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爬墙跪着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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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这次乌清淮又恢复了好几天才有了些精气神,只是见到孟梵天的时候还心有余悸,甚至在他出门的时候躲到了家里的衣柜。 孟梵天把睡着的他抱出来,等他醒了跟他算账,“跑去衣柜里做什么?” 乌清淮跪坐在他面前,磕磕绊绊的紧张找着借口,“我、我在家里太无聊了...” 孟梵天抬手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惧,瞪大了眼紧紧盯着那双宽大的手掌,又怕孟梵天要捂住他的口鼻,活生生的闷死他。 那种濒死的感觉太清晰也太刻骨,胜过之前的任何一次恐惧。 乌清淮怕的要命,可没办法,他躲不开。 他已经是孟梵天的所有物了,必须要承受对方赐予他的一切。 孟梵天也察觉出他这几天的小情绪,有心要安抚他,想了想,“那我们回家一趟吧,你是不是很久都没见鸦鸦了?” 闻言,乌清淮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露出了雀跃的笑容,“好啊!” 他们是临时决定回家的,回去已经是十点钟了。 乌清淮换了鞋就迫不及待的跑上楼去找鸦鸦,被佣人提醒说鸦鸦和孟家兄弟正在影音室看电影。 乌清淮不想打扰他们,可他实在太想鸦鸦了,就想先偷偷看一眼就好,只看一眼。 这样想着,他放轻脚步,小心的推开影音室,满怀期待的急急望向影音室里的沙发,想着鸦鸦有没有长高,有没有变瘦,有没有...... 巨大屏幕投下的斑斓光线将沙发与观众染成了诡丽的色块,白皙的身体犹如乱七八糟的涂鸦,乌清淮看了几秒钟才能从交缠的身体中寻找到他心心念念的宝贝儿子。 他的儿子,他的鸦鸦,被孟家的双胞胎夹在中间,一只腿搭在沙发背上,垂下的小腿难以忍受的用力绷着,筋骨突出。 纤薄的身体被挤出了一层汗,鸦鸦的脸上也是水淋淋的液体。 他一边哭着,一边死死咬着牙,溢出残缺的喘息。 乌清淮看不清楚他们的动作,但将耸动的律动看的一清二楚,刹那间就意识到他们在干什么。 五颜六色的光刺的他双目剧痛,发出了尖叫。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鸦鸦曾跟他说过孟家人是变态的话,那时他以为鸦鸦只是和孟家兄弟的关系不太好,小孩子赌气才会这样厌恶,没想到真相竟然这样难堪。 他以为牺牲了自己就换来了鸦鸦的光明生活,可其实,其实这是另一个深渊。 落后几步的孟梵天循声过来,将瘫软在地上的他扶住,看了一眼影音室内的荒淫画面,然后把两个儿子叫去了书房。 乌清淮和鸦鸦回到了卧室,哭的肝肠寸断。 支撑着他的信念崩塌了,他自以为的献祭其实是一场骗局。 没有人被拯救,没有兄友弟恭,自始至终他和鸦鸦都没有见过光。 看到他这么崩溃,鸦鸦反而镇定的安慰着他。 掩着被子,神色倦怠,长发高中生的眼中露出了比之前那次仓促奔逃还要更笃定的希望。 “我们得逃走,离开孟家。” 微不可闻的悄悄话是孟家唯一的安全距离,乌清淮猛地一抖,不自觉绷紧小腿,“怎、怎么逃啊...” 漆黑冰冷的定位器,面无表情的医生,惨白的手术台,还有孟梵天温温和和的笑容。 一股坠冷咬着乌清淮的心尖,他簌簌的颤抖着,死死抠着指腹,含着泪嗫嚅,“梵天不许我出门,不许我走太远,不行啊,我逃不走的。” 鸦鸦露出了气急败坏的神色,这表情很熟悉,是对乌清淮懦弱的痛恨,是对他深深的失望。 他劈头盖脸的骂了乌清淮一顿,而乌清淮缩着肩抽噎,被他话里描述的不见天日的绝望未来吓到了。 也许他逃不出孟梵天的手掌,可他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鸦鸦毁在孟家人的手上。 他再没用,也不能毁掉他惟一的宝贝儿子。 