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肠后继续操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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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低沉磁性的温和询问让乌清淮猛地一颤,他近乎惊惧的回头看向孟梵天,怯怯的嗫嚅着,“我,我想去卫生间。” “要尿吗?” 孟梵天微微一笑,环在他腰上的手直接往下摸住了他耷拉的器官,“昨晚不是已经尿了很多次了吗。” 话音落下,乌清淮脸上青白一片,难堪的快要哭了。 昨晚的持久性爱让他精疲力尽,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被刺激的也射了很多,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挤出了稀薄的尿液。 他羞极了,孟梵天却愈加兴奋,非逼着他亲眼看着短小的器官被干的硬起,尿了好几次。 乌清淮往被子里缩了缩,通红的眼里盈着泪,哀哀的望着孟梵天,“梵天,你别笑话我了。” 叫的太厉害,伤了点嗓子,细细软软的声音也哑了很多,抽噎时更是可怜的要碎了似的,却引的孟梵天笑了起来。 蓬软被子下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乌清淮细腻的皮肤,控制不住的直往他的双腿间摸。 乌清淮一个激灵抓住,两只手如临大敌的抵抗着他的入侵,瞪大的杏眼泪汪汪的。 “再弄就要坏了,求求你了,梵天,老公。” 他还记得孟梵天喜欢听什么,只能用气音喊出来的亲昵称呼是撒娇般的软绵绵,浸着点惹人怜爱的胆怯。 他讨好的目光取悦了孟梵天,却并没有让对方心软。 “清淮,丈夫晨勃的时候,妻子应该怎么做,你知道吗?” 孟梵天捉着他的手腕覆住自己硬邦邦的阴茎,只休息了几个小时又变得硬热起来的阴茎溢出勃发的热度,烫的乌清淮蜷起掌心想躲。 可手腕上的桎梏如铁钳,逼迫他只能用娇嫩的掌心包裹住粗长的一根,笨拙的上下抚弄着。 指腹碰到了浓密的耻毛,如同要吞噬他的深林,他吓的向孟梵天投去求助的目光,挂着泪光。 “梵天...” 孟梵天只笑着,温柔的摩挲着他的面颊,“清淮,不想用手的话,就用小逼来吃。” 这话一下子就堵住了乌清淮的嘴,他生怕孟梵天又要玩弄已经疼痛难忍的女穴,只好仓皇的帮他用手抚慰着。 只是尝过了穴肉吮裹的美妙滋味,手淫就远远不够了。 孟梵天皱起眉,有些不满。 察觉到他神色的乌清淮愈发紧张,一边偷偷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努力帮他纾解出来,但很快就被叫停了。 “别弄了。” 他不知所措的看着孟梵天,以为自己被放过了,忍不住悄悄松了一口气。 孟梵天下了床,去了一趟浴室,似乎确认了什么东西,然后走出来将他抱到了浴室。 挺翘的阴茎抵着乌清淮的股缝,他忐忑不安的很怕孟梵天又插进来,但孟梵天神色沉着,似乎性欲已经随着日光蒸发了。 太好了,他认识的孟梵天又回来了。 乌清淮欣喜的这样想着,被放到空空的浴缸中,然后看到孟梵天从柜门里拿出了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有管子,注射器,还有别的什么。 莫名的不安又袭上心头,他像落入了陷阱中,双手扒着光滑的浴缸边缘,惧怕的小声问。 “那是什么啊,我们不是要洗澡了吗?” 孟梵天将东西放到一旁的流理台上,沉思了一下,看向他。 深不见底的目光让乌清淮又想往后躲了。 他被孟梵天抓过来,分开双腿,长长的管子插进了用于排泄的后穴,然后孟梵天在他恐惧的目光中灌了水,很多很多水,腹部像个气球开始鼓起来,要爆炸似的。 顾不得嘶哑的嗓子,乌清淮难受的哭喘着,“不要,不要这样。” 孟梵天看他实在承受不住了就撤走管子,失禁般的后穴涌出大量的水,排出来后重复着再灌进去。 他向来饭量小,这几天吃的更少,因而只灌肠了几次孟梵天就停下了,将奄奄一息的他又抱回了床上。 乌清淮已经哭不太出来了,瑟缩着望着他,蒙着很重的鼻音求饶,“求求你,求求你...” 他想求孟梵天停下,求他不要再对自己做这些奇怪的事,想求那个对他很好的孟梵天回来。 孟梵天看着他,又露出了那种温和的笑容,语气格外轻柔,“清淮,双腿分开,我要干你后面的穴了。” 出来的时候他早就想好了,要将乌清淮的两个穴都开苞。 肉穴的第一次,都是他的。 乌清淮小幅度的摇着头往后躲,拼命翻过身就想往床边跑。 因为女穴被玩的太重,稍微碰到一点布料就疼,所以他无意识的撅高了屁股,一耸一耸的在孟梵天的眼里摇。 白白嫩嫩的臀肉在昨晚没怎么被揉过,莹润浑圆,像两团晃晃颤颤的奶兔子。 刚才被冲洗过的股缝深处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沿着微微收缩的粉红穴口直往下流,屁股吐出来的液体滴在了床单上。 孟梵天的目光暗了下来,膝盖跪在床上,没拦,只抬起手,十分用力的狠狠扇了一下他的屁股。 清脆的声响在莹白的臀肉上立刻浮出巴掌的红痕,乌清淮吃痛的软在床上,惊慌失措的回头看向又压下来的孟梵天,满眼都是恐惧。 后腰被手掌再度钉住,火辣辣的疼痛还没有消散,孟梵天的阴茎已经挤开饱满的臀肉,又插了进来。 乌清淮条件反射的猛地收缩了一下,异物感愈发明显,硕大的肉柱强势的挤了进来,和昨天一样硬生生的撬开了紧致的小洞。 难以启齿的钝痛与高频率的撞击让乌清淮有些想吐,他攥着床边的床单,被撞的总仿佛要栽到地面上似的。 又疼,又累,又害怕,源源不断的泪水又从眼里冒出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啊,孟梵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他不敢问出口,只断断续续的啜泣着,片刻后被孟梵天又拖着脚踝往回拽,又掴了一下他的屁股,饱含情欲的声音冷酷的命令道。 “跪好。” 乌清淮哭着撑起腰,抖着腿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