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开苞(上) 扶风X长凌 H(给长凌开苞,蒙眼,双腿大开)
书迷正在阅读:无肉不欢的欲望集、《在虫族当棒槌》、女上将、酒池肉林(短篇肉脑洞合集)、虫族之论雄虫的自我修养、和前任达成完美HE的途径、夫主万岁(年下总攻 父子 叔侄)、我在系统里当团宠、受人宠爱、被欺负的可怜哥哥
风儿游走在试炼台上的每一个角落,把躁动不安的人心撩拨得愈发狂热。 战斗,已进入白热化。 ‘叮铃——’ 随着一声脆响,灵阙的法器落了地。 这场比赛经过了数个时辰,最终分出了胜负。 长凌拱手道:“承让。” 今天的比赛落下帷幕,几家欢喜几家愁。 雪煦闷哼了一声,跺脚道:“可恶啊,竟然真被他给胜了。 紫峪则是为哥哥胜利而庆贺。 长凌的胜利来得太不容易,当他说出‘承让’二字的时候,激动地牙关都在发抖。 他,即将成为这个黄昏神殿新一代的祭司,受百姓香火,天下供奉。 对于长凌的胜利,不同的立场分别都有不同的表情,而属于那遥远的御风殿主人的表情,则是一道意味深长的微笑。 夜幕降临,神殿被一片黑暗笼罩。是时,万籁俱寂,几乎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梦境。 除了…… 御风殿。 今日,扶风房间里的蜡烛,为了一个特别的人而点。 一个胜利者。 “额啊~~~~~~~~” 滚烫的蜡泪滚落在白净的肌肤上,风干后逐渐成了一圈一圈的小白点。 年轻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宛如筛糠一般。 越来越多的蜡泪凝结在这具年轻的躯体上,长凌就仿佛被白玉精心装饰了一番似的。 “在你被百姓争相供奉以前,本少爷先为你点蜡庆贺,如何?”扶风说着戏谑的话,挑逗着长凌。 长凌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眼睛,被一块红布蒙了起来。双手被反绑在床头上,双腿被分开着拴在两边,后穴还塞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白色玉势。 这屈辱的姿势,实在和白天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大相径庭。 扶风将他腿间的玉势往里推了推,惹来长凌带着哭腔的吟哦。 “额哼……呵哼……呜哼哼……” 那不知是哭还是爽的腔调,令扶风下身的兴致又高涨了几分。 长凌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对自己后穴没兴趣的扶风,竟找来了玉势开发他的后庭。 那未经人事的生涩甬道,原本就不是为了胶合而设。 再加上雌道和宫腔均是半发育的状态,所以只是这样一根普通大小的玉势,就足以致命。 被冰凉的坚硬物体生生捅开血肉,长凌几乎疼得接不上气。 温柔却残酷的话语在长凌耳畔响起:“今天你打了胜仗,求得了梦寐以求的位置,应该要如何谢我才好,嗯?” 闻言,长凌的声音变得颤抖:“只、只是这样……还不行么……” 他已经给了扶风能给的一切,今天连晚饭都没有来得及用,就匆忙到御风殿来向扶风谢恩,生怕晚了一步扶风就会怪罪。 十年以来,他小心的伺候扶风。可以说是随叫随到,予取予求…… 扶风轻笑道:“我听说,紫巅殿的那位不日前刚抱了一个beta……”他顿了顿,笑意更甚,“据说感觉出奇的好。” 长凌听了后,僵直了身子。 扶风又慢条斯理地道:“以前,我总觉得你不够柔软,抱起来应该不太舒服。兴许……有可能……是我想错了……” “殿、殿下……”长凌想到紫峪不久前曾和自己说过那位beta的惨状,恐惧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扶风饶有兴致地拍了拍长凌的脸颊,是安抚也是威胁:“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待会儿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长凌这才明白,扶风今晚打算使用他那未发育完全的雌穴。 “什、什么……不行啊,我一定会死掉的……啊~~~~~”来不及说完拒绝的话,那被体温已焐热的玉势骤然退出了长凌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令他感觉迷惘、恐惧、无所适从。 长凌紧张地绷直了脚尖,脸上的神情温顺、无助、又可怜,若是普通人肯定忍不住同情他,可他遇到的是扶风。 