乌清淮焦躁不安的绞着手指,对鸦鸦的维护在心中幻化成无限的勇气,他生平第一次这样坚定,一定要帮鸦鸦离开孟家。 “离开孟家的事...我、我来想办法!” 鸦鸦怀疑的看着满脸通红的他,并不相信,只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乌清淮有些委屈的撅起嘴,想反驳说他这次绝对能做到,没出声,孟梵天的声音已经从卧室门口传来,“清淮。” 他本能的一抖,再恋恋不舍也只能跟鸦鸦告别,踌躇的走出门口,跟孟梵天回了卧室。 关上卧室门,孟梵天只字不提在影音室发生的事。 乌清淮不安的在心里想了很久,鼓起勇气说出口,“梵天,能不能不要让他们欺负鸦鸦了啊?” 他们已经洗漱完了,躺在床上,孟梵天靠着床头用手机处理公事,闻言,顿了一下。 乌清淮原本已经躺下了,见他看过来后连忙坐了起来,怯怯的拉着他的手掌,“他们是兄弟,这样做是不对的,可不可以别欺负鸦鸦......” “这是欺负吗?”孟梵天轻描淡写的将乱伦一笔带过,扶了扶镜框,目光又垂到了手机上,随口说。 “清淮,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不便插手。” “可他们是你们的孩子啊,肯定会听你的。” 乌清淮知道孟梵天对孟家兄弟是散养,可如今他们做的过分,孟梵天还这样包庇他们,实在有些是非不分,更何况他们欺负的还是乌清淮的孩子。 “我以为来了孟家就能让鸦鸦过上好日子.....”他急哭了,眼泪往外涌。 “梵天,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让他们欺负鸦鸦了好不好?求求你。” 他跪坐着,像只小狗蹭着孟梵天温暖的手掌,试图激起他的一分怜惜。 孟梵天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了,这次他直接将手机放到了一旁,专心致志的看着乌清淮,唇角微微勾起。 “清淮,你让我满意的话,我就考虑一下。” 满意。 模糊的评判标准让乌清淮有短瞬的茫然,随即孟梵天盯着他的灼热目光又让他立刻寻找到了最佳的回答。 他立刻钻到被子里,爬到孟梵天的双腿之间,乖乖的扒开睡裤,含住蛰伏的壮硕器官。 无法完全吞进去,根部的一大截被细白的两只手完全圈住抚慰,他的口活已经很好了,很会舔,像在吃棒棒糖嘬弄的津津有味,将表面渗出的黏液也都囫囵吞到了嘴里咽下。 孟梵天微微眯起眼,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将被子掀开,手掌轻柔的抚摸着乌清淮的下颌,再往下,那细瘦的颈子被吞进去的阴茎撑出明显的形状。 “清淮,再吞深一点。” 乌清淮的眼角被泪水浸成了深红色,睁着娇憨的杏眼努力观察着他的神色,以此来决定为了取悦他是否要含的再用力一些。 嘴唇撑成了纾解的肉洞,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细心的将整根肉柱舔的晶亮。 他已经对此非常熟练,舔的自己的嘴唇与面颊也泛着薄红。 明明眼神还在透露着可怜的哀求,眉头也皱着,可他已经散发出了一种被操熟的,脆弱而不自知的媚态。 孟梵天揪着他的头发射了出来,一半射到了他的脸上。 被这样凌辱,乌清淮也只是咳嗽了好几声,嘴唇沾着白浊,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男妓在战战兢兢的询问着不好伺候的贵客,忐忑的急声问。 “梵天....你、你满意了吗?” “一次怎么能满意呢,去靠墙跪着,扒开屁股。” 乌清淮微微睁大了眼,有些沮丧,很快又振奋起来。 他一边擦着脸上的精液一边听话的爬过去,扶墙跪好,两只手使劲掰开了圆润的臀肉。 他侧着头,乌黑头发下的侧脸白皙秀美,一身皮肉被灯光映着柔润动人,隐忍而期冀的嘟嘟囔囔着,“梵天,你说了满意的话就会帮鸦鸦的,你说了的。” “恩。”孟梵天应下了。 插进乌清淮的软穴,看他吃痛的哭出来,微微绷着的肩头颤抖的瑟缩。 孟梵天忍不住想,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