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刺杀(下)粗口暴力,性虐h,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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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篇彩蛋。 冯德文不仅有性虐的癖好,作风更是叫人闻风丧胆。他在官二代的圈子里臭名远扬,大多数人宁愿不拉他们家关系,也不想跟这种败类结交。这不,奸杀案靠家里关系压下来以后,连仅有的两个狐朋狗友都不敢在与他来往,生怕殃及池鱼。 冯德文的父亲更是对他大力管教,不允许他再在外面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每晚下了班就得回家,这叫冯德文苦不堪言,只能把一肚子怨气撒在沈高原的身上,只要玩不死,就往死里玩。 “你个骚货,才几天不玩你你就急着投怀送抱,快让老子玩玩你的骚奶子。”冯德文捻起男孩胸前的肉粒,使劲搓揉,没一会儿乳头就肿了一圈。 “哈哈,小奶子真不经玩,随便一摸就骚的跟女人一样大。”他扯着肉粒,像拔河一般用力往前拉,胸前的皮肉被扯成一个细长的圆锥体,痛得沈高原的身体不禁朝他拉扯的方向倾斜,最后痛叫着倒在冯德文怀里。 冯德文的手隔着裤子覆上沈高原圆润的臀瓣,淫笑着说:“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是不是想被肏了?” 沈高原忍受着男人的猥亵,只觉得人间炼狱不过如此。 在一个毁了他人生,害死他母亲的人渣面前,他心中的恨意像一把熊熊烈火,快要把自己烧得连灰都不剩。然而作为和他同样性别的男人,他很清楚男性什么时候毫无防备。只有到那个时候出手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忍耐...忍耐... 冯德文脱下他的裤子,油腻腻的指尖在股沟来回抚摸。沈高原咬碎了嘴里一口银牙,还是忍不住被心里的厌恶和恐惧逼得浑身发抖。 屁股被狠狠抽了一巴掌,一个红印浮现在白嫩的皮肉上:“抖你妈呢,还没开肏就爽成这B德行?”冯德文下面早就硬的不成样子,他像拎刚出生的小狗崽一样揪着男孩的后颈肉,走到办公桌边,将他的头按在办公桌上。 “啪!”又是一巴掌。 “屁股抬高。自己把屁股扒开给老子看看你的骚屁眼。” 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忍一次,最后一次。 沈高原不断这么告诉自己,眼泪却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流出。他两手缓缓移到自己的屁股瓣上,犹豫了片刻,最后认命的往两侧扒开。 “操,我算是明白你这次怎么主动来找老子了。”冯德文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两眼直放光。他用指尖搓了搓黑色的线头,笑道:“原来你是信不过许瞻的医术,特意找老子来给你拆线,哈哈,不错,这活儿我接了。” 沈高原慌了神,他连忙起身,看着一脸淫邪的冯德文解释说:“不...不是的!” “啊!”冯德文朝他脸就是一耳刮子,沈高原毫无准备,头“咚”得一声重重的磕在办公桌上。 “谁他妈让你起来的,老子说是就是!”冯德文找了根麻绳,绕过桌底,在沈高原的后腰紧紧一勒,又绕过大腿和桌腿,在臀部下方打了个结。肉被勒得深深凹陷,看的冯德文恨不得现在就干得他死去活来。 不过等玩够了再干也不迟。他想。 沈高原嘴角流着鲜血,像是砧板上的鱼,被牢牢绑在桌子上动弹不得。他看到冯德文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掰出里面的剪子。 “用什么消毒好呢...”冯德文烦躁的来回踱步,最后拿起角落的84消毒液,满意地笑了。他将未经稀释的消毒液避开自己的手,倾倒在剪刀上,朝沈高原走去。 “不行的...这个不能碰到伤口...”沈高原刚说完就后悔了——边远地区长大的孩子也知道的常识,城里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冯德文不过是想存心折磨他罢了。 “不...不要...”眼看着他越走越近,沈高原像被死神扼住了咽喉一般恐惧不已。 “在说个不字老子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冯德文蹲在沈高原的身后怒叱道:“手把你的贱屁股掰开,别让老子说第二次。” 娘...我该怎么办... 沈高原的眼泪一颗颗落在红木的办公桌上,他咬着嘴唇,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冯德文捻起一根黑色的线头,故意往后拉扯,伤口被拉出一条肉红色的小缝,痛得沈高原倒吸一口凉气。 “哈哈,有意思。”他抓起剪刀,在打结处下方将线剪断,随后竟徒手拎着线头猛地往外一拽。 “啊!”如果没有被绑住,沈高原一定已经痛得跳起来。细线从皮肉里快速划过的感觉犹如刀割,血一下就从还没长好的伤口里涌了出来,在肛口汇聚成一颗红色的血珠,沿着股沟往下流淌。 “啧,流血了,我给你伤口消消毒。”冯德文抓起84?就往沈高原的伤口的倾倒,消毒液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在整条走廊上回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84灼烧腐蚀着伤口,沈高原痛得眼前一片漆黑,头直往桌子上撞,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帘哗哗往下流。 冯德文特意绕到他身前看他的表情,还乐呵呵的用手机拍了两张照片放在沈高原的眼前,笑着说:“你哭得真难看,就你这模样,换做以前给老子提鞋都不配。要不是老子现在虎落阳平,鬼能看得上你。” 说完他收起手机,又绕到沈高原身后:“对了,叫小点声,影响不好。”说罢又剪断一根线头,铆足劲儿往外一抽。 “呜!”沈高原把拳头塞进自己嘴里,只能发出一声痛哼。他满头冷汗顺着脸颊混杂着眼泪,浸湿了桌面的文件。 他下面缝了7针,他就遭了七次的罪。中途他无数次疼到快要休克,都被自己的意识硬生生拉扯回来。 他很清楚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等到线全部拆完,伤口已经一片血肉模糊,血和消毒液混成粉色的液体,在沈高原不断颤抖的两腿之间积了一大滩,散发着令人窒息难闻的气味。 冯德文却像享受般的嗅着空气中写满疼痛的血腥气息,下体快要硬的爆开。他解开沈高原身上的麻绳,将他按在自己的真皮座椅上,分开两腿搭在扶手上,解开皮带掏出丑陋的阴茎就往鲜血淋漓的肉穴里捅。 “呃!!”奄奄一息的沈高原已经无法对疼痛做出太大的反应。他眼前阵阵发黑,随着冯德文的抽插发出痛楚的抽气声。 “骚屄都给老子玩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就这么喜欢做老子的鸡巴套子?肏死你。”说着冯德文还狠狠揪了把沈高原萎靡的阴茎。 “呜啊啊!!!”沈高原终于痛哭出声,再坚强的意志也抵不过肉体的剧痛。 “对,接着哭,哭的越狠老子越有劲肏你的骚屁眼!”冯德文兴奋的大脑充血,眼白都布满血丝,他边肏边抽着沈高原的下体,丑恶至极的面孔随着身体的耸动前后摇动。 冯德文肆意玩弄着男孩的肉体,露出人生赢家般得得意笑容。 沈高原闭上眼,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 “叫声爸爸,全部射进你的小骚屄里。” 沈高原别过脸默不作声,冯德文气急败坏地扇了他两个巴掌,?最后抱着那寸细腰狠插了四五下,灼热黏腻的精液射在沈高原身体里。 忍受了这么久的折磨,终于熬到这一刻。 沈高原此刻内心的兴奋彻底盖住了被内射的耻辱和浑身的伤痛。好比扛过毒瘾的戒毒者,经历了深不可测的黑暗,最后迎来希望的曙光。 激动的右手颤抖着摸出小腿绷带里的剪刀,沈高原冷冷看着眼前正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男人,高高抬起双手,对着那人渣心口的位置,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