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恩客
他跪在地上。 眼睫被汗水打湿,湿漉漉地凝结在一起,他茫然地张着唇,感受着身后人的穿插。 手指挤进唇缝,用力按着他的嘴唇,片刻后有人咬了过来。 是真的咬,他尝到了血的味道,那人撕咬吮吸着他的嘴唇,好似一头正撕裂敌人的猛兽。 “疼吗?”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耳垂上,那人喘着气问他。 双小小摇了摇头,他小声道:“不疼。” 后穴内的肉刃又加深了几分,身后人毫不留情地用力撞击着,两个囊袋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肠液流淌到会阴跟花穴,双小小忍不住攥紧了被褥。 “前边痒?”那人坏笑着说:“要不要我再找一个人进来?骚货!” 双小小身体发颤,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胸前,刮过红肿的乳头。 带着茧子的手指重重掐过花蕊,双小小哀哀叫出了声,他轻喘着气息,哽咽道:“爷、求您怜惜些,奴——” “又不是娘们儿,那么娇气做什么?” 对方抓住双小小的头发,往下拉去,他被迫抬起头,露出饱满的奶子。 双小小生得削瘦,腰窄窄地一手可握,身后人粗大的肉刃一下下劈开他的身体,小腹也被穿插地一次次凸起。 那人随手抓了一把佩剑,双小小打了个哆嗦,被人毫不客气地拧了下乳肉,对方哼声道:“不过我也没玩双龙如洞的喜好,就拿这个将就一下好了。” 什么? 双小小被操懵了头,他还没来得及品出恩客的意思,冰冷的剑柄就直直桶入花穴。 阴阳人嘛,虽说是长了两套性器,可发育地都不大好。双小小便是如此,他阴茎生地瘦小,毛发稀疏,颜色也偏淡,花穴亦生地窄小,被冰冷的剑柄捅进时几乎感觉要裂开了。 先前浸润过的肠液很快消失,干燥的痛楚让他脸色发白。 他哭道:“爷,求求您,放过我吧。” 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将他漂亮娇媚的面孔扇地偏过,他低声抽泣着,很快迎来了第二次巴掌。 男人恶声恶气道:“不许哭,败性的玩意儿。” 双小小便不敢哭了。 妓子一向不被人当人看,他又非男非女,自是更不被人当人。 后穴被大力操干着,泛着红的肠肉几乎要翻出来,混杂着淫靡的白沫。 终于,男人低吼着射进后穴,穴壁被刺激地绞起,男人又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然后抽出了自己肉刃。 他低头看着花穴内还插着剑柄的双小小,忽地面露厌恶,男人一脚踹在双小小的肩头,提上裤子说:“那柄剑就算赏你的,沾了你这下贱人的东西,用着也恶心。” 双小小强忍着疼,他跪在地上说:“谢公子赏。” 男人扬长而去。 门关了上了。 双小小瘫软在地,他喘着气,缓解着身上的痛楚。 脸、肩头、脊背、胸口、下身,无处不在疼,但他没有在哭。 他小心翼翼地放缓动作拔出剑柄,但这对干燥狭窄的花穴无疑会造成第二次伤害。 双手因头痛而无力,双小小颤抖着手,使不上劲。 “小小?我推门进来了?”门外传来温柔甜腻的女声。 双小小扬声道:“好。” 一位身覆红纱裙的女子走了进来,那裙子开叉极高,几乎到了腰部,行走间白嫩的大腿暴露无余。 她叫曼娘,年龄跟双小小同岁,都是自小在长熙胡同长大的。 曼娘一进屋就闻到里面释放过情欲的味道,她对这种味道见怪不怪,只是合上门快步走到双小小跟前,跪在地上。 “又打你了?” 双小小纤长的眼睫颤了下,他侧过头,墨发散落一地,赤裸的上身上青紫交加,遍布指痕,充斥着被凌虐过的美感。 曼娘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冰冷的手指握住剑柄,无意中触碰过双小小大腿内侧。 可怜的性器疲软地倒在一侧,吐露着透明的粘液,曼娘道:“你且忍着些,莫要怕。” 怕,他会怕什么?怕还没有死吗? 双小小想笑,可下身传来的痛楚让他几乎昏厥,按在地毯上的指甲快要劈开。 曼娘将那柄沾着血的剑扔到一旁,她拿起被蹂躏地不成样的衣服盖在双小小身上,然后快步走出,打了一碰热水后又走了回来。 双小小已经从地上起来了,他不清楚自己到底算男子还是女子,身量要比女子高,不长胡须,却也不见有胸。 他低头对曼娘道谢,“你没必要做这些。” 曼娘将柔软的布巾浸了热水,擦拭着他的脸颊说:“谁让你惹得宜姐姐不高兴,专找些不会疼人的军户给你,也不叫丫头来侍候你。” 双小小却笑,他相貌是令人惊艳的俊秀,举手投足间不见妩媚诱人,无论什么时候看他都觉得不像妓子,而是那家偷偷跑出来的小少爷。 曼娘擦掉了他身上色情淫靡的痕迹,找了干净的衣物给他穿好,又收拾起地上的狼藉。 她不觉得这是下人仆从才会做得事物,这是她和双小小不需言说的默契,谁受过虐打后,他们都会去帮助对方擦拭上药,像两只幼兽在互相慰藉。 “上药还需要我吗?”曼娘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到门口问。 双小小对她晃了晃手说:“这次手没折。” 曼娘笑着摇了摇头说;“不记疼。” 双小小抿着唇笑了笑,不说话。 他并非是不记疼,只是有时候—— 罢了。 多说无益,他只不过是个下贱的男妓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