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嫩乳勒红线湿身花穴含药玉入眠(内补涩图)
“哈~~哈~~哈~~” 伴随着快感的爆发,艰难的喘息声从木马上爬伏着的男人口中泄露出来。 夙鸢望着染了满手的白浊,猛然间回过了神。 她这是在做什么,折磨被夙情当做工具送来的可怜宫人么? “啪嗒!” 她伸手用力扣动木马头顶的机关,只听见“嗡!”的一声闷响,那马鞍上儿臂粗的玉势在机关的作用下,倏地一下收了进去。 “嗯啊~~~” 瑢思雪臀狠狠一颤,感觉到火辣辣的花穴陡然一空,原来是那粗大的玉势陡然间从他的嫩穴中被抽出,光滑的柱身狠狠蹭着娇嫩的内壁,让他止不住又在唇齿间泄露了一声呻吟。 “下来。” 夙鸢黑着一张脸,冷声发出命令。 瑢思扬起下颌,明明是疲惫至极,可嘴上仍是说道:“陛……陛下……可……可有尽兴?思儿还……还受得住。” 他说这话时,整个人已经完全瘫软在了马背上,刚刚被拔出了巨物的小穴尚未合拢,来不及闭合的花穴如同鱼儿吐吸的嘴巴一般一张一合着,里面的沾着血渍淫液的媚肉依稀可见。 “下来!朕不想重复!” 夙鸢看他这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深深皱起了眉头。 “是……臣妾……遵……遵命……” 忍着那花穴处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瑢思倒抽一口凉气,想要挪动小腿去踩脚蹬子翻身跳下,去发现两条腿直打摆子,连套进脚蹬子内部的基本动作都很本做不到。 瑢思试了几次无果,怕被夙鸢责备,索性银牙一咬,干脆身子用力向下一滚,直接摔下马来。 预想中砸在冰冷地面上的疼痛不曾传来,一阵淡淡的龙涎香扑鼻,他呆呆的睁开眼,正对上夙鸢紧锁的眉头。 “朕是让你下来,没让你滚下来!” 她的声音虽然依旧很冷,可是面颊却在说这话时浮现出两抹红晕,发现瑢思注意到了这一点,立刻别扭的撇过头去。 “臣妾……臣妾知错……” 瑢思吞了吞口水,掩饰住蠢蠢欲动的心思。 这样的她,看起来,真的……很诱人。 “你起来吧,朕会给你传太医。” 夙鸢没有察觉到他眸底的那抹渴望,扶住他的肩膀,刚想要帮他起身,却不料怀中人身子一颤。 夙鸢下意识地向他身下看去,我不由得一怔。 白皙光滑的大腿此刻已经被花穴中泛滥出的血迹所染红,许是因为方才在马上趴了太久的缘故,此时此刻大腿依旧向外敞开着,根本无法并拢。 小腿肚更是打着颤儿,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站立起来。 花唇处早已经是血肉模糊,显然方才吞下的那玉势对于初次承受的嫩穴来说太过巨大,撕裂的痕迹尤为明显。 自己可真是…… 夙鸢敲了敲混沌的额头,叹息喝酒果然害人,这个宫人怎么偏偏在她醉意未消的时候送上门来 “陛下……臣妾错了……” 瑢思尝试了几次无法站起,立刻惶恐地想要伏地道歉,却没料到一双手突然伸向他的腿弯处,然后身子一轻,整个人竟是被夙鸢抱在了怀中。 说起来他比夙鸢还要高上几寸,不过因为他身形瘦削,加上常年在巫泉水中浸泡,体质早已改变,比起正常男子,要轻了许多。 夙鸢也略有些意外,她原本还想着要提气运作一番内力,却未曾想到怀中人竟是如此轻,她抱在怀中,竟并不十分吃力。 “你是人丹?” 夙鸢将人放到了塌上,眸光晦暗不明地问着。 大梦一统之初,她的那位曾曾曾祖母为求长生不老,举全国之力寻找灵丹妙药,最后发现了巫泉。 巫泉水虽不能喝了就长生不老,但若是将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双人用泉水浸养变可被养成人丹,据说他们的乳水可以益寿延年,心头血可以解奇毒治百病保长生。 听到夙鸢发问,瑢思弯了弯唇角,竟是扯出一抹笑容,缓缓点头。 竟就这样承认了。 “你就不怕朕为了长生不老,剖了你的心出来?” 夙鸢皱眉看着他,突然感觉到手被冰凉的指尖握住,然后被抓着放到了他的脖颈处。 “若是陛下愿意,可以随时赐死臣妾。”瑢思痴痴地说着,眸底不见半点哀伤,少女被抓着的手掌继续游移向下。 掌心触摸到的光滑肌肤就如同上等的锦缎,光滑无匹,顺着漂亮的锁骨一路攀岩到双峰。 “嗯~~~” 掌心被按在胸口的位置,正对准下方渐渐变得坚硬的乳首,敏感如瑢思,又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嘤咛。 “这儿……哈~~~这儿早就……哈……”瑢思迷离的眸子水光潋滟地看着夙鸢,乳首在温暖的掌心中也渗出细细密密的汁水。 “早就都是您……的了……” 彼时的夙鸢,只当做是这可怜的宫人为了活命,不得不委曲求全,暗暗冷笑效忠夙情的人,一个个都能屈能伸,手段了得。 “刷!” 手掌无情的抽走,夙鸢冷哼道:“大可不必,当朕会信传闻中的那些鬼话?若果真如此,太祖皇帝她老人家现如今就不会躺在皇陵里了!” 当年她哭到母皇跟前,母皇明明为此废弃了巫神庙养丹人的残忍规矩,可眼前这人的出现,就仿佛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 巫神庙的那些老东西总是这么自作主张,真是活腻歪了。 夙鸢越想越气,转过身去冷声道:“朕会传太医来……” “不可!” 身后陡然响起瑢思凄厉的声音,他不顾身下的疼痛,奋力挣扎着起身抓住夙鸢的衣摆。 “臣妾不能见太医!若被他人知晓臣妾的身份,那陛下当初封巫泉,禁巫蛊,就成了笑话!” 瑢思急急地开口,因为用力过猛,身下被撕裂的伤口又重新渗出血来,疼的他额角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夙鸢身形一顿,垂眸看向抓着自己衣摆,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都有些泛白的手…… “呵……真不知你这番话说的到底是为了你的主子,还是为了我!” “臣妾的主子只有陛下,臣妾跟了陛下,所思所想所做,自然都是为了陛下。” 啧…… 夙鸢在心中讥讽一笑,舅父调理人的手段,她是自愧不如。 “你既然不肯见太医,那就忍着好了!” 夙鸢余怒未消,语气冷硬。 瑢思却反而松了一口气,柔顺地点头:“臣妾受得住。” 他说这话时,似是为了掩饰,还努力地想要将双腿收拢,却不料这般动作,反而让伤口的血流的更凶。 夙鸢冷笑一声:“那你便受着吧!” 语毕,扯过玉榻旁的锦被“哗啦”一声盖在了他的身上,转身就走。 瑢思痴痴地望着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身子一软,整个人疲惫地瘫在了玉榻上。 花穴火辣辣地疼着,加之他这极度敏感的体质,仿佛有一把火在那蜜穴中狠狠烧着似的。 原来他一直期待她的宠爱,竟是这么痛的,可心中却依旧是甜丝丝的。 瑢思伸手轻轻盖在眼睛上,柔顺的眉眼写满了满足与幸福。 手指轻轻张开,光芒丝丝渗透进来。 像是当初绝望的他在黑暗中,看见了那一点光亮。 他的太阳……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瑢思侧过头去,视线里,他的太阳缓缓走近。 “陛下?!” 瑢思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竟会看到夙鸢去而复返。 夙鸢眉头紧锁,手中不知何时捏着一块冷玉,琥珀色的眸子扫向玉榻,只见玉榻边缘已有淡淡的血色渗出。 若是真的放任不管,只怕不死也要残了。 既是自己做的孽,总要负责到底才行。 夙鸢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回塌前,一把掀开了瑢思身上的被子,却不料入手处的被褥已然被浸湿。 瑢思面颊一红,尴尬地低下了头。 夙鸢看了一眼他的胸膛,只见乳首处还沾着未干的汁水,胸膛上也已经是汁水连连。 想到方才那些东西入口的甘甜,夙鸢不由得喉咙一紧,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才缓缓开口:“这是药玉,你含着它过了今晚,有助于伤口恢复。” 是用哪处含着,自不必说。 瑢思面颊红的更甚,伸手接过了夙鸢手中的药玉:“多谢陛下恩典。” 夙鸢看着他颤颤巍巍的手指,不禁蹙眉,原想着给完东西就走,但见到他双腿还在不断打着颤的样子,不由得微微蹙眉,一时没有挪开步子。 瑢思也察觉到了夙鸢看过来的视线,在视奸的羞耻感下,那刚刚抒解过的玉茎竟然隐隐有着抬头的迹象。 她……她正在看着他啊…… 看着他袒胸露乳,满身淫液,花唇翕张的淫荡模样…… 明明应该羞得无地自容,可他为什么却感觉那么兴奋,兴奋到下腹的那物,都恬不知耻的站立起来了。 瑢思咬着唇,心底的羞耻与渴求正在天人交战着,握着药玉往下送的手便失去了准头。 “啊!” 药玉光滑的外表擦过花唇,瑢思一声轻叹,可手指一抖,药玉却是顺着娇柔的花唇掉在了塌上。 