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攻打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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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这天晚上,鸦鸦的逃走给了他无限的勇气。 “你们对鸦鸦不好,对我也不好,就算有钱也是大变态!谁愿意跟你们在一起啊!” 因为闭着眼,乌清淮看不到孟梵天的神情,少了一大半的恐惧,心中残留的喜悦从怯懦的土壤里冒出来,顶着奋勇与骄傲盖住了往常的胆怯。 他脑子一热,什么话都一股脑涌了出来,“你们找不到鸦鸦的,鸦鸦早就逃走了,哈哈哈!” 他高兴的忘乎所以,傻乎乎的大笑声在静寂的房间里突兀的像块干硬的石头。 孟梵天始终没说话。 这让乌清淮清醒过来后又慢慢有些不安,他更不敢睁开眼了,后背紧紧靠着椅背,如坐针毡,浑身僵直。 受不了行刑般的死寂,他很快又慌张的自言自语了起来,翻来覆去的重复着骂他们是混蛋,是变态。 嘟囔声越来越没有底气,越来越弱。 安静的空气如同套在脖颈上的绳索让乌清淮感到窒息,勇气已经用尽了,他开始恐惧了,恐惧伴生的委屈一并滚落。 “呜呜呜....是你们坏...欺负我,还凶我....” 他哭的很惨,仿佛是个受尽了天大委屈的无辜孩童,哭的泪眼模糊,我见犹怜。 孟梵天盯着他,神色反而缓和了下来,“清淮,这不是我们的错,是你。” “是你给了鸦鸦一个这样的家庭。你染上赌瘾又懦弱成性,逼他做个小大人,逼他为了钱而付出身体来交换一切。你不也是这样吗?当初在赌场欠了那么多钱,如果不是我替你还,你们两个早就死了。” “说的直白些,你就是卖给我,所以我怎么样对你,你都得受着。” “这是你活该。” 乌清淮脑子嗡嗡作响,平缓的声音化成闷雷撕破了他自以为是的灰暗天空,砸的他头痛欲裂,心慌的要命,不敢接受自己才是罪魁祸首的事实。 “不、不....我不是...” 他在埋怨着孟家人的强硬与过分,在自怨自艾,在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到这些强大的施害者身上,却忘了自己也在逃避责任。 如果一开始没有沾上赌瘾,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可是...如果没有进了赌场赢钱,他和鸦鸦怎么能活下去呢。 凄凉的苦楚像个酸果子在心里生根发芽,他尝了一嘴的酸,感知失灵,失语失聪。 过往的所有画面在脑海里走马观花,他看见了第一次进赌场的自己,挂念着心中饥肠辘辘的鸦鸦,却怎么都找不到工作,穷途末路之下攥着最后的钱半信半疑的走进了赌场。 他原本是被赌场门口贴的招聘公告吸引的,说是不限学历,工资也很高,于是他踌躇的走进去,想要问一问自己可以在这里工作吗,却被赌场里的鼎沸吸引了,不由自主的走到赌桌旁看他们赢了一盘又一盘。 钱,好多钱。 乌清淮看到了一罐婴儿奶粉,看到了商场里的可爱小衣服,看到了能够饱餐好几顿的食物,看到了鸦鸦的笑脸。 他鬼使神差的把钱兑换成筹码,扔进了赌桌旋涡中。 孟梵天看他完全陷入了混沌的怔忪中,呆呆的不说话,一副被重重打击到的茫然神情,不禁微微皱起眉。 他仍然没有消去怒火,甚至冷眼旁观乌清淮被自责与懊悔折磨。 “不准离开这个房间。”丢下最后一句话,他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另开了一间房,再待下去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发火。 这不是个处罚的好时机。 乌清淮就这蜷缩的姿势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早晨醒来后带离海岛。 他呆头呆脑的望着海边,孟梵天也不理他,沉着脸,只盯着他不准逃跑。 折腾一番终于回到了家里,乌清淮身心俱疲,整个人却仿佛被遗落在了海面上,身体和意识都轻飘飘的,没有着力点。 孟梵天看着他慢吞吞的走进客厅,忽而出声,“去那边站着,扶着墙。” 乌清淮迟钝的看向他,蓦然回过神,然后沿着他指着的方向温顺的走到墙边,双手扶着墙,止不住的想。 孟梵天终于要罚他了吗? 让他摆出这样的姿势,是要干他了吗? 在客厅,在客厅也没有关系,被人看到也没有关系,反正没人会说出去的,而且这是惩罚,他活该为犯下的错误买单。 寂静中,他等了良久,没回头,不知道孟梵天怎么会这么慢。 然后他听到了东西划过地面的声音,犹如拖着某种坚硬的棍状物,那样尖锐的声音像密密麻麻的针扎在后背。 乌清淮疑惑的想了一会儿那是什么,然后那声音在他身后停了下来。 他知道孟梵天就站在自己身后。 正等着裤子被脱下来,出神了几秒,乌清淮听到了十分响亮且沉闷的一声,断裂的一声。 失去平衡的身体扶不住墙,跌在地上,他呆了一会儿才惊恐的发现那骨头的断裂声来自自己的身上,巨大的痛苦瞬间通遍四肢百骸。 他尖叫了起来,恐惧的眼泪迅速充盈至无辜的杏眼。 他终于看到了孟梵天。 对方面沉如水的站着,连衣服和鞋子都没有换,手里握着一根坚硬的铁棍子,手背上的青筋在乌清淮的痛哭中渐渐消失,恢复平静。 孟梵天把铁棍扔开,注视着他惊恐的一张脸,淡淡的说,“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早就候命的医生和护士匆匆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