再扇他露出的屄口，他会把大腿张得更开，除了老公他什么都不会说，更不会阻止，他拱着微微隆起的胸脯，想要眼前人含着，咬着，最好撕破。等郑青箍着他的双手，方小比的乳头已经破皮了，自己的阴茎还在不放过他的宫颈，方小比的口涎顺着嘴角不小心掉了一滴，跪着膝盖撑不住，嘴里还在说老公欺负小比。

    方小比感到紧张。自从郑青不和人传绯闻，郑母开始张罗给郑青找对象，主要是郑母有中意人选，郑母的老姐妹的孩子，小郑青三岁，马上也要回国了。这事郑青接电话，他让方小比开免提，当时郑青晨起不久，眼神恹恹的。方小比摆好早餐，又顺从地舔下去，把郑青的起床气抚平。郑青放下咖啡杯，睨了一眼桌底下的活动，脚踩在方小比的小腿上，可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