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体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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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预警】非常残酷的一章,可能让人不适 修道室内,Omega们坐在白色的羊绒垫上,以圣修女波茜为中心,绕成一个标准的圆形。 「宝贝们,下午隐修院会给你们发放统一的制服--」 「是和您一样的款式吗?」一个坐在朗尼对面的Omega抬高声音,毫无预兆地打断圣修女的演讲。 「当然不是。」波茜板下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声音不太愉快。「Omega和修女的着装是需要区分开来的,请你注意礼貌。」 Omega咬咬嘴唇,看着圣修女晃着手中的「上帝之鞭」,一下子不敢说话了。 朗尼眯着湛蓝的眼睛,默不作声地盘坐在波茜身后,表情心无旁骛。然而事实上,青年根本没听进去。 他一遍遍回忆着安德和他的交谈,试图发现其中的言外之音。 此时此刻,波茜已经讲了一个小时的废话,大家忍着昏昏欲睡的冲动,眼皮止不住地打架。 倒是那个突然插话的Omega把朗尼的思绪拉回来了一些。 「你们的制服上有一个特殊的编号,以后它就是你们的名字,独一无二,明白了吗?」 另一个Omega礼貌地站起身,试图获得发言的权利。 波茜满意地点头。 「那我们原来的名字呢?」 「不论是在隐修院,还是在指挥官的家里,没有任何人关心你原先的名字。」 「可是,我们去指挥官家里是要做什么呀?」 「受孕。」波茜的嘴角含着微笑。「如果怀上了,政府不会亏待你们。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张开双腿,把指挥官优渥的基因传承下去。」 「可是指挥官不是有妻子吗?」Omega的声音含着不解,「我们要当着妻子的面,和她的丈夫做爱?」 「闭嘴。」圣修女波茜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不要用“做爱”这个肮脏的词,你们接受的是一项神圣的典礼,不受欲望亵渎。虽然夫人没有生育能力,但她们对指挥官的感情是绝对纯粹的。请予以夫人尊重。上帝会监督你们,元首也会凝视你们。夫人、秘密警察、仆人都将在场。指挥官绝不可能对你们动手动脚。现在懂了吗?」 Omega坐回自己的羊绒垫,羞愧地低下头。 那时朗尼的表情也变得僵硬。大家面面相觑了好几秒钟,用目光传递自己的疑惑,却无人继续发声。 ++++++ ++++++ 中午时段,Omega陆陆续续地进入餐厅。 每桌食物虽然是定量配给,却丰盛得不可思议:黄油、奶酪、蛋糕、不带血的牛排、芝士蛋挞、牛奶、水果拼盘。 同餐桌上,大家都没什么食欲,只有那个穿着艳俗红裙的消瘦女人吃得津津有味。 玩魔方的长发怪人切了一小块黑森林蛋糕,自始至终没和别人说一句话。 朗尼拿了一杯牛奶,微笑着坐到莲花客户的旁边。他发现这个英伦风艺术家的神色是那么忧郁,目光低沉,好像胸前那朵枯萎的蔷薇花。 「我叫莱斯,你是朗尼吧?」莱斯冲金发青年挤出一个苦笑,「莲花经常跟我提起过你。我们似乎也见过几面,却一直没交换过名字。」 朗尼点头,深深呼出一口长气。「你就是经常照顾莲花生意的那个客户?」 「嗯。」莱斯优雅地拿起刀叉,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小块牛排。「这段时间我和朋友经常找他做油画生意。」 「原来莲花频繁提到的那个人是你。」朗尼啜了一口牛奶。 莱斯挑高眉梢,忧郁的瞳孔稍微明亮了一些。「看来我在莲花那边出镜率还挺高。」 朗尼愉快地笑了一声,「你是画家?」 莱斯摇头否认,将一小块牛肉送进口中。「只是对收藏品感点兴趣,我专业是做雕刻的。」 「我说莲花好像被谁熏陶了一些美学细胞。」朗尼狠狠咬了一口面包。「以前和他交流的时候,八竿子打不着艺术。」 两人四目相视一会,突然觉得心情没那么低落了。 ++++++ ++++++ 他们被统一分配到一间宿舍。 五张床,但房间里只有四个人。 朗尼,莱斯,玩魔方的长发怪人和营养不良的红衣女人。剩下的那个空床位,应该是邻居格蕾的位置。 也不知道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朗尼一边思考,一边换下自己的衣物,穿上修道院标配的统一制服。 那是一件纯白色的连体衣,有点像生化服,却没生化服那么臃肿。拉链可以从衣领的开口直接拉到胯底,当然,也能从裆底向上拉开,方便受孕。 还有一条黑色外搭,离开宿舍就要穿上。 然后朗尼检查了一遍房间。 天花板安置着摄像头,只有床位后面、临近窗台的地方存在监控盲区。 窗帘非常厚重,一拉上就密不透光。 房间没有多余的装饰,除了茶几上的那只怀抱婴儿的圣母玛利亚雕像。 朗尼(153号)住在靠墙上铺,长发怪人(154号)住在下铺。 莱斯(155号)的床位靠窗,消瘦女人(156号)住在下方。 只有靠门的单人床是空的。 下午时间比较空闲,大家准备上床休息一会。只有154号还低着头,目不转睛地把玩他的魔方。 朗尼十分好奇地盯着他的下铺,可对方的眼神是那么专注,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朗尼笑了笑,决定不再自讨没趣,于是爬到上铺小憩了一段时间。 黄昏时分,宿舍的宁静被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打破。 莱斯过去开门,发现外面的女孩正是格蕾。 她低着头,魂不守舍地拿着统一发放的制服,默不作声地坐到靠门的床板上。 「格蕾,你怎么回来了?」朗尼皱起眉头,发现邻居的面色不太对劲。 女孩没说话,只是一声不吭地开始换衣服。 一丝淡淡的血腥充斥在房间中,压得人喘不过气。 那时朗尼敏锐地察觉到,格蕾换下的米黄色长裙上沾了不少鲜血,是受伤了,还是生理期来了?直觉告诉他不是后者。 他看着女孩咬破嘴唇,将不太合身的白色连体衣往腿上扯。 空气中的血腥味愈发浓烈。 朗尼凑过身去,发现女孩的下身全都是血。 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渗,很快将连体服的裆底染成红色。 「格蕾,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朗尼下意识扶住女孩的肩膀,发现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朗尼哥哥,你别问了......」格蕾叹了口气。 明明非常委屈,可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眼泪。 不对劲。 他低下头,小声示意女孩把生化服脱下。 「让哥哥看看,没关系的。」朗尼压低声音,试图安慰这个受伤的女孩。 「还是不了......」 「我是医生,相信我好吗?」朗尼小心翼翼地说,「血流这么多,他们肯定没给你处理伤口。」 在青年的安抚下,格蕾像是做了什么决心似的,颤抖着把157号连体服脱了下来。 她似乎少了什么东西。 伤口基本没有缝合,画面触目惊心。 那时朗尼攥紧手心,突然觉得喘不上气。 「割礼...真理会怎么能这样...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