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神化神话
59 顾毅原本没想着给白狼安排住处，晚上就在外间铺个垫子让他睡，等他认了主，眼看一时半会儿的不会被拖出去埋了，才让人在厢房收拾出一小间，也带了个独立洗浴空间的，让他搬了过去。 他让人请来王府尹，简单说，“那个尼格罗，得麻烦府尹给他安排嬷嬷，教些规矩和日常功课。” 王府尹连连称是。 顾毅端着茶想了一下，“还有，给他做个绝育。” 王府尹忙看顾毅的脸色，心里揣度了一下，问道，“不知是单做后头呢，还是连前头一起做了？” 单做后面的绝育，便是令侍子无法再生出侍子，这一项在安浩的后宫几乎是常例。他对用过的类型，便性致缺缺，便连昔日洛凡那般美色，也没想再生一个类似的出来。 但若是涉及前面，那便是未来再也无法生出男女来了。白狼虽认的主人是顾毅，但他住在宫中，名义上可还是大统领的后宫之一。 顾毅简单说，“一起吧。” 王府尹忙答应。出来一想，便立即明白了，顿时觉得顾毅未雨绸缪，深思熟虑，敬畏又深了一层。 绝育这事，对内务府来说极是顺手，都不用特意，水中撒些药粉，那白狼喝了，甚至连肚子疼都没觉得，无声无息地就已经失去了未来怀孕的可能。 这嬷嬷却有些不好选。如今都是工厂出场的产品了，性能靠基因模组直接控制，技能和学习也早在胚胎期通过脑后导管直接灌输，做这行的以前多半是代代相传的侍子之家，如今自然生产的侍子越来越少，这门技艺却也接近失传了。 他好容易从宫里现有的调剂出了两个，给顾少院中送去。 嬷嬷们看到了白狼长相，不免吃了一惊，仔细辨认后，便发现和顾少果然还是不同。 他们都没学过外语，只觉得“尼格罗”的发音拗口之极，时不时说错成“尼罗格”，“格尼罗”一类，尼格罗纠正了两次，干脆说，“你们叫我‘白狼’好了。” 嬷嬷们来之前也私下打听，大概知道他的来历，当即点头，“这个名字好，简单好记。” 他们于是开始耐心教导功课。 顾毅此前将白狼从琥珀金胶里放出来后，也让人简单教过他，无非是如何坐卧行跪等等。只是他自己并非侍子，许多宫中的规矩，也并不用在他身上，教的就都简单，动作也都不到位。嬷嬷们少不得重新一一调教。 白狼虽不很情愿，扭手扭脚的，却也都一一照做了。 但等到教到伺候的课程，嬷嬷拿出教具时，白狼却立即脸红脖子粗了起来，“这个不行。” 他人高马大，臂膀肌肉隆起，纵然跪在地上也很有威慑力。嬷嬷以为是拿出的假阳具尺寸吓到他，忙说，“你不用急，这也有小号的。一时不习惯，可以慢慢来。” 当今大统领其他也就罢了，唯独这胯下尺寸，确实可以傲视天下。 白狼却瞪圆了眼睛，“小号也不行。这、这明明是那个‘人’的模型，我不要！” 他的重点放在了“人”上，嬷嬷们不知这是骂人话，互相看了一眼，大略猜到。 白狼怎么劝也不肯做功课，双方僵持到了这里，晚上等顾毅回来了少不得向他禀告。 “按理说换一套模型也没什么。只不过将来大统领要用，到时伺候不好。” 地上跪着的白狼，此时插嘴道，“我才不伺候那个人。” 顾毅瞥了他一眼，“怎么，还非得换一套我鸡巴的模型你才肯做功课？” 白狼涨红了脸。顾毅跟嬷嬷说，“就用这套，回去把今天的功课补上。”这事才算告终。 嬷嬷们陪白狼回到了厢房，给他先从最小号的假阳具开始用起，难免趁机劝导。 “既然生为侍子，这就是命。活着呢，就是要认命。” 白狼跪在地上，按着他们的要求，屁股肌肉一耸一耸，活动后洞括约肌，将那假阳具点点吃进去。 他的头枕在胳膊上，脸红红的，眼神却很阴郁。 “不是这样。侍子明明是比人类还要高级的生物。” 嬷嬷中的一位年近五十，当年也经历过广场事件，自诩风烛残年，讲话尤其大胆，听了便一拍手。 “哎呀我的亲，这话几十年前，我也信。你猜怎么着，结果说这话的人，被青天白日的，按在广场上强肏了几下，就认主了。孩子，侍子天生就是伺候男女的，你就认了吧。” “就是。你不也认了顾少做主人，还提这些胡说的话做什么。做得不错，现在再慢慢往外推，把它推出来。” 白狼抿紧了嘴，腰腹使力，脸上红潮更厉害了。 “我，我认主，那是因为我不够强。但这不代表侍子做为一个种族不强。只要打开基因锁，不断进化，侍子就能变成原本应有的强大模样。” 他看两个嬷嬷不以为意，一急之下，内部力量骤强，将那只细如小指的假阳具全部推了出来，抬起头说，“具有这样强大力量的侍子已经出现过了，他一个人的力量就能顶得上一个师，不，一个军！” 这说法却是两个嬷嬷都未曾听过的了，他们将最细的那只假阳具捡起擦净，换了粗一点的抵在白狼后洞入口，让他重复功课，一边难免好奇，“真的假的，没听说。” 