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计划引发争执,夜晚再爬床给嫂嫂开苞/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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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士,请您留步。” 围着自己问问题的学生才刚刚散去,李博士便听见门口有人呼唤。 “你是......”李博士将眼镜往上推,审视着面前身着来人,这是一位如竹子般挺拔的青年,秀气的脸上挂着清冷的五官,漆黑的双眸却仍有几分拘束,即便如此也不减其冬竹般高雅的架子,简单的白衬衫西装裤套在他身上也不落平庸,反而更勾勒出其矜贵清高的气质。 “我是在这里任教的柳才歌,今天多谢博士光临本院。“柳才歌上前伸出手,进行礼貌的客套。 “哦——柳教授啊,幸会幸会。”李博士回握之,“想必您也是对康复计划有问题才来到这里的吧?” 李博士作为异常系统‘ALPHA-00康复计划’的主要创始人之一,从上个礼拜接受采访开始便受邀到各大院校进行连轴转的演讲,更是受邀到不少大人物家里解答疑难,而面前这位青年那双黑眼睛里藏有的不安与踌躇也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最常看到的情绪。 “是的,希望我能占用您一点时间。” “这完全不是问题!毕竟五十位烈士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李博士大方地摆摆手,并邀他到座位上坐下。 “谢谢您的包涵,情况是这样的......”柳才歌一边说,一边点击手上的电子手环,于是一面蓝色的光幕浮现在半空中,一颗颗闪烁的光学粒子排列重组,交织出一份雪白的、具有重量的纸张,落叶般悠悠飘荡下来,然后被李博士一手捉住。 “这是我丈夫,贾法尔·比伯最新的检查报告......”不出意外看见李博士在拿到报告书的那一刻开始紧锁的眉头,柳才歌忍不住用指腹按压正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这几天他明明夜里睡得深沉,醒过来后却仍觉得精神和身体都十分疲惫,“衰竭程度是百分之六十三,您觉得还有再次醒来的机会吗?” “这......”李博士又一次用食指推动眼镜,玻璃片下的眼睛犹豫地看了面前的人一眼,斟酌着字句道,“在五十位烈士中......只有极少数的衰竭程度超过了百分之二十,而衰竭超过百分之五十的......比伯先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听到这话的柳才歌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半晌才哑着嗓子问:“您的意思是,我的丈夫他不能......” “现在康复计划才刚开始,光是唤醒其他烈士已经是一件难事,而比伯先生......”说着李博士长叹一声,“这个程度的衰竭——我坦白说吧,这种程度的衰竭大脑已经几乎要进入休眠状态了,即使有能力苏醒也可能......嗯......会出现一些缺陷。“ “但就医者的角度来说,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放弃哪怕一丝希望。” 埃里克打开家门,厨房里传来令人安心的炒菜声,一阵阵食物的香气充实了整个空间,虽然当代科技发达,烹饪料理的工作大可交给家政机器人,但柳才歌总嫌弃家政机器人做出来的食物缺少烟火气,偏好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美食。当然,也只有他投注了心思所做出来的食物,才真正能给予埃里克幸福充实的饱腹感。 在家里温馨的氛围环绕下埃里克哼起了小曲儿,跳跃的音符无不显现出其愉悦的心情,直到他看见客厅茶几上的纸张,到嘴边的音节没能落下—— 名:才歌 姓:柳 申请对象:贾法尔·比伯 与申请对象关系:夫妻 一张被填写完整的精神交融申请书。 “柳!那是怎么回事?”他连忙跑向厨房,在门框处便向柳才歌发起质问,“你打算和我哥进行精神交融?” “嗯。”柳才歌似乎并没有听出埃里克话里的气急败坏,连头都没转,专注于面前翻腾的锅铲,声音也依旧平淡如水,“我是他妻子,不然呢?”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丝毫迟疑,理所当然的语气化作一把凉薄的刀扎进埃里克的胸腔,利刃插进心脏来不及拔出来,淋漓的鲜血都靠自己闷进肚里,还要忍受那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一呼一吸无疑都是一种折磨,几乎要让他口不择言:“你——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的......” 他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木质的门框,用力程度能看见发白凸出的骨架,但脸上却尽量做到云淡风轻,最好能做到低眉顺眼,一副担心又忧虑的模样:“我知道你和我哥......你们根本就没有夫妻之实,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的......你要学会保重自己的身体......“ “我说过了,这是责任的问题。”柳才歌停下手上的工作,熄灭了炉火,终于转头看向埃里克,冷淡的脸上双眉微微蹙起,乌黑的眼睛冷静非常,“即便是在朋友的立场上,于情于理我都会帮助贾法尔的。” “什么责任能让你这么去作践自己的身子!”又是这句话!又是这该死的‘责任’!埃里克觉得全身血压都被泵上大脑,理智的丝线已不足以牵制暴怒的情绪了,“只是区区一个朋友......你也愿意这么做吗?” 他最后的问话听起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琥珀色的双眸能明显看到里面熊熊燃烧的怒火,柳才歌不得不别开视线,都是为了避免自己眼底的心虚被年轻人凌厉的视线看穿...... 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自己真实的目的呢?关于这具淫荡身躯的秘密—— 近几个月以来每每早上起来,下半身都有种异样的感觉,不光是阴茎没像其他男人一样朝气彭勃地翘起,底下畸形的花穴更有种难以启齿的胀痛感,当他忍耐着羞耻心往下摸,都能察觉到本应闭合的阴唇正诡异地张开着一道小口,布满滑腻暧昧的水光;原来该藏在阴阜里的阴蒂反而高高肿起,细微的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小红豆的颤栗,传递丝丝快感,手指只是轻轻一碰,便能激得柳才歌娇喘一声,然后下面的蜜洞就会有涓涓泉水流出,等人反映过来,床单已经本晕染出一块深色的水渍,光看着就能闻到那股骚浪的淫水味,这一切都能羞得柳才歌差点落下眼泪,同时亦为自己的放荡感到可悲。 然后他会想起在每个晚上造访他梦境的男人——一身肌理分明的肌肉蕴藏着力量,紧致的身体线条像经米开朗基罗之手雕琢般完美,黝黑的皮肤上凝结的汗珠都是饱满的荷尔蒙,只是想起够就让人口干舌燥......梦里的猛男用宽厚的手掌抓住他纤细堪折的腰肢,强壮有力的手臂不断将他往挺动的胯部按下去,而他底下的阴户欢快地张着嘴,噗嗤噗嗤地吞吐着粗长的鸡巴,在大开大合的活塞运动中吐出淫靡的水,阴阜那滚烫的、灼热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过人的快感使人迷离,他泪眼婆娑地看向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惊恐地发现他有着一头乌黑的如木匠刨花般卷曲的短发,挺拔的鼻梁和深厚的双唇,又粗又黑的眉毛下一双琥珀色的大眼,此时在欲火下绽放出可怖的光芒,像是被灼至黑黄的焦糖,使人沉溺也使人陶醉——但这是他的小叔。 从小在柳家习下的礼义廉耻让他惊醒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负罪感。 