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4)你怀里有什么,裹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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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谁也夺不走的回忆和体验,乔扬从刚进十一月就开始盼着寒假。先是心里盼,后来手也忍不住了,到学期末,他衣柜里最隐秘的角落已经层层叠叠攒了十几种颜色的情趣内裤,彩虹都比他窄半截。 可就是这多半截的彩虹,一次也没在彭旭眼前亮过相。陈穆说:“暴殄天物,你用不上给我。” “谁说我用不上?” “你在他面前连裤子都不敢脱。” “我穿里边儿,我时刻准备着。”乔扬头也不抬地收拾行李。 期末考两天前就结束了,宿舍其他人早都哪来的回哪去,他是为凑彭旭的放假时间,特意将归程往后推了。车票定下来那天,他兴高采烈地截图给彭旭看,没想到彭旭不领情:【你上我这儿绕一圈干吗,大老远也不嫌折腾。】 他说他想第一时间看见爸爸,要是他们各自回家,他就不知道哪天才能见到爸爸了。 彭旭说:【那我考试那两天你别来。】 他应了。他在宿舍里盼天盼地,总算盼来彭旭考试周的最后一天,他估计他今晚得失眠。 “诶,给你个好东西要不要?”陈穆语气神秘兮兮的。 “什么?” “等着,两分钟下来。” 乔扬一扭头,陈穆已经出屋了。陈穆这两天一直和乔扬混在一块,也是个放了假不回家,决意先去投奔主人的好儿子。更巧的是,他们连目的地都一致。陈穆的主人因为工作原因过年不回家,陈穆若不趁着寒假过去找他,他们下次见面就该春暖花开了。主人说,等那么久,可就不是狗单纯发发情的问题了。陈穆问,那是什么问题?主人说,你过来我让你知道。陈穆和乔扬一样,都是能把一句话轻松就联展成一本书的幻想派,这一听自然也盼上放假了。 陈穆从自己宿舍回来,手一张,一板胶囊样的东西闪出一道光。 “这什么?”乔扬没看出来。 “做零必备。” “兴奋剂?”乔扬猜。 “我这么骚还用兴奋剂?”陈穆瞥他一眼,“润滑液。” 这可让乔扬新鲜了:“我以为是药呢,还想这么大个儿怎么咽呐。” “做之前塞进去,你就能自己出水了。”陈穆眨眨眼。 “这么神,你用过?”一接上陈穆抛过来的眼神,他马上懂了,笑着一拱手:“谢了,但愿我用得上。” 第二天的高铁上,乔扬不出意外的瞌睡连连。每次从迷糊中睁眼,他都见陈穆换一个姿势,不变的是,陈穆总是对着手机在敲字。 “你不说你主人特忙。” “他今天休息,在家收拾呢,说下午来接我。” 乔扬一个哈欠还卡在半道上就开始往外掏手机,他想看看他的“主人”有没有给他什么信儿。可惜没有。他早上出门前就给彭旭发了消息,发车时又发了一条,彭旭到现在也没回,眼瞅着十二点了,上午的考试早该散场了。 乔扬:【在吗?】 十分钟以后彭旭回:【吃饭了。】 乔扬:【你要不说我一点儿都没觉出饿。】 彭旭又没动静了。再等一会儿,还是没动静,乔扬说:【我下了车直接去找你,你在学校等我就行。】 彭旭只回了个“ok”的手势,没说别的。乔扬估计他准是又临阵磨枪去了,难怪没心思回消息。 陈穆这时去厕所回来,裹着羽绒服,问乔扬吃不吃零食。乔扬怎么看他怎么别扭,说:“你不热吗?这暖风都烤得慌。” “还行吧……还行……” 乔扬听他的话莫名其妙,又看他两眼,说:“你怀里有什么,裹那么紧?” 