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被玩到淫液喷射,滑出阴穴里的戒指(完结)
“嗯……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好深……肏得小夭,嗯哼……好舒服……” 顾夭抱着顾深的脖子,双腿叉开到极限,架在顾深的腿上,上下奋力摇动。 纤细的玉腿上,每一寸奶油雪肌都在耸动。 两人的性器完美交合。 她的奶子正对着顾深的脸,随着她一起一伏,玉峰也上下剧烈抖动。 顾深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掐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挤。 “嗯哦……轻点……捏得人家好疼……”顾夭娇娇地嗔怪一声,因为疼,整个上身都不由得伏低到顾深的颈窝。 奶子凑得顾深更近。 几乎是贴在他脸上。 顾深侧过脸,低头咬住玉峰之上的那枚小粉尖儿。 分泌出津液打湿那深粉色的乳头,舌尖有力地拨弄小粉尖儿,时而淫邪地去挺弄花蕾的中心。 一阵阵刺痛从乳尖传来,顾夭又疼又爽,欲望被催发似的,底下的爱液不住的地往外淌。 两人交合到底时,水声“啪啪啪”的响动。 顾深更坏了。 整个含住玉峰,用力嘬弄、吮吸。 吸力到达最大时,也是顾夭最销魂时,她眉心浅浅皱着,神情痛苦又享受。 在她还在体验这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时,顾深忽然抱着她的腰,把她推开。 他将她调转了个面,让她背对着他。 嫩臀挺翘,粉嫩穴口对着那根雄壮的器物,坐了下去。 小穴浸满蜜液,龟头的大肉冠一下就找到了入口,滑了进去。 顾深贯穿了她。 这次是后入。 后入往往能插得更深,顾深的雄根几乎是顶着她的低端,要穿破她。 顾夭坐在他身上,被他上下颠着,话都说不利索了: “哈啊……不要啊啊……轻点……受……受不了……了……嗯啊……” 顾夭的身子时而是朝前低伏,那根巨大的器物在她的温暖湿润的甬道里被压成直角。 被插得狠了,她又坐直了身子,往后靠向顾深的胸膛。 那根巨物又被折回来。 顾夭上去的时候,半截沾满晶莹淫液的雄根露出穴口。 顾夭落下的时候,每一次都碾磨在男人巨物之下的阴囊上。 撞击、碾磨,深红的阴囊鼓鼓跳动,精液汹涌酝酿,等待喷发,顾深气势更勃发,握住顾夭的细腰,加大火力顶进操弄。 “小夭,在里面,可以吗?” 最后时刻,顾深还压抑着自己,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征询。 顾夭哼唧:“小夭要哥哥……射满里面……小夭整个都是哥哥的……嗯哼……” 她细软的娇哼简直是催情剂,顾深爆发出一声性感低吼,滚烫的精液噗噗浇在她的宫口。 顾夭觉得身子深处,被滚烫的东西填满,灵魂都跟着颤了颤。 顾深射了这么一次似乎还不够,把顾夭提拎起来,要换个体位。 顾夭刚站直,又软倒在顾深怀里。 双腿已经酸得不行。 顾深笑她:“腿软了?” 顾夭可怜巴巴地点头,“哥哥,我们回去吧,这次时间太长了……” 顾深像是没听到她的抗议,抬起她一条腿,把她压到了盥洗台上。 看起来,两个人像是换了个体位继续疯狂。 门外传来脚步声。 似乎是周可可趿拉着拖鞋走过的声音。 顾夭大惊失色! 她边推着顾深的胸膛,边用嘴型说:“快放开,我躲起来,你去应付她!” 然而眼前的人像一块坚硬的岩石。 她怎么也推不动。 顾深搂着她的腰,搂得更紧了。 他贴近她耳边,低迷磁性的嗓音落下来:“扫兴该怎么罚?” 话音刚落,顾夭恍然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上她下体的穴口,然后被送进了甬道。 “啊——” 顾夭失声惊叫,“你做什么!” “再叫大声点,她该听到了。”顾深低笑。 这话好似在警告她,但是却有无所谓的意味。 