扶风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长凌欺负哭。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一阵短暂的安静,长凌在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之前感受到了异常的恐惧。 恐惧迫使他服软求饶。 “呜~~~~~~不行的~~~~求您了~~~~~~我不是omega啊~~~~~” 但似乎没有起任何作用。 很快的,后穴便尝到了一抹冰凉的东西。 “哈啊~~~~”短暂的空虚后,突如其来的刺激,令长凌尖叫了出来。 随着扶风的爱抚,那冰凉的东西很快融化在了股间。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雌道慢慢能容纳三根手指。 长凌随即明白了那东西的作用。 幸好,幸好,扶风给他用了润膏,没有不由分说地强来,长凌默默松了口气。 但很快的,那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 从未开垦过的处子地,第一次即将迎接强盗的入侵。那霸道的东西在穴口磨蹭了很久,长凌又惧又怕,无奈不敢对扶风说一个‘不’字。 长凌的双腿被抬了起来,分得很开,股间那美妙的穴口因为恐惧而快速翕张着。 “呜~~~”长凌紧咬着下唇,因为眼睛被蒙住了,所以身体更加的敏感。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被一道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注视着他那几乎从未给人瞧过的羞耻地带,那目光灼热而滚烫。而他,也因这注视而羞红了脸。 然后…… 扶风忽然挺身。 “啊~~~~~~~~~~~~~~~~~~” 一道凄厉的男声划破御风殿上空的黑夜。 众人于是又开始窃窃私语。 “今天是谁在殿下房里?听动静应该挺惨的。” “应该是那个人,殿下招幸他的时候从来都是屏退左右的。” “那个人?就是……经常在殿下房间里待时间最长的……” “没错。” “殿下应该很喜欢他,十年之间盛宠不衰啊!” “才不是呢,殿下经常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我听说有一次雪儿看见殿下把他吊在房梁上用鞭子抽呢……” “啊!!?看清脸了么,到底是谁?” “没看清,脸被蒙着呢。” “哎……平日里待人温和有礼的守护神大人,居然在床上这么粗暴。” “嘘……” 房间内,蜡烛闪烁。红绸布,紫帷帐,金床单,和那床上的白净少年,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长凌的双脚高高翘起,臀部卡在悬空的地方,脚趾紧绷地蜷缩了起来。 下身那紧致窄小的密道,正被扶风硕大的巨龙贯穿着。 胶合之处,随着律动发出阵阵黏腻的噗嗤声。 “呵,看来真的是很舒服呢。哦呵~你的下面真的好紧~”扶风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赞叹。 长凌的嘴巴刚才被扶风用亵裤塞住了,此刻只能发出呜咽的悲鸣。 “呜呜~~~嗯哈~~~唔嗯~~~~~~~呜呜呜~~~~~~~”如小兽落入兽夹一样的悲鸣。 他那本不是用来胶合的地方被强行贯穿,滚烫的硕大生生分开了生涩的血肉,让那原本紧紧闭合的雌穴打开了一条甬道。 就仿佛人工开凿出了一条专门胶合的甬道。 好在,有润膏的作用下,那里没有出血。 但长凌的感受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疯狂的酸胀感奇袭了下体内脏,他能感受到五脏六腑都被那根可怕的物件搅动了。 随着扶风不停歇的律动,起初生涩僵硬的蜜穴渐渐被日干酥软,龙冠扫过的地方都带给长凌奇异的酥麻。 身体内,宫口被外物骚扰着,恶意地研磨着,那全身最最隐私最最幽深的泉水,此刻正被扶风予取予求地吸吮着。 蜜穴被日干出了少量透明的汁液,这正是最敏感的花心释放出来已供胶合的。 他的身体,似乎正在努力适应着扶风的硕大…… “额~~~哈~~~~嗯~~~”长凌感觉仿佛腑脏都被顶穿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努力的放松身体。 而且,逃不过那身体最原始的机制……花蜜、宫口、雌道……全都开始尽力的讨那个好入侵身体的alpha。 