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舔足踩穴骚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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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处于一片黑暗之中。 他挣扎地倚靠墙壁坐起,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他的功力还在,只不过被压制住,间安苦笑,双眼空洞地望着门的方向,宗主还没有杀了自己,是……舍不得吗?似乎是被自己逗笑,间安胸腔发出闷哼声,很快,间安喉头上涌一阵腥甜,血从间安嘴里止不住的溢出。 “宗主有恻隐之心,但我不能让废物留在宗主身边” 如果习武之人在场,他们见此必定会吃惊,间安竟在自毁内丹,这跟自杀有何异? 远在宫殿里调息的崇谋,感觉自己丹田处一阵激荡,气息不稳地他差点走火入魔,通过同心蛊的感应,崇谋发现了间安的自杀行为。崇谋气得双眼猩红,瞬时,宫殿内的器具皆成了粉碎。 他现在不能让间安死,一想到此处,崇谋感觉心中那股毁天灭地的恶戾之气就要喷涌而出。 他堪堪控制住自己紊乱的气息,一个瞬移,就来到了关押间安的地牢。 间安此刻鲜血不止,濒临垂死间,他仍想再看一眼面前如神只般的男人,他见男人的脸色面如寒霜,而眉眼间的痛苦不假辞色,他升起一种不切实际的奢望,是不是,他的宗主不嫌弃他是怪物,临死前还能得到宗主一点点的另眼相待。 间安的生命在消逝,崇谋也同样受死亡之痛,他出手将间安的穴道封住,输送内力救助,见间安生存意志薄弱,他暴戾地揪住间安的衣领,粗暴地将他摔抵在墙壁上,笑得危险而嗜血:“我服食了同心蛊的子虫,你猜母蛊在谁身上” 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间安一脸不可置信,他的心中升起了荒诞而痛苦的恐慌感。 “如果你死了,我也会死”男人的话就像引人堕入深渊的魔鬼低吟,让间安陷入难以挣脱的沼泽之中。 宗主会死,自己会害死宗主,这个念头让间安魔怔,崇谋放开他后,间安跪在地上,卑微恳求:“宗主,不要,你不能……”在崇谋的话题里,间安将“死”设为禁忌,连想都是大逆不道,说出来,无疑是刀绞般心痛。一想到宗主的生命受人挟制,间安的愤怒与凶狠顿时激荡不已,但一想到自己就是罪魁祸首,间安想以死谢罪,但这样意味着自己亲手杀死了宗主,间安被这样的困境逼得几欲癫狂。 “宗主,不要……”看着跪在地上神志不清的间安,崇谋心中的愤怒隐秘地消退了一点,见间安的生命气息平稳,崇谋就想离开,他在原地呆上一刻,对间安的嫌恶就更深一点。 在这时,却被间安抓住了衣角,同时,一股异香让崇谋心神一震,心中的猜想让他蹙起双眉 只见,间安的面色潮红,气喘微微,眉目间的风情骚浪化成实质在勾引着崇谋的怜惜。 这是同心蛊起了作用。 同心蛊会在每月十五发作,中蛊两人会疯狂的索求彼此,如果不交合,会受蛊虫嗜心之痛。 间安感觉自己闯入了沙漠里,灼热的太阳快要将他灵魂烤化,他需要水的救赎,间安难耐不已,他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蹭开,像坚硬的果壳被拨开,露出了其中甜美迷人的果实。 间安身形消瘦,经过长期的训练,肌肉薄而硬朗,小麦色的肌肤在汗水浸湿后,微微莹润,让人莫名生出舔舐的欲望。 崇谋也感觉到渴了,他性感突出的喉结上下涌动,眼中的侵占与欲望一露无疑 虽然崇谋不想承认,但间安对他来说,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美味。 