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母狗(慕残慎入,虐身,窒息高潮,操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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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东西!”柏杨怒不可遏,可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搜肠刮肚也就这么两句骂人话。 毕竟是年轻气盛的青年人,怎能甘心让这么个人渣看他笑话? 他将冯德文拖到沙发上,做了从看到他第一眼就想做的事。 柏杨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一种病态的红晕。他伸出手,缓缓覆上冯德文双腿截肢的创口。那处光润圆滑,新长出的粉色嫩肉向他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眼中的痴迷看的冯德文心惊肉跳,他终于知道他开始为什么会救自己。 一股呕吐感涌了上来。 冯德文厌恶那双残缺的腿,甚至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可在对方的眼中却成了勾起人欲望的春药。 截断处的新长出的嫩肉非常敏感,牢里的人都对那处避之不及,有的甚至会用被子或枕头之类盖住再干他,生怕倒了自己胃口。柏杨的触碰,带给了他极大的羞耻感,好像他正握着自己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柏杨的手法越来越粗暴,最后竟如同玩弄女人乳房般,用掌心包裹着那处大力揉弄。 “不要,警官求你别这样!” 冯德文可以忍受疼痛,接受辱骂,却无法熬过这样的精神摧残。那处被抚摸的诡异感觉几乎快要把他逼疯——就好像你最不愿别人触及的创口,却成了他人手中的玩物,甚至对那么恶心的地方产生欲望。 他惨白着脸抓住柏杨的手腕,使劲全身力气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断腿胡乱踢蹬,竟无意间触碰到了柏杨的胯下沉睡的巨龙。 有很多年,柏杨都在依靠心理暗示抑制着自己对于残疾人的不堪欲望。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然而在无法正常的恋爱,无法正常的像个普通人一样有性生活的日子中,被封印在冰山下的怪异欲望却成指数型成倍增长。 它化身成一只吞天噬地的巨兽,不断以坚硬如钢铁般的皮肤一次一次地抨击着冰面。 一瞬间,冰峰崩裂、倾塌,通体漆黑的异兽以高屋建瓴之势破冰而出! 柏杨黑白分明的双眼逐渐混浊,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 占有他、占有他... 意识到不对的冯德文迅速收回了腿,却被柏杨强按在沙发上。 他眼睁睁看着对方的阴茎在几秒的时间内重振雄风,并伸进了自己的腿缝间。 阴茎在自己大腿和截断处反复摩擦,陌生诡异的触感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粗重的呼吸声和诡异而灼热的病态目光让冯德文的胃里翻江倒海。他看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帧画面,只觉得无比怪诞,丑陋、残酷的让他想起恐怖电影里的情节。 “你的身体,是我见过最美的。”他听到对方的感叹。 柏杨此刻毫无理智可言,所做的一切都遵循着自己最真实的本能,雪白而粗壮的阴茎又硬了几分,他忘情地肏着身下这个人渣的腿,满意地扬起了嘴角。 冯德文朝右侧立起上半身,手指紧紧抠着真皮沙发,面朝下的开始呕吐。奈何他的胃除了男人的精液以外空无一物,只能干呕。 “变态,老子宁愿被监狱的犯人轮奸个遍,也不想跟你共处一室。” “啪!”冯德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抽了对方一巴掌。 柏杨细腻地连毛孔都看不见的青涩脸庞上,立即浮现出一个血红的手印,脸上火辣辣的疼。身为家中独子的他什么时候被打过耳光?他先是愣了下,随即神色一冷。 “贱人!这么想挨肏,成全你好了!” 他强行分开瑟瑟发抖的残肢,抵着肛口,完全不给对方缓冲的时间,使劲肏了进去。 “啊啊!!!!”冯德文惨叫出声。 下面像是被塞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烫的他皮肉分离。之前被其他犯人抠伤的肠壁被直接撕裂,血液立即从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沾湿了柏杨泛黄微卷的阴毛,一滴一滴落在沙发上。 “好痛!!好痛!!!我知道错了!!!里面要烂了!!”冯德文尖叫嚎哭,两手不断推拒着柏杨侵上前的身体。 面对身下这个人渣的抗拒,再加上刚挨得那下耳光,柏杨怒火中烧。他下身重重往前顶了下,只听对方倒吸一口凉气,下体像是冲破了一圈筋肉,捅进了一条有韧性的羊肠小道。里面又紧又湿,柏杨一边对着冯德文的脸左右开弓,一边努力让自己挺进的更深入。 然而才打了五六下,冯德文就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口腔被打破了,血从嘴角溢出。他已经想不到用什么词形容此刻的感受,浑身上下好像每一处都在疼,比他第一次被轮奸还要疼。 他崩溃般的捂住高高肿起的脸嚎啕大哭。 “闭嘴!”柏杨抓起刚刚盖在他身上的羊毛毯,将一个角揪成一团,塞进冯德文的嘴里,又将他翻过身子,抓着他的两只胳膊,像是骑马一般尽情驰骋。 “好爽,你里面好舒服,真想一辈子呆在里面。”他不禁眯起眼感叹道。 比起刚刚第一次的紧张羞涩,有了经验的柏杨无师自通找到了能更让自己舒服的方式。他深入浅出,打桩似的在冯德文的体内尽情兴风作浪,又快又狠;等到了快要想射的时候,他便放慢速度,在摩擦中体会着柔软肠壁内的细小突起带给自己的无上快感。 “唔...唔...”冯德文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柏杨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大大小小满是伤痕,甚至有的伤口还有玻璃渣嵌在里面,随着自己的抽插,伤口被锐利的边缘割裂得越来越大。穴口那处更不用说,血水都被两人的体液稀释成了橙红色液体,溅的四处都是。 空气中的血腥味甚至盖过了男性荷尔蒙的气味,丝丝缕缕往鼻子里钻。 柏杨迅速撤下他口中的毛毯将他翻过身来,却见冯德文满脸通红,嘴唇微张,口水沾湿了下巴,就连哭得红肿的双眼都涣散得聚不上焦。 视线向下挪去,果不其然,残腿间立着的那物直流水,肚子上湿淋淋一片,不知道被操尿了几回。 丰富的性爱经验导致冯德文的身体敏感度越来越高,即使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也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你还真会享受啊。”柏杨揪着冯德文因为滥交而发黑的性器,说:“你就是用这玩意强暴那些男孩的?真够恶心的,不如把他割了吧。”说罢,他捏着那处狠狠一揪。 冯德文以为他真要阉了自己,吓得魂分魄散,求爷爷告奶奶地鬼哭狼嚎。 “饶了我!!我不敢了!以后只给你一个人肏,肏坏肏烂都没关系,求你不要阉了我!” 柏杨没有回答,提着那双残腿就开始一顿猛肏。 “啊!肏死我了!啊!老公!轻点!太快了!”冯德文给插得神智不清,狂喊乱叫,俨然一副荡妇模样。 “谁是你老公?你也配?”柏杨又抽了他一耳光:“你顶多算条狗。” “是,主人!啊!我是你的狗!快到了!哈啊!!” 就在他即将被送上巅峰时,一双手覆上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