他连忙将药玉捡起,摩挲着蹭到一张一合的两瓣儿花唇之间,费力地张开腿,准备再送进去,可极度敏感的身体却是在刚刚送到花穴入口时就疼的连药玉都握不住了。 夙鸢见他死命咬着唇,想到当时在木马上他对自己下的狠手,立刻伸出手一把握住了他纤白的手腕儿。 “陛下?” 瑢思红着脸抬起头来,诧异间夙鸢已经接过了他手中的药玉,然后轻轻地送向那花唇的入口。 “嗯~~~陛下……帮……帮思儿把……把药玉……塞进……哈~~塞进小穴里了……” 感受到那药玉一点点滑进紧致的甬道里,火辣辣的痛感被药玉周身散发的凉意所安抚。 “好……好凉啊……陛下……思儿快要……含……含不住了……” 在花唇吞没药玉的最后一角,瑢思难耐地扭动起来,他仰起头,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夙鸢的手指离开时擦过花唇的边缘,他忍不住向着手指离开的方向蹭了蹭,想要……还想要更多…… 这冰冰凉凉的东西在里面,让他被逼的有些发疯。 “陛下……好……好凉……思儿……真的……含……含不住了……”他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磨蹭着雪臀,身前的玉茎因此在空气中颤抖地挺立着,似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止一止痒,然而却只是徒劳。 不仅如此,那好容易被放进去的药玉,在他的动作下,又滑了大半截儿出来。 “呜呜呜……思儿错了……”瑢思见状,忍不住哭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责备,还是因为要被那药玉的凉意逼疯。 夙鸢眸光复杂,不行,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就在夙鸢犹豫着该怎么让他好好含着这东西养伤的时候,耳边传来瑢思带着哭腔的声音。 “陛下……给……哈~~给思儿……绑起来吧……这样……思儿就不会乱动……动了……” 这不失为一个办法,就是…… 夙鸢原本还在犹豫,却见到那药玉还是被吐了出来,终于狠下了心。 她扯过一侧用来挽起罗帐的红绳,然后捡起塌上掉落的药玉,只见那通体雪白的冷玉上头已是沾满了小穴内的淫水和血迹。 “不许再吐出来。” 夙鸢命令一般的口吻说着,瑢思立刻乖顺地分开双腿,纵容她握着那药玉在自己的花穴口轻轻磨蹭。 “思儿不……不吐呜呜呜~~~一定……一定含住……”他边说,手指边用力的抓着被单,指甲都快要将上好的锦缎抠破。 “哧溜”一声,那药玉终于又重新滑了进去,夙鸢见状飞快的掏出了随身带着的雪白帕子,顺势塞在了花穴的入口。 “啊啊!被……被塞……塞住了……” 瑢思瞪大了一双迷离的眸子,眼下的卧蚕早已经沾染了泪痕连连,小腿无力地在锦被上踢蹬着,想要驱赶走花穴中那冰凉的温度。 然而夙鸢却没有再给他挣扎的机会,两边的脚踝被少女一把握住,然后并拢,红绳飞快地缠绕了在雪白的大腿上,一截一截儿的裹住,如同无法行走的鱼尾。 “嘶~~~哈~~~哈~~~” 凉凉的冷玉在他的体内伴随着身子的扭动而不断蠕动着,可因为锦帕堵在穴口,根本无法滑落出来。 瑢思如同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只能难耐地甩着头,腰腹一阵阵痉挛抽动。 “过了今夜就好了,”夙鸢轻轻叹了口气,却没想到瑢思侧头看向自己,眨着泪痕连连的眼睛,哀哀地求道:“陛……嘶……陛下可不可以……帮思儿……也勒一勒乳……否则嗯~~~否则乳汁不……不出…….明日无法……嗯啊~~~无法见人……” 他不敢求她为自己吸乳,可如若这乳水不出个干净,那他这些日子都会弄湿前襟。 夙鸢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暗叹口气,扯掉了另一侧的红绳,扶着他坐起身来。 “如何勒乳?” 她对此一窍不通,只能等着瑢思开口。 瑢思眸光被花穴中的冷玉折腾的有些涣散,但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道:“陛下……将……将红绳绕哈……绕过思儿的胸前……” 夙鸢一边听,一边依言将红绳从后背送出绕过了他的腋下,然后再绕到胸前。 “唔~~~把……把绳子系在……系在思儿的奶子外圈……让它们……嗯嗯~~~让它们被勒紧……啊啊啊!就!就是!