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囚禁(小黑屋,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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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惨白的狭隘筒道里,一个衣不蔽体的青年被拖行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的一条腿被上身赤裸、肌肉虬结的黑皮男人抓在手中高高抬起,一丝不挂的下体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还未消肿的屁股浑圆粉嫩,肉穴在幽深的股沟中若隐若现,胯下的性器因重力耷拉在腹部。敞开的上衣被卷进腋窝,布满齿痕的乳晕上缀着一枚浅褐色的肉球。 他满脸痛苦,额头上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 被惊醒的犯人们抓着小窗上的栏杆,争先恐后地探着头观赏这血腥又刺激的景象。部分常年得不到发泄的犯人则急不可耐地对着青年打起了飞机。 “不!不要!放开我!!啊!“原本静谧的走廊回荡着齐兴的哀求和尖叫。 被拷在身前的双手胡乱挥舞,像是想要抓住什么。粗糙的砂砾磨破了他的脊背,在地面上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而肉体上的疼痛远比不上精神上的煎熬和摧残,早已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在众人的目光中几乎要消失殆尽。 男人将他拖到一间小黑屋,除了角落里的蹲坑以外,就只有冰冷的地面和厚厚的墙壁,无论长、宽、高、都不足以一个成年人伸直身体。那是齐兴一生都不愿回忆起的地方。 昆布松开齐兴的脚踝,丢下一句“在这里反省“后锁上门转身离开。 最后一丝光亮在眼前合上,齐兴使劲全力敲打着门:“不要!!布哥我错了!放我出去!我知道错了!” 可无论他怎么喊,都得不到任何回应,狭隘的空间甚至没有一丝丝的回音。 齐兴把脸埋在膝盖里,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回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他发誓,如果再让他重来一次,他依旧会这么做。 也好,在这里总比跟那个疯子共处一室来的清净。 过度的体力消耗和思考过度的大脑带来了疲惫和睡意,他脱下身上唯一 一件上衣摸索着平铺在地面,然后蜷缩着躺在衣服上,毫不费力的沉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齐兴睁开惺忪的睡眼,面对的却是一片黑暗。他慌乱的揉了揉眼,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他被关在一个阴寒狭小的黑屋里。 此时已是深秋,在牢房里盖着薄被都有些寒意,更别说在这种潮湿的环境下一丝不挂。齐兴冻的直打喷嚏,想要抱住自己的手臂,却发现自己还带着手铐。 祸不单行,他肚子也“咕咕”叫起来。 好饿...昆布不会想饿死自己吧。 他试探的朝门口的方向伸出手摸了摸,果不其然,紧闭的门扇下放了一杯水和馒头,旁边还有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毛毯。 这大概是这两天里最幸运的事了。 齐兴捡起铺在地上的衣服,又将自己裹进柔软的摊子里,抓起馒头就着凉白开啃起来。 人吃饱穿暖了,就开始追求一些精神上的东西。没有声音也没有人可以说话着实让齐兴有些烦躁,他用装水的塑料刷牙杯在铁门上轻轻撞击,”铛铛铛“,沉闷而细微。 “芝麻开门。“齐兴对着门说。 门纹丝不动。 他被自己的行为逗笑,裹着毯子在地上滚了两圈,但这样的行为很快让他感到枯燥,整个人又陷入了孤寂。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肚子又饿了——一个馒头连他的一顿饭量都顶不上。 可他清楚地知道,今天之内不会有人送吃的进来了。 昆布给他一个馒头,只是维持他最低的生存标准,说到底也是为了惩罚他。 自己到底到了几辈子的血霉,惹上这么个丧心病狂、禽兽不如、卑鄙无耻、丧尽天良、人面兽心、小肚鸡肠的无耻之徒。 齐兴一想到他就恨得咬牙切齿,气得肚子都没这么饿了。 算了,反正这几天也没睡好觉,就当在这儿补觉了。 这么想着,似乎又有了点睡意,他闭上眼睛,缩在毛毯里睡了过去。 ... ... 按照送来食物的次数,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天了,昆布却丝毫没有放他出去的意思。 齐兴再也掩盖不住内心的慌乱,他跪在地上大力地敲打着沉重的铁门,大喊道:“开门!!” 不用想也知道,除了自己的叫声他听不到任何的回应,就连回音都没有。 齐兴失落的瘫坐在地上,长时间的蜷曲使他双腿变得麻木,他想找个放松的姿势,可即使脚抵上头顶那堵墙,也没办法完全伸直。他气得狠踹了两下墙,顶上的灰尘却掉了他一头一脸。 他的大脑都快炸开,崩溃的有点想流泪。 又过去一天,齐兴已经分不清楚睁眼和闭眼的区别,甚至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了视力。 