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占有QJ(灌可乐肏穴射尿围观,语言侮辱,虐受就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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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在他下体灌可乐! 瓶口的螺旋纹毫不留情的蹭刮着内壁插入,烂红的媚肉紧贴着透明的瓶口。说灌其实并不准确,受过撞击后开盖的可乐像一座爆发的火山,以强劲的力道喷薄在脆弱的粘膜上。二氧化碳在体内不断发生着剧烈的化学反应,此刻齐兴只觉得自己像是一皿随时可能爆炸的实验容器,他甚至来不及感到屈辱,就被生理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恐惧所笼罩得严严实实,透不过气。 “啊啊!!!不!!!!不要!!!!”齐兴尖叫着大哭,丝毫不覆刚才的妥协。他拖着病躯想要往前爬,脱开瓶盖,却被昆布一手按着腰,像是标本又一般被死死地钉在床上。 可乐源源不断的往齐兴的体内输入,液体早已超过直肠容纳的范围,朝着更深的地方入侵,每深入一寸,都在肠壁上留下剧烈的刺激。 人在正常情况下很少会注意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只有感觉不适时,才会意识到某样器官的存在。而齐兴此刻只觉得被冰冷可乐占领的所有地方都不属于自己,前所未有的陌生感受叫他几乎发狂。 齐兴两手抱着脑袋,放弃抵抗般地倒在床上,像是世界末日一样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 察觉到青年的异样,昆布终于停了手。他轻轻抽出瓶盖,却见剩下的半瓶可乐依然像爆发的火山,从瓶口冒着白色气泡往外涌,这才理解齐兴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痛苦。 他心头一软,从背后抱起青年,搀扶着他走到角落的蹲厕。 而齐兴哭得满脸通红,站都站不稳,像是刚学会走路的人鱼,胡乱地迈着两腿,每行一步,棕色液体都从夹不紧的菊穴里滴滴拉拉地流了一路,狼狈不堪。 “自己排出来。”昆布抓着他两只手作为支撑,齐兴依然没从刚才的经历中缓过神来,大脑一片空白。 他两腿岔开呆呆站立着,啜泣着顺从昆布的指令,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蹲下来。只听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糖浆气味。部分可乐顺着他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最后顺着紧绷成弓型的脚背流进指缝里,再滑落到地上。 超过24小时未曾进食的肠道几乎没有废料,齐兴两眼发直地看着前方,手软软的搭在昆布的掌心,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昆布从后面抱住他,像条大狗一样来回舔舐青年的脊椎,两片形状优雅的肩胛骨像是受惊的蝴蝶,微微震颤着双翅,却依然逃离不开被禁锢的命运。 直到男人的阴茎插进来的一瞬间,齐兴的大脑才被撕裂的剧痛拉扯着回过神来。 “呃啊!!!!!”大病未愈的他怎么能受得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体力早就在上一次激烈的性爱中被透支干净,加上饿了一整天的身体,即使是个健康强健的青年,也难以扛下去。 齐兴虚弱的身体无力的耷拉下去,眼前密密麻麻都是白色雪花,大脑一片混沌,浑身上下唯一感受到的就是下体被侵犯的疼痛。他想要挣扎,想要尖叫,可身体机能却不能提供给他一点点能量,只能随着男人凶猛的进出发出刚出生的小猫般虚弱不堪的呻吟。 而这呻吟像猫爪似的搔刮着昆布的心,性器不禁又硬了几分。 部分没排干净还残留在肠道深处的可乐,原本被齐兴的体温焐热后停止了反应,然而阴茎却像个打气筒一般,搅动着它,不断带进外部的空气,可乐则又像被打了一针兴奋剂,再次被给予活性,沸腾翻滚着泛起白沫,灼烧着脆弱的肠壁和男人敏感的龟头。 昆布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舒服的不能自已,粗喘着越操越凶狠。他要比齐兴高一个头,便用强壮的手臂托在齐兴的腋下,不让他像一块软泥一样往下掉,而可怜的齐兴身体被用力抬起,只能踮起脚尖方便男人凶狠的肏干。 齐兴几乎处于一个半昏半醒的状态,双目微阖,像个提线木偶般被人随意玩弄,只有微弱的哭声和紧蹙的眉头标示着他此刻的痛苦。 昆布并不满足于这单一的肏弄方式,他不再撑着他的身体,而是用手臂勾住齐兴的腿弯,然后毫不费力地将齐兴以小孩儿把尿般的姿势抱在怀里。两张宽大粗糙的手掌用力掰开浑圆的屁股,露出中间被蹂躏得伤痕累累的私密处。 “呜...”硕大的鸡巴再一次插进暖烘烘湿漉漉的小屄里,齐兴仰着脖子哀叫了一声。 嗓子疼痛不已,连不成调的呻吟都发不出,只能抽着气默默流泪。