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高h,继续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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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床沿,将她拖过来,按坐在他的腿间。身体相融的那一刻,她双腿直颤,被他抓住的双手也挣扎起来。 少女光裸的后背紧贴着他健壮的胸口,他埋头于她的脖颈,猛然向上顶去,怀中被他禁锢的少女瞬间惊叫出声,咬着唇泪眼朦胧地喊疼,他揉掐着那双上下颤动的雪团,少女披头散发愈发呻吟娇软,身下水声潺潺顺着未干的血迹打湿他的毛发,丝丝缕缕溅到地上的绒毯上。 “啊……啊!啊……”少女带着哭腔的吟叫着,那声调随着他的顶弄渐次起伏,那双乳也被他玩弄得微微红肿。正对大床的监控正闪动着微冷的红光,将少女那好似被他肆意奸淫的可怜模样尽数录了下来。他扫视了一眼在暗处的摄像头,性致愈浓,耸动下身顶弄她的屁股,那硕大的器物进进出出,啪啪啪地干得更狠。 少女不停地摇头哭泣,双腿都软了,整个人如烂泥一样被他反复操干,雪白幼嫩的身体上汗液点点,往下看更是可怜,两腿间白液要落不落,血液更是流了半条腿。少女樱桃小口微微张着,“嗯嗯啊啊”地胡乱哭叫,被男人奸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他将她翻转过来,男人的器物在她身体里转动,哪里是这个青涩少女经受得住的。她哭着抱住他,毛茸茸的脑袋顶着他的下巴,眼角通红埋头在他胸口喘个不停。 他心软了,叹了口气,放慢速度问她:“还疼吗?” “疼的。”少女的鼻音轻轻软软的。她活了这些年,情人有几个,这般情事却没有过。 真不该答应组里做这个线人。不过也无妨,将来有够折磨他的。 这世上,活得过她的人可是没几个。将来指定是她把他送走,这会儿争个床上胜负又有什么用呢。 他抱着她站起身来,将她按在墙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她背靠着冰冷的墙,整个人却腾空,双腿被他掐在手中,屁股随着他的撞击也不断撞向墙面,啪啪啪的被打得通红。 她无力极了,身体如同风波浪涌下的舟,被那一波波的风暴撞击撕裂。他在她脖颈内侧噬咬,胯下顶弄不停,溅起的血沫洒在酒店墙上,红白的液体流了一地。 她扬起脖颈哭得梨花带雨,男人将她扔在单人沙发上,她只得跪着被他从后面奸淫。少女跪趴的姿势十分乖顺,赖以支撑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着,她夹拢的腿间一片泥泞,他将她的腿扯开些,顺着这湿润猛然挺入,一下一下又快又重,直接把少女操瘫在了这浅绿色的皮质沙发上。 他索性把住她的细腰,直接往身下急送,少女的身体被他绞成了极其曼妙的曲线,胸前殷红两点,随着他的动作玉波乱晃,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了他的气息,汗液体液交缠融合,他肆意占有着此间绝色,那柔腻的触感与手感刺激着每一个神经,叫嚣着令他蹂躏她,奸淫她,让她因那撕裂的疼痛而痛哭,令她因这极致的占有而兢惧。 一个少女,被一个尚未熟识的男人扒光衣物,破开身子夺了初夜骑在身上干了,只会红着眼睛哭,喊着不要好疼,处子血流了满腿,穴口也肿得不像样,多少会触动男人的那点隐秘心思。 她看着发丝四散着割裂眼前的场景,暗黄的灯光在起伏的天地间渺渺茫茫,明明灭灭。 最后,她正抱着枕头含泪喘息,他却披上西装下了床,目光晦涩不明地看着床上被他折磨得无可无不可的少女,走到外间,片刻之后递来一个小药片和一杯水。 他将她拉到怀里,语意温柔如同在哄小孩睡觉。 “……吃下去,不会痛苦的。” 她看着面前的药,强撑着困倦,声音带着情潮后的绵软:“赵公子真是半分情面都不给呢。” 她一手接过药,一手接过水杯,毫不犹豫地混着水把药片吞了下去。 她叹了一口气朝他笑:“既然不会痛苦,那这药效应该就像安眠药一样,是慢慢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的那种?” 他静静看着她,手抚上她的眉骨,又将她唇角的水渍拂去,轻声道:“还有些时间,我们说说话吧。” 她觉得有些没有力气,于是也笑:“好啊。” 他温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她敷衍道:“不是说过了么,警察。” 他带着凉意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锁骨:“我倒是没见过十六七岁的警察。” “何况……”他附在她耳边轻笑道:“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呢。” 她却笑意疏懒:“不过就是流了点血,也算是工伤。” 他忽而又脱下她刚刚穿上的睡衣,埋头亲吻起她的脖颈来。 她声线无奈:“我都快要被你毒死了,你想奸尸啊?” 他笑着放开她,她却突然像倦意上涌似的,向床背靠去,没有挨到床背,便又落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她眯着眼注视眼前刚与她翻云覆雨的男人,笑着问他:“最后想找赵公子确认一下,东风桥和雨山路的事,和你有关吗?” 他认真地想了想,答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