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2)操了,你还真能给人解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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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起你了?”彭旭眉头又是一耸。 乔扬说:“那倒没有。” “那你给我提醒?” “不是提醒啊……”乔扬仍没嗅出气氛里的不悦,傻不拉几地还在和人抬杠。 彭旭有点恼了:“那是放屁了?” 乔扬一怔,总算反应过来。他怎么能那么想彭旭呢?彭旭会是那么无聊的人?彭旭要看不起什么,是连作践都不屑于给的,哪轮得到他来多嘴。他这么说仿佛是他有权力给这场游戏定规则似的,明明是他把人家硬拽进局,现在他玩得不亦乐乎,倒扣了人家一顶意图犯规的帽子,换了谁也不爱听。 “我说错话了。”乔扬打了自己嘴一下。 彭旭没理他,懒懒地往旁边一躺。乔扬以为这是彭旭嫌他态度不够诚恳,想也没想就又给了自己一嘴巴。是真正的嘴巴,照着脸抽的,同时承认是他放屁了,他不该放屁。 “扇自己干吗?”彭旭的表情不冷不热,像是无聊地调着电视频道,偶然碰上一个姑且能算亮眼的新节目,停下来准备看看它到底能不能吊起自己的胃口。 乔扬说:“一般不都这样,说了不该说的就掌嘴。” “那你得跪那儿打啊,一下就完了?” 他果然了解过不少这圈子里的相处之道,乔扬正羡慕陈穆羡慕得浑身难受,听见这话立刻就翻身下床,跑到彭旭一侧跪地求虐。他两手扶着床沿,整个姿态是等不及地朝前倾:“那打几下啊爸爸?要不爸爸来打?” “操了,你还真能给人解闷儿。”彭旭笑一声,带点起兴地作弄。他问乔扬平常是不是没事就抽自己玩,乔扬说也没有总抽。 “抽没抽过吧?” “抽过。” “怎么抽的?” 这让乔扬怎么答?他怎么对彭旭形容,在彭旭不搭理他的那一年里,他每隔半个月就要用钢尺紧一紧自己的皮。原以为肉体的疼痛多少能钝化他对彭旭的惦记,哪想他对彭旭的惦记更敏锐了。 见他吞吞吐吐,彭旭催道:“你抽一下我看看。” “你真要看?” “舍不得抽?” “那我找个东西。” 彭旭无所谓他玩什么花样,只是略好奇地看着他,看他满屋子寻觅一圈,最后从书包里摸出一根数据线来。 “没尺子,我找个替代的。”乔扬说着开始往下褪裤子。 彭旭眼一瞪:“你干吗?自残?” “没事儿,我抽过好多次。” “我……!”彭旭惊得甚至没“操”出来,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乔扬会自虐到这种程度。 “你别脱了。”他止住乔扬,期间有个偏头眯眼的动作,不明显,但还是被乔扬捕捉到了。似乎那下一秒就有可能冲进他视线的画面会蛰到他。他问乔扬为什么要抽那里,想当太监? 乔扬说:“它不听话。” 彭旭无语:“这玩意儿有听话的么。” “它不该硬的时候硬了。” “什么时候不该硬?” 还是把话题引到这儿了,乔扬说:“就在学校的时候……” “你上课自摸?” “怎么可能。” “那你发什么春?” “就……你有时候跟我逗着玩……” “我不在学校耍流氓,更耍不到你头上。”彭旭两条眉毛拱起来。 乔扬自嘲地一笑:“你早都不理我了,天天看不见我似的。” 彭旭懂了,眉头又松下来:“诶,是不是谁不屌你,你就惦记谁的屌?” 乔扬被这直白噎哑了,他是真服了彭旭的脑回路,但转念又想,会不会事实真就如此?