白狼便又是骄傲，又是敬畏地，将“神之触手”的神迹给他们描述了一二。 当他在岛上时，其实并非虔诚的信徒。偶尔听牧师布道时，讲述这位神使的奇迹，甚至会腹诽也编得太过离奇。如今说起来，却不知为何只觉得心中充满力量。 是的，他虽然已沉沦在深渊，但是他们的种族却并没有丧失希望。而代表着这个种族最完美的进化目标的，正是那个侍子：艾伦－克洛斯。 嬷嬷们虽是不信教，听了故事却也咂舌。 这些小事，他们不至于跟顾少汇报，回到住处却少不得跟其他的嬷嬷学科。一来二去就传到了王府尹的耳中，他一琢磨，便赶紧让人去跟顾毅报告。 “谁？” “说是一个叫什么‘艾伦什么什么斯’的人。” 顾毅从没听过，正要叫了白狼问，安浩却提早过来。他这日翻了顾毅的牌子，又下班早了，便过来蹭饭。 顾毅让人赶紧把饭摆上来，原想尼格罗这事先按下，不想安浩听到了一耳朵，很有兴趣，于是吃着饭就把他叫了过来。 白狼见到安浩在，跪的便有点不情不愿。 顾毅开口，“你这些日子跟嬷嬷说的那些，什么神使一类的，说来听听。” 白狼听他语气倒也还温和，更加大胆，昂起头，便将教会中所传说的神使奇迹大略描述了一番。 顾毅先听他说到诸如水上行走、刀枪不入的，倒也还好，到了后来，听说这神使眼中能射出激光，看一眼便能将敌人化为灰烬，又有千万人不敌之力，一人便能将一整个城池化为废墟，当即咂舌，“这莫非是个激光炮？” 白狼气愤愤地说，“主人，这是我的信仰，您就算占有我的身体，也不能侮辱我的精神。” 顾毅听得一愣，差点喷笑出来，安浩笑眯眯捧着碗问，“你这个神使，是不是有个名字？” 白狼慨然道，“没错。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神使的名字便是‘艾伦－克洛斯’。” 他的中文是跟着同队战友学的。对方十分爱用成语，他便也跟着学了不少。 安浩点头，“哦。那你们的教义里有没有提到，神使也是有主人的？” 顾毅听到这里，看了安浩一眼。 白狼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对他们的宗教竟似也略有所知。这一块所涉及的神学伦理略为尴尬，他强作自信地答道，“没错，神使的主人自然就是神了。” 安浩脸上笑意更深。 “你们的神，可是叫做卡尔森？” 白狼神色为之一变。“不可直呼主的姓名！” 他语气凌厉，顾毅回身，顺手甩了他一个耳光。白狼被打得侧了下脸，扭回头时，脸颊上慢慢浮起五道指痕。 顾毅目光森然，“怎么跟主人说话呢？” 白狼心里气鼓鼓地想，他又不是我的主人。只是此时形式比人强，只好勉为其难说到，“对不起，我错了！” 安浩倒似不以为意，“唔，你说的这个神使，我还真是知道。确实挺强。” 顾毅和白狼皆讶然望向他。 平日顾毅与白狼看来，不过五六分相似，此时神情一样，倒又像了一两分了。 安浩兴趣盎然地瞅瞅白狼，又瞅瞅顾毅。 “不过他强不强，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狼挺起胸，“他和我一样，都是侍子，只不过他是基因进化到终极，最完美的侍子也就是神使的形态。” 安浩笑眯眯摸了摸下巴。 “唔，原来你们的教义是这么解释的啊？说起来我有你们神使的资料片，你要不要看？” 白狼一怔。 他对安浩感觉复杂。一方面，他是万恶不赦的强奸者，时不时地就来强暴他一下。另一方面，他却又是他所认主人的主人。 此时，听了安浩的话，他将信将疑。 “你怎么会有我们神使的资料片？” 安浩抬眉，“凡存在世间的，总会留下痕迹。怎么，你是不相信你们的神使真的存在么？你要是不敢看也就算了。” 白狼被激得挺起了胸，“我有什么不敢的！” 过了几日，安浩果然拿了神使的片子过来，让人投影之前他说，“不行，得搞个撑眼器，把他眼睛撑开，省得等会看到不想看的了，他闭眼。” 于是找了撑眼器将白狼的眼睛撑大，又将他捆成了头部往前，臀部后翘的姿势。 投影是由不同视角的镜头剪辑而成的，一开始便见一个身影，如鬼似魅般，在镜头前闪现。那神使身手了得，一箭霹雳，便有无数黑影随之掠过，所过之处，血肉顿化枯骨，坠落尘埃，化为虚无。 “这就是你们说的艾伦，战场上确实无敌，为了将他送走，我的前任也是竭尽全力。” 安浩解释。随后镜头一转，却见这神使满面潮红，正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