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拳交清理菊穴病娇脱身后报复调教
“不过这样而已,就受不住了?” 夙鸢冷笑一声,挺动着腰肢,胯下的巨物狠狠地在后穴中搅动了几下,伴随着阵阵水声,每一下都顶在玉熙的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刺激着他从窒息的晕厥中苏醒过来。 “混……混账……” 玉熙缓缓睁开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眼眸,突然感觉到后穴一空,伴随着“啵!”的一声响动,少女巨大的肉棒从紧致的小穴胸拔了出来。 凉风阵阵,吹得尚未合拢的菊穴轻轻颤动,尽管玉熙竭力想要收紧,可失去了肉棒堵着的后穴如同河水决堤一般,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 “哥哥也尿出来了,啧,骚水都淌到我的腿上了。” 玉璧痴痴地笑了起来,原本因为失禁的那一点羞愧荡然无存,虽然失去了知觉的腿感觉不到被淋湿,但从未见到过玉熙如此狼狈的兴奋让他心中的快感愈发升腾。 “你……你住口……呕……” 玉熙面色通红,又羞又怒,因为想到后穴中除了米青液居然还有这女人的尿水,心头一震恶心,忍不住作呕起来。 夙鸢看着他这副明明已经被肏透了,却还一副厌恶反胃的模样,心中冷笑。 果然自己在他的眼中,一直都是这样的恶心的存在,也不知当初对着自己射出那一箭的时候,他是不是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 这样想着,夙鸢的手指已经泄愤般地捅进了男人的后穴,帮着他将小穴内的骚水更多的抠挖出来。 “呃……啊……” 玉熙被她这粗暴的动作捅得腿根一颤,差点从轮椅的扶手上栽歪下来,身上的铁链也在剧烈的挣扎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既然云武将军觉得恶心,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替你清理干净。” 夙鸢咬牙切齿地说着,手指收拢成拳,毫不怜惜地向着那被肏得暂时无法收拢的菊穴狠狠捅了进去。 “你……啊啊……你做……做什么……” 玉熙感觉到少女的拳头骤然将他的后穴撑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他有一种自己被就此从中劈裂开来的错觉。 “不……不要……不要再进去了……不……不行……啊~” 玉熙的声线早就没了以往的清明,身体犹如离了水的鱼一般剧烈挣扎起来,偏偏弟弟伸出手,紧紧地将他固定在原地,任由少女施为。 “云武将军还是太低估自己了,你的小穴可是把我的拳头都吞进去了,怎么会不行呢。” 夙鸢恶意地笑着,感觉到拳头被火热的肠壁包裹着,然后在那紧致的小穴中,缓缓张开手掌,五指刮擦着肠壁上的淫液。 “啊啊啊!”玉熙感觉到后穴被撑大到了极限,一种要被捅穿的惊恐袭上了心头。 然而比起这感觉更让他惊恐的是,身下的阵阵水声丝毫没有减弱,这使得后穴中作孽的拳头进出的更加顺滑。 他的身体,居然淫荡地违背了他的意志,再这样下去的话,他恐怕要控制不住的骚叫出来。 绝对不可以! 玉熙银牙紧咬,终于下狠心,不顾师父多年来的嘱托,运作起体内的真气流转向全身的脉络。 夙鸢渐渐从男人异常的体温上察觉到了不对。 明明刚才还在情欲的刺激下滚烫的身体陡然间冷了下来,温度低的不似正常人。 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夙鸢心下一惊,慌忙抽出了拳头。 当面玉熙曾被云疆王的继室暗算,身中寒毒,后来是他师父用毕生的功力才强行将寒毒压制住。 可他师父的内力功法邪门的很,一旦运作极易走火入魔,所以玉熙一向轻易不会动用内力。 玉璧同样也察觉到了哥哥的异常,原本沉浸在情欲与快感中的面容露出了一起惊恐。 他自然也是知道玉熙不能动用内力,也正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才会成功将人抓住。 可是现在…… “你……你要做什么……你疯了么……难不成,你想要送死?” 玉璧开口,语气难掩惊慌,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噼里啪啦”的巨响传来,那原本束缚着玉熙的铁链竟然被他用力狠狠扯断。 玉璧面色巨变,刚要开口呼唤自己的暗卫。 “啪嗒!” 有腥稠的液体湿哒哒地落在了他的脸上,伸手一摸,指尖全是鲜血。 抬头,只见房梁顶上,黑豹散发着幽光的绿眸正盯着自己。 “哐啷!” 一颗头颅从屋顶落下,还在地上滚了两圈儿,转过来时,玉璧看清楚了这张脸正是自己的暗卫。 “啊!” 玉熙一声嘶吼,又是一声铁链的断裂,双手终于挣脱桎梏重获自由。 玉璧只感觉到胸前被一掌狠狠地拍中,使得他整个人连同轮椅一并被震飞出去。 “砰!”的一声,他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后脑一阵剧痛,晕厥了过去。 与此同时,玉熙也狠狠跪坐在了地上,体内真气翻滚,额角青筋都几乎要爆裂开来。 夙鸢皱眉看着他颤抖着双腿缓缓站起身来,转身看向了自己。 漆黑的桃花眸犹如一道深不见底的黑渊。 她心下狠狠一沉,清楚地意识到事情已经脱离了她能掌控的范围。 …… “啊!” 第三颗指甲被钳住,生生从娇嫩的肉皮中被拔落,少女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 此时此刻。形势调转,玉熙一身白袍,手中捏着刑具,桃花眸眯眼望着上面鲜血淋漓的指甲盖,隽秀的眉眼露出一弯浅浅的笑来。 “你当初伸进去的,就是这只手对吧?” 玉熙盯着少女因为疼痛而不断抽动的手指,眼底划过一抹憎恶。 “是啊……”夙鸢疼的声音都在发抖,十指连心,这种痛感比起这几日男人甩在她身上的鞭子还要疼上百倍千倍。 “你里面可真是火热,一直……一直裹着我……贪吃的不肯松开呢。” “啪!” 又是一记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少女的光裸的身上,白皙的嫩乳上顿时又多了一道狰狞的红痕。 玉熙眸光愠怒汹涌,又是一道鞭子结结实实地甩在少女的腰际,都抽打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明明做了阶下囚,居然还敢这么嚣张!看来剥了你的指甲,也没叫你长点记性!”玉熙冷哼。 夙鸢不屑:“云武将军不是说要切了我的东西喂狗么,怎么,现如今舍不得了?还是说你的骚屄现如今又痒了,惦记着再好好吞吃它呢?” 玉熙恨不得能撕烂这女人的嘴。 可恶! 如果不是师父说她的精血要留着做解毒的药引,自己早就将这女人碎尸万段了,哪里还轮得到她在这儿大放厥词。 “嚓!” 第四片指甲被狠狠拔出,这回夙鸢疼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前阵阵发黑。 这还不是最让她难受的,只见玉熙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如愿地看到夙鸢的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惊恐。 白色的蛊虫循着鲜血的味道,钻进了少女鲜血淋漓的手指皮肉中。 “啊!!!” 夙鸢无法忍受地发出一阵阵惨叫。 这东西实在是太邪门儿了,这些日子一来,每隔七日,玉熙就会把她还没来得长好的指甲重新拔掉,然后放蛊虫进入她的身体中来,然后割开她的手腕取鲜血查看。 最近更是变本加厉,每隔三日,就会如法炮制一次。 夙鸢自认为忍耐力很强,可是这蛊虫进入身体的感觉实在太过磨人,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神经一般,又麻又痛,让人恨不得能直接死了,免受折磨。 可夙鸢是死过一回的人,她不想就这样轻易的这样死了,每每都咬着牙,挺了下来。 玉熙见到她散乱的头发很快就被汗水打湿,眼中流露出报复的快意。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胆敢对自己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来,那她就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如果不是师父发现她的体质是巫泉水养出来,体内恰好又有淫毒,是绝佳的药引,自己根本不可能让她活到现在。 “嗷呜!” 伴随着外面黑豹的嘶吼声,门板处传开了剧烈的抓挠和撞击声,使得玉熙的眼中划过一抹烦躁。 每次自己收拾这个女人的时候,墨月都会异常的暴躁反常,这也是这些天来,他一直没有下更狠手的原因。 “墨月!回去!” 玉熙恼怒地呵斥着爱宠,换来的确实夙鸢的满眼嘲弄。 “啧……”她疼的冷汗淋漓,声线都颤抖得不行,但还是强撑着开口:“畜生都看不下去,呵,看来畜生都……比将军……您有人情味儿啊……” 玉熙桃花眸眯了眯,闪过一抹危险:“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这半月来他已经问了无数回,可是每一次,女人眼中的嘲讽和不屑都令他更加抓狂。 “这世上……还有……将军您……预料不到的事么?毕竟……连亲弟弟……都被你……算计……” 夙鸢的眼眸已经被汗水打湿,可她依旧咬牙抬着头,冷笑地望着男人。 这这些天她曾听见到玉熙跟他师父的对话,才知道原来玉熙之前被抓。为的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这些年来修习了一门邪派功夫,可碍于寒毒附体一直没办法习得内功心法。 若是想突破困境,就必须得身负重伤,濒临绝境才能突破瓶颈。 所以他故意将计就计落入玉璧的全套,只是不曾想到这个弟弟竟然变态到用这样的法子来折辱他。 想到这里,玉熙心头火气,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了少女的胯下,疼的身下草丛中蛰伏的巨物都抽搐了一下。 玉熙犹不解气,正要再甩她两鞭,身后响起一声轻咳,一个年长的老者推门而入,身后的墨月也紧跟着蹿了进来,紧张地护在了夙鸢身前。 “等药引成了之后再下狠手也不迟,现在这般,她未必能熬得过五毒蛊。 夙鸢在痛感的昏沉中,听到了二人对话的声音,紧接着感觉到手腕一痛,又是一道伤口被割开。 “可恶,她的血到底什么时候能变成黑色?” 玉熙烦躁的声音响起,显然已经不满足于此时的进度。 “明日!明日再喂一遍蛊!” 他咬牙切齿地开口,老者闻言目光中满是不赞同。 “如此频繁的入蛊,只怕她会承受不住。” “那又如何,大不了死了,我再找一个药引就是。” “巫泉已封,她这样的人丹寥寥无几,徒儿,你切莫急于求成。” “可是……” 玉熙还想反驳,就听到耳边又传来师父的安慰。 “我知道你恨这人入骨,不过五毒蛊的折磨比任何酷刑还要难熬,而且蛊虫一旦入体,一到阴雨天就会寒气入骨,让她疼的恨不能自断经脉,这已是最好的惩罚了。” 到最后,夙鸢已听不清楚,因为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如同坠入冰窖一般,体内仿佛有无数寒针,细细密密地戳向她的每一寸骨头,疼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