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初夜初血
39 阿妻分明感觉到,陈远的裆部已经撑起,硬邦邦的阳具正顶在自己的小腹。 他羞红着脸垂下双眸,低声说,“要不我先帮您……?” 陈远忙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不用,等吃完饭,我们再慢慢来。” 阿妻便红着脸收回手,退出了卧室的门。 陈远长出了一口气,正要去拿换洗衣服,阿妻又把头探进来,“衣服我已经给您放在浴室了。” 陈远点点头,走进浴室,果然见凳子上放着自己一套家居服,最上头则是一条白色内裤。 陈远脱掉外衣和裤子。他刚刚抱着阿妻时,阳具硬了起来,此时在身体前头摇头晃脑地表达着不满,陈远用右手轻拍了一下安抚,哄道,“再等一等,兄弟,以后就再也不用手忽悠你啦。” 他刻意不去理那儿,将水温放得比平日低了些,洗完澡出来,阳具果然暂时平复了下去。 陈远换上衣服,用毛巾将头发擦到半干,走出浴室,阿妻听到声音,忙从厨房里出来,接过陈远手中的毛巾说,“我来。” 陈远点头。他回到卧室,将安宇昨日送他的礼盒从储藏间里取出,拆开缎带打开看时,里面是一件白纱的裙装,吊带是白色珍珠缀成,配件则是同色的船鞋,和一件轻薄T型裤,后半边全无布料,只有一条白色珍珠链,连到前面一片极小的三角形纱布。 陈远想象了一下阿妻穿上这身的样子,只觉得血脉沸腾,忙转移注意力,将衣服在床上平铺,半透明的包装纸和填充物揉在一起,塞进盒子里,一起拿到了外边扔掉。 阿妻整理完浴室,回厨房又忙碌了一会儿,出来问陈远,“饭好了,您是想在这边小饭厅用,还是到外边餐厅?” 陈远记起汤宇特别交代过,今晚不回来,便说,“外边吧。” 阿妻点点头,拿了一个托盘,将饭菜依次端到外间,一一摆好。陈远坐下,见眼前白色的冬瓜丸子汤,绿色的菠菜,红黄彩椒煎的蘑菇,还有一份酱红色的排骨,三菜一汤,分量虽都不多,却样样细致,不由惊讶。 “做了这么多菜?” 他和安宇都不做菜,冰箱里没有食材,也没有收到消费通知的短信。阿妻一边给他盛汤一边说,“食材都是邻居们送的,大家都好热心,送了那么多,冰箱里还有。这两天估计都不用买菜”。 说着朝餐桌中间的鲜花指了一下,“这个也是他们送的。” 陈远听到“邻居”两字,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接着便记起,以前听宿管说过,这栋楼不少宿舍里住着侍子。同学之间因为不是一个系的,彼此不太熟,不过电梯点头之交,这些侍子们每日待在屋里,偶尔互相串门,关系倒是真有可能更为亲密。 阿妻刚住进来他们就知道了,可见消息还挺灵敏。 他这日行程匆忙,也忘记买些花儿蜡烛的,增加情调。阿妻却默默一样样地安排好了。陈远心中感动,伸手按住阿妻的手说,“辛苦你啦。” 阿妻脸红了一下,柔声说,“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顺势坐在陈远身边的椅子上。陈远一边摸着他柔滑的小手,一边拿起勺子喝了一勺汤,只觉得入口清甜鲜美,满足地叹了口气。 “你不吃么?” 陈远喝了两口汤,才意识到阿妻只是静坐在一边陪伴他,自己却一口没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侍人虽以汤食为主,一日三餐却也是不可免的。若是做重体力活时,甚至要补充蛋白质。 阿妻红着脸摇摇头,“我下午加过餐了。里、里面刚清洗过,就不好再吃晚餐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几乎细如蚊呐,陈远却立即听懂了,只觉得原本合身的内裤突然紧绷了起来。 他清了下嗓子,松开了握着阿妻的手,“哦,那你不用陪我,我很快吃完,你可以先去试试床上的衣服。” 阿妻点点头,起身回了卧室。 陈远风卷残云般将饭菜打扫光,带着满足的胃,去漱了下口,推门进了卧室。 厚窗帘已被拉上,屋里只亮着床头灯,光线暖黄。窗户却应该没关紧,隐约可以听见外边路上传来的声音,正是放学时候,远处林荫路上偶尔传来清脆铃声和欢声笑语。 阿妻已穿好了那套衣服,正坐在床头,见到陈远忙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陈远见他步子略微有些不稳,赶紧迎上,搂住他的腰。 阿妻有些不好意思,“我没穿过这种细跟的鞋,有些不习惯。” 陈远手扶在他腰上,退后一步打量。这套衣服糅合了西式婚纱和女仆装,配的鞋子是细跟高跟鞋,阿妻穿了果然显得更加亭亭玉立,纱裙之下,两条雪白的长腿被花边丝袜包裹,正努力绷直。他不由咽了口吐沫。 “没事,就走这几步。” 他说着,牵着阿妻的手,走到床边,自己在床沿坐下。 白纱裙的上衣是吊带样式,两边的珍珠吊带,在抹胸处做成了活扣。陈远试着解了一下,解开后,纱裙向下滑,便露出里面的内衣,是一件极小的胸罩,两边各有一小块白纱笼在粉红乳尖上,中间由白色的珍珠链相连。 