花蜜分泌更多,宫口时张时翕,雌道用力地绞紧……仿佛要把那强有力的骄龙永远地吸引在里面似的…… “哦~可怜的长凌~~放松一点儿~~我都快抽不动了~~~~”扶风只好停下来安抚他。 陷入蒙昧的长凌,忽然听到扶风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又被拉回了现实。 放松?……如何放松……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僵紧了,身体受到入侵时的本能啊…… “呜~瞪~~好瞪~~~”长凌又发出了一声呜咽,似乎是想说疼。 颤抖的声音惹人怜…… 啵——塞在长凌嘴里的内裤被拉了出来。 得到喘息的机会,那战栗的呻吟声,如洪水一般流泻千里。 “疼~~~唔~~~好疼的~~~~求您慢点儿~~~~呜呜~~~~求求您了~~~~ ” 此时的长凌如同牢笼中的小兽,明知道逃不过挨宰的命运,却还企图用不成器的悲鸣做无谓的挣扎。 猎人会因他的悲鸣而心软放过他么? 答应是,不会。 扶风抚上长凌的脸颊,将手指塞进了他柔软的口腔里,语气冷酷地道:“看来还是对你太好了,让你竟有胆子说这些无用的废话。舔!” 说着,扶风在那柔软的蜜穴里重重地顶了一记。 “额啊~~~~啊哈~~~~~!!!!!” 宫口已被干地酸麻,窄小柔软的生殖腔努力地包裹着那无坚不摧的巨大骄龙,撑开了这生涩的生殖腔所难以承受的尺寸。 这一记重顶让长凌的心脏都快要被顶出胸腔了。 “我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啊哈~~~~~” 他的眼眶跌出了泪水,头无助地左右摇摆着,活像一条被钉在铁钉上待剐的鳝鱼。 紧接着,带着薄茧的手指入侵了长凌的口腔,搅拌着那条柔软的香舌,做着类活塞的运动。 “唔~嗯~”这对口腔习以为常的玩弄长凌早已熟悉,他本能的吸吮上扶风的手指,恢复训练有素的模样,仿佛是在舔舐着美味的糖棒一样吞吐着。 求饶没有奏效,反而被更加无情地对待,长凌此刻已经死了求饶的心了。 他努力忽略扶风在下身的动作,聚精会神地伺候扶风的手指,以期转移注意力,好让自己不感觉到那么疼。 “额~~嗯嗯~~唔~~~~啧啧~~~~” 手指玩弄舌头发出黏腻淫糜的水声,听得长凌自己都面红耳赤。 他把心一横,心想:大不了让扶风操死在床上,反正这具身体迟早要被扶风玩坏的,这宿命从他为了地位爬上扶风的床起,也许已逃不了躲不掉了。 床,是他主动爬的。所以,被玩儿死也是活该吧。要时刻记得自己是一个为了权力地位不择手段的人,没有资格要求被好好对待,因为他就是个龌龊的贱人,这样的下场是他应得的。 他,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知从何时起,他那颗在人前始终高傲的自尊心,让他在人后变得如尘埃般低贱。 他那圣洁冰清的弟弟,紫峪,如若知道自己的哥哥为了爬上位,做了这些不堪的事,会用怎样的眼光看他呢……? 长凌不敢设想……每每想到此,浑身的血液就凝固住了。 “呜嗯~~~啊啊啊啊啊~~~~~”蜜穴里的骄龙和口腔里的手指,都愈发快速大力地操干着他,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同一个人操着,承受着在他身上找欢乐的那个人。 长凌对扶风卑微到了尘埃…… 他的腿……为扶风分开……他在人前高贵自爱……在扶风面前如婊子般淫荡…… 干净柔软的口腔是扶风找寻快乐的源泉,最敏感最羞耻的铃穴常年被竹签肆意把玩,如今最隐秘最脆弱的宫口都被扶风侵占了,他已经向扶风展示自己身体每一寸可以被玩弄的地方,如此这般还拿什么乞求扶风能高看一眼? 也许,他以后会是人前最受人尊敬的祭司大人,但对扶风而言他永远只能是婊子了。 不可能……会有其他身份了…… 长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眼眶就禁不住一阵酸涩,有什么东西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他忍着,忍着,妄想不被发现。 可越来越多,怎么也受不住,最后连红绸都遮盖不了,濡湿了脸颊,滑落到了枕头上,浸染出一圈圈水痕。 扶风很快发现长凌哭了,一把拉下蒙他眼睛的绸布。 那眼眶红通通的,泪水濡湿了睫毛,鼻子也红通通的,被他自己过度撕咬的下唇泛着红丝,他那秀气的脸此刻就在被揣在怀里过度蹂躏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