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鸦鸦在线阅读 - 在派对别墅的落地窗前被人看着操

在派对别墅的落地窗前被人看着操

    05

    睡前没有收拾,第二天醒来还是一片狼藉。

    下身酸麻的没有了知觉,我想转个身,刚一动,关澄环在腰侧的手就收紧了,手掌无意识的摸到我胸口,没什么轻重的揉着平坦的乳肉。

    他的手劲大,指节粗糙,抓着红肿的乳尖时,我疼的浑身都在发抖,使了很大的劲才把他的手掰开。

    这也把他惊醒了。

    他贴近了,胸膛抵着我的后背,下巴枕在我肩上,惺忪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许多。

    “再陪我睡会儿。”

    我侧着身,小心的不让乳尖蹭到床单,“我不舒服,想洗澡。”

    干涸的液体沾在床单和身上,像是怎么都擦不掉,我用力挠着腿侧的结块,想把那些脏东西都从身上剥离出去。

    这是我神经质的坏习惯,关澄很快也发现了我的小动作,清醒过来。

    他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去浴室里放了水,又把我抱进浴缸。

    等他走出去了,我听见他打电话叫佣人来收拾房间。

    不过十分钟,门铃响了,习惯了照顾我们起居的佣人走进了卧室,什么都没说,对这一切都已经司空见惯。

    只有我还觉得难堪,又开了淋浴头,让水流的声音盖住被别人看见这幅景象的羞耻感。

    关澄走了进来,看见我蜷缩着坐在浴缸里,淋浴头的水把地上弄的湿漉漉的,也没怪我浪费。

    他也迈进了浴缸里,坐在我身后,一边耳鬓厮磨的惺惺作态,一边摸进我的股缝,帮我把留在身体深处的液体抠出来。

    这些东西留在里面会让我不舒服,清洗不到位也会让我发烧。

    关澄以前玩过那么多男生,不可能会不知道,可他还是固执的要射到里面,不准我弄出来。

    我也懒得跟他反驳,生病了也好,生病了就不用再应付他了。

    等佣人把脏兮兮的床单被子都带走了,我才肯从浴室里出来,钻进干净干燥的被窝里。

    关澄觉少,已经不困了,拨开我垂下来的半长头发,亲了我一会儿,就让我自己在卧室里休息了。

    下午很晚才吃饭,晚上关澄还想做,但发现我里面有些肿了,只好给我擦了擦药,勉强用腿交缓解了一些蓬勃的欲望。

    我的双腿合不拢,内侧火辣辣的,很疼,可由于幸存,反而如释重负。

    关澄抓着我的手给他自慰,哼哧哼哧的喘着气,恶狠狠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明晚再好好弄你。”

    我抿着嘴唇不说话,也不回答。

    又睡了一晚起来,关澄说要带我出去玩。

    我这时才明白他之前说的是真的,可我不喜欢跟他出去,不想见他的朋友们,不想了解他一分。

    我只希望我们是非常纯粹的关系,他给钱,我挨操,等他玩腻了,我就走人,不需要再有半点多余的瓜葛。

    可这话我不敢说出来,因为我渐渐发现关澄似乎在有意模糊我们之间的关系,要把这种非常简单且漠然的关系蒙上一层虚伪的漂亮名义。

    出门前,我坐在衣帽间门外的床上,看着他兴致勃勃的像在装扮玩偶一样给我挑衣服,最后塞给了我米色的卫衣和牛仔裤。

    我听话的换上了,但是紧绷的牛仔裤很不舒服,只好转身看着他,“牛仔裤太紧了,能不能换一件?”

    关澄看着我,扬了扬眉,“那你亲我一下。”

    我走近,亲了他一下。

    他比我要高很多,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脸上的笑有些温柔,“那给你找一件宽松的裤子。”

    这次果然换了同色的休闲裤,虽然走动时磨的大腿还有些不舒服,但起码能勉强正常的走路了。

    关澄也换好了衣服,拉着我出门。

    我们没去餐厅吃饭,车直接开往了郊外。

    车窗外面的高楼大厦逐渐被郁郁葱葱的树林替代,要不是开车的是司机,我差点以为关澄想跟我在野外玩,各种意义上的玩。

    我有些不放心的问,“我们要去哪儿?”