假如彭旭在一开始就对他格外友好,和班上其他同学一样“正常”,会不会就没有那么吸引他了?彭旭身上那股只有懂它又渴求它的人才能嗅到的侵略性,乔扬在还不太懂的时候就已经追着人家跑了,连彭旭瞪他一眼都成了享受。乔扬越想越觉得幸运,他这另类的癖好,使他暗恋的人不管对他作何态度,他都稳赚不赔:并非只有关注才能成全他,他在被忽视里同样可以品尝出滋味。 这时他对彭旭说:“爸爸现在不是也屌我了。”他的意思是:我现在依然只惦记你一个。 彭旭听来却不。彭旭大概以为他在洋洋自得,几乎反击一样回了他一句:“拿谁解闷儿不是解闷儿。” 说完,彭旭翻了个身,好像真是闷儿解完了,他该接茬该干嘛干嘛去了。他甚至塞起了耳机,从物理上先一步隔绝了乔扬对他的骚扰。 乔扬不得已冲他的背影行了一会儿注目礼,意识到没可能等来理会了,知趣地站起身。还好彭旭没提让他走的话。他轻手轻脚地躺到双人床空着的那半边,彭旭的脸又正回去了,左右是不看他,左右是不给他哪怕眼神纠缠的机会。他瞄着彭旭蹬在被子外的小腿,那么闲散,那么自在,他多想凑上去蹭一蹭。 “我给你倒杯水吧?”他终于静不下去了,半撑起身朝彭旭那边靠,当然没敢靠太近,一发现自己的影子有给彭旭挡光的苗头,立刻往回撤,“你一晚上没喝水,光喝饮料多腻。” 他脚都套进拖鞋了,彭旭冒出一声:“嘘——”他以为彭旭在和他说话,回头一个巴结地笑:“你要什么?” “要你闭会儿嘴。” 他当即敛声了,再不敛他怕彭旭轰他。惴惴无眠了大半宿,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还不如前半夜,后半夜他的梦就没断过。都是彭旭临睡前不知想起什么突然跟他强调了一句:“那玩意儿在我面前别摘。”铺天盖地的锁跑进他的梦里,东转西转,转得他还没来得及觉出疼就昏头涨脑地睁了眼。 究竟彭旭是什么意思呢?乔扬蜷在床沿一侧,像费解自己今天为何没有晨勃一样费解着彭旭的话里有话。他直觉彭旭的真正态度不单单在这几个字上,但他揣度不透。他在并不彻底的黑暗里端详起彭旭。 彭旭睡得很熟,像旁边没有第二个人一样四仰八叉地摊在床中央,所幸没把被子全扯走,还知道给乔扬留一角。乔扬看着他,心里一阵阵不可思议,他怎么就和彭旭“在一起”了呢,他原本那么没指望的。他也是这时才发觉,他原来并不领会彭旭为什么要给他这个指望。 突然地,彭旭动了两下,乔扬下意识把眼一眯。彭旭却没有睁眼,在踢了两下被子又翻了两个身之后,他以一种半梦半醒的忘我姿态开始活动起右手,乔扬盯得眼睛都顾不上眨。 昨晚的那句强调一下子就通了。彭旭哪是对锁他有兴趣,更无关控制,彭旭纯粹是不想看见他硬。他戴锁或不戴锁在彭旭那儿是有着天壤之别的:不戴,他的任何生理反应都能解读成是他对彭旭的性欲;戴,他的兴奋点就完全在于被作践了。彭旭有意识也好,无意识也罢,总之他很大可能是在尽力避免这是上演在两个毫无二致的雄性之间的性游戏。这或许也是他特意为自己准备的,既可以让他淡然接受乔扬叫他“爸爸”、对他犯贱、给他服务,又避免了他因出于本能而泛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最有效说辞:他就没把乔扬当个带把儿的看。 这比什么都更羞辱人。 半分钟不到,乔扬的手已全面替代了彭旭,彭旭更没必要睁眼了,他本就渐入佳境。他越来越不掩饰的喘息里偶然夹进一句:“我操,跟他妈做春梦似的……”乔扬所有欲出口的台词便全被封在了嘴边。不然怎么办?毁人家春梦可就太不厚道了。