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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辰将沈末抵在墙上,怒火烧尽之前的畏惧,他深深地吻他。似有若无的烟草味侵入沈末的鼻腔,他闭着眼想宋辰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宋辰发现他的不专心,揉了几把乳肉以示惩罚,沈末湿漉漉的唇边溢出几分难耐的呻吟,臀肉贴着冰凉的瓷砖摩擦。 宋辰浑身起火,只想干得沈末下不来床。但不能用这个身份,看沈末结婚几月在情事上还如此放不开就不难猜到他和他平时的性爱方式。那不是他愿意遭的罪。 他只想狠狠地干沈末,顶破他的灵魂,重重惩罚他四处勾引男人的劣行,在沈末升入云端的某个瞬间,射给他,感受他深陷欲潮里的颤抖,让他深刻地记住这个同他疯狂做爱的自己。 于是他掐着沈末的下巴将他推开,沈末的后脑勺磕在瓷砖上,他不明所以地看着宋辰低垂的睫毛和喘息的唇。 “出去,我洗澡。” 宋辰扯过一张浴巾塞给沈末,背过了身。沈末抱着浴巾挡住胸,委屈地不知所措,明明前一秒他们还那么亲密,为什么下一秒他就能这样冷漠。 “我说出去。”宋辰再次下了驱逐令。 沈末垂下头掩住失望和难过离开,关门时他看见宋辰还维持着那个别扭冷漠的姿势。宋辰突然阴晴不定,沈末只能把它归咎于自己。 沈末草草擦干头发,孤独地躺在床上,性欲逐渐消退,他蜷缩起身体。今晚应该没有拥抱了。他叹息一声,闭上略肿的眼睛,宋辰挥拳打人、踢踹脚踩俞嘉平的画面涌入脑海,一帧一帧像飞鸟一掠而过,每一帧里宋辰的表情都异常狠厉,沈末却不觉得可怕,反而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宋辰会护他平安,沈末深深相信着。 宋辰出来后沈末已然入睡,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欣赏沈末蹙眉不安的睡颜。这张脸有多么美好天真,就有多么招人觊觎。为什么那双清澈纯洁的眼神不会一直为自己驻留,为什么他的香软的唇要被别人触碰,为什么他不能透过这具肉体向他的卑劣的灵魂呼喊一声老公…… 宋辰仰头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如果沈末真的是天使,那就应该一眼看穿这具身体里正载着欺骗性的肮脏灵魂,揭穿他的阴谋,而不是任他染指他。奈何天不助他,沈末只是只盲目的天使,活该被他圈住拉入凡间。 当一个彻底的骗子,他本需要做足程序,但下三滥的手段和漏洞百出的说辞,哪一个都够对付沈末。宋辰长呼一口气,任思绪在微弱的灯光里飘远。 当沈末在天光微亮的清晨醒来时,第一时间伸手触摸一旁的被窝,没有丝毫温热气息。他抬眼看见沙发上随意散着宋辰的西装,酸楚的泪顷刻间夺眶而出,打湿了他的面庞。他摁着胸口想让它别在那么堵,心脏好痛,是他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也许宋辰根本就认为他和俞嘉平不清不楚,才会连碰都不愿意碰他,那个吻也不过是男人的占有欲罢了。 沈末赤脚跑去客厅,果然,宋辰真的和他不告而别,也许是去了公司,也许只是单纯不想看见他。总之他一定非常迫不及待。 专属于宋辰的灰色拖鞋静静躺在地上,沈末望着它呆滞流泪,感觉被抛弃般无助。 接下来的一整天沈末都过得浑浑噩噩,草率吃了一点东西,无精打采地窝在沙发上昏睡,等待宋辰回来,他想跟他解释清楚。 黄昏时分,夕阳鎏金般闪耀,沈末站在窗前往下望,渴望捕捉到宋辰的身影。一个小时毫无发现的驻立,他的情绪逐渐崩溃,纠结犹豫瓦解成泥,他使劲咽了几下哽住的口水,决绝地将电话拨给宋辰。哪怕听听他的声音也好。 电话通了,他的心脏狂跳几下。 “末末。”电话里传出温柔的呼喊,沈末浑身一震,咬着手背隐去哭音:“老公……晚上会回来吃晚饭吗…” “会。不过今天加班,可能还要两个小时。” 沈末疯狂点头,吸吸鼻子说他知道了,会一直等他回来。 宋辰笑着说好,继续说他突然很想吃末末做的红烧排骨。语气漫不经心,却紧紧抓住了沈末的心,他急切答应下来,匆匆又说了两句嘱咐的话语便挂了电话。 阴沉一天的乌云突然被光击散,他捏着手机一时有些恍惚。 沈末鼓励性地笑了两下,系上围裙才发现家里根本没有现成的排骨,他又立马换了身衣服出门往超市赶。时间还不晚,他一定还来得及。 