上辈子他很早就与间安定了终身,但是到了洞房才彻底要了他身子,回想起那天晚上的至死缠绵,崇谋动了,但随即绿帽的回忆让他面色阴沉地停立原地。 在崇谋意动不定的时刻,间安已经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展露。 间安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精巧粉嫩,在崇谋的注视下,男根颤颤巍巍立起,女穴也涌出温热的液水。间安感到羞窘,难耐地收缩自己的肉穴:“宗主,不要看……” 见此情景,崇谋心口生出异样悸动,一股热流涌向下体,巨根狰狞站起,对着间安的女穴虎视眈眈,崇谋嗤笑,真的是母蛊发情,子蛊也发情。逃不开的。 崇谋上辈子最喜欢把玩他这处女穴,在没破他身子之前,他日夜喜欢用自己的口液吸吮,让间安的这处沾染他的味道。一想起日后,他的这处有各色男人流连于此,他的内心就生出无限怒火与嫌恶。 间安也回想起了平日里崇谋口舌的热度,宗主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软湿的花穴上,用灼人湿热的舌头探入自己骚水不断的小穴里,用牙齿缓缓碾磨小穴嫩肉,宗主的口液与自己穴里的骚水融合交织。间安有时在高潮间隙中,恍惚感觉自己就是赤裸陈列在饭桌上的食物,宗主要从小穴开始,将自己拆骨入腹,每每一起这种臆想,间安便感觉灵魂都满足到飘忽,宗主是他的神只,是他存在的价值,他愿意为宗主生死不顾,愿意以身心为器,为宗主献祭。 而此刻,间安的穴里升腾起一股空虚,一股瘙痒难耐的空虚,他需要宗主的进入,不然他会渴求至死,意乱情迷间,间安突然惧怕起生死来,他需要宗主的温度来将他从干涸里拯救出来,他要宗主将他占有,将他绝对控制。 思绪一片混乱的间安,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他的宗主,女穴在没有外界的刺激下,却越来越湿润,也越来越糜乱,间安被心中的欲求快要折磨疯了,只要一想到宗主在自己眼前,看着自己的小穴出水,自己穴里的骚味通过空气依附到宗主的身边,被他闻到。间安就忍不住呻吟出声,间安虽然平日里性格沉闷,但是骚叫却响而浪荡,“啊哈,宗主……嗯……啊” 狭小而昏暗的牢房里,间安的骚叫被不断放大,而其中的欢愉与疯狂也被无限地晕染,崇谋的肉棒已经吐露出粘液,像一条威武直立的龙,下一秒就能腾空而起,在自己的领域里翻天覆地。 崇谋已经情动了,但是他面上仍一片清冷之意,崇谋面无表情望着间安,俊美无双的面庞口吐尖刻之语:“你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臆想被恶狠狠地打破,疯狂的情欲一秒消散。 间安闻言面色惨白,他呼吸艰难,额头上已是冷汗遍布,他心中充满着对自我的极端厌恶,自己是个畸形的怪物,却恬不知耻地用恶心的身子勾引宗主,痴心妄想换得宗主垂怜,他应当要下阿鼻地狱,生生世世受业火煎烧。 可是,阿鼻地狱的业火烧不到此刻的间安身上,他身上的火却席卷而来。间安的神志被同心蛊的情欲攻击得有些迷蒙,他嗅着空气中崇谋的气息,面色暧昧而痴迷,间安双腿大张,向崇谋放开身体,在同心蛊的作用下,两人的呼吸都是一种致命的勾引。 崇谋终于动了。 他抬起自己的脚,将间安踢翻仰面倒地,然后将赤足粗暴地塞进了间安因微喘而半开的口里。崇谋来势汹汹,不管一切地将赤足往间安深喉里塞,间安完全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异物难忍,间安干呕不断,脖颈青筋爆出,面上因窒息而紫红,看起来脆弱而无助,下一刻,他浑身颤抖,泪如雨下。 