    “去我一个朋友的别墅里玩,今天有泳池派对,挺好玩的。”

    听到他的话,我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早知道要去的是派对,那我肯定会拒绝的,我不想见那么多陌生人。

    看到我抿着嘴唇的僵硬神情,关澄也猜到了我的心思似的,笑着伸手摸摸我的头,像在安抚一只宠物。

    “没事,跟着我就行。”

    我低着头,看着绞在一起的指节,“晚上能不能早点回家,我明天不想迟到。”

    “晚上住在这里,明天司机会直接送我们回学校的。”

    关澄并不接纳我的要求,自顾自的揉着我的耳垂,轻轻的扯着,看着我笑。“放心,司机会记得给你带书包的。”

    我扭头看向窗外,沉默的没再说话。

    06

    到达的别墅似乎是专门用来开派对的场所,一进门就是一个非常大的泳池,蓝色的水清澈见底,只是这院子里现在还没什么人。

    关澄带着我直接走进了一楼,宽敞而奢华的客厅里,几个年轻的男生分散着坐在沙发上。

    我哪里也没看,只垂着眼,跟着关澄的步伐走。

    他毫无顾忌的牵着我的手,轻车熟路的走到沙发前坐下,笑道。

    “你们来的也太早了。”

    “不是我们来的早,是你来晚了,说好了中午到的,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打趣的声音有些耳熟,我稍稍抬起头,看见对面正在说话的男生是前两天在赛车场时,闯进来问手机里视频的主人公是不是我的那个人。

    原来他和关澄认识。

    看见我望过去的阴郁目光,对方若无其事的朝我笑着,温和俊朗,翩翩有礼。

    关澄往后靠着沙发背,手横在了我的肩上,没看到我的表情,继续和对方说话。“齐典,怎么才来了这么点人?”

    “下午咱们几个先玩,晚上了他们再过来。”

    关澄点了点头,探身凑近,枕着我的下颌问,“鸦鸦,饿了吗?”

    他的脸颊亲昵的挤压着我垂在一侧的头发,扎的痒痒的,我低下头,“饿了。”

    听后,关澄拉着我起来,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那里早就摆好了为晚上的派对做准备的自助餐,厨房里的佣人们不断地将冷盘撤下去,换上热腾腾的新鲜食物。

    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我坐在里侧,不一会儿,那个叫齐典的男生也过来了,坐在关澄对面。

    我不想看他,就专心吃饭,偶尔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泳池发一会儿呆。

    快吃完的时候,有车停在别墅门口,看样子又有人来了。

    我本来没想多看的,只是怔忪的目光收的慢了一些,就看到了从后座下来的人。

    那个男生像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穿着简单的卫衣长裤也自带着天子骄子的气质,染成亚麻色的微卷头发让他看起来像是电视里的时尚明星。

    而紧接着,又从后座里下来另一个男生。

    我惊讶的睁大了眼。

    他居然和先下车的男生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发色是深棕色,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装,简直像是学校里那种严谨端正的优秀生。

    两人并肩走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看错了,直愣愣的隔着窗户看着。

    而他们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停下脚步。

    亚麻色的那个男生看到我,不知为何露出了笑容,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

    他说的很快,我也看不懂他翕动的嘴唇,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失礼,于是在另一个人看过来之前,率先移开了视线。

    本来和关澄聊天的齐典也看到了那两人的到来,“孟家那俩也来了。”

    关澄好像和那两人的关系并不好,皱起眉,“早知道你叫他们来,我就不来了。”

    齐典笑眯眯的打着圆场,“你怎么还在记仇啊,不就是以前陪你的小男生爬到他们床上了嘛,怎么,你不会真喜欢那个小男生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到齐典好像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在故意说给我听的。

    他想看什么,看我为了关澄以前的男朋友争风吃醋吗?