好像他还更希望周可可发现他们在这里做不可告人的事似的。 “你把什么放到我里面了?”顾夭瞪大水眸,刻意压低的声音另有一番搔弄人心的味道。 顾深轻轻啄了她耳垂一下,“你下面熟悉的,戒指。” 那枚刚刚在餐桌上,他拿来戏弄她的银戒。 顾夭扭了扭身子,有点害怕。 戒指被送到阴道最深的后穹隆处,直到顾夭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顾夭伸手试图去掏,却摸不到,凭她自己根本弄不出来。 她埋怨地揪住顾深的衣襟,“我不要……你快拿出来……” 顾深凝视她,眼里欲色如浓雾,久久未散,“是要我给你拿出来,还是要我出去应付她?” “我……” 没等她纠结出结果,顾深用力分开她的腿根,埋头舔舐她的阴户。 带着雄性浑厚力量的唇齿,霸道地侵犯着她的肉瓣跟花心,敏感的刺激一下子冲击到顾夭的颅顶,挺直了腰身,手抓住盥洗池上方的龙头,以稳住自己的身子,一手穿过顾深的发丝,用力地揪扯,喉间不自抑地闷哼:“嗯……哈……” 顾深舌尖挑弄她的阴蒂,在她一阵阵的颤抖中,皓齿轻轻扣住粉玉珠子,咬了下去。 “啊……哥哥……轻点……” 顾夭作势要推开他,顾深的舌却如游龙,闯进了褶皱层叠的甬道。双唇同时含住了粉嫩的阴阜,大力地含吸起来。 被这么一弄,顾夭身体深处涌出一股水,顾夭感受到那枚坚硬的银戒往外滑出了一些。 原来顾深是要用口帮她拿出来…… 想到这里,顾夭脸上泛起淡淡红晕。 禁忌的欲望被释放,她不再绷紧神经,随着她的放松,下体的潮涌层层泛滥。 外面有顾深的猛烈攻势,体内有戒身镂空的雕刻摩擦,顾夭鸦睫微颤,眼皮在一张一合中震颤。 她知道顾深花样多,但是没想到顾深这么会玩,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能被顾深取悦到极点。 舔舐、轻扯、啃咬、含吐、吮吸。 在顾深的强烈攻势中,顾夭体内欲潮翻涌。 两瓣娇臀紧紧收夹,盆地肌肉一松一弛,那一股股滋润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出。 她又潮吹了。 等顾深抬起头,他形状性感的薄唇间,已经衔着一枚晶亮潮湿的银戒。 顾夭化作一汪春水,筋疲力竭地瘫软在顾深怀里。 顾深深深吻了她的额头,将她抱下盥洗台。 此时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远去。 - 顾夭两次高潮,被顾深弄得脱了力,顾深替她清理干净身体,又抱着她回房给她换了一身新衣服,两人这才姗姗下楼。 周可可还在餐桌前,手边的餐具搁置着,双手绞在一起,神色怔忡,似乎在想着什么。 听到动静,这才抬起头,对着二人恍惚地笑道:“你们去做什么了,怎么这么久。” 这话问得有些怪异。 顾夭垂下头,面带羞意,没有回答,仍然优雅得体地落座。顾深似乎是帮她打掩护,淡声说:“没什么,继续用餐把。” 周可可有些失落,勉强地笑笑,拿起手边的餐具,陪着这对兄妹继续吃饭。 饭菜已经冷了,她只觉得味如嚼蜡。 一顿饭结束,顾深有了逐客的意思,他本就是拒人千里的性格,这次让周可可上门做客,已经是破坏了他的规矩。 周可可捏了捏裙摆,鼓起勇气:“顾深,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说完她看了一眼顾夭。 顾夭皱眉,提出来看望可以,留人吃饭也是出于礼貌,但是这样直接,还不看人脸色,未免有些无礼了。 她觉得,以顾深的性格,一定会拒绝。 但是没想到,顾深点了点头,“你跟我来。” 说着起身上楼,往自己的房间走。 周可可欣喜过往,屁颠屁颠跟着上去了。 顾深的房门砰的关上,把顾夭隔绝在外面。 顾夭在震惊中迟迟回不过神,顾深哪根筋搭错了?不仅不排斥周可可的无礼,还主动把人往他的房间里带。 她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又闷又堵,也趿着拖鞋吧嗒吧嗒上楼,经过顾深房门时,狠狠瞪他一眼:男人果然都没好东西! 