他到底比埃里克年长,看惯了人情世故,少年人眼底的爱慕又岂能看不出来? 那种焦灼的仿佛要被黏上一样的视线,他为人师表多年见过不少,涉世未深的孩子们总会轻易仰慕学识比自己深广、力量比自己强大的人,当这份感情过于强烈,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便会错将憧憬归类于他们一直向往的爱情,而他教师的责任,便是将这些青涩的感情置之不理,引导他们不要误入歧途,让自己的满腔赤诚凭空消耗。 然而埃里克却是个意外。 少年人向他张开手臂,怀里是真挚的爱意,偏偏同住一屋檐的便利使柳才歌无法做到对他视而不见,那些融入生活的爱意和敬重,在每天晚上校门的等候、半夜桌前醒来肩上的外套、冬日早晨藏在风衣口袋里的暖手宝......都在一步步将他攻陷。 即便是石头做的心也该被捂出温度了。 埃里克无微不至的照顾要将他的心墙击溃,而这具年轻力壮的躯体则无时不刻都在吸引着柳才歌,年轻人有意无意地在家里袒露自己优越的身材,起初柳才歌只是视线不自觉地游走到那一声男人味的肌肉上,看见小叔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视奸后眼睛便黏上去移不开了,这时候他会忍不住咽口水,血液流动快了,似乎能听见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于是他夹紧双腿,因为他下面湿了...... 思及此处,柳才歌完全把身子转回去背对着埃里克,将锅里的菜肴撞进碗盘交给在一旁静候的家务机器人,嚷它把餐桌布置好。 如果是其他人他或许还能放下身份去试一试。 “嗯。”他嘴唇微启,淡然道。 然而身后站着的是他的小叔,他丈夫的弟弟,他淫荡的身躯所向往的男人,但他封建守旧的思想决不允许他爱上的男人。 对这个年轻人所产生的悸动不过是这具身体太过欲求不满,只要获得男人的滋润便不会有这方面的想法了,柳才歌思索,那为什么不找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帮忙解决一下她的生理需求呢?拥有一个既安全又符合伦理道德又不会提要求的炮友,何乐而不为呢? ——他为他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羞耻,也会打心底觉得对不起这个丈夫,耳根发烫,更别说去和丈夫的弟弟对视了。 但在这一切落到埃里克眼里却变了味,他看见柳才歌藏在发丝下通红的耳朵,再结合刚才和嫂子对话,他瞬间就联想到了柳才歌早对哥哥贾法尔芳心暗许,这次哥哥的遇害恰好让他舍身救人,等哥哥醒来后自然会万分感动,之后两人就会成为浓情蜜意的一对......想到这里埃里克已经要被气疯了,来回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用低哑的声音丢下一句“好样的。”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厨房,而刚才被他抓住的门框,早已留下了四道浅浅的指甲印子。 饭前那一场充满火药味的争辩看似就此结束,但二人平静表面下的暗流却从未停止涌动,以至于餐桌上只能听见餐具触碰碗盘的铿锵声,直到这一餐结束,埃里克才说出自厨房谈话后的第一句话:“碗放着,你工作一天辛苦了。” 看着柳才歌回房的背影,接收到命令的家政机器人将碗盘一一收拾干净,埃里克也跟着机器人进入厨房,鎏金的眼眸低垂着,神色莫测。 他知道他这个年纪对年长的嫂子表白爱意未免太过幼稚。 他知道古板的嫂子绝不会接受和自己这个小叔谈恋爱。 他知道只要陪柳才歌蒙混过关就不需要担心被嫂子讨厌了。 然而...... 然而。 他摸出一个掌心大的纸袋,撕开一角,白色的粉末倾泻进玻璃杯里。 粉末只倒了一半便被人封了口,埃里克看了看上面‘强效安眠’的字眼,手腕一挥,纸袋堕入垃圾桶内。接着他打开冰箱拿出牛奶,乳白色的液体淹没杯底堆成小丘的药粉,之后将被子放入家政机器人腹内,再拿出来时牛奶已经是温热的了,这时候加上两勺蜂蜜,轻轻晃动汤匙,一杯安神牛奶就能送入人口中了。 “杯子我放在这里了,早点睡。”他无比自然地走入柳才歌的房间,将被子放在桌上,余光自然瞥到了躺在柳才歌手边的精神融合申请书,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柳,我还是觉得你——” “够了,”柳才歌开腔,声音有点冷,斜斜地看了埃里克一眼,“我会对我的决定负责。” “既然如此......好吧。”说完摇摇头离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临走前还不忘贴心地嘱咐,“记得把牛奶喝了,助眠。” 忙于工作的嫂子如何答复已无从得知,埃里克从外面关上了门,手握住金属球形的门把久久不放,一张脸低垂下来,给他此刻的表情蒙上一层阴影,只有那双琥珀般的眼睛正熠熠生辉。 “嗯哼~嗯嗯......”天幕没挂上月亮,让本就静谧的环境更显空灵,娇憨的呻吟声和津津水声在这之中尤为惹人注意。 埃里克抬起头,还没收回嘴里的舌头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连接着那个已经被玩得软烂的小穴,就在刚才,柳才歌仰着细长的脖子被他舔到了高潮,他两只手压着接近花唇两侧的腿根,使得肥白的大腿呈一字平行地贴在床垫上,这样的动作自然惹柳才歌不适,只见他修长的眼睫轻颤着,像是堕入蛛网垂死挣扎的蝴蝶,到底也只能像砧上鱼肉一般被掰开双腿,敞开的腿根牵扯着穴口张成一个小洞,任高潮时汁液从中喷射的春光被人饱览。 黑暗里只有一双鎏金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洪灾泛滥的小穴,像是猛兽对猎物般虎视眈眈,埃里克最后将挂在嘴角的淫液也给舔干净了,伸出两只扒开肥厚的阴唇,湿润得一塌糊涂,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光是触感并不能满足他,他还想瞧瞧这个和他手指嘴唇缠绵多月的婊子屄到底长得有丰满,情动起来有多放浪,所以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小台灯,昏黄色的灯光笼罩住床的一角,构筑出属于二人的结界。 这是他第一次不是用双手欣赏柳才歌的身体,昏沉的灯光给这具柔软的躯体打上一层朦胧的轮廓,紧蹙的柳眉、撅起的红唇、微隆的鸽乳,平坦的小腹......都裹上一圈光昏,更显暧昧,让埃里克想起上世纪电影喜欢用的柔光滤镜,一切事物经过光影的打磨,宛若雾里看花,平添几分姿色。 他借着微弱的光去看底下的花穴,浓密的黑森林下阴茎高高挺立,小巧的睾丸下便是被玩得濡湿的花穴,两片肥肥的鲍肉被细碎的阴毛包围,却还是能看出花唇艳红的色彩,无力地被手指往两边扒拉着,露出湿淋淋的阴道肉,明明是个处子穴,柳才歌的肉壁颜色却红得动人,像是朵欲绽的玫瑰,穴道分泌的汁水挂在肉道上,淫靡又娇艳,似乎随时准备好盛放和被人采摘,看得埃里克直吞口水,低声骂一句:“天生的婊子!”便脱下了裤裆。 男人雄壮的性器官早已等候多时,从内裤解放出来的时候狠狠地打在柳才歌的大腿根上,让无助的人妻娇哼一声,而等埃里克扶住阳具将龟头对准他张开的雌穴,更是从喉道里发出无助的、如猫儿般的低吟,纤长浓密的睫毛脆弱地颤抖着。 看着嫂子可怜的神情,男人神色暗了暗,却还是无情地将柳才歌的双腿按倒在床上,硕大的龟头专制地突进嫂子狭窄的入口。 “嗯......呃......”柳才歌抖着眉,感觉到身体被什么破开,他难耐地摇头,梦境似乎也因此岌岌可危。 但埃里克还嫌给人带来的刺激不太够,当自己的龟头在湿热的肉道内被一层柔韧的障碍物阻挡了前进的步伐,他冷冷地哼笑一声,一手捏住被撑成肉洞的花唇边那些细小坚硬的毛发,竟一用力将其狠心地拔了下来! “呀啊!”下体骤然传来的疼痛让柳才歌在一瞬间清醒,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自己小叔子刚毅的脸庞,他惊魂未定又睡眼惺忪,浑沌的头脑丝毫侦察不出危险的讯号,“埃里克?你怎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