    神经病。

    而关澄对齐典故作夸张的话很反感,嗤笑一声,“怎么可能,我是嫌脏,心里膈应。”

    怕我听了齐典的话真会多想似的,他说完了又凑过来,斩钉截铁的哄着,“我最喜欢鸦鸦了,也只喜欢鸦鸦。”

    我无动于衷的继续低头吃着面,没吭声。

    关澄好像有些不高兴,在我鼓起的面颊上用力亲了一下,才终于满意了自己表现出来的深情,松开了我。

    吃完饭后齐典去和孟家那两个人聊天了,关澄不愿意过去,就带着我去楼上的游戏厅。

    他说这栋别墅里只有顶层是用来休息的房间,其余三层都是玩的地方,棋牌室、台球厅、打游戏等等之类的场所都容纳在了这栋豪华的别墅里,甚至在别墅后面的另一栋里还有室内体育馆。

    我不想玩游戏,陪关澄玩了几个后就觉得有些无聊,又不敢提出来去顶层休息,于是说要下楼拿饮料。

    关澄似乎想和我一块去,但他的这局赛车游戏还没结束,迟疑一下,“帮我也拿一瓶。”

    我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走廊很长,我慢慢走着,觉得浑身都放松了一些。

    这时已临近傍晚,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进入这栋别墅,我站在栏杆前望着下面涌进来的男男女女,一时间觉得这偌大的别墅逼仄的让我喘不上来气。

    这不是我应该来的地方,如果没有关澄,我根本就没资格来这里。

    不过,我也压根不想来这里。

    “你就是鸦鸦?”

    突然响起的声音充满了浓烈的兴趣,以及让我不明所以的深意,叫着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像是在模仿关澄叫我的强调,古怪的语气充斥着虚假甜腻的亲昵。

    是那个亚麻色头发的男生,站在面前不远处,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不太想和他说话,就用习惯的沉默想要躲开他的注视,低着头往前走,但他故意挡着我的路。

    几番下来,我有些生气了,转过身想换条路走,砰的一下撞到了跟个幽灵似的在身后静静立着的人。

    是那个与亚麻色长的一模一样的,戴着眼镜的男生。

    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还离得那么近,不禁悚然一惊。

    他漆黑的眼眸透过薄薄的镜框注视着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我无端觉得他就是在审视着我,用一种挑剔的目光,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评估着我,在心里不断的划着我是否符合某种标准的对号和叉号。

    我当然会感觉不舒服,皱起眉,瞪了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越过他,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

    走出很长的距离,我知道,他们还在看着我。

    07

    天黑了,一楼变得热闹起来,泳池里挤满了穿着泳衣的男男女女。

    关澄对于一切运动都充满了热爱,也都很擅长。

    他在泳池里遨游的矫健身姿引起了周围人的惊叹,赤裸的上半身肌肉流畅,腿部肌肉也很发达,溢出来的荷尔蒙将温凉的傍晚点燃了起来。

    其他男生也不甘示弱的下去比赛游泳,旁观的人们大声起哄,吵的我耳朵嗡嗡作响。

    别墅里准备了各种尺码的泳衣泳裤,我本来不想下水,可关澄非要我也换上泳裤,不过又让我穿了件上衣,没露出来太多的皮肤。

    我在泳池边的角落里坐着,双腿浸在泳池的水里,远远的看着他们的喧闹。

    这水并不凉,待久了还有些温热,倒是挺舒服,我想一直这样不引人注目的待着。

    而关澄向来都不是低调的个性,和别人比赛了几圈后,赢得了想要的欢呼与掌声,神情便极为得意。

    我看见几名穿着性感泳衣的女生朝他围过去,想起来,关澄好像也玩过女生,要是他有看中的话,我不介意他今晚去睡别人,我自己回家的话还能再学习一会儿,睡个好觉。

    只是心里的期盼落空了,关澄没看那几名女生,目光如炬的扫视着人群,很快就盯着我,游了过来。

    刹那间,落在身上的目光变重了。

    我佯装没有听到模糊的窃窃私语,低下头,看着泳池里起伏的水纹,自己的脚看起来也有些扭曲。

    钻进视线里的手掌攥住了脚踝,一把将我拉下了水。

    我猝不及防的跌入水里,又被捞了起来,胡乱的在浅水区站稳了。

    及肩的头发一下子都湿了,进了水的泳裤也变得很重,把我往水里拖。

    关澄抱着我的腰,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欢畅的笑意。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刚才看到没,我游泳游的最快。”