哈~~~就是这样……” 夙鸢手指用力一拽,红绳在瑢思的身前绕了几圈,最后将那将那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双乳勒的瞬间丰满。 “呃哈~~~好……好紧……汁水都……都出来了……” 胸前这被勒的火辣辣的紧致感一时间驱赶走了花穴中的凉意,瑢思垂眸,看到自己胸前的乳首早硬的跟玉茎一般挺立了起来。 “啪嗒啪嗒……” 乳汁被这一勒紧,原本还只是缓慢渗出的节奏瞬间加快,一时间如细雨纷纷落下,砸在了他已经被勒出了红痕雪白的大腿上。 “多……多谢陛下……” 瑢思此时此刻只有一双手臂还算自由,却只能难耐地在被褥间乱抓着,夙鸢看他这发狠的力道,无奈叹息一声,只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人放平躺在塌上,将手也分开系在床榻的两侧,让他不再乱动。 “这样会……会把榻上都……都弄湿的……”瑢思一边说,一边难耐地顶着腰,却不想这样反而让乳首溢出的汁水四下里流淌开来,淋湿了一整个身子。 瑢思越发的慌乱,身子挺动的也愈发剧烈,夙鸢见他这一副情动难耐的模样,只好伸出手来,温热的掌心握住了他在空气中颤动的粉嫩玉茎。 果不其然,她刚一握住,瑢思就立刻僵住了身子。 然而只是片刻,不等夙鸢撸动,他从喉咙里骤然挤出“咯咯”的一声,那涨大的玉茎一下子溅射出米青液来。 竟是还没有揉捏,就受刺激一般的释放了。 这一回,弄脏的不仅仅是夙鸢的手,更有飞射出的斑斑点点溅在了夙鸢的下颌上。 瑢思见状呼吸都停滞了,看着少女被蹭脏了的红晕未消的小脸,他感觉自己体内仿佛有什么开了闸一般,在冷玉磨蹭下潮吹了出来,幸好有那帕子严严实实的堵住,才不至于流出来。 太……太刺激了……他的喉结狠狠滚动,在极度的快感中艰难的挤出一丝声音。 “唔~陛下……思儿……思儿错了……” 说完,眼泪簌簌落下,让夙鸢原本想要责备的话到了嘴边,最后又无奈咽了回去。 她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幸好没有发烧,有药玉的作用,应该明日伤口便会渐渐愈合。 可怕就怕他乱动,又含不住那东西。 夙鸢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不放心,草草收拾了被瑢思弄得一塌糊涂的玉榻,合衣上了榻。 “陛下?!” 瑢思回过神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躺在自己身侧,替自己盖好新被子的夙鸢。 “睡吧,不要乱动。” 明明是命令的话语,语气中却有着深深地无奈。 瑢思只感觉这话如同仙乐一样,听在耳中,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她……竟然留下了,竟然……就睡在自己的身侧…… 夜凉如水,可他却觉得胸膛中的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仿佛有一把火烧在心底,暖便全身。 少女的呼吸声在耳畔渐渐均匀,可他明明疲累至极,却没有半分困意,侧着头,看着她那美好的睡颜,直至天明。 清晨的第一缕曦光照射进来,瑢思仍旧不肯收回贪婪的目光。 “窸窸窣窣……”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挺拔的身影在窗外一闪而过。 瑢思瞳孔猛地缩紧。 这身影他再熟悉不过,无数个日日夜夜,他躲在暗处偷窥他的一言一行,悄悄模仿他的一颦一笑。 在那双手推开门的瞬间,他发出一声呻吟。 “陛下,您睡得如何,可有觉得难受?” 抓住门栓的手指猛地顿住。 “唔……难受……别吵……” 夙鸢未曾解衣,心里还记挂着身边的病号,睡得很不踏实,听见这句话,迷迷糊糊就随口应了一句。 “是臣妾服侍不周。” 男人难掩情欲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门口站着的少年冷冷一笑,桃花眼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骗人的鬼话而已。 他原本,都准备像她坦白自己的一切了。 可她呢……却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嘎嘣……” 木质的门栓在少年的指尖化为粉霁。 清风拂过,四散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