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剧烈颠动,鹅蛋大的蘑菇头势如破竹,朝着被捅开的直肠口反复猛烈进攻,齐兴的皮肤都被蒙上一层粉红色的滤镜,随着性器的一次次插入,脚背像刺猬般弓起,褐色的甜腻可乐从圆润的脚趾上滴落在水泥地上,洇出一圈深色的水渍。 看着奄奄一息地齐兴,沉浸在性快感中的男人不满于对方的表现。 “叫出来。” 青年依然没有动静。 “那就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挨肏的。” 昆布抱着齐兴径直朝门口走去,沉重的铁门上嵌着栅栏的窗口刚好可以露出齐兴的脸,而对面三间牢房同样可以透过窗看见他。 齐兴无意中对上了对面房间其中一个犯人的目光,顿时像被狠狠抽了一耳光。 不...不要看... 他别过头去,却被昆布健硕的身躯按压在门上,齐兴细腻白嫩的脸被生了锈的栏杆挤压的变形,他紧紧握住两根最边上的栏杆将身体往后撑,而病弱的青年那点微弱的力气又怎么跟身后的男人相比? “操,快看204!” “我靠,这婊子又在挨肏,肯定是骚屄痒了。” “哈哈哈哈,妈的,看得老子硬了。” ...?... 一句句污言秽语鞭笞在齐兴原本以为已经荡然无存的羞耻心上,而更令他绝望地是,在这场彻头彻尾的强暴中,他竟然尝到了快感。 “嗯、不、不要、啊、啊...”勃起的性器贴在冰冷地铁门上,随着肛道里阴茎的进出而在铁门上摩擦,嘶哑的喉咙终于如昆布所愿,断断续续地发出哀鸣。 齐兴通红的脸庞映在对面每个犯人的眼中,他们纷纷掏出裤裆里硬得不行的鸡巴,看着那张写满情欲上下颠动的面孔撸动起来,更有甚者直接扯过那间号子里相对年轻的犯人泄欲。 不出片刻,整条筒道里都回荡着不堪入耳的粗俗话语和浪荡的叫床声。 他努力睁着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着的肮脏丑恶,却想起自己竟是一切的开端,讽刺又可笑。 有那么一瞬间,齐兴恨不得自己死去,可在下一秒,却沉沦进一条黑色的漩涡,任他使劲浑身解数,也不能摆脱强大的引力。 “求你...轻一点、啊!”情欲使他忘记自己姓甚名甚,却脱口而出身后男人的名字: “阿布...” 那刹那,昆布的目光都变得柔软,他凑上前舔舐齐兴通红滚烫的耳尖和后颈,汗的苦咸刺激着他的味蕾,他却依然着迷般的亲吻、吮吸、舔抵。 两人交合处泛着白沫,固执地沾在肿胀的肛口,沾满黏液的紫黑色巨根抽插的又猛又快,打桩机一般肏着青年糜烂艳红的小穴。 “啊、啊、啊、不行了、好胀、受不住了!”齐兴摆着头,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上挥洒在四周斑驳的墙壁上。 “?哈啊!”男人的冠状沟次次都蹭过他的敏感点,终于在几十次抽送后,齐兴浑身抽搐,眼珠微微上翻,急促地喘息、哭叫着达到了巅峰。? 精液稀稀拉拉地落在黑色的铁门上,顺着地心引力不断下滑,划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肠道的肌肉痉挛抽搐, 昆布知道他这是高潮了,不慢反快,更加猛烈地耸动腰身,尽全力在青年的小洞里冲刺。 不应期的齐兴那里还能受得住,激烈的性事早就折磨得他不堪一击,没操两下他就彻底晕倒在男人怀里。 “?这骚逼给肏得昏过去了啊。” “?要我说,换我干他,能把他活活干死。” “?得了吧你” .......? 围观的犯人议论纷纷,昆布顿时对这样的场景感到厌恶乏味,抱着昏迷的齐兴离开了门口。 齐兴被再次放在床铺上,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操弄,昏迷中的他紧皱着眉,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而昆布此时无心其他,只想在青年身体里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掐着齐兴的腰大力冲刺着,终于闷哼着抵着直肠口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腰肢缓慢地摆动,精液一股股射在齐兴肠道里的每一处角落。青年像是有所察觉,嗓子里发出两声细微的轻哼。 不够,还不够。 当一股强劲的滚烫液体如高压水枪般重重击打在敏感的直肠口时,齐兴猛地睁开了眼。 “嗬啊!”过了两秒钟,他才意识到,男人竟在他的身体里射尿了! 齐兴不知道怎么用语言表达此刻的震惊、愤怒和耻辱,他试图挪动身体将男人依然在喷射水流的阴茎带出体外,却被一个散发着男性气味的强壮躯体紧紧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是我的。” 昆布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齐兴难以想象自己会落到如此田地。在这个阴暗的房间里,他已经丧失了所有作为男人的尊严,而如今昆布竟连做人的尊严也不留给他。 ?肚子变得又鼓又胀,齐兴满头大汗。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也不允许自己再流一滴眼泪。 男人尿了足足半分钟,才排光体内的尿液。不等他拔出去,齐兴只觉脑子嗡嗡一片,体内一阵气血翻涌,竟生生喷出一口鲜血。 齐兴终于又一次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