    “我看到了。”他问的话我都要回答,一个也不能落下。“那边的人太多了,我不想过去。”

    关澄的手往下,摸到了我泳裤下面的腿,爱不释手的手又揉又捏,自言自语般的说,“这也不错,那群人的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我可不想让他们看到鸦鸦的这双腿。”

    一些视线已经识趣的移开了,还有一些隐秘的观察着我们。

    我不想像个狼狈的景观任由他们观赏,推了关澄一下。“你别抱得这么紧。”

    关澄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不仅没听我的话松开,还贴的更近,泳裤的轮廓抵着我的臀缝,压低的声音只有我能听到。

    “我就要抱的这么紧,我还要在泳池里操鸦鸦。听说在这种地方做起来很爽,你猜,是不是真的?”

    一股非常强烈的羞耻感猛地将我淹没,其余的嘈杂声响仿佛离得很远,只有关澄恶作剧般的笑声贴着我的耳垂,被我听的清清楚楚。

    我蜷了蜷指尖,感到了一种无法反抗的无力。

    水面映出来的阴影在簌簌动着,我原本以为是风吹过一旁树叶的倒影,等关澄靠近了来亲我,我才发现,那是我在无意识的颤抖着。

    关澄亲到了我的眼角,一顿,湿漉漉的手抹了一把我的脸,声音低了下来,“我只是随便说说,怎么还哭了。”

    脸上都是水,我都不知道自己哭了,他怎么就这样笃定,仿佛我是只闻风丧胆的小动物,一听到他话里的风吹草动,就吓得胆子都没了。

    我痛恨这样仰人鼻息的软弱的自己,却又无法改变。

    关澄似乎没把这当回事,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我,然后在角落里和我接吻。

    “这泳池进了太多人,不干净,下次我带你去家里的另一处房产,那里顶楼的露天泳池我非常喜欢。”

    吻得鼻息都乱了,口腔里的每寸嫩肉都被狂风骤雨般的席卷,舌尖也被吮的发麻。

    关澄的语气里裹着隐忍的情欲,硬起来的阴茎在水下抵着我的屁股。

    “到时候我要看着鸦鸦光着屁股在泳池里面跑,被我抓到了,就把你的屁股操烂。”

    我打了个寒战,喘息声都哆嗦了起来。

    关澄说出来的话一定会做到,只是时间的问题,我知道,他也知道。

    见我露出了明显的害怕之色,关澄愉快的笑出了声,掐了一下我的屁股,语气已经有些急促了。

    “走吧,去楼上睡觉。明天我就要回学校了,今晚你得让我多操一会儿。”

    08

    顶层太高了,从落地窗往下看,我有种要掉下去的晕眩感。

    双手扒着光滑的玻璃,侧脸被挤得变形,胸膛也随着撞击一次次的蹭过,两枚乳头碾的很疼。

    我像是被关澄塞进了榨汁机里,他要用强硬的力道拼命的把我挤成黏糊糊的液体。

    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被关澄抬了起来,方便他进的更深。

    硬热的阴茎啪啪撞着深处的股肉,又酸又涨,耻骨都被撞红了。

    他故意抵着深处的凸起操,摩擦充血的肠壁渐渐变得湿滑起来,难以忍受的酸意与战栗的快感从脚趾爬了上来,我止不住的发着抖。

    垂在前面的那根可怜的抵着玻璃,被冰的有些软,但适应了之后又慢慢硬了,淌着水。

    我无暇去抚摸自己,也根本用不着碰,被关澄操透的身体很快就会自己射出来,精液弄脏了干净的落地窗。

    关澄操的很重,要把这玻璃都给撞碎似的,要把我给扔出去似的。

    本能的害怕让我禁不住紧张的收缩着身体,关澄粗喘一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咬着我的颈肉闷笑。

    “鸦鸦,这么快就想吃我的东西了吗,别夹的那么紧。”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用力闭着眼。

    关澄操了我一次,然后把我的另一只腿也抬了起来,我成了镶嵌在玻璃窗上的装饰物,被撞的摇摇欲坠。

    悬空的震颤真给了我一种要和窗户一同掉下去的错觉,怕的不行,于是竭力求着他,“换...换个姿势吧...关澄...”

