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在客厅强制高潮射精一整夜,扳开骚逼给油腻老男人看反被甩巴掌。
林秋浑身赤裸躺在象牙白的大理石地板上,满是情欲红潮的身子被强制卷成一个圆弧,流畅优美的腰线,漂亮的蝴蝶骨,嵌进腰窝的红色细绳紧紧缠绕,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待人采撷,勾勒出引人遐想的无边春色。 他脖子上套了一个粉色的旧电子项圈,扣在餐桌的桌角的金属环上,双手也被特制的粉红色电子手镯绑在身后,显然跟他脖子上的是配套的。 又丑又旧的项圈破坏了美感。 电子项圈勒得林秋有些呼吸不畅,不过他完全顾不上了。 又,又要来了。 下身快感洪水一般尖啸着涌来,他的后穴涌出大股大股的肠液,前面的阴茎虽被红绳缚着,却依然坚挺着和后穴一起泄出来,射出断断续续的稀薄精液,甜蜜的气味蔓延在空气中。 不要再来了,他的鸡巴射得发痛,已经充血发紫了。 太可怕了,明明精神已经疲惫得要命,偏偏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泄出来。 屁股边早已积攒了一大摊晶亮的水渍,殷红发肿的小屁眼失禁般一股一股地吐出油脂状的透明液体,林秋哆哆嗦嗦地抖着腿,大鸡巴被红绳狠狠勒进小腹,胸前已经积蓄了一大股白浊的液体,看着像淋了雨的小狗,脏兮兮的。 粘腻的汁水把林秋的腿根也弄得一塌糊涂。 脏死了。王钊面露嫌弃,他迟早把林秋这根贱鸡巴废了。 林秋的眼泪都快流干了,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打湿成撮粘在脸上。 后面好疼,好辣。 他无意识双腿用力,再一次妄图将卡在直肠里的药棒子排出来。 呼哈,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不,不行,没力气了。 脱力的汗水顺着眼尾淌到耳根。 王钊用脚尖勾了勾林秋殷红肥软的雏菊,又湿又热,小雏菊像有意识一样开始自动收缩,谄媚好客的把王钊的脚趾往里拖。 真贪吃的小东西。王钊愉快的想。 要我帮你弄出来不?王钊抽出脚蹲下来,戳了戳林秋。 林秋发着高烧,嗓子都快冒烟了,迷迷糊糊躺在地板上被屁股里的药棒子折磨了一整夜,嘴唇都因此有些干裂出血,却还迷迷糊糊的往罪魁祸首脚边蹭。 刚刚,好舒服。他眯着眼睛,轻柔的拱着屁股蹭王钊的裤子,动作充满了淫贱的意味。 王钊挑眉,看来是不需要了。 他戏谑一笑,毫不怜香惜玉,直接揪着林秋的头发动作粗鲁地把他提起来。 啊,疼!林秋嘶哑的叫出声。身子滑稽地停在半空中。 哦,还有项圈没解开。王钊立马松手,林秋又咚得一下砸在地上。 王钊摸了摸扁塌的大鼻子,用指纹解开项圈和手铐。 你们两个,把他弄到沙发上。王钊随手指了指跪在客厅的男仆。 林秋哼哼唧唧的还要挣扎,他满脸潮红,被弄到沙发上还不老实,要不是王钊挡着他的腰,准儿会一滩水似的淌到地上去。 两个男仆完成任务后训练有素的退到角落,等待主人的下一次命令。 看来三号药剂还是太猛了。王钊摸了下林秋头上的汗水,感受到青年的痛苦与虚弱。 今天加大剂量,明天换成四号。他爱怜的揪了揪青年的头发,却残忍地对着李管家下令。 是!李管家规规矩矩的答应,吩咐身后的男仆去准备。 四个面貌清秀的男仆迅速有序地跪行离开客厅。 周家别墅有着严格的礼仪,除了王钊外,谁都不能站起来,周家少爷周致也不例外,都得跟王钊的其他爱宠或者奴隶一样,老老实实摇着屁股爬着走。 不过为了区分,佣人一般跪着走。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林秋清醒了两分。 三号就可以认人了,王钊的气息让他慢慢恢复精神,不再陷入无节制的情欲中。 王钊很满意,这个药虽然用着疼,但是效果很明显,他很快就会得到一只对自己体液成瘾的骚狗。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欣赏这狗东西因为喝不到尿,吞不到精的戒断反应而痛苦得满地打滚的贱样子了。 到时候再解除他的催眠,哈哈哈,被迫求着强奸自己的仇人赏赐自己喝尿,这狗东西会崩溃吧。 王钊久违的兴奋起来了,他的身体一天天衰老,性能力也慢慢退化,只有痛苦才是快感绝佳的催化剂。 