她气愤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还不忘把门锁死。 顾深的房间里,气氛微妙。 “顾深,你跟你妹妹……”周可可试探着开始这个看似禁忌的话题。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顾深十分坦荡,实际上,刚才在卫生间,他给顾夭口的时候,已经看到周可可在门外偷看。 他盯着周可可,鹰隼般锐利的眸子透着冷光:“所以,以后也别再找借口接近我,我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 周可可不可思议,甚至有些莫名的气急败坏:“可你们是兄妹啊!” 她一步步走近顾深,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劲瘦的腰身,线条流畅的肌肉,每一样都能唤起她的渴望,“顾深,你跟我在一起吧,你会知道,我的滋味也很好,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一定不会把你跟小夭的事情说出去的。” 顾深被她一步步推到床上。 她十分主动,褪去了自己的上衣,只留下一件蕾丝文胸,臌胀浑圆的酥胸被勒在文胸之下,呼之欲出。 她伸手探向顾深的胯间,隔着裤子,用娴熟的手法尝试唤醒他。 周可可自恃,自己的身体比顾夭成熟,自己的手法比顾夭更有技巧。顾夭这个傻丫头,只会傻傻地让顾深服务,但凡是个男人,都会体会不到性事的乐趣吧? “哧。” 顾深嗤笑一声。 周可可的动作一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顾深一脸漠然,拿开了胯间她的手:“我们怎么样,是我们的事,对外人无可奉告。如果你认为你抓到了把柄,想拿这件事威胁我,我劝你最好收一收这个心思,不说顾氏你得罪不起,你跟形体老师的事,应该也是不想被宣扬出去的吧?” 周可可震惊地看着顾深,惶恐跟羞愧交替出现在脸上:“你,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应该清楚,你已经浪费我够多时间了,收拾好东西,就滚吧。”顾深坐起来,径直出了门。 周可可就这么被衣不蔽体地丢在床上。 房门被关上,周可可对着冷清下来的空气发呆,房间里充满属于顾深的气味,她手上还有顾深残留的体温…… 深灰色的床单上,噼里啪啦地砸下一颗颗眼泪。 她是真的想跟顾深在一起。 跟学校的形体老师,也不过是为了能争取到去比赛的名额。 也不止是形体老师,还有许多人,他们向她发出对她的身体感兴趣的讯号,只要她服从,并取悦对方,她就可以从中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已经习惯了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利益。 直到顾深出现,她才知道她是可以被当成宝贝珍惜的,顾深也是第一个,不是出于对她的淫邪之念而出手帮她。 她以为只要自己像取悦其他人一样取悦他,他就能属于自己。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她趴在顾深的床上哭起来,鼻尖嗅着床单上属于顾深的气味,她脑海里浮现起顾深埋头为顾夭口的场景。 顾深弯着腰,双手揉捏着顾夭的胸,高耸的鼻管蹭过顾夭粉嫩的阴唇,每一幕都性感难言。 顾夭动情的时候扯动他的衣衫,他劲瘦的腰暴露出来,每一寸贲张的肌肉都透露着狂野的兽性。 周可可想象那时的顾夭就是她自己,她被顾深抱上盥洗台,分开双腿,他埋头在她的腿间深嗅,张开嘴含住了她的蚌肉。 身体很快有了反应。 刚才她勾引顾深,顾深毫无动静,她表面镇定,其实底下已经湿了。 她将手伸到裙底,触到内裤,发现淫水已经泛滥成灾,内裤也湿透了。