    关澄没说话,依然沉浸其中,撞到皮肉噗嗤作响,水液四溅。

    侵入的阴茎将我完全捣碎了,我费力的喘息着,恍恍惚惚的看着下面巨大的蓝色泳池。

    那样澄澈干净,如同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一瞬间,我竟然真的想跳进去。

    大海里出现了移动的黑影,我看了好一会儿才迟钝的反应过来,那是走到泳池边的人。

    视线在强烈的晃动着,我分辨不出那是谁,可毫无疑问,他们看到了我,仰头望了过来。

    遥远的目光穿透落地窗,如同烈日灼在我身上,浑身的皮肤都在发烫,我恨不得像只煮红的虾蜷缩起来,可关澄拿捏着我,掌控着他,他抱着我,像是抱小孩一样逼我分开双腿。

    泳池边的人,看过来的景象应当是相当淫靡的,我不敢去想他们能看的多清楚。

    剧烈的收缩夹的关澄声息浊重的射了出来,我条件反射的挺着腰,极力想要躲,但灼烫的精液还是都喷在了脆弱的内壁上。

    这躲避的动作让关澄有些不快,手掌扒着我的股肉,又进了一分的阴茎几乎要劈开我的身体。

    “躲什么,鸦鸦这么乖,都吃下去,流出来的话就用嘴给我舔干净。”

    我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屁股,断断续续的喘着,眼里的水意模糊了视线,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偷窥着我们的荒淫。

    关澄折腾到了半夜,我真正的睡熟时,外面的天色都泛起了鱼肚白。

    醒来是被闹钟吵醒的,应该是关澄给我订的。

    他本来应该周日晚上就回学校,但都拖到周一早上才溜回去,所以每次的这天早上我醒过来时,他已经走了。

    关掉闹钟,忍着酸痛,我一瘸一拐的去浴室里洗澡。

    抠出来股缝里面留了一夜的液体,我看着浴室里的镜子,犹豫了一下背过身,扒开屁股看,被操红的穴口已经有些肿了。

    我忍不住骂着关澄,又因为他的离开而如释重负。

    好歹接下来的五天,我能轻松一些了。

    早就等在外面的司机早早的送来了干净的校服,我洗了澡换上校服,扶着楼梯慢慢走下去,到了一楼,看见齐典正在餐厅里吃早饭。

    昨晚的人已经陆陆续续都离开了,有的可能还在睡,所以餐厅里只有齐典一个人。

    他身上穿着和我一样的校服,可我不记得学校里有他这个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从来都没留意过。

    收回目光,我努力挺直背脊的往门口走。

    双腿直打颤,走路时的布料摩挲着腿缝,又疼又痒,可我不想被他笑话,忍着没出声。

    餐厅的方向响起了脚步声,齐典在身后叫住我。

    “吃点早饭吧。”

    我没理他,很快被走近的脚步追上了。

    他抓着我的手臂,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关澄早上走的时候拜托我送你去学校,刚好顺路,也还有时间吃早饭,我总不能看着你在车上晕倒。”

    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他塞给我了一罐牛奶和一个新鲜的三明治。

    昨晚过度消耗了体力,现在我的确饥肠辘辘,胃也痉挛的隐隐作痛,于是攥紧了,面无表情的说,“谢谢。”

    齐典笑了一下,松开我,接过佣人递过来的书包,单手背着,插兜笑道。

    “走吧。”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一直看着窗外,沉默的吃着三明治,没喝那罐牛奶。

    期间,齐典频频看向我,见我始终当他是透明人,最后索性光明正大的盯着我看,忽而问。

    “我听说你跟了关澄挺久了,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啊,你喜欢他?”

    喜欢关澄?

    怎么可能。

    我心里否认,面上却没说话,假装没听到。

    齐典也没再出声。

    到了学校门口,司机停下车,我扭了一路脖子实在太酸,便抬手揉了揉。

    坐在旁边的齐典忽然抬起手,似乎想要碰我,我警觉的立刻挥开他,冷冷的瞪过去。

    这一下很用力,他的手背都被我打红了。

    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大,齐典有些愕然的看着我,又看看他泛红的手背,但他也没生气,依旧笑着,“你...”

    我不想听他说话,打开车门下了车,将他抛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