这个操蛋又不公平的世界,凭什么主角不死不老,青春年少,只有自己随着时间流逝一天天衰老,他在这个世界已经待了整整二十五年了,这具身体也到了六十岁了,死亡的阴影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般如影随形。想到这里,王钊神色狰狞怨怼。 好热,我好疼,王叔。看到熟悉亲近的人,林秋眼眶一热,小奶狗似的呜咽,本能向王钊怀里缩,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 他的声音打断了王钊糟糕的情绪。 王钊握住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根,他享受着这种年轻的滋味,不急着操进去。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撒娇,像什么话。他像个真正的长辈安慰生病的侄子一样,温柔备至,只不过王钊胯下翘得老高的肉根不怀好意的在青年的股间磨蹭。 粘腻的液体不住得从林秋的后穴流出来,浇在王钊丑陋的冠头上。 低头看向对自己满眼信任爱慕的青年,他语气温柔,笑得脸上的肥肉都挤在一坨。 乖乖,为我忍一忍,好吗?说不定你会喜欢的。王钊轻柔的抚摸林秋瘦削的肩胛。 可是好疼啊。林秋瘪嘴,嗓音早已干哑。 王钊沉了脸色。 觑着王钊的神色,林秋被吓住了,呐呐不言。 乖乖用药,忍一忍疼就过去了。到时候做一只吞精喝尿,一辈子都离不开主人的小骚狗好不好?你不想和主人永远在一起吗?王钊语气温柔。 青年嘴角撅起来,他沉迷的蹭王钊的手:不要,我要做王叔叔的小妻子,给我叔叔生孩子,才不做小狗。 王钊失笑,揉了揉林秋的头发:胡说,你是男的怎么生孩子? 外人眼里冷淡克制,难以接近的林教授私下竟然是一幅娇娇性子,也不知道林家是怎么养出来的。 王钊是一个活了两辈子的老男人,本来就是在污泥里乱滚的臭虫,有着骨子里的自私与卑劣,再可爱的柔情蜜意也没办法软化这颗腐烂腥臭的心脏,他只在乎自己快活。 王钊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乖,别任性,自己扳开骚洞子给主人看看药棒化了没有。 他没有理会林秋的意见,而是一步步让林秋适应自己是小骚狗的身份,蚕食他作为人的尊严。 林秋听着王叔强势的话语,脸红得滴血,像是受到蛊惑,柔顺的慢慢将手指移到那羞人的地方。 不待林秋完全扳开,就可以看见褐色的药棒子在殷红的肉洞中若隐若现,吞吞吐吐。 弄出来。王钊吩咐身后的人。 李管家立即心领神会,他挥挥手,两个佣人迅速上前架开了林秋的双腿,几乎将他扳成一个一字马,另外两人人还扣住了林秋的胳膊。 嗯啊!林秋还没来得急反应过来,李管家就干脆利索的拿出了折磨他一整夜的药棒。 松开钳制的林秋揉了揉手臂,趴在沙发上好奇的盯着从他体内取出的东西。 倒锥形的棒子,怪不得怎么使劲都排不出来,不过好像感觉变细了。 怎么回事,怎么还剩这么多?贱货你是不是没好好夹吗?王钊看着取出来的药棒勃然大怒。 他啪得一巴掌甩到林秋精致的小脸上。 林秋眼睛蓄满雾气,他倒在地上捂着脸委屈的望着王钊的臭脸。 主人,其实林,额,林先生失去意识前一整晚都在努力的用屁股吞吐药棒。李管家忍不住挡在王钊面前。 这些年进到周家的漂亮男孩不少,他们很快就会失去主人的兴趣,无一例外,然后不知所踪。 看着那些对主人充满爱慕的眼睛,李管家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他不愿想那些被抛弃的男孩最后是什么下场,他只是想至少,至少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尽量帮一把。 王钊有些意外,这倒是李许第一次这么沉不住气,一个巴掌就受不了了。 要不是他绝对相信自己的能力,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后院起火了。 不敬主人,自己去领罚吧。王钊没说什么,越过他把林秋扶起来。 起来说话,像什么样子? 察觉到王钊态度软化,林秋立马不委屈了,他生怕王钊反悔似的的跪倒王钊的胯下。 纯黑的软发蹭了蹭头顶的鸡巴。他最喜欢的其实是这个位置。 王叔叔要是心疼我就让我跪在这儿好不好?林秋故作弓着身子软倒在王钊的腿根,嗅着熟悉的鸡巴腥臭味偷笑。 对了,王叔,我含了一整夜了,我的奖励呢?他打蛇棍随上抱住了王钊的大腿,还故意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