此刻她的淫水,是属于顾深的。 想到这个,她趴在顾深的床上,上半身微微抬起,阴蒂便被抵在床上,手绕过身后,三根长指插进了自己湿滑的穴中,她动情抽弄起来。 身体逐渐涨潮,她加快了手上抽弄的速度,臀部也随着她的抽弄,一耸一耸的,放浪的习惯让她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啊哦……呃呃呃……” 以往那些男人都喜欢跟她做的时候,让她大声喊出来。 她喊了一阵,才克制地将头埋进枕头,闷着声音继续抽动手指肏自己的淫穴。 高潮来临,她身子已经骚得左右乱颤,臀部也高高往上耸起,就好像真的有人在她身后肏她——一个后入的体位。 只有手在不断加快速度。 “啊哦……” 她喷了一床。 透明的淫水打湿了顾深的床单,深灰色的床单上一大滩暗深色。 以至于,后来顾深把整张床都扔了,还命人把房间消毒了一遍,他更是找到借口,夜夜去到顾夭房间,跟她睡在一起。 周可可什么时候离开的,顾深跟顾夭并不知道。 顾深离开房间后,就转去了顾夭的房间。他想拧开房门,却发现上锁了。 顾深:…… 房间里。 顾夭洗了澡,松垮垮裹了一件真丝睡袍就走出了浴室。 睡袍里,空无一物,隔着近乎透明的睡袍,能看见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凹凸的线条。 她草草吹了头发,闷头就倒在床上。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的台灯,一团暖橙色在她的床头微弱地晕开。 顾夭迷迷糊糊睡着,忽然感受到床的一侧多了一团温暖,是比她高出许多的体温。 一条臂膀强而有力地将她拖进了一个怀抱里。 她顷刻被熟悉的气味包裹,是属于顾深的味道。 “哥哥?” “嗯,是我。没睡着?” 顾深朗润的声音真真切切地响起,顾夭一个激灵,整个人登时清醒。 她睁大眼睛,“你,你不是应该……” “应该什么?”顾深炯炯如炬的双眸看着她。 应该跟学姐在你的房间里,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这话顾夭没说出口。 她只是问:“学姐呢?” “走了。” “……哦。” 顾深挑眉,“你不问我跟她发生了什么吗?” 顾夭哼哼:“我才不关心。” 顾深:“她把我压在床上,脱了衣服,企图勾引我。” “什么?!那然后呢!”顾夭差点蹦起来。 顾深失笑:“我让她滚了。” 顾夭皱眉,不满地嘟囔:“什么嘛,就这样?我不信。” 顾深揉揉她的发顶,“我告诉她,我只喜欢你,让她以后不要再对我动什么心思,还告诉她,我知道她私底下那些肮脏龌龊的事,希望她能好好掂量,不要傻到跟顾氏作对。” 顾夭听得一愣一愣的。顾深的意思,好像是学姐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但却不确定,学姐是怎么知道的。 是顾深自己说的,还是学姐自己发现的? 她出神想着这些不着边的事,顾深眸光暗了暗:“她勾引我。” 顾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说:“嗯,我听到了。怎么了?你不是让她走了吗?” 顾深搂在她腰上的手臂用力紧了紧,像是惩罚她的不开窍,“她勾引我的时候我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我让她走了,却没人给我灭火了。” 嗓音被他压得低沉沙哑,像一只无形的手,把顾夭的心揉软了。 她涨红了脸,还没开口,就感受到他抱着自己的身体起了明显的变化,两人相贴的地方,那根涨得发硬的铁棒滚烫地抵着她的胯骨。 “你得负责。”他低声说,“以后都得你负责。” 最后一声落下,卧室里彻底没了交谈。 偶尔响起低吟轻喘,昭示着满室的春光性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