他慌张地跑出小区,这里离超市不算远,但来回也要四十分钟路程,他纠结片刻还是选择上了恰好停在他面前的出租车。 “师傅,麻烦去一趟华联。” “好啊。”司机的嗓音很沉,沈末浑身陡然闪过一阵寒意,鸡皮疙瘩瞬间被唤醒。 “你——” “好久不见,宝贝。”男人不怀好意的笑钻进沈末的耳朵,轰鸣炸开了花。 沈末骨子里都叫嚣着害怕,他扒窗试图呼喊,男人反手朝他喷了什么药剂,沈末浅吸两口,药剂顺着鼻腔冲入大脑。顷刻间,沈末身体发软往下倒,喉咙只能发出呜呜的气吼音。 热泪落在座椅上,大脑宕机之前,他于一片昏暗中瞥见一双熟悉的眼睛。一股血涌上心头,他彻底昏了过去。 沈末在一片光亮里转醒,扯痛的神经几乎要把他撕裂,骨头软得似一滩烂泥,他艰难地爬起身,床边背坐着一个男人,他瑟缩着靠拢床头。 “你究竟是谁!” 男人站起身缓缓转过来,摘掉鸭舌帽和口罩,一张沈末再熟悉不过的脸赫然跃眼下。沈末再三眨眼挤走影响视力的雾气,大脑受到冲击,嘴皮发颤:“宋辰……” 男人很不愉快地皱眉,弯腰掐住沈末的脖子: “干了你这么多次,总不至于一点印象也没有吧。”他拉长嗓音叫他的名字:“沈——末” 男人身上是亡命之徒的消沉味道,眼里网状红血丝骇人,黑耀的眸里含着狠厉。两行泪划过沈末的脸庞,他仰着脖子很快改口:“不,你不是他……” 男人满意地挑了下眉,看着沈末无助的样子兴奋起来: “乖,猜猜我是谁。如果猜对了,一会儿我会温柔一点,像他干你一样,你觉得怎么样?”男人的手滑过他的脖颈留下大片红痕,开始解沈末的纽扣。 “不要……今天不行,求你……”沈末的眼光真诚可怜,他抓住男人面料粗糙的外套,呼吸急促:“今天他会回来,如果我不在家,他会着急的……不要,啊——” 男人最讨厌他这副为别人着想的样子,又气人又欠肏。男人固定住他的腰,咬上沈末久未被滋润的乳尖。 “我让你猜!” 沈末喘息一声,哭着推拒他的头,嘴里一直喊着不要,却被更加暧昧凶狠地舔舐。双乳因他的颤抖而轻轻晃动,这一点取悦了男人,他轻轻吻了一口乳肉。 “你觉得我是哥哥,还是他是哥哥?” 男人给了他两个明确的选项,却不给他反应时间,手不由分说开始往他的裤子里钻,手指抵上他紧闭的穴口。沈末大脑缺氧,面色惨白,迫于无奈,他来不及分析宋辰有和他模样一般的哥哥这种荒谬事情的可能性,便小声胡乱回答:“他是哥哥……” “错!看来你不想要我温柔地干你。”男人不满地撕拽沈末的裤子,沈末哭喊着挣扎,不仅没有任何效力,还换来男人更加愤怒的动作。 “沈末,记住了,我叫宋砚。他要叫我一声哥哥,听清楚了吗,弟妹?”宋砚将手指直直插入他干涩的穴道,沈末毫无防备,曲着腿痛呼。 一声“弟妹”在沈末脑海里炸裂开来,他愈发抗拒这个自称宋砚的男人触碰自己。他看着那双和丈夫如出一辙却又神韵全异的眼睛,还没读懂宋砚眼里要漫出来的可怕占有欲,只是傻傻地继续哀求他:“不可以,放过我吧……我是宋辰的妻子,怎么能和你…和你……” 宋砚用插过小穴的手捏住他的脸颊,把黏腻的液体抹在沈末无辜的脸蛋上:“那怎么办,你还欠我一个孩子,不肏大你的肚子,我舍不得放过你这么骚浪的身体。” “唔……不是这样的,你强词夺理……他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放手吧,我们真的不能生宝宝……”沈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搭搭,眼睁睁看着宋砚毫无怜悯之心,扒下他的裤子开始揉弄他最隐私的小穴。 “呵。你尽管夹着被我肏烂的骚逼跟他告状,告诉他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恬不知耻地潮喷的。告诉他你被我干得骚水泛滥,流湿了我的床单,上面的骚味怎么都洗不掉;小逼和后面的嘴吸得那么紧又那么贪吃,乖乖含住我的鸡巴,吞吃我射给你的精液……” 沈末不住地摇着头,身子被拖下去一截,腿被摆成羞耻的M状,小穴被宋砚的长指狠狠侵犯。他知道自己逃不过,但这层突如其来的伦理关系折磨得他异常绝望,他怎么能这样贱,怎么可以和兄弟两人纠缠不清。 宋辰没有可能会原谅他的,他们的婚姻朝不保夕,随时等待宣布死刑。 沈末浑身光裸,被宋砚从上到下视奸,花唇被拨开,两根手指插在穴里抽动,肉道里渐渐升起酥麻的痒意,没过多久便传出淫靡黏腻的水声,他皱着眉死咬住下唇,自我厌恶地闭上眼睛。 宋砚问他爽不爽,沈末被他刻意的戏弄弄得高亢惊喘,仰着头快要窒息。 好脏,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