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给轮椅受舔穴吸逼把尿
夙鸢就知道玉熙放开了自己身上绑缚的绳索没安好心,却没想到推开门见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副香艳的场面。 只见雪白的屏风上,白皙的两条腿被拉来,用红绳分别绑在两侧,中间嫩红色的花唇正在冷风中微微颤动着,一开一合,仿佛在盛情邀请她的进入。 热气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夙鸢有些踉跄着步子走近,她感觉到血液中的蛊虫在看到眼前诱人的花唇刹那兴奋沸腾起来。 已经硬的有些发疼的肉棒对着阴蒂的位置狠狠磨蹭起来,她看到面前的屏风渐渐趴上来一个人影。 难耐的呻吟声从屏风的另一侧传来,刺激的她的动作越发有力频繁。 “啊……阴蒂……硬……硬起来了……” 熟悉的声音传入夙鸢的耳中,她心下冷冷一笑。 云武将军果然睚眦必报,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 而自己于他而言,不过是个用来折辱别人的工具罢了。 可恶她现在浑身被蛊虫和淫毒控制,根本没有办法违背身体的意愿。 命令和威胁声从屏风的另一侧传来,夙鸢布满了血丝的眼睛也无力的合上,身子用力一挺,狠狠地将肉棒整根没入小穴中。 花唇一下子被撑到了最大,她可以看见对方被拉来的大腿内侧的肌肤都平轻轻抽搐起来,然而小穴却将她的肉棒含的更深。 “会……呜呜呜……会坏的……” 哭泣声从屏风的另一侧传来,夙鸢此刻已听不清他在哭叫着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地肏穿这个小穴,让里面的淫液全都交代出来。 肉棒横冲直撞,刺入的更深,一直刺破那层脆弱的薄膜,直逼柔软的宫口。 屏风那边的人影也随之狂乱的挣扎起来。 “刺啦……” 裂帛声响起,雪白的屏风处被抠破出一个孔洞来。 夙鸢隐约看见了屏风后的一只眼睛,一只沉浸在情欲中,目光混沌的眼。 这双眼睛跟玉熙有着七分相似,一瞬间,让情欲控制下的夙鸢头脑一热,想到这些天来男人每每狠狠拔掉她的指甲,肉棒如利刃一般。狠狠地刺入了柔嫩的花穴中心。 “啊啊啊!” 屏风另一侧的男人声音陡然变得凄厉起来:“肏……肏进子宫里了……好……好大……” 巨大的肉棒将两瓣儿蚌肉摩擦得又红又肿,体内的骚点被夙鸢滚烫火热的东西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攻击着。 “真骚……” 男人嘲弄的笑声悠悠飘进了夙鸢的耳中,让她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 愤怒转变为在火热小穴中报复性的剧烈进出,每一下都将红嫩的媚肉拉扯出来,不仅如此,在剧烈的撞击下,结合处渗出的点点血丝也蔓延开来,蹭在雪白的腿根上,如同一点点红梅,给原本无趣的屏风增加了格外的趣味。 “哈~嗯嗯~~~肏得……太……太深了……骚心要被……肏破了……唔~~” 各种淫词浪语伴随着男人的娇喘声钻入夙鸢的耳膜,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 夙鸢火热的的肉棒狠狠探入花穴的最深处,将里面所有的汁水都搅动起来,白色的淫沫在二人结合的地方溢了出来,让屏风上的人影扭动的愈发狂乱。 “尿……尿出来了……呜呜……” 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声传来,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如喷泉般浇灌在了夙鸢的肉棒顶端,让她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屏风后,玉熙邪肆的笑声响起,夙鸢心口一紧。 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瓷瓶,原本他命令自己要将精水全都射到这里面来,可是现在…… 夙鸢轻声冷笑,放松精关,一下子狠狠肏进了小穴最深处的子宫,一泄如注。 “嗯~~~要被射~~~射穿了~~~好多精水……吃……吃不下了……” 玉璧哪里经历过这般刺激,刚被破处,就一下子正中红心,一股一股浓稠的米青液狠狠地击打着他脆弱的子宫内壁,让他的确有一种要被射穿的错觉。 偏偏他的腿没有任何知觉,连一点挣扎都无法做到,高潮的余韵中,他恍惚间看到哥哥的脸陡然间黑了下来。 夙鸢正半阖着眸子享受此刻射精的快感,突然察觉到一个冰冷的视线。 抬头,果然见到玉熙从屏风后走出,正阴沉着一张脸看着自己,桃花眸还紧紧盯着着她那还插入在花唇中没有来得及拔出的肉棒。 “看来我对你的警告,你根本没放在心上。” 玉熙垂着眸子,危险的目光凛冽地扫向夙鸢。 夙鸢心口莫名一紧,若是希望,她的玉熙哥哥露出这样的表情,她一定会手足无措,整天变着法子想要逗他开心。 可是现在…… 她轻哼一声,用力挺动腰身,听见屏风那一侧的男人发出了变了调的骚叫。 “嗯啊啊~~子宫要被……肏破……破了啊啊……” 夙鸢微微一笑,抬头看下玉熙:“云武将军想要我的精水么?既然想要,那就自己来取如何?” 说完,她一下子堵在花唇中的肉棒,雌穴处顿时有白色的精水流了出来,打湿了私密处稀疏的毛发。 玉熙眯着眼睛看着弟弟那淫荡不堪湿漉漉的小穴微微蹙眉。 这个女人,她是……她是想要自己…… “你!” 玉熙气的面色通红,刚想要抽出腰间的软鞭教训一下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就见到她勾唇一笑。 “怎么,云武将军不会么?不会的话,我教你。” 她说完,就低下头,将唇瓣儿凑到玉璧的雌穴处,对着那已经肿胀充血的两片花唇用力一吸。 “啊~~~~” 屏风另一侧的男人陡然间发出一声极为销魂绵长的媚叫,同时手指又在屏风的布面上抠处了两处孔洞,整个人伏在屏风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夙鸢吸吮着小穴发出阵阵水声,舌苔刮过充血肿胀的花唇,舌尖儿探到其中的那颗小豆子上,舔舐啃咬。 “啊~~~好舒服~~~阴蒂被舔得好舒服,再……再深一点……” 玉璧毕竟彻底放弃了心中的最后一点节操,任由自己沉溺在欲望中。 他本以为自己此生都只是个残废,却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会有人让他那里有这样的反应。 或许这是老天爷赐给他的宝贝。 玉熙只觉得耳边弟弟的浪叫声格外刺耳,让他不由得又想起那一日自己被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的情形。 可恶…… 他暗暗捏紧拳头,正要拂袖而去,突然,夙鸢猛地站起身来。 她的嘴角还沾着白色的浊液,那是玉璧骚穴中的东西,然而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然就这样扯过了他的衣领,然后抬头对着自己的嘴唇吻了上去。 玉熙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湿湿软软的唇瓣儿吻了上来,一时间惊讶的忘记了躲闪,熟悉的感觉让他心口一悸,让他不由得想到那个雨夜,她被困在他的清心小筑。 明明最讨厌掉书袋,却为了在自己面前卖弄偏要看什么然后捧着书本就睡在了塌上,他走过去时看见的就是她睡梦中通红的小脸儿,然后没忍住俯下身,轻轻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怎么会又想起她了呢…… 玉熙猛然间回神,只感觉到舌头顶进了他的口腔里,搅动着他的舌头攻城略地,精水微腥的气息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可他却没有一把将女人推开。 他有些想念他的阿鸢了。 他以为他不会去想念,对于背叛了的人,他从来都不会有任何怜惜。 可是此时此刻,这个跟当初那么相似的吻,让他原本树立起的心防轰然坍塌。 更可怕的还是,他感觉到身下,那个跟弟弟一样难以启齿的花穴,竟因为一个吻,有淫水分泌了出来,打湿了亵裤。 他竟然被一个丑八怪亲到了高潮! 玉熙骤然间恼怒地一把将夙鸢推开,分离时嘴角还扯出了一条淫糜的细丝。 “咳咳……你……你想死么……” 他一把抹掉嘴角沾着的精水,愤怒地瞪着夙鸢。 “不是将军您自己想要的精水么,怎么,我亲口渡给你,你还不满意?” 夙鸢也抹了一下嘴角,笑容依旧冰冷。 