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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我换好了校服，蓝色的运动校服，扎了个高高的马尾辫，系好鞋带，骑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往学校赶。 刚好今天是段许佳执勤，他好像模特，明明穿着一样的校服，怎么他就能那么帅呢，头发梳的整齐，皮肤好的让人嫉妒，就算脸上没有表情，但是他的眼睛好温柔，尤其是看向你的时候。 我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然后从自行车上下来，推着进了校门。 回了班级，我拿出一瓶牛奶，扎开慢慢喝。 很快，班上的人来齐了。 段许佳执勤回来，带着清晨的凉意，他的脸很白，很小，眼睫上挑，侧脸完美优越，我很喜欢，而且……都说鼻子高的男人性欲都很强盛，不知道…… “秦同学。”段许佳转过身子，托着下巴在我桌子上，脸上多了一点苦恼的表情，不过跟不明显。 我愣愣地看着他，“怎么了？” 段许佳伸开白皙漂亮的手掌，打了个哈欠，“不要一直看我。” 我脸一红，“鬼才看你，自恋鬼。” 他靠近我，一双漂亮的眼睛眯在一起，“那你脸红干嘛？” 我吓得推开他，“喂，段许佳，你很讨厌诶，我们很熟吗？” 段许佳耸了耸宽而有力的肩膀，“不熟么？” 我拿出一本书挡在我们两个中间，他真的太能撩动了我的心了。 “秦同学，秦朝歌——”他的声音好好听，仿佛冰川融化，水落山涧，冷冷淡淡，直入人心。 我撅着下唇，有点不开心，直接放下书，捂住他的嘴巴，磨牙威胁，“再叫我就咬你了。” 段许佳的嘴唇很热，我好像被烫到了，赶忙缩回手，又做贼心虚地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林倩正戴着耳机看书，我的同桌在后面跟朋友玩，我看着段许佳，明明面无表情，但是怎么就看出来一点点无辜地感觉。 我小声对他讲：“你乖一点。” 段许佳挑了挑眉，重新背回去看书。 第一节下课后，沈陌来找我，我看他已经没什么事了，心里的大石落了地。 他的脸上也好的差不多了，拉着我的手撒娇，“下一节逃课好不好。” 我昨晚上没睡好，有点困，我让他凑近我，靠在他耳边小声说：“那我们去器材室睡觉好不好？” 沈陌眼睛都瞪圆了，脸爆红起来，有些结巴地道：“好、好啊。” 我揉了揉酸的不行的眼睛，将头上的皮筋捋下来，头发散下来的那刻，头皮终于不痛了。 沈陌抬手，拿起我的一缕头发，在鼻尖那里嗅了嗅，憨憨地道：“宝宝好香。” 我有些反感这个称呼，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垂下眼睑，跟他一起逃课了。 器材室。 我躺在垫子上，眼皮重的不行，沈陌坐在我旁边，玩着手机。 睡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被沈陌亲醒的，他眼里湿漉漉地，像只刚满月的小奶狗，在我额头上蹭了蹭，他说：“朝歌，我想要你。” 我舔了舔唇，有点想笑，我抬手在沈陌脸上摸了摸，将他压在身下，眼里带着笑，“宝贝儿，有避孕套吗？” 沈陌眼睛里划过一丝茫然，随后摇头。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喉结，一直滑倒他的小腹，沈陌地呼吸逐渐地快了起来，但是我不想跟他发展太快，我将他的校服裤子包括内裤都给脱了下来，看着沈陌很可观的尺寸，舔了舔嘴唇，“我给你口出来。” 沈陌有点抗拒，“脏……” 我有些难过，看着他。 “我很脏么？我第一次给人口交……”沈陌十六岁，鸡巴已经两个手都要握不住了。沈陌被我摸得那一瞬间，性器就胀大了一圈，我给他撸了半个小时，最后手都酸了，沈陌才红着脸，射了出来，射了我一手。 我用纸巾擦干净，困的很，弄完就躺在一旁睡觉了。 沈陌下午带了我去迪士尼，晚上我们去看了电影，我一天没上课，老师也没说什么。 只是秦野越来越暴躁了，他不止一次告诉我，沈陌远没有看起来那样无害。 “随便，我不在乎。”我给秦野的衣服洗好，让他搭起来，秦野恼的把我揪在怀里，“你知道沈陌想干什么，你想让他干你，我也可以。” 他将我丢在他的卧室，反锁了门，我的衣服被他脱了干净。 我冷眼看着他，秦野硬了，进了我的身体里，每一下都进的很深，他的鸡巴二十CM，不知道怎么长的，我初中被他酒后强奸，便习惯了他时不时地粗暴对待。 我是这么的不堪，最肮脏的泥水都要比我干净万分，我和段许佳又怎么可能呢？ 秦野交过很多女朋友，甚至当着我的面上床，Cospy，sm，怎么恶心的都有。 