少量的食物和水早被体内正常的机能运转代谢的一干二净,他靠在冰冷刺骨的墙壁上,脑子里一幕幕都是曾经他不敢去回忆的片段。 他想起他十四岁在维也纳音乐会上表演,下了台之后父亲紧紧抱住他,流下的激动泪水。 他想起母亲在琴行外隔着玻璃注视着自己练琴的温柔神情。 这么爱他的父母,如今在天上看到自己锒铛入狱,被人当作玩物,像牲畜一般囚禁于伸手不见五指的囚笼又怎么能安息? 我要出去...他听见自己心底这么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齐兴强撑着如铅般沉重的眼皮,在黑暗中等待着一丝不知何时到来的光明——既然昆布每天会给他送水和食物,那就等到那个时候。 每当撑不住了,就狠狠咬一下手指,直到嘴里已经尝到血腥味时,门下面的小窗终于被打开了。 刺眼的光芒照的他睁不开眼睛。 一只拿着馒头的手伸了进来,齐兴顾不上别的,紧紧抓住那只手,哀求道:“布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求你放我出去吧...” 那人像是没听到一样,挣开了他的手,将馒头放在地上,又伸进来放了一杯水。 “我要你放我出去!”齐兴双目赤红,将那杯水尽数泼在昆布手上。 那只手顿了一下,随即拉下了挡板。 窗口再次合上,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在眼前。 齐兴终于崩溃地靠在墙上,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原本强撑的困意再次袭来,他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同学们再见。” “老师再见!” 一群总角之年之年的孩童背上挎包,蹦蹦跳跳地出了教室。 人都走光了,齐兴却总觉得有人还站在门后:“谁在哪儿?” 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高大男孩从门后站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粗布对襟褂子,一头蓬乱的黑发遮住了他的双眼。 男孩低着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吾途径门口,闻此良曲,心中感怀,不禁驻此倾耳闻之。” 齐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都民国了,怎么还说古文。既然你喜欢听,我就再弹一次吧。你坐那儿去。“他指了指孩子们坐的小板凳。 男孩咧了咧嘴角,乖顺地坐在讲台下,高大的身子缩在两个巴掌大的矮凳上,两只大手规矩的放在膝盖上,既滑稽又诡异。 齐兴又将刚才课本上的歌曲认认真真弹唱了一遍,回过头来看着男孩:“我看你跟我差不多大,没上学了吗?” 对方摇摇头。 “也是...现在时代艰难,好多孩子都被逼着去打工赚钱了。这样吧,如果你想学这首歌的话,我可以教你。“ 男孩激动地站起来,头如捣蒜。 齐兴弯起一双漂亮的下垂眼,朝他招招手:“你过来,坐这儿。” 男孩几乎是小跑着,小心翼翼在在齐兴身边坐下,看着眼前陌生的庞然大物,不禁问道:”此为何物?“ “这个叫钢琴,”这个年代很多贫穷家庭的孩子没见过钢琴,齐兴不疑有他,抓起男孩黝黑的大手,按在琴键上,一串音符倾泻而出。 男孩像被吓到一般缩回手,呆呆地看着齐兴。 “你这头发该剪了。”齐兴撩起男孩遮住双眼的长发,还不等看清他的脸,梦就醒了。 最近怎么净做些奇奇怪怪的梦,还民国,民国怕是连他爷爷还没出生。 他睁开眼,又是无边的黑暗和寂静。 极度的空虚瞬间袭来,像是一颗残破漆黑的茧,将齐兴层层叠叠束缚于内,任他挣扎嘶吼,都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他虚弱地仰躺在地上,压抑的空间几乎要他窒息。 齐兴闭上眼,将手探向了自己的赤裸的下体——他需要一点刺激,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下体被温热的手掌包围,他绷紧了脚尖,体会这熟悉的快感。性器在手中变硬变大,指尖刮过铃口,强烈的刺激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唔...”他听到自己逐渐急促的喘息声。摩擦阴茎带来酥麻的快感直达尾椎,叫人欲罢不能。 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手铐互相碰撞着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用力套弄着茎身,额头都泛起一层薄汗。 快点、再快点.... “呃啊!”齐兴大张着嘴,一脸痛苦地射出黏稠的白浊。他瘫软了身子,曲起的两腿靠向一侧的墙壁,劫后余生般的喘息着。 情欲冷却后,精神上的空虚却翻了几十倍,瞬间将他吞噬。 眼泪顺着眼角流淌,齐兴绝望地用小臂遮住眼睛。 他需要刺激,哪怕是疼痛的,只要能够证明自己活着,什么都可以。 齐兴麻木地注视着这一片黑暗,张开了嘴,将手腕送了进去。牙关用力合上,柔嫩的皮肤瞬间鲜血淋漓,剧烈的痛感传达到大脑,他扬起了嘴角。 没错,就是这样。 嘴里满是铁锈味,下巴也一片温热。他抬起手腕,聆听着血液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心中的孤独感终于被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