玉熙又气又恨,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在羞辱他,亏他竟然还把她错当成他的阿鸢。 阿鸢怎么会如此轻贱他! “看来我留给你的痛还不够深刻。”玉熙一把扯过夙鸢的手,看着她新长好的指甲冷冷一笑。 夙鸢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十指连心,这种疼痛她当然不想要再体会一次。 就在他们二人僵持之际,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响起,屏风后的人影骤然到底。 “帮……帮帮我……不……不行了……救……救我……” 夙鸢一把甩开了玉熙的手,连忙跑到了屏风后,只见玉璧上半身赤裸地倒在地上,小腹处已然是青得发紫。 他听见声音侧过头来,被泪水打湿的眼眸看向夙鸢,恳求道:“帮帮我…好……好难受……好痛……” 见此情形,夙鸢踏步上前,轻轻摸上了他的小腹处,眸光微闪。 “你要小解?“ 玉璧咬着唇点头,额角忍得全都是汗珠。 “那为何要一直憋着?”夙鸢疑惑。 玉璧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我……我尿不出……” 他从前那处鲜少会有感觉,经常会不自觉的失禁,可是现在他觉得小腹又痛又坠,却不知道如何排出。 夙鸢恍然间明白过来,应当是他的毒素淤积在体内,对身体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我帮你。” 她开口,然后走过去解开了玉璧被绑缚着的双脚,将他从屏风中解救出来。 她为了将玉璧抱出屏风,双手穿过了他的腋下,却不想擦到了夹着蝴蝶夹的乳尖。 “啊……蹭……蹭到……乳头了……” 玉璧身子一软,整个人去春水一般化在了夙鸢的怀中。 夙鸢一口气抱了出来,然后伸出手拖住了他肥硕圆润的臀部,小臂穿过了他的腿弯,仿若给小孩把尿一般。 “别……别在这里……哥哥……哥哥在看着呢……” 玉璧忍不住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掩耳盗铃一般仿佛这样玉熙就看不见自己。 “看见了又如何,你方才被我肏成那副样子,他不也都看见了吗。”夙鸢毫不在意地开口,换来玉璧更加羞红的脸色。 “那……那不一样……我不想被看到失禁的样子……” 玉璧摇着头,透过指缝看到哥哥扫来的冰冷视线,更觉羞耻。 夙鸢却并没有理会太多,只是分开他的腿,一只手探向了他的小腹处,对着肿胀的膀胱位置温柔揉捏。 “这样还痛么?”夙鸢贴在他的耳畔,温言细语。 玉熙只觉得这一幕莫名有些刺眼。 弟弟在女人的怀中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女人的手游移在他的小腹间,有规则的轻轻按压。 “呜呜……好难受,尿不出来……” 玉璧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出来,只觉得小腹又痛又紧,依旧没有办法释放。 就在这磨人的感觉中,小腹处原本轻轻按动的手指骤然一用力。 “啊~~出来了……“ 玉璧惊呼一声,只觉得身下骤然开闸,蓄积许久的尿液同花穴内的淫水一并流了出来。 淅淅沥沥仿佛下起了小雨,他惊的几乎停住了呼吸。 他居然羞耻的从女穴尿了出来,而且还当着哥哥的面。 在夙鸢一下一下的按压下,他终于从疼痛中解脱出来,整个人瘫软在了夙鸢的怀抱中。 “干…….干净了……没……没有了……嗯~~”玉璧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更不敢去看自己此时此刻这副淫荡的模样。 想到这里,他嘤嘤啜泣起来:“我……呜呜呜……我是不是很没用。很丢人……” 夙鸢抱着他轻轻吻在他的额角,柔声安慰:“没关系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望着眼前的一幕,玉熙心脏骤然间紧缩。 想当初他学骑射,却在秋闱狩猎输给了旁人,那时阿鸢也曾这样安慰他。 可他当初只以为她跟那些女人一样,觉得他是男子就应该早日成亲相妻教子,所以才会不痛不痒的安慰。 可是看着眼前少女体贴诚恳的神情,这张丑陋的面容跟记忆中的人一瞬间重叠,让他刹那间感觉痛的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