我以前也反抗过，被秦野打的耳膜差点失聪，住院一个月，我也想过报警，但是秦家给了我如此好的生活，我怎么配？ 在我的父母，不，养父母眼里，秦野强奸我，那就和古代皇帝临幸妃子没什么两样。他们不仅不会怪罪，甚至还会夸赞秦野英勇，是个男人。我，又算什么？ 我好像活在这个世界上，一点用都没有。 好像对我好的人，只有沈陌，他对我特别好，总是带着我吃好吃的，让我无时无刻不在吃，我说他把我当猪养，他却很认真地对我说，你太瘦了，我总怕你饿死。 朝歌，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你我都好心疼。 沈陌的话我都记在心里，我也开始慢慢接受他。 我总爱缩在自己的壳里的，我害怕外界的伤害，所以……我希望把我从自己世界里拉出来的沈陌，不要让我失望。 高二下学期秋天的时候，我和沈陌上床了，他喝多了，但是喝醉的人是不会勃起的，所以沈陌是装的。 我知道，但是我配合了。 他脱了我的衣服，亲吻我的身体，每一寸，他的吻很热，每一下都那么的温柔，他吃我的奶头，牙齿轻咬着，舌头吸吮，我有些害怕，他进去我的体内时，下体被撑开的熟悉感，令我恐惧。但是他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发，说，朝歌，别怕。 他握着我的腰，整根挺了进来，我抱着他的脖子，很不争气的哭了，沈陌是第一次，在我体内毫无章法地乱撞，腿根那里湿透了，我咬着嘴巴，腿夹在他的腰上。 沈陌看起来很瘦，但是体力很好，竟然还有腹肌，并不夸张的肌肉，反而很有美感。 正常肉体交合，我都闭着眼睛，我不敢睁眼看他。 我们做爱之后的一个星期后，林倩告诉我，沈陌跟他的朋友说，我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床上随意玩弄的母狗。 林倩脸上带着伤，我问她怎么伤的，她不告诉我。 别人告诉我，林倩为了我和沈陌他们打群架，我不懂为什么林倩要对我这样好，我俩平日并不怎么讲话。 沈陌来找我，看着他脸上无害地笑，我只觉得可怕，甚至头痛欲裂，我怎么也想不通，这样长相美好的人，怎么心就如此地丑陋不堪。 他给我看了一个东西，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沈陌抱着我说，“你不要离开我哦。” 那瞬间我想过自杀，想杀了他再自杀。 但是，路是我自己选的。 回到那个“家”，现在只剩我一个人了，秦野出国留学了，我还留在这里，好像余生已经注定狼藉。 我像是变了一个人，我开始染发，纹身，我学会了抽烟，我跟着沈陌，像个不良少女，浪荡好像真的像个妓女。 段许佳转学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不想知道。 我跟沈陌疯狂地做爱，不分场合地点。 原来，沈陌从来没有爱过我，我不过是一个玩具，得到了便可以不再珍惜。 高中是我过得最黑暗的日子，我以为我以后都要像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苟且偷生，直到沈家的人找到我。 我被关了一个月，被放出来的时候，我见到了沈陌，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头发变短了，眼里不再是以前的伪善，冷漠地像条毒蛇。 我还是跟在沈陌身边，他问我，想不想上大学，我说想。 不知道沈陌怎么做的，我的户口从秦家迁了出来，那一刻我的心情是复杂的。 沈陌的父亲去世了，传言是被沈陌气死的。 我心想，还真是沈陌能做出来的事情。 我成绩不好，没有考上大学，但是不知道沈陌怎么做的，我居然上了跟他一样的名牌大学。 上了大学后，我依然过得放浪，头发时常变换，身上的纹身也越来越多，穿得越来越少，沈陌从不曾在意。 大学我没上两年就休学了，安心的做沈陌发泄地母狗。 在沈陌那里我不当自己是人的，恐怕他让我吃屎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沈陌在外界依然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地模样，其实内里已经骨头都被坏死了，血也是腐朽地，臭的。 我一开始是爱他的，后来这份爱就成了恨。 沈陌现在是沈氏集团地董事长，手上掌的权要比外界知道的还要多得多。 沈陌把我关在一栋别墅里，他不允许我出去，让我的头发染了回来，只允许我穿白色的裙子，但是我胳膊上，脖子上的纹身是怎么遮都遮不住的。 我不知道沈陌又抽什么风，只是中秋节那天，他没回来，来的人，是我决定余生都不要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