阿妻是正常体型款,此时穿着这件胸衣,特意强调出胸部的曲线,才能看出那里有一点微微的凸起,隔着白纱粉红的乳晕若隐若现,比完全不穿还要诱惑。 陈远忍不住伸手到他胸前,隔着纱衣摩挲他的胸前,只觉得触手柔软,与男人胸肌的弹性迥异。 阿妻弯下腰配合他,被他一揉,只觉得双腿无力,他原本穿着高跟鞋便不太习惯,此刻重心前倾,更是掌握不好,忍不住靠在陈远手上,娇喘了一声,叫道,“主人。” 陈远听了这一声,原本已觉得发紧的裤裆立即被撑起一个帐篷,手上略一用力,抱着软绵绵的阿妻就滚上了床。 阿妻急道,“鞋,鞋还没脱。” 陈远道,“没事。” 他将双手放在阿妻胸前,用力揉搓了好几下,直到怀中的侍子发出难耐的呻吟,这才搂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拽了拽,却仍没有让他脱鞋,只将他翻成趴跪的姿势,从身后撩起了纱裙,露出雪白的屁股。 他之前验看时,已知这款侍子在平淡无奇的工作装下,有极细的腰,和极软翘的臀。刚才搂住阿妻的腰,果然不盈一握,此刻用手在臀部摸了一把,更是又软又绵。 阿妻被他上下其手,后洞中早偷偷分泌出蜜汁,将那儿的珍珠链弄得湿漉漉的,此刻含羞回头,娇羞无限地叫了一声,“主人。” 陈远买他回来前,若干个寂寞空虚的夜里,曾畅想将来有一日能拥有他,必要搂着先说许多情意绵绵的话,此时被他腻声一叫,却哪里还顾得上情话,只觉得脑子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当即崩断,一把将自己的裤子拉下,期待已久的小兄弟立即弹跳出来。 他连脱掉那条T型裤的时间都欠奉,只将碍事的珠链拨到一边,龟头顶在濡湿的粉红入口,迫不及待地往前一挺腰,阴茎便终于没入朝思暮想的所在。 阿妻被他用力一顶,“啊”了一声,却没有向前挪动,而是以捅入身体的凶器为轴心,往后凑了凑屁股。陈远便又往里进了一寸。 他此前试用过名品,虽觉得那只侍子的后洞确实香滑柔嫩,却也仍不过是件物事儿,此时只进了阿妻体内一半,却激动的眼睛都红了,用手紧紧握住他的腰,不管不顾的往里撞去。 那只小洞也颇为识趣,随着他的动作早已汩汩不绝地分泌出蜜液出来,陈远虽动作强硬,却没遇到什么阻碍,轻而易举地便进到根部,下腹部贴在阿妻的臀部上,喘息不停,这才觉得刚刚的急切略微得到缓解。 他伸手到前方,隔着纱衣揉捏阿妻的胸部,阿妻发出带着颤音的呻吟。 “主、主人好大,好硬。” 陈远“唔”了一声,往后退了一点,又往里用力撞了下,一边动作一边问,“喜不喜欢。” “喜欢。好喜欢。” 阿妻一边说,一边扭腰。陈远原本的抽插,还只是直线动作,被他一扭,加了螺旋扭矩,舒爽感从龟头直冲天灵盖,差点当场就泄了。 他可不想留个一分钟不到就射的初哥印象,忙往外退,阴茎带着“啵”的一声,从阿妻粉红的肉穴中弹出,那儿的小口一时没合上,亮晶晶的蜜液流出来了一些后,才猛地倏然合紧。 蜜液顺着珠链往前淌,将前面三角形的薄纱也湿透了。 阿妻回过头,叫了声“主人?”声音里带了点惊惶不定。 陈远忙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屁股,“没事,第一次我想射在你前头。” 阿妻红了脸,坐起身,将那件穿了几乎如同没穿的T型裤褪下,陈远瞥见他会阴处,粉光玉润,洁白无瑕,再也忍耐不住,推着他让他仰躺在床上。 阿妻惊呼一声,他内裤只来得及脱到一半,挂在雪白的脚踝上,两只白色高跟鞋还穿在脚上,此刻脚跟朝天,显出纤细的高跟。 陈远将已经硬到发疼的阴茎顶在他会阴的中心处。有生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进入过任何一个侍子的这里,此时只觉得心跳得几乎要从胸膛中直接出来一样。 “不要怕。” 他一半安抚着身下的侍子,一半也是给自己打气。阿妻的那里刚刚被后洞流出来的蜜液沾湿,此时龟头所触,只觉得又软又湿,陈远微微咬着下唇,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另一手捏在阿妻的大腿上,腰上用力往前一顶。 他的龟头充分感受到阿妻会阴处的薄膜从拉伸到破裂的那一瞬间。原本的阻碍突然消失,龟头如愿以偿的埋入一个紧致高热的所在。 陈远低下头时,正见到阿妻会阴处泌出一滴鲜血,顺着他雪白的小腹滑向肚脐眼的方向。 他停止了下动作,温柔抚掉那一滴血,柔声问,“疼么?” 阿妻脸色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白,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之中映出两个小人,正是陈远从头到肩的样子。 他颤着声音说,“不疼。我好欢喜,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