看到间安的眼泪,崇谋的心收缩了一下,这是几百年间,第一次看见间安的眼泪。 他与间安相伴多年,相依于危难之境,相靠于生死之间,百年沉浮,二人始终扶持,在无数次性命相托之间,他们二人早成一体…… 但可笑的是,天道难测,间安最终会成为他人的胯下之臣……崇谋收回了脚,神色恍惚。 间安得到解放,濒死般张大了口嘴,但很快,他发出了如兽般的呜鸣,他要他的宗主,即便是如刚才粗暴的对待,在他看来是一种亲密接触。刚才的哭泣,是灵魂上悸动的颤抖,他的宗主竟然还愿意碰他。 间安赤裸着身子,爬向崇谋,跪伏在崇谋脚下。 间安凑近崇谋的赤足,细细嗅闻着崇谋特有的凌冽清香,他伸出舌头,虔诚地小心翼翼地吮吸崇谋的脚背。 在皮肤相触的那一刻,两人如电击般浑身战栗,间安肉穴痉挛,穴中的骚水,如大坝决堤般不可收拾,溢出了汪洋汤汤之感,顺着穴的形状,一点一滴,落在地上,萎靡而荡漾。间安欢愉地摆动着自己的屁股,显然为自己亲近崇谋而兴奋不已。 间安见崇谋无抵触之意,他的舌尖慢慢舔至脚趾,一根一根细细舔尝着,崇谋的脚很具有男子气概,宽大而硬朗,足上青筋隐隐盘旋突出,间安顺着青筋纹理吮吸,舔舐,青筋下的血管有力地跳动,间安痴迷地用口舌附上,他执着于崇谋血液的跳动,好像这样,他就能与崇谋一体,共用心脏。 舔至脚缝处,脚趾间的挤压让舌头的进入有着微微的阻力,让间安心中升起了隐秘的幻想,他重新含住崇谋的一根趾头,双头微微扬起,模仿着性交进入的姿势,顺着趾头方向上下套动,宗主是他的神,宗主身体的每一处都是他穷极一生的渴求。 崇谋体内的火被间安彻底勾起,他粗暴地将间安拉起,扼住间安的下巴:“舔得开心吗?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用脚操射你” 随即,间安被粗暴地丢倒在地,头部重重磕碰到地面,重击之下,耳边一阵轰鸣,不等间安恢复过来,崇谋的脚踩上了间安的肉穴。 “嗯啊……”间安敏感的肉穴被如此对待,不知是痛楚还是欢愉,间安忍不住高声呻吟,而孽根更是在崇谋趾头往肉穴里探进的时候,喷射出浑浊的白液,正好全部射落在崇谋的脚背处,间安看见,心神一慌,立即就要起身舔舐干净,却不料他的动作让趾头更陷进去了半分,间安腰身一软,支撑不住地瘫在原地。 “宗主,嗯……啊……,属下……该死,请宗主惩……啊” 崇谋突然夹住间安的阴蒂,让间安的支离破碎的话语被彻底打乱,一阵令人颤抖的酥麻袭上了间安的大脑,花穴急促收缩过后,便是大量淫液的疯狂涌出,间安这时被快感折磨得不知天上人间为何处,双腿无意识地收拢用力,夹住了崇谋的脚,而腰身微微挺立,似乎想将趾头往前更推几分。 身下的小口淫水不断,而面上的小嘴也是唾液横流,间安这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反映,但似乎怕自己的宗主嫌弃,他伸出舌头,想将唾液舔回,红嫩地小舌唾液搅得粘稠而浑浊。但无奈,崇谋的又一探进,让间安更加淫乱地摆头喊叫。 “我操得你爽不爽”崇谋看着他淫乱的样子,心中生出欢愉也带着几分厌恶 “啊哈,宗主……” “说啊”崇谋从穴里退出,顺着阴唇的方向,反复地摩挲着,引得间安喘声不断 “爽……要……宗主……用力……啊哈” 崇谋双眼猩红,气息粗喘,身下分身更是紫红狰狞,他真的想搞死眼前的这个贱货 “是我操你爽一点,还是狗男人操你爽一点”崇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话里带着铺天而来的酸味。 崇谋的问话让间安迷茫不已,他看着眼前如孤狼般凶狠地男人,眼中的爱意不加修饰:“我是宗主的……永远都是” 崇安终是无法控制,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