陈穆不搭茬,将手里开袋的零食往乔扬跟前让:“真不吃?吃点吧,我都饿死了。” 他越这样,乔扬越怀疑,盯着他衣襟不挪眼。他终于遮不下去了,凑到乔扬耳边小声道:“我主人让我戴乳夹。” “你刚去厕所是……?”乔扬的表情在两秒钟之内就从恍然化成了好奇,说着手也伸出去了,“我看看什么样。” “你看屁啊。”陈穆躲开他,“我里面穿衣服了好不好。” “那你藏什么?” 陈穆瞄瞄周围,嘀咕说:“我怕人看出来,他不准我穿外套,我求了他半天……” 乔扬说:“你都冒汗了。” 陈穆朝脑门儿掀了一口气,看意思是准备忍,不过没忍两分钟就受不了了,蜕皮似的开始把外套往下褪。无论乔扬怎么跟他保证:“不明显,你衣服挺宽松的。”他就是不敢过分直腰,始终略弓着背在那儿装模作样地欣赏沿途风景。 乔扬看着他,不知怎么自己身上的那根弦也给勾起来了。他今天没戴锁,总担心过安检的时候有麻烦。这下好了,十分钟以后,两个人的外套都在腿上盖着了。 还是陈穆先换的姿势。在接连收到主人的几条消息后,他腿也伸直了,人也出溜下去了。乔扬扭脸一看,他连外套都拽到了脖颈子,直顶下巴颏,接着两眼一眯,改辙装睡觉去了。 “这回不怕显眼了?”乔扬猜到他外套底下的手肯定在鼓捣什么,就不知是往上钻还是往下钻。 陈穆嘴角一抿,眉头一皱,根本顾不上言声。等倒抽口气腾出神来,乔扬见他手里攥了两个金属光泽的小夹子,顺过来一瞧,还带着体温。 “这就摘了?” “这还不够?” “我以为你要戴到见他。” “那我就废了,这都够疼了。” “你还怕疼呐?” “得悠着点,指不定什么等着我呢。” 两人闲扯的话题太隐私,几乎是交头接耳,乔扬因此瞥见不少陈穆与他主人的露骨对话。一琢磨那些毫不遮掩的词句,他就没出息地小腹发紧。再看陈穆这半天里连几时喝水、几时排泄、每次排泄多少,都要一丝不差地依从主人吩咐,他联想力简直奔腾了,腿上盖着的外套更是没指望撤下去。 到下了火车出了站,他见那位架眼镜的斯文主和他寒暄几句的工夫里,都不忘带点挑逗地拿眼神罩一罩身边的小跟班,他真熬不住了,只想立马飞到彭旭身边。 可等真见着彭旭,他又不知怎么有点犯傻,平时那么能叨叨的嘴突然不会说话了,光冲着彭旭咧嘴角。彭旭大概是考完试彻底放松了,也有心情逗他了:“看什么,爹都不认识了?” “爸爸。” 他果真一叫,彭旭倒又“操”了一声。似乎两个人都有些认生,似乎三个月没见,消息里起过的腻斗过的嘴,甚至彭旭单方面对乔扬的贬损、不客气,都还落在千里之外没有跟上来,非要再等等,他们才能将眼前的面孔与手机里备注的人名捏合到一起。 天早黑了,正赶饭点儿,彭旭先还提议去外面吃,一听乔扬说:“不用麻烦,去食堂就行。”便也懒得多折腾。 “都说你们学校食堂好,我还没吃过呢,得尝尝。” “随便你,你说上哪儿就上哪儿。” 彭旭拉长的语气有点哄人似的,乔扬扭脖子直瞅他:“你今天真好说话。” “那你自己饿着吧。” “诶——”乔扬听出他在逗自己,嘿嘿一乐,脚步紧跟,“爸爸去哪儿我去哪儿。” 彭旭都不稀得看他:“狗皮膏药托生的吧你。” “狗皮膏药也不是谁都粘。” “我夸你呐?” “不是吗?” “我操……”彭旭哭笑不得,一个声音在食堂门口叫住了他。 乔扬跟着停下,回头见是一个与彭旭身高相仿的寸头男生,表情直愣愣的,说不上特别帅,但浑身的气质让你一下就联想到“雄性”两个字。不止如此,乔扬甚至想起了小电影里某一类外表朴实却内有长物的男主角